第42章 食人族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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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炕下的小滿湊過來,“朗,我去給你拿醫藥包。”昨天幫紀朗拿過,知道在那裏,“用那個紅紅的味道很大的藥,管用!”自顧自的已經給紀朗安排上了。
    紀朗笑了笑,“好,那今天就聽小滿醫生的話,你去拿吧。”
    小家夥不懂醫生是什麽,但還是邁著小腿去拿醫藥包了。
    幾個大人這會兒也進來了。
    可能是脖子上的皮膚太脆弱,塗了紅花油之後,感覺更加火辣辣了。
    不過看著眼前幾個關切的大人和小孩,紀朗就忍住沒講出來。
    尤其是果七,真的覺得很對不起紀朗,不該讓他跟著出去的,這下青九回來了之後,都不知道怎麽解釋,“是我疏忽了,當時應該先把柴火堆上那人解決了的。”
    紀朗就知道這人肯定要愧疚,趕緊出聲,“不是的,是我自己大意了,不怪你的,是我這樣的經驗太少了,沒什麽防備之心。”
    果七還是一臉的抱歉。
    紀朗試圖轉移話題,“不過葉的那一下,真的太及時,簡直是我的救命恩人!”
    葉剛在門洞被大家誇完,這會兒又被紀朗重新提起,臉上因著興奮恐懼後怕,有些潮紅還沒散去,聲音裏都帶著顫抖,“我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就出來了,到門口就看到他掐你,我沒多想。”
    雖然剛砸完那一下是有點害怕,尤其是那人轉過身來的時候,看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葉看到還在他手裏的紀朗,也顧不得害怕了,甚至想的是,你殺我吧放了紀朗,毫不猶豫的給了第二下。
    “那這麽說你就更厲害了,在慌亂中做出來了最正確的選擇。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笑起來的紀朗一時得意忘形,引得喉嚨又不舒服起來了,瘋狂咳嗽。
    一旁的眾人
    “小朗你歇著吧,我們去收拾一下做飯了。”
    “對對對,我都餓了。”
    “早上吃那麽多還餓,你要注意一點肚子不要太大。”
    “我去倒水。”
    咳嗽完的紀朗一看,屋子裏就剩下了原本的小孩三人組裏的梧和小滿。嗓子有點幹,想喝點水,這想法剛出來,豐就拿著紀朗的水杯進來了,“朗哥,給你,喝點水吧,會不會好一點。”
    紀朗接過來抿了兩口,溫熱的水順著嗓子眼往下滋潤,確實舒服了很多。
    狼窩邊的戰鬥也很快接近了尾聲,小螢和阿周被兩個靈活的食人族累的氣喘籲籲。
    阿水冷笑著出聲,“不過是食物,真覺得有能力和我們抗衡了?”
    小螢明明馬上力竭了還是揮著手裏的長刀,“我殺了你。”
    “你殺不了我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雖說你年歲大了點,肉沒有你妹妹的那麽好吃了,不過嘛總比你哥好點。”說罷看向青九和西十,喊道,“哎,我把這個小哥的肉分給你們,你們加入我們怎麽樣?或者讓我們住你們的山洞。”雖然沒近距離看過,但是這群人的山洞好像很不錯,聞著也香,小孩子還很多,還有在肚子裏的,這種最好吃。
    阿水吞了吞口水,好久沒吃到小孩子了。
    青九臉上沒什麽表情,倒是一直笑嘻嘻的西十,臉色難得的很難看,握緊手裏的刀,冷著臉吐出兩個字,“找死。”
    這種惡心人的玩意,西十一點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裏了,催促青九,“動手,一起。”
    兩個食人族其實耐力還不如小螢和阿周這兄弟倆呢,這會兒不過是強撐的輕鬆,根本沒接住青九和西十的幾下攻擊,兩人手裏的骨刀很快就被砍斷,被逼著連連後退,可後麵還有兄弟倆握著武器,雙眼通紅的盯著。
    這場鬥爭毫無懸念的結束了,青九和西十一開始沒有出手,隻是想給兄弟倆一個發泄的機會,他們的仇恨太強烈了,必須發泄出來。
    兩人現在呼哧呼哧的呼吸著,將刺進敵人胸膛的長刀拔了出來,有一瞬間是迷茫的,他們真的報仇了?
    不對,還有大羽,最不能留的就是大羽。
    神智回來的阿周有些擔心院子裏的情況了,“聽阿水的意思是,大羽那倆人應當是去了院子那邊,我們現在趕回去。”
    西十擺擺手,“放心吧,兩個人,院子不會出事的,先把這兩具屍體解決了,放在這裏會招獵物來的。”
    小螢胡亂的用手摸著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粘上去的血跡,混合著自己不由自主流下來的眼淚,有點狼狽。
    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聲音低低的開口道,“怎麽解決?”
    青九去看了一眼狼窩,下去是一個斜坡,在地下也能活動開,這些人沒胡亂改變裏麵的構造,“你們把那倆扔狼窩裏,我去割些幹草,一把火燒了幹淨。”
    昨天聽林叔形容的時候還沒那麽大感覺,這會兒燒起來真的感受到了這個味道有多麽讓人難以忍受。
    尤其是還有兩個對氣味很是敏感的人在,簡直是無法忍受。
    “這樣,青九你和阿周燒完後麵回來吧,我和小螢先回去。”西十提議,雖然相信果七,但是那兩個不知道會使什麽招數的食人族,還是讓他有點不放心。
    青九應下來,繼續往山洞裏加了些枯草,沒辦法,味道太大了,得遮一遮。
    西十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兩人沉默著一前一後的走著,前麵的小螢突然出聲,“謝謝你們。”今天和阿水這兩人的正麵衝突讓他完全明白了,自己和哥哥根本不是大羽的對手,要是沒有遇到院子裏的大家,他們兄弟倆遲早也會被大羽他們吃掉的。
    “不用謝的,你們也給我們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而且以後我們就是一個部落裏的了,這都是小事。”西十開口。
    小螢聽到一個部落的時候微微怔神,有些釋懷的笑了笑,“我和哥哥會打很多獵物回來的。”
    他想到了從小長大的地方,想到已經死去的家人和部落裏其他被殺掉的人,有些難受。
    西十知道這孩子肯定也是想到原來的部落了,而且這個話題也不是說避諱不提就是不存在的,弱肉強食,都要學會接受。
    “你們部落是什麽樣子的?”西十問道。
    小螢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下。
    雪山部落之所以叫雪山部落,不是因為在雪山上,而是在他們部落的位置,能遠遠的看到一座很大的雪山,即便是暖季那雪山的山頂上也是有個白白的尖尖。
    每次太陽落山的時候,那個白色的雪頂就會從白色慢慢的到淡黃再到橘色,有時候從遠處看去,就像是一個正在燃燒的火苗,明明是很冷的地方,看上去卻很溫暖。
    小螢最喜歡坐在山洞外麵一邊烤著晚上要吃的肉一邊看著太陽落山時的雪山。
    雖然不是什麽大部落,但是大家都是一心的,暖季和風季的時候都很積極的準備食物,到了寒季,雖然不可能每頓都吃飽,但是總不至於讓他們挨餓受凍。
    首領還會把自己的食物分給沒有子嗣的老人和孩子比較多的山洞裏。
    在狩獵隊外出的時候,留在部落裏的老人和孩子都是有人照看的,大羽他們殺回來的那天,就是輪到他和哥哥看著部落了。
    可是他貪玩,他嘴饞想吃魚,和哥哥一起去和河邊,就出事了。
    雖然哥哥每次安慰他,大羽那群人肯定是盯了很久才選擇了那天,即便他們在,也是多了兩個死去的人。
    可是他就是沒辦法釋懷,有一段時間隻要睡覺,就會夢到肚子裏空蕩蕩的妹妹,四肢扭曲的像是樹枝一樣,淒慘的被扔在地上窩成一團。
    總是會被驚醒,即便眼前是昏昏暗暗的黑夜,可妹妹的樣子就好像在他眼前。
    他知道,哥哥也沒辦法原諒自己,甚至是比他更甚的自責。
    受傷後發熱的哥哥,總是會念叨“我去殺了他們”、“我給你們報仇了”、“都怪我”、“對不起”。
    這是一個留在他們兄弟倆心裏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痕。
    原本有些好奇的西十,開始後悔自己提起來這個話題了,明明剛剛還想著他們總要麵對過去,總要為了以後打算,可是聽著小螢帶著哭腔和顫抖的聲音,他想,換成他,他也一輩子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原來這裏麵還有這麽大的原因。
    小螢說完之後,突然想起來哥哥的叮囑,有些後怕的說,“你們會不會看不起我們,覺得我們靠不住?”哥哥說過,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別人,本來他們兄弟倆看起來就沒有這些人強壯,要是知道他們曾經這麽不靠譜,可能會後悔收留他們。
    西十想說沒關係,隻是他沒辦法替那些無辜死去的人說不怪誰,雖說大羽那群人既然盯上了他們,總是會出手,而且聽小螢的形容,也許那天大羽他們一定會出手,即便他們在也改變不了什麽,可要是他們發現了一點不對勁,能少一個人被殺呢?
    “你哥哥說的有道理,也許你們在也不過是白白送命,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報完仇之後往前看吧。”這種時候的語言總是無力的,可是這個少年的心已經破敗不堪了,他沒有辦法不留情的去補刀,,“壞的是大羽那些人,要是沒有他們,你們都好好的,不要把壞人的罪責攬在自己的身上。”西十說道。
    善良的人總是習慣性的背負太多,步子走的沉重又猶豫,可那些惡人,卻總是能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灑脫。
    小螢和哥哥還在為了報仇長途跋涉,睡夢中還是部落裏最後那樣的慘境,大羽這些人就已經拍拍屁股,一邊消遣著兄弟倆的仇恨,一邊尋找新的目標了。
    走到山下的西十停下了腳步,眉頭緊皺,前麵停下的小螢也是同樣的表情,轉過身後都從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答案。
    是那股讓人難以忍受的腐臭,從院子的方向傳過來的。
    但好在沒有被燒的時候那麽刺鼻,要不然這兩個人真的會受不了。
    紀朗緩的差不多了,脖子上那股子難受勁兒下去了,決定出去看一眼被綁起來的兩個人。
    那個還穿著吉利服的人醒了,果七怕他倆醒了掙紮,都是綁著然後把繩子固定在牆上定的很深的大釘子上的,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半靠著牆沾著的姿勢。
    所以紀朗看著那個醒來的人,總覺得怪怪的,怎麽這人挨著地麵的腳一直動來動去的幹啥。
    直道紀朗在那雙他以為是被綁在一起的腳上看到了兩個從“吉利服”裏露出來的眼睛。
    哦,懂了,倒栽蔥的動作,怪不得一直動“腳”,原來是腦袋著地不舒服,尤其是還被砸了一下的腦袋,肯定更不舒服。
    他就說嘛,也不是隻有他覺得分不清頭腳,把人綁在這裏的果七也沒分清啊。
    “咚咚咚!”
    熟悉的三聲敲門響起。
    紀朗湊到門邊,“是青九嘛?”
    西十出聲,“他們後麵回來,是我和小螢。”
    紀朗趕緊開門。
    原本還在困惑為什麽明明有味道但是沒看到異常的西十和小螢,一進門,就看到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兩人。
    小螢看到那個被砸扁的臉立馬衝過去再給了一拳,“大羽!”
    本來昏昏沉沉半死不活的大羽,艱難的睜開了一隻眼,嗓子像是個漏風的鼓風機一樣呼哧呼哧的,“是你啊,小廢物,你哥哥那個大廢物呢?不會死了吧?”
    紀朗就沒見過這麽慘還這麽會拉仇恨的。
    憤怒的小螢又給了一拳,“我哥哥好得很,倒是留在山洞裏的阿水,這會兒怕是已經成灰了。”
    紀朗罪孽深重啊你大羽,把一個好好的小孩,逼的說出來的話跟著反派台詞一樣。
    大羽沉默著緩了一會,才發出奇怪的笑聲,“是嗎挺遺憾,沒來得及嚐嚐什麽味道。”說罷,還回味的舔了舔嘴角凝成印子的血跡。
    救命,有變態。
    紀朗這會兒真是體會到了食人族的喪心病狂,立馬否定了自己之前猜測,這肯定不是什麽祖先!死也不會承認的!
    怕小孩真把人打死了,紀朗趕緊去拉他,“等會兒再打,別打死了。”
    雖然這人怎麽著最後都會死,但是先留著,等青九他們都回來了,再做決定。
    隻是紀朗剛推著小孩還沒走到狗窩邊上,後麵那個難聽的聲音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故意激怒小螢,說道,“不過想來也不好吃,還是那個叫小蟲的小孩心髒好吃。”
    前麵的小螢立馬回頭,雙眼紅的嚇人,再次衝到大羽身邊,拳頭砸的毫不留情,嘴裏魔怔一般念著,“打死你打死你。”
    力氣大的紀朗根本拉不住。
    西十對著還想攔得紀朗搖搖頭,這孩子心裏有苦悶,有自責,有說不清道不明得委屈,讓他發泄出來吧。
    紀朗攔著也不是怕大羽真死了什麽的,主要是這孩子剛才那兩拳下去,自己的手背上都在往外滲血了,可見力氣有多大,紀朗怕他傷到自己。
    那個大羽尖嘴猴腮的,看上去那張臉就硌手,而且被葉使勁砸了那麽一下,估計都有尖銳的碎骨頭。
    小螢的雙拳很快就被染成了血紅了,那股刺鼻的味道越來越濃鬱,可他像是感覺不到一般,還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原本打算讓他發泄一下的紀朗和西十,這時候也不得不出手阻止他了,大羽會不會被打死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怕的是這孩子魔怔。
    “好了,停了吧,別傷到自己了。”西十攔住小螢不斷揮出的胳膊。
    紀朗也在一邊幫著西十推著小螢離家門洞。
    半拖半拉的才將人帶走。
    小螢的眼睛紅的嚇人,臉上星星點點的濺了不少的小血滴,眼淚像是停不下來一樣,簌簌流下,衝刷著臉頰上濺上去的血滴。
    明明打人的是他,此刻卻被滿滿的無助和壓抑不住的悲傷籠罩,脆弱的像是隨時會倒下被摔的粉碎。
    進了屋子,紀朗找了毛巾過了涼水遞給小螢,“先擦擦臉吧,一會兒幹在臉上了難受。”
    小螢接過來毛巾,表情有些麻木。
    是他害了妹妹。
    小蟲才那麽小,生下來好久了還是沒有名字,大人不在的時候小螢總是帶著妹妹在部落裏玩,妹妹走都走不穩的時候,就喜歡抓各種蟲子玩,小螢開玩笑般的說這麽喜歡蟲子那就叫小蟲,沒想到慢慢的家裏人都喊妹妹小蟲。
    即便這不算什麽好名字,可是妹妹很喜歡。
    每次小螢喊小蟲,她都會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湊過來,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哥哥。
    小螢真的不敢想這個什麽都不懂,長到這麽大還沒走出過部落,以為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就是整個世界的小孩子,在死之前是什麽樣的境況。
    會不會也用清脆的聲音懵懂的喊著哥哥。
    原本無聲的留著眼淚,慢慢的有嗚咽的聲音溢出,到最後的嚎啕大哭。
    小螢的眼淚多的流不完,這幾月一直被仇恨填滿的心,在這一切馬上塵埃落地的時候,卻沒有一點解脫和輕鬆,隻有滿滿的悔意與自責。
    進了門洞的阿周看著被綁在牆上已經看不清麵目,隻能從身形上判斷出來是大羽的人。
    聽到從屋裏傳來小螢的哭聲。
    眼眶也紅了。忍著在那張稀爛的臉上再補兩圈的衝動,進屋去看弟弟。
    紀朗和西十原本對這個情緒奔潰的孩子還有點束手無策,現在看到阿周進來了,都很自覺的出了屋子。
    院子裏青九,一眼就看到出來的紀朗,脖子上那兩片嚇人的淤青。
    瞬間臉色變得很不好看,抿著唇往他身邊走去。
    突然覺得脊背發涼的紀朗抬眼,就被一個高大的身軀擋住了視線。
    “怎麽弄的?”粗糙的大手輕輕撫在還有些腫痛的脖頸上,惹得紀朗忍不住得顫抖。
    紀朗有些心虛,“沒注意,讓那個大羽撲過來了。”大概講了一下。
    青九的眼裏全是後怕和心疼,真的不敢想要是葉沒有出來,紀朗會怎麽樣。
    原本隻是攬著紀朗的胳膊此時緊緊的將人扣在自己懷裏,“你這樣讓我怎麽放心?”喃喃的念叨著,卻沒有太多的責怪。
    感受到抱著自己的人,身軀在微微的顫抖,紀朗輕輕的拍著他寬闊的脊背,“是我大意了,你以後教我狩獵和打架,好不好。”
    “好。”要說上次講了以後教紀朗打獵隻是一時興起,那這次這個事,就是讓青九下定了決心。
    這件事一定要做。
    紀朗抬眼看著青九,發現了濺到臉上的小血點,都幹了,擦了好幾下才幹淨。
    出聲問道,“那兩個人是在狼窩裏嘛?”大羽他們一共是四個人,兩個人來了院子這裏,那應該還有兩個。
    “在,已經燒掉了。”青九提起來這幾個人語氣有些冷淡,無意識的排斥這些人。
    紀朗也不願意聽這些人的具體情況,兩人就沒繼續聊,去看門洞裏的那兩個“粽子”了。
    大羽已經完全沒有力氣自己站著了,整個身子縮了下去,像個沒了支撐的皮影娃娃一般,貼在牆上。
    倒是旁邊一直在動來動去的阿生已經被果七放了下來,身上的“吉利服”也扒掉了,現在靠在牆角坐著,綠呼呼的一團。
    果七蹲在他身邊,手裏的長刀就紮在阿生麵前的地麵上。
    大家就聽著阿生斷斷續續的交代情況,反正他們之前也沒有什麽背叛不背叛的,那個大塊頭說了,要是把大羽的計劃講清楚,就給他個痛快,否則的話,要留著他每天讓狗在他身上撕一塊肉下來,還不讓他死。
    阿生看到了蹲在那個奇怪的小窩邊上的大狗,想到被狗咬緊肉裏的那種感覺,根本沒有猶豫,直接講,還是給他個痛快吧。
    這群人和雪山部落的獵手打了一架,逃走之後,原本是想往太陽升起的方向走,以前在其他部落裏聽說過,那邊有很多靠海的部落,他們想混進去。
    沒多久,發現有人跟著,那時候大羽不確定跟著的人有多少,所以改變了方向,試圖把這些人引到深山裏殺掉。
    意外的,他們中有一個人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