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權貴的變態喜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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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權貴的變態喜好(完)
    “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事情?”鍾晴一邊做著筆錄,一邊急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麽描述這個過程。”牛恒的表情痛苦起來,眼神中的仇恨像是實質的火焰在吞吐:“你聽說過x奴麽?”
    “你知道,在我神聖帝國的治下,以那身衣服作為背景,是有多麽容易把一個女孩子pua成為一個任由他欲孽施為的奴隸麽?”
    “任他生,任他死;像是著了魔一樣。”
    “心裏操控技術,在安全感缺失和權威形象...從實際案例來看,這種案件的發生率很高,但...這並不是犯罪。”鍾晴本來學的就是心理專業,對於這種專業性話題,她不光是能從中分析出對方的手段,更是能了解其動因。
    為表誠意,更是為了凸顯自己的專業性和牛恒所提出問題的普遍性,為了讓牛恒更願意把他所知道的更為隱晦的東西說出來,她順著牛恒的話接著給他解釋道:“尤其是在雙方權利不對等的情況下,比如你是某一個公司內的職員。”
    “尤其是帶有強製性和絕對權利歸屬和保護的平台或者公司,所有人或許都得順從與某一個人的意誌甚至是心情。很多時候,往往為了服務某個人的感受或者是心情,下麵的人都得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物力財力甚至是很私人的東西來確保絕對權利擁有者的開心。”
    “比如說你是個治火隊成員,在幾乎一邊倒的宣傳中,天然就會對這個絕對的組織抱有非常好的預期心理認識,甚至帝國人官本位思想中,就算是對方錯了,或者做的不到位,這都是可以值得原諒的事情。”
    “所以在男女關係方麵,就算是他們本平台內部的人,有一部分奴性深重的,都會潛移默化的覺得‘愛上’平台絕對權利持有者。工作習慣,社會教育都會引導向這個方向。”
    “而絕對權利,就導致絕對的汙染。”
    “講一個我們曾經處理過的真實案例:”
    “在某縣級平台,治火看似是一個不起眼的工作。但是在經濟相對落後,思想相對更加官本位的環境中。一個本來就對這個工作抱有美好認知的姑娘,進去之後才發現,幾乎所有的女同事都是唯一權利者的情婦;她不從,那就所有人都疏遠她;”
    “她稍微有些動搖,所有人對她的態度都會變好一些;”
    “平時甚至有些‘老前輩’,還會分批次的過來遊說;好像在這些老前輩看來,順從是應該的;好像在這裏,和他們一樣臣服,接受;這才是正常。”
    “你敢想象,在那樣的一個環境中,這些天然帶有崇高感的貴族生活實際上會有多麽的愜意?一大幫的異性甚至自發的論資排輩,甚至兩兩結合彼此技術方麵的優勢,就是為了在絕對權利持有者心中獲得更高的地位或者是權重。”
    “甚至為了彼此之間的排班,還會互相吃醋,還會互相互相坑害。”
    “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鍾晴看著牛恒的眼睛問道。
    “為什麽?”牛恒被鍾晴描述中的案例中和了一下情緒,他能感覺到,鍾晴在描述這個案例的過程中,整個人也是對所謂權利的持有者抱有負麵的情緒,這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和委屈有一些認同感。
    “其實很簡單,打不過,就加入;無法改變環境,無處解決問題;在失語的境況中;在環境文化本身和預設的崇高感中;不順從,甚至連生活都會很痛苦;但隻要順從,就可以加入,一起來分享其絕對的權利和崇高。”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買賣不是麽?”
    “可是,人怎麽能用自己做這樣的買賣呢?”牛恒激動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質問;
    但隨後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頹然的坐了下去:“是呀...”
    “我燕燕曾經不也是這樣麽?”
    “成為女人的那晚之後,她也感覺到了明白了所謂的帝國軍人人設的騙局;她想逃,但逃不掉;用強、脅迫、造謠、種種...好多次她都深夜給我發消息,說;‘我好後悔,我好想死。’”
    “但第二天,我問她,卻說沒什麽。”
    “這是那她當女朋友看待麽?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麽?”
    牛恒的質問,鍾晴和蘇燦都無法回答。
    但這是已經發生的事實,做出這些事的,到底是不是人不知道,但至少這些人想必要比他牛恒要過的舒服。
    畢竟他所珍視的,是別人可以肆意玩弄的。
    “都這樣了,燕燕為什麽不結束這段關係?”鍾晴對這點不是很明白。就算是一個帝國軍隊的學員,應該是沒有這樣的能力的。
    “因為她逃不了,那個指導員,也加入了進來。”牛恒說道這裏的時候已經雙拳緊握,像是要打倒什麽敵人似的。
    “燕燕甚至從那時候開始就不怎麽上課,而且對方還必須每次都給她錢。”
    “燕燕後來給我說,那指導員給錢的時候說;‘這種事,給了錢,和不給錢的區別,很大,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要多學,多參悟!’。”
    “什麽區別?”鍾晴一下子沒法應過來。
    “q和p的區別。讓他繼續說。”蘇燦在她耳邊低聲解釋道。
    “這樣的關係持續到,直到燕燕發現自己懷孕,但她甚至都分不清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她是那時候才真的拚著魚死網破的想法,找我幫她。”
    “而我確實給了她希望,我租了房子照顧她,但那時候的她好像已經開始有點不對勁了。我讓她打掉那個孩子,和我重新在一起,但有時候她好像還覺得自己能為那些人生孩子,是種榮幸;而我不配。”
    “但有時候冷靜下來,卻瘋狂的說自己後悔,想要打掉孩子,卻又舍不得肚子裏的生命...”
    “簡直就像是人格分裂了。”
    “但即使是這樣,我依然沒有放棄她;我帶她去看醫生,開導她,燕燕也變好起來,甚至說她愛我...”
    “我本來都做好了她把孩子剩下來,為她養肚子裏不知道爹是誰的孽種。“
    “但那些人好像並沒有忘記燕燕的存在;又或者說,是發生了什麽事,讓他們又想起了燕燕這麽一個存在。”
    “有天晚上,他們帶著一個打扮古怪的人衝進了我租的房子;”
    “他們當著我的麵,對燕燕做了那種事!”
    “這時候的燕燕好像才徹底的醒悟過來,她曾經被迷了眼所愛的,竟然是如此的畜牲。”
    “我至今都記得他們變態又暢快的笑聲,記得那短暫卻又刺痛我的打擊聲。”
    “那燕燕是怎麽死的?是這些人殺的麽?”蘇燦終於等到了關鍵問題急問道。
    “不,燕燕是自殺的。”
    “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到底怎麽了,或是怕死?或是屈辱?或是懦弱?又或者是覺得不公平?憑什麽這些畜牲可以讓燕燕曾經用最美好的一切來對他們?”
    “你做了設麽?”蘇燦緊接著追問,他隱約確定,或許,這才是關鍵。
    “嗬嗬...我能做什麽?我能做的是一個男人會對女人該做的事;也做了一個比禽獸更要變態扭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