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 分化日[ABO](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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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楚臨說“那件事是我的錯,但我”
    一個“但”字剛冒出來,奚昭頓時警覺。
    算著時間,他正常的易感期就在最近,該不會還想把她的那些舊東西給拿回去吧
    好在月楚臨隻是說“但我不是有意要咬你。”
    奚昭“之前不是道過歉了嗎沒必要再提起的。”
    “如果不在意,這段時間為什麽要避著我呢”月楚臨稍頓,“昭昭,我不會傷害你。”
    雖看不見他的臉,可那聲音卻是溫和的,春日的暖風一般回蕩在這靜謐的臥室裏。
    奚昭撓了下麵頰“我知道,可是”
    月楚臨“我和其他的aha一樣,阿郤、知蘊、太崖昭昭,他們都是aha,和哥哥沒有任何區別。”
    他平靜說出這話,仿佛在他眼底,僅是將她看作妹妹。就跟她爸媽當時領著他們回來時說的一樣,她不過是多了幾個哥哥。
    奚昭卻不受他糊弄。
    她沒見過誰會想咬自己妹妹的腺體,還拿妹妹的舊東西築巢捱過易感期的。
    況且那天他在她身上嗅聞著找信息素的時候,也是擺出這副溫和神情,卻連臉上的血點子都沒擦幹淨。
    她別開眼神“不是說順路回來的嗎還是工作更要緊。”
    月楚臨一言不發。
    僵持許久,他才輕聲應了句好。
    他走了沒多久,奚昭就睡著了。
    再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昨天還蔫頭耷腦的人,轉眼就恢複了精神氣。
    她也不知道月楚臨走沒走,下樓隻看見月郤一個人。他對她分化成beta的事並不意外,甚而還有些高興。拿他的話來說,就是“用不著整天擔心帶沒帶抑製器了”。
    跟他打了聲招呼,她轉身就去了薛家。
    家裏隻有薛知蘊一個人。
    聽她說薛無赦那晚回來後,又被蛇咬了。
    這回咬得更重,到現在腿都還是麻的,根本走不了路也出不了門。
    薛秉舟則去了妖管局,打算申請施術令,好用妖術幫他哥療傷。
    在她家一直玩到了傍晚,奚昭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遠遠瞧見了元闕洲。
    元闕洲身體差,向來經不住久曬,偶爾出去買東西或閑逛,都是挑在早間和傍晚。
    這會兒暮色四合,他拎著東西從小區超市出來,走得很慢。
    望去時,元闕洲也看見了她。
    還沒走近,就遠遠喊了聲“昭昭”。
    “買了些水果,剛好要去看你。”元闕洲在她身前站定,言語關切,“這兩天身體怎麽樣算著時間,應該快到分化期了吧。”
    “都已經過了。”奚昭說,“昨晚就結束了。”
    元闕洲微怔。
    盯著她看了許久,他才開口“已經分化了”
    “對
    。”
    “那麽”元闕洲抿著習慣性的笑,語氣尚且不大肯定,“是戴了抑製器嗎”
    奚昭神情自然“沒啊。我分化成了beta,用不著抑製器。”
    “beta”
    “對,不然分化期怎麽會這麽快就結束跟睡了一覺差不多。”
    元闕洲默了瞬,才溫笑道“如果昭昭想分化成beta,自然是好事。”
    “比我想的好點兒,也沒受什麽罪。”奚昭跟他一塊兒往她家走,“早上剛給我爸媽打了電話,他們也覺得這樣挺好,說是等那邊的事忙完了就回來。”
    元闕洲垂眸望著她的臉,忽說“可看你好像不大開心。”
    奚昭拉開大門“也不是不開心,就是總在想一件事。”
    “什麽事”
    “等會兒,我先去倒點水。”
    奚昭進門就直奔廚房去了,接了兩杯水出來,往沙發上一坐。
    月郤中午跟她打過電話,說是臨時要去醫院走一趟,她想著家裏沒人,說話也毫無顧忌。
    “我在想,要是分化成了oga或者aha,說話做事是不是都會被信息素控製。”
    元闕洲坐在她身旁,卻問“在你看來,控製意味著什麽”
    “被信息素控製著要標記人或者被標記。”奚昭又想起了那雙掩在黑夜中的眼眸,“就感覺感覺像是機械的愧疚和愛,沒有半點兒約束。”
    元闕洲輕聲說“你覺得信息素會讓人摒棄理智”
    奚昭猶豫著點頭“差不多。”
    “但這不也恰恰是一種更深的約束麽”
    “約束”
    “麵對厭惡的人,信息素有著絕對的排斥性。至於心喜的人”元闕洲稍頓,“哪怕不經引導,信息素也會流向忠誠昭昭,不妨將它看作衡量喜惡的約束機製。”
    “可我根本不知道受信息素控製是什麽感受。”奚昭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元闕洲輕笑“那要不要試試試試信息素會如何表露喜惡。”
    “試”奚昭問,“這怎麽試”
    總不可能讓她再分化一遍吧。
    元闕洲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稍低了頭,聲音也輕“昭昭知道我是什麽嗎”
    奚昭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她拿他來做實驗。
    “你都這麽說了,那肯定不是beta了。”她想了想,還是保持了之前的猜測,“oga”
    元闕洲沒有直接給出答複。
    他一手撐在沙發上,緩緩靠近她。
    “昭昭,”他牽起她的手,引著她握住了頸上的抑製器,“鬆開抑製器,就知道對不對了。”
    奚昭“可就算鬆開抑製器了,我也感覺不到。”
    “會知道的。”元闕洲語氣溫柔,“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信息素會表露出我的喜惡你也會感受到它的。”
    奚昭猶豫片刻,最終輕一擰。
    輕微的“啪嗒”聲後,她解開了他的抑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