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七天之天靈彝族的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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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降臨眾神歸位!
古澤帝國納機閣
帝皇長至看著那身影都快咬碎了一口鋼牙。“駐守烽火台的都是誰?都給我殺了!沒了我的帝國,養這些廢物有什麽用?”
“嘩啦啦”他身前的茶壺和水杯碎了一地。
“是長破浪親王!”劉良山看了一眼長至。那位置他爭了好久,那是一條最快的晉升通道,他的家族窺視已久,但帝皇長至卻給了他親弟弟。今天?劉良山一陣竊喜。
“破浪!為什麽是破浪?重兵你派人把他給我帶回來,囚禁終生、永不任用。”帝皇長至一拳錘在桌子上,他曾經的厚望現在變成了無邊的失望。
重兵沒動,所有人看著大屏幕。
帝皇長至輕輕低喃,眼裏突然多了希望,“我還有天靈彝族,天靈彝族!”
大屏幕上,那道身影對著雪山鞠了三躬,繼續前行。突然一道身影身穿雪白裘皮,手拿一柄長劍橫在那身影身前。
“天靈彝族!你們居然壞我好事?”劉良山心裏暗罵,還有十幾位將軍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化了一下。
長劍前指,已在那道身影的咽喉,那身影兩手握住劍尖將長劍撥開,繼續前行。天靈彝族的那道身影轉回身看了一眼前行的人,轉眼間消失不見。
帝皇長至大怒,“國運、我的國運、你們的使命不就是在保我的國運嗎?可就是一道小小的身影你們都擋不住?”
身影還在前行,但隻過了幾分鍾大屏幕上傳來一道聲音,天靈彝族族長段倪的聲音。“帝皇陛下,帝國興衰現在掌握在此人手中,我們攔不下。”
帝皇長至癱坐在凳子上,“攔不下?那白衣女子也攔不下嗎?既然她劈了第一雄關,給了我們中興的機會,那為何現在消失不見。”
“白衣女子自稱狼洛漪,現在在日和帝國骷髏神社的山門前,言稱停留十日。那裏大雨傾盆,已經下了將近一日,其他事情暫時不詳。我們唯一能做的隻能靜觀其變。”
“你們還能攔不住,那我古澤帝國供養你們”帝皇長至目光越發迷茫,帝國最強利器都攔不住?
“如果強行攔了,那人影說我們帝國會就此覆滅。”
“憑他一個人?”
“他沒說,但我們天靈彝族的子弟在他的眼裏看到了阻攔的後果。我們天靈彝族隻能到此,望帝皇能靜觀。”
“你們真的隻能到此,你們不是承載著古澤的國運嗎?如果連你們都到此為止,要我這個帝皇還有什麽意義,我的臣民要我這個帝皇還有什麽意義?”帝皇長至開始咆哮,他不相信,昨天還有天佑中興的異象,今天就被現實擊的粉碎。
“如果您過於執著的話,我們也不介意換一個帝皇!但結局都是一個樣子,所以我建議帝皇您能靜觀。”天靈彝族族長段倪的話裏有挑釁、有戒告、也有自己的無奈。
“靜觀,我靜觀!”帝皇長至像瘋了一樣他死死的盯著大屏幕,他現在想喝了那道身影的血,啖了那道身影的肉。
人影還在前行,不過他剛走了幾步突然單膝跪在地上,他用手一把把抓著積雪,片刻間他挖出了一具屍體,古澤帝國特種兵的屍體。還有一把狙擊槍,狙擊槍被屍體緊緊的攥在手中。那道身影將屍體抱在懷裏,屍體頃刻間不見。
重兵的心痛了一下,很痛。那是他曾經的戰友——溫饕。冰雪長眠和馬革裹屍都是行伍人的壯語,有很多也真正的成為了歸宿,一時的豪情過後被遺忘成了淒涼。
每一次重兵都隻能凝望那片山坡,等著兄弟們和他招手,可他們永遠沉睡在冰雪之下。重兵想到了千嶼,他們都是千嶼的兵。這一戰,千嶼帶著他們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可在冰雪中,還有那山麓之西的青青草原上留下了四十七具屍體。“千嶼老大看到這一刻會如何?他會不會發瘋般衝上去把兄弟們的屍體搶回來?會,老大一定會,老大決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兄弟的屍體。”重兵瘋了,可隔著大屏幕他隻能看著。
賞日峰
千嶼的眼皮一直在跳,沒辦法他弄了塊紙屑貼了上去,一塊在眼皮一塊在那淚滯之處,淚已不在,他要留住那餘香。
劍門關,那道身影還在前行,他整整挖出了二十三具屍體然後消失在雲層裏,大屏幕上隻有雪山和雲層還有終年飄落著的白雪。
我們還等嗎?劉良山和所有的將軍都看向帝皇長至,長至沒動,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眼睛還在盯著大屏幕。
長至沒動,所有人都沒敢動。
皇都,最繁華的街道上有幾道人影在動。是老六和幾名兄弟,他們扛著一個長長的包裹包裹上還有血漬。
朱府門前,兩名衛兵荷槍實彈。
“你們幹什麽?離府門遠點,不然我們斃了你們!”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老六和兄弟們。
老六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兄弟,我們老大給朱將軍備了份厚禮,通融一下讓我們進去。”十幾枚銀幣瞬間進了衛兵的口袋。
“你們打發要飯的呢啊!”衛兵一臉不屑,掏出銀幣扔到了地上。
老六僵了一下,錢都是兄弟用命換的,你不要?老六彎下腰一枚枚全部撿了起來。“你們要是不懂送禮的規矩,就去隔壁打聽打聽再來,一幫傻比。滾,要不老子們弄死你。”黑洞洞的槍口頂在老六的頭上。
“小酒哥怎麽那麽大的脾氣,你不要,我們可不嫌少。小子,掉到地上的東西可歸我監城的人管,還不把它給老子拿出來。”一把尖刀抵在老六的後腰,幾名穿著製服的人把老六圍了起來。
老六氣急而笑,我們的監城,這就是我們的監城。“你小子笑什麽笑?隻要你們進了這城放個屁都得經過我們允許。有空你們好好打聽打聽,沿街的商鋪,皇城裏的居民老子們要說一句話地都得顫三顫。”監城的刀上已經有血在往外流。
一個路人瞟了一眼。“一名製服上去就是一個耳光,還不給我滾,壞了規矩一百種方式讓你死!”
“死!這個字我都是說給別人聽的。”老六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些人,抬著包裹的兄弟們瞬間衝了上來,三拳兩腳過後都被放倒在地。
“拖進去,全給我宰了!”老六眼裏全是寒光和冷漠。他聽過監城的故事卻沒見過,今天有幸經曆了一回,他沒了希望,又多了希望。
“你敢殺了我們,還有沒有王法?”監管們掙紮著要站起,兄弟們手腳很快全部捆實扔進了朱府。
朱府
朱得水正在喝茶,一隻手在打著節拍,留聲機裏的小曲甜蜜悠揚,時不時他還附和幾聲。大門“砰”的被撞開,幾名黑衣人把一具不成人形的屍體拋到了他的桌子上。
“你們是誰!”朱得水抓起桌子上的手槍,可不等他叩響,槍被打落到了地上。
老六上前倒了一杯茶,“朱將軍這茶不錯,少說這一壺也得一千銀元吧?胡千嶼讓我們給您送份重禮,鷹啼帝國特種兵的屍體兩千萬銀元,要現金。”
“你們敢敲詐到老夫的頭上?我殺了你們!”朱得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電話就要
“我們老大說您是聰明人,這屍體要是送到其他人手裏,可少不了被人大作文章。您要嫌棄這死的不會說話,我們還有一個活的。”說完老六放出了鐵槳的視頻,還有船長的照片和一個檔案袋。
朱得水慢慢的放下電話,打開了牆壁上的保險櫃。銀光閃閃的金幣和銀幣被整整齊齊的碼放在一起。“這是兩千五百萬,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找我,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老六一揮手,兄弟們掏出準備好的袋子,一袋袋金幣銀幣被送到了車上。
“朱將軍,您老有誠意,我們也得知道領情。府門口我們給您留了八個監城的屍體。願您今天快樂!”說完老六拿起了桌子上的茶葉和幾條香煙晃悠悠的走出了府門。
“你?”朱得水氣得要死,一隻手捂著胸,一隻手指著老六的背影,還有一手必須馬上解決的爛攤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