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極品(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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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極品捉蟲)

    豬血表皮慢慢凝結成了塊,羅羞月起身端著豬血進了屋,隔著盆子放進水盆裏,這會兒天氣正熱,不冰一下容易壞,這水都是從井裏打出來的,手放進去都能被涼到一激靈。

    嶽珍提著小半桶熱水路過,看見豬血突然對著她說了句: “這個不好吃,味太腥了!”

    羅羞月笑了笑: “沒事,不腥。”

    這豬血可是好東西,這年代因為生活拮據,沒什麽作料,豬身上血,腸之類味道沖,一直不得人喜歡,但這對她來講都不是問題,係統商城裏調料都非常齊全。

    一行人忙上忙下,很快就把整頭豬收拾出來了,一半肉留著後天辦酒席用,另一半則穿了孔用棕樹葉子吊起來,準備熏成臘肉。

    再剩下就是一些豬雜了,豬大腸就是常吃的肥腸,小腸一般都用來灌香腸。

    李塬提著清洗幹淨的肥腸和豬肚作勢就要放進熏肉隊伍裏,臘肉吃起來不會有腥味。

    “誒,等等……”羅羞月喊住了他, “這個留著我等會做鹵肉吧!”

    她饞鹵肉好久了。

    李塬都順她的意,收回豬雜點點頭: “好。”

    等肉盡數收進屋裏後,嶽珍拿來洗好的小腸,剁了一盆肉和一盆排骨,同李塬坐在靠著堂屋門的陰涼處灌香腸,沒有漏鬥,香腸隻能用筷子一點一點往裏麵塞,羅羞月沒串過香腸,也就沒去幫倒忙瞎摻和了。

    她挑了幾根豬骨熬底湯,從家裏翻出零零碎碎的香料,又按著做鹵肉的記憶在商城補全了一些備至案板上,因為豬骨湯得熬好一會兒,她挑了幾塊五花肉抹上鹽醃製,做鹵肉,大腸和豬肚是不用醃製的。

    東西一應俱全後,羅羞月就端了小板凳坐在門口,看會書,生會火,慢慢的,香味從屋裏飄散出來了,勾得她肚子裏咕咕直響。

    今天起了個大早,合著李塬把泡好的梅子撈起來瀝水後,就開始籌備殺豬的事了,連早飯也是草草了事。

    她借著係統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羅羞月伸了伸懶腰,站起身正準備去做飯,屋外又傳來了有些耳熟的聲音。

    “嶽珍妹子——在家嗎?”

    不等他們作聲,門直接被大力推開,聲音的主人甩著手大搖大擺地進了屋。

    羅羞月定眼一看,這何梅梅身後竟還跟了一人。

    她粗粗地打量幾眼何梅梅身後的中年男人,冷嗤一聲,感情何梅梅這是一個人橫不動,特意去找了個幫手?

    見院子裏沒人樂意搭理她,何梅梅兀自走到裏屋門前,看見那一盆子快灌好的香腸,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假裝埋怨道:

    “你們也真是,殺豬這種事也不知道叫叫我們來幫忙,都是一家人,怎麽還這麽見外呢!”

    何梅梅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撚那香腸。

    “啪”的一聲,嶽珍抄起筷子就重重敲在她不安分的手上。

    “嘶!”何梅梅吃疼地縮回手,沖著嶽珍嚷嚷著: “哎呦,這怎麽還動手打人呢!”

    嶽珍眉毛一橫,把盆子往後挪了挪, “怎麽,我要打你難道還得通知你嗎?”

    何梅梅臉黑了又黑,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跟著她一道過來的男人見她吃了癟,連忙上前笑著打馬哈:

    “嗬嗬……都是小事情,小事情…弟妹啊,這麽久不見,轉眼李塬這孩子都要結婚娶媳婦兒啊!”

    一旁沉默不語的李塬倏地站起身,眼角泛著一層血絲,雙目冒火看著不請自來的兩人,其實比起貪心過重的何梅梅,他更恨眼前這位薄情虛僞的大伯——李在青。

    當初若不是他仗著血親放縱,他爹也不會白白受了劫難,也不會在去世之後,連一塊安葬的地也不願意騰出來……

    “都滾出去。”李塬這話幾乎是牙尖磨著牙尖吐出來的,拳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緊。

    李在青下意識吞咽了一口唾沫,壓下心裏微微的發怵,幹笑了兩聲, “李塬啊,你這還在生大伯的氣嗎?”

    李塬瞬間被他這番無恥讕言氣得胸口堵上了一口氣,脖頸間青筋暴起, “生氣?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讓我生氣?”

    李在青自覺理虧,訕訕地笑了笑,拽著他衣袖嘆了口氣: “額……孩子啊,你看這事都過去這麽久了,那事我也很難過,但命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楚呢?這都是一家人,骨子裏流著相同的血液,我看啊也不用太過記仇……嘶!”

    他話完沒說還,顴骨上就重重挨了一拳,直接將他腦袋打得偏了一下。

    李塬攥著拳頭,忍不住又給了一拳,這一拳帶著滿心的憤恨和怨懟,打得李在青連連後退,踉蹌了好幾步。

    “李塬你這是幹什麽!”被打了兩拳,李在青怒火中燒幾乎要氣瘋了,兩指發顫直直對著他, “你這動手打人是什麽意思!”

    何梅梅也“哎呦”著上前,叉著腰不停地指責他。

    他們這越是開口說話,李塬就越生氣,羅羞月站在門口看著都險些被駭了一跳,這男人平日裏都挺冷靜的,她還是頭一回見這男人發這麽大火。

    隻見李塬陰沉著臉揮退張牙舞爪的何梅梅,擡腳一踢,李在青就被他一腳踢跪在地上,膝蓋“撲通”一聲重重撞在一塊青石地板上,齜牙咧嘴地對著堂屋跪下了。

    他爹以前的靈棺就擺在這屋裏。

    嶽珍端著裝香腸的盆子往後挪了好大一塊地,筷子用力一甩,狠狠砸在了何梅梅臉上。

    “哎呦”痛呼聲此起彼伏。

    這夫妻兩人一時間都吃了虧,牙根一緊,扯著李塬的衣袖就開始哀怨哭腔地唱念著。

    “這自家人怎麽還記仇啊……這罵也罵了,人也打了,哎呦喂!”

    “這事都過去這麽多年了,就算了吧……”

    何梅梅還在滿口胡言推卸著責任: “這事哪怨得了我們,天災人禍的,這種事誰可攔得住啊!”

    聽他們說得“理情皆在”,李塬都快氣昏頭了,大腦都微微有些缺氧。

    羅羞月焦急地看了兩眼,正要上前去拉人,突然腦海裏靈光一閃,想起了什麽。

    她隨手放下書匆匆進了屋,穿過廚房走到豬圈,視線飛速地掃視了一圈,在靠牆的角落裏找到了那隻桶。

    鼻翼一動,嗅到奇奇怪怪的味道,羅羞月瞬間闔上鼻腔,走過去吃力地提起一通有些像漿糊的垃圾汙穢。

    ——這桶裏裝著豬大腸裏卸出來的東西,還有一堆李塬清掃院子時掃進去的豬毛,放在這兒還沒來得及處理。

    羅羞月不敢直著眼去看,扭頭臉提著桶把手就快步往外走,因為放置的稍微有些幹了,路過廚房門時,她還特意倒了兩瓢水抖了抖桶中和一下。

    等她重新回到門口時,李塬正兩隻手分別擒著兩人往院子裏外麵趕。

    不過到底是兩個成年人,還是兩位常年做農活的人,真使勁鬧騰起來李塬也吃不消,還險些被鬧騰的兩人弄了個趔趄。

    一邊是想趕人走,一邊是不樂意走,三人兩方就跟持續著拉鋸戰似的,來來回回場麵僵持不下。

    羅羞月提著桶往前走了幾步,左右打量了一圈,根本找不到什麽動手機會。

    思來想去,她幹脆沖著正拉鋸戰的兩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李塬,快讓一下!”

    她話音剛落,李塬身子還沒經過大腦,就下意識推開兩人轉了身朝著旁邊退了一大步。

    幾乎是一瞬間,羅羞月抓準時機手臂肌肉一緊,一手提著桶把手,一手扣著桶底麵,屏息凝神,擡起桶就對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兩人潑去。

    醃臢散發著陣陣惡臭的流狀東西順著兩人頭頂或脖頸往下滴落,幾乎都快要滴在地上了。

    何梅梅有些呆,木然地伸手在臉上摸了一把,又直愣愣把手緩緩放在眼前,鼻尖動了動,一嗅——

    “啊!!”

    尖銳刺耳的尖叫聲在院子裏響起,何梅梅擡著手又不知道往哪兒蹭,隻得直接站著幹嘔了起來,麵部表情崩潰的要哭不哭。

    李在青比她稍微好一點,沒失態地叫出聲,隻是梗著脖子幹嘔。

    羅羞月把桶放在地上,光看了一眼惡心感就湧上心頭了,她連忙別過臉,往後退就幾步,真的太惡心了,她自己都快要吐了。

    李塬回過神,看著兩人,又好笑又忍不住犯惡心。

    何梅梅身上已經沒有一處是幹淨的了,她隻能先抹去了臉上的,露出一張臉,沖著罪魁禍首大喊大叫起來, “我你!你這人有病吧?我&……!”

    一堆髒話不堪入耳,說著她作勢就要帶著這一身醃臢物往羅羞月身上蹭,大有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威風架勢。

    還沒等她走出兩米,一根長長的竹竿橫在她麵前,指著她肩窩,把人往後推。

    李塬這回連手都不願意動了。

    他不知道從哪兒撿了兩根竹竿,對著何梅梅和李在青邊抽邊趕, “滾出去。”

    李塬動作又快又準,對著兩人腿彎,膝蓋,背脊等處狠狠抽打著,又飛速收回,繼續出擊,幾個來來回回後,兩人被他打得吃疼直叫喚,手上沾著汙穢又抓不住竹竿,逃竄間還透過布料直接往皮膚上流蹭,看起來更加惡心了。

    羅羞月別過臉,又忍不住扭過頭想看,看一眼又會被惡心到幹嘔,她這好像弄得太惡心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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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和諧,不講髒話!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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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封麵不見了!全沒了!換一次沒一次!(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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