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你是不是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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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然又不失溫和的聲音,使得宋詞坐在原地愣了許久,終是忍不住滿腔的怒火,罵出聲來。
    “你是不是犯賤?”
    縱使被罵,薑行程的態度依舊溫和,就像是一尊沒有情感的泥塑。
    見他這般模樣,宋詞雖然氣急卻也沒有再挖苦他,反而問起了他此次前來的目的。
    “說吧,找我什麽事?”
    “需要你幫忙易容。”
    “時間地點。”宋詞倏地眉頭緊繃,“但是,我得見過那人的貌相,否則無從下手。”
    聽著她的要求,薑行程神色微動。
    柳承蔭一行人已在涇陽府暫居,宋詞與其見麵怕也是千難萬難,這事情並不好辦。
    所以,他也做著最後的掙紮。
    “畫像可以嗎?”
    聽著他那推三阻四的模樣,宋詞險些被氣笑,若不是夜深人靜,不適合趕客。
    她真想將他轟出去!
    她雙手微蜷,使勁地壓著胸腔地怒火,然後斜著眼眸瞥向薑行程,那眸光既譏諷又躁動。
    “你覺得我是神仙?隨手一點,便能點石成金?”
    瞧著她恨不得捶死自己的模樣,薑行程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
    隻是,柳承蔭的行蹤他也不確定是否要暴露出去!
    宋詞瞧著他一臉犯難的模樣,便知道那個人應該很重要,否則他也不會這般小心謹慎。
    “是誰?”
    “柳承蔭。”
    “……你們想做什麽?”
    宋詞完全能理解薑行程的謹小慎微,那位不僅承載著君子門的希望,也承載著她的複仇之火。
    “想要求證兩件事情。”
    為了求證柳承蔭是否是先帝的皇子,也為了證明斷刃是否有旁的心思。
    “我不知道你們的計劃,隻是想要將其他人易容成柳承蔭的模樣,那麽我就必須見到他本人。”
    “等我將此事稟明師父後,我再給你答複。”
    “……你不是巨嬰,沒有必要事事回稟吧!”宋詞怪異地瞅了瞅他,“你是不是離開你師父,便不會獨立行走了?”
    “是啊!”
    瞧著他極為認真地露出一口大白牙,宋詞已經沒有了揉搓他的心思。
    她當初是不是瞎了眼,居然看上這麽個慫包?
    虞嫤聽到宋詞的要求後,略顯思忖便朝紅裳點了點頭,並且叮囑了一句。
    “她如今的名頭太盛,無法前往涇陽府,你讓青儒便宜行事,定要注意二人的安全。”
    “諾!”
    見她欲要退下,虞嫤這才想起昨晚在生死關掙紮的虞晚,揉著眉心輕問。
    “阿晚如何了?”
    “身體已經開始好轉。”
    紅裳想到那個病懨懨,鑽在段氏懷裏痛苦的女郎亦是笑了笑。
    “今早見到夫人後,還有力氣大哭呢!”
    雖然月子裏的女人不能哭鼻子,可她能嚎啕大哭足以證明確實緩過來了。
    虞嫤送走紅裳後,抬眸瞥了一眼廂房。
    最近幾日都大開的屋門,此時居然合得嚴嚴實實,而那聒噪的裴炫也不見了蹤影。
    異常的氣氛使得虞嫤眉頭緊繃,本能地望向屋簷一角,卻見那裏的身影仍舊若隱若現。
    她尋來小黃門追問了兩句,這才知道二人一早便出門了!
    那小黃門見她眉目緊鎖,好似在思考這二人的去向,鬼使神差地解釋。
    “或許和柳家五爺有關,小的瞧見他身邊的小廝往陸指揮使窗裏塞東西了。”
    虞嫤詫異地望了小黃門一眼。
    她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子眼睛這麽賊,居然瞧出了她的心思。
    她雖然沒有刻意隱藏,可這也需要細膩的心思。
    而與此同時,陸翀與裴炫左拐右拐,終於在竟陵城的中心,看到了一座偌大的相思樓。
    陸翀見過被燒掉的相思樓,不管是外觀還是大小都比不得眼前這座。
    兩個人走進去時,樓閣裏麵已經坐滿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而上麵正好上演著折子戲——雙王戲紅顏。
    那纏綿悱惻的戲腔加上曲折離奇的故事,引得看客們拍人叫好,恨不得跑到戲台上瞅一瞅。
    裴炫素來是一個愛看熱鬧的。
    這是這一次,他那圓溜溜的腦袋卻成了別人的惹惱,甫一進來便被人指指點點。
    然而,他對此卻渾不在意。
    那雙賊溜又滾圓的眼睛像是被粘在戲台一般,甚至還扯著陸翀的胳膊。
    “嘖嘖……太像了……不僅故事像,就連那扮相、神態……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裴炫驚歎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那微斂的唇角夾雜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孤勇。
    “要不,我們將戲班子請到明京去,屆時看戲的人一定更多,故事也會更加的精彩。”
    “……你有幾個腦袋?”
    陸翀斜睨著眼眸掃了他一眼,隨即便抬步朝著三樓的方向走去,裴炫癟了癟嘴隻得跟上。
    打從陸翀和裴炫進門。
    二人的一舉一動便落到了柳遺直的眼中,後者懶懶散散的目光一點點落在門口的方向。
    不等二人敲門,屋門便被一股力道震開。
    瞧著那大開的屋門,陸翀與裴炫倒也沒有任何的猶疑,步履堅定地邁了進去。
    而他們進去的那一瞬,門又被一股力道關上。
    若說陸翀此時像是一塊千年寒冰的,那麽裴炫就像是一團烈焰,樣貌迥異,風姿不同。
    後者看到柳遺直的茶盞時,更是毫不避諱地撲過去。
    “柳將軍啊!您可真會享受,這可是上等的大紅袍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倒茶,那模樣倒是一點都不見外,就像是與生俱來的天賦。
    柳遺直倒也沒有任何不滿,任由他一個勁造作,隻是淡淡地抬眸望向陸翀。
    “陸指揮使在竟陵府已經流連多日,不知何時折返明京?”
    以前的陸翀,麵對柳遺直的時候,不管內心存著什麽樣的心思,可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得體的氣度。
    可自打知曉虞嫤便是越千辭後,那基本的氣度也被他丟棄,說話也充滿了硝煙的味道。
    “柳五爺這般直言不諱,可是想要刺探錦衣衛的秘密?”
    聽到他沙啞卻又夾雜著冰涼的反問,柳遺直的手指順著杯口輕輕摩挲,那眸中的懶散也被涼薄所取代。
    “我倒是不在乎錦衣衛的任務是什麽,可我在乎一大群外男,賴在我未婚妻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