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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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婚為名!
演著演著,溫綰突然脫戲。
不壁咚了,退去幾步,小眼神裏的幽怨快溢出來。
他不僅能真的忍得住,拒絕的還那麽果斷。
沒能及時跟上的宋瀝白遭了一記白眼後,唇際無奈勾了勾,在她還要退步之前,一把扣過她的腰際,將人反摁在牆壁上,“玩我呢剛才是誰讓我裝不認識你的。”
清淺的薄荷氣息落下,溫綰耳朵燙得酥意,睫毛不滿眨動,“那是之前,後麵我都問過很多次了。”
“那你現在再問一遍。”
“不問了。”她擺爛耍賴,“我不玩了。”
雖說剛才是演戲,可當看他無動於衷的時候,代入感還是很強烈。
她都不敢想,如果角色對位,時間流轉,當初他要是來追她的話,當時眼裏隻有另一個人的她會以怎樣果決的態度拒絕。
不想演了。
“綰綰。”宋瀝白繼續環著人的腰際,抵在牆麵前,“真不玩了”
“嗯,困了,去休息吧。”
“生氣了”
“沒有。”
“那你親我下。”
“”
他是會做證明題的。
溫綰左看右瞥的,這邊不比家裏麵,每處走廊都有一個值班的人,管家也常來巡邏。
她可不想親著親著被人抓包。
“不親。”溫綰果斷拒絕,“我們還是回”
話沒說完,眼前的光線忽然一暗,頎長的身形籠罩而來,宋瀝白沒有直接親她的唇際,炙熱的呼吸掠過她的下顎線,再到軟若無骨的耳垂,溫綰被磨得有些難捱,呼吸倉促,想往後退,後背隻有牆壁,隻咽咽地喊了聲“宋瀝白停下。”
她第一次來宋家,不想給這裏的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在家裏隻有阿姨一個人就算了,這邊的人太多了。
像是穿越到古代的大宅院,一旦被一個人發現的話,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傳了個遍。
“別氣了。”他沒什麽誠意地認錯,“給你個再追我的機會,嗯”
“行,但你先停下。”
“停下什麽,剛才你不是想親我嗎。”
“我那是調戲你。”
試探成功的話,她也不會真的親上去的。
“你可以繼續調戲。”
“不要。”
聽到樓梯口的位置似乎有腳步聲,溫綰仿佛夜裏偷腥的貓似的,著急想跑,仗著身子矮小從他的臂彎下鑽出去,可惜欠缺了點速度,他撈她比逮多多還要簡單輕鬆,手心從後腰探過去。
“宋瀝白你放開。”溫綰輕惱,“別在這裏動手動腳的,馬上有人來怎麽辦。”
“不會的。”
“我已經聽到腳步聲了。”
“那去臥室”
怕她溜走,他順勢一把將人撈到懷裏,輕鬆抱了起來。
“你別被人看
到怎麽辦。”溫綰掙紮,“你就算了,我好歹得維持下形象。”
“為什麽我就算了,咱們夫妻不是平等的嗎”
“誰說平等了,你在你家裏呆那麽多年,他們還不知道你是不要臉的德行嗎。”
而她,第一次登門的孫媳婦,就算不留下好印象,也不能大半夜的和他在走廊上廝混。
箍住了人,宋瀝白沒鬆手,看她掙紮,索性將人往肩上一杠。
這下。
她真的成小豬了,大像是過年的被他扛去養豬場買大錢。
“宋瀝白你居然來硬的,你這下真的完了。”溫綰被迫攀附在他肩上,兩隻爪子無力地拍著他的後背,“我明天就告訴爺爺你欺負人,你臭流氓一個,強搶民女,無法無天。”
“那綰綰你今晚別想睡了。”他輕哼,“剛好明早賴床,沒你見爺爺的機會。”
“你,陰險小人,放我下來。”
“求我”
“”她深呼吸,“你最近是不是太陽曬多了,給點顏色你就燦爛”
宋瀝白置若罔聞,已經帶她來到客房的那層樓。
溫綰不甘心“明天就告訴爺爺,你家暴我。”
“證據呢”
“我的嘴就是鐵證。”
她還挺。
理直氣壯的。
前麵應該是有人的,宋瀝白還是把她放下來走,腳著地後,溫綰立刻跟個兔子似的,撒腿就跑開,隔遠了罵一句“宋瀝白你混蛋。”
他不急不緩地跟過來,到她跟前的時候摸了摸頭發順順毛,“嗯,我混蛋,今晚隨你處置。”
“今晚都聽我的”
“嗯。”
“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可以。”
“那你去沙發睡。”
“”
看他應不上聲,她終於出了口惡氣得意一笑,再往前走的時候,忽然看見不遠處有人在。
不由自主往後退到宋瀝白背後。
那邊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層樓的女管事管家和一個阿姨和保鏢,今夜是他們看守值班,管家衣著華麗的工作服,恭敬地朝他們行了禮,“少爺,太太,房間已經收拾妥當,如果有什麽需要的地方可以直接吩咐我們。”
“知道了。”
想不到人這裏這麽多人在,溫綰的心拔涼拔涼的。
還是家裏更自在些,隻請了一個阿姨。
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唧唧地跟在他背後進了臥室。
“他們不會一直在我們門外吧”她問。
“沒有,他們離得很遠,不叫他們的話不會過來的。”
“哦。”
“別擔心,房子隔音很好,聽不到你叫聲。”
“那還挺好的”溫綰這邊說著,忽然想到自己中了他圈套,兩頰一紅,“你才叫呢”
她隨手拿了個什麽東西往他身上砸去。
扔的時候沒注意,再一看,她隨手拿的竟然是一套蕾絲內衣褲。
該說不說,女管事真的蠻有眼光的,挑的這一套既情趣又不惡俗,布料柔軟精良,蕾絲的紗質薄如蟬翼,輕和舒適。
就是吧她現在不適合穿這個。
宋瀝白把肩上的內衣拿下來遞過去,眼尾眯起壞意的弧度,“扔給我做什麽,要我幫你換嗎”
“你想得美。”溫綰接過來,“你剛才不是很有種嗎,今晚別想碰我。”
“你不是說沒生氣嗎”
“我是說了我沒生氣,但這能代表我真的沒生氣嗎。”
“”
邏輯鬼才。
溫綰氣鼓鼓的,這個人剛才拒絕她的親親,而後不征求意見親她,又不由分說抱她,錯上加錯,罪加一等。
她拿個玩偶,走到床側,有模有樣地用它給一張歐式大床劃分三八線。
一張床,大概被七三分。
宋瀝白看著那窄小的三分地,“我今晚就睡這點位置”
“不是。”她把玩偶放到三分那邊,“這是小熊睡的,看見那邊沙發了嗎,那是你的。”
“”
“要枕頭不”
“謝謝。”
“不客氣。”
“”
客房的沙發足夠寬敞,他沒有理由拒絕,但也沒有直接服從性地去睡沙發,慢條斯理解著襯衫紐扣,拿起一旁的換洗衣物,先進的浴室。
溫綰盤腿坐在被褥上,目送他的背影離開,蠻好奇他今晚怎麽這麽聽話,讓他去睡沙發就真的去睡沙發了嗎。
按理說不應該是把小熊請走再理所當然地占坑嗎。
都不來哄她的。
一點都沒哄。
沒哄不就是等於不愛了嗎。
溫綰忍不住,想過去詢問,走到浴室門口,聽見裏麵的水聲停了,忙不迭折回,動作匆忙,回床上的時候拖鞋亂蹬,其中一隻不小心差點踢到門口。
在他來之前,她隨手拿起長櫃上的一本睡前讀物,假眉三道看了起來。
宋瀝白出來的時候便見她煞有介事,捧著一本書細看,模樣認真專注。
平時這個時間點她如果不工作的話,不是在和向凝聊天就是玩會鬥地主,很少會這樣挑燈夜讀。
隔著幾米距離,他嗓音了然“綰綰。”
溫綰抬頭,入目的是血脈賁張的一幕,宋瀝白隻在腰間鬆鬆垮垮係了件短浴巾,周身浮著輕微的熱霧感,冷色的光照下,肩寬腰細的身形被完整的勾勒出線條,抬手捋碎發上的水滴時,臂膀青筋血管若隱若現,整就一行走的荷爾蒙。
嗯,他好像和她一樣,養成一種洗完澡不穿的習慣,再細看的話,視線不由自主下放。
溫綰下意識摸了摸微熱的臉頰。
可惡。
擱這兒色誘她呢。
她怎麽可能上當,頭沒抬一下
,繼續盯著書看,“現在哄我已經遲了,說愛我也沒用。”
宋瀝白走來,在一側站了會,“綰綰,你在看書嗎。”
“嗯。”
“你看得懂嗎”
“我”她這才發現自己手裏拿的是個德文書,“你瞧不起誰呢,我當然能看了,不懂的地方我可以百度。”
“我的意思是。”他一頓,抬手將她的書拿起來,在她震驚的目光下將書倒了個方向,再還回去,“你書拿反了。”
“”
很好,罪名再加一條。
溫綰把書扶正後,腦袋往裏頭埋了埋,餘光似有似無地瞥著他。
他身材管理得恰到好處,肌肉不會特別突兀誇張,線條保持在一個完美的比例區間,勁腰窄臀長腿,穿衣時溫雅斯文,脫了後又和禽獸沒啥兩樣。
估計受經期激素影響,她現在不是很受得起誘惑。
“宋”
她拿走小熊,打算讓個步,那邊的男人接到一個電話,聽聲音應該是個商務電話。
今天來宋宅太突然,公司那邊他在飛機上處理一些,應該還有很多沒忙完的。
“行,你把文件發給我。”宋瀝白一邊說,一邊去了沙發那邊。
茶幾上放著他平常用的辦公筆電。
隨手拿了件薄浴袍簡單披上後,他很快進入狀態。
這下,溫綰更不淡定。
可以。
誘惑完她,自個兒跑了是吧。
他真的,很有能耐。
溫綰抱起一個枕頭往他那邊走去,假裝是特意過來給他送東西在另一側坐下,視線若有若無撇著屏幕。
又是外文。
宋瀝白沒抬頭,精準捕捉到她細小的動作,“怎麽了。”
“沒什麽,我就是來給你送個枕頭。”她振振有詞,“我怕你在沙發上睡的話容易落枕。”
“嗯,老婆真體貼。”他向來能做到一心二用,互不耽擱,控製鼠標的同時沒忘記給自己求情,“那能不能再體貼點,讓我回床上睡”
溫綰等的就是這個。
又不想直接答應。
她拿起一個精巧的水晶水壺,倒了杯清涼的薄荷檸檬水,抿在唇齒間,“也不是不行,不過”
“不過什麽。”
“我好久沒聽人叫我姐姐了。”
“”
目的性很明顯。
宋瀝白停下手頭裏的動作,微微往後仰,這邊茶幾是迎著光的,他鼻梁上不知何時架了副護光的眼鏡,無邊框的,配上清朗的五官,整張臉看起來要多斯文有多斯文,隻是身上那稀稀落落的浴袍和懶洋洋的坐姿,斯文後麵還得加個敗類。
“綰綰。”他慢條斯理摘下眼鏡,“你就這麽想聽人叫你姐姐”
“嗯。”
“那給你弟打個電話”
“我要聽你叫。”
叫什麽稱呼不
打緊,主打的是身份的調換,姐姐的壓迫感自然不必多說。
aaado但是我比你大,我叫你姐姐的話。aaardo他一本正經說,aaado你不覺得像是玩情趣嗎。aaardo
想看茶衣的以婚為名嗎請記住的域名來看完整章節
“那你之前為什麽讓我叫你哥哥。”
“我沒說不喜歡情趣。”
“那你的意思是”溫綰嗅到陷阱的氣息,“你隻在床上叫姐姐。”
他低頭擦著眼鏡,唇際噙著痞壞的弧度,“你說呢。”
溫綰想起上次他叫姐姐之後,她就被他帶進了浴室。
果真是當做情趣在玩。
他是一點虧都吃不得。
“愛叫不叫。”她輕哼,站起來,“你不叫有的是弟弟們叫。”
一邊說,一邊把剛才送過來的枕頭給拿走。
不給他用。
她腮幫微惱得鼓起來,眼睛都不看他一下,一隻手抱著杯子一隻手抱著枕頭。
走的時候沒看腳下的路。
一個不小心,被什麽絆了下,身子不受控製地傾斜。
不是往茶幾上傾就是往後麵的沙發上靠,危險來臨時大腦做出的選擇自然是後者,隻是傾斜的位置剛好在宋瀝白這邊。
他抬了下手,不偏不倚將人撈在懷裏。
仿佛一切都是她精心設計的圈套,像個故意拿不穩水杯想勾搭老板的小秘書。
枕頭掉落在地上,水杯裏的水則盡數地灑落在沙發上。
溫綰半曲著被他箍在腿上,心有餘悸地眨了眨眼睛,“我”
宋瀝白薄唇弧度勾的愈顯深意,眼尾半眯著,笑得很蠱惑,“投懷送抱”
“沒有,我不知道被什麽東西絆住了,不是故意的。”
“故意也沒事。”
她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溫綰從他這裏爬起來,手沒找到合適的支撐點,不經意地,似乎觸碰到鼓包,宋瀝白什麽都沒說,她自個兒先臉紅起來。
該怎麽解釋,她絕對沒有這樣勾搭他的意思。
“那,那個沙發怎麽辦”溫綰轉移話題,指了指被她弄灑了的沙發座,“全是水。”
這邊的院子講究古風古韻,用的不是放水的皮沙發,一杯水倒上去全浸了。
在被宋瀝白用一種“我知道你心軟故意找個借口讓我回床上睡”的懷疑眼神看之前,她及時解釋“我是想問,要不要叫管家來處理下,給沙發更換一下皮套。”
然後,讓他繼續擱這邊睡嗎。
宋瀝白“你確定要叫他們過來嗎”
溫綰“肯定要說一下啊,不然沙發被水泡壞了怎麽辦”
好在水杯裏的水剩的不多,就算全灑上去,也沒有浸到內層,及時更換皮套的話應該可以拯救的。
溫綰果斷選擇叫管家他們過來處理。
宋瀝白幫她用座機打了電話,話筒遞給她,讓她自個兒說。
溫綰還納悶呢,大大方方接過來,“
管家在嗎,我們的房間沙發濕了,能幫我們換一下沙發皮套嗎”
等等。
這話好像,存在歧義。
她想解釋是被水杯裏的水打濕的,那邊已經表示收到,五分鍾後會過來。
沒一會兒,管家帶著兩個保姆阿姨過來,幫忙更換皮套。
拆下來的那一套上,有一灘明顯的水漬。
溫綰默默地往宋瀝白背後縮了縮。
她要不要強調下,是自己水杯裏的水灑的,不是他們弄的,可再解釋的話,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
隻能抱著一種也許她們並不誤會的僥幸心裏。
然而更換好之後,管家又畢恭畢敬詢問宋瀝白“少爺,床單需要更換嗎。”
溫綰“”
“不用。”宋瀝白說,“床單我們還沒用。”
“”
溫綰忍不住掐他的手心。
這說的是什麽話。
“好的,您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吩咐。”管家帶著人利落地走了,不耽擱他們小夫妻恩愛的時光。
人一走,溫綰跟隻樹袋熊似的,把他當成樹幹似的攀附捶打,“宋瀝白你故意的吧你怎麽能這麽說。”
“嗯”他麵色坦然,“那我怎麽說。”
床單本來就沒被用過,如果說需要更換的話,不是更坐實了她所想的那樣。
“可是”溫綰臉紅得徹底,“她們會覺得沙發上灑的那些水是我弄的。”
“不是你弄的嗎。”
“是我水杯弄的。”她沮喪地仰首,“不是我的。”
“差不多。”宋瀝白指腹捏了捏她的下顎,趁不注意的時候低頭親了親,嗓音低沉,“寶寶你平時也是這個量。”
“宋瀝白”
她快要羞瘋了。
這人又皮糙肉厚的怎麽都打不動,她力氣太小,一拳揮上去跟棉花似的,宋瀝白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沒過她的五指,反握住了她的手,將人帶到跟前,“好好好,不說了,別氣了。”
“我沒氣。”
“腮幫子能塞河豚還沒氣。”他笑了下,低頭吻了吻那半櫻紅色的麵頰。
她臉上的紅暫未退卻,像是火燒的雲,顏色潤潤的,人在他跟前顯得小小一個,身子骨仿佛一捏就碎似的,他心猿意馬許久,溫熱的吻落下,掠過鎖骨蔓延開。
溫綰沒有再躲,任他親了會,任欲像野草似的瘋長,宋瀝白每次親她時都很專注,不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喜歡她的額頭,耳朵,鼻子,哪哪都很討人,尤其是那雙剪水眸裏浮著霧氣,半推半就的樣子最能激起他骨子裏最原始的那股欲。
溫綰背靠著被褥,眼前的光線被他全然擋住,宋瀝白剛才的克製早被一個簡單的吻擊垮,指尖帶過領口的紐扣,“綰綰,我想。”
溫熱氣息靠著她的耳際低聲地哄,“你知道的,要不是配合你演戲,我不可能拒絕你的,嗯”
她被他哄得直樂,小手調戲似的拂過他的眉眼,“是嗎。”
“嗯,以後你想演的話,可以和我說,我都陪你演。”
果然男人在這時候說的話是最甜最乖的。
扣子掉了三兩個,輪廓顯現出,宋瀝白湛黑的眼眸深了深,掌心覆上,聲線更沙啞,底下的人比他想的更軟乎,像隻狡黠又乖巧的小狐狸精,時不時用額頭蹭他。
“但是,我有句話要和你說。”溫綰語氣柔和。
“什麽話。”
“我來大姨媽了。”
宋瀝白眉骨突兀地跳了跳。
怪不得這麽反常。
設了圈套等他呢。
“真的”
“嗯嗯。”
“騙我是小狗。”
“嗯嗯。”
是真來了。
“行,還是你厲害。”他嗓音粗啞,再低頭吻她時比剛才更重更肆意,不給她換氣的機會,一點點汲取她唇齒間的氧氣。
溫綰沒招架得住,唇際被半咬得發麻,喉嚨中不由得發出零碎細小的嗚咽。
逮著人磨了很久,宋瀝白才起來,身上那件浴袍早被她那爪子抓出皺褶,腰際下的位置似突不突的。
溫綰很無辜,“老公,我不是沒提醒過你的,我早就說了,你今晚不能碰的。”
那不是氣話嗎。
宋瀝白也沒急,哼笑了聲,“看我難受,你開心嗎。”
“嗯。”
“等姨媽結束。”他說,“有你更開心的。”
不管以後,反正現在她看他強行克製的樣子很開心,平時這些事上被他壓一籌就算了,今天終於有出氣的機會。
看宋瀝白頭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不知道是不是打那個什麽。
飛機。
關門聲砰的一下。
可以見得,當事人不悅的心情。
她終於。
翻身一次了。
溫綰小臉蛋上洋溢著幸災樂禍的笑,趿著拖鞋慢悠悠逛到浴室門口,裝模作樣關心,“老公,你在幹嘛。”
沒應答。
她輕咳一聲,小心翼翼,“你是用手還是衝冷水”
還是沒回答。
是不是太專注了所以沒聽見。
勝負欲和好奇心糅雜,她聲音故作關切和柔和,“老公,我能進去看看嗎我還沒看過你打飛”
浴室門忽然開了。
這個時候出現的宋瀝白,是沒有浴巾的。
不等溫綰目瞪口呆。
腰際忽然多了把力,直接將她拽進去。
門關上前,伴隨沉啞兩個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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