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我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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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上一世沒發生過。
畢竟昨天發生的今天韓黎就知道了,說明這件事鬧得還挺大,她不可能沒印象。
不會是因為自己吧?
江白鴿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你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韓黎搖了搖頭:“我隻知道昨天男生宿舍查寢,發現他不在。導員正好接到校隊教練打來的電話,說他喝醉酒,在訓練室打架鬥毆,要把他提出校隊……”
這聽起來好像沒什麽問題。
學生犯錯被老師抓到,學校、院係和老師確實有權進行處罰,隻要符合規定。
但江白鴿簡單推了個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
陸添從她這裏離開都快晚上十點了,說他生悶氣想去散散心,那那麽大的操場還不夠他造的?
怎麽會回訓練室呢?
而且查寢一般是十點左右,陸添哪來的時間喝醉?
喝酒來得及,但是要讓讓大量酒精入侵神經中樞,達到喝醉的效果,卻沒有那麽快。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校隊的明星球員,就算是普通處罰也需要進行商議討論,怎麽可能教練一打電話過來,就要將他逐出校隊呢?
這合理嗎?這太反常了!
不過,還有一點也很反常。
江白鴿笑著問韓黎:“你把這事情告訴我這個外係的人,不合適吧?”
韓黎的臉有些紅,語氣也有些結巴:“你……你怎麽能是外人呢。”
“說吧,是不是陸添叫你來跟我說的?”
“你怎麽知道!”
她的吃驚不像裝的,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惜裏麵寫的不是“江白鴿也太聰明了”,而是“江白鴿和陸添果然是一對,才會這麽有默契”。
江白鴿無奈,可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他又不是沒有我的電話,他自己不來,卻讓你來找我,是什麽意思?”
這個問題,韓黎也問過陸添。
雖然她與陸添因為江白鴿,接觸多了些,但畢竟不在一個專業,也沒有那麽熟。
陸添的事,她聽了也就聽了,關注程度並不會比國外某處又發生了局部戰爭更高。
接到電話的時候她還在想:陸添找自己幹什麽?難道是要她去向老師們求情?那應該找年級長或者院學生會長更管用些吧?
可陸添說:“我想拜托你,幫我和江學姐說這件事。”
於是她也問了和江白鴿同樣的問題:“為什麽?你又不是沒有她的電話?”
他說:“我昨天惹她不高興了,怕她不聽我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既然如此,看在陸添之前幫她介紹過學員的份上,她也應該還這個人情。
反正對她來說,也是順便——她今天正好要和江白鴿一起去訓練。
聽韓黎說完,江白鴿心軟了一下。
同樣都是昨日惹她生氣,今天再與她聯係。陸添卻知道猜她的心思——
她想,如果不是出了這件事,陸添可能會選擇過幾天,彼此都冷靜一些後,再有所動作。
江白鴿歎了口氣,有幾分認命,她這人,恐怕是吃軟不吃硬的。
“那他想要我做什麽呢?”
“他說導員罵了他之後,讓他在宿舍好好反思。如果你願意,他想見你一麵,有真相要和你說。”
“真相?”
吃驚的變成了江白鴿,難不成陸添把她當阿加莎·克裏斯蒂了?
不,她又轉念一想,陸添可能都不知道阿婆是誰。
韓黎沒看出她的吃驚,繼續說:“他說他是被冤枉的,可是導員讓他不要亂說話,他隻能跟你說。”
“隻能跟我說?”
這時,韓黎的表情出現了微微的變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過了十幾秒,才下定決心一般,開口:“他說,你既然願意幫我,那他那裏,也有個人要你幫忙。”
嗯?
江白鴿覺得有點搞笑——把她當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了?
卻又不爭氣地想:還真是被陸添猜對了。
她已經被勾起了興趣。
“那我該怎麽找他?總不會是……硬闖男生宿舍吧?”那下一個要被警告處分的,可能就是她了。
韓黎被她逗笑了:“胡說什麽呢。你剛才怎麽說的——他有你的電話,你不是也有他的嗎?那你若是同意,直接和他約時間地點就好了。不過他特意強調了——要盡快。”
今天的訓練自然泡湯了。
江白鴿讓韓黎別想太多,好好完成接下來的工作,之後便獨自一人往陸添宿舍那邊走。
走的路上還在想他說的“真相”是什麽……
“我昨晚並沒有喝醉,也不是尋釁滋事。”
陸添坐在江白鴿身邊,先說了第一個真相。
他說:“我是被冤枉的。”
“所以,你是喝酒了,也打人了?”江白鴿搓了搓手心。
冬天的戶外還是有些冷的,雖然馬上就要停暖。她講話的時候,嗬出的白氣,讓鏡片蒙上了一層細細的霧。
陸添點點頭:“隻不過是回去的路上喝了兩聽啤酒,算不得什麽。”
“可你為什麽要回訓練室?”
這次,他搖了搖頭。
“我不是回訓練室。而是從操場回宿舍的路上,會經過訓練室……我看見大門沒有上鎖,裏麵還有光。如果是平時我不會進去的,但昨天我心裏煩——當然,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又喝了點酒,就進去了……”
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或者他對這件事的定義並不是“不該看”。
亮光是從女生浴室那邊透出來的,還有嘩啦啦的水聲一並傳來。
陸添本就有些迷糊的腦子裏,沒想明白,為何這時候會有人使用女生浴室?
早就過了訓練的時間,連保潔阿姨都打掃完下班了。
而且,搞完衛生後,她們會把訓練室的大門鎖上。
現在這麽晚了,大門卻沒上鎖,這說明在保潔阿姨鎖上門離開之後,又有人進來了。
會是哪個女生呢?又會是來幹嗎的呢?還是說……鬧鬼了?
忽然,浴室的水聲停了,陸添下意識放慢了腳步。
他聽到一個他十分熟悉但絕不該出現在女生浴室裏的男人的聲音,用一種令人頭皮發麻、幾欲嘔吐的語氣說:
“這個月省隊的選拔賽報名就截止了,如果你再不做決定的話……小榆,你已經大三了,機會可是不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