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勢力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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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出了皇宮,楚玄立即向上官驚鴻問道。
    上官驚鴻一撇嘴:“嗬嗬,跟我走就行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有人在等你。”
    上官驚鴻帶著楚玄穿過幾條街,來到萬寶閣,上官驚鴻推門進去:“秦老,在嗎?”
    後堂立刻傳來緊促的腳步聲:“公子,您回來了,快進來。”
    上官驚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側身讓過楚玄:“認識嗎?”
    楚玄一進門就認出了秦征,隻是多年未見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被上官驚鴻一催促,破爛的衣衫難遮抖動的身體,滿臉的灰塵難掩通紅的眼睛:“大哥……”
    秦征看著這破落的老者,聽著這一聲大哥渾身一顫:“楚,楚,楚玄?”
    楚玄撲通一聲跪倒:“大哥~~”緊跟著嚎啕大哭,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啊,上官驚鴻看著哭作一團的兩人,心裏歎息道。
    二人互相安慰了一陣,秦征轉身拜倒在上官驚鴻麵前:“公子大恩,老奴無以為報,窮我一生,誓死追隨公子,絕不背叛。”
    上官驚鴻看著秦征一位先天級的高手終於誠心歸順自己,大鬆一口氣:“秦老,快請起,縱然我們為主仆,但秦老年長我許多,日後無論何時不需再行跪拜之禮。”
    秦征心裏又是一陣感動,楚玄則是一臉怒意:“大哥,你怎會拜這小子為主,小子,你到底用了什麽卑鄙手段?”
    “住口!楚玄,公子於我有大恩,先是解了困擾我三十年的寒毒,而後又冒險救你而出,我是真心要跟著公子,倒是你,公子剛剛救你脫難,你卻如此無禮,三十年你的道義都去哪了?”聽的秦征的嗬斥,楚玄也有些不好意思,隻是楚玄心氣高,一把年紀卻被毛頭小子給救了,一時抹不開麵子。
    上官驚鴻笑了笑:“秦老,楚老剛剛重見天日,還是讓他多休息休息吧,我先走了。”
    剛要出門,楚玄開口:“等等。”
    上官驚鴻轉身看著楚玄:“楚老,還有事?”
    楚玄沉默半天,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再次開口:“我楚玄從不欠人人情,你救了我大哥,又救了我,既然我大哥已經奉你為主,我與大哥三十年不見了,不能一見麵就分開,我楚玄也奉你為主,不過你不能以身份來壓老夫。”
    上官驚鴻聞言頓時大喜,真是喜從天降,正要說話,秦征先開口了:“楚玄,你既要認主,便把麵子扔下,仆人向主人提條件,虧你一把年紀也好意思說出口。”
    楚玄麵色一紅,當即向上官驚鴻施禮:“楚玄拜見公子。”
    上官驚鴻哈哈一笑:“楚老,快快免禮,小子何德何能得楚老賞識,小子豈敢有所不敬。”
    楚玄一聽麵子也得了,借坡下驢:“多謝公子。”
    安頓好了兩人,上官驚鴻出了萬寶閣,往晉王附走去,一路上心情大好,剛到府門前,就看見冷凝心直直的佇立在王府門口等他,上官驚鴻心裏一陣感動,快步走上去擁住冷凝心:“凝心,怎麽在這裏等?”
    冷凝心看著上官驚鴻回來,也鬆了一口氣:“驚鴻,你怎麽去了那麽久,我很擔心你。”
    上官驚鴻更加用力的擁住冷凝心:“凝心,別擔心,我已經收了兩大先天高手,也算是有一定的班底了。”邊說邊興奮的擁著冷凝心進了王府,前腳進門,後腳趙天齊也回來了,沒好氣的看著上官驚鴻,話也不說,直接進了內堂。
    上官驚鴻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跟進去:“王爺,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
    趙天齊埋怨的看了上官驚鴻一眼:“上官兄弟,一路上我囑咐了你多少遍,別多說話,你可知道今天多玄哪!”
    上官驚鴻咧嘴笑了笑:“王爺,實在是沒忍住,再說了,你是幫我,這事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扛著吧?”
    “哎!還好沒出事,對了,今天你和兩位供奉動手了?你說你太魯莽了,把我震暈也就算了,若是皇帝有失,你還能出的來嗎?對了,最後怎麽收場的?”趙天齊醒來時隻是看著趙天京一臉的喜色,加之剛剛觸了個眉頭也不敢多問,隻能揣了一肚子疑問回王府。
    上官驚鴻看了看冷凝心,見冷凝心聽完之後眼中充滿怨念,苦笑著對趙天齊說:“王爺,確實動手了,不過我和安供奉隻對了一招便沒有再出手。”說著掏出來供奉金牌揚了揚:“皇上讓我做供奉,沒有辦法,欠著他人情,隻好答應了。”
    趙天齊看著金牌目瞪口呆,什麽情況,就對了一招,然後囚犯帶走了,還做了供奉?太扯了。
    上官驚鴻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王爺,皇帝身邊那個太監是什麽人?”
    趙天齊一愣,不知道上官驚鴻為什麽會問起此事:“是魏公公吧?他原名魏先忠,進宮之後一直跟著皇上,那時皇上還隻是個皇子,昔日被大皇子陷害,險些喪命,虧得魏公公冒死相救,此後皇上對他非常信任。”
    上官驚鴻搖搖頭:“我是說他武功如何?”
    趙天齊一皺眉:“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據說武功不弱,當年皇上被追殺,隻有魏公公在身邊,最後二人毫發無損躲過追殺,以此想來,魏公公應該武功不弱。”
    上官驚鴻聞言不由得撇撇嘴,什麽武功不弱,就憑今日他如此輕鬆的擋住我的殺氣,至少在先天上品的實力,這老太監隱藏的夠深啊。
    二人聊了很久,趙天齊看了看天色:“上官兄弟,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回到了房間,冷凝心滿口怨氣說道:“驚鴻,你怕我擔心瞞著我,我知道,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做那麽危險的事,如果你……”
    上官驚鴻看著冷凝心眼淚欲滴:“凝心,對不起,我以後會注意的。”
    第二天一早,上官驚鴻便和冷凝心一起到了萬寶閣,一見麵,秦征和楚玄立刻施禮:“拜見公子,拜見夫人。”
    冷凝心也趕忙欠了欠身,畢竟自己是晚輩嘛,上官驚鴻則是笑嘻嘻的說道:“秦老,楚老,昨晚休息的怎麽樣?”
    秦征笑著說:“勞公子掛懷了,我和楚玄兄弟三十年未見,昨晚聊了一夜,暢快啊。”
    上官驚鴻點點頭:“秦老,楚老多年未見,是該好好敘敘舊。”
    秦征看著上官驚鴻欲言又止:“公子可是有什麽吩咐?”
    上官驚鴻歎息道:“秦老,原本有事,現在看,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說著就要往外走。
    秦征拉住上官驚鴻:“公子,可是顧忌我和楚玄兄弟?公子心意,老奴愧領,隻是不敢耽誤公子大事,有事還請盡管吩咐。”
    楚玄也連勝附和:“公子,你吩咐就是。”
    上官驚鴻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聽秦征和楚玄說完,也不矯情:“好,秦老,楚老,因為過去一些事,我深感一己之力想要在江湖立足是何其難也,今天有幸得二老相助,我有兩個想法,第一,借秦老萬寶閣一用。”
    秦征一聽,哈哈一笑:“公子,我當何事呢,公子請便。”
    “好,自今日起,萬寶閣更名為摘星樓,秦老為樓主,負責召集江湖各路輕功高手,專廝探查情報。”上官驚鴻無比正視的說道。
    秦征一拱手:“公子放心,老奴一定竭盡全力。”
    “楚老,京城外有一小山穀,勞楚老前去,多方募集武功高強,身法高明的各路豪傑,我要建立殺樓,一旦有需要,我需要殺樓為我除掉一切。”
    楚玄陰陰一笑:“哈哈,公子放心,給我兩年時間,殺樓絕對會讓人聞風喪膽。”
    上官驚鴻擔憂的說:“楚老應該聽過神鬼宗吧?可千萬不要步神鬼宗的後塵啊。”
    楚玄一愣,確實,神鬼宗在上古時期是何等的強大,可惜最後……楚玄重重的點了點頭:“公子,老奴知道了。”
    上官驚鴻交代完這一切,說道:“二老辛苦了,我可能明日就會離京,所以一切都拜托了。”
    “請公子放心!”
    上官驚鴻再次離了萬寶閣:“凝心,我進宮一趟。”
    上官驚鴻一路靠著供奉令牌暢通無阻,到了供奉府,上官驚鴻看著蓬安於和安雲山二人,略施一禮:“二位前輩,好悠閑啊。”
    安雲山冷哼一聲,蓬安於倒是滿臉熱情:“嗬嗬,不敢當,上官兄弟,我們同為朝廷供奉,還是以兄弟相稱吧,前輩二字是絕不敢當的。”
    上官驚鴻笑了下:“哈哈,其實我這裏來是想問問二位老哥,可有什麽辦法讓天境高手續命?”
    蓬安於楞了一下,說道:“上官兄弟何意?”
    “實不相瞞,我家族有位長者,壽元將終,若不能突破新的境界,怕是大限就為期不遠了,皇宮乃是天下藏寶的大寶庫,所以,我就想來碰碰運氣。”上官驚鴻沒有說謊,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蓬安於久久沒有說話,安雲山卻開口了:“這寶庫中沒有能續命的東西。”
    上官驚鴻有些失望,正要再尋他法,安雲山又接著說道:“寶庫中沒有,但是我有一物。”
    上官驚鴻聞言大喜過望,隨即有想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安老哥,可是有條件?”
    安雲山沒有矯情:“不錯,確實有事相求。”
    “安老哥說吧,如能做到我決不推辭。”上官驚鴻心一橫,一口答應下來。
    安雲山長長的歎了口氣:“哎~~我有個兒子,天生冰火脈,難以救活,這東西原本也是為他續命用的,可惜即便用了這東西也最多續命10年而已,我知上官兄弟武功高出我等許多,不知道可有辦法救救我兒?”
    上官驚鴻頓時一陣苦笑,我哪有高出許多,那天不過是殺道之勢而已,論武功,頂多隻是五五之數:“安老哥太看得起我了,我可未必……”
    “隻管一試。”安雲山眼中充滿渴求。
    “哎,上官兄弟,試試吧,安老哥不知求了多少人了,雖然作用不大,但沒有放棄,你是他的希望,盡力而為就是了。”蓬安於對安雲山的事了如指掌。
    上官驚鴻一聽:“好,安老哥,且引我去看看。”
    安雲山麵露喜色,領著上官驚鴻快速出宮向郊外而去,一個幽靜的小山林中,一位********正在熬藥,此人正是安雲山的妻子玉蘭,一見安雲山帶人回來,快速迎上來:“雲山,可有法治療兒子的病情了?”
    安雲山低頭不語,半天說出一句:“姑且一試,上官兄弟,請吧。”
    上官驚鴻一進屋,撲麵而來的是濃濃的中藥味,看著床榻上病怏怏的年輕人,伸手搭上年輕人的脈搏一探,這一探嚇了一跳,竟然有如此奇脈,隨之心中也是一喜,或許還真有辦法。
    上官驚鴻麵色凝重的看向安雲山和玉蘭,二人難掩失落,嘴上卻說:“沒關係,上官兄弟,我們都習慣了。”
    “安老哥,嫂子,可能誤會了,我並沒說不能救。”安雲山一把抓住上官驚鴻:“上官兄弟,你,你說什麽?”
    上官驚鴻努力掙紮開:“安老哥,冷靜,我有一法,姑且一試,但成與不成,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玉蘭更加激動:“兄弟,隻要能救我兒子,哪怕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試一試。”
    上官驚鴻呼了口氣:“冰火脈果然罕見,一冰一火交替,痛苦難當,水火不容,似陰陽兩極,如能融合必定無憂,恰巧我所練內功正有陰陽合一之法,我這邊將功法寫下,按老哥與嫂子助他修煉,如能成功,我敢保無恙。”
    說著也不猶豫,立刻找來紙和筆把太極玄天功的第一層功法寫下。
    安雲山學識淵博,一看此功便知希望很大,當下向上官驚鴻拜倒:“上官兄弟,他日我兒病好,便讓他拜你為師,這是兩枚聖炎果,有延續生命之效,上官兄弟笑納。”
    上官驚鴻也不客氣直接接過來,竟然得了兩枚,嘿嘿,其實安雲山心中的感激無法言語,在江湖上人人把功法看成是生命,即便是問問都是江湖大忌,可偏偏出了上官驚鴻這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