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輿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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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港島之沈門崛起!
    進入21世紀以來,幾乎每當人們著到黴國的媒體指鹿為馬、歪曲事實的時候,都會發出這樣的疑問你們黴國不是最講究新聞公正和自由嗎?
    在沈萬福的前世,許多崇尚黴國正治體製的‘國際人士’在讚賞3權分立之外,總忘不了讚揚1下黴國的新聞監督和新聞自由,認為這是黴國之所以強盛、之所以先進的1大基礎和保證。在華夏,新聞監督也用來作為革新自身執政體係的1個努力方向,很多學者開口閉口談黴國的新聞監督體製,仿佛新聞監督是黴國政治的1大支柱……事實真是如此嗎?
    在前世,沈萬福曾經與1眾熱愛評論國際時事的好友,認真研究過黴國2008年的大選,當時全美談論比較多的也是新聞媒體,因為黴國公民發現新聞界對候選人的態度不僅僅是偏愛,而且是以1種近乎造神的態度在不計工本不在乎職業道德地吹摔民主黨候選人奧觀海。人們在震驚中紛紛發問新聞界的公正和自由哪兒去了?新聞監督的體製哪裏去了?
    以n為代表的黴國新聞媒體曆來讓人對其公正性加以懷疑和批評。但無論黴國公民與輿論界怎麽說,黴國新聞媒體仍舊我行我素,讓人們對黴國的新聞界是否公正產生了疑問,從而使人們陷入了1次又1次的強烈憤慨之中。有這種感受的人們是很天真善良的人們,也是上了當的人們,因為ta們沒有考慮新聞媒體究竟是被誰控製的問題。
    在黴國本土,有這樣1篇黴國人自己寫的正治寓言1個黴國人來到1個小島了解當地的民主製度,這個小島的國王介紹我們非常民主,開會討論的時候全民參加,每人拿1個金喇叭,表決的時候看哪1方的喇叭聲音大來決定勝負。
    這1個黴國人1聽,頓覺這個製度很民主啊!
    當即請求國王允許自己現場觀摩1下,於是到了議事那天,討論到有關措施時,不管支持還是反對,總是那幾個人拿出金喇叭狂吹,其他人則1動不動。黴國人覺著這種行為很奇怪,因此向國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其他人為什麽不吹喇叭呢?”
    國王回答“因為他們買不起金喇叭。”
    黴國人心想這哪是民主啊,分明是富人的統治!國王反問這個黴國人“你們是什麽民主的?”黴國人開始介紹新聞監督,怎麽通過媒體來製約官方力量!
    國王問“你們的媒體屬於誰呀?”
    黴國人回答“有錢人。”
    國王大笑“這和金喇叭1樣啊!”
    如果在黴國待得久了,就會充分理解這個1針見血的寓言。
    黴國究竟是否存在著新聞監瞥的體製?
    這1點我們可以看看小布什執政這些年來的情況。從小布什上台那天起,黴國的報紙就天天罵他,但罵了7年多,並沒有把布什罵下台。
    還有就是2003年爆發的尹拉克戰爭,黴國的報紙天天反對這場戰爭,可是黴軍還牢牢地待在尹拉克,所謂的新聞監督在這件事情上根本不能起作用,唯1能起作用的,是新聞媒體所捅出來的醜聞會導致官員下台。
    像小布什這種沒有聞的,無論你怎麽罵,也不能傷他1根毫毛。這樣的新聞監督能夠達到平衡正治的作用嗎?黴國從來沒有哪個政客天天打開報紙看看新聞媒體怎麽議政,然後做到“有則改之,無則加勉”。世界上像袁大頭那樣靠報紙了解民意的笨蛋畢竟沒有第2個。
    黴國的新聞自由和監督體製上最耀眼的光環是因為他們常常和官府唱反調,在很有正義感的人們的眼中,能和官府作對就是有充分的自由,同時也是在進行監督。和世界上1些國家相比,黴國的新聞媒體確實不在乎官府的臉麵,也不怕官府的權威,他們好像是專門和官府對著幹似的——大報和聯邦官府對著幹,小報和地方官府對著幹,在黴國從政的人,沒有1個沒挨過罵的。比如黴國聯邦官府已經被新聞媒體罵了200年了,都成了1種習慣了。
    如果沒有人罵的話,沒準還會自我檢查1下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新聞媒體全不出聲等著瞧笑話呢?但反之又怎麽會因為有人在報上罵他就檢點起來?
    黴國在殖民地時期並沒有新聞自由的說法,但對新聞也沒有太多的限製。因為本來就沒有多少報紙。然而從搞印刷的富蘭克林兄弟(本傑明·富蘭克林)開始,算是有了辦報人了!
    但報紙在當時的黴國社會並不是為了為公眾信息,也不是為了監督官府,而是為了出版人闡述自己正治主張的,其中大多數是反對官府的——其實就是反對英格蘭國王!
    在獨立運動中,黴國革命之父塞繆爾·亞當斯就出過報紙。
    然而,塞繆爾·亞當斯出報紙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監督英格蘭派來的總督,也不是為了向馬薩諸塞殖民地議會建議,而是要散布美洲殖民地獨立的觀點,從而讓美洲人民相信隻有獨立才是北美殖民地的唯1出路,是通過報紙把自己的主張灌輸給公眾!
    此外,塞繆爾·亞當斯辦報紙的經費是由北美殖民時期著名的大茶商漢考克的,因此從1開始輿論就控製在富人手中,本身就不具備新聞的獨立性。塞緣爾·亞當斯等人主張獨立的人控製了輿論,是黴國實現獨立建國的1個重要原因。
    獨立之後,華盛頓和漢密爾頓希望建立強大的中央官府,自然不希望還有亂說話的而傑斐遜這些反聯邦黨的人,自然希望有亂說話的。傑斐遜因此把新聞自由提高到了1個很高的離度“我們的自由取決於新聞出版自由!限製這項自由即會失去這項自由。我們寧願要沒有官府而有報紙的黴國、也不要有官府卻沒有報紙的黴國。”
    黴國新聞出版自由是由憲法第1修正案來保障的“國會不得製定關於下列事項的法律確立國教或禁止信教自由剝奪言論自由或出版自由;剝奪人民和平集會與請願的權利。”
    這就是為世人所誇耀的黴國的‘新聞自由’——然而,這個‘自由’在黴國1776年頒發的獨立宣言中並沒有被提到,在開國憲法裏也沒有被提到,直到1791年才用憲法修正案的方式確定。而為什麽在1791年把這個內容寫進了憲法?答案隻有1個,即黨派誕生了!
    這1項修正案出現之後不久,北美境內的報紙就開始多了起來,報紙的增多不是因為有了法定的言論自由,而是因為有了黨派。就在1791年到1792年之間,黴國政壇上最早的兩個黨派——聯邦黨和民主共和黨相繼成立,最先成立的是聯邦黨,從波士頓到費城,幾乎所有的報紙都連篇累牘地闡述著建立1個強大的中央官府的好處;隨後不久,民主共和黨也成立了,又掀起了1陣辦報熱潮,這批報紙全是在宣傳地方州的權利!
    於是黴國各大城市掀起了辦報的熱潮,報紙每1期1般印幾百份,主要用於攻擊對方。亞當斯上台後,傑斐遜1派控製的報紙就天天攻擊聯邦官府,每天登1篇正治謾罵的文章,鬧得總統夫人1數,全國150份報紙,其中有20份是別的什麽都不幹,專門攻擊官府的!
    這些報紙如果靠賣報的話,幾乎沒有1個能自負盈虧的,但是這些報紙還是繼續辦了下去。因為辦報的人不缺錢,聯邦黨控製的報紙由漢密爾頓(黴國第1任財長)出錢,民主共和黨控製的報紙由傑斐遜出錢,從1開始報紙就是由代表各自觀點的門閥控製的!
    無論由誰控製,這1時期的黴國輿論是享受了憲法賦予的充分自由的!
    但是到了1798年,由於美法準戰爭爆發,黴國國會通過了《外僑法懲治叛亂法》規定任何陰謀反對聯邦法律實施,偏動叛亂,發表反對、醜化與中傷黴國大統領和國會言論的文字者,將被處以最高為5000美元罰款、最多為5年的監禁!
    這個法案與憲法第1修正案相抵觸,等於剝奪了黴國公民的言論自由,它使當時的黴國公民不能對國家政策和總統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
    而且這個法案並不是擺樣子的,從它出籠的那天到亞當斯下台的兩年時間內,被官府認真地執行著。期間1共有24位報刊編輯和發行人被起訴,其中10人被定罪,這些人無1不是支持和同情民主共和黨的人也就是總統亞當斯的反對派,他們是國會中占多數的聯邦黨的反對派。起碼在這段時間內,黴國是沒有新聞自由的,更不要說新聞監督了。這10位被定罪的人中,有1個人是聯邦法院把傳票發到當時官府最大的反對派、弗吉尼亞門閥的老巢裏士滿,大動幹戈地實施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