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新時代,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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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爾霸主與羽蛇霸主直接獲得了全消耗回複的強大加成,同時周邊升起火焰護盾,自身戰力上升五成!
先!天!神!力!震撼人心!
阿納爾膨鬆的毛發內斂,才剛開口,親王四人組就警鈴大作,漢阿米帕融入大地,孽茨雷化成枯枝,沒有生命形態轉換能力的邏莉絲被杜卡雷拉入血池。
下一刻,白光一閃而過,半邊戰場上的血池全都被凍成渣子。
王庭聯軍軍陣的護盾頃刻間被開口,光柱在撞上難以被源石技藝反應的枯朽堅盾後消聲匿跡。
漢阿米帕自出現後立刻單手轉動斧錘,錘麵擊打,地麵於平靜中升起規律的石柱林。
羽蛇開翅躬身,百餘龍卷混雜雪白的沙石,阿納爾後翻,尾部結晶被甩出並碎裂,一同奔湧進石林,逃出時卻隻餘微風。
“那條阿納爾交給我,羽蛇你們解決。”
一口包下表現更好的沃爾珀霸主,杜卡雷獨自衝入石林,幾下便躍上頂端,邏莉絲、孽茨雷和漢阿米帕一聲未吭,同樣飛速突向羽蛇。
站在視野開闊的石柱上,血魔眨眼間融化,光柱將虛幻的血液凍作潔白冰柱,杜卡雷的白影在另一處更前的位置出現。
憑血巫術傳送,杜卡雷的生存能力還是有億點可觀的,不過現在未開發出血滴計算機,使用壓力有點大,還有一點抬手動作。
感受著傳送後被凍結的血液,觀察著遠處的阿納爾霸主,杜卡雷得出粗略結論:並非凍結。
雖然像羽蛇這樣真的隻是操縱氣流的牢神民存在不少,但少部分神民的法術原理與表象差距頗大。阿納爾霸主屬於後者。
杜卡雷的血液告訴他,阿納爾霸主的法術本質是複製,即複製原子甚至電子,複製產物呈白色,會填充粒子之間的空間,表現上像被凍成潔白的冰雪,實際上不是一回事。
“這樣的話,任何巫術都是拚不過的,雖然不會消耗巫術能量,但被粒子層麵切碎的法術模型和大量雜質影響下,任何法術都會不攻自破,而且物質在這種狀態下本身就脆弱無比。”
四處傳送避戰的杜卡雷在戰鬥開始後一分鍾內扒掉了對方的底褲,並說出了超脫時代的話語(並不)。
“攻擊飛行速度是光速,範圍有限,起手動作很快,但消耗很大,紅龍的恢複彌補了這一點,好配合。介質的特性,可能有問題。”
杜卡雷又一次傳送,但血柱卻在阿納爾身後升起。阿納爾的感知很強,杜卡雷被她一腳踹開,因為體力不足,沒來得及補上光柱。但杜卡雷本人的目的卻達到了。
“果然,介質不會受到能量的傳導,但攻擊方式卻是光,顏色不是黑色,能反射光嗎?在此處空間有實體,沒有其它奇怪的特性了。”
杜卡雷散去掌中的血液,剛剛他打出了高達零點的傷害,反作用力都被介質吞了。
結果出來了:阿納爾霸主是一個數值炸裂的,每秒自回血的,免疫物理傷害和法術傷害的,技能使一條直線的幹員強製退場還隻有半秒抬手的,攻擊無視防禦力、法抗、免傷、格擋和屏障的,敵方高貴的術士boss。
我嘞個先!天!神!力!啊!
杜卡雷嘖嘖稱奇,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麽陰間的能力,隻能說不愧是神民,怪不得眾魂讓薩卡茲暫避鋒芒,合著全都不是人!
“血魔小家夥,你是在試探我的能力嗎?沒有用的~就算知道了也沒有用的~豈為止從未有人傷到過我,除非我累了。”
阿納爾晃晃腦袋,又糾正說:“不算小時候。”
杜卡雷聞言輕輕勾起微笑,阿納爾見此肩膀向上,但依舊慵懶地踱步。
她倒是有悠閑的資本,全身罩著一層介質,唯一能傷到她的隻有口鼻,但隻要拚不過光柱掃射,正麵就是禁區。慢性損傷和體力消耗,也有紅龍的生命之火撐著。
“高投入高回報,了不起。”
杜卡雷右手掌心環繞明亮的血,他與阿納爾霸慢悠悠地對峙,等待某一方意誌鬆懈。
“神岡,救我呀!”
兩人正猶疑間,外界幹擾先一步打破了僵局。
羽蛇這位真正丟人的霸主傷勢慘烈:身體從正中央開裂,碎肉掛在枯枝上像紅綠相間的蜂巢,這會兒能說話多虧了紅龍的法術吊著他的命。
他被解決的過程很簡短,漢阿米帕遮擋攻擊和視野;孽茨雷接近後斬掉自己的手臂;邏莉絲給自己套上強化巫術後突進,袖劍串著食腐者的手一舉創進羽蛇體內。
然後就是鐵樹開花,汲營枯枝給羽蛇身體撐開,直接成了宰豚場被開膛破肚的死豚獸。
法術天賦哈哈大笑的暴魔正在施展禁療,羽蛇眼見就要活不成了。
“唉,你這個丟人的東西。”
阿納爾霸主輕飄飄的聲線似是嘲笑,她全身在此刻狀若鏡麵,纖細又柔軟的毛發再一次鬆緩起來,狐狸身子一晃,召出來另一隻一模一樣的霸主。
完全由介質構成,身體構造相同的潔白傀儡,是阿納爾霸主將法術適度作用於自己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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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納爾霸主會召喚一個全程無敵狀態的白板分身,不過如此陰間的敵人,再多一個陰間機製也無妨。
分身剛剛腳踏實地,便停止行動,至於原因,它的主體已經身首分離了。
一擊梟首的杜卡雷先是把阿納爾霸主的狐首絞得渣都不剩,補刀防複活,接著火速傳送,觀望防亡語,最後才小跑到屍體旁,開始清點戰利品。
杜卡雷一邊揉搓狐尾,一邊發表勝利宣言:“在發現我擅長傳送時,就該明白我會撕扯空間了,該說不愧是養尊處優的神民嗎?戰鬥智商就像家養的馱獸。哦!神岡女士,您的尾巴真漂亮,介意我拿去收藏嗎?”
不過杜卡雷並沒有現場宰殺,這隻神民的法術很有參考價值,要是破壞了法術回路就不好了。
紅龍霸主見大勢已去,便向軍隊後方釋放法術掩護撤退,自己則被丹索抓住機會千刀萬別。
按規則,丹索隻殺了四成軍隊,不過放跑了一個在軍隊最後方的紅龍親王。但這又如何呢,區區人類之軀又能幹成什麽事來?
薩卡茲聯軍開始打掃戰場,杜卡雷命親衛看住阿納爾的屍體,便要去找兄長,但在那之前,得先把邏莉絲三人打發了。
杜卡雷拉自己的好“好兄弟”們悄悄聚到一旁,一臉凝重地說道:“你們快去割些自己看上的部件,今晚我給你們露一手。”
漢阿米帕聽罷問道:“今晚慶功宴不是由你掌勺嗎?”
“所以才給你們開小灶啊!”杜卡雷滿頭黑線,“兄長讓我在宴會上嚐試新菜。”
“遭天災的丹索!”孽茨雷罵了一句,慌忙割肉去也。
“今晚去我家吃,紅薯大豐收。”
“你居然種出來了?我還以為到你裹布子為止都種不出好東西來。”
“胡說!我就算死了也要種園子!”
眾所周知啊!杜卡雷的廚藝水平是負數,隻不過硬是用熟練度抬上了大師水準。一旦嚐試新菜,那可是驚天地泣眾魂的難吃,曾差點把孽茨雷毒成靈幛!
但邏莉絲不為所動,她非常認真地問:“杜卡雷,我能吃你嗎?”
杜卡雷麵無表情地講道:“你需要支付我三萬條赤金,兩方麵都吃需要二十萬條。”
“杜卡雷,自從你開始接手你哥的工作後就越來越沒意思了。”
邏莉絲緊緊特意搭配的綁帶,似乎是生氣了:“你會失去我的哦!”
“我期待你的背刺。”杜卡雷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成功把邏莉絲氣走了。
爭取來獨處環境的杜卡雷找上了丹索,這會兒丹索正在清點戰利品。
丹索的魔王巫術是超強化版血稅,又稱[染血契約],把血稅法術二十比一的交換比變成等質量貴金屬交換隻是一個小應用。
他的魔王巫術的真正能力是“強製與人簽訂契約,違反者需要向魔王繳上不等的血液”,被切斷鎖鏈能力就會失效。
聰明如丹索,這活初生直接把“活過二十四小時”寫上了契約,每天向薩卡茲們征血稅,以“建設卡茲戴爾”。
丹索現在正在清點用敵人的血肉轉換的各類珍惜金屬,感知到杜卡雷靠近自己,他便溫柔地說道:“小雷,找兄長有事情匯報嗎?”
杜卡雷也不藏著揶著,他不解地問:“兄長,你為什麽要放那群異族離開?”
“哎呀,小雷是指這個啊!”
丹索回過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小雷,你不要這麽死板,隻要能安穩交稅,就算是異族又何妨?你就當養了一群馱獸唄!
話又說回來了,我要不把稅款提到每天三十毫升吧,大家最近營養跟上了嘛~”
杜卡雷點點頭,三十毫升,不算多。
但他總覺得不對勁,杜卡雷總覺得,丹索對卡茲戴爾的認知不對勁,兄長嘴裏的“卡茲戴爾”有一種讓他古怪的腔調。
杜卡雷此刻並不清楚,丹索其實是把卡茲戴爾當作了他們家族的資產。就如同全鮮血王庭除了他們兄弟二人全被上了血稅一樣,除了杜卡雷,丹索把所謂的“族人”視作他的私人資產。
在未來,有一個名為“壟斷資本”的稱呼極適合丹索,萬幸的是,在他把“生靈的一切活動”寫上契約,邁步踏入終產者之前,杜卡雷親手終結了他罪惡的一生和可怖的未來。
在丹索把屬於他的卡茲戴爾城稱作卡茲戴爾的那一刻,模糊中意識到本質的杜卡雷挺身而出。——《血稅之謎》
得到答案的杜卡雷並沒有離開,丹索也未進行下一步行動,半晌,他們同時開口。
“兄長……”“小雷呀……”
兩兄弟同時一頓,杜卡雷先開口了:“兄長你先說。”
“那就我先吧。”丹索點頭,深深吸氣。
隨即他的臉色變得微妙:“小雷,你在外麵是不是找了隻尾巴很大的女朋友?雖然我不反對,但你得照顧一下邏莉絲的——”
“等一下!”杜卡雷立刻打斷了丹索,滿臉不解與震撼,“你為什麽會這麽認為?兄長,你腦子是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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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索自知話語炸裂,歉意地偏頭幹笑,然後解釋說:“主要是小雷你一直喜歡毛絨絨的東西,薩卡茲裏又沒有大尾巴……”
有沒有可能,我喜歡毛皮是因為你從小就不怎麽陪我,所以我缺的接觸需求得拿它們補?
杜卡雷不知是第幾次對丹索的迷惑操作紅溫後,惡狠狠地盯著對方,視線刀子似的來回切割。
“就算是這樣,我也隻會想養一隻白毛雲獸罷了,大尾巴也就老鼠了,你是覺得我會養一隻等待它們打架嗎!?說到底!異族怎麽可能入我的眼!我寧願天天被邏莉絲喂自己的手腳料理,被挖心髒下不了床,也不會跟異族有關係!”
真是犧牲頗大的毒誓,丹索相信了。
“那小雷你必須得告訴我了,那兩隻長著光環和發光石頭的孩子與你有什麽關係?”
“那我還想問你呢!她們倆怎麽會有你的氣味?你不會在外麵鬼混了吧?”
見杜卡雷反問,丹索嚴肅的神情慢慢崩塌了,而杜卡雷冰冷的目光緩緩迷茫了。
兩兄弟異口同聲:“等會兒!出事了!追去呀!”
——
索菲婭神色恍惚,她和黛夕安在卡茲戴爾城逛了有一會兒了,結果一圈下來後發現,這布局跟卡茲戴爾城的三環一模一樣,隻是沒有當時加裝的科技設施還有傳奇城市建築師以勒什的巫術設施,比如街上沒有雙能源充電樁和冰激淩機。
“因為城市是祖傳的。廢物姐姐,去買衣服。”黛夕安忍不住再次提醒索菲婭除了袍子一絲不掛的現實。
要是索菲肯定不會這麽大大咧咧的。
看著長著一模一樣的某人這樣敗壞索菲的形象,黛夕安就有一股無名火起,是想真人快打還是拿銃疏通下水道她也說不準,畢竟她先天共感失靈,分不清情感,不過應該都一樣吧?
索菲婭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她當然知道黛夕安在想什麽,可是——
“可是小安,我們沒有錢。”
“那你就去賣。”
索菲婭的神色逐漸呆滯,黛夕安緩緩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嘴,視線悄悄瞥到別處。
悄然下落,不曾在現實存在的絲線猛地垂下,紮向兩隻薩科塔原本所在的位置,可落了空。於是絲線編織,巫妖謄錄撫動狹長的胡須,憑空出現在卡茲戴爾城一條不知名街道的一角。
“赫卡特,她們身上可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一抹黏液滲出街瓦,靛青色逐漸化作“索菲婭”和“黛夕安”的樣貌。
赫卡特歎道:“感謝您的幫助,但變形者閣下,請把她們腦中關於眾魂的消息告知於我,您知道,巫妖從不會拒絕新知。”
救老婆之路,任重而道遠呀……
——
“小安!你以為我會學你去釣凱……”
索菲婭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把捂住嘴巴,黛夕安貼近姐姐耳邊,低聲說:“看看周圍。”
兩小隻警惕地繃緊身體,迅速觀察周遭的環境。
頭頂不再是廣闊的天空,而是未經修飾的岩層,昏暗的燈光壓下,流淌的熔岩在如同破碎積木的建築邊四處蔓延。
整個建築群完全嵌在地下溶洞的岩壁上,各種風格與材料作成的樓房棚屋混雜在一起,被蓋上黑灰與曆史的劃痕。
最重要的是,這裏一個鬼影都沒有。
“老祖宗們這是給我們幹哪來了?這還是卡茲戴爾城——”
索菲婭話又雙未說完,眼前就又是一花,周遭的環境就又是一變,她便站在乳白的瓷磚上。
兩張長沙發,一張茶兀,機械鍾和卡茲戴爾特色的畫作掛在明亮潔淨的牆,大概是哪一家公司的會客室。
索菲婭掃視四周,得出結論,快速思考之下,她並沒有注意偷偷遠離她的黛夕安。
一抹歡快的白撞進索菲婭懷中,竟將其撲倒在地上。
“索菲婭大人!您怎麽在街外麵站著,太危險了!”伊格麗娜緊緊壓在薩科塔身上,不無擔憂地講完,又癡女似地吸氣,“嘿嘿嘿嘿,香香的,軟軟的,大君的氣味……”
“索菲婭大人,能讓咱咬一口嗎?”
伊格麗娜抬頭,看著對方跟閃光彈似的光環,手往袍子裏伸去,臉不一會兒就像索菲婭似的,刷的一下紅出血了。
“對不起!!!”
……
一刻鍾後,索菲婭換了身伊格麗娜同款的工作服,黑袍物歸原主,在血魔手裏細細把玩著。
“大人還穿這一身,是剛從當年的卡茲戴爾城穿越過來吧?那在兩位看來,隻是眨眼功夫,但對咱來說,咱們已經兩千五百多年沒見了。所以呀!原諒咱嘛~”
索菲婭沒有立刻應答,她與黛夕安端坐在沙發上,一同觀察著對麵的血魔。
內紅外黑的夾克,不合身的寬大白褂,下半身著著漆黑的熱褲和涼鞋,右耳的吊墜框上了更多的金黃花紋,身高和某方麵的大小倒沒變。
“現在倒沒必要叫我‘大人’了,伊格麗娜,現在是泰拉曆多少年?”
血魔輕輕笑道:“未來的大人也是大人,小伊可不敢逾越。今天是904年2月10日,898年的戰爭在未來應該很有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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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麗娜話才說出口,就見索菲婭拉住黛夕安說起悄悄話。伊格麗娜偷偷聽著,卻懊惱地發現根本聽不懂。
“出大事了!小安,今天是904年!”(拉特蘭語)
“怎麽了?”(拉特蘭語)
見黛夕安不明所以,索菲婭不禁氣血上湧,麵色凝重道:“伊格麗娜說我們已經至少兩千五百餘年沒見了,也就是說,我們之前在泰拉曆前16世紀。但父親是在529年出生的,丹索叔是泰拉曆前8世紀生人,在泰拉曆前3世紀才成為覆血王子。”(詳情見本書第75章)
黛夕安聽著,也意識到不對:“所以泰拉曆前1600年就有城防炮了嗎?”
“這是該關注的事嗎!?”索菲婭拉住妹妹的雙手,低吼道,“問題是時間亂套了呀!”
黛夕安聞言吊起死魚眼,把姐姐的臉推開,無奈道:“我愚蠢的姐姐,這裏是幻境故事,故事與現實不符很正常。”
“對哦。”
索菲婭尷尬,她的視線漫無目的地遊蕩,希望可以找到轉移思考的話題,這一找還真讓她找到了。
牆麵上畫著一個環,環中間是意義不明的圓。
這標誌索菲婭太熟悉了,上一次見還是在拉特蘭曆史上第一座教堂——夕輝禮拜堂裏。
但主機不是報廢了嗎?這標誌哪來的!?
索菲婭瞳孔地震,黛夕安湊過來一瞧,也大受震撼,伊格麗娜麵色古怪地看著這一幕,隻好嚐試說明一下.。
“索菲婭大人,黛夕安大人,這是鋼鐵之環的ogo,一個傭兵組織,算是咱創立的。”
一句話說完,伊格麗娜又可惜起來:“約斯頓這會兒在高盧的林貢斯那交流技術,希麗爾跟人籌劃危機合約,滿世界亂跑,都在節骨眼上,這段時日回不來,不然也可以在這敘敘舊。”
伊格麗娜仿佛想起了什麽,傻嗬嗬地笑了笑,帶著住在臉上的笑容往隔間走。
“是我嘮叨了,連茶都沒泡。”
兩小隻被晾在會客室,隔間傳來血魔的歡快小調,但她們並未等待太久,新的事件就找上了她們。
“繼續偵察,伍迪,不要冒進。”
笞心魔抬手對巫術腕表言語一句,便開門走進會客室,注意到兩道陌生的視線投向自己後,他並未驚訝,而是徑直坐到兩隻薩科塔對麵。
他伸出手:“克裏夫,代號橋夾,很高興認識二位。”
隔間遠遠傳來血魔的背刺:“你們別聽他扯淡,他叫魯伯特,笞心魔家族有名的花花公子。”
克裏夫“咳咳”兩聲,解釋道:“七年前不懂事,和現在沒關係了。”
“對啊,以前是混賬,現在是好人。介紹一下,傳奇雇傭兵克裏夫,咱和約斯頓他們都是他求著入夥的。”
伊格麗娜比起以前速度更快,也更悄無聲息了。血魔突然出現在克裏夫右手邊的沙發坐墊上,桌麵早擺好了玫瑰花餅和綠茶。
“魯伯特,咱組織的ogo你怎麽設計的?索菲婭大人和黛夕安大人都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克裏夫一聽這話,氣勢頹然一變,擺出正襟危坐的姿態。
“卡茲戴爾是沒有肖像權的!”
“理直氣壯呢。”黛夕安評價道。
“誰問你了?不對!原來這個圖案是我們的俯視圖嗎!”索菲婭後知後覺。
“原來是這樣啊……魯伯特,正巧你缺人手,不邀請外援嗎?你抽空回來總不能是真的隻為見人吧?”血魔主動切入正題。
索菲婭挑眉,趕忙問:“你想讓我們幹嘛?”
伊格麗娜回答說:“幫魯伯特奪下疤痕商場的所有權。咱幾個元老都是親王,政治人物不好下場嘛。其實很簡單的,把競爭對手殺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