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話,祖父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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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對天胤皇朝境內的劍宗了解多少啊?”夜逸一臉好奇地問道。
夜南思索片刻,緩緩說道:“砉山劍宗嘛,我倒是略有耳聞。它位於天胤皇朝虔城外的砉山之上,聽說此劍宗的宗主可是一位王玄境的強者。”
夜逸聽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朗聲道:“不過如此嘛!大哥,依我看,咱們先去砉山劍宗把他們給收拾了,讓他們以後都不敢再出來多管閑事!”
夜南聞言,不禁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啊?二弟,這可使不得啊!我們就這樣直接去砉山劍宗,豈不是自投羅網?”
夜逸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安慰道:“大哥,你別擔心,我做事向來都是有把握的。既然我敢主動找上門去,自然是有足夠的實力能夠收拾他們。”
夜南見夜逸如此自信滿滿,心中雖然仍有些忐忑,但也不好再繼續勸阻,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好吧,二弟,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一切還是要小心為上啊。”
……
砉山劍宗門前,一片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把守宗門的弟子們遠遠地看到夜逸一行人正朝著劍宗走來,他們心中不禁一緊,以為這些人還是天胤皇朝的人。
其中一名弟子見狀,連忙走出隊列,滿臉怒容地對著夜逸等人厲聲喝道:“喂!站住!祝長老已經說了,讓你們去大轅王國極樂教找幫手,別在這裏糾纏不清!”
夜逸聽到這聲怒喝,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落在那名弟子身上。他的手中緊握著軒轅重劍,劍身閃爍著寒光。夜逸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突然,他猛地揮動手中的重劍,隻見那劍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帶著黑色的玄力,如同一頭凶猛的巨獸,直直地朝著劍宗弟子們撲去。
劍宗弟子們見狀,臉色大變,他們完全沒有預料到夜逸會突然發動攻擊。其中一名弟子反應迅速,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麵前的那名弟子猛地撲倒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重劍擦著那名弟子的身體飛過,狠狠地撞在劍宗門前的一根石柱上。隻聽得一聲巨響,石柱應聲而斷,重劍深深地嵌在了其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砉山劍宗外門的所有弟子都如臨大敵,他們紛紛從四麵八方趕來,將夜逸等人團團圍住。
那兩名被撲倒在地的弟子狼狽地爬起來,眼中燃燒著怒火。其中一人怒不可遏地大喊道:“快去告訴長老,有人要闖劍宗!”
他的話音未落,身後的三名弟子便像瘋了一樣,轉身朝著劍宗內狂奔而去。
那人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然而,當他回過頭來,卻發現夜逸正冷冷地盯著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
有一個弟子突然回過頭來,對身後的人喊道:“師兄,你一定要頂住啊!我們的境界實在太低微了,根本不是這個人的對手。我這就去找長老來幫忙!”
聽到這話,被稱為師兄的人頓時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三個混蛋,平日裏我對你們百般照顧,如今遇到危險,竟然就這麽把我丟下不管了!罷了罷了,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靠自己來抵擋這一劫了!”
而站在前麵的那名弟子,雖然心中也十分害怕,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對著夜逸喝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囂張地闖入我砉山劍宗!你到底有何目的?”
其實,這名弟子心裏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實力,絕對無法抵擋住夜逸剛才的那一劍。如果真的被刺中,恐怕自己立刻就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然而,身為師兄,他身後還有其他弟子在看著呢,而且長老也很快就會趕到這裏。所以,他覺得這是一個表現自己的好機會。
夜南自然也明白普通人和武者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他心中早已打起了退堂鼓。於是,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夜逸,有些猶豫地問道:“二弟,我們真的要這樣硬闖進去嗎?”
夜逸卻顯得很輕鬆,他微微一笑,說道:“大哥,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這可不是硬闖,而是大搖大擺地走進去。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殘忍嗜殺的畜生,更不會濫殺無辜。我這麽做,無非就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這樣一來,待會兒我們去天胤皇室報仇的時候,他們就不敢輕易來打擾我們了。”
夜南心中的擔憂如陰雲般籠罩著他,他眉頭緊蹙,滿臉憂慮地對夜逸說道:“二弟,你一定要深思熟慮啊!一旦闖入這砉山劍宗,就等同於與五大劍宗結下了深仇大恨啊!”
然而,夜逸卻顯得異常堅定,他的眼神如寒星般冰冷,語氣鏗鏘有力地回應道:“大哥,你不必擔心。岱山劍宗已被我平定,他們絕對不敢插手此事。至於其他劍宗,終有一日,我會親自登臨他們的劍宗,讓他們都乖乖聽話!”
就在這時,那看門的劍宗弟子突然開口,言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哼,好大的口氣!竟敢如此無視我砉山劍宗,簡直就是活膩了!”
夜逸根本就懶得理睬他,在這麽多弟子麵前,敵人竟然選擇直接無視他,這無疑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和輕視。
那劍宗弟子見狀,頓時惱羞成怒,他怒喝一聲,猛地拔劍而出,如餓虎撲食般朝夜逸猛撲過來。
夜逸卻毫不畏懼,他身形一閃,輕鬆地避開了對方的長劍,緊接著如閃電般迅速出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了那弟子的腹部。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弟子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口中噴出一股鮮血,直直地飛進了宗門之內。
夜逸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邁開大步,毫不遲疑地走進了砉山劍宗內。
然而,剛一踏入劍宗,夜逸便發現自己已經被砉山劍宗的外門弟子們團團圍住。這些弟子們個個手持長劍,神情嚴肅,如臨大敵。
其中有一位劍宗弟子與剛才被夜逸打倒在地的那人關係頗為要好,他見狀,急忙衝上前去,將那倒地之人扶了起來,關切地問道:“師兄,您沒事兒吧?”
這弟子奄奄一息,隻有微弱的語氣說“快找長老。”
說完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何人,竟敢重傷我劍宗弟子?”伴隨著一聲怒喝,祝傑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他的周身閃爍著耀眼的劍光,仿佛整個人都與那柄飛劍融為一體。
厲修見狀,連忙趕到夜逸身旁,低聲說道:“公子,此人乃是罹玄境的武者。看他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一位長老級別的人物。您看,是否要將此人交由我來處理?”
夜逸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不必著急,他們的宗主尚未現身。我們且先看看情況再說。”
就在這時,夜逸突然朗聲道:“夜家,夜逸,特來砉山劍宗挑戰你們這裏的最強者!”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山穀間回蕩,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蘇寒見狀,不禁低聲對身旁的顧子衿說道:“葉兄又開始不露犄角了,這等氣勢,恐怕無人能及啊。”
顧子衿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聲回應道:“大寒,一會兒我們先別急著出手,等葉兄遇到危機時,我們再適時出手相助,給他一個驚喜。”
祝傑的身後,百裏佑聽到夜逸的名字後,不禁喃喃自語道:“夜家,夜逸?”
祝傑耳尖,聽到了百裏佑的低語,轉頭問道:“佑兒,你認識此人?”
百裏佑麵色凝重地向祝傑施禮,然後緩緩說道:“師傅,徒兒剛剛看完父皇的書信,信中提到天耀皇朝有一名武者前來相助,據說此人乃是夜家早年丟失的二子,名為夜逸”。
祝傑聽聞此言,目光落在夜逸身上,他凝視片刻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收徒之意。隻見夜逸年紀輕輕,卻已達到幽玄境的修為,實乃天賦異稟。
祝傑沉聲道:“小子,念你天賦過人,老朽本不想取你性命。若是你願意拜我為師,今日之事,我便可保你安然無恙。”
然而,蘇寒在一旁聽到這話,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子衿,我沒聽錯吧?這老頭兒竟然要收葉兄為徒?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蘇寒一臉戲謔地對顧子衿說道。
顧子衿也跟著笑了起來,她輕笑道:“就他這等境界,就算是做我的仆人,我都未必會瞧上一眼。這裏的人可真是有趣得緊呢。”
百裏佑見狀,頓時怒不可遏,他怒斥蘇寒道:“放肆!竟敢對我師傅如此無禮!恩師看上這小子的天賦,那是他的福氣!”
說罷,百裏佑便欲動手教訓蘇寒,卻被祝傑出手攔住。
祝傑看著蘇寒,緩聲道:“小子,莫要衝動。我且問你,若你肯拜我為師,我便將你祖父的死因告知於你,如何?”
夜逸聽聞他要告知自己祖父的死因,心中瞬間燃起了興趣,他凝視著對方,說道:“說吧,我會斟酌考慮的。”
夜南則是緊緊地盯著祝傑,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祝傑心中暗自盤算著,他注意到夜逸身旁的人似乎都並非武者,這讓他覺得有機可乘。如果能將夜逸收服,或者幹脆殺了他,那麽一切都將由自己掌控。於是,他決定告訴夜逸真相,畢竟以自己的實力,就算夜逸事後反悔,他也有足夠的把握將其斬殺。
然而,祝傑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夜逸身旁的人並非普通武者。其中一人是煉兵師,一人是煉器師,而另一人則是服下隱境丹的王玄鏡九重武者。這樣的陣容,即使是祝傑這樣的罹玄境武者,也難以察覺到他們體內的玄力波動。
就在此時,外門大長老薑利也駕馭著飛劍疾馳而來。
祝傑見狀,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對薑利說道:“老薑,你看看這小子的境界如何?”
薑利的目光落在夜逸身上,心中不禁一驚:“幽玄境十重!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人?難道是崧山劍宗的弟子不成?”
祝傑連忙解釋道:“他並非崧山劍宗的弟子,而是天耀皇朝夜家早年丟失的那個孩子。”
薑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笑容,對夜逸說道:“孩子,你可有師父?”顯然,他也起了收夜逸為弟子的念頭,連稱呼都變得親昵起來。
“這夜逸的天賦真有那麽強嗎?我怎麽感覺他連戰玄境都沒有啊?”百裏佑心中暗自嘀咕,對夜逸的實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他不禁開始懷疑起師傅和大長老的眼光來,難道他們都看走眼了不成?這似乎不太可能啊。
就在百裏佑胡思亂想之際,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難不成這夜逸是故意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境界?”這個想法讓百裏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夜逸看起來確實不像是擁有強大實力的樣子。
然而,就在百裏佑還在糾結夜逸實力的時候,夜逸卻突然開口說道:“你們誰能說出我祖父的死因,我便考慮認他為師。”
夜逸的話猶如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薑利一聽,頓時喜出望外,他心想:隻要自己說出夜逸祖父的死因,就能白白得到一個天賦異稟的好弟子,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顯然,這薑利對於夜逸祖父的死因也是心知肚明的。隻見他滿臉笑容地對夜逸說道:“孩子,我來告訴你吧。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還是別去找他報仇了,在我身邊苦修一段時間,你一定會超越那老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