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8章 官場暗局 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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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金秋輕咳了兩聲,嚴肅起來:“少貧嘴。我是為你前程考慮,這件事要是出了岔子,就算最後能挽回名譽,官場上也會留下汙點。以後想往上爬,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你得把握好度,別給自己惹麻煩。”
    華長利忙不迭點頭,嘴上應道:“知道啦,寶貝,你放心。有這些東西在手,她隻能乖乖聽話。等我把這事兒處理妥當,就來找你好好陪陪你。”
    掛斷電話,華長利將手機隨手一扔,目光陰冷地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江慧,仿佛已經看到她跪地求饒、乖乖就範的模樣。而江慧,還沉浸在藥力帶來的無意識中,對周遭的險惡渾然不知。
    夜幕悄然降臨,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華長利在床邊來回踱步,早已沒了耐心。
    這時,床上的江慧微微扭動了一下身軀,顯然是漸漸恢複了意識。
    華長利見狀,快步走到床邊,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江記者,睡得可好?醒了就該談談正事了。”
    江慧緩緩睜開雙眼,起初還有些迷茫,可當她看清眼前的華長利,又掃視了一圈陌生的環境後,瞬間清醒過來。
    她猛地坐起身,這才驚覺自己一絲不掛,臉上頓時湧起憤怒與羞辱。
    “華長利!你這是犯罪!你對我做了什麽?是不是……是不是侵犯了我?”江慧的聲音顫抖著,眼中滿是恐懼與憤怒。
    華長利冷哼一聲,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輕蔑:“你要是覺得我強奸了你,大可以去做化驗,我奉陪到底。不過實話告訴你,就你這樣的,我還真沒興趣。我把你現在的樣子,全拍下來存在手機裏了。隻要你乖乖聽我的,公開道歉,承認那篇報道是你胡編亂造的,我保證不會把這些東西傳出去。不然,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江慧氣得渾身發抖,她猛地從床上站起,全然不顧自己赤身裸體,怒目圓睜地瞪著華長利。
    隨後,她轉身衝向窗邊,大聲吼道:“華長利,你要是不刪掉手機裏的視頻,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華長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跳啊,外麵的天多藍,你跳下去,說不定還能一了百了呢。”
    江慧用力去推窗戶,卻發現窗子是密封的,根本打不開。她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心中明白,這不過是威脅華長利的手段罷了,真要讓她跳下去,她又怎會有那個勇氣。
    她緩緩轉過身,眼中的怒火漸漸被絕望取代:“華長利,真沒想到,一個政府官員,竟然能做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江慧癱坐在床沿,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此刻已顧不上渾身赤裸的難堪,滿腦子都是那些照片、視頻一旦曝光的後果——那將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深淵。強壓下喉間翻湧的惡心與憤怒,她深吸一口氣:"華長利,說吧,你到底想我怎麽做?"
    華長利悠然靠在椅背上,指間夾著的香煙明明滅滅:"很簡單,在報紙上刊登道歉聲明,承認報道失實,恢複鐵嶺鎮政府名譽。"
    "不行!這等於讓我承認造假!"江慧猛地抬頭,聲音帶著哭腔,"報社不會通過這種稿件,我的職業生涯也會徹底斷送!"
    "那是你的事。"華長利彈了彈煙灰,語氣冰冷,"總比你身敗名裂要好。憑你的筆杆子,去南方小報編些花邊新聞,說不定還能混得風生水起。"他的話像鈍刀割肉,字字紮進江慧心裏。
    江慧咬著下唇,沉默良久。窗外夜色如墨,將她最後的倔強一點點吞噬。"我要你當麵刪掉所有視頻。"她聲音沙啞,"還有,五十萬。"
    "五十萬?"華長利嗤笑出聲,眼中滿是譏諷,"你當這是菜市場討價還價?十萬。足夠你在南方租個房子,重新開始。"他頓了頓,從口袋裏掏出張紙條拍在桌上,"道歉聲明必須按這個框架寫,我滿意了,錢和視頻都好說。"
    江慧盯著天花板,淚水無聲滑落。她怎麽也沒想到,一篇揭露真相的報道,竟讓自己墜入如此絕境。
    如今,她隻能用尊嚴和職業去交換那些足以毀掉她一生的證據,而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正用權力與陰謀,將她的人生徹底碾碎。江慧低垂著頭,聲音裏滿是絕望:"行,我照做。你都做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有什麽選擇?我盡量去說服總編,但最後能不能發,我真不敢保證。"
    華長利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需要我們配合的盡管說。"
    "你們以鎮委鎮政府名義寫份強烈抗議,蓋上公章。"江慧攥緊床單,指甲幾乎掐進掌心,"我帶著這個去省報,再提交一份檢討書。"
    "這簡單!"華長利立刻撥通郝心怡電話,簡明扼要說明情況:"郝書記,馬上以鎮委鎮政府名義寫份抗議書,控訴《生活報》捏造新聞。我們拿著這東西,再讓江記者公開道歉,這事就能壓下去。"
    電話那頭傳來郝心怡興奮的回應:"好!就這麽辦!我立刻安排!"
    掛斷電話,華長利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江記者,問題解決了。收拾一下,跟我回鐵嶺鎮看看——我們的工作到底是不是像你報道裏寫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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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慧猛地抬頭,眼中滿是怨憤:"這不就是變相綁架嗎?"話音未落,淚水已奪眶而出。她突然撲過去,拳頭無力地砸在華長利肩頭:"你怎麽能這麽卑鄙!"
    華長利任由她發泄,輕拍著她後背,語氣帶著蠱惑:"妹子,等你去了南方就明白了。在這兒當小記者有什麽前途?到了大城市,憑你的本事,寫什麽編什麽都沒人管你。"他突然笑出聲,那笑聲刺耳又輕蔑。
    江慧癱軟下來,徹底泄了氣:"我這輩子算是栽在你手裏了......"
    "說什麽喪氣話?"華長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不過是你我之間的小插曲,處理好了,大家都有好處。"房間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這場權力與良知的較量中,勝利者的獰笑與失敗者的啜泣,交織成最荒誕的樂章。江慧忽然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與誘惑,直直地看向華長利,一字一頓地說:“華鎮長,你想和我……做那事嗎?如果你想,我可以……給你。”
    華長利微微一怔,沒想到江慧會突然拋出這樣的話。他緊緊盯著江慧的雙眼,試圖從那眸子裏洞察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此刻,王金秋的警告在他腦海中不斷回響,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清楚,這些女記者心思縝密,絕不是能輕易玩弄於股掌之間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華長利警惕地開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是不是我要是真碰了你,你就去告我強奸?”
    江慧慌忙地拚命搖頭,眼中滿是急切與慌亂,聲音略帶顫抖地說:“不不不,不會的,華鎮長!你這麽一表人才、風度翩翩,我打心底裏傾慕。我隻是……隻是真心想和你……”
    華長利皺了皺眉頭,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江慧,語氣嚴厲且不容置疑:“別耍這些小聰明了,趕緊把衣服穿上。我現在就帶你回鎮裏,拿著那份控訴證明,你回去就能交差。”
    江慧見華長利不為所動,臉上閃過一抹失望與無奈,自嘲地苦笑道:“看來我這點心思,還是瞞不過你。我是真的沒轍了,認了這倒黴事兒吧。”說著,她緩緩起身,默默地開始穿起衣服,動作中透著無盡的落寞。
    隨後,華長利和江慧走出酒店房間,一同上了車。江慧坐在車的後座,整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一言不發,車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緩緩駛入鐵嶺鎮。江慧望著車窗外那熱鬧繁榮、充滿生機的景象,心中湧起一陣強烈的愧疚感。她的思緒不禁飄回到之前,自己確實收受了陳紅的妻子徐紅給的一筆錢,聽信了那些關於鐵嶺鎮招投標存在亂象的傳言,才寫下了那篇報道,可如今卻把自己也卷入了這場無法脫身的漩渦之中,落得這般被動的下場。華長利將蓋著鮮紅公章的控訴函塞進江慧掌心,金屬車廂裏空調嗡嗡作響,卻壓不住他刻意放柔的語調:“妹子,這二十萬,十萬是鎮裏給的封口費,十萬是我個人心意。”他倚著真皮座椅,指尖把玩著車鑰匙,“拉來十個億的項目,上頭獎勵就有千萬,這點錢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江慧捏著文件的手指微微發顫,諷刺道:“好個財大氣粗的副鎮長,難怪怕一篇報道壞了財路。”
    “怕?”華長利突然傾身逼近,古龍水混著煙味撲麵而來,“我是給你台階下。你收了好處亂寫報道,真鬧上法庭,坐牢的是誰?”他靠回椅背,語氣又恢複溫和,“拿上錢去南方,憑你的文筆,總能混出個人樣。”
    江慧盯著他西裝上的銀紐扣,突然撲進他懷裏。溫熱的淚水滲進麵料,她聲音帶著哭腔:“華鎮長,你要了我吧,就當兩清……”
    “別胡鬧。”華長利不著痕跡地推開她,餘光瞥見後視鏡裏自己緊繃的下頜。銀行at機藍光閃爍,二十萬轉賬成功的提示音響起時,他將手機屏幕懟到江慧眼前:“記住,我人脈廣得很。你要是敢耍花樣——”他故意停頓,看著對方瞳孔裏倒映的轉賬記錄逐漸放大,“那些視頻能讓你在全國網民麵前‘出名’。”
    江慧攥著手機後退半步,路燈透過玻璃在她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紋路。她突然笑了,眼淚卻簌簌往下掉:“華鎮長放心,我懂規矩。”推開車門的瞬間,冷風卷著街邊烤串的焦香湧進來,她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裏。
    華長利望著後視鏡裏逐漸模糊的身影,喉結動了動。
    車載電台突然切到抒情老歌,他煩躁地關掉,卻關不掉掌心殘留的溫度——那是江慧撲進懷裏時,發絲掃過皮膚的觸感。
    華長利留在了縣城,傍晚時分,郝心怡打來電話說,長利,我現在到縣城,你到我妹那裏去吧,我現在也過去。
    華長利答應一聲,就來就來到了郝欣悅的家。
    現在他已經有這這個房間的鑰匙,也算是半個主人。
    郝欣悅並沒在家,他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天來所發生的一幕一幕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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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長利躺在郝欣悅柔軟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旋轉的吊燈,思緒如亂麻般纏繞。
    江慧絕望的眼神、顫抖的身軀,還有她那充滿屈辱與妥協的淚水,不斷在腦海中閃現。
    他伸手摸出煙盒,點燃一支,煙霧嫋嫋升騰,模糊了眼前的景象。
    手機在枕邊震動,是王金秋發來的消息:“事情辦妥了?別留後患。”
    他盯著屏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在鍵盤上快速回複:“放心,都在掌控中。”可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內心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湧。江慧臨走時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讓他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
    門開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郝心怡裹著一身寒氣走進來,精致的妝容在暖黃燈光下顯得有些疲憊。“事情處理得還算順利?”她邊脫外套邊問。華長利坐起身,彈了彈煙灰:“江慧答應登報道歉,錢也給了。”他頓了頓,“不過總覺得她不會這麽輕易罷休。”
    郝心怡在床邊坐下,伸手按住他握煙的手:“別想太多,隻要她敢反悔,那些視頻就是我們的王牌。”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狠厲,“再說,有我在,出不了事。”
    華長利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裏,順勢摟住郝心怡的腰。郝心怡慵懶地倚在沙發扶手上,指尖輕輕摩挲著手機邊緣,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看來我們當基層幹部的,真是步步驚心。雖說我現在掛著縣委常委的頭銜,可上麵真要較真起來,咱們這點手段根本不夠看。"她頓了頓,指尖突然用力扯開外衫的珍珠紐扣,暗紅長裙順著曲線滑落,露出裹著蕾絲的曼妙身姿,"還好你這次夠果斷,就等明天報紙出來,看那姓江的怎麽收場。"
    華長利喉結滾動了一下,目光貪婪地在她身上遊走:"郝書記,她哪能跟您比?往那兒一站,渾身都是小家子氣。"他湊上前想摟住對方腰肢,卻被郝心怡用手肘輕巧擋開。
    "喲,剛才她在你麵前脫個精光,你就沒半點想法?"郝心怡歪著頭,塗著酒紅甲油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她還主動送上門呢。"
    "那就是個陷阱!"華長利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沙發靠背上,氣息灼熱地說,"再說,我心裏隻有郝書記您。咱們都多久沒好好聚聚了......"他的唇就要壓下來,卻被郝心怡抵住胸膛。
    "等等,我妹怎麽辦?"她指尖劃過他西裝上的暗紋,"這可是她的房子。"
    "她又不在家,正好......"華長利的話被郝心怡一個眼神截斷。
    "謹慎點總沒錯。"她慢條斯理地推開他,拿起手機解鎖,"我打個電話問問。"當通訊錄裏"郝心悅"的名字亮起時,她特意開了免提。電話很快接通,傳來年輕女孩歡快的聲音:"姐!這麽晚找我啥事呀?"
    "就是隨口問問,你今晚回不回家住?"郝心怡對著華長利挑眉,餘光瞥見他正迫不及待解開襯衫第二顆紐扣。
    "不回啦!和朋友在酒吧玩呢,可能通宵!"背景音裏傳來嘈雜的音樂聲,"你們要是想用我房子,隨便呀!"
    "注意安全。"郝心怡掛斷電話,手機被華長利一把奪走扔到地毯上。男人的吻帶著侵略性落下來。
    郝心怡蜷縮在華長利的懷裏,她看著華長利說,長利,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霸道了,對於我們這些漂亮的女人,你好像恨不得都要霸占在手裏。你現在官當的不大,權力不小,你當著官又發著財像你這樣的還真是很很少見。不過我還是高興,因為這一步一步也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
    華長利在郝心怡的麵前十分溫存,完全沒有那種霸道的氣場。
    他說,郝書記,當初我給你開車,到現在也就是一年多的時間,這變化可真不小哦,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我不認識我自己了。郝心怡說,來吧你想做什麽,我都是你的。
    “好像你對我也沒有過去的那種瘋狂的感覺了,是不是現在美女太多,我已經在你的眼裏不算什麽了。”
    華長利說  “誰說的?”接著就來了一個痛快的。
    晨光透過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光影,華長利倚著客廳窗台,指間香煙明明滅滅。
    昨夜的溫存還殘留在皮膚上,他望著窗外初醒的縣城,忽然想起徐大力那張憨厚的笑臉——此刻對方大概正忙著籌備路政公司的開工儀式,全然不知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枕邊輾轉了整夜。
    臥室門輕響,郝心怡裹著絲綢睡袍走出來,發梢還沾著曖昧的淩亂。"我妹一宿沒回來。"她望著空蕩的客房,語氣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華長利嗤笑一聲,煙灰落在窗台上:"就你妹妹那性子,真娶回家才是麻煩。"他轉頭看向郝心怡,目光掃過她頸間若隱若現的吻痕,"怎麽,心疼了?"
    "你少胡說!"郝心怡抄起沙發上的抱枕砸過去,卻被華長利一把接住。她在晨光裏蹙著眉,精致的妝容難掩眼底的倦意,"別拿我妹開涮。倒是徐大力那邊..."
    她頓了頓,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睡袍係帶,"今天公司開工,縣裏的主幹道工程都交給他了,那些輔道項目..."
    "放心,都按咱們商量的來。"華長利掐滅香煙,突然逼近她,"不過你真不打算露個麵?畢竟是你老公的大日子。"
    郝心怡別開臉,睫毛在眼下投出顫抖的陰影:"我去算怎麽回事?"她想起徐大力握著她的手說"多虧有你支持"時的憨厚模樣,胃裏突然泛起一陣惡心,"見到他,我隻會覺得..."
    "覺得愧疚?"華長利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別忘了,當初是誰手把手把他推上總經理的位置。"他的拇指擦過她的唇瓣,"再說,比起那些工程款,這點良心不安算得了什麽?"
    窗外傳來汽車鳴笛,晨光將兩人的影子重疊著投在牆上,像一幅扭曲的油畫。郝心怡突然笑了,笑聲裏帶著幾分自嘲:"是啊,算得了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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