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讓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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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掌櫃見到張堯的時候,非常激動,說道:“張總鏢頭,你可一定要幫我秦氏商行把貨物找回來啊。那一批貨物價值七萬兩銀子。”
    秦氏商行雖然是大商行,但是價值七萬兩銀子的貨物丟了,那也是一大筆巨大的損失。
    張堯氣定神閑,安慰道:“秦掌櫃,你放心,天狼鏢局是有信譽的。我一定會幫你把貨物帶回來。要是我張堯做不到,秦氏商行的損失,天狼鏢局照價賠償。”
    得到張堯的承諾,秦掌櫃總算是放心了。
    張堯喝了一口茶水,起身告辭:“秦掌櫃,等我的消息。張某先行告辭。”
    秦掌櫃說道:“老朽送張總鏢頭。”
    秦掌櫃把張堯送出了秦氏商行。
    ……
    張陳氏說道:“堯兒,我們剛到福州兩天,就又要走嗎?”
    張堯點頭說道:“妹妹她不是要去武當拜師嗎?我們先去嵩山,再去武當。”
    張陳氏說道:“琴兒那丫頭,你就依著她吧。你把她慣壞了。”
    張堯笑著說道:“妹妹想要學武當的功夫,我做兄長的當然要成全她。”
    張堯又找到楊鏢頭,說道:“楊鏢頭,你帶二十個鏢師,明天一早就跟我走。咱們去嵩山,把貨物押回福州。”
    楊鏢頭點頭說道:“是,東家。我現在就去召集人手。”
    張堯出行是坐馬車,又帶足了銀子,到了集鎮可以落腳,倒沒有感覺舟車勞頓。
    張堯就算是在趕路的途中,也是沒有落下練武。
    在馬車裏,張堯也會呼吸吐納,運轉內力,搬運氣血,增強功力。
    張堯能感覺到,自己的功力,又了不小的進步。
    王彪對張堯說道:“張右使,咱們真的要去嵩山?左冷禪可是在召集江湖武林正道的高手,要召開五嶽並派大會。我們去了,怕是羊入虎口啊。”
    張堯說道:“不用怕。人多,有時候不一定是優勢。五嶽劍派人心不齊。人再多,也不過是烏合之眾。”
    有了實力,張堯說話就硬氣了。
    ……
    次日早上,張堯坐上馬車,帶著母親和妹妹,還有楊鏢頭他們出了福州城。
    一路無驚無險。
    剛到嵩山派的勢力範圍,還沒有找到青海一梟,任盈盈和向問天就提前找到了張堯。
    楊鏢頭見二人騎馬攔路,如臨大敵。
    張堯說道:“楊鏢頭,不用緊張,他們是自己人,不是來劫鏢。”
    張堯下了馬車,走到任盈盈和向問天跟前,說道:“聖姑,向左使,你們怎麽來了?”
    向問天表情複雜地看著張堯。
    向問天想起第一次在福州見到張堯的場景,張堯那時候還隻是一個有些稚嫩的二流武者。
    沒想到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張堯就成為了神教右使,地位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張堯兄弟,你可是讓我們一陣好找。”向問天說道,“教主有令,讓你立刻跟我們趕往黑木崖。”
    張堯問道:“任教主的傷勢不是要養幾個月嗎?他的傷勢康複了?功力恢複到了巔峰?”
    任盈盈說道:“張右使,我爹的功力是否恢複到了巔峰,你不用管。你隻需要聽從號令就是。”
    張堯說道:“任教主如此迫不及待上黑木崖,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他功力沒有完全恢複,如何能是東方不敗的對手?”
    任盈盈焦急道:“張堯,你是不是不想去黑木崖?我爹封你做右使,給了你權勢和地位,你就該效忠我爹。你推三阻四,是何意?”
    張堯說道:“我沒有推三阻四。我現在有正事要辦。天狼鏢局的貨被青海一梟搶了。我必須要把貨物帶回去。做鏢局生意,講究的就是貨物必達。要是我不能把貨物討要回來,天狼鏢局的生意以後就不好做了。”
    任盈盈說道:“那我爹那邊怎麽辦?他和衝哥已經去了黑木崖。”
    張堯說道:“讓你爹等著吧。等我收拾了青海一梟再說。”
    任盈盈說道:“可是……”
    張堯眉頭一皺,冷聲說道:“聖姑,要不你去嵩山派,幫我把貨物討要回來。”
    向問天看了任盈盈一眼,阻止她再說下去。
    “好。張堯兄弟你先去找青海一梟。”向問天說道,“我和盈盈就在嵩山附近等你。”
    張堯手一揮,讓楊鏢頭他們繼續趕路。
    望著張堯逐漸遠去的背影。
    任盈盈有些憤怒道:“向叔叔,張堯真是太囂張了。我爹的命令,他都不聽。他是絲毫不給我們麵子。”
    向問天說道:“張堯有囂張的資格。教主暫時都拿他沒有辦法,咱們又能如何?盈盈,不要急。等教主擊敗了東方不敗,再來收拾張堯。”
    向問天之前認為張堯是練武奇才,還想要將張堯培養成為任盈盈的跟班,給任盈盈當助力。
    可是張堯的實力增長太快,已經能威脅到自己。
    這就讓向問天不能容忍。
    希望對方過得好,希望對方有錢,但是絕對不能比自己過得好,不能比自己有錢,更不能比自己更強大。
    人性就是如此。
    ……
    張堯來到嵩山派的大殿。
    對於張堯的到來,左冷禪絲毫不意外。
    好像張堯來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華山派,青城派,泰山派,已經到了嵩山。
    恒山派、衡山派、武當、少林等宗派還沒有到。
    左冷禪盯著張堯,哈哈一笑:“張堯,沒想到你殺了少林寺的兩位高僧,逃離了達摩洞,回到了任我行的身邊之後,倒是飛黃騰達,做了魔教的右使。”
    張堯心境入定,不可能被左冷禪幾句話就激怒。
    “左冷禪,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啊。知道我做了右使。那兩位守在達摩洞口的大師,是死在你的劍下。當時我手中可沒有兵刃。”張堯說道,“你休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左冷禪氣急敗壞道:“張堯,你不要血口噴人。本掌門是武林正道,怎麽可能殺少林寺的人?”
    張堯說道:“左冷禪,你這些年殺的人還少嗎?劉正風一家幾十口人,就是你下令殺害的。說到殺人的凶殘程度,就算是日月神教都沒法跟你相比。”
    大殿裏的人不是傻子。
    張堯是魔教中人,不可信。
    但是左冷禪的話同樣不可信。
    嶽不群有些相信張堯,少林寺的那兩位武僧,可能就是左冷禪殺的。
    左冷禪說道:“張右使,本掌門不和你做口舌之爭。你來嵩山派幹什麽?”
    張堯說道:“左冷禪,我來找你為了什麽,你心知肚明。我天狼鏢局的貨物被青海一梟劫走。你把貨物歸還給我,交出青海一梟,我就走。”
    左冷禪嗤笑道:“青海一梟劫了你的貨,跟左某有什麽關係?不過,張堯你要是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幫你去跟青海一梟說情,勸說他把貨物還給你。”
    左冷禪打的什麽主意,張堯心中很清楚。看來,左冷禪還是認為自己手中有辟邪劍譜。
    不錯,張堯是看過辟邪劍譜,而且劍譜的內容全部記在了腦子裏。
    可是張堯不可能把劍譜交給左冷禪。
    張堯說道:“左冷禪,誰不知道青海一梟是你養的狗?你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沒有你的命令,青海一梟膽敢搶天狼鏢局的貨物?”
    “天狼鏢局雖然是我張堯的生意,但同樣是日月神教的生意。我已經說過,我雖然接管了福威鏢局,但是沒有修煉林家的辟邪劍譜。”
    左冷禪有些尷尬。
    不過,左冷禪畢竟是武林梟雄,心思一轉,說道:“辟邪劍譜是害人的東西。為了武林的安穩,本掌門不能讓劍譜遺落在外。否則,大家爭奪劍譜,會造成很多的殺戮。”
    嶽不群撫摸著胡須,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寧中則坐在嶽不群的身邊,麵無表情。
    她已經知道嶽不群修煉了辟邪劍譜。
    所謂的武林正派,五嶽合並,其實不過是權利遊戲,左冷禪和嶽不群暗中做的一切,隻是為了實現個人的野心。
    寧中則現在算是看透了,心也傷透了。
    張堯說道:“左大掌門,咱們就不要再廢話。我就問你,天狼鏢局的貨物,你是歸還,還是不歸還?”
    左冷禪說道:“我說過,青海一梟劫的鏢,跟嵩山派沒有任何關係。”
    張堯笑了,點頭說道:“那好。咱們就沒有什麽好談的了。左冷禪,我告訴你,天狼鏢局的貨,你吞不下去。青海一梟,必死。我張堯說的!”
    張堯轉身就向大殿外走去。
    左冷禪施展輕功,擋在張堯麵前,說道:“張堯,交出辟邪劍譜,否則,你休想離開嵩山派。”
    左冷禪衝著張堯打出了一掌。
    正是是大嵩陽神掌。
    張堯沒有閃避,而且揮出一拳。
    砰。
    左冷禪和張堯都是渾身一震。
    二人同時向後退去。
    張堯每退一步,就在地麵石板上留下半寸深的腳印。
    張堯退了五步。
    左冷禪也退了五步。
    “你……”
    左冷禪盯著張堯,震驚道:“張堯,你功力竟然又增強了!怎麽可能?”
    上一次,張堯麵對左冷禪的攻擊,隻能閃避。可是這一次,張堯硬接左冷禪的掌力,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此刻張堯的功力,算是真正達到了左冷禪和任我行同一個層次。
    就在此時。
    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九曲劍”鍾鎮,拔劍向張堯殺來。
    張堯就算是背對著鍾鎮,也能感知到有人偷襲。
    就在鍾鎮認為自己要得手的時候。
    張堯出刀了。
    鏘。
    張堯轉身,右滑步,揮刀。
    所有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刀鋒好似化作一道寒光,割破鍾鎮的脖子。這一刀,幹淨利落,迅猛淩厲。
    做到了一刀封喉。
    鍾鎮和張堯擦肩而過,奔走了幾步,倒地身亡,血染大殿。
    大殿裏的各派掌門人,被張堯的精湛刀法驚得站起身來。
    鍾鎮是一流武者中的頂尖強者,在江湖武林中也是赫赫有名。
    他竟然被張堯一刀斬殺了。
    此時,沒人敢再把張堯當成十八歲的少年郎看待。
    他們已經把張堯當成了真正的大魔頭。
    張堯冷笑道:“我要走,誰敢阻攔?擋我者死。左冷禪,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耐心,咱們慢慢玩兒。你不把青海一梟交出來,不歸還天狼鏢局的貨物,我讓嵩山派永無寧日。不相信,咱們就走著瞧。”
    張堯大步離開大殿。
    再沒人再敢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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