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路遇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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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思思嘴角微揚,輕笑一聲說道“無妨,我們家公子他向來不拘小節,臉皮頗厚,自然不會與我等計較這些瑣事。況且他自身有何毛病,他可比咱們都清楚得多呢。”
    付可欣微微頷首,表示讚同,接著說道“秦姑娘所言極是,今日妾身前來,實則是有事相求,還望姑娘能夠原諒。”
    秦思思連忙擺手,謙遜地回應道“付小姐萬萬不可如此客氣,雖說我身為公子的侍從,但終究主仆有別。您即將與公子成婚,此乃大喜之事,妾身自當全力支持,又何來怪罪之說?”
    付可欣搖搖頭,誠懇地解釋道“我並非那等矯情善妒、搬弄是非之人。此次前來致歉,實因我搶走了你的李公子。若非如此,他本該隻屬於你一人所有。對此,我深感愧疚。”
    然而,話鋒一轉,付可欣又提及李大哥曾言,她與秦思思之間並無妻妾之分,身份地位平等無二,日常開銷亦無需計較,各自按需取用即可。此外,她本人平日裏生性豁達,不善管家理事,日後恐仍需仰仗秦姑娘多多費心照拂。對此,她亦深以為然。
    畢竟你陪伴了李大哥這麽多年,這份情誼我心知肚明。然而愛情就是如此自私,我深愛著他且無法離開他一分一秒。同時,我也明白李大哥對於你而言意義非凡。我們皆將他視為生命般珍貴無比之人。
    那麽能否嚐試攜手共同去愛護他、善待彼此呢?切莫因我們之間的糾葛而給他帶來無端困擾。無論是此時此刻亦或未來歲月,隻要你願意,家中一切事務皆可由你做主。即便身份低微如妾室,我也無怨無悔。至此,該說的話我已言盡,請秦姑娘多多包涵諒解。
    實則今日所為全是出於維護侯府聲譽之考量,但於我個人而言並不在意所謂名分地位。隻可惜我那在外征戰的父兄,實在不忍心看到他們被他人小瞧輕慢。因此,還望秦姑娘見諒莫怪。
    秦思思微微躬身施禮說道“付小姐出身名門望族,卻能如此開誠布公,思思甚是感激涕零。你所言極是,我同樣視公子如同自己性命一般重要,而公子更是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無以為報。
    曾經,我本出身富貴之家,但命運弄人,家道突然衰敗,無奈之下隻能流落風塵之地。那時的我,宛如任人擺布的玩偶,受盡他人冷眼與欺淩。然而,唯有公子,以一顆赤誠之心待我,不僅未曾對我有過半分輕薄之舉,反而悉心教導我讀書識字,給予我溫暖關懷,恍若親人在世。
    在這個陌生而冷漠的世界裏,公子成了我唯一的依靠,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寧與歸屬感。至此,我便暗自下定決心,此生願誓死追隨公子左右。無論身份貴賤、地位高低,隻要能陪伴在公子身旁,哪怕為奴為婢亦無怨無悔。至於能否成為公子的正妻,實非我所能奢求之事;畢竟,我不願因一己私欲給公子帶來任何困擾,更不忍心見公子遭人恥笑非議。
    此外,對於付小姐,我絕無半分嫉妒之心,亦無心與其爭搶所謂名利權勢。今日得見付小姐如此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令我甚感欣慰。日後若付小姐有幸嫁入府邸,我定當將其奉為府中女主,誠心侍奉。同時,願與付小姐齊心協力,一同照料好公子起居生活。在此,多謝付小姐寬宏大量,此恩此情沒齒難忘。深信日後定能與付小姐和睦共處,相談甚歡。
    付可欣麵帶微笑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非常樂意與你和睦共處。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李大哥。我們絕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關於我成親的日子,你大可放心,屆時你將與我一同出嫁。這一點李大哥已經向我提及過,他要同時迎娶你和我,而且必須是明媒正娶、名正言順。對此,我表示完全讚同並且深感欣喜若狂。”
    秦思思感激涕零地回應道“多謝公子垂愛,也謝謝付小姐的厚愛。如此深厚的恩情,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倘若我的父母泉下有知,必定會為此感到欣慰無比。待到成婚之日,我定當將這個喜訊告知於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已嫁作人婦,所托良人正是我深愛之人。”
    付可欣不禁感歎道“看來到頭來咱們倆還真有些相似之處呢!皆非那種藏頭露尾、畏首畏尾之輩。從今往後,我們便以姐妹相稱吧。畢竟我年長你幾歲,那就隻好讓我稍稍占便宜啦,今後你便是我的姐姐,而我則喚你作妹妹。”
    肖正遠在墨香樓揮毫潑墨、吟詩作賦,憑借著過人的才華得到了整整三千兩白花花的銀子作為賞賜!這可把他給樂壞了,心裏美滋滋的,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回家裏向親朋好友們顯擺一番。
    一到家,肖正遠就迫不及待地叫來一群狐朋狗友,圍著他阿諛奉承起來。而他自己呢,則有些飄飄然,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啦!
    心情大好的肖正遠更是豪爽地擺下宴席,請了七八個好友到家中開懷暢飲,邊喝邊吹噓自己的光輝事跡。一時間,酒桌上觥籌交錯,好不熱鬧!大家紛紛諂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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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肖公子!賀喜肖公子啊!您這次會試高中,將來必定前程似錦、無可限量啊!以後還要仰仗肖公子多多關照我們這些兄弟才是啊!而且您今天居然能在墨香樓作詩奪魁,名震京城,實在是我輩之典範呐!”
    聽到這話,肖正遠笑得愈發張狂起來“哈哈哈,各位真是太過獎啦!你們如此厚愛於我,真讓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呢!其實吧,我壓根兒就不在乎那區區三千兩銀子!以我這樣的出身背景,三千兩對我來說又算得上什麽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且說這墨香樓果真非同凡響。今日詩會之上,雲集了眾多身世顯赫之人。不僅有皇親國戚、達官顯貴,更有文臣武將之眷屬紛至遝來。如此場麵,可謂壯觀非凡!而我呢,則在此次盛會之中大放異彩,出盡了風頭!
    不過嘛,這還並非最為重要之事。各位不妨猜猜看,真正讓我感到快意之事究竟為何?眾人聞言,紛紛抬起頭來,目光凝視著肖正遠,臉上滿是疑惑不解之色。有人開口說道“在下愚鈍,實在不知其中緣由,還望小公子恕罪。我們眾人的確猜不透啊。”
    隻見肖正遠見此情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而又得意的笑容。他輕聲說道“其實啊,今日在此詩會上,我偶遇了一位舊日的冤家對頭。此番重逢,正好給了我一雪前恥的機會。經過一番較量,我成功地將其壓製住,讓他領略到了我如今的實力與風采。而且,那人竟然親口承認我進步巨大,詩作得亦是非同凡響,最後甘願認輸。這才是令我最為欣喜若狂之處啊!”說到此處,肖正遠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仍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
    酒桌上的眾人聽到這話,紛紛將目光投向肖正遠,其中一人滿臉詫異地道“嘿,這年頭還真有如此不開眼之人啊!這家夥竟敢招惹咱們肖大公子,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要不咱哥幾個瞅準時機給他點顏色瞧瞧,好叫他曉得馬王爺到底長著幾隻眼睛!”
    肖正遠見此情形,略微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這般行事恐怕不妥吧,此人好歹也是個讀書人,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然而話音未落便被打斷。
    隻見酒桌旁另一人怒發衝冠地吼道“萬萬不可!他既然膽敢冒犯肖公子您,那就絕不能輕易放過!想當年肖公子待我等兄弟情深義重、恩同再造,如今有人竟敢令肖公子不快,實乃罪大惡極!我等兄弟豈能咽下這口惡氣!若不狠狠懲治那小子一番,難消心頭之恨呐!此獠分明沒把咱們放在眼裏嘛!”
    肖正遠見眾兄弟情緒激動,態度堅決,心知無法勸阻,於是歎口氣道“既如此,一切便依各位所言。隻是勞動諸位兄弟為此事奔波勞碌,小弟心中著實過意不去啊。”
    若不是如此,今日為我出力的眾位好漢,每人都可得紋銀百兩!事成之後,美酒佳肴盡情享用,管夠!待到酒足飯飽,咱們再一同前往怡香苑,找上幾位美貌佳人作陪,讓大夥痛痛快快地玩樂一番。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對我這般安排是否滿意?
    酒桌之上,數人齊聲應道“多謝肖公子、肖大人如此大方豪爽!此等安排甚妙,想得麵麵俱到,實乃為我等兄弟著想啊!我等願誓死追隨肖公子左右,為您效犬馬之勞!定當好好教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頓,叫他知曉這京城之地臥虎藏龍,有些人物可是他萬萬招惹不得的!”
    肖正遠道“既然承蒙各位兄弟厚愛,那此事就拜托諸位了。略施薄懲自是無妨,但切記莫要傷人性命。那人與金家有所牽連,金家在本地亦屬名門世家,勢力不可小覷。聽聞其家族底蘊深厚,財雄勢大,尋常之人確實難以撼動。正因如此,萬不可弄出人命官司來。”
    酒桌上傳來幾聲齊喝“金家算什麽東西!他們不過是個商賈世家罷了。既無人為官,又無人從戎,咱有啥可怕的?咱們哥幾個在這京城之地也算是有點臉麵的人物呢!”原來說話者正是那幾個常在街頭混日子的小流氓。這些人平日裏盡幹些打架鬥毆、為非作歹、偷雞摸狗之事,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勾當。
    因是京城裏的常客,連各衙門的差役和捕快對他們都頗為熟悉。畢竟他們都是些累犯,每次犯點小事被抓進去關上幾天後便又會被放出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這般有恃無恐——一個外來的讀書人生地不熟的,難道還敢招惹他們不成?
    肖公子隻需在家靜候佳音即可。我們定當替肖公子出這口惡氣,打得那家夥連他媽都認不出來,非得讓他在床上躺上好一陣子不可!到時候,看他還不乖乖登門跪地求饒,請肖公子寬恕他的罪過!
    李奮神情恍惚、無精打采地走出了墨香樓。此刻,他的心情糟糕透頂。回想起剛剛用餐時的情景,孟知雪的舉動令他心生不安。畢竟,那可是他師父孟有償的孫女啊!無論如何,他都必須顧及到這份情麵,否則一旦傳揚開來,勢必會對他的聲譽造成不良影響。而他自己內心深處,也無法跨越這道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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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太子妃金麗華的一言一行又湧上心頭,令他感到困惑不已。漸漸地,往昔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浮現,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就這樣,李奮一邊漫步前行,一邊沉浸在回憶和思考之中,完全沒有留意到身邊正在發生的事情。
    走著走著,突然間,太子妃金麗華叮囑他出門在外要小心謹慎,以免遭遇搶劫的話語閃現在他的腦海裏。畢竟,以他的名望,很可能成為不法之徒的目標。然而,李奮卻偏偏不以為然,心想哪會有如此離奇之事呢?
    李奮獨自一人緩緩地前行著,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他低垂著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剛用餐時的情景。金家兩兄弟對他實在是好得沒話說,如果不是顧及夫子孟有償的麵子,恐怕今天他們絕不會輕易放過孟知雪。
    不知不覺間,李奮走到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街道上。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喜歡獨自行動,享受那份寧靜和自由。特別是當他需要思考問題時,更會全神貫注,完全沉浸其中,以至於常常忽略周圍的環境變化。
    此刻的街道格外安靜,隻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的沙沙聲。李奮默默地走著,心中暗自思忖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但麵對如此複雜的人際關係和利益糾葛,他不禁感到一絲迷茫和無助。然而,他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堅定地向前邁進,相信隻要堅持自己的信念,總會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突然之間!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從頭頂襲來,仿佛有一柄巨大的鐵錘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腦袋。這突如其來的撞擊讓他完全失去了意識和平衡感,眼前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仿佛整個世界都消失了。伴隨著身體不由自主地下墜,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倒在了哪裏。也許是堅硬的地麵,亦或是柔軟的草叢,但此刻這些已經不再重要——因為他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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