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內鬥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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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隻要他們內鬥不斷,自然會先顧及內部矛盾,而非急於與大秦為敵。”

    “不過,冒頓的能力也不能太強,否則摻駭的地位就不穩了。”

    所謂的鹿可汗,類似於議會議長的角色。

    在匈奴現有的體製下,鹿可汗之下設鹿院,有數位鹿院使,再無其他封王。

    鹿院使作為匈奴各派勢力的代表,處理各項事務。

    日常事務由九人共同負責。

    遇有重大事宜,必須鹿可汗與至少五位或六位鹿院使參與的高級會議方才有效。關鍵時刻,則由全體鹿院投票決定。

    軍事方麵,由贏風設立的狼院負責,各將領率兵駐守各地。

    從上將軍到最低的百夫長,一切遵照秦製。

    此刻,他們正忙於各地的殘餘勢力清剿。

    由此可見,摻駭手中並無實權,匈奴的軍權基本掌握在贏風手中。

    按照贏風製定的規矩,狼院使主要商討戰爭目標,具體戰法則由前線將領決定。

    多數情況下,狼院使在戰略目標不變的前提下,會聽從前線將領的指揮。

    這也解釋了為何贏風能在牙帳中悠閑度日。

    因為無論是大小事務,幾乎都不會直接找到他和摻駭。

    這套製度妙就妙在能像法家理念一般,構建一個自我運行的國家機器。

    即便是摻駭這般毫無治國經驗的小王子也能駕馭。

    然而,這裏有一個贏風無法向諸葛亮徹底說明的難題。

    簡單來說,即匈奴每年的糧食產量與人口總數並不匹配,進一步講,匈奴的生產力跟不上現有的生產關係。

    贏風的改革近乎現代化,但實際上,人口多糧食多與人口少糧食少的政策截然不同。

    匈奴至今仍無法一步跨越到這等程度。

    所幸,大部分匈奴人在這一過程中獲益,被擊垮的不過是些貴族罷了。

    他們的確強大,可惜力量不夠。

    “我們現今隻占領了河東之北、河西之北,還有河套地區。別忘了,匈奴引發的動蕩,西至大月氏、東胡,東達燕地,影響深遠。我們現在安定的範圍,僅是極小的一部分。”接下來,向東我們將遇到沿朝仙二水居住的民族,若跨海而過,則會遇到異族帝王的後裔,據推測現在正處於飛鳥時代……

    五十

    這兩個曆史悠久的王朝,會對這次動亂產生什麽影響,目前還不得而知。

    往西邊去,則會撞上一場篡權的戰役,一位總督即將奪位,成為皇帝。這位總督默默無聞,未來的皇位繼承人也是籍籍無名。

    然而,這場戰爭將會波及到一個地方——大宛國的藍氏城。贏風並不關心哪個總督要搶奪皇位,關鍵在於,大宛!這將是一場可能蔓延至大秦疆域的戰火。

    左右兩側的動蕩,是會加速這個世界的混亂,還是削弱它的力量,無人知曉。

    畢竟,很多事情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目前,唯有強大的匈奴族方能確保一切穩定。

    “主公,您是否考慮過,讓匈奴自己去完成這場戰爭,而非我們插手?”

    “孔明,我覺得應當是你策劃並促成這場戰役,讓人們見識你的才智。但這樣一來,就需要冒頓的合作了。”“主公的意思是……”

    “摻駭與冒頓之間的一場大戰,是普通匈奴人對抗匈奴修煉者的較量。冒頓已近乎走火入魔,但仍有許多追隨者。因為在那些老貴族眼中,我們那位狼鹿雙汗的匈奴國,並非他們的安身之處。”

    “確實。”諸葛亮點頭表示同意。

    依照當前匈奴的製度,就如同大秦一樣嚴苛。官員一旦退休回家,無論以往地位多高、俸祿多厚,回歸平民身份後,便與常人無異。

    裏長可以上門征稅,小吏也無法插手戶籍管理。

    在匈奴,那些貴族必須上繳所有被稱為“府庫”的財產,僅留下屬於“私庫”的財富。其中不乏幾代人積累的財富。

    這樣的變革,必定會遭遇強烈的抵抗。

    “因此,可見那些貴族的勢力一時半會兒難以擊垮。即便暫時被擊敗,也會漸漸複蘇,至少需要兩三代人的動蕩。摻駭與冒頓雖是兄弟,但冒頓多年來追殺摻駭,兩人早已結下深仇。隻要冒頓不死,摻駭就會一直需要我們。”贏風沒說完的下半句是:

    如果摻駭當上了單於,匈奴的土地極有可能並入大秦版圖。畢竟,匈奴人崇拜武力和英雄。

    摻駭終究不是他們心中的歸宿。在他們心中,最大的英雄就是自己——贏風。

    假使有一天,贏風稱王,使匈奴歸順大秦,估計即使摻駭反對,鹿院和狼院也絕對會一致讚同。到時候,誰來做這個可汗還重要嗎?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罷了。

    近幾日,消息接踵而至,各國震動不已。

    齊王建覺得當前事態有些撲朔迷離,最令人震驚的莫過於張良之死。

    張良是目前所有陸地仙中唯一能抵擋贏風之人,他一死,六國之地剩下的兩位也擋不住贏風。

    更讓齊王建震驚的是,湛盧神劍已落入贏風手中。“什麽神劍,簡直是不識好歹!”齊王建怒罵不止。“古時,吳王闔閭得此神劍,後傳至夫差,因夫差不仁,神劍離他而去。之後神劍入楚王之手,楚王不仁又轉贈周王室。周王室轉而賜給燕王,燕王不仁,神劍再離,最終流入儒家,成為大儒護體的神器。”

    “原以為這劍隻隨仁者流轉,沒想到竟到了贏風手裏!”

    齊相苦笑,拱手道:“大王不必動怒,或許過幾日,贏風又會失去神劍呢?這神劍本就是得失無常,何必太過掛懷?”

    “哎,我就是不甘心。我齊王難道不是仁義之君?為何得不到湛盧神劍的青睞?”

    大王,您該操心的不是這個吧?該操心的是匈奴啊!

    “大王,一把劍罷了,無關緊要。您現在該關注的是匈奴的局勢。匈奴雖然內亂,但原本盛極一時的冒頓單於卻不知所蹤。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摻駭王子成了鹿可汗,真是讓人瞠目結舌。”

    齊相實際想說的是匈奴當前的國內狀況。

    據說,匈奴國內已無貴族,人們不能再靠祖先的功績獲得爵位。

    每個人從出生起就要自己爭取功勞。

    且獲取功勞的方式隻有耕田和殺敵兩種。

    耕田和殺敵達到一定水平後,才能學習認字,參加科舉,依據考試成績步入仕途。

    這簡直是把所有舊製全盤推翻。

    按照匈奴現今的法則,哪怕你天賦異稟,也得從頭開始。

    即便是皇族後代,也得先從耕地幹起。

    如今,摻駭才十七歲,既無王妃也無子嗣。

    估計等他有王妃和子嗣時,他們也得從底層做起。

    因為,在匈奴真正的強者是贏風。

    “匈奴如此行事,正應了那句老話,能者居之。”

    齊王建對此毫不在意:“這套做法從一開始就走不通。薑太公和周公的爭論,誰不知道?匈奴,不出兩代必大亂!”

    齊相頗為驚訝,齊王建倒也不是愚鈍之人。周公與薑太公的辯論,正是關於治國理念的爭執。

    周公認為,治理國家需“親親尊尊”,親近該親近的人,尊敬該尊敬的人。國家以國王為頂點,向下依次親近和尊敬國王所親近和尊敬的人。而薑太公呂望則認為,有能力有品德的人才應居高位。簡單來說,就是:

    呂望:“我要讓國家的所有能人都為國家效力。”

    周公:“如果我不是這個國家的王,那麽國家強大與否對我有何意義?”

    齊王建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若他處在摻駭的位置,早晚也會將整個天下據為己有,早晚也會違背承諾……

    說到底,人多少都有些私心,誰不想給自己家的孩子留點什麽?

    要是繼承王位的不是自家血脈,搞個強大的匈奴有啥用?白白送人不成?大王,您講的那都是匈奴安定以後的事了。我擔心的是,等匈奴真安分了,咱齊國恐怕早就不存在了。大王,您這會兒……已經是個籠中鳥了。”

    齊國的精兵強將都沒了,齊王建卻還有心思醉生夢死。

    “丞相,您現在可有什麽法子能保住齊國?”齊王建問。

    “微臣以為,應當再挑些能人聯合其他國家,否則齊楚魏三國怕是要逐一敗亡……”“行了,您就按自己的主意辦吧。寡人,全聽你的。”齊王建懶得和丞相扯閑篇了。

    他琢磨著,抓緊時間吃吃喝喝更實惠。再不濟,去秦國養老也挺好。楚王的想法如出一轍。

    隻不過楚國比齊國更亂套,甚至還鬧出了國喪!當時的楚王是楚幽王,楚考烈王的兒子。

    聽說齊楚聯軍戰敗的消息,楚幽王一口血噴出來,從此臥床不起。多虧有了張良,病情才稍有好轉。

    再到聽說秦國北方邊境那萬裏防線,他竟然能下床走動,還能吃點東西了。可惜的是,沒多久,

    冒頓第二次大勝,贏風卻沒再出手。

    張良去世後,仁義之劍湛盧歸了贏風所有。

    接著,匈奴國內廢除了所有貴族,開始推廣農耕,實施朝廷與地方的雙軌政治體係。這一係列變化,是對各國舊製度的重大顛覆!

    楚幽王聽到張良離世的消息,先是吐血倒下,一病不起。

    後來,又聽說匈奴的這些改革,更是哀嚎不斷,最後隻剩一口氣。到半夜,竟直接撒手人寰了!

    楚國遭遇了國喪。

    楚幽王體弱多病,連寵幸妃子都難,更不用說有子嗣了。他同母的弟弟楚公子即位,成為楚哀王。

    當然,當時楚國內部都稱他為大王,外人則稱為楚王。“哀”這個稱號,是他死後追封的,算是對他一生的概括。從這字裏行間,就能看出楚國的狀況。

    楚哀王即位後,首要麵對的是國力衰弱、百姓貧窮,更無可用之兵。

    他倒是想學匈奴,可這念頭剛露頭,就被楚國的令尹大人給堵回去了。畢竟,貴族們都廢了,他們這群人靠啥吃飯呢?楚哀王隻能在小範圍裏硬著頭皮改一改。

    可惜,令尹大人不同意。

    這令尹名叫負芻,同樣是楚考烈王的兒子,也是前楚王楚幽王的弟弟。他聯絡了許多楚國貴族,聽說新王想效仿匈奴,廢除貴族,這些老貴族哪裏肯依!

    他們暗中串聯,最終讓這位僅僅坐了兩個月龍椅的楚王命喪刺客之手。

    楚哀王就這樣悲慘地結束了短暫的帝王生涯。

    隨後,負芻即位,成為楚王負芻。

    從楚國這場動亂看,別說恢複元氣了,國內動蕩不安,人心惶惶。

    負芻一上台,就開始算老賬。

    算什麽賬?貴族們的賬。

    這裏還藏著一段陳年往事。

    楚考烈王沒有子嗣,於是廣求美女,希望誕下繼承人。

    這時,有個人站了出來。

    他是戰國四公子之一春申君的門客,名叫李園。他先把妹妹獻給春申君,等妹妹懷孕後,便設計

    讓春申君將妹妹轉贈給了楚王。

    這樣一來,即位的就成了春申君的兒子。這女子後來被封為楚王後。

    而被廢黜的那位王後又是誰呢?正是負芻的母親!

    之後,不知是李園還是春申君又動了什麽手腳,使得那位妃子再次有孕。楚考烈王大悅,重用春申君和李園。

    後來,考烈王去世後,李園擁立了楚幽王,還打退了侵犯的魏國,一時間權勢滔天。他殺害了春申君,自立為相國。

    沒想到,王位兜兜轉轉,最終又回到了楚王負芻手中。於是,負芻一登基,就要清算那些曾幫春申君、李園迫害自己母親及其家族的楚國貴族!

    表麵是秋後算賬,實際上是打壓那些自以為有擁立之功的楚國貴族,以免將來難以駕馭。最終,楚國貴族在一片人心惶惶中迎來了屠殺。楚王負芻的手腕,比楚幽王、楚哀王都要狠辣。他曾是令尹,掌握楚**事大權,更懂得治國之道。在他的鐵腕治理下,楚國迎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變局。可惜,太遲了,太亂了。兩個月內換三位君主的楚國,還能經得起這樣的劇變嗎?

    誰知道呢。

    再說到魏國。

    匈奴的變革,魏國深受其害。為啥?因為匈奴的變革歡迎外族加入。不少外國人都湧入了匈奴。

    原先在魏國,年輕力壯的隨時可能被抓去戰場,生死難料。

    到了匈奴那邊,耕田作戰後,交夠一定的糧食,就能念書,讀什麽書也沒限製,通過考試就能當官。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許多魏國人跑去匈奴,想成為匈奴人。這一點,不論是魏王還是魏無忌,都始料未及。如今的魏王,已形同虛設。

    他掛著王的名頭,整日隻在梁囿消磨時光。他要是賞花賞月也就罷了,偏偏鍾情於龍陽君……

    幹了這麽叫人反胃的勾當,魏國的軍民心裏明鏡似的,知道國運衰敗是遲早的問題,可就是沒人能拿出個像樣的主意來。魏無忌最頭疼的是,魏國的士兵們對參軍打仗越來越不情願了。

    起初,提到保衛家園四個字,人人爭先恐後地要成為魏武卒。

    但自從匈奴那片地界實施了耕田讀書的政策後,不少魏國人偷偷溜去匈奴了。

    魏國對這些逃跑的國民也沒個詳細記錄。

    很多時候,征兵的官員收不夠人,想去村裏拉些青壯年。

    可到了村裏才發現,整個村子連根針都沒留下,空蕩蕩的。

    結果就是,到今天為止,魏武卒還沒招滿員。

    魏無忌為此頭疼不已。

    再者,魏國離秦國太近了,秦國已經逼近大梁,形成東西夾擊的態勢。

    東邊有陶邑,西邊有上黨、丹陽等地,讓魏國難以應對。

    更讓魏無忌擔心的是,派到秦國的密探回報說,秦國已從西北邊境撤軍。

    老將蒙武回了鹹陽,蒙恬、王賁、李信、蒙毅,還有曾經的陷陣營主將呂布,都回到秦國境內。

    不過,聽說呂布去了匈奴王庭,重歸贏風麾下。

    王翦、王紇、王陵、司馬欣、董翳和章邯等人也慢慢從邊境回到各郡治所。

    他們由領兵作戰的將軍,變回守土安邦的官吏,開始忙活生產。

    雖說秦國這次元氣大傷,短期內不會出兵,但也足夠讓魏國見識到秦國的可怕。

    冒頓的血狼騎兵,魏無忌見識過,可如此強悍的軍隊竟敵不過大秦。

    這些未經磨礪的魏武卒又能有多大能耐?

    白起一手創建的魏武卒,如今怕是隻剩下名字響亮了。

    更要命的是,魏國今年大旱眼看已是板上釘釘。

    天災也就罷了,偏偏這旱災是人造的。

    罪魁禍首是黃河。

    黃河過三門峽後常常改道,有時改的幅度還不小,時而借蔡河水道經過大梁城,時而取濟河水路穿越齊境。

    更有甚時,直奔南下奪淮入海。

    總之,從淮北的楚國到漳北的趙國,乃至燕國,都可能成為黃河的新流經地!這變化南北縱跨千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這!誰也不知道黃河何時興起,改道何處!魏國受黃河之苦,因為河堤比大梁城牆還高出許多。

    一旦洪水泛濫,大梁城立刻化作大梁湖,城裏人全成了魚蝦。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而今魏國大旱,恰是黃河水位降低所致,根源在於匈奴大興水利。

    匈奴在河套地區開墾,等於是再次大規模引水,雖使匈奴之地變成沃土,卻斷了下遊的水源。

    下遊河道本就不穩定,故而河床淺,多處甚至幹涸。

    這讓魏國今年遭受嚴重旱災。

    魏無忌估算,若秦國和匈奴繼續在上遊興修水利,魏國大旱將更加嚴峻。

    因河水猛增,幹涸的河道無法容納太多水,一旦發生洪澇,魏國首當其衝受災。

    說不定黃河還得改道!

    屆時魏國民眾怕是要遭殃,糧食和兵源問題將更加棘手。以前至少有個強大的秦國在前頭,能讓魏國人團結一致,可現在,一個沉溺龍陽不顧國事的君王哪能凝聚民心。

    更不用提那些老貴族的難題。

    他們是變法後殘留下來的,行事依然我行我素,欺壓百姓。百姓保家衛國,反被老貴族欺淩,守著這個國家等於家破人亡,除非……舉家遷到匈奴去!

    魏無忌為此煩惱不堪。

    相比之下,秦國從無此類憂慮。

    隻因秦國與匈奴製度相似,爵位不靠血統,而靠耕戰獲得,秦人在匈奴和在秦國沒啥區別。在匈奴會被扣上叛國帽子,秦人怎會願意去匈奴呢?眼見秦國休養生息後即將發兵,魏國人心渙散,鬥誌全無。貴族們則沉醉於聲色,不顧國家危難。

    魏無忌真是心力交瘁。

    他突然有些理解張良了。

    或許有天他也累了,拋下一切,如張良般遠走高飛,一了百了。但此刻……

    “不成,還得請道家出山,赤鬆子……未必不能有所作為。”

    至於魏無忌如何找赤鬆子,暫且按下不表。再說這戰國群雄中的最後一國——秦國。月亮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世間有多少人的痛苦,就有多少人的歡笑。

    笑容從不消失,隻是從這個人臉上移到另一個人臉上。秦王政此時正沉浸在喜悅中。

    他甚至為此舉辦了國宴,舉國上下一片歡騰。為什麽?因為秦國剛度過一場危機。

    這次六國聯手攻打秦國,比當年五國合圍函穀關還要凶險。那時隻要守住函穀關一門即可。

    而這場大戰卻要在廣袤三萬裏的疆域上處處設防,處處硬碰硬。

    對秦國來說,這樣的大戰調動的兵力何止百萬,征用的民夫更是不計其數。秦王政不僅打了這場硬仗,還打贏了。

    這自然是大喜事。

    更何況,此戰還挖掘出了不少少年英才……

    在這些人裏頭,司馬欣、章邯、董翳特別出眾,尤其是章邯,可以說是大秦國新興武將中的佼佼者,能跟戰國時期的名將白起媲美。如今,齊王建勉強維持殘局,楚國紛爭不斷,魏國民心渙散,正是一統天下的大好時機。秦始皇高興得不得了,在國宴上反複誇讚嬴風的功勞,還給他頒發了大量的獎賞。不僅如此,他還批準了嬴風擔任匈奴浪可汗的稱號,並正式封他為大秦的匈奴浪可汗。不過,李斯對這個封號感到有些不合適。國宴結束後,李斯果然被召去陪秦始皇喝茶,實際上是享用些真正可口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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