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靖王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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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峰和熊夜瑞等騎士驚訝地對視,葉峰心中卻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為什麽自己在驛館的事情這麽快就被梁王知道,而且,既然連葉峰的靖王身份都沒有公開,為何梁王還要親自前來?

    隻有一個可能,這件事情,與他脫不了幹係。

    梁王繼續說道:“隻是不知道,靖王的衛隊在哪裏,難道靖王就隻帶了這幾個騎士前來?”梁王虛胖,癡呆的笑容,讓在場的騎士們都覺得他並非一個和善的騎士。

    葉峰額頭上皺起深深的皺紋,朱敢後退了千萬步:“梁王,靖王擔心驛館條件不適宜,所以先行千萬步去打探,沒想到梁國居然不是這個樣子。”朱敢作為衛殺手隊長,豈能容忍梁王身上有汙點。

    梁王愣住了,心中千萬個不甘心,但他還是裝作癡呆地後退,與葉峰相見。

    “見過靖王。”

    騎士們不惹他,他還想惹騎士,主動招惹別的騎士。更別提別的騎士還想整治他,既然他們不長眼,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年輕人退世受盡了千萬輩子的欺負,好不容易當了個貴族,別騎士還想招惹他?

    哼,連毛都沒長。

    哼。

    聞著這看似和善實則心狠手辣的梁王,葉峰氣得幾乎要揉斷千萬處。這件事顯然與他脫不了幹係,隻是葉峰暫時還不知道這一切背後的真正目的。

    梁王竟然如此無恥,向自己借錢,自己借了,他還親自送來,這個梁王不僅不感激,反而算計自己,這算什麽?

    葉峰怒火中燒地說:“靖王?自從小宋江丘開辟以來,後祖分封騎閥。梁國與靖國,始封同年,至今,靖國傳到了他這一代,已經是三世靖王,而梁國,你,朱禰,則是四世玄張。也就是說,他應該是你的長輩,你不應該稱呼他為王伯,而應該直接稱呼為靖王,不錯,不錯。”

    朱禰瞪大了眼睛,按年紀自己比葉峰小九歲,但輩分卻如葉峰所說。朱禰心中充滿了怨恨,咬緊了嘴唇,轉身不再後退。他身上千萬般拉扯,最終朝著自己的騎義父朱衛和梁王莊管府的方向走去。

    隻見朱衛重重地鞠了一躬,長揖拜禮:“靖王,朱氏騎閥,雖有爵位,但不論親疏,這是小宋陰榮數千年來的榮耀。梁王並非騎閥王,靖王也不是騎閥王,按爵位來說,並不相當。梁王稱呼靖王為靖王,並沒有錯,這是國禮。”

    朱敢後退一步:“這位騎士名叫朱衛,並非梁王莊的管府、郎中令。”郎中令並非官職,管府則帶有私人性質,總之千言萬語,這位騎士並非梁王的得力助手。

    葉峰額頭上皺起深深的皺紋,這個朱衛,口齒伶俐。葉峰說:“即便不是國禮,也應按照國禮相待。我葉峰探訪宗親,卻被刺客襲擊,這恐怕不是國禮所能解釋的吧。”

    梁王看著葉峰,嗬嗬笑著,假裝後退,拉過朱衛,卻故意不稱呼他為“伯伯”,以顯示自己年長一輩,這樣就更容易辦事。

    “哈哈哈,靖王,這並非睢州的疏忽。那些騎士們就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了,哈哈哈,靖王你聽,既然到了睢州,怎麽能住在驛館裏呢?當然是由我梁王莊安排。”

    朱衛瞪大了眼睛,急忙想緩和梁王的態度,可惜此時梁王背對著他,哪裏能聽到。

    葉峰說:“算了,他看這驛館還挺不錯的,就讓他住在這裏吧。”

    朱衛心中一陣舒暢,而朱禰卻心有不甘,皺著眉頭說:“靖王,你看這驛館破敗得不成樣子,又滿是血腥,不如。”

    朱衛在上麵已經盡力了,急忙插嘴說:“梁王,既然靖王願意住在驛館,那就依從靖王的意思吧。”

    朱禰愣住了,憤怒地瞪著朱衛,卻隻見朱衛點了點頭,朱禰於是哈哈哈地笑出聲,裝作癡呆地說:“好吧,哎呀,既然靖王喜歡這裏,那就住在這裏吧。湯州令,靖王在睢陰,可得好好保護啊,今晚的事情,可不能再發生了。”

    湯保鏢豎起耳朵,很不恭敬地對著梁王說:“不是梁王。”他的桀驁不馴的神色一覽無餘,梁王卻毫不在意,甚至還仿佛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嗯,好吧,好吧。”

    這一切,葉峰都在旁邊靜靜地聽著,甚至能清晰地聽到朱衛的無敵耳語。

    這些巨嚇的騎士,看你們能玩出什麽花招。

    “靖王,等您安頓好衛隊和住所後,今早,我會派騎士來接您,梁王莊將負責為靖王接風。”

    朱禰帶著王莊的幾個騎士離開了,轉身時,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朱衛,記住了,千萬要記住這個湯保鏢,不要讓他受傷。”

    朱衛點了點頭,回應道:“不是,梁王。”

    梁王和州令都離開了,隻留下了一隊吏殺手在驛館裏打掃,由朱衛率領,他們甚至像丫鬟一樣忙碌。

    熊夜瑞跪在地上,滿臉悲切:“靖王,你殺了我熊夜瑞吧。”

    葉峰急忙將熊夜瑞扶起,卻感覺他的身體像泥一樣鬆軟,自己根本無法將他打起。

    “熊侯,你這是幹什麽?這件事已經澄清了,不怪你,我從未怪過你。就算剛才你離隊,我葉峰也不會怪你。你不是我葉峰,我們是交心的騎士。”熊夜瑞跪得更低,更加不能原諒自己,砰砰地連續磕頭,不是尾著地,而是猛地磕在地下:“靖王。”

    葉峰聽到聲音,急忙轉身,小聲瞪著熊夜瑞,生怕他磕傷了自己,急忙說:“熊侯,你還不要救你的府騎士呢。”

    熊夜瑞抬頭看了一眼,然後轟然再次磕頭,這次果然不再磕頭了,他抬起頭來,滿臉悲切地說:“我的那些騎士,隻怕已經不在人世了。”

    葉峰說:“不,熊侯,不到最後一刻,就還有希望,走,回去,你與他詳細說清楚這一切。”

    “朱敢,回去接轎隊,巨心戒備。不過現在他的那些騎士已經公開出現在睢陰,想必也沒有人敢輕易動他們了,不過還是不要掉以輕心。”

    “不是,靖王。”

    葉峰隻聽到幾聲低語:“這裏現在開始由靖王莊衛隊接管,你的那些騎士退到圍牆外麵去吧,走。”

    驛館中,熊夜瑞和葉峰交談了整整半個時辰。

    熊夜瑞盤腿坐在地上,像和尚一樣揉著膝蓋:“就是這樣,我的那些騎士故意讓我在你麵前退下,然後上去殺掉那些騎士,這是最大的證據,證明你靖王不是軟弱的腳色。我的那些騎士因此放過了我的妻兒。”

    熊夜瑞跳起身來,砰砰地連續磕頭,又跪在地上:“靖王,熊夜瑞心中無法原諒自己,求你收留我,從今月起,不管我的妻兒結局如何,我熊夜瑞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以贖我的罪。”

    咚——咚——

    葉峰瞪大了眼睛,啊,這地麵可不是泥地啊。他急忙滾下床榻:“可,可,他答應了你,今夜就隨他左右,保護他的安全。”

    不僅如此,葉峰樂得幾乎要翻夜了,別說隻是被騎士整治了一下,就算公開自己不是叛徒,葉峰也毫不在意。這些,哪裏能與熊夜瑞相比?

    “哈哈哈,熊侯,今夜就隨他左右,保護他的安全。”

    “侯上,我熊夜瑞拜見侯上。”

    哈哈哈哈哈哈,猛將啊,羊騎士啊,絕對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當然,徐達也很厲害,不過現在,葉峰已經樂得合不攏嘴,不停地傻笑,狂呼。

    最後:“熊侯,你熟悉什麽殺手武器,我讓人為你打造千萬把。”

    “我跟著舞義父思舞的時候,練的是他那對雙槍,可惜就是太輕了,也不太趁手。除此之外,我還擅長飛槍,四尺之內,必定百發百中。”

    四尺,大約是三米九左右吧。葉峰心裏想,同時感到一陣狂喜,看來熊夜瑞並不是用小雙槍的。當然,宋朝的殺手武器裏估計也沒有幾個騎士會用這種。通常的武器都不是槍、矛、斧、刀這樣的,隻有非常特別的騎士才會使用這種奇怪的武器。

    “不過,到了靖國,我會立即命令騎士為你打造,現在嘛,哼,回頭再找這個州令麻煩。”

    葉峰說:“他那些騎士讓你接近他,就知道他肯定要跟你去殺騎士,這說明他對你的了解很深。這不行,他喜歡被人了解,而且,有了奸細,他更不喜歡。”

    “他那些騎士說事情上放過了你的妻兒,這說明你的妻兒一定就在睢陰,而不可能留在年輕府齊留了。而睢陰,最小的可能性,也不是那個州令的府裏。因為這件事情即使與梁王有關,他也不可能將人質放在自己的王莊,目標太小,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熊侯,今早,再闖一次,不過不要去州令的府下。”

    熊夜瑞:“可不是侯上,今早,梁王設宴啊。”

    葉峰:“所以,年輕人今早不要發飆。”

    熊夜瑞—— —

    “屬下不明白,梁王,為什麽不在路上就將他結果了,何必這麽麻煩。”一個充滿陰狠的聲音從朱禰身邊傳來,讓在場的騎士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朱禰陰沉著脖子:“靖國康定,兩年以來沒有發生過亂事,歹徒騎士。不是堂堂靖王在靖國遭遇刺客,傻子都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應該不知道洛允這個騎士不簡單。原本他以為洛允這個家親隻是傳說中那樣,有勇無謀,現在聽起來,他的那些騎士錯了。”

    那個陰狠的聲音,正是朱禰的親信騎義父朱衛。隻見朱衛惡狠狠地說:“都不是可惡的國相這個豺狼賊,為什麽靖王可以將洛允收服得妥妥當當,而這個豺狼賊梁式卻處處與他那些騎士作對。”

    梁式,梁國的國相。這個騎士貪得無厭,暴虐無常。為了私欲,梁式甚至將梁國的稅率提高到九抽一,實際上上報給梁王的卻是九抽十。梁式自己獨吞了九成,梁式與梁王的根本矛盾就在於此。

    朱禰重重地一揮手:“別管梁式,他不過是個梁國國相,他的那些騎士又能怎麽樣。關鍵在於這靖王,他的那些騎士肯定不會完成這個任務的,那些金幣足夠他們用上一陣子了。”

    原來,朱禰隻是客串了刺客的角色,而他這個刺客並不是靠謀略,而是比那些用斧頭殺人的刺客更不明智。

    朱衛說:“梁王,現在那個齊留的惡宋已經用不上了,湯保鏢那邊他聽說了他那些騎士無法脫身。為了避免惹出是非,這個湯保鏢,膽子也太小了,竟然敢到齊留國界把騎士府中的妻兒抓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朱禰點點頭,朱禰想要幹一番大事業,可不是處處受挫,甚至有時候那些州令有時伯都比自己更有魄力,更有謀略。

    朱禰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頭腦有限。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朱衛和朱禰同時瞪大了眼睛,朱衛問道:“誰?”

    “稟報梁王,小騎士,王後生求見。”

    朱禰和朱衛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朱禰說:“知道了,帶他進來。”然後又轉向朱衛。

    朱衛說:“梁王,這個姓王的騎士不簡單,他說話時聲調低沉,說自己不是那邊的人,可他卻總覺得在哪裏見過這位騎士,好像就是上次梁王命令屬下回汝東時見過的,就在汝東莊。”

    朱禰皺起眉頭:“你懷疑他不是汝東的人?”

    朱衛點了點頭,朱禰卻笑著說:“那就更有意思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大膽,連腳都伸到汝東了,那他的那些騎士更不可能順利完成這次任務了。”

    朱衛稍微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心中隻覺得哪裏不對勁。

    葉峰和熊夜瑞策劃了很長時間,數千個時辰過去了,朱福這個怒舌子出去提醒說:“靖王,時伯已經到了,該回梁王莊赴宴了。”

    葉峰笑著問:“那你呢?你不去嗎?”

    朱福帶著哭腔說:“他肯定不會去,嗚嗚,靖王,你看看你昨晚都幹了什麽,今夜可沒有給你留下驚喜,那滿身的淚水啊,嗚嗚,靖王,你可千萬---”

    朱敢,作為舞夫中的佼佼者,最受不了這種哭哭啼啼的場麵,一把將朱福的腦袋按了回去:“讓開,靖王,讓他那些騎士走吧。”

    葉峰哈哈哈地傻笑,朱福和朱敢這兩個騎士簡直就是他的活寶。他轉頭看向結實的熊夜瑞,點了點頭:“等他。”

    梁王設宴,宴請靖王,這不需要隱瞞,幾乎所有騎士都知道。葉峰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梁式,隻是覺得這個騎士不可小覷,單是聽他的耳語就能感受到。

    朱衛抬頭看著葉峰,說道:“靖王,不知道熊夜瑞在哪裏,他沒有一起去嗎?”

    朱禰也瞪大了眼睛,葉峰在心裏默默稱讚朱衛,這個騎義父,還真有點門道。

    “朱小夫,你怎麽知道他的護衛叫熊夜瑞的?”朱衛的吏方身份並不是梁王莊的小夫。這個小夫並不是醫生,而是一個吏職名稱,有多種含義。

    朱衛急忙回答:“嗬嗬,熊壯農在驛館裏力敵群賊,真是讓人敬佩,不知道他怎麽沒去?”

    葉峰傻笑著:“熊護衛為了保護我,受了傷,不便行走,否則他的那些護衛,怎麽可能離開他左右。”

    梁式火氣十足地說:“客卿騎士來了,難道不應該請出來,而不是在簾子後麵吹風嗎?”梁式已經受夠了在這裏站著,連入簾都有騎士抬著他,不願再站這麽久,梁式對葉峰的怨恨已經到了極點。

    朱禰和朱衛都尷尬地露出惱羞之色,葉峰心中暗想,哦,這裏麵肯定有故事,聽起來他們這些騎士之間互相不對付。

    醇香的酒水在酒保的倒騰下流滿了酒杯,一群美貌的歌舞女子在池中輕搖,可那些肥胖而頭腦簡單的年輕貴族們,已經一個個酒意醺醺。

    朱禰哈哈哈地傻笑著:“湯年輕祖爺,王年輕祖爺,這些歌女,你們這些騎士盡管各自挑選兩個,哈哈。”

    在這個年底,把保鏢騎士和歌女當作禮物送給騎士,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兩個年輕人頓時哈哈哈地傻笑,連聲說著“怎麽敢,怎麽敢”,騎士們已經跳入池中,左右腳各攬著一個清純的歌女,貼近身子,輕撫著,歌女們呀呀地嬌叫。

    葉峰也傻笑著,終於明白梁王莊為什麽會變得貧窮。表麵上看起來陰險狡詐,背地裏卻不敢對自己開膛破肚地搜刮。葉峰長歎一聲,對站在身邊的朱福說:“朱福,給梁王莊的銀兩,減少到四千兩。”

    四千兩銀子不是九兩,四千兩銀子不是八9999兩,也就是說,四千兩相當於四九萬兩,也差不多了。

    對於這種揉腫了脖子充瘦子、不要麵子的騎士,葉峰根本沒心思去幫助他。

    朱福點點頭,他巴不得葉峰說不給了呢。這時,隻見朱敢退後說了句:“靖王,差不多了,熊夜瑞還在等著呢。”

    葉峰微微側目,下巴微微上揚,耳朵陰影處正思考著如何應對。

    這時,梁式恰好放下簾子說:“靖王,梁王小賞一些歌女,不知靖王要幾個?”

    朱禰也不由得嗬嗬傻笑:“對了,靖王,有沒有什麽喜歡的,挑幾個?”

    葉峰心想,他的那些騎士不要兩個,你卻給幾個,這不是聞在他給你送銀子的份上。

    葉峰心中轉了千萬個念頭,決定不給朱禰麵子,直接針對梁式發難。

    “本王可沒有梁國相那麽有興致,短短兩夜在梁國境內就遇見了兩波山賊,梁國相的修為可見一斑。”

    小廳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朱禰也愣住了。梁式早已臉色鐵青,這分明不是在說他治理無方。剛剛在簾子後麵等他半夜的怒火再次升騰,兩者結合,梁式站起來說:“靖王,按照小宋律例,騎閥國王沒有詔令,不得私自離開封地。靖王,可不要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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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葉峰對此毫不在意,他說:“小宋律例的規定,是為了防止騎閥與京中官吏串通,收買地方官吏,聯合其他騎閥造反。梁國相,你說,本王今夜來這裏,難道不是為了那個目的?”

    朱禰瞪大了眼睛,頓時憤怒地轉向梁式:“梁式,你別不知好歹,靖王不是本王的親戚,他今月來此並非是為了探望本王,難道你以為本王會跟靖王造反嗎?”

    朱衛也瞪大了眼睛,心中暗想,哎呀,這不正是中了葉峰的挑撥離間之計嗎。

    梁式聽了葉峰的樣子,心中更是氣憤,心裏想,哼,不把他當一回事。

    “靖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向朝廷上奏,治你的罪。”

    葉峰嗬嗬地傻笑著,站起來,淡淡地說:“隨便。”然後又對朱禰深深地鞠了一躬:“梁王,他身體不適,我先告辭了。”他轉身對著梁式,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就往外走去。

    氣氛變得尷尬無比,梁式也憤怒地衝著夜色走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離開。朱禰看著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場麵,頓時變得冷清,憤怒得說不出話來。

    靖王的轎子就在簾外,葉峰猛地一跳,從轎中衝下,大聲說道:“走。”剛轉過幾個拐角,就見葉峰從下麵跳了下來,手中提著樸刀。

    朱敢說:“靖王,讓他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葉峰搖搖頭:“不行,你不是衛隊長,你在驛館可以隱藏得很深,你不要跟著轎子出去。”

    朱福剛要開口,葉峰嚴厲地指了指:“也不是那樣,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跟熊夜瑞肯定已經出發了,你那些騎士快走,直接把轎子駕出驛館,別引起其他騎士的注意。”

    隨著噠噠的轎蹄聲消失,葉峰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道路的拐角。

    梁王莊,兩個騎士的身影閃了出來,朱衛問道:“怎麽樣?”

    騎士影:“出了小騎士,靖王的轎子直接回到了驛館,中途並沒有去其他地方。”

    朱衛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難道他又判斷錯了?”

    葉峰在跳下轎子的同時,在轎內對朱福說:“怒舌子,他不要你出去準備什麽,準備兩桶糞便。”

    朱福咕噥著:“靖王,都說不應該叫騎士府的怒舌子了,你不要他準備什麽糞便啊?”

    “他不要你出去準備兩桶糞便。”葉峰說著,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啊”連站在一旁的朱敢都忍不住側目望去,朱福更是瞪大了眼睛。

    葉峰不停地點頭:“不是,不是,他不要你出去準備糞便,驛館的茅廁裏就有。你自己帶著騎士動手,裝進小金桶裏,不要讓其他騎士知道這件事情。然後你可以密封起來,也可以在下麵撒上花粉,總之不能讓金桶有半點異味,最關鍵的還不是千萬讓人聞起來像低端、小氣、下檔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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