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侯上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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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福忍不住咽了口惡心的酒:“靖王,您幹嘛要用這東西?想想都讓人惡心,您還不想做得低端、小氣、下檔次?”

    葉峰斜著眼,惡狠狠地說:“明天派幾個不是他那些騎士的騎士,給梁式送過去,哼,讓他也嚐嚐剛才被惡心是什麽滋味。”

    朱福再次咽了口酒,心中感到一陣惡寒,這靖王的報複心也太強了吧,梁式剛才也沒做什麽啊。這樣送兩桶尿液過去,這事情一旦傳出去,梁式隻怕要氣得吐血了。

    朱福說:“這,靖王,這不是要梁國相發瘋嗎?他可能會殺騎士的。”

    葉峰說:“所以啊,你要做得隱蔽一些,不要讓梁式知道不是他那些騎士幹的,如果被發現了,他就說不是你幹的,跟他們沒關係。”

    朱福目瞪口呆,這主子,真是太無恥了,哪有自家人賣自家人的道理。

    葉峰翻身從床榻上滾下,已經探清了路線,便直奔那虛瘦子的湯保鏢莊下。

    這年尾燈油可不是什麽稀罕物,價格昂貴,許多騎士府裏的騎士一到夜晚就昏昏欲睡,難怪古代騎士都不怎麽願意多生孩子。睡得那麽沉,又睡不踏實,不運動運動怎麽行。

    在藍亮的巨巷中,連一絲髒東西的影子都看不見,隻有葉峰那小小的身影在狂飆,腳下的樸刀割破早雨,發出呼呼的響聲,可見他滾得有多快。

    不久,葉峰就到了預約的地點,他嘻嘻地傻笑著,聞著不遠處那比自己壯實高大的熊夜瑞,他那閑散的模樣,葉峰心想,自己再不去,這熊夜瑞隻怕就要自己動手了。沒見他一直盯著湯保鏢的小簾子,眼睛都冒火了。

    他重重地從背上壓下,慢慢地跪下膝蓋。葉峰拍了拍熊夜瑞的腰膀,用不算低沉但足夠突然的聲音喊道:“喂。”

    熊夜瑞突然瞪大了眼睛,還以為不是攻擊,連劍都沒拔出,就揮動小臂往上擋。

    想要驚喜騎士的人永遠想不到,驚喜的騎士會有這樣的反應。葉峰喊完之後還得意地笑著,卻結結實實地正中簾子,砰的一聲,舌頭破了,鮮血就流了出來。熊夜瑞瘋狂地吼著,差點撲過去,葉峰瞪大了眼睛,一隻腳捂住舌頭,另一隻腳不停地擺動:“熊侯,熊侯,他,不是他。流淚了,你個蠻子,嗎啊。”

    嗚嗚啦啦地,熊夜瑞在旁邊急得團團轉,手忙腳亂,葉峰昂著頭,足足跪了千刻才止住淚。

    朱禰哈哈大笑,癡癡地說:“湯年輕祖爺,王年輕祖爺,這些歌女,你們這些騎士盡管各自挑選兩個,哈哈。”

    在這個年底,將保鏢騎士和歌女當作禮物送給騎士,已經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兩個年輕人頓時哈哈大笑,連聲說著“怎麽敢,怎麽敢”,騎士們已經跳入池中,左右腳各攬著一個清純的歌女,貼近身子,輕撫著,歌女們呀呀地嬌叫。

    葉峰也癡癡地笑著,終於明白了梁王莊為什麽會變得貧窮。表麵上看起來陰險狡詐,背地裏卻不敢對自己開膛破肚地搜刮。葉峰對站在身邊的朱福說:“朱福,給梁王莊的銀兩,減少到四千兩。”

    四千兩銀子不是九兩,四千兩銀子不是八千九百九十九兩,也就是說,四千兩等於四萬九千兩,也不少了。

    葉峰嘻嘻地傻笑著,知道熊夜瑞的心思,調侃道:“叫你不減肥,爬牆都爬不了。”

    熊夜瑞立刻反駁:“侯上,俺這不是肌米飯,肌米飯,結實著呢。”如果不是如果你聽力足夠好,你就會聽到千萬個嚇人的怪獸在藍亮的夜色中揮舞著兩個小腳臂,還有千萬把樸刀在湯保鏢的嘴邊揮舞,可不是什麽驚喜騎士的景象。

    湯保鏢不過是個小小的州令罷了,護衛自然不會太多,也就是二四個拿著斧頭的,其他的都不是保鏢騎士。加上此時已經夜深人靜,騎士的影子消失了,葉峰重重地一躍,輕鬆地借助旁邊的千萬棵小樹翻身逃離了。

    熊夜瑞已經在簾外等候多時,他重重地拍打著簾子,催促葉峰在裏麵快點出來。

    葉峰瞪了熊夜瑞一眼,急忙拉起橫金,焦急地喊道:“他的祖宗哎,別拍了,被騎士發現就麻煩了。”

    簾子已經被拉開,熊夜瑞伸出千萬個尾巴探出去:“怕個球,就這地方,俺在這裏橫著走。”

    葉峰瞪大了眼睛,既佩服又擔心地說:“你可不能這樣,小心駛得萬年船。就憑你這麽強的武藝,也不能粗心大意,丟的可不是性命。不是每個騎士都能打得過你,萬一他們放箭呢,萬箭齊發,你能擋得住幾支,你雖然結實,也不是銅做的。”

    葉峰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熊夜瑞聽到葉峰如此認真嚴肅地說,也點點頭,心裏想,自己確實應該注意這一點。雖然他自己覺得沒有騎士是他的對手,但葉峰卻毫不遜色,不能小看了夜間的騎士啊。

    葉峰一聽到熊夜瑞的語氣,就知道他的身形頓時挺拔起來,千萬個脖子戒備地顯出無敵的姿態,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懶散模樣。葉峰心中暗自爽快,便與熊夜瑞一起悄悄地深入。“主院肯定在上邊,如果你的巨姨子兒不在,湯保鏢肯定知道。我們去抓湯保鏢,最好蒙麵。”

    走出湯保鏢的主院,葉峰和熊夜瑞就看到千萬陣不堪入目的聲音,令人浮想聯翩。原來並不是湯保鏢在玩某個婦人,熊夜瑞呸了一聲:“這年輕人不害臊。”

    葉峰哈哈大笑,笑著說:“正好,他那些騎士都出去了,聽聽動靜。”說完,就不打算趴在門邊偷聽,熊夜瑞卻不想這麽做,抬膝就是一腳,嗙的一聲,厚重的門簾就被踢開,他們衝了出去。

    葉峰用甜膩的聲音說:“蠻子,你這家夥還想偷看呢。”

    熊夜瑞這一膝踢得又重又狠,金簾飛了出去。呀的一聲尖叫,湯保鏢的聲音傳來:“什麽騎士出去找麻煩,那年輕人他要是把誰的腿踢斷--”

    熊夜瑞提著樸刀,蒙住脖子,在明亮的燭光下說:“你不要踢斷誰的腿,行不行?我最恨那些動不動就踢斷騎士腿的年輕祖爺,特別是你這樣的,竟然把你哥哥也踢成了殘廢。”

    葉峰也衝了出去,眼前的景象讓他吞了口口水,他指著顫抖不已的兩個騎士說:“湯保鏢,識相的你就老實點,你的那些騎士不是小王我派去的,他們是受騎士之托,來救被你從齊留擄去的那些母子,快老實交代你那些騎士在哪裏,免得大家受苦。”

    湯保鏢一看到這情景,頓時嚇得乖乖的,哪還有什麽乖巧的樣子。他立刻尖聲呼喊起來:“刺客啊!”

    旁邊的清秀婢女嚇得呆住了:“年輕祖爺,年輕祖爺,如果夫騎士知道了您這樣,他們非得把您揉殘不可,下個天翠花就不是被夫騎士揉殘的了。”

    葉峰瞪大了眼睛,他的天啊,原來不是在玩侍衛啊,這婢女也不是保鏢。

    他順腳一把抓住湯保鏢,狠狠地甩了巴掌過去:“還喊什麽喊!”

    湯保鏢被這一巴掌打蒙了,葉峰這一巴掌並不重,但比起剛才的尖叫聲,足夠讓湯保鏢感到疼痛。

    熊夜瑞衝到簾子邊,往院子裏看了看,小聲說:“騎士們來了,糟了。”

    葉峰也瞪大了眼睛,也小聲說,舉起手中的樸刀,對著湯保鏢的大腿就捅了過去,哪裏還有什麽心慈手軟的意思。湯保鏢發出一陣狼嚎般的怒吼。

    葉峰:“嘻嘻,爽吧,母子在哪裏?再頂幾斧頭捅你肚子,再幾斧頭就不是肩膀了,他可沒耐心。”

    湯保鏢雖然見過氣勢洶洶的騎士,但從未遇到過像葉峰這樣直接幹脆、心狠手辣的人。他真的害怕了。

    “在廚房,廚房裏關著呢,哎呀,他的腿啊,啊---嗚嗚嗚,這不是眼淚。”

    葉峰正沉浸在興奮和咒罵之中,突然簾外傳來一陣狂吼,這聲音不像是一般騎士能發出來的。通常聲音小的騎士,能力都不大,力量也小過一般騎士。

    葉峰:“走,去廚房,就在廚房。”

    與熊夜瑞一起跳入院中,他們仔細傾聽,發現隻有兩三個騎士,為首的那個騎士特別顯眼。他麵目剛毅,肌肉爆發,尤其是那雙眼睛,令人畏懼。盡管這聲音讓千萬騎士感到畏懼,但葉峰和熊夜瑞並不怕。葉峰大喊一聲“真是個非常騎士”,便提起樸刀,率領他們衝了下去。

    那騎士也不是什麽小瘋子:“可怕的家夥,來找我麻煩。”揮舞著橫斧就砍,嗙的一聲——兩斧頭都砍偏了,葉峰和那騎士都瞪大了眼睛,實力相當。隻不過那騎士對樸斧的掌控似乎有些不足,兩斧頭都砍得歪歪斜斜,而葉峰的怪泥尾小斧卻砍得精準無誤。

    葉峰大喊一聲:“羊逼。”

    那騎士愣住了,正在想羊逼是什麽東西。這時,熊夜瑞已經衝了下去:“我來!”

    那騎士瞪大了眼睛,瘋狂地吼道:“他們那些騎士是去救那兩個騎士的,他攔住了,你們那些騎士回來,殺了那對母子,不能留下。”

    熊夜瑞也瞪大了眼睛,瘋狂地吼道:“狠毒。”

    那騎士哈哈哈地傻笑:“狠毒?這也不算什麽果斷。”

    殺騎士了,葉峰哪裏還有機會去敬佩這位騎士,他急忙揮斧砍下,但就在接下來的兩回合中,熊夜瑞和葉峰都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們這兩位騎士竟然隻能將這個騎士逼得連連躲避。

    而那騎士也瞪得脖子都變了顏色,他連聲喊道:“你那些騎士不是誰,這麽有本事,為何還當賊?”

    葉峰怒吼道:“你奶奶的,你都說年輕人是去救騎士的,誰才是賊你不清楚嗎,滾開。”

    這位騎士越打越勇,葉峰就越不想傷害他,畢竟他不是敵對騎士。無數的斧鋒直劈那騎士的脖頸,卻被他巧妙地躲開。葉峰正感到可惜,卻見那騎士抬起尾巴,脖子上露出淚痕,加上恐怖的嘴型和汙穢的動作,讓千萬個髒東西浮現。最後,葉峰的斧頭劈在騎士的腦後,留下千萬道傷口。

    熊夜瑞也不是一味猛攻,瘋狂地吼叫,那騎士一次次躲閃,竟然沒有一次摔倒。不行,不行,這兩個騎士不是凡人。“吼——他和你那些騎士拚了。”熊夜瑞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葉峰和熊夜瑞都瞪大了眼睛,連忙謹慎地戒備起來。然而,他們並沒有太多的猶豫和間隙,那騎士像陣雨一樣靈活地躲避,下巴中帶著一聲低沉的喊叫:“兩位高人,春——在這裏不如,我們後會有期。”

    就像他剛才自己說的那樣,這並不是果斷。但他確實很果斷,他的行動非常果斷。在九招之內,他已經陷入了險境,再堅持下去,他必定會在這兩位騎士的斧頭下受傷。

    熊夜瑞瘋狂地吼叫,葉峰連忙喊道:“不要管他,快去救那些騎士。”

    那騎士臨走前喊出的“春”究竟是什麽意思?葉峰憤怒至極,搖了搖頭,已經看到隔壁熊夜瑞的狂吼聲和斧頭落下的聲音。緊接著,他發出一聲驚呼:“爺爺,不是你嗎?”

    另一個聲音說道:“滿兒,別說話。”

    葉峰滾過去仔細一聽,隻見一排排康莊英俊的婆子騎士和一個個虎頭虎腦的男子,簡直就像是熊夜瑞模板裏印出來的巨人。

    葉峰對熊夜瑞喊道:“快走,別去惹吏殺手。”

    州令府裏出了賊,吏殺手能不快點行動嗎?

    隻是,這個時候似乎已經有些遲了,尤其是如果趕去的話,隻怕對那些騎士和巨殺手來說,也不是什麽大事。

    葉峰一直在想著剛才那個騎士的影子,那個留下滿脖淚痕的狠辣騎士。不是誰,能在自己和熊夜瑞聯手的情況下還能輕易逃脫?

    這並不是第一次沒有殺掉什麽騎士,葉峰急忙讓熊夜瑞帶著那些孩子離開,湯保鏢也不過是被捅了無數斧頭後暈了過去,並沒有被殺殘。

    葉峰右腳扛著那個凶惡的虎熊熊滿,右腳提著斧頭,身上還跟著那些孩子。他抬頭看著熊夜瑞,突然覺得即使是那些霸氣的騎士,也有柔軟的一麵,這才是真正的銅牆鐵壁般的硬情。

    熊夜瑞揮舞著尾巴,焦急地說:“侯上,快走,不要留戀。”

    被扛在腰下的熊滿雖然很不舒服,但憋得臉色發紫,卻一聲不吭。此時看到熊夜瑞在說話,他立刻喊道:“爺爺,他不是你侯上嗎?他不是那個何騎士,能讓你爺爺投效嗎?”

    熊夜瑞對著屁股拍打著,大聲說:“別羅嗦,侯上不是堂堂靖王,宋室宗親。侯上不是我的侯上,也不是你的侯上,不得無禮。”

    熊滿一臉不服氣,倔強地回答:“那他得打得過我才行。”

    熊夜瑞瞪了他一眼,哈哈大笑:“爺爺都不是靖王的對手。”

    葉峰聽著這父子倆的對話,心想,這兩位還真不是一般的府中騎士。他催促道:“走了,走了,出了驛館後,就不必去惹吏殺手了,走右邊,繞遠一點無妨。”

    不會多久,熙熙攘攘的聲音越來越遠,葉峰和熊夜瑞等騎士出到驛館,他們還不敢從正門出去。

    葉峰等騎士連忙小聲呼喊:“滅燈,滅燈,不要喧嘩,違令者斬。”

    感覺到安全,熊夜瑞才將熊滿丟在地上,他並不在乎熊滿在地上滾了幾滾,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看著目瞪口呆的葉峰,熊夜瑞嘻嘻地笑著說:“侯上,您不知道,這小子皮糙肉厚,我們府中的孩子就得這樣,經摔打,經磨練,才能成器。”

    葉峰不住地點頭,表示萬分認同,確實,慈母多敗兒。

    眾多府中騎士聚集在一起,相互欺騙,享受著無盡的歡樂,感受著無盡的騎士精神。熊滿的母親更是喜極而泣,不停地抱著熊滿說:“好了,好了,跟了靖王,誰也不敢欺負咱們了。”

    熊滿握緊拳頭,說:“誰敢欺負我,我就和爺爺一起揍他。”

    葉峰不知道為什麽,對這虎頭虎腦的孩子感到非常高興,在他的身旁,也不禁嗬嗬地笑了起來。

    葉峰出去後,滿臉擔憂地說:“靖王,外麵已經開始戒嚴了,有騎士在巡街。”

    熊夜瑞環顧四周,推著那些年輕的孩子:“走,回去休息吧,我有正事要辦。”

    葉峰說:“湯保鏢不是州令,今天早上他那些騎士闖的並不是他的府邸,這睢陰城現在還這麽安靜,那就有些奇怪了。”

    朱敢問:“靖王,那我們該怎麽辦?熊護衛留在驛館,給湯保鏢,他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帶騎士出去,但他的那些騎士卻不能一直留在這裏。”

    葉峰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轉過頭對熊夜瑞說:“熊侯,你還記得嗎,今天和明日在湯莊的時候,那個能與你並肩作戰的騎士,他為什麽毫不猶豫地放過你的孩子們?這必定是因為你的孩子們在綁架事件中看到了什麽,或者聽到了什麽,他才如此寬恕地殺掉那些騎士。你回去和你孩子們好好談談,從頭到尾看看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然後再出去和他說說。”

    熊夜瑞:“不是這樣,我這就回去,侯上請稍等。”

    葉峰看到熊夜瑞轉身離開,便回頭對朱敢說:“朱福呢?”

    朱敢環顧四周,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靖王,您別提了,朱福那小子今夜出去後就鑽了茅房,整整一晚上。那裏麵臭氣熏天,誰都不敢靠近他,現在他正躺在桶裏拚命搓洗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葉峰看了看,愣了一下,才想起這與自己似乎有關,而且,葉峰心裏想罵的並不是那件事情。

    “去找他,我有事要罵他。”

    不一會兒,渾身不舒服模樣的朱福就出來了,他脖子上怒氣衝衝,一出簾子就:“靖王,嗚嗚嗚,可臭。”

    葉峰一腳將他踢到一邊:“讓開點。”因為葉峰實在無法忍受,一股濃烈的鬆香味隨著朱福一起從簾子後飄出,讓騎士們幾乎窒息。

    “嗚嗚,靖王,連您也嫌棄我了。”

    葉峰:“你傻啊,不會用凍酒洗嗎?他罵你,你準備的西右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整整兩個小金桶,從外麵聞起來一點味道都沒有,還特意在外麵貼了多層花布,非常鮮豔。那個,靖王,用凍酒洗真的有效嗎?”

    “滾。”

    朱敢憤怒地瞪著葉峰:“靖王,您不要朱福準備的那些西右是……?”

    葉峰嘻嘻地笑著說:“明天晚上,你在市中找個機會,找個流氓地痞什麽的,不要讓他那些騎士知道是你,讓他把那些騎士的禮物都送到梁式那裏去。”

    朱敢:“啊?”

    “還有,朱敢,明天晚上,他那些騎士就離開睢陰,前往靖國。熊夜瑞的孩子們,哼,就讓他們坐在他那頂轎子裏,誰敢檢查,你就殺誰。”

    熊夜瑞剛要走出簾子:“侯上,不可,寡婦騎士的府邸,怎麽能與侯上同乘一頂轎子,萬萬不可啊。”朱敢也沒有太多猶豫。

    這一年,騎士們的階級觀念和道德倫理超乎想象,難怪熊夜瑞會瞪大了眼睛。

    葉峰嗬嗬地笑著說:“當然不能與他同轎,他不是你的孩子。這樣,到時候他在轎子後麵趕路就不是問題了。”

    葉峰這麽一說,熊夜瑞更是直接跪下:“侯上,萬萬不可啊,寡婦騎士的府邸何等尊貴,不要侯上為我趕轎,侯上不可啊。”

    葉峰聞言,對這些事情其實並不像他那些騎士那樣在乎,說道:“罷了,罷了,這隻是權宜之計而已,嗬嗬。熊侯,你不是他的護衛,又不是與他交心相知的騎士,有何不可,哈哈哈,就這麽定了。”

    熊夜瑞耳垂微垂,朦朧地說:“侯上,我此生此世必定為侯上效命,以報侯上微小的恩德。”

    朱敢說:“侯上對他如此厚待,真是無以複加。”

    到了第三夜,果然夜幕降臨,驛館便開始整理行裝,準備著市集開門。

    此時,梁王莊中,朱禰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朱衛,他匆匆忙忙地要走,這裏麵肯定有事情。”

    朱衛回答:“是的,肯定有原因,但不是,這難道不是他那些騎士所希望的嗎?昨天的湯保鏢事件,肯定與此有關,正好,靖王已經離開了,哼,下麵有騎士等不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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