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她也是我和你play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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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橋驛的院子並不大,小姑娘們整日在房裏,也沒多少樂趣可言。

    除了做做女紅,栽栽花,弄些胭脂水粉,在一塊兒打打牌以外,平日裏也隻能是找各種話題來閑聊了。

    由此,房裏所發生的事,沒多久她們每個人都會知曉,根本沒什麽秘密可言。

    今日一大早嶽淩去見林黛玉的事,秦可卿等人便也從紫鵑和雪雁口中得知了。

    當然嶽淩去看望林黛玉,順便逗一逗她開心,不是有什麽非分的心思。隻是隨著相處的日子漸長,林黛玉依賴他的同時,他也有些依賴林黛玉。

    舊時無論遇到什麽難事,便是吃了林黛玉的茶,同她在一處坐一坐,即便不言語,心裏也能平靜許多,更利於他去思考。

    如今,出門前先去補充一下林黛玉的能量,便能感覺到神清氣爽。

    然而在小姑娘們的口中,不知是形容成了什麽,秦可卿此刻卻學著林黛玉的口吻,來調戲嶽淩。

    秦可卿的呢喃聲響在耳畔,令嶽淩不禁打了個寒顫,趕忙丟下了筆杆,先來捂了她的嘴。

    再往外探視著,幸好此處房裏還沒別人,瑞珠寶珠都不在,嶽淩才鬆了口氣。

    而後再看向秦可卿,嚴詞警告道:“別胡鬧,若是讓林妹妹知道了,她還能饒過你了?”

    又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真是令秦可卿心神一蕩。

    慢慢剝開嶽淩的手,還用舌頭在掌心處輕輕舔了下,嶽淩一閃躲,秦可卿就順勢靠在他的懷裏,低聲嚶嚀道:“那就不讓林姑娘知道不就好了?還是老爺不喜歡這個稱呼,那……嶽叔叔呢?”

    秦可卿眸中氤氳,似秋水含波,動情的望著嶽淩,雙手還不安分的摩挲。

    秦可卿又嗤嗤的笑了起來。

    “原來,老爺喜歡這個調調,那奴家都可以呀。”

    嶽淩吞咽了下口水,喉嚨微動卻也不知該說什麽,來掩飾尷尬,試問就算沒有這語氣的加成,秦可卿這般勾人的女子倒在身上,誰能沒點正常反應。

    今日的秦可卿裝扮的也十分用心了,一身繡金紋樣的白紗長衫,輕薄如紙,再配以粉紅色打底的杏紅紋綢緞抹胸,下擺是同樣顏色的粉紅繡花長裙,白粉相間的配色,實在是妖豔十足。

    頭頂的飛仙髻,真的就好似翩翩的仙子一般,隻是這仙子,如今麵頰粉嫩,紅唇若滴,已然是動了真情了。

    嶽淩起身想走,但是已被秦可卿牢牢的環住了腰肢動彈不得。

    適時,門外響起了叩門聲,嶽淩不自覺的想起身,同時忙給秦可卿使著眼色,讓她整理好淩亂的衣襟,卻見秦可卿如狐媚一般,不加猶豫的鑽進了桌底,還用嶽淩的袍衫蓋住了頭部,就隱藏起了身形。

    嶽淩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多言,就配合著她遮擋住身子,往外麵問道:“誰?”

    “是我。”紫鵑亦步亦趨的推門進來,還探頭探腦的打量了一番。

    上一次她來問嶽淩需不需要服侍的時候,其實她連門都沒進去,在屋外窗沿下就聽到了秦可卿的嬌聲,哪還好意思留意多聽,便慌不擇路的逃回去了。

    而這一次,房裏一切安然,看來也是老爺昨晚將她喂飽了,香菱也不在,今晚怎得也輪到自己了。

    紫鵑提振了信心,畢竟她是得了姑娘應允的,正是名正言順的來陪老爺的,別人都隻是偷腥的貓。

    不過自薦枕席的事,紫鵑雖然之前也有過,但再做起來,還依然是扭扭捏捏,不如秦可卿這般放浪形骸。

    垂著頭來到嶽淩的桌案邊,拾起硯台,先習慣性的幫著嶽淩研墨,侍立了半晌才開口問道:“老爺,今晚沒人暖床的話,姑娘說要我在這邊照顧老爺。”

    或許是聽了有人要來搶地盤,秦可卿的動作愈發不安分了。

    嶽淩的身子一顫,嘴角都跟著抽動了下。

    紫鵑在一旁看得疑惑,忙聲問道:“老爺今日可是不舒服?”

    嶽淩訕訕一笑,道:“沒,沒不舒服。”

    嶽淩配合著為她遮掩,讓秦可卿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弧度,這種偷感讓她興奮不已,而且隻有在這種時候,嶽淩才會任她拿捏。

    這是她占上風的時刻,秦可卿便愈發努力了。

    嶽淩眼皮微跳,雙手都忍不住的攥緊了些。

    紫鵑放心的點點頭,再望著桌麵,羞澀的重複道:“老爺,你還沒說用不用我來呢……”

    秦可卿在桌下露出個小拳頭來,朝著嶽淩揮了揮,在宣誓主權。

    嶽淩忙用衣袍將其遮住了,深深捱下一口氣,道:“今晚就先不用了,從校場回來有點困倦,再過兩日你再來吧。”

    紫鵑神色一暗,不過轉念一想,嶽淩許諾了之後來,也不是厭煩了自己,那便還是好事。

    得了嶽淩的話,紫鵑滿心歡喜的放下了硯台,道:“那好,老爺今日好生歇息,若是有什麽事來尋我們便是。老爺公務冗雜,可千萬也要注意身子。”

    紫鵑乖巧的叮囑了兩句,笑盈盈的望著嶽淩,卻見得嶽淩的脖頸間有些紅粉。

    紫鵑取出手帕來,靠近了一步,要為嶽淩擦拭。

    卻是嶽淩猛地伸出手來,握緊了她的手腕。

    紫鵑被嶽淩突然的防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道:“老,老爺,我沒有別的想法,隻是見老爺脖子上沾了些紅粉,我想給老爺擦幹淨。”

    嶽淩猛地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昂,原來是這樣,我來,我自己來擦就行。”

    紫鵑羞臊的點點頭,在她眼中,以為是老爺當做她要主動襲擊呢,不禁心底暗戳戳的想著,“老爺在想什麽呢,我,我哪裏有那麽大膽的?再說這房裏的事,不都得遵從著老爺的意思,誰還敢強迫老爺不成?”

    紫鵑將手帕遞過去,卻是嶽淩還緊握著她的手腕不放,讓紫鵑又是一頭霧水。

    疑惑的打量著,紫鵑問道:“老爺?你怎的了?不然還是我來替你擦了?”

    “等一下!”嶽淩突然開口道:“等一下,馬上……”

    而後一個深呼吸,嶽淩便淡然的將紫鵑的手帕取了過來,在脖子上擦了擦,強撐著笑意道:“應該是方才可卿來過,不小心蹭上了,這個妮子,也是不小心著些。”

    感受到下方秦可卿又用力泄憤了,怕紫鵑瞧出端倪,嶽淩忙打發道:“你先回去吧,林妹妹身子不好,先照看著她。”

    瞧著自己的手腕都被嶽淩捏的泛紅了,紫鵑羞澀的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待聽到房門閉合的聲音,嶽淩終於鬆了口氣,探手向桌下,扶著秦可卿的頭,似拔蘿卜一樣拔了出來,皺眉道:“你,你真是越來越沒個模樣了,今晚我必要給你個教訓!”

    秦可卿吞咽了下,舔舐遍嘴角,笑嘻嘻的說道:“好呀,好呀,嶽叔叔要憐惜人家嘛。”

    嶽淩:“……妖精。”

    ……

    翌日清早,

    薛寶釵攜著在翠華軒得到的情報,先回到了驛館。

    奇怪的是,大早上了正堂上的門還沒開,薛寶釵等在外麵也是一頭霧水。

    “姑娘,我去問過瑞珠寶珠了,她們說侯爺今日應該休沐了,沒去上衙呢。隻是平日裏侯爺也很少休息,多半隻是今日會晚點去衙門。”

    薛寶釵頷首道:“那好,我們先回去等一等吧。”

    正當薛寶釵要走的時候,門卻從裏麵打開了。

    嶽淩穿了一席貼身的淨白衣物,隻是多了幾抹紅唇印有些分外顯眼,一麵打著哈欠,一麵往外打量著,見是薛寶釵,嶽淩轉而問道:“薛姑娘回來了?”

    薛寶釵收起了目光,螓首微垂點了點,“我在外麵得知了些消息,正想要一早上與侯爺知會一聲。”

    一聽是正事,嶽淩便沒心思耽擱了,隻是如今堂上還有些淩亂,昨晚秦可卿“叔叔,叔叔”的叫,實在被嶽淩懲治的不輕,今日怕是又要在榻上度過白日了。

    “那好,待我回去換身衣裳,去你那邊說吧。”

    薛寶釵微微頷首,便引著鶯兒,香菱回西廂房了。

    瑞珠寶珠也湊了過來,紅著臉走進了門。

    兩個木訥的小丫鬟立在麵前,嶽淩訕訕一笑道:“又給你們增添負擔了,這房裏就先交給你們收拾了,另外可卿如今還在床上熟睡,不必叫醒她。”

    瑞珠寶珠相視一眼,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心裏又不禁腹誹著自家的姑娘,真是不知自持,還日日都來這邊胡鬧。

    這房裏若是沒有林黛玉坐鎮,還不知要亂成什麽樣子,依照她們姑娘如今的這個脾性,恐怕做事都不會背著她們兩個,沒準還要讓她們搭把手呢。

    瑞珠寶珠紅著臉的去房裏拾掇,嶽淩便簡單的披掛了外衣,往薛寶釵的房裏坐了。

    與林黛玉的房裏大不相同,林黛玉總會將一些珍惜的物事帶在身邊,比如那雛菊和作畫都掛在牆上,房中也還擺放了不少花卉。除此以外,還有她視若珍寶的幾箱書卷。

    隻是在來到驛館的第一天,就將房裏的佛像拆了出去,嶽淩沒想過林黛玉一個信佛的,還會做出這種事,也是令他有些不解。

    而薛寶釵的房間內,陳設十分簡單。

    除了飄花的落地大屏風,將屋裏屋外間隔開來,處處都隻是最簡單的桌椅,書櫥裏零零散散有一些書,靠在牆邊有一些瓶瓶罐罐,桌案上陳列著筆墨,卻也沒什麽瓷器裝飾點綴。

    房裏更是沒見一點綠色,全然沒有花的影子。

    但是房裏的香味依舊是很濃鬱,是一開門就有種撲麵而來的感覺。

    “就快是霜降了,等到那一日也不知咱們這窗上能不能結霜。”

    與薛寶釵對坐了案邊,嶽淩先開著話頭淡淡的訴說著。

    薛寶釵也知曉嶽淩話中的含義,說的是冷香丸的用料,心頭有了些暖意,溫聲道:“蘇州地處江南,氣候濕暖,不容易掛霜。不過之前有一年夜裏冷得多,曾采集了不少霜存了起來,如今還夠用許久呢。”

    嶽淩微微頷首。

    其實薛寶釵的熱症已經好了許多了,近來都沒有咳嗽的很頻繁,或許真是應了嶽淩所說的,她心中的欲火並不重了,所以才有好轉?

    如今薛寶釵似是什麽都能放得下了,隻安安穩穩的在嶽淩身邊做事,就已經很不錯了。

    她有種預感,隻要跟在嶽淩身邊,就能看盡她之前所看不到的風景。

    “昨日我去了薛家的翠華軒,是蘇州城中數一數二的茶樓。恰巧在雅閣中,碰見了兩人在探討著侯爺的事。”

    “哦?還有這回事?”

    薛寶釵點頭,繼續道:“其中一人我們不知身份,而有一人是蘇州衛的參將,名喚王洪,他對侯爺解除了他的職務頗為不滿,發了一頓牢騷。”

    “而另外一個人與他求教了絲綢生意,其中還牽扯到了江浙署衙的趙相。”

    薛寶釵說完,嶽淩當即便想到了一人,那便是昨日曾來過的倭人。

    嶽淩神情迅速變得嚴肅,皺眉思慮起來。

    薛寶釵又將她所探聽到的消息,完完全全的複述了一遍。

    嶽淩才得知,原來這夥倭寇,早就計劃著走不通他的路數之後,再往杭州去找趙德庸,將這門生意談下來。

    若當時自己真的讓他走了,這件事還沒準真的能促成。

    畢竟對於如今士大夫而言,家國情懷是其次的,功名利祿要排在前列,隻要是能完成彌補國庫虧空的艱巨任務,那就是有功,不論你施展了什麽手段。

    即便是與曾經互為仇敵的倭寇做生意。

    而且本身大昌就有與北疆蠻人互市的先例,對他們來說還真沒什麽不對的。

    至於倭寇禍亂百姓,他們是全然看不見,畢竟沒亂到自己家。

    “薛姑娘以為,這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薛寶釵與嶽淩相視一眼,察言觀色後,如實答道:“若是以商賈的眼光來看,這的確是一門很賺銀子的營生。若是能穩定供貨,城中添上幾千架織機,除去國庫的營收,至少還能多養活幾千人。”

    “隻是侯爺看事情的角度,不是這般世俗的眼光,侯爺不喜自然有侯爺的道理。”

    嶽淩又道:“若是我說,我隻是厭煩倭人,不願意與其達成任何合作呢,從你的角度看來,是不是過於任性了,是棄國策於不顧,棄百姓於不顧?”

    薛寶釵搖搖頭道:“侯爺的喜惡不是沒來由的,既然侯爺不喜這門生意,這門生意便有它不對的地方,隻是我眼拙,並沒察覺出其中的問題。”

    “要購買絲綢的那個人,昨日去了府衙,是個倭人。”

    “倭人?”

    薛寶釵認真思慮了下,“倭人曾經刺殺過侯爺,是禍患,不是能一同做生意的人。這門生意,我們固然會賺,但倭人同樣賺的不少,而且會讓他們牢牢掌控海上的商路,這對我們也十分不利。”

    “倭人缺絲綢,洋夷更缺,要價也不會低,若是往後都隻供應給了倭人,由他們再加價給了洋人,便讓我們的利益大打折扣了。”

    “眼前賺得的銀子隻是一點甜頭,侯爺的選擇是沒錯的。”

    嶽淩微微頷首,“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的目的是讓江浙真正能夠將商貨遠銷海外,賺洋人的銀子。成立一個專門的衙門市舶司,由官家牽頭,出海船護衛,遠渡重洋做海貿。”

    “這樣才能保證收益的穩定,以及利潤能覆蓋到更多的人。”

    “不但手工業需要更多的工人,製船,水手等一應的人都缺額許多,這樣才會讓如今尋不到生計的人,謀到出路。”

    此世沒有鄭和下西洋,世人對海外的事知之甚少,多是有洋夷來這邊,才能知曉一二,由此對於未知的世界,大多數的人都不願意出去冒險,正是因為沒有保障。

    而若是由官府來牽頭做事,有強大的海軍護航,肯定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其中,做成大昌朝的下西洋壯舉。

    這不是為了炫耀國力,而是為了獲利。

    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考量,若是真要新政改革,處處以銀子作為結算的貨幣,大昌朝的白銀儲量根本就不足夠,隻有吸納了外麵的白銀,才這能讓銀子流通起來,更好的為新政輸送血液。

    隻是嶽淩所繪製的藍圖,實在是不知多少載後才能實現的場景了。

    從最初應對倭寇襲擾的片板不下海,到萬艘船隻渡大洋,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實現的。

    隻是嶽淩訴說了心底的願望,便讓薛寶釵想入非非了。

    她是這能想像到嶽淩所說的景象,就越發堅信,跟在嶽淩身邊,會慢慢看到更加與眾不同的風景。

    “說來,侯爺要摸清近海的商路,早在之前就由薛家二房在跑了。他們就是薛家做海貿生意的,最遠曾去到過天竺,但從他們口中說,天竺也不是最西邊了,天竺以西還有著許多國家,他們同樣富饒,且織造工藝粗糙,絲綢在他們眼中如同神跡一般。”

    “若是絲綢能賣到那裏,或許能炒成無價之寶了,這便不是十兩銀子一匹,十五兩銀子一匹的價格了。”

    嶽淩連連點頭道:“目標的確很遠大,隻是眼下,近海還有倭寇海盜盤踞,有他們的威脅,無法保障安全,別說出去貿易了,便是在近海打魚的漁民,都常常要被襲擾。”

    薛寶釵皺眉道:“可是倭寇之患已經足有數十年了,官兵也不斷圍剿過,卻始終無法徹底剿滅,甚至倭寇還更興旺了,其中不乏有世家大族與其暗通款曲,更有邊關將士養寇自重,以此向朝廷索要軍餉之嫌。”

    “而如今倭寇更是轉向了福建,在近海之地作威作福,來去蹤跡不定,官兵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若是侯爺想一舉剿滅倭寇,的確也太過不易了。”

    正在此時,門外又有了動靜。

    香菱起身去開了門,就見是林黛玉站在門外,往裏麵探頭望著。

    “我聽說嶽大哥來寶姐姐這邊了?我便來看看,嶽大哥有沒有欺負寶姐姐。”

    林黛玉的眼眸滴溜溜的轉了幾圈,還是難掩麵上的心虛。

    薛寶釵起身將林黛玉迎進了房裏,笑著道:“侯爺怎會欺負我呢?”

    林黛玉嘟了嘟嘴,“昨天他才欺負過我了,寶姐姐你別看他長得英俊,氣質又出眾,還有才華,能體貼人心,但他其實壞得很呢。”

    薛寶釵無奈笑笑,不知林黛玉是在說嶽淩的不好,還是在誇獎他。

    攜著林黛玉也來到桌案邊坐下,薛寶釵道:“我和侯爺在談論一些公事,如今是遇到了些瓶頸了,林妹妹也來得剛好,若是能為侯爺出些主意就再好不過了。”

    聽得是商討公事,林黛玉也丟下了方才的小心思,認真聽著二人將方才房裏的所說之事重新複述了一遍。

    再結合之前她所了解到的案情,林黛玉蹙了蹙眉頭,思慮著道:“目前的局勢很是明朗了,江浙署衙的趙丞相是個壞官,他的背後有朝中更大的官做靠山,一時便是陛下也不好輕動。”

    “嶽大哥就更不好動了,遍地都是他的耳目,連現在在蘇州城裏做事的官差都或多或少的與他有牽扯,若沒了這些人,嶽大哥也不能事事都親力親為。”

    “從大局上來看,倭寇也不得不除。那就將兩人捆綁在一起,一並除去,不就好了?沒了趙丞相,其他的人便沒有主心骨,隻能由嶽大哥擺布了。”

    嶽淩思忖道:“林妹妹的意思是,讓我用這個倭人國使的身份,與趙德庸取得聯係,而後引誘他與倭寇結盟來對我不利,如此便能定他個通倭的罪名,還能引倭寇出動。”

    林黛玉點點頭,“總體來說並不差,隻是倭寇凶惡,而且比商人還逐利。”

    見薛寶釵望過來,林黛玉吐了吐舌頭,挽起了薛寶釵的手臂,笑著道:“當然我不是說寶姐姐了,寶姐姐是最好的。”

    薛寶釵揉了揉她的頭,無奈道:“你繼續說正事。”

    “所以,要想讓倭寇有所行動,那必然要有個更大的利益誘惑。”

    “利益誘惑?”

    嶽淩喃喃重複,“有了,就是那個!”

    林黛玉,薛寶釵相視一眼,好似也讀懂了嶽淩的眼色,皆是喜笑顏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