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蘭山戰役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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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駕馭著我的馬,興致勃勃地從山坡上飛馳而下。
如果除了帝國衛隊之外的其他民兵沒有跟隨我們,我們很容易就會被敵人吞並。
但我相信那些在那一天為一個什麽都做不了的孩子歡呼、祈禱的人們。我相信,隻要我努力做一個好皇帝,他們就不會拋棄我。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他們聽到我的喊叫聲後,手中的武器變得更有力了。
巴爾塔紮和沃德伯爵分列我們兩側,皇家衛隊緊隨其後。我們以這樣的陣型衝下山坡,徑直衝向敵軍陣線。
一旦到了那裏,就隻剩下互相殘殺了。人與人之間簡單的殺戮。
“陛下!請稍等,陛下!!”
我聽到巴爾薩澤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但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
“巴裏!別遲到!!”
勞爾的士兵們渾身是傷。他們戰鬥得非常激烈。
“驅散他們!前進!衝鋒!”
巴爾薩澤用長矛精準地刺穿了敵人。沃德伯爵用佩劍刺穿了敵人。
他以勢不可擋的速度刺殺、砍殺他的敵人。
至於我,我正竭盡全力施展結界魔法。我高舉旗幟,背脊挺直地騎在馬上,將結界緊密地布滿全身,不留任何縫隙,以免士兵察覺我正在使用魔法。
這是關鍵時刻。為此,我必須關閉體內一直生效的解毒魔法。我必須從頭開始教他各種毒藥,但最壞的情況是,我必須假設他會對自己使用治療魔法。我別無選擇。
然而,我的治愈魔法並非瞬發,需要時間才能生效。如果我遭受瞬間致命的攻擊,我將無法應對。因此,我專注於保護頭部、頸部和心髒等要害部位。
“陛下!快點!!”
聽到巴爾塔紮爾絕望的呼喊聲,以及身後傳來民兵的咆哮聲,他們便朝著偽君主拉烏爾的旗幟衝去。
“陛下!請放棄吧!”
那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很可能是近衛軍的某個守衛。
“我不會死!你們的攻擊傷不了我!”
我也不想死,所以我利用體內的魔力製造了大量的【屏障魔法】。
但在這個距離上,子彈無法完全阻擋,箭矢甚至能穿透。即便如此,我還是撒謊說這毫無問題。我是一個絕對的存在……或者說,我需要被這樣看待。兵の道標となる率先
我體內的魔力正在被消耗。
對死亡的恐懼、狂喜,以及體內魔力逐漸消逝的感覺,所有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我依然高聲呐喊著讓他們衝鋒陷陣。
就這樣,他突破了敵軍的側翼,甩開撤退的敵軍士兵,朝著敵軍總司令的旗幟跑去。
正當他們以為快要追上偽君子拉烏爾的旗幟時,旗幟突然倒下了。
死了?不,還沒死。他可能隻是躲起來了。別放鬆警惕……在確認屍體之前,你不能安心。快到了。
“別讓他跑了!別讓他跑了!”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打敗這個冒牌貨拉烏爾。
“找到他!找到那個冒名頂替者!找到他!”
***
此後的一段時間裏,我們繼續瘋狂地尋找那個冒名頂替者。我們尖叫著,試圖保護自己,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勞爾的軍隊就徹底崩潰了,所有剩餘的士兵都投降了。
“陛下,請降旗。我們完成了。”
當時跟我說話的是蒂莫娜。我們衝鋒的時候她不在。我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加入我們的。
“拉烏爾公爵怎麽樣了?!他還活著嗎?還是死了?!”
戰場慘不忍睹,屍橫遍野。我們像行屍走肉般遊蕩,在屍堆中搜尋。宮廷伯爵麵色平靜,但蒂莫娜和巴爾薩澤卻氣喘籲籲。我們知道他們已接近極限。
盡管如此,我還是繼續在戰場上徘徊,以查明冒名頂替者拉烏爾是死是活。
目前仍沒有關於冒名頂替者拉烏爾投降的消息。他是死了還是逃脫了?
考慮到他們可能已經逃脫,他命令聯合封建軍隊迅速追擊勞爾的軍隊。
如果他們逃脫了……我們在戰術上會獲勝,但在戰略上會失敗。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而令人懷念的聲音響起。
“陛下!這邊請!!”
當我轉過頭時,我看到了一個我以前見過的轉世之人……那個曾經穿著管家製服的人,正在大聲說話。
當他們到達現場時,發現曾經是人和馬的地方散落一地。
“這是?”
“很可能是偽君主拉烏爾。這件鬥篷一定是他的。”
然而,它已經麵目全非。它很可能是被弗洛基大炮直接擊中的。之後又被許多人和馬匹踐踏過,所以說實話,很難辨認出它的身份。
帕拉丁·沃德伯爵看到了這一幕,開始在殘骸中搜尋。
“有可能是替身。現在很難判斷。”
巴爾塔紮爾的話不無道理。當然,有可能是冒名頂替者拉烏爾,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取而代之。
正當我努力思考該怎麽辦時,沃德伯爵伸手進口袋,摸出一片像樹葉一樣的東西,然後將手指伸進那具看似人類的、被整齊切割的屍體裏。他抬起手指,似乎想舀起一些血,猶豫片刻後,便將手指放在那裏。口?に?含?ん?だ?
“啊”
目擊者當場嘔吐。
當然,沃德伯爵所做的,是觸摸屍體並舔舐其血液……在外人看來,這似乎是一種瘋狂的行為。徒惡作劇
但帕拉丁·沃德伯爵是個做事從不浪費的人,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
最重要的是,我注意到白宮丘在把它放進嘴裏之前猶豫了一下。他也對這種行為感到生理上的反感。
隨後,宮廷伯爵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仿佛在祈禱,最後睜開眼睛,把嘴裏的東西吐了出來。
“誰,水?”
我命令附近的一名士兵把水瓶衝洗幹淨。那人接過水瓶時,額頭上立刻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要知道,這可是之前混戰中連汗都沒出過的人啊。
你查到什麽了嗎?
“毫無疑問,他就是真正的冒名頂替者拉烏爾。”
沃德伯爵用沙啞的聲音宣布道。
“我明白了……那很好。”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家族能夠長期把持帝國間諜頭目一職的原因。
如果真是那樣,他是不是憑借這種權力才知道首相和禮儀大臣是刺殺前任皇帝和皇太子的幕後黑手?不,即便如此,也很奇怪……不,我們現在不應該考慮這個。
這一判決可信。從死亡方式判斷,他肯定是被山上的炮火擊斃的。如果是這樣,他還沒來得及意識到死亡的威脅,也沒來得及安排替補,就被炸飛了。
我長舒一口氣,終於感到如釋重負。然而,接下來吸入的空氣卻充滿了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如果真是那樣,那麽在事件發生前不久,一直有人掌權,就好像篡位者還活著一樣。我們可能已經戰敗了……他們的防禦就是這麽強大。我們不知道那個人是否還活著。
雖然我仍有一些擔憂,但能夠擊敗篡位者勞爾,我感到欣慰。這或許能讓平定帝國東部變得更加容易。這才是最大的收獲。
可惜的是,那顆頭顱沒有被取下。在當時,為了昭告天皇篡位者拉烏爾的失敗,示眾他的頭顱是最有效的手段。
但這變得不可能了,因為我無法分辨頭部在哪裏。
我們麵前站著如此可怕的屍體堆。
士兵們為勝利感到自豪,欣喜若狂。我努力抑製住胃裏翻騰的惡心感,對他們露出了微笑。
先生們,請歡呼!我們贏了!!勝鬨勝時
***
我們從山丘南側向東移動,那裏曾是與敵軍主力激戰的地方。確切地說,我們移動到了沒有屍體的地方。一先人真
原因是民兵和新兵開始剝去勞爾軍隊士兵的盔甲、飾品和武器。這在這個世界似乎是常識。
鑒於他們若繼續這樣下去不太可能服從我們的命令,我們隻好拋下他們撤離。結果,盡管戰鬥中損失慘重,帝國軍隊的兵力卻銳減一半,隻剩下1000人。這真是個糟糕的局麵,絕非兒戲。
我對那些自私自利的人感到失望……而且,這還是我的直接指揮單位,這更令人沮喪。
暫且不談這些,我們將整頓並重組剩餘兵力。我們正命令封建領主們盡可能地追擊勞爾戰敗的軍隊。我們還必須考慮下一步行動。
“即使失去了將軍,他們仍然繼續戰鬥?”
布爾戈杜克雷準將一邊嘟囔著一邊從山上下來。受損的大炮和其他裝備仍然留在切蘭山上。現在沒時間把它們全部掩埋,所以他打算以後再考慮是繼續使用這座堡壘,還是放棄它。
“據俘虜們說,篡位者似乎一開始就不是這場戰鬥的指揮官。但是,士兵們對於前線的指揮官是誰感到困惑。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確認他的身份。”
“我明白。”
士兵們似乎沒有意識到那個冒名頂替者已經死在了路上,所以他們才能撤退而不是潰敗,直到我們發起衝鋒。
換句話說,這位指揮官比那個冒名頂替者更有魅力,而且身先士卒。如果我們能在追擊過程中殺了他,那就太好了;但如果我們讓他逃脫,占領和鎮壓勞爾的領土可能會變得相當困難。
我們損失了什麽?
“我不知道。我太累了。”
敵我雙方傷亡慘重,難以統計具體人數。尤其是封建軍隊,損失尤為慘重。他們奉命追擊,但如果追擊過遠,恐怕難逃全軍覆沒的命運。
在確認拉烏爾·普雷滕德的死訊後,他們被召回,但具體細節要等到損失統計完畢才能公布。
此外,大部分傷員暫時被送往拉伊德拉。
隨著勞爾的部隊撤退,萊德拉城再次被帝國聯軍占領。統治該城的子爵顯然放棄了這座城市,逃離了那裏,因為他認為自己不會再得到寬恕。
我還得想個辦法來平息勞爾地區的動靜……正當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蒂莫娜叫住了我。
“陛下,我已按您的要求帶來了三個人。”
“好的,讓我過去。”
我邀請了三個人進入我們搭建的臨時帳篷,而我們這邊則召集了我自己、蒂莫娜、帕拉丁·沃德伯爵、巴爾塔紮、薩洛蒙·德·瓦爾韋德、布爾戈杜克雷……我們能召集到的所有人。
從現在開始,我們將隻舉辦小型觀眾見麵會。
三人進入帳篷,立即跪了下來。
“陛下,很高興見到您。我是安塞爾姆·勒·範·多澤蘭。”
我先告訴了那位簡單地自我介紹的男士。
“回頭見。”
這時,她們當中唯一的女性開口說話了。
“陛下,很抱歉我此刻心情如此糟糕,不得不向您致歉。”
她一邊從全身板甲上摘下全盔,一邊連連道歉。
我以一種略顯張揚的方式回應她,以示歡迎。
“沒問題。勇士,我允許你直接回答。抬起頭,說出你的名字。”
“是的。我叫夏洛特·德·達裏厄……是罪犯約瑟夫·德·達裏厄的長女。”
約瑟夫·德·達裏厄是努梅希特伯爵的名字,他目前仍被關押在帝國首都。
他已被判處監禁。
“做得好!父母的罪孽與你無關。這些年來你讓我受了這麽多苦。我會報答你的辛勤付出。”非過錯
如今父母的罪孽影響子女,這很常見。而且,他不像法比奧那樣為他效力多年。所以,這麽說就成了事實。皇帝我
我聽說了那短短幾分鍾內發生的事情。努梅希特伯爵的長女夏洛特夫人擊敗了入侵她領地的拉烏爾貴族,然後匆匆趕往切蘭山脈。
然而,行進到一半時,他們意識到如果繼續按目前的方式前進,就無法及時趕到,於是他們隻帶著少量騎兵衝向戰場。
在了解了多茲蘭大人的計劃後,她沒有衝向勞爾的軍隊,而是衝向了他的軍隊。
這一舉動最終促成了此事,多茲蘭侯爵向勞爾的軍隊發動了進攻,而就在這時,我跑下了山。
“真是浪費口舌。”
他是一位優秀的指揮官。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得到晉升。
而且,做女人也很好。……我沒有任何其他目的。
在這個國家,男尊女卑是常態。我對此毫不在意,但許多貴族都不喜歡女性掌權。所以,如果除我之外的人成為皇帝,或者出現比我更有權勢的人,她的仕途將會舉步維艱。最壞的情況下,她甚至可能被判有罪,被逐出家門。
換句話說,我是皇帝對她有利,所以她不太可能背叛我,會全心全意地為我效力。
然後我向跪在夏洛特爵士旁邊、低著頭的男人喊了一聲。
“你叫什麽名字?”
皮甲……他身穿輕便的皮甲,即使聽到我的話,他也沒有抬頭。
“恐怕陛下,這個人……”
這時,夏洛特·德·達裏厄站了出來。她明知這樣做可能顯得無禮,卻仍然開口說話,這或許意味著她沒有資格與皇帝對話。
“很好。我特許你直接回答。回答吧。”
如今,即便並非真正貴族的人也自稱騎士,行事作風也像騎士。誠實更受人喜愛。
“……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懶惰的Chrome。”
自我介紹的正是之前那個穿著管家製服的男人……轉世之人。
在我的第一次巡演中,我用盡了所有魔法對付他。當時,他請求我成為他的盟友……而今天,這個承諾實現了。
“武士之間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歡迎你們。”
此外,在我看來,他是唯一一個證實我們都是轉世之人的人。既然我們能通過艾因的說書人聯係上,懶惰鉻肯定在他們的監視之下。至少,他不是那種會違抗皇帝命令、隨心所欲的人。
我以後有機會再問問你的過去和其他事情,但首先,讓我們歡迎這位新臣民。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功績。現在安息吧。”
“非常感謝您的讚揚。我們向陛下效忠,並誓言永遠侍奉他。”
“我把你的話記在心裏了。”
所以,在與一位新的、可靠的盟友會麵後,他又會見了一位幾乎可以算是敵人的人。
“安塞爾姆·勒文多澤朗”
我低頭看著那個男人,他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反而表現出一種挑釁的態度,繼續說著話,表情與之前完全不同。
“……你的罪行有三重。”
我早就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了。他打算在切蘭山戰役中加入占優勢的一方。事實上,我認為他一開始更傾向於勞爾那邊。
“首先,他拒絕回應來自帝都的多次傳喚。”
如果他們采取中立立場,選擇優勢方,那麽在我們用弗洛基炮火迷惑勞爾主力部隊的時候,他們就應該出手了。當時的局勢顯然正在發生轉變。
“首先,他自私地調動軍隊,給帝國帶來了混亂。”
然而,這個人依然堅定不移,當他看到努梅赫特騎兵向他們逼近時,他放棄了抵抗。
“首先,在舒蘭山戰役中,你沒有為遲到道歉,而且直到我軍勝券在握才加入戰鬥。”
換句話說,他勉強加入了我們支持皇帝的聯軍,但最終隻取得了一場微弱的勝利。
“如果你有解釋,那就解釋一下。”
“看來這其中存在誤會。”
說著說著,安塞爾姆·勒·範·多澤蘭甚至還露出了笑容。
“首先,我不是多茲蘭侯爵。我不確定這樣問是否合適。”
盡管我還沒有直接回答他,但他站起來,一邊直直地看著我,一邊開始找借口。
“繼承權原本屬於你。你很可能會成為下一任多茲蘭侯爵。”
“然而,按照慣例,所有多茲蘭侯爵都需要得到皇帝的批準。”
他說他不確定未經許可繼承是否合適。
首先,如果皇帝擁有如此大的權力,可以隨意剝奪貴族頭銜,那我就不會費這麽大勁了。
領地頭銜通常按照繼承法繼承。皇帝剝奪家族成員頭銜的唯一例外情況是所謂的叛國罪……換句話說,就是針對皇帝或皇室的叛亂行為。正因如此,我宣布將剝奪首相和禮儀大臣的領地頭銜。
另一方麵,任何時候都可以從皇帝手中剝奪的唯一職位是政府職位,例如外交部長或內政部長。
“那你為什麽不來帝都請求繼承多茲蘭侯爵的爵位呢?”
“當時我被軟禁在教會裏。雖然是為了保護自己,但我親手殺死了一位家人。”
不幸的是,初步調查顯示,這種情況“部分”屬實。然而,他當時隻是在教堂附近,而且沒有表現出任何悔意。
“那麽,你如何解釋你未經許可就調動軍隊的行為?”
“我運用了我的智慧。除非我是多茲蘭侯爵,否則我無法統領一支地方軍隊,所以我親自雇傭了雇傭兵。”
這也屬實。事實上,他的所有部隊都是雇傭兵。這就是為什麽他們開始稱其為多茲蘭軍隊,而不是多茲蘭侯爵軍隊的原因。
但這實際上是個大問題。
“阿普拉達、貝尼馬、羅科托……你們召集了5000名外國雇傭兵嗎?”
“哦?太神奇了。我完全不知道。”
這家夥的自信肯定源於此。他說自己和南方三國有聯係,這其實是在暗中威脅我們。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叛徒。即使你擊敗了首相和禮儀大臣,也總會有和他類似的人出現。
“我明白了,它出乎意料地鬆動。”
說完這番諷刺的話後,我繼續追問此事。
“所以呢?施蘭山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什麽不搬到那裏去?”
“哇哈哈哈哈!我有個計劃。”
我嗤之以鼻,嘲笑安塞爾姆·勒·範·多澤蘭的話。
“是那個嗎?在哪兒?”
“你在說什麽?敵軍中央陣地之所以紋絲不動,是因為我們的雇傭兵在那裏。”
中央的敵方民兵部隊因缺乏魔法力量而撤退,他們聲稱之所以沒有再次推進,是因為他們一直在密切監視著他們。
這絕對不可能。不過,他倒也不在意。這裏不需要反駁,一個簡單的借口就足夠了。
“看來這其中存在誤會。我不認為這是你的成就。”
歸根結底,無論他的借口多麽站不住腳,我當時尚未統一帝國,根本沒有實力正麵迎戰南方三國。而且,如果我與此人作對,瓦倫公國恐怕會麵臨被包圍的風險。
最重要的是,我目前沒有足夠的軍事力量來對抗他目前指揮的來自三個南方國家的5000名士兵。正?規?兵?
不僅是帝國,南方也插手了。他們為所欲為……總有一天我會徹底擊敗他們。
現在我很沮喪,但我別無選擇,隻能放這個混蛋走。
“但是,我會允許你繼承多茲蘭侯爵之位。此外,作為對你功績的獎勵,我將要求阿普拉達歸還原多茲蘭的領土。”微?々?た?る?
“哦,這真是太好了。”
多茲蘭侯爵鞠躬時,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野心。
在某些情況下,你可能不得不放走一個可能想要你的人……我相信這種情況在未來會越來越常見。
作為皇帝,我必須體麵地應對這場叛亂……真是麻煩。
事實上,如果你放他們走,你可能會錯過一個棘手的敵方將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