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風雲,新主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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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鎮,鎮主府內。
李良把一路的經過添油加醋說罷,
歡歡和她爺爺坐在梨花木椅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爺爺手裏的旱煙杆懸在半空,
煙灰簌簌往下掉,掉在青石板上,濺起一小片煙塵;
歡歡放在膝頭的手緊攥著繡花帕子,指節都泛了白,
臉上還凝著剛才的驚愕,仿佛沒聽清那番石破天驚的話。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難以置信和震驚,覺得這一切就像一場夢。
“所以說……
歡歡眨了眨圓溜溜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了顫,聲音帶著點不敢相信的結巴,
“小超哥現在已經不是藍田鎮鎮主,成了寶慶城的城主了?”
她還記得半月前,
李超還在她家灶台前幫著燒火,灰頭土臉地搶著吃她蒸的玉米餅呢。
那時的李超,
隻是一個平凡的鎮主,誰能想到如今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李良重重點頭,
拿起桌上的粗瓷大碗灌了一口涼茶,喉結滾動著說:
“千真萬確!沈連城那老東西的腦袋,就被超哥拎在手裏當信物,寶慶城上下看了,哪個敢不服?守城的校尉當場就跪了,連喊‘城主饒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興奮和自豪,仿佛自己也為李超的成就做出了貢獻。
“這……這才不到一個月啊……”
歡歡的聲音裏滿是震顫,小手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她和爺爺以前就是靠山吃山的普通村民,
每天琢磨的不過是今天陷阱裏的獵物夠不夠下鍋,采的草藥能不能換些粗糧。
可現在,
他們認識的那個“小超哥”,居然成了寶慶城城主——
那可是他們以前踮著腳都望不見的大人物,據說寶慶城裏光帶刀的士兵就有兩千,比藍田鎮的村民還多。
這種跨度,比夢裏飛上天還離譜。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驚歎,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歡歡爺爺枯瘦的手指攥著棗木拐杖,指節泛白,手背的青筋都凸了起來,身體因為激動微微顫抖。
他活了六十八年,
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藍田鎮前任鎮主,那人每次來村裏收稅,都要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四個挎刀隨從,夠他們議論半個月。
可寶慶城城主在他眼裏,
那是雲端上的人物,傳說宮殿都是金磚鋪地,吃飯要用銀筷子,連咳嗽一聲,方圓百裏的鎮主都要打哆嗦。
可現在,
那個曾在他家蹭過飯、幫他劈過柴、還給過他治腿疼草藥的年輕人,竟一步登天,坐了那個位置。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敬畏和感慨,覺得李超的崛起就像一場傳奇。
“爺爺,你說小超哥……還會往更高的地方走嗎?”
歡歡等了半晌,
見爺爺沒說話,又忍不住問,聲音裏藏著一絲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憧憬。
她想象著李超穿著龍紋錦袍,站在比寶慶城更高的城樓上,接受萬民朝拜的樣子,臉頰微微發燙。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李超的期待和祝福,希望他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爺爺沉默了片刻,
緩緩搖頭,煙杆在鞋底磕了磕煙灰:
“誰能說得準呢?”
他望著窗外遠處的山巒,語氣裏帶著敬畏,
“他畢竟是大族子嗣,就算失了憶,骨子裏的能耐也藏不住。寶慶城在咱們看來是天頂了,在他眼裏,或許真不算什麽。就像咱們覺得藍田鎮的戲台子熱鬧,可他見過更大的場麵,自然不稀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豁達和理解,覺得李超有著更廣闊的天地。
李良在一旁聽著,
摸了摸下巴,突然插話:
“我跟你說,我猜超哥說不定是十八座大城出來的!甚至……是皇都那邊的?你想啊,一般人哪有這麽能打的?沈連城那老狐狸多精啊,手裏九百精銳,說殺就被殺了,換咱們藍田鎮的人,十個捆一起都不夠他塞牙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猜測和敬佩,覺得李超的身世可能不簡單。
歡歡爺爺趕緊擺手,語氣嚴肅起來:
“別瞎猜!皇家的事少議論!”
他頓了頓,
看著兩個年輕人,眼神沉沉的,
“不管他以前是誰,現在他是李大人,是你們要跟著的人。好好跟著他做事,少說話多跑腿,隻要他穩穩當當的,你們以後的日子,絕對不是咱們能想象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告誡和期望,希望兩個年輕人能認清現實,好好跟隨李超。
以前李超是藍田鎮鎮主時,
他作為長輩還能拍著他肩膀說句“年輕人別太急”;
可當李超提著沈連城的頭顱入主寶慶城,他就徹底收起了那點長者的矜持。
在這片大陸,
實力和權位就是底氣,年紀反倒成了最不重要的東西。
“那爺爺你呢?跟我們一起去寶慶城吧?”
歡歡拉著爺爺的袖子晃了晃,眼裏滿是期待,
“城裏有大夫,你的腿疼能好好治治,還有好多好吃的,比村裏的野果子甜多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爺爺的關心和愛戴,希望爺爺能過上更好的生活。
爺爺拍了拍她的手,笑著搖頭:
“我這把老骨頭,去了也幫不上忙,留在藍田鎮挺好。守著這老宅子,照看栗山村的鄉親們,也給你們留個念想。”
他望著院子裏那棵三人合抱的老槐樹,樹皮上還留著李超幫他刻的“平安”二字,
“萬一……我是說萬一,有啥變故,這裏還有個燒柴暖炕的地方,跑回來也有口熱飯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安土重遷和對未來的擔憂,覺得還是留在熟悉的地方更安心。
歡歡勸了幾次,
爺爺心意已決,她也隻好作罷。
眼下最重要的,
是趕緊把藍田鎮的事安排妥當——
清點糧倉、登記願意遷去寶慶城的村民、把鎮主府的鑰匙交給暫代的老村長,然後盡快去寶慶城找李超。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責任感和決心,覺得自己要為李超和藍田鎮的鄉親們做好後勤工作。
……
而李超擊殺沈連城、入主寶慶城的消息,像長了翅膀,順著官道、商路,很快通過各小鎮的探信士兵傳到了周圍七八個小鎮的鎮主耳中。
各個鎮主府裏,都是一片死寂。
“不可能吧?那可是沈連城!帶著九百精銳呢!去年他帶人來咱們鎮‘巡查’,光是馬蹄子就把鎮口的石板路踩碎了三塊!”
白沙鎮的鎮主手裏的翡翠茶杯差點摔在地上,滿臉的不敢置信。
他們之前還聚在一處喝酒,打賭李超能在藍田鎮撐過三個月就算不錯,怎麽才半個多月,反倒把寶慶城城主給宰了?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震驚和難以置信,覺得這一切就像一場天方夜譚。
震驚過後,
更多的是暗自慶幸。
幸好當初李超派人來交易糧食和藥材時,他們沒敢擺架子,不僅給足了量,還額外送了些上好的傷藥,認了“從屬”的名分。
要不然,
以那位說殺就殺的狠勁,他們這點家底——
加起來不足百人的護衛、藏在地窖裏的幾千斤糧食,怕是早就被掀了個底朝天。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後怕和慶幸,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麽明智。
“這李超……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白楊鎮的鎮主摸著自己山羊胡,忍不住嘀咕,
“以前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連個卷宗記錄都查不到,就跟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好奇,對李超的來曆充滿了疑問。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但所有人心裏都清楚,
從今往後,
李超這個名字,就是他們頭頂的一片天。
光是想想那個能輕鬆斬了沈連城的背影,他們就覺得胸口發悶,喘不過氣。
有幾個機靈的,已經連夜讓人備好厚禮,打算等風頭過些,親自去寶慶城“恭賀新主”了。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討好和畏懼,覺得隻有這樣才能保全自己。
……
另一邊,
李超在半路的驛站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和顏克武一起趕往寶慶城。
那些跟著的士兵速度慢,
他讓他們自行隨後跟上,眼下城池剛定,倒也不急在一時。
一路同行,
李超倒覺得顏克武這人挺有意思。
不僅跑得快如疾風,腦子轉得也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驛站掌櫃討熱水時能把對方誇得眉開眼笑,聊起城中防務又條理分明,透著點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實在。
兩人從守城技巧聊到各地風俗,倒也沒了初見時的拘謹,關係融洽了不少。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顏克武的欣賞,覺得他是一個可用之才。
站在寶慶城高大的城門前,李超抬眼望去。
城牆足有三丈高,青灰色的磚石上布滿歲月的痕跡,城門上“寶慶城”三個大字用赤金鑲嵌,在陽光下閃著晃眼的光,筆鋒蒼勁有力,透著一股威嚴。
守城的士兵見顏克武領著一個陌生男子過來,本想盤問,可當顏克武掀開手裏的黑布,露出那顆麵目猙獰的頭顱時,士兵們的臉“唰”地白了,“噗通噗通”跪倒一片。
“參見新城主!”
李超沒多言,
顏克武已經心領神會,快步上前對接。
作為城中舊部,又是主動歸降的統領,
他在士兵裏威望仍在,再加上手裏那顆極具震懾力的頭顱,根本沒費多少口舌,守城士兵便紛紛放下兵器,跪地臣服。
李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威嚴和自信,覺得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接收城池的過程,比李超預想的還要順利。
畢竟對底層士兵來說,
城主是誰不重要,能按時領餉、不送命就行,沒必要拿命去拚一個已經死了的舊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人性和局勢的洞察,覺得這是人之常情。
顏克武忙著清點府庫、安撫官吏,
從銀庫的賬本到兵器庫的矛戈數量,都一一核對,有條不紊。
李超則信步走上城樓,
望著城內縱橫交錯的街道、鱗次櫛比的屋舍和遠處升起的嫋嫋炊煙,眼神平靜。
寶慶城,隻是開始。
他望著更遠方的天際,
那裏,
或許有他遺忘的過往,也有更廣闊的天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更輝煌的未來。
“大人,要不咱們先去城主府?”
進城後,
顏克武低聲問道,目光快速掃過街道兩旁肅立的士兵——
他們雖已跪地臣服,眼神裏卻仍藏著幾分試探,像是一群餓狼,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他語氣裏帶著幾分謹慎,
畢竟新主初臨,穩住陣腳最要緊,就像一艘在大海中航行的船隻,需要一個穩固的港灣。
李超腳步微頓,側頭看了眼遠處那座氣派的城主府。
朱紅大門緊閉,門前的石獅子張著巨口,仿佛在咆哮著舊主的威嚴,青磚灰瓦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透著一股舊主留下的沉鬱氣息。
“城主府怕是還得拾掇拾掇吧?”
他指尖輕叩著腰間溫潤的玉佩,語氣淡然,
“不急這一時。”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舊勢力的不屑和對未來的規劃,覺得城主府還需要時間來清理和整頓。
顏克武立刻心領神會,
新主是嫌那地方還沾著沈連城的味兒呢。
他趕緊點頭,
轉身對身後一個小頭目低聲吩咐了幾句,
那小頭目連聲稱是,帶著一隊士兵快步朝著城主府方向去了——
想來是去安排清掃、換匾額、驅散舊人這些瑣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機靈和服從,覺得顏克武的安排十分妥當。
李超這時才轉向顏克武,
眉梢微挑,語氣帶了點漫不經心:
“你說知道沈連城靈幣的儲存地點?”
他抬步往另一個與城主府相反的方向走,
“趁這會有空,帶我過去看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靈幣的執著和渴望,覺得靈幣是實現自己目標的重要資源。
顏克武嘴角幾不可察地抽了抽——
這位新主子對靈幣的執著,是不是有點超乎尋常?
剛進城不先去城主府落腳,反倒急著查探私藏,這心性倒像極了底層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半點不擺虛架子。
但他半句廢話沒說,躬身應道:
“是,大人這邊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敬畏和服從,覺得李超的決定自有他的道理。
兩人穿過幾條喧鬧的街。
街上的百姓剛聽說換了城主,
正探頭探腦地張望,見李超一身素衣、氣度沉穩,身後跟著顏克武,都識趣地低下頭,不敢多瞧。
拐進一條僻靜的小巷,喧鬧聲瞬間被隔絕在外。
巷子窄得隻能容兩人並排走,
兩側牆皮斑駁,長著青苔,透著股常年不見光的潮濕氣,空氣中還飄著點黴味。
這條小巷就像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顏克武指著巷子深處一扇不起眼的院門,
那門是舊鬆木做的,漆皮剝落,門環上鏽跡斑斑,看著跟廢棄的雜物間似的。
“大人,就是這兒。”
他壓低聲音,
“莫城主的私藏從不放城主府,說怕被家眷亂拿,都藏在這種看著越普通的地方越安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沈連城的了解和對這個地方的熟悉。
他頓了頓,
又補充道:
“這裏有三個淬骨境高手守著,都是沈連城的死忠,晝夜輪班,尋常人靠近三步就得被打出去。之前有個小偷摸進來,被打斷了腿扔在巷口,擺了三天呢。”
說著就要上前:
“我去跟他們交涉,看能不能……”
“不必。”
李超抬手攔住他,語氣輕描淡寫,
“這點小事,我來就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果斷,覺得這隻是一個小小的挑戰。
話音未落,
他身形一晃,像片被風吹起的落葉似的,悄無聲息地翻過院牆,連瓦片都沒碰響一片。
幾乎在他落地的瞬間,
院內猛地炸開三道強悍的氣息,緊接著是兵器出鞘的銳響、怒喝聲,
卻又在短短十幾秒後戛然而止,快得像一場幻覺,隻餘下幾聲悶哼,便沒了動靜。
他的身影在院子裏穿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速而致命。
顏克武在門外攥著心等消息,手心都沁出了汗。
院門“吱呀”一聲被拉開,李超站在門內,
拍了拍手上的灰,語氣平常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進來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和自信,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顏克武趕緊快步邁進去,
剛站穩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後背一僵——
院子裏躺著三具屍體,都是眉心或咽喉中了一擊,幹淨利落,眼睛瞪得溜圓,臉上還凝固著沒散去的驚恐,顯然到死都沒反應過來,怎麽守了這麽久的寶貝就被人一鍋端了。
他咽了口唾沫,暗自咋舌:
這位大人的手段,是真夠利落的,比沈連城那套“先折磨再問話”的法子狠多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敬畏和驚歎,覺得李超的實力遠超自己的想象。
藏寶的屋子在院子最裏側,掛著把大銅鎖。
李超隨手一擰,鎖芯“哢噠”碎了。
推開門的瞬間,
顏克武下意識眯了眯眼——
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差點晃花人眼。
牆角堆著小超似的玉器瑪瑙,綠的像春水,紅的似火焰;
架子上擺著寒光閃閃的刀劍,有的刀柄鑲著鴿蛋大的寶石,有的劍鞘上雕著繁複的花紋,一看就不是凡品;
最顯眼的是靠牆立著的七八個紅漆木箱,箱蓋半敞著,露出裏麵碼得整整齊齊的靈幣,泛著溫潤的乳白色光澤,隱隱有靈氣流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貪婪和驚歎,覺得這些寶藏簡直就是一座金山。
李超走到木箱前,
隨手拿起一枚靈幣掂了掂,入手微涼,靈氣醇厚。
他輕呼了口氣:
“好家夥,沈連城這手筆可以啊。”
他之前在藍田鎮搜刮的那些靈幣加起來,怕是連這一箱的零頭都不夠。
這要是全部煉化了,
別說突破小境界,說不定能直接衝階,離那傳說中的境界又近一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靈幣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期待,覺得這些靈幣將是他實現目標的重要助力。
他轉頭對顏克武道:
“叫人來把這些靈幣全運到城主府,找個帶禁製的密室存好,派兩隊人輪班守著,少一個子兒唯你是問。”
玄天塔的存在暫時不能露,還是走明路更穩妥,免得惹人猜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謹慎和智慧,覺得這些靈幣需要妥善保管。
隨後他走到那些武器功法前,拿起一柄鑲著寶石的長刀看了看,刀身泛著幽藍的光,顯然淬過劇毒,他皺眉丟回架子上;
又翻了翻幾本線裝古籍,大多是些霸道的功法,與他的路數不合。
抬頭問顏克武:
“這些東西,換成靈幣應該不難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實用性的追求,覺得這些東西對他沒有太大的用處。
顏克武愣了愣,有點懵:
“大人,這些可都是珍品啊……”
那柄刀是玄鐵混著星紋鋼鑄的,劈山裂石都不在話下;
那幾本古籍裏還有半卷失傳的身法秘籍,多少修士求都求不來,上次有個商會老板出價三千靈幣,沈連城都沒舍得賣!
把這些換成靈幣?
這操作跟抱著金磚換銅板似的,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惋惜和不解,覺得李超的決定有些可惜。
“確定。”
李超打斷他,拿起一本功法冊頁隨手翻了翻,
“對我沒用,還不如換成靈丹實在。”
他挑了兩柄輕便的短劍,劍身狹長,適合女子和少年用,
“這個給歡歡和李良留著用,防身正好。剩下的你登記一下,找個靠譜的鋪子寄賣,換成靈幣記得入賬,一分都不能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對家人和朋友的關懷,覺得這些短劍可以為他們提供保護。
顏克武看著李超把那半卷據說能踏雪無痕的身法秘籍扔回 pile 裏,心疼得嘴角直抽,但還是躬身應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心裏卻暗自嘀咕:
這位大人是真不按常理出牌啊……但轉念一想,能讓靈幣變多的事,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至少比沈連城把寶貝爛在庫房裏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認同,覺得李超的做法雖然有些特別,但也有他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