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秀美道：“就算是農村孩子，也應該有玩過手機吧？
    “畢竟是現代社會，沒碰過手機的孩子，還是比較少的。
    “可能是拿過誰的手機玩，剛好刷到主人的直播間。”
    姚雪琴抬了抬頭：“但她好像是真的沒碰過手機的樣子。”
    張無用打開魔界係統，往裏看了看：“這小姑娘進入仙境了？”
    姚雪琴道：“淩晨五點多進去的……在其他人都準備離開的時候。
    “大部分的玉女，跟她也都不熟，畢竟進入仙境的時間上，差了不少。”
    張無用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什麽。
    一百名精挑細選的玉女，內中有幾名怪異的，也很正常。
    吃完早餐後，廖秀美回教師公寓，準備上班去了。
    姚雪琴上午第一節沒課，纏了他好一會。
    最後在辦公室裏，他狠狠地把這姑娘的屁股打了一頓。
    她才心滿意足地去了。
    這個時候，子楠妹妹也來到了小別墅。
    瑪麗和小棠也先後離開仙境。
    張無用坐在沙發上，抱著子楠妹妹，調戲了好一陣。
    穿著女仆圍裙、光屁股的兩個學姐，如同過往一樣，在辦公室裏泡茶、下棋。
    安靜得如同過往的每一天。
    中午，張無用看到宋鈴進了仙境。
    閑來無事，他也就進去，變成熊貓老爺爺，在後山處陪宋鈴玩兒。
    “熊貓爺爺！”宋鈴抱著熊貓老爺爺，“明天可以把可可也帶過來嗎？”
    熊貓老爺爺抬起手指，寫了兩個字：“可以。”
    宋鈴午休的時間，差不多是一個小時。
    等宋鈴離開後，張無用沒啥事做，就先通過魔氣隱身，在仙境裏閑逛。
    途經那座圖書館後，他到裏頭轉了一圈。
    這裏的所有書，全都是金城集團購買後，彤彤弄進來，再由玉女們幫助整理的。
    一層層的圖書，分門別類，各種各樣的都有。
    諸多學習資料，自不用說。
    武俠、網絡、漫畫等也應有盡有。
    其實最早，張無用自己也有想過這樣做。
    但是後來嫌麻煩，就沒去弄了。
    還是彤彤比他更有愛心和耐心。
    當然，對於是否應該將大量的網絡、各種漫畫放進來。
    廖老師還是比較有意見的。
    她覺得，這些玉女大多都是初中生，放這些東西，有可能影響她們學習。
    隻是，太後主導的事，她也不好管。
    張無用進來後，看到一個女孩，躺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漫畫書看得津津有味。
    這女孩，就是摩朵摩朵。
    她個子瘦小，但並非那種營養不良的瘦小，更接近於精悍結實。
    頭發很短，比普通男生長不了多少，簡單地紮在腦後。
    因為沒有穿戰衣，因此此刻穿的，就是一件簡單的白色睡衣。
    這是玉女們剛剛進入仙境時，穿的就是這種基礎裝備……各式各樣的睡衣。
    忽的。
    女孩猛然坐起，抬起鼻子嗅了嗅。
    然後四處張望。
    張無用飄到遠處，有點兒詫異。
    過了一會，那女孩又重新躺了下去。
    張無用看了一會，也沒有管她。
    往神魔殿飛去。
    “爸爸！”水吒和火吒，往他撲來，被他抱在懷中。
    “你們兩個是不是又長大了？”張無用發現，她們兩個都長到了十三歲左右的形態。
    等她們再大一些，都不好這樣子抱了。
    陪著兩個養女玩了一會。
    來到神魔殿，他看了看候補玉女名單。
    又對照了下魔界係統裏的教眾名冊。
    候補玉女名單，有數萬之多。但它跟教眾名冊，並不是完全對應的。
    凡是在他的直播間裏打賞過的，都會成為“魔教教徒”，哪怕隻是打賞了一朵免費的小花花。
    但是這候補玉女的名單，卻是將男的、上了年齡的，自動排除在外。
    所以，候補玉女名單裏，都是年輕的女教徒。而已經進入仙境的100人，又是三位大明妃從這個名單裏挑選而出。
    如果他當初選的是“琉璃世界（偽）”，那擺在這神魔殿中的名單，裏頭恐怕就全都是男教徒了。
    在這裏，他找到了“摩朵摩朵”。
    然後看到。
    她在教徒名冊裏的名字，竟然是“**”這樣的兩個星號。
    玉女簿上的名字，是她們拿到玉女簿後，自己重新取的昵稱。
    有些女孩會直接使用自己慣常用的網名，有些會另外取一個名字。
    所以也不是完全對應。
    比如宋鈴在他的教徒名冊上，顯示的是真名。
    但在玉女簿上，她用的是“月鈴”。
    而超級可可最初在兩邊都是超級可可，而現在，教徒名冊上自動替換成了“夏可可”。
    摩朵摩朵在他的直播間裏，用的網名是“**”？
    他開始感到困惑。
    仙境裏無法上網。
    所以他先離開這裏，到了外頭。
    坐在辦公室的單人沙發上，他打開電腦，在他直播間後台的粉絲裏查找“**”。
    沒有。
    其實也沒法取這樣的網名吧？
    查找“摩朵摩朵”，當然也沒有……她這昵稱都還是別人幫她取的。
    “主人，怎麽了？”小棠學姐給他端上了一杯茶。
    同時好奇地問。
    “靈異事件！”張無用震驚，“那個摩朵摩朵，好像不是我直播間裏的粉絲。”
    小棠與茶幾旁起身的瑪麗對望一眼。
    瑪麗說：“難道是敵人打入我軍內部的細作？”
    小棠說：“要抓起來。”
    瑪麗說：“馬上審問，不交代的話，就用打火機烤她的腳心。”
    小棠說：“用夾子夾她的咪咪。”
    瑪麗說：“用……”
    張無用用眼睛斜她們，逼她們閉嘴。
    這個時候，子楠妹妹也從換衣間裏出來了。
    她換上了粉白色的兔子耳朵，身上穿著兔女郎裝。
    她好奇地道：“哥哥，你是說，那摩朵摩朵不是通過直播間打賞，成為您的教徒的？這種情況，其他人也出現過嗎？”
    張無用想了想：“除了瑪麗和小棠。她們加個是直接加我微信，交的入教費。”
    又往瑪麗和小棠斜去：“就給了一分錢，還想辦法收回去了。”
    瑪麗故作可愛地吐了吐舌頭。
    小棠將兩隻手放在頭上，做耳朵狀，身子還擺了幾下。
    子楠妹妹小聲道：“難道她也是通過，在外頭交入教費的方式？”
    張無用抬起手，按著眉心，想了好一陣。
    搖了搖頭：“應該不是，我先前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再說了，連月鈴她們三個都是靠著直播間打賞，進入名單的。”
    “魔教”的出現，主因是因為係統為了防止被迫卸載，需要他去完成“稱霸天下”的主線任務。
    他弄了一個魔教教主的身份，在直播間廣收教徒。
    係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強行把它算作是創建宗教，然後大量贈送積分。
    在那之前，並不存在獨屬於他的“魔教”。
    而直播間打賞免費小花花，幾乎可以說是加入他這個魔教的最低標準了。
    夏子楠道：“要不！就讓瑪麗和小棠，去探探她的口風？
    “不管她是怎麽進入玉女候補名冊的，應該總有一個原因吧？”
    瑪麗道：“可以用刑嗎？”
    小棠道：“可以用火烤她的……”
    張無用道：“不行！”
    瑪麗和小棠也沒有去休息室，就這樣躺在沙發上。
    夏子楠想了想，也跟著躺在沙發上，進入仙境。
    她同樣使用魔氣，隱住身形，跟著瑪麗和小棠。
    圖書館內，摩朵摩朵正在看著漫畫書。
    陡然抬頭，看到血腥、黑暗兩位天使，出現在她的身邊。
    “摩朵摩朵！”血腥天使在她的旁邊坐下，“我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魔教教主張無炁嗎？”
    摩朵摩朵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夏子楠鬆了一口氣，想著：“看來這孩子還是通過直播間打賞進入名冊的。”
    摩朵摩朵說：“聽其他玉女提到過這個人，她們好像都很喜歡他。”
    黑暗天使問：“在進入仙境之前，你沒有聽說過？”
    摩朵摩朵搖了搖頭。
    血腥天使抬起手，利用主人贈與她的魔氣，畫了個手機：“你以前用過這種東西嗎？”
    摩朵摩朵一臉的好奇，搖了搖頭。
    血腥天使道：“沒用過？”
    摩朵摩朵點了點頭。
    黑暗天使問：“你知道，你是為什麽被選中成為這裏的玉女嗎？”
    摩朵摩朵看上去很困惑的樣子：“睡著了，就進來了。”
    兩個天使問了好一會，也沒問出什麽名堂。
    “我做了什麽嗎？”摩朵摩朵輕輕地問。
    “沒事！”血腥天使說，“看你在這沒事做，陪你說說話。”
    摩朵摩朵張著嘴：“哦。”摸不著頭腦。
    張無用在辦公室裏等了一會，等到三女先後醒來。
    結果也還是沒搞懂，那女孩是怎麽進入名冊的。
    到了下午四點多，女孩就離開了仙境。
    一般情況下，她要到明天早上淩晨以後，才會再次進入。
    跟其他女孩的作息是完全相反的。
    也不像那幾個經常逃課的女孩……她們晚上也會進來，隻是白天應該在上課的時間點，她們依舊會偷偷進來。
    等到晚上，彤彤和廖老師、姚雪琴也都聚集。
    提到這事後，其他人都好奇起來。
    那摩朵摩朵到底是什麽來曆？
    “要不！”姚雪琴說，“跟出去，看看她晚上到底在做啥？天天晚上不睡覺，這孩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