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2章 向大明稱臣,神奇的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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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投降,我救你,很公平的交易。”
    查理五世突然挺直了腰板,盡管這個動作讓他劇烈咳嗽起來:“Jamais!(絕不)法蘭西......咳咳......永不屈服!”
    “喲嗬?”江臨挑了挑眉,轉頭對徐妙清和朱有容說,“看到沒,這老頭還挺有骨氣。”
    他故意提高音量,“那好吧,我走咯?祝你早日見上帝。”
    無人機立刻做出要飛走的姿態。
    查理五世頓時慌了神,連滾帶爬地撲向光圈:“Non, non, attendez!(不,不,等等)”
    朱有容捂著嘴笑得直抖:“江臨你太壞了,欺負一個快死的老人家。”
    “這叫談判技巧。”
    江臨得意地眨眨眼,重新把無人機懸停在查理五世麵前,“改變主意了?”
    查理五世癱坐在地上,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黑斑,又看了看無人機底部閃爍的藍光,最終垂下頭:“Je veux vivre......(我想活下去)”
    “他說啥?”
    朱有容問。
    “他說他慫了。”
    江臨咧嘴一笑,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聽著,查理,我可以治好你的黑死病。但作為交換,你和你的法蘭西必須臣服於大明王朝。”
    國王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精明:“Comment...&nment&ne guérir?(你......你怎麽能治好我?)”
    江臨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東方秘術。”
    說著,他操縱無人機緩緩降低高度,直到幾乎碰到查理五世的鼻尖,“看見這個了嗎?”
    無人機的機械臂上掛著一小瓶琥珀色液體,“這是神藥,能殺死你體內的惡魔。”
    查理五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那瓶青黴素。
    江臨甚至能聽到他咽口水的聲音。
    “先給點甜頭嚐嚐。”
    江臨小聲嘀咕,操縱機械臂倒了半瓶藥液在一個銀杯裏,“喝下去,你的燒就會退。”
    國王猶豫地接過杯子,手指顫抖得差點把藥灑了。
    他深吸一口氣,像喝毒藥似的把青黴素一飲而盡。
    “怎麽樣?”
    江臨問,“是不是感覺好點了?”
    查理五世舔了舔嘴唇,一臉茫然:“C"est... c"est juste de l"eau.(這......這隻是水)”
    “耐心點嘛。”
    江臨翻了個白眼,“神仙藥哪有那麽快見效。”他看了看表,“大概二十分鍾後你就會感覺不一樣了。”
    寢宮裏陷入沉默。查理五世坐在地上,時不時偷瞄懸在空中的無人機,像是在判斷這到底是神跡還是魔鬼的把戲。
    江臨則趁機讓無人機繞著房間飛了一圈,拍攝那些奢華的掛毯和油畫。
    “你們法蘭西人真有意思,”
    江臨突然開口,“寧願死也不願意投降,圖啥呢?”
    當然,江臨指的是現在的法蘭西。
    而不是麵對德國一觸即潰的法蘭西。
    查理五世抬起頭,盡管虛弱,但語氣堅定:“L"honneur......(榮譽)”
    “榮譽?”江臨嗤之以鼻,
    “榮譽能當飯吃?能治病?”他指了指窗外,“看看你的巴黎,都快成墳場了。你的子民正在成批死去,而你卻在這跟我談榮譽?”
    國王的肩膀垮了下來。他望向窗外,遠處傳來隱約的哭喊聲和教堂的喪鍾。
    “écoutez(聽著),”江臨換上了比較溫和的語氣,“臣服不等於滅亡。你可以繼續當你的國王,隻是需要向大明稱臣納貢。我們會提供藥物、糧食和技術,幫你們重建家園。”
    &nent?(真的?)”
    “當然。”江臨信誓旦旦地說,“我們大明最講信用了。”
    他在心裏默默補充:反正老朱又沒給我具體指示,先忽悠住再說。
    你小子投降了,我大明軍隊進了城,怎麽辦還不是我說了算?
    就在這時,查理五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露出驚訝的表情:“La fièvre... la fièvre baisse!(燒......燒退了!)”
    “看吧,我說什麽來著?”江臨得意地衝兩個姑娘擠擠眼,“東方神藥,立竿見影。”
    國王的表情從懷疑變成了敬畏。
    他掙紮著爬起來,對著無人機深深鞠躬:“Merci,&nerci beaucoup!(謝謝,非常感謝!)”
    “先別急著謝。”
    江臨操縱無人機升高,“這隻是半瓶藥,暫時緩解症狀。想要完全治愈,得用完整的一瓶。”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當然,前提是你得先簽下臣服條約。”
    查理五世臉上的喜悅凝固了。
    他咬了咬幹裂的嘴唇:“Je... je dois&nes conseillers...(我......我得谘詢我的顧問們......)”
    “隨便你。”
    江臨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提醒一下,黑死病可不會等你開完會。”他看了看表,“
    現在是下午三點,我給你......嗯,30分鍾考慮。明天日出前給我答複,否則——Au revoir(再見)咯。”
    無人機突然拔高,嚇得查理五世連連後退:“Non, attendez!(不,等等!)”
    他喘著粗氣,“D"accord... d"accord...&ne rends.(好......好吧......我投降。)”
    江臨露出勝利的微笑:“明智的選擇。”
    操縱無人機飛向窗戶,“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帶著完整的神藥來。記得準備好正式的投降文書,要用法語和中文各寫一份,蓋上你的大印。”
    國王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麽似的:“Et...&non peuple?(那......那我的人民呢?)”
    “隻要他們乖乖聽話,都能得到治療。”
    江臨已經開始收拾設備,“不過得按順序來。”
    無人機飛出窗戶前,江臨最後補充了一句:“哦對了,別忘了讓你的人停止往城外扔屍體。再讓我看見一次,交易取消,我會把炸彈扔到你房間裏。”
    查理五世忙不迭地點頭,那模樣活像隻啄米的小雞。江臨忍不住笑出聲,關掉了視頻傳輸。
    “搞定!”他伸了個懶腰。
    朱有容一臉崇拜:“江臨,你也太厲害了吧?就這麽三言兩語讓法蘭西國王投降了?”
    “半瓶青黴素的功勞。”
    江臨晃了晃剩下的半瓶藥液,“這玩意兒在中世紀就是核武器級別的威懾。”
    徐妙清卻皺起眉頭:“你答應他的那些條件......朝廷會同意嗎?”
    江臨聳聳肩:“先把人忽悠住再說。等老朱的聖旨到了,那都是幾個月後的事了。”
    他狡黠地眨眨眼,“再說了,到時候查理五世的小命攥在我們手裏,他還敢反悔不成?”
    江臨玩的就是殖民!
    藍玉的獨眼瞪得溜圓,眼白上的血絲像蜘蛛網一樣密布。
    他掙紮著從病榻上支起身子,虎皮褥子滑到腰間,露出布滿黑紫色斑塊的胸膛。
    雖然江臨給注射了青黴素,但是藍玉的病不可能好的那麽快。
    “啥?”
    藍玉很震驚:“那紅毛國王投降了?”
    江臨正往注射器裏灌青黴素,聞言頭也不抬:“嗯,明天簽降書。”
    帳篷裏突然安靜得可怕,連旁邊病患的呻吟聲都停了。王勇手裏的水碗“咣當”掉在地上,水漬在草墊上洇開一片深色。
    藍玉的喉結上下滾動,幹裂的嘴唇抖得像風中的樹葉:“江大人......您莫不是在戲耍末將?”
    江臨這才抬頭,看見一帳篷的人全盯著自己,活像看個怪物。
    他聳聳肩,針頭精準地紮進藍玉胳膊上的靜脈:“騙你幹嘛?又沒糖吃。”
    藍玉被針紮得肌肉一抽,卻顧不上喊疼:“可......可末將圍城月餘,那紅毛鬼寧肯往城外扔屍首也不投降!”
    他突然壓低聲音,“那國王會不會詐降?”
    “放心。”
    江臨拔出針頭,順手用酒精棉按在針眼上,“他的小命攥在我手裏呢。”
    他晃了晃剩下的半瓶青黴素,琥珀色液體在玻璃瓶裏蕩漾,“沒有這玩意兒,他活不過三天。”
    藍玉獨眼裏的懷疑漸漸變成敬畏。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藥瓶,又像被燙著似的縮回去:“這神藥......真能起死回生?”
    “差不多吧。”
    江臨把藥瓶塞回藥箱,“比你們跳大神管用。”
    帳篷裏爆發出一陣壓抑的笑聲,連藍玉都咧了咧嘴,結果扯裂了嘴上的血痂,疼得直抽氣。
    江臨扔給他一塊紗布:“含著,別亂動。”
    王勇湊過來,防護麵罩上全是水霧:“校長,那咱們還挖引水渠嗎?”
    “挖!”
    江臨斬釘截鐵,“做兩手準備。萬一紅毛鬼反悔,直接水淹巴黎。”
    藍玉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得整個人都在抖。
    江臨正要給他拍背,卻見他擺擺手,喘著粗氣道:“江大人......末將服了!”
    他獨眼裏閃著奇異的光,“當初倭寇為患多年,您一個月就滅了日本。現在這法蘭西......”
    “打住。”
    江臨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日本那是他們自己作死。”
    王勇搓著手湊過來:“校長,那咱們準備受降?”
    “嗯。”
    江臨看了看表,“現在是申時.....王勇,去把咱們最威風的火炮排到城門口。”
    盧浮宮的議事廳裏,燭光搖曳得像是垂死者的喘息。
    查理五世強撐著病體坐在王座上,脖子上纏著一條浸過香料的絲巾,卻遮不住下麵蔓延的黑紫色斑塊。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無意識地敲擊,指節腫得像小蘿卜。
    “陛下,您不該起身!”
    首相德·馬萊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卻被國王抬手製止。
    “閉嘴,馬萊。”
    查理五世的聲音像是從墳墓裏刨出來的,“看看窗外。”
    大臣們順著國王顫抖的手指望去。
    透過彩色玻璃窗,巴黎的街道上堆滿了裹著白布的屍體,幾個黑袍僧侶正往上麵撒石灰。
    遠處,聖嬰公墓的方向冒著滾滾黑煙。
    那裏已經埋不下更多死人了。
    財政大臣德·博熱捏緊了胸前的十字架:“上帝啊,昨天又死了三百多人...”
    “三百二十七個。”
    宮廷醫師吉弗瓦糾正道,他的亞麻口罩上沾著可疑的褐色汙漬,“包括德·克萊蒙伯爵和他的三個兒子。”
    議事廳裏響起一片畫十字的聲音。
    大主教德·拉莫特的白胡子抖得像風中的蛛網:“這是上帝的懲罰!那些異教徒圍城,就是撒旦的爪牙...”
    “夠了!”
    查理五世突然暴喝,隨即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血沫子濺在鍍金的王座扶手上。
    侍女慌忙遞上銀杯,被他一把打翻。
    國王擦了擦嘴角,眼睛裏布滿血絲:“你們知道我剛見到了什麽嗎?”
    他的聲音突然壓低,帶著某種病態的狂熱,“一個會飛的金屬天使!從東方來的使者!”
    大臣們麵麵相覷。
    首相德·馬萊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陛下,您發燒了...”
    陛下是....燒壞腦子了?
    “放屁!”
    查理五世猛地扯開領口,露出脖子上正在消退的黑斑,“看看這個!那個天使給了我神藥!隻喝了一口,燒就退了!”
    他的指甲在皮膚上抓出幾道白痕,“那些明國人...他們能治黑死病!”
    議事廳死寂了一瞬,隨即炸開了鍋。
    “魔鬼的把戲!”
    “聖米迦勒保佑...”
    “陛下被蠱惑了!”
    大主教德·拉莫特顫巍巍地舉起權杖:“安靜!”
    等嘈雜稍息,他轉向國王,渾濁的藍眼睛裏閃著精光,“陛下,您確定那不是魔鬼的幻象?《聖經》上說....”
    “去他媽的聖經!”
    查理五世突然暴起,又因為眩暈跌回王座。
    他粗喘著,從懷裏掏出那個還剩一半藥液的銀杯,“吉弗瓦,拿去驗!”
    宮廷醫師戰戰兢兢地接過杯子,剛嗅了一下就瞪大眼睛:“這...這個味道...”
    他又小心翼翼地蘸了一點舔了舔,突然像被雷劈中似的僵住了。
    "怎麽樣?"財政大臣德·博熱急不可耐地問道。
    吉弗瓦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滿眼驚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