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真相大白,最終得以共享歡樂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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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濕的苔蘚在軍靴下發出令人牙酸的擠壓聲,薄雅後背緊貼著冰涼的岩壁,青銅蛇鱗隔著旗袍布料灼燒著心口皮膚。
    曾逸澤的拇指在她掌心滲血的卦象上輕輕摩挲,西裝革履的年輕總裁此刻像隻繃緊脊背的雪豹,連呼吸都收斂成無聲的韻律。
    七道手電光束刺破黑暗時,薄雅突然對著為首者嗤笑出聲:“王經理被開除時,財務部少了三枚金鑲玉的袖扣。”
    舉著微型的刀疤臉腳步微滯。
    “你偷了兩枚,剩下一枚被茶水間的老鼠拖進通風管道。”薄雅耳後血跡已經凝固成暗紅琥珀,指尖卻穩穩點向人群最後方的矮個子,“至於你——上周三在更衣室用裁紙刀劃破了曾總的定製西裝,因為嫉妒他穿阿瑪尼比你好看。”
    原本整齊的包圍圈突然出現騷動,曾逸澤趁機扯鬆領帶輕笑:“我說那件傑尼亞怎麽突然開線,原來裁紙刀和槍管都會沾酸臭味。”話音未落,他抄起地上的碎石砸中頂燈,飛濺的玻璃渣瞬間模糊了敵人視線。
    薄雅在黑暗中精準扣住刀疤臉手腕,玄學能力讓她清晰“看”到對方童年被關禁閉室的創傷記憶。
    當曾逸澤的膝擊撞上敵人胃部時,她適時在刀疤臉耳邊打了個響指——金屬落地聲與男人崩潰的嚎哭同時響起。
    “東南角第三個的弱點在右肩舊傷!”薄雅旋身避開流彈,發間斷簪掃過矮個子喉結,“穿花襯衫的那個在偷偷發定位信號!”
    曾逸澤踹飛敵人槍械的動作行雲流水,聞言突然扯開西裝紐扣:“早說啊,我特意穿了防彈馬甲來配這場約會。”深灰色馬甲內側竟綴滿薄雅畫過的朱砂符咒,流彈撞在上麵迸出細碎金芒。
    混亂中薄雅突然按住太陽穴,那些嘈雜的心音裏藏著根極細的思維觸須——有人在用催眠脈衝遠程操控。
    她扯下旗袍第二顆盤扣彈向牆壁,孔雀藍的珠母貝在虛空劃出熒光軌跡,最終指向通道盡頭:“三百米外有腦電波增幅器!”
    “真巧。”曾逸澤單手解開鑽石袖扣,昂貴的手工襯衫卷到小臂,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胳膊正勒著某個偷襲者的脖子,“我昨天剛收購的科技周刊說,這種設備最怕……”他突然抱著薄雅滾向左側,三枚麻醉針擦著發梢釘入石壁,“……暴力拆遷。”
    薄雅被他護在懷裏的瞬間,嗅到西裝內袋飄出的沉檀香混著血腥氣。
    她突然咬破指尖在曾逸澤領口畫了道符,總裁先生後仰躲開利刃時,偷襲者竟莫名其妙開始背誦《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臨時開光的‘慈悲咒’,有效期三分鍾。”薄雅踹開撲來的敵人,順勢抽走曾逸澤的鱷魚皮腰帶,“借你七匹狼一用!”
    曾逸澤邊躲邊笑:“這是愛馬仕……”話沒說完就見鱷魚頭金屬扣淩空抽飛兩個持刀者,鑲嵌的藍寶石在薄雅掌心發出降魔杵般的清輝。
    他吹了聲口哨,撿起地上的電擊器當麥克風:“各位現在投降,可以找我的法務部談認罪協議哦。”
    當最後一個敵人被符咒定在牆麵上擺成大字形,薄雅突然盯著某處眯起眼睛。
    散落的電子設備中,有枚紐扣大小的裝置正閃爍著蛇瞳狀的紅光。
    她將沾血的斷簪刺入裝置縫隙,青銅蛇鱗的灼燒感突然轉為刺痛。
    “不是王經理。”她碾碎零件時看到幻覺:戴著白玉扳指的手在撫摸蛇像,“這個人三年前參加過曾氏集團的慈善晚宴……”
    曾逸澤正用領帶捆人,聞言頓了頓:“難怪能繞開三道安防係統。”他忽然把薄雅鬢角散落的發絲別回耳後,指尖若有似無擦過她耳垂,“等會兒見到那位‘慈善家’,麻煩薄大師再幫我算算姻緣?”
    薄雅拍開他的手,耳尖卻誠實地泛起薄紅:“曾總的桃花劫明明……”驚呼被突然震動的岩壁吞沒,通道盡頭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青銅蛇鱗自動飛向黑暗深處。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衝向聲源。
    曾逸澤邊跑邊摸出林曉給的卡通創可貼,啪地貼在薄雅滲血的手心:“美少女戰士護體。”
    “這是皮卡丘!”
    “反正都是放電的……”
    戲謔的尾音消失在突然開闊的密室門前,兩米高的青銅門上,銜尾蛇浮雕的眼窩裏嵌著他們熟悉的蛇鱗。
    薄雅正要上前,忽然被曾逸澤拽進懷裏——門縫裏滲出的風帶著甜膩的檀香,吹散了地上淩亂的新鮮腳印。
    故事梗概
    密室對決:薄雅和曾逸澤突破重重阻礙進入密室,發現主謀竟是公司隱藏多年的吳董事。
    這位表麵清高的慈善家,實則在家族祠堂秘密供奉邪神。
    心理博弈:吳董事通過催眠裝置控製員工,卻被薄雅用玄學能力反製。
    曾逸澤用提前準備的證據鏈條,將吳董事的犯罪軌跡完整呈現。
    反轉時刻:李總帶人趕到時,吳董事突然暴起傷人,薄雅用青銅蛇鱗觸發機關,讓密室壁畫顯露出吳氏家族百年來的肮髒交易。
    慶功時刻:危機解除後公司舉辦慶功宴,薄雅在香檳塔倒影中發現神秘人。
    婚禮現場的暗影裏,與吳董事供奉的蛇神圖騰相同的紋身若隱若現。
    密室門縫溢出的檀香裹著陳年黴味,薄雅指尖的青銅蛇鱗突然發出蜂鳴。
    曾逸澤用西裝袖口擦去她鼻尖的細汗,翡翠袖扣在黑暗中泛著幽光:“看來有人把祠堂搬進寫字樓了。”
    推開青銅門的瞬間,上百盞長明燈映出滿牆血色符咒。
    身著唐裝的吳董事正在撫摸蛇形香爐,白玉扳指與案頭財報相映成趣。
    看到來人,他笑著推了推金絲眼鏡:“小曾啊,三年前慈善晚宴我就說過,你這種穿高定的少爺不該碰銅臭味。”
    薄雅突然按住太陽穴——那些纏繞在吊燈上的銅絲正在發射催眠脈衝。
    她扯斷珍珠項鏈往地上一甩,二十八顆南洋珠精準滾入電路板縫隙,爆出劈啪作響的電火花。
    “吳叔叔教得對。”曾逸澤踢開腳邊的青銅蛇像,露出定製皮鞋上沾著的苔蘚,“所以我把您倒賣文物的賬單,和蛇神廟的香火賬本做了交叉對比。”他從內袋掏出平板,《華爾街日報》的頁麵赫然變成加密賬本,“順便請教,用公司慈善基金買童男童女獻祭,該怎麽做會計分錄?”
    吳董事臉上的皺紋突然扭曲成蛇鱗紋路,檀木案幾下的暗格彈出手槍。
    薄雅早從天花板倒影預判了彈道軌跡,揚手拋出曾逸澤的鱷魚皮腰帶。
    金屬扣撞偏槍口的刹那,曾逸澤旋風般掠過香案,扯斷對方腕上那串養了二十年的小葉紫檀。
    “您不知道吧?”他把佛珠碾成粉末,“林曉在整理舊檔案時發現,二十年前李總車禍現場”突然響起的破空聲打斷話語,三枚青銅箭從壁畫蛇瞳中射出。
    薄雅拽著曾逸澤滾到青銅鼎後方,玄學能力讓她看到機關樞紐所在。
    她咬破指尖在鼎身畫出血符,鼎內突然升起七盞蓮花燈,將密室照得如同白晝。
    搖曳的光影裏,吳董事背後浮現出數十條傀儡絲——竟與薄雅在財務部發現的假賬目筆跡一模一樣。
    “原來王經理劃破西裝,是因為聞到您身上有蛇蛻的味道。”曾逸澤突然用領帶捆住吳董事雙腳,那是林曉送的滑稽鱷魚圖案領帶,“您雇的殺手大概不知道,通風管道裏除了金鑲玉袖扣,還有您掉落的助眠藥。”
    密室門轟然洞開時,李總手中的紫砂壺“啪”地摔得粉碎。
    他看著滿牆貼著偷稅漏稅證據的符紙,突然扯開唐裝衣襟——二十年前的彈孔疤痕像枚封印。
    “老吳,當年你說幫我擋槍”李總的聲音像生鏽的齒輪,“原來子彈是從你袖管裏攝出來的。”他突然掀翻香案,藏在暗格裏的境外賬戶u盤滾到薄雅腳邊,屏幕顯示著正在轉賬的比特幣數目。
    吳董事突然狂笑著扯開唐裝,胸口紋著的銜尾蛇正在滲血:“你們根本不懂!曾氏集團本就是靠我們吳家的蛇神發跡”話音未落,薄雅將青銅蛇鱗按在他眉心,密室壁畫突然脫落,露出民國時期的賣身契——原來吳家祖上是曾家的賬房先生。
    警笛聲由遠及近時,曾逸澤正用濕巾給薄雅擦手上的血漬。
    突然響起的掌聲驚飛簷角蝙蝠,全體員工舉著香檳湧入門內。
    林曉把寫著“神仙眷侶”的錦旗往兩人身上一披,行政部小姑娘突然放出提前準備的彩帶禮炮。
    “薄總監說要給曾總驚喜”林曉突然被曾逸澤瞪得縮脖子,“就提前用玄學預測了股市漲勢”大屏幕上突然跳出曾氏集團漲停的k線圖,歡呼聲震得長明燈都在搖晃。
    慶功宴上,薄雅在香檳塔倒影裏看到個戴兜帽的身影。
    她借口補妝追到天台,夜風裏殘留著熟悉的沉檀香。
    曾逸澤追來時,她正盯著掌心的蛇鱗發呆——那上麵新浮現的卦象,竟顯示著婚禮場景中某個賓客手上的蛇形戒指。
    三個月後的婚禮上,薄雅的白紗掠過賓客席。
    當神父問“是否願意”時,她突然將捧花拋向觀禮席最後方。
    玫瑰在半空劃出瑩藍軌跡,精準落進某個戴玉扳指的男人懷裏——正是那晚天台的沉檀香主人。
    曾逸澤低頭咬住她耳垂:“老婆,這個捧花是不是該先給”話沒說完就被薄雅用婚戒堵住嘴,鑽石切麵折射出的七彩光斑裏,最後排座位已經空空如也,隻留片蛇形鱗片在絲絨椅墊上幽幽發亮。
    接下來故事可能會沿著這些方向發展:
    蛇鱗密碼:婚禮出現的蛇鱗與吳董事紋身產生共鳴,薄雅發現曾家族譜裏藏著玄學世家的秘密
    倒影玄機:香檳塔倒影裏出現的黑衣人,在後續劇情中成為破解跨國陰謀的關鍵線索
    玉扳機關:神秘人佩戴的玉扳指內側刻著薄雅父母車禍案發地的坐標,暗示當年事故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