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孩子咱們留下，把這個人送走。”
    “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憑什麽給你，爺爺在這我才讓你們進來的，要是不說人話現在就出去！”顧念手指大門，恨不能一人踹一腳，送他們回老家。
    “你怎麽這麽粗俗......”
    林芳菲剛說了幾個字，顧念和秦司野很有默契的齊聲開口：“閉嘴！”
    “建明，我一片好心，他們這是做什麽？”林芳菲低聲抽泣，演技浮誇一眼就能看穿，可惜秦建明是個睜眼瞎，這麽拙劣的演技都能把他騙了。
    “你們兩個......”秦建明心裏叫苦，應付兒子已經夠讓他頭疼的，如今又多了一個同樣難纏的顧念。
    看夠熱鬧的秦剛說：“他倆的婚事我同意，你們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快走吧！“
    別耽誤他們撈魚。
    秦建明和林芳菲被“轟”了出去，確認他們仨離開軍區，秦司野才走。
    小李跟炊事班借了一輛板車，穆遠征把自己的小車讓給秦剛，顧念帶著一老一小拿上撈魚的工具坐車先走了。
    河麵結了一層薄冰，小李帶人砸開冰麵，今天顧念不僅帶著四隻柳條編的簍子，還有一個長十米的網狀的簍子，今天能不能抓到魚就看它們的了。
    放好魚簍顧念帶著順哥沿著河邊溜達，過了半個小時，幾個魚簍拽上來，柳條編的簍子撈上來的大部分都是巴掌大小的魚，那個十米長的簍子裏有不少大魚，二三斤的鯉魚撈上來七八條。
    七八個人蹲在河邊撿魚，顧念趁別人不注意往空間河流裏放了一些魚，經過一段時間觀察，顧念發現空間裏的河流是循環流動的，不用擔心魚被帶到別的地方。
    又撈了兩次魚，最後一次居然在魚簍裏看見兩條超過三斤的紅鯉子。
    顧念要了幾條大魚，一桶小魚，回家把大魚放在木頭裏養著，小魚分成幾份給送鄰居們嚐嚐鮮。
    “爺爺您能吃辣嗎？”顧念看著大魚腦海裏已經列出菜單。
    “能，你做吧，我和順哥把小魚收拾出來。”老爺子在家裏一點架子都沒有，就像一個普通的長輩。
    軍區食堂做了炸魚醬，還有鯽魚湯，得知是秦團愛人帶小李他們撈的魚，大夥都誇秦團有眼光，穆遠征讓食堂給顧念送去一盆雞蛋，四個豬蹄。
    當天晚上顧念用黃豆燉豬蹄，剁椒魚頭，她讓小李把秦司野叫回來，四口人大吃特吃了一頓。
    “小念，你用了什麽法子撈的魚？”秦剛在療養院的時候沒事也釣魚，想跟顧念取取經。
    “我用了自己蒸的魚食，最主要的是河裏有魚而且數量不少，過些日子砸冰窟窿撈魚，那條大河挺寬的，冬天不用為吃魚發愁了。”
    秦司野給幾個人夾完菜勸顧念：“河裏魚多可也危險，那條河夏天都是冰冷刺骨的，冬天萬一掉下去估計沒人敢跳下去營救，還是小心點的好。”
    “我知道了。”
    孫子有進步，知道關心人了，秦剛覺得自己留下是個明智的選擇，有他看孩子小兩口才有更多的獨處時間，他盼著顧念多給秦家添幾個孩子。
    把魚都收拾出來晚上十點多了，擺弄一天魚了，顧念想洗個澡，她打算回屋看一下秦司野走了的話進空間洗澡，空間裏恒溫，裏麵的水質也好，這段日子用空間水洗澡感覺皮膚細膩也白了不少。
    “你回來了，我回軍區宿舍了。”秦司野剛做完一組俯臥撐，額頭上掛著汗珠，襯衫半敞著，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顧念轉身麵壁：“桌上有個手電筒你拿著。”快走吧，再不走她怕自己流鼻血。
    “這段路我走習慣了，不怕黑，手電你留著起夜的時候用。”
    “我晚上不起夜。”
    秦司野穿衣服，顧念低頭打掃屋子，房門毫無征兆的推開，順哥小跑進屋：“爸爸我要騎馬！”
    “大晚上的上哪找馬去，太爺爺呢？”
    秦剛出現在門口：“這小子我給他講了個騎馬打仗的故事，他就......司野這麽晚了你要去哪？”
    “軍營有事我回去一趟，你們把門關好早點睡。”
    不對，家裏電話沒響，也沒人來找他，大晚上的會有什麽事，顧念見老爺子露出疑惑的神情，扯了扯秦司野袖子：“我都說了今晚別去你偏不聽，別惹爺爺生氣，別走了。”
    “好，我送爺爺和順哥回屋。”
    幾個人進東屋秦剛問孫子：“你們倆怎麽回事？”
    “挺好的啊！”
    “你不說實話我去問小念了。”
    “爺爺，我會處理好的，不一開始不知道她這幾年過的什麽日子，更不知道順哥的存在三年來沒管過他們。”
    “你......”老爺子被孫子氣的頭疼，既然娶了人家怎麽能不管呢，一個女孩子寄住在別人家要是再遇到極品親戚日子得過的多難啊！
    “你也別出去住了，跟我和順哥住東屋吧，想跟小念過下去就好好待人家。”
    秦司野點頭，他不會離婚的。
    豎著耳朵貼在門上聽聲，什麽都沒聽到，顧念正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去東屋看看的時候，秦司野回來了：“爺爺讓我搬去東屋。”
    這麽說老爺子知道他倆的事了：“爺爺生氣啦？”
    “沒有，就算生氣也是生我的氣，我來拿被褥。”
    “哦！”
    顧念幫他疊好被褥，目送他進東屋，插好門顧念進空間技能貢獻值又增加了五分，也不知道暖房的菜種出來能給多少技能點。
    洗完澡靜下心學技能，她把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忙起來就不會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顧念家的廚房煙囪早早冒煙，她蒸了一鍋發麵餅子熬了半盆麵糊糊，切了一碗碎鹹菜。
    自從秦老爺子住進來，顧念做飯盡量軟乎一些。
    做好飯顧念拿起掃帚掃院子，秦剛站在客廳隔著窗戶看她，這孩子勤快利索，一看就知道這些活都是幹慣了的。
    “順哥，太爺爺問你件事，你可得跟太爺爺說實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