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字數:27653   加入書籤

A+A-


    7.
    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睡在舅媽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纏綿,下麵不由又蠢蠢欲動,被窩裏沒有了舅媽,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陽已經出來了,冬天的太陽也怕冷,很晚才出來,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陽光很好,照到炕上,顯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經融化,上了一層霧氣,這是因為屋裏太熱。狗叫聲,**鳴聲,聲聲入耳,顯得屋裏更加安靜,隻聽到爐子裏呼呼的燃燒聲。
    火爐生在炕邊,爐筒通向炕洞,這樣的生爐子法很方便,既不會因為爐筒不嚴而冒煙,又不必燒炕,炕自然是熱著的,這個方法也是我發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這樣簡單的方法為什麽別人就想不到呢,隻能說他們根本就不去想,這才是他們窮的本源。
    爐子呼呼的響,很旺,都燒紅了,我有點擔心會不會把爐子燒化了,我被蓋得很嚴實,很明顯是舅媽給我蓋的,我有個習慣,睡覺總是喜歡踢被,往往醒過來時,被是蓋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體也不怕冷,不會因此感冒,也就沒改過來這個毛病。
    舅媽一定是早早起來,將爐子弄得旺旺的,然後出去做飯了,想想定是她給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時候臨睡前一樣,她總是先將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點風,坐在炕邊,等我睡著了,才自己回家,想到這裏,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裏,舒服得想大聲呼喊,再想想舅媽以後是我一個人的了,她隻會一心一意的照顧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馬上死去。
    “舅媽――-”我大喊一聲,仍縮在被窩裏,這麽暖和的被窩,這麽好的陽光,真是不想起來呀,就這麽躺著,嗬嗬,真是美好啊。
    “噯――-”從屋外傳來舅媽柔和的聲音,隻是聽聲音,就知道舅媽是個美人,她的聲音比收音機裏的播音員都好聽。
    她推開門走了進來,穿著一個小棉襖,是紫羅蘭的顏色,與她白皙的皮膚相襯,顯得人更白,更美,圍著一個圍裙,手上還沾著麵,進來後忙把門關上,怕風吹進來,沒有我想象的那麽難堪,她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般,白潔的臉上透著一絲紅色,好像從裏麵滲到皮膚上一樣,就像晶瑩剔透的櫻桃一般,是種晶瑩的紅,我看著真想上去親親。
    她來到炕前,按住我不讓我起來,把我掀開的被重新掖好,溫柔的說:“你先躺一會兒,我在做你最喜歡的煎餅,好了給你端過來,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著她,有些不能適應她的反應。她看我呆頭呆腦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我感覺就像一朵花兒忽然盛開,那種陡然爆發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這個小壞蛋,別這麽看著我,我也想開了,反而我是個沒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輩子也就這麽湊合著過吧,你不嫌我老,我當然高興,你這些年沒人照顧,也挺苦,唉,家裏沒個女人,就不像一個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婦,我就把你交給她,也算是當舅媽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媽感動了,猛的起身,摟住了她,猛親她白潔的臉。
    她臉紅通通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凍著,快躺下!”
    我依著她,躺下來,她又一遍掖嚴實我的被,坐在我身邊,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今天她好像灑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羅蘭香水味,這種氣味我隻是鎮裏有錢女人的身上聞過,村裏的女人隻是會抹些雪花膏,味道與香水味當然是天差地遠了,我抓著她的手,摟在被窩裏,說道:“舅媽,你一點兒也不老,還是那麽美,我要跟你過你一輩子!”
    舅媽笑了笑,拍拍我,道:“你們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將來你有了媳婦,就會嫌舅媽礙事了――-”
    我忙道:“舅媽你放心,將來我們就住在一起,誰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媽忽然有些促狹的一笑,道:“哦――-,是嗎?那如果村裏那個女教師不要我,你會不會不要她呀?”
    我一滯,心下叫道果然厲害,還是知道我與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猶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說實話,我心裏也是這麽想的,對宋思雅的愛,與對舅媽的愛不同,對宋思雅,我是喜歡,她漂亮、聰明、有氣質,很像舅媽年輕的時候,我是愛她,但對舅媽,我的感情卻很複雜,我不知道是種什麽感情,隻知道我從骨子裏愛她,抱著她,我就擁有了一切。如果在兩者中間選一個,我會毫不猶豫的選舅媽。
    舅媽很高興,雖然她極力掩飾,仍能感覺她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喜悅。她笑了笑,道:“你這張嘴呀,能把死人說活了,好了,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個人住,你可以隨時來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這是答應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讓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決不分開。
    將手伸出被窩,將她拉倒,親她濕軟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軟,有些幹,有些熱,我放在嘴裏咬了幾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後將她的舌頭吸出來。
    她根本不會親嘴,隻知道吸,我把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去攪纏,她慢慢也會用舌頭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頭頂回去,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裏,她咕咚一聲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氣,很誘人。
    我們就這樣親著,一聲聲誘人的哼聲從她鼻子裏傳出,使我的血液沸騰。我的手想伸進她的棉襖裏摸她的大nǎi子,但她圍著圍裙,手進不去,很讓我惱火,我們親嘴親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我推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光潔的臉紅通通的。
    我嗬嗬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圍裙的手,道:“我先把飯做好,老老實實躺一會兒,啊。”語氣裏有一股寵愛。
    我隻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給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窩裏,如置身夢境,沒想到舅媽這麽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該如何對待呢?我的心裏有些惘然,說我對她沒有感情那是騙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媽,那就最圓滿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實在不行,隻能放棄她,在村裏找個姑娘做媳婦,但真讓我那麽辦,我也沒那麽狠心,唉,難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會接受舅媽的。
    想到這裏,我放開心事,眼睛對著太陽,想看看太陽裏麵有什麽東西,但陽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懶,就想再睡一覺,卷了卷被子,開始睡覺。
    正當我迷迷糊糊,漸入佳境,快睡著時,被人搖了搖,睜開眼,見舅媽正盯著我,眼睛裏麵仿佛貯著一泓清泉,清亮動人,手裏拿著一個大木盤子,見我睜開眼,笑道:“快起來穿衣服,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願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窩裏。她將盤子遞上來,從廚房拿來一盤熱騰騰的菜與煎餅,加上兩碗稀飯,舅媽的做飯手藝是沒得說了,我最愛吃她做的煎餅,火候掌握得極好,正好被油煎的發黃,香噴噴,咬在嘴裏,又軟又香,還不油膩,簡直是一絕了。
    飯都拿上來了,她將圍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對麵,把腿伸到我被窩裏,我們倆一塊兒吃飯,真有兩口子的模樣。我陶醉在這種兩口子過日子的美妙氣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洶湧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現在才感覺餓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來,舅媽吃飯則很秀氣,不緊不慢,感覺很美,不覺盯著她看,她不看我,開始還裝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後來白潔的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雲,終於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麽看,我臉上還有花嗎?”
    我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頭吃飯。
    三下五除二的吃飽了飯,她也吃飽了,她吃飯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來的肚子,打了個飽嗝,幸福死我了,以前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幹的,沒人做飯,沒人洗碗,更別說這麽這麽舒心的侍候了,原來娶個媳婦也不錯呀,能幫自己洗衣做飯,刷鍋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將被疊起來,去看電視。她在廚房沒出來,估計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電視入神時,傳來敲門聲,很急,咚咚咚,也很響。
    舅媽從廚房出來,仍圍著圍裙,邊走邊用圍裙擦著手,“來了來了。”她喊了一聲,示意不用再敲門了。
    門開,從外麵探進一個頭,然後身子也擠了進來,是魏強。
    舅媽一看是他,臉色冷了下來,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魏強轉身將門關上,笑嘻嘻道:“大嬸,沒事我就不能來玩玩?”
    “我家沒什麽能玩的,到底有什麽事?”舅媽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臉。
    魏強臉色也變了,yin沉下來,嘿嘿笑了兩聲道:“你別給我臉色看,今時不比往日,現在沒人能保你了,很長時間沒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給你解解悶兒!”
    舅媽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行,沒想到他竟如此無禮,平時村裏人都很敬重她,從沒人對她說過這麽無禮的話,讓她很難接受。
    她氣得話都話不出來,指著他,嘶聲道:“給我滾出去!”
    魏強冷笑一聲,道:“哼哼,你說滾就滾?我偏不滾,我還賴在這裏了,你能把我怎麽樣?”說著,還想用手摸舅媽的臉,被舅媽躲了過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心裏憤怒,大喝一聲:“住手!”衝了出去。
    魏強忙把手縮了回去,有些做賊心虛的慌張,向這邊看來,看到我走出來,麵色一變。
    舅媽忙走過來,我把她讓在身後,對魏強冷冷一笑,諷刺道:“強子,你長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個女人家裏來欺負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對,以為我是怕你嗎?”
    魏強麵色有些蒼白,目光卻仍狠狠的,道:“小王,我可從沒冒犯你!”
    他的話明顯是有些氣弱,但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他的,隻有怪他倒黴了。而且這小子竟稱呼我小王,倒也是膽大,他們這幫痞子大都跟我叫王哥,有的輩分比我小,可能還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聲:“上次學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沒跟你計較,本想你有所收斂,不曾想你竟敢動到我舅媽的頭上來了,看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呀!”
    他麵色反而平靜了下來,道:“現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媽了,你舅舅跟她離婚了!”
    “哦,就是因為這樣,你才敢欺上門來是吧,我告訴你小子,不管他們離沒離婚,舅媽還是我舅媽!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你是來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說,說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門上扔去。
    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哐的一聲,撞到門上,彈了下來,倒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抽動,不停的呻吟。嘴裏開始不幹不淨地罵了起來。
    我把門打開,沒等他爬起來,一腳把他踹飛,從門裏飛到門外。其實這也是觸了我的狠,想想從沒人在我麵前如此囂張,他竟兩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嗎!
    舅媽拉住我,力氣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體能發出如此的力量。我轉過頭看她,她滿麵哀求,道:“小舒,別打了,別打出人命來,要償命的!”
    我的怒氣微微消了消,放鬆下來,笑道:“沒事,我有數,今天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子,往後定還有別人上門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個女人在村裏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愛欺負那些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女人,於是放開了手。
    魏強這時從地上咳嗽著慢慢爬了起來,站立不穩,身體搖晃,隨時要倒下來的感覺。但我的心沒有一絲憐憫,隻有不屑。
    他吼道:“有種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個王八!”
    我知道他這是想驚動別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個好歹,頂多是皮外傷罷了,可今天他的算盤可算錯了,我正想殺**儆猴呢。
    我也不著急,隻是看著他,一臉鄙視。
    漸漸有人過來看熱鬧,越聚越多,本來村裏有人打架都有別人勸架,但可惜這個小子壞事做得太多,人們看著解氣得很,巴不得我將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裏看熱鬧,我走了過去,照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即使他心裏暗暗戒備,眼睛死死盯著我也沒用。
    我下手很重,一個血紅的巴掌印出現在他臉上,口中開始出血,吐出幾顆帶著血的牙,他摸著臉,狠毒的望著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樣,也就能欺負個女人,碰到個男的你就像個龜孫子似的,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魏世昌大伯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過來拉住了我,問道:“小舒,怎麽了,怎麽跟他打上了?”
    我鬆下臉色,道:“這個王八蛋竟然來欺負我舅媽,你說他是不是該打?”
    農村有句話叫“好男不跟女鬥”,即使是兩家打架,也是男人對男人,女人對女人,如果隻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鬧,頂多是老娘們對罵,老爺們在旁看著。根本沒有男人對女人動手,那樣會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譴責,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婦則被認為很平常,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聽了,鬆開手,不說話了,隻是搖頭歎了口氣。其實他與魏強有一些親戚關係,而且與我很熟,才出來勸一勸,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麽辦法勸了,隻好放手不管了。
    那邊魏強見有人拉架,開始叫囂,大嚷:“有種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話很難聽,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過來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聲脆響,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滾抽搐,一手捂著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慘叫,身上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全被滾上了土,跟一個泥人似的。
    周圍看熱鬧的人已經圍成了一圈,聽到這樣淒厲的慘叫,都麵色大變,汗毛聳立,不忍目睹。
    我大聲道:“魏強,你還是個人嗎,前次,學校老師剛來,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媽剛離婚,你就上門欺負人,你還是個男人嗎?像你這種人渣,不配活著!”
    “嗡――”周圍的人又開鍋了,議論紛紛,他做的事確實太缺德。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學校的三人。他們走到魏強身邊,把他架起來,魏強身體打著擺子,滿頭大汗,臉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慘叫,褲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沒暈過去就很堅強了。
    這時的他,目光渙散,麵色發黃,滿頭大汗,早已沒有了那股狠勁,也顧不上瞪我,隻是看著那隻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著!”我喝了一聲,將正在往外走的他們叫住。
    他們停了下來,轉過身。
    我不屑的看著他們,冷笑一聲,道:“你們還挺講義氣呀,是不是要共進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來,躬了一下身道:“王哥,對不起,這小子鬼迷心竅,得罪了王哥,弄成這樣也是怨不得別人,再不去看醫生就怕出什麽事,王哥也教訓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過他這一回?”
    我盯著他,眼神逐漸加力,越來越淩厲,看得他手腳無措,不敢直視我,才點點頭,和聲道:“你這幾句話還算人話,今天本來不想教訓他,沒想到他竟不識抬舉,惹我發火,看在你的麵子上,今天就饒過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廢了他!”
    說著,我單掌一拍旁邊的柳樹,“喀嚓”,柳樹半腰截斷。
    “啊……”
    “哇……”
    “呀……”
    各種驚歎不絕於耳,周圍的人都被我這一掌嚇住了,試想,隨便一掌就能將胳膊粗的樹打斷,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我將舅媽扶進去,大門一關,誰也不理。
    進了家,舅媽的臉紅紅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驚訝,問道:“舅媽,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呢?”
    她白了我一眼,卻透著一股嬌媚,我發覺她越來越年輕了,一舉一動都讓人著迷,難道是我的功勞?我不禁偷偷樂。再一想,我練的功夫裏麵那種歡喜法確實對男女養顏有奇效,雖然沒有那麽神奇,但能延遲衰老是肯定的,隻不過是沒那麽神乎其神,青春永駐是不大現實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懷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上,香水的味道很好聞,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裏就像擁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順,緊緊摟著我,很緊很緊。
    這個家隻有我們兩個人了,我可以無所顧忌,為所欲為,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懷裏的這個人,我覺得老天也許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應該享受的東西拿走,在這個時候還回來。
    “喂!”她輕聲招呼一聲。
    我懶懶的應了一聲“嗯?”仍沉浸在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意境裏。
    她輕柔的說話:“你剛才樣子挺嚇人的,那麽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嚇壞了吧,我才發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撐起一個家,我躲在你懷裏,就什麽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氣概,我想是女人都會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聲音像一陣輕風吹進我的心裏,我沉醉不已,聽到她的稱讚,心裏極為高興,有什麽事比聽到自己的女人誇獎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後,我知道魏強的右手殘廢了,想想就會知道,骨頭都被我捏碎了,怎麽能不廢,心下也有些內疚,我這樣等於把他的整個家給毀了,他右手不能幹活,田裏的活怎麽辦?光靠他媳婦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婦那麽小,重活根本做不了,這樣等於他這一輩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決定去他家一次,賠個禮,雖說理曲在他,但我這麽種的手,也不大應該。
    晚上,我拿了五百塊錢,提了兩瓶好酒,向魏強家走去。
    他家養著條大狗,聽到我敲門,汪汪大叫個不停,是他媳婦李玉芝開的門,看到是我,臉紅了一下,就冷了下來,看來是懷恨在心。
    我並不在意,進到屋裏,開始時,他倆口子沒給我好臉色看,我把錢拿出來放到他們家炕上,五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那時,一塊錢能買兩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塊錢能很充裕的過一年,我看他家現在很困難,形勢比人強,看著那五百塊錢,他掙紮很久,眼睛死死盯著那打十元的錢,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還是拿了,那麽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氣,最後,我邀請李玉芝到我的大棚裏幫忙,一天給她一塊錢,這可是高工資了。
    農村沒有什麽副業,一年到頭就是種地,農閑時,男人沒事幹,女人好的能弄到花邊來織。織花邊就像織毛衣一樣,隻不過是用白線,用一根帶鉤的針,除此之外就沒什麽掙錢的活兒,織花邊最快的人一天能賺五毛錢就高興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邊給你織的,這個東西很搶手。
    有人家蓋房子,瓦匠裏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塊錢,沒有聽說過女人聽一天賺到一塊錢的,魏強自然高興,這樣下來,他自己在家裏坐著,也是衣食無憂了。
    我麵上笑嗬嗬,心下卻冷笑,這樣一來,他這個人更完了,男人沒有支撐一個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嚴,被媳婦養著,更是丟人,是吃軟飯的,他會被別人瞧不起,最後被媳婦瞧不起,一輩子窩囊死吧!
    我這一硬一軟的手段,把那幫小痞子們鎮住了,我敢把魏強廢了,讓他們心驚,我大手筆拿出一筆錢給魏強,讓他們心服,這一硬一軟,盡顯毒辣與正大,處理的滴水不漏,事後我那位稅務所長幹爸不停的誇我高,實在是高。
    這件事的影響顯而易見,村裏的人對我都變得客氣異常,眼神中透出一股驚懼,好像麵對的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這些人,可有可無罷了。小痞子們王哥王哥叫得更恭敬,更歡實了。
    過了幾天,李明理找我,答謝我能照顧魏強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攏他們,正是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酒到正酣,他們胸脯拍得砰砰響,大聲說有什麽事說一聲,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也並不著急,收服這幫痞子們的時機不成熟,得等到我賺些錢時才能動手,而且現在也用不到他們。
    於是,李玉芝開始在我的大棚裏工作,我把舅媽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閑著沒事幹,也是為了避免別人說閑話,孤男寡女,確實不宜。我反而是個閑人,隻是每個集去賣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隻有五十米長十米寬,裏麵有黃瓜、辣椒、西紅柿、芸豆,還有些蔥、薑、蒜、香菜,種類倒不少。
    黃瓜種得最多,鎮上的人對黃瓜很喜歡,尤其是有錢的人,需求量很大,聽她們說,這個東西吃著很好,還能美容,所以我種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種的是它,搭著架子,長得也很喜人,賺了不少錢。棚子裏的爐子前後各一個,中間兩個,把大棚分了兩個小區,黃瓜架子林立,好像一個森林一般,在這頭,望不到那頭。
    李玉芝與舅媽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給地找找草,澆澆水,再就是看好爐子,平時燒兩個就可以了,可以說她們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裏很暖和,進去必須得脫下外衣,以免出去後冷熱急劇變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麵穿著一件大棉襖,很厚很厚,進到大棚裏脫下來,隻穿一件水紅色的毛衣,毛衣是緊張的,緊緊箍在她身上,將豐滿的胸脯突現出來,走起路來還一顫一顫的,我看著心裏癢的要命。
    舅媽在外麵穿一件尼子大衣,進來後總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動人,我發覺她們這樣的穿著比夏天毫不遜色,別有一番風情。
    過來兩天後,舅媽覺得在這裏太清閑,把家裏的電視拿了過來,兩人沒事時就看看電視,不亦樂乎,過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閑,整天都在看書,在想怎樣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樣能更賺錢。
    現在小狼也被她們帶壞了,整天趴在舅媽腳下跟著看電視,跟個怪物似的,舅媽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電視時專注的樣子笑壞了。
    其實她們也並不是整天看電視,一般是看電視劇,到時間了,放下手裏的活兒,坐下來看,沒到時間就關上電視,整理菜地,我有時看書看累了,就到大棚裏,跟她們說說話,看看電視,或者摸摸親親她們,吃點豆腐,也挺不錯的。
    這幾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媽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覺,有人給暖被窩,確實不錯,我想,再讓我回去過原來一個人的生活,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呢。這幾天晚上對舅媽用了歡喜法,但她一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丟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鬱悶,不痛快。
    我在大棚裏對李玉芝動手動腳被她看在眼裏,在被窩裏逼供,我招了,結果她竟沒惱,隻說是讓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了,惹來閑言閑語,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動,盡心盡力的把她送上高氵朝,美得她暈了過去。舅媽的yin道很淺,還很敏感,根本經不起我兩三下,我雖然覺得很滿足,但生理上卻並不滿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後自己練功,降降自己的火氣。
    後來我看著她們坐著的時間長,就用牛車把舅媽家的沙發也拉了過來,她們可以坐著沙發看電視,更是悠哉。
    昨天臨走前,李玉芝說要請半天假,我也沒問她為什麽,毫不猶豫的準了。
    所以今天大棚裏隻有我與舅媽兩個人。
    早晨起來,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來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氣預報說沒有雪呀,也是,那東西不大準,而且這裏的天氣很怪,有時村裏下雨,鎮上卻沒雨,隻是差那麽三十幾裏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氣預報不準。
    我晚上睡在大棚裏,這幾天菜又豐收,得防著有人來偷,大清早舅媽就跑了過來,帶著做好的飯,跟我一塊兒吃。
    今天這個天氣,什麽也不能幹了,隻能呆在屋裏,我當然是呆在大棚裏,舅媽把碗筷收拾好,開始看菜,她要把整個菜地走遍,看有沒有菜掉在地上,有沒有得病,招蟲子的,感覺她是精心嗬護著那些菜,一點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個西紅柿熟透了,自己掉下來,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撿了起來,又仔細看看,檢查一下是否是因為株出了毛病,還是自然熟。
    我在旁邊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著身子,褲子被大屁股撐得很緊,勾勒出優美的弧線,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nǎi子也一顫一顫,晃動著,讓我眼睛都挪不開,眼前仍佛出現了她脫光時雪白的大nǎi子顫悠顫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轉過頭,見我色咪咪的摸著那裏,給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著的那隻手,笑道:“白天晚上還不是一樣,這裏反正沒人過來。”
    “還有玉芝呢!”
    “她昨天請了假,說今天不能來,今天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我將“隻有”
    兩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笑嘻嘻的看著她。
    她白潔的臉升起兩朵羞紅,眼睛不看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電視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話。她的臉越來越紅,沒好氣的說道:“別那麽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還要幹活呢!”說著,伸手推我。
    我順勢抓住她的手,拿懷裏一帶,摟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說著,去親她的嘴。
    她左右閃了兩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親下去。“嚶――”她一聲哼被我堵到了嘴裏,隻好被我狠狠的親,用舌頭在她口中亂攪,我不停的吸著她的口水,感覺她的口中有一股動人的香氣,誘使我不停的吸著這股香氣,越吸越有癮,最後被她使勁的推開,她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通紅的臉,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罵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摟過來,想繼續親,這次她倒很柔順,沒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無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經從她腰間伸了進去,一隻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一隻手用力,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屁股,一邊摸一邊用一根手指向她兩瓣屁股中間的裂縫探去,她身子一僵,將臉轉了過去,離開我的嘴,羞澀的道:“不要摸那裏,髒。”
    我嘻嘻一笑,道:“舅媽哪裏也不髒,來,讓我摸摸。”
    我把另一隻手也摸了進去,嘴巴又將她的小嘴蓋上,雙手都伸進去,使勁的揉捏著兩片肉丘,滑膩又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慢慢向下,觸到了幾縷毛,軟軟的,比她的頭發還要軟,再向下,摸到濕濕的一片,我雙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雙腳離地,下身緊緊貼在我的硬硬的部位,兩手托住她光滑硬實的大腿,向沙發走去。從黃瓜架子伸出的葉子不時碰到我的頭,讓我頭一次討厭這些東西。
    沒走幾步,到了中央,是一塊空地,沒種東西,中央一個爐子,再有一張沙發,一台電視,我將舅媽放到沙發上,開始脫她的衣服,她隻穿著一件絨衣與羊毛衫,脫起來很簡單,向上一捋,就從頭上脫了下來,雪白的身子現了出來,雪白的nǎi子像小兔子一樣跳了出來,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與白身子映在一起,讓我心跳加速。
    她的nǎi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聳立,我把嘴對上一個,使勁的吸著她的奶頭,不時用牙輕咬,軟中帶硬的滋味很獨特,咬硬一個再換另一個,每次用牙咬她紅中帶黑的奶頭,就惹來她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臉磨,去體會那份細膩滑軟的感覺,兩隻手忙著給她脫褲子,她抱住我的頭,使勁向她的nǎi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將褲子脫了下來,她變成了一隻大白羊,我已經忍不住了,把她翻過身,讓她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背,背朝我,將屁股撅著,雪白厚實的屁股帶著象牙般的光澤,讓我有想要揉碎的衝動。
    我忙脫下褲子,扶住她的屁股,將**巴狠狠的捅進了她濕濕的洞裏,一下到底,刺進了她的子宮,淺淺的yin道根本容不下我的長**巴,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宮裏,“哦――――”她一聲悲叫,頭高高向後仰起,nǎi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裏麵磨了磨,一抽,“嘰”的一聲,帶出一灘水,順著她飽滿結實的大股向下流。
    這一下將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一種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兩巴掌,兩個紅色的掌印慢慢顯了出來,她叫一聲:“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聽不聽話?我想要你的時候還敢再推三阻四的嗎?”
    她一邊呻吟一邊帶著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這才滿意,加強了**巴的速度,大棚裏隻能聽到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偶爾幾聲高亢的尖叫,空氣中漂浮著一種靡靡之氣。這時的她,再也不是平時端莊美麗的女人,隻是正一個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兩個大nǎi子隨著她的前後聳動在不停的晃動,我看著心癢,把手伸過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經顧不上那裏被我蹂躪得滿是紅印,呻吟開始高亢,“啊――-,不―――”一聲嘶啞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腳趾蹬直,yin道抽搐,一緊一緊,噴出一股溫熱的水,高氵朝了。
    一股涼氣順勢而上,流進我的臍輪,刹時化為虛無,**巴更加堅硬。她靠在了沙發背上,身體像化成了水,癱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巴掉了出來,從她yin道裏汩汩流出一些粘粘的水。這個時候在她的yin道裏是最舒服了,一緊一緊的,還帶有一股吸力,我忙把**巴再插了進去。
    她隻是輕輕動了動,我知道這個時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擾,將**巴插在裏麵,將她環抱在懷裏,兩手箍著紅紅的nǎi子。
    忽然一聲“啊”的驚訝叫聲,我一驚,忙轉身抬頭,卻見李玉芝麵色緋紅,麵露驚色的站在黃瓜架旁,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手足無措。
    8.
    她長得瓜子臉,單眼皮,櫻桃小嘴,有股楚楚動人的韻味,總讓我有種想盡情欺負她的欲望,剛從外麵進來,麵頰和小巧的鼻子被凍得紅通通的,帶著毛線手套,捂著小嘴,白裏透紅的麵頰整個紅了起來,如同塗抹了一層胭脂,看著光光的我們。
    我沒有驚慌,畢竟與她做過那種事了,舅媽卻感到很難為情,把臉轉了過去,不敢睜開。
    我笑了笑,“啵”的一聲,我將**巴從她的yin道裏拔了出來,從裏麵湧出一灘粘稠的液體,更讓舅媽羞澀,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的**巴仍是堅硬如鐵,直直的挺立,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殺氣騰騰的**巴,“啊”的一聲驚叫,忙轉過身去,我輕笑一聲,懶懶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沒見過,過來吧!”
    她手足無措,看了看閉著眼的舅媽,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猶豫,我臉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麽?!快點!把衣服脫了!”
    她楚楚可憐的望著我,眼圈紅了,一幅想哭的樣子,我一瞪她,赤著腳走過去,一把把她拉過來,道:“今天我要聽聽你的思想匯報,把衣服自己脫光了!”
    她向我毫不留情的命令曲服了,低著頭,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脫了,然後是毛衣,再是內衣,她的內衣很誘人,是緊身,貼身,將小巧挺翹的nǎi子,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顯現出來,讓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覺不如光著好,便讓她繼續脫,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適中的nǎi子,她的皮膚沒有舅媽的白,但很光滑,將衣服全脫下來,光著身子站在我的麵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很像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看,適中大小的nǎi子,堅挺陡峭,奶頭小小的,仍是粉紅色,看來魏強有些資源浪費呀,沒大用她的nǎi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著她的nǎi子睡覺。腰不細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圓圓的肚臍顯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媽那樣豐滿的半圓形,而是梨形,別有一番風情,她使勁並著腿,想掩蓋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毛。
    她在我無所不到的目光下有些發抖,我能看到她很緊張,身上起了一層**皮疙瘩,聽到她的呼吸漸漸急促,心跳加快,跟來高氵朝似的。
    “像上次那樣站著!”我仔細觀賞了一遍後,向了命令。這時舅媽已經睜開眼,好奇的盯著李玉芝一絲不掛的身體。
    李玉芝又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著她的舅媽,在我淩厲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加開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緊緊抵在胸脯上,麵色緋紅,不敢抬頭。
    我嘿嘿一笑,道:“嗯,這才對嘛,要聽話!”
    轉過身,對正在好奇的盯著她看的舅媽道:“舅媽,要不要摸摸看?”
    舅媽麵色一紅,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壞了,別這麽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視我,然後從額頭開始撫摸,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nǎi子,一一仔細撫摸,細細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裏,玩弄她的小舌頭,再揉捏著她的nǎi子,軟中帶硬,再撚弄小小的粉紅奶頭,奶頭越來越硬,挺立起來,我用手背輕輕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爾弄到她敏感的地方,會扭動幾下,發出幾聲哼哼,很yin蕩的感覺。
    她的yin毛很密,是個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強是個廢人,當然不能滿足她了,我想,我這帶有淩辱帶有粗暴的方式對她很有刺激,看看我沒有動,卻已經濕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證。
    我蹲下來,將玩弄她nǎi子的手放到了下麵,她的腿很直,結實又光滑,內側的大腿肉最細膩柔軟,我一隻手摸著那裏,一隻手找到她的yin道,直接插了進去。她身體一震,大腿一直,輕哼一聲。
    她的yin道已經濕滑,我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在裏麵四處摳挖,她的大屁股輕輕扭動,還不時發出哦哦聲,騷的很。
    我兩手不停忙碌,一邊對舅媽笑道:“你看,她這個騷樣,恨不能讓我糟蹋嘛!”
    舅媽也是一臉紅暈,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動情的嬌媚模樣,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別那麽作踐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隻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聲音陡然高起來,頭使勁擺動,兩隻胳膊放了下來,大腿一軟,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了出來,知道她高氵朝了。對舅媽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樣沒用,三兩下就不行了,我剛上來點勁呢!”
    說完,坐到沙發上,把李玉芝抱在懷裏,親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吸吮著我的舌頭,我的唾沫,我的手則揉著她柔軟的大屁股,過了一會兒,放開她,把她倒過來,頭向下,對著我的**巴,道:“來,吃冰棍了!”
    她已經沒有了上次的羞澀與為難,將口對準**巴,用舌頭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我隻覺得**巴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熱乎乎的,舒服之極,她用舌頭、用喉嚨擠壓著跟燒鐵棍似的**巴,感覺比插入yin道還舒服。
    我輕眯著眼,笑道:“你很聰明,學一次就弄得這麽好,不錯!”
    舅媽眼睛已經瞪得溜圓,被這一幕嚇著了,保守的她,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這樣做。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她的舌頭已經沒有勁了,再下去就沒什麽意思,就將她提起來,讓她趴在沙發上,扶著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將**巴插了進去。
    她裏麵已經濕得很,但很緊,仍是粉紅的xiāo穴被撐得滿滿的,好象隨時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聲悶哼,是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動,我的欲火越燒越旺,**巴越來越熱,她扭動著大屁股,本能的追隨著**巴,頭不停左右擺動,我興奮起來,大手開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連幾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雙頰潮紅,眼淚汪汪,顯得楚楚可憐,更讓我想撕碎她,嘶吼一聲,抱住她的屁股,一陣狂操,她被操得發不出聲來,最後一聲尖叫,徹底癱了下來,我正在興頭上,忙放開她,把在旁邊正看得麵紅耳赤的舅媽拉過來,不顧她的掙紮,按倒,讓她成狗趴式,頂住穴口,狠狠捅了進去,這才舒了口氣,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來,舅媽也不動彈了,趴在那裏。
    李玉芝仍像狗那樣趴著,xiāo穴露在外麵,慢慢向下流著yin水,她大白屁股撅著,一動不動,仍在享受高氵朝,屁股已經通紅,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誘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來,去舔我舅媽的nǎi子!”
    舅媽忙轉過身來,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聽話!誰不聽話,我要打屁股!”說著,照著她的大屁股打了兩巴掌。
    可能說話聲的霸氣鎮住了她們,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媽旁邊,抓住她雪白的大nǎi子,吸了起來。
    舅媽羞得閉上了眼,口中道:“小舒,你太壞了,這麽多花花腸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幫你舔,你也應該幫幫她嘛!舅媽,去舔她的nǎi子!”
    說著,把舅媽按到了李玉芝的nǎi子上,這時我已經放起混來了,沒有了對舅媽的敬重,反而想把她們弄得難為情,想羞辱她們。
    舅媽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nǎi子上,忙抬起頭,白了我一眼,然後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來。可能她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nǎi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搖頭,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媽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麵對麵,可惜這樣沒法讓對方舔自己的nǎi子了,就讓她們親嘴。舅媽反對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隻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著這兩個美貌的女子嘴對嘴的親,下麵兩個xiāo穴疊在一起,兩個xiāo穴各有特點,一個嬌小粉嫩,一個飽滿多汁,都極誘人,於是這個插兩下,那個插兩下,這樣大大增加了她們的抵抗力,也把她們都弄得欲火焚身,身體摟得緊緊的,李玉芝對我的話執行的很徹底,主動的對舅媽摟抱,舅媽也隻能反擊,四個nǎi子不停的廝磨,互相擠壓的變了形狀,嘴也親得上癮了,我情欲勃發,狠狠的捅她們,把手放入她們nǎi子中間,感覺我的手全被柔軟包圍,隻可惜不能把**巴放入那裏,不然一定爽極了,我的手不停的變換地方,時而放在她們nǎi子裏,時而摸她們的屁股,時而拍打她們,把她們弄得死去活來,不停求饒,最後痛快的泄在了舅媽的yin道裏,這才終止了這場荒唐的yin事。
    她兩人已經累得昏睡過去,個個渾身大汗,沙發也被弄得到處是yin水,兩人還摟著,nǎi子貼在一起,隨著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裏,靜下心來,趺坐運功,感覺臍輪處的yin涼之氣很雄厚,忙運轉通天,消化這股氣,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響整個身體的協調,對身體反而有害。
    也許是剛剛泄身的緣故,很容易的進入禪定的境界。待我醒來,天已經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見我醒來,搖頭擺尾的跳上炕,撲到我懷裏,舔我的臉,我跟它鬧了一會兒,看看鍾,已經是晚上六點,這次禪定竟然有半天之久,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我的感覺也極爽,功力更進一層了,我現在練功的動機又增加了一個,除了對抗老天,就是將來能用歡喜法幫助舅媽延緩衰老,否則,再過個十年八年,我更加強健,她卻要開始老了,這是我所不願看到的。不過這幾天我見舅媽好像年輕了,難道無形中受到我的影響?
    田野裏起了大風,吹得落雪紛飛,雪落在脖子時,化作水滴,流入身體,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層白衣,像一座銀山,樹枝上卻已經沒有了雪,幹禿禿的,隨風搖擺,發出輕微的嘯聲,月亮升了上來,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將天地間滋潤的朦朦朧朧,一切好像變得美麗起來,我推開門,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風,踏著厚厚的雪,吱吱的走進了大棚裏。
    一開門,一股熱氣撲麵而來,果然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電視的聲音我遠遠的就聽到了,在演什麽梅花三弄,唉喲,我看著簡直想掉**皮疙瘩,太酸了,動不動就哭,她們兩個對那個什麽濤的極崇拜,說什麽長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愛聽,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對那個什麽濤那麽反感。
    我走進去,沙發套已經換了,看樣子是要洗洗,兩人還不知道我進來,都盯著電視,眉開眼笑的,不過她們的美麗我還是心動的,這個時候的她們,麵上都帶著一絲嬌媚,很騷的樣子,看了就想操她們。
    我咳嗽了一聲,她們眼睛看過來,看到是我,都麵有羞意,忙避開眼光,盯著電視。
    我叫了聲舅媽,舅媽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為我的荒唐在大生悶氣,不過也並不擔心,我已經了解了一個規律:盡管她表麵上很端莊,令人生畏,但自從被我上了後,一切都聽我的,我讓她怎麽做,她就怎麽做,雖然有時候不願意,有些生氣,但最後還是要聽我的。生氣也隻是暫時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覺到一個男人對女人完全擁有是多麽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擠到了兩人的中間,坐下來一把摟住了舅媽,將她緊緊抱住,她使勁掙紮,但無異於螞蟻撼山,我向她罩著一層薄怒的臉親去,一下親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讓她無法躲閃。
    剛開始她掙紮的很厲害,越到後來,越是無力,最後隻好任由我輕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頭,看著她羞澀的麵龐,笑道:“舅媽,還生氣呢?”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
    我握住她的柔軟的手,舉到嘴邊親了兩下,道:“我就喜歡糟蹋舅媽,我恨不能把舅媽揉到身體裏麵!”
    我這火辣辣的話讓她的臉又紅了起來,但我能感覺出她心裏的喜悅。以愛的名義,我要糟蹋你,這樣的行為她跟本無法拒絕。
    坐在身邊的李玉芝的身體微微顫抖,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模樣,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nǎi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nǎi子,她“啊”的一聲,向我看來,我笑道:“不要裝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了嘛!”
    舅媽把我做惡的手打掉,道:“別欺負玉芝,你也太過份了,一點兒也不理人家的感受!”
    我隻好訕訕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邊一個,摟在我的懷裏,後背倚在沙發上,看電視,這次她們倒是沒有意見,當成什麽事兒沒有,又認真看電視了。
    我對電視並不感興趣,手又不老實起來,從李玉芝的腰間伸進去,她的皮膚很滑,我雖然沒有見過綢緞,卻知道它是光滑無比,恐怕她的皮膚就像綢緞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摩挲,感受那裏的溫暖與嫩滑,摳著她小小的肚臍,時而用指頭,時而用手背,時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體。她對我已經絲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裝做看電視,我對她的乖巧很滿意,親了親她的耳朵,把她的臉弄紅,手從腰間向上伸,抓住她一個nǎi子,慢慢揉著,另一隻手在舅媽那裏也不安分,開始摸舅媽的nǎi子,她的nǎi子比李玉芝的軟,也大,李玉芝的彈性大,比較小,兩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歡。
    舅媽也任我胡鬧,當作沒感覺,眼睛瞅了我一眼,接著看電視。我眼睛盯著電視,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細心感受她們nǎi子的美妙滋味。
    第二天,天氣還不錯,陽光明媚,雪開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濘,今天又是趕集的日子,我把大黃套上車,拉了兩筐黃瓜,一筐西紅柿,再加上一些蔥、薑、蒜、香菜,去趕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天田裏沒有什麽活,個個都閑著,有熱鬧當然要把在家裏蹲著強,菜也賣得很快,跟搶似的,我沒全賣完,留著幾斤,是給我的幹爸的。每次趕集,我中午都要留在他家吃飯,這已經成了慣例。
    他家在鎮政府大院裏,還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經賣完了,趕著大黃,慢悠悠的走進了政府大院,我已經跟門前站崗的很熟了,每次來,都扔給他一盒煙,也不是什麽太好的煙,但這樣是在聯絡感情,也許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這叫什麽來著,哦,是投資。
    鎮政府大院可是不小,裏麵有鎮政府、派出所、稅務所、郵局,後麵是家屬區,裏麵工作的人的家都在那裏,那時鎮裏還沒有樓,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齊,裏麵都很豪華,別的家我不大清楚,我幹爸家可是有點富麗堂皇的味道,鋪的是地板磚,用的是鬆木家具,皮沙發,比我舅舅家更勝一籌。
    我繞過前麵,來到家屬區,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來,門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樹如其名,仍是長得旺盛,被雪洗過之後,更顯是綠得發亮,我把大黃放在那裏,讓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可很少能吃到綠的東西,隻能吃些幹草,現在能有綠樹,它當然是欣喜不已。幹爸也並不在乎,我也不客氣,那東西種在那裏,一天到晚隻是留著看,還不如種點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該讓它們做點貢獻嘛,反正牛吃了它們的葉子它們也死不了。
    幹爸沒有孩子,幾乎把我當成親兒子,我知道跟他們客氣反而讓他們不高興,也把他們當成親爹媽,所以我們的感情很好。
    到門口,把大黃套在身上的車卸下,也沒係,自由放在那裏,沒有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媽,我來了!”其實我幹娘跟我媽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講理,長得秀麗精神,說話幹脆爽快,辦事幹練,是我幹爸的賢內助。
    從屋裏走出一個俏麗的少婦,三十多歲,骨肉豐勻,亭亭玉立,正是我的幹娘。她嫣然笑道:“小舒呀,怎麽才來呀,諾,你爸在家呢。”
    她親熱的拉住我的手,拖著我往裏走,我笑道:“喲,今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頭兒不上班了?”
    我對幹娘是叫媽,跟幹爸就不那麽客氣了,直接叫老頭,其實他一點兒都不老,還正當壯年呢,他對我的放肆不但不惱,還很高興,說這樣叫顯得熱乎。
    幹娘笑道:“有客人呢。”
    我吐吐舌頭,聲音小了,在家裏我放肆點不要緊,如果有客人,可別讓他下不來台。
    我跟著幹娘走到屋裏,見客廳裏幹爸與一個與他差不多年歲的男子大笑,手裏還拿著茶杯,那男人穿著一身警服,很威武。
    見我進來,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小舒,來來,這是我的老同學方偉,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對他笑笑,道:“方叔你好!”
    方偉笑道:“好,好,喲,老趙,兒子都這麽大了?”
    幹爸笑道:“這是我義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從小就沒了爹媽,我們正好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親兒子!”
    方偉點點頭,道:“看得出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趙,讓你得了一個寶了。”
    幹爸眉開眼笑,嗬嗬直樂,別人誇我,他比我還要高興。對我道:“你方叔剛從別的地方調來這裏,當鎮派出所的所長,你小子可放老實點兒,不然讓他抓你進去。”
    我吐吐舌頭,忙拿起茶壺,給方叔的茶杯滿上,雙手送過去道:“來,方叔,請喝茶!”
    方叔也樂了,轉頭對幹爸笑道:“看看,老趙,你兒子比你可強多了,多機靈!”
    幹娘咯咯一笑,道:“這小子定是被你這個派出所所長嚇住了,說不定做了什麽壞事了,好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你們做飯,今天中午你們兩個老同學好好喝兩杯。”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嫂子!”
    幹娘笑著擺了擺手,去廚房了。
    我順勢坐在他們對麵的沙發上,幹爸道:“上個月,這個臭小子把村裏一個人的手給弄斷了,把我給氣得夠嗆!”
    方偉咦了一聲,道:“是不是春水村那個魏強?”
    幹爸點頭:“可不是嘛!現在呀,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幹活。”
    方偉笑道:“我剛來,就有人說春水村裏有個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單掌斷樹,一個不小心,把村裏的一個小痞子廢了,傳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個魏強不是個東西,最喜歡欺負女人,那天竟趁我舅媽剛與舅舅離婚就欺上門去,我如果不廢他,全村不得安寧,你看現在,那幫小子們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幹爸聽著直搖頭,方叔倒是聽著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王舒吧?”
    我點頭。
    他道:“魏強那個家夥是個典型的流氓,我們呢也沒辦法抓他,他那些事還夠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稱快呢。”
    幹爸哼哼兩聲道:“他有什麽厲害的,會兩手氣功嘛,嚇嚇人倒還有點用!”
    “哦,你會氣功?”方叔急切的問道。
    我搖頭道:“什麽氣功,聽我爸瞎說,我隻是力氣大點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會氣功。
    方叔的兩隻眼睛開始放光了,就像餓狼見到食美一般,我有點怕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氣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樹打斷,老實交待,是不是會氣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氣勢。
    幹爸在旁興災樂禍的道:“小子,你方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說實話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給吃了,隻好無奈的衝方叔點點頭道:“好吧,我確實會一點兒氣功,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更來勁了,興衝衝的道:“那你真能單掌斷樹?我還以為他們吹牛呢,這可是不容易,我當初在部隊中見到他們練硬氣功,能將磚頭打斷,但對樹卻沒辦法,那東西比磚難打多了。”
    然後又衝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小舒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給你方叔看看?”
    我其實也存有結交之心,畢竟他的地位很重要,於是裝作不耐煩的說:“行啊,拿磚頭來!”
    他一愣,“磚頭?不是表演單掌斷樹嗎?”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磚頭!”
    “好好,找磚頭!”說完,樂顛顛的跑了出去,他的個子很高,比我能高出半個頭來,但現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輩,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著兩塊磚進來。
    我接過一塊,輕輕一握,無聲無息,磚斷成四塊,我拿起一小塊,再一握,攤開手,是一把粉末。整個過程就像捏一隻螞蟻一般輕鬆自在。
    幹爸與方叔的眼睛睜得溜圓,口大張,被嚇住的樣子。
    幹爸吸了一口氣,道:“乖乖,原來我兒子這麽厲害!”
    方叔也回過神來,不停的念叨厲害厲害。
    我也不理兩個神經,轉身去廚房洗手。幹娘正在裏麵洗菜,見我進來,道:“怎麽了,不跟他們聊天?”
    我道:“跟他們聊天沒意思,我喜歡跟媽聊天,中午我來掌廚?”
    她溫柔的笑笑:“不用,你等著吃就行了,對了,再回來別再帶這麽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壞掉了!”
    我笑道:“你們要拚命的吃呀,這些綠菜對身體很有好處的,對了,媽你知不知道一個美容的方法?”
    她驚奇道:“美容?什麽意思?這個詞聽著倒新鮮。”
    我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錢人的媳婦不一樣,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聽買我菜的一些女人說,晚上臨睡前將黃瓜片貼在臉上一個小時,能使皮膚更好呢,據說很有效,媽你不試試?”
    哪個女人不愛美,幹娘也不能免俗,驚訝的問道:“真的?我怎麽沒聽說過?不過這也太浪費了,還不如吃呢!不過如果把臉洗幹淨,貼完了再吃也不要緊吧。”
    我聽了哭笑不得,我這個幹娘也真是會算計,很會過日子,不由笑道:“媽,你兒子我別的沒有,黃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膽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頭兒也高興呀。”
    我們愉快的聊著,半路方叔來拖我過去,說是想跟我進一步談談,我當然是死活不肯過去,賴在廚房不走,他也沒輒。
    在吃飯時間,我也盡量不跟他說話,他一叫“小舒”,我忙對幹娘說“這道菜不錯”,他隻能閉嘴,他再接再勵,我忙對幹娘說“今天的天氣不錯”,總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讓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氣得猛喝酒,幹爸倒笑得滿嘴噴飯。
    最後吃完飯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讓我逃,嬉皮笑臉的跟我說他想學氣功。我說這是獨門絕學,不能外傳,他就說他要做我的幹爸,這樣就不屬於外人了,我哈哈大笑,這個方叔對氣功倒是挺執著。
    最後我說了,我學的是密宗的功夫,確實不能外傳,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氣功,單掌斷樹也是不成問題的,他這才大喜,想馬上就學,幹爸也跟著湊熱鬧,也要學,我說飯後不能馬上練功的,這是練功的大忌,於是在一個小時後,我開始教他們氣功,也不屬於真正的氣功,是易筋經,我開始時練過這個,用於強壯身體,以便修練密宗的內功,否則一開始就修內功,身體承受不了。
    易筋經傳說來自少林達摩,用於僧人強身壯體之用,但後來已經失傳,現今流傳於世的並非正宗的易筋經,隻是易筋經十二式,還沒有了內氣流行圖,已經是精華盡去,雖說常練亦能強身健體,效果當然不太理想,而我的師傅,那個老“和尚”卻有真本易筋經,我隻能看懂圖,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狀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練過,雖說不能與我學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對於現在那些所謂的氣功來說,已經是奇妙無比了。
    我隻教了一段,讓他們回去好好練,要堅持不懈,每天兩次,早晨晚上,不能間斷,一個月後自然會有效果,那時我再教給他們下一段功法。然後又鄭重講明了一些練功時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溜人了。
    順路去了書店,讓書店老板代買了一些書,大棚種植技術啦,現在銷售學啦,這些書不是前衛就是孤僻,銷路不好,我一直跟他這裏買書,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麵的書就讓他進貨時捎回來,很方便。坐在裏麵侃了一氣兒,出來時太陽已經到西山頭了,便讓大黃加緊幾步走,趁天黑前到家。手機用戶訪問:m.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有點體會了,一天沒見,我已經有點想舅媽了,順便也能想想宋思雅與李玉芝,但那是想舅媽時順便帶著的,舅媽的溫柔體貼想起來心裏就暖和。
    到了家,還沒進門,舅媽就從大棚裏急急忙忙走出來,我一喜,心想舅媽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見到她美麗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問:“出什麽事了?”
    她小嘴噴著白氣,急促的道:“你舅舅又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