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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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辦公室的空調開得很足,但我們倆的冷汗仍然不停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煙灰缸裏的煙頭已經堆得像一個墳包。整個屋裏煙霧繚繞,像回到了幾十年前的鍋爐房。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也這樣失魂落魄,目瞪口呆地盯著桌子上的兩份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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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是這樣的:好不容易這兩天得空。白方和我便按照原計劃去調查一下李洋的相關情況。我先去找到李偉,讓他托人在李洋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弄一份資料出來。然後和白方去我們原來的初中找熟悉的老師弄一份當時學校的檔案。本來以為兩分資料匯總一下可以得到多一點的信息,確沒想到最後得到的結果是如此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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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在付出一條鑽石煙的代價後,我們從我原來的老師也就是現在教務處主任那裏得到到李洋檔案的複印件;當天下午李偉也把從派出所得到的資料送了過來。可是一對照,我們倆徹底傻眼了。原來兩份資料的名字都是李洋,但其它的信息確出入很大。派出所的那份李洋家的住址是在北新村小區,而學校的那份竟然在工人村小區。我上學的時候經常去李洋家,北新村小區應該是沒有錯的,而且我記得李洋的母親姓宋。但根據學習的資料顯示工人村這個李洋的母親才叫宋秀萍;派出所那份上的李洋母親確是一個叫馬貴英的陌生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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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父親的名字也不一樣,一個叫李國強一個叫李進財。學校的資料表示他是九五屆三班(也就是我們班的畢業生;派出所的資料同樣標示李洋於九五年八月畢業於機械廠子弟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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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麽回事?這倆李洋是不是同一個人?沒聽說他父母離婚呀?”我把手裏的煙屁股扔了,問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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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憂鬱地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們年級還有叫李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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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細地想了半天,才道:“想不起來,但我記得好像全年級就這麽一個李洋。因為我們大部份學生都是從機械廠小學轉過來的。好多年了,一般都知道叫什麽。如果有兩個李洋我不能沒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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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點了點頭,道:“這就是了。我疑慮的就在這裏。總感覺有一個大的陰謀罩在我們頭了。咱倆在順著人家畫好的道道一步一步往裏走。具體是怎麽回事現在也理不清。感覺這回李洋這個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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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頭,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似乎我腦子裏有一件模糊也很重要的事情晃過,可一時半會就是抓不住。“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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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這個?”白方拿過派出所的那個資料。“這上麵有工人村小區李洋的家,還有他父親也就是這個李國強的工作單位地址。我想我們應該去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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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點了點,對白方說:“要不這樣,我們去查李國強單位查,讓李偉幫我們先去一趟工人村小區他家那兒看看,要是沒什麽價值咱倆也不用去了。畢竟去李國強單位我感覺更保險一點。”白方點頭同意,然後我給李偉打了電話我們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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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是個幹部,說起來也是一個領導,我想找起來比較容易。可是當我們到他單位一打聽,才知道李國強請病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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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假?請多長時間?”白方問辦公室的一個四十多歲的長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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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脖男看了我們倆一眼,道:“你們是他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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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是他家的親戚,從北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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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北京還有親戚呀?不知道他請多長時間假。反正已經休了倆月了。”長脖男接過白方的煙,擦著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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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什麽病呀?怎麽沒聽說?”白方開始套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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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脖男搖了搖頭,點著煙吸了一口道:“不知道。領導的事我那知道?應該挺厲害的,否則不會休這麽長時間。他平時工作非常認真,對下屬又好。唉,老天爺真是不開眼哦。這麽好的領導……”說著說著竟然還傷心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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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在這兒找不到也別磨了,就拉著白方要走。白方向我擺了下手,然後問長脖男有沒有他家住址。長脖男從抽屜取出了一張紙交給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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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辦公室出來,白方把長脖男提供的這個地址扔給我道:“你看看這個。”原來這又是一個叫金鳳小區的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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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怎麽回事?怎麽又出來一個新地址?”我快讓這事搞成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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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既然家裏那邊有人去我們就先去這兒看看吧。到了可能就清楚了。”白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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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住的小區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高檔社區,可能他在這兒還算半個名人。沒怎麽費勁就找到了樓下,聽小區保安說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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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又跑空了?”我對白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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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不好。上去看看吧。”說著白方先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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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四樓李國強家門外,敲了半天也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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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沒有人。看來我們又白跑了。”我沮喪地對白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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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沒有回答,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又捅了他一下他才反映過來,對我說:“你感覺到沒有。這屋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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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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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屋子陰氣非常重,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聚陰宅。雖然沒開門,但是從門縫裏我完全可以感覺到有強大的陰氣存在。”我注意到白方的聲音開始發聲變化,幹巴巴的聲音是他進入狀態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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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又開始砸門,看他的意思如果沒有反映那他就準備破門而入了。看來這門是砸給鄰居聽的。沒想到他這一砸,還真把門給砸開了。不過開門的人把我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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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體格高大的強壯的男人。全身都用黑色的長袍罩得嚴嚴實實,臉上也被一種我沒見過的特殊大口罩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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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找誰?”透過口罩的聲音翁聲翁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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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先生在這裏住嗎?”白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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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麽事情嗎?”顯然他就是李國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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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想了解一下關於李洋的事情。我們是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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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他已經和我沒有關係了。”說著李國強“碰”一聲將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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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看了看我,道:“嗬嗬,本來我還想問問他這屋子的事情,如果有鬼什麽的順便幫他解決一下。唉,走吧。”他的聲音很大,我感覺他是說給李國強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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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們剛轉過身,屋門又打開了。李國強的聲音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冷漠,甚至還有一點急燥“兩位慢走。剛才那一位說我這個屋子,屋子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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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說了。你這屋有問題。”白方冷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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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呆立片刻,道:“是,是啊。我這屋是有問題。不知道你怎麽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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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吃這口飯的。你這屋陰氣很重,像口棺材。活人呆在裏麵不出毛病有鬼了。而且怕是還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說著白方竟然拉著我溜著了屋。李國強也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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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複式結構的房子。分二層。一樓就是一間大客廳,麵積足有二百平米。裝修得金碧輝煌,大部份都是在電視上才能見過的東西。我想比爾蓋茨家也不過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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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怎麽稱呼?”李國強有點不自然,也沒有招呼我們坐,倒是把門關上了。白方沒有理會他,直接從背包中把羅盤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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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屋有冤魂啊!”白方語出驚人,李國強一聽甚至直接坐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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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是真的?……果真不肯放過我……可是我也沒幾天好活了,你們為什麽不放過我?”李國喃喃自語著,雙手抱住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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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過去想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別垂頭喪氣的,我這位兄弟是個陰陽師。你要求求他保證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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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話話像給李國強吃了定心丸,他的眼中流露出驚喜的神色,一把拉過白方的手道:“兄弟,你一定要幫我啊。求你了,快讓它們走吧!你不是問李洋的事情嗎?我一會兒都告你。”說著他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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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看著他點了點頭,道:“行。既然這樣我就幫你這個忙。不過你可得說話算數。一會兒把李洋的事情都告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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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一定。”李國強頭點的像小雞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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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不再說話,先把羅盤收了起來。然後從背包中取出他那老三樣:驅鬼符、陰錢、和桃木劍。最後又拿了個小香爐和一束香出來。他將陰錢按八卦順序擺在地上,一邊擺一邊對我說:“這是道家上清門的‘化冤陣’,可以為死去的冤魂化去怨念。”擺完之後又拿過香爐放到陰錢擺的陣中心,將香分成三束點燃了插在上麵。又拿桃木劍挑起驅鬼符,在香周圍順時針轉起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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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約過了二三分鍾,隻見燃出的香煙環繞著陰錢隨著他的符劍一起轉,越來越濃確並不散去,後來在陣中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煙霧漩渦。白方的頭上也開始漸顯汗水,他把用嘴把左手中指咬破,滴了幾滴血在符上然後點火將符燒了。符剛燒盡,就見煙霧突然之間呈爆炸狀散開。一聲悶響過後,整齊地擺在地上的陰錢也被衝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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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國強看得眼都發直,我問白方道:“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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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點了點頭,先是把頭上的汗擦幹,然後道:“這屋的冤魂不隻一個,不過好像並沒有害人的意思,好像他們是在看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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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戲?什麽意思?冤魂也能看戲?”我根本就沒聽懂白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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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點著了煙,道:“是這樣。一般來說冤魂就是命不該絕人死後不甘心而形成的,有怨念。這個屋子裏的雖然也是冤魂,但他們沒有平常冤魂的那種極強的怨念,隻有一點點。他們更多的隻是在這個屋子裏徘徊,等待著什麽。所以我說他們像在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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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一聽白方的話一把就迅速地抓住了也的雙肩,用顫抖的聲音道:“那現在那呢?都……都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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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方一笑,道:“嗯,我一擺陣的時候他們就走了。走得很容易,不像別的冤魂那樣難纏。現在你得對我們實現你的諾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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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強道:好,你們等下。”說著把大口罩摘了下來。口罩下麵掩蓋的是一張發黃色的中年男人的臉。他接著道:“我就是李洋的父親李國強,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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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李偉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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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朱,你們快過來,出事了。”電話中李偉的聲音極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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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你慢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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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見了。你們快過來。”聽得出他很著急,接就告了我一個工人村小區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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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怕李偉那裏出了麻煩,和白方商量了一下,我們先匆匆告別了李國強,等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再回來聽他說事情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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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人村小區,李洋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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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和另外一個便衣站焦急地站在那裏,看我們來了老遠就大聲得說了起來。原來剛才李偉帶了另外二個刑警一起來到派出所資料顯示的李洋家。在樓下的時候就聽說他們家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他們上來發現他家的沒有鎖,就打開門準備進去。可能是警察比較謹慎吧,一個姓馬的刑警讓李偉他們守在門口進去看看。可是一進去就沒了人影,從開著的門外看裏麵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一間屋子。誰知道老馬一進屋在兩個人眼皮底下就消失了。這下李偉和那哥們也傻了,沒敢進去。打電話把我們叫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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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他們介紹,白方和我也感覺到新鮮。因為門裏是一間空房子,除了裏麵有一個套間外一無所有。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呢?看著門口站著兩個警察不敢進屋,我感覺有點好笑。一拉白方兩個一起邁過了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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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門我就感覺不太對,因為外麵看屋裏陽光燦爛的。可是我進來才發覺我竟然站在一片黑暗當中,周圍靜得可怕。我想問下白方,可是一扭頭才發現他竟然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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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一個人發毛的時候,一個人影從遠處的黑暗中向我走來。走近了我發現,過來的是一個女人。再準確一點說是一個年輕的美女,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襲黃色的連衣裙顯得楚楚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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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是個美女,我的眼睛就有點直。渾然忘記自己在什麽地方了。她朝我笑了一下,轉身往黑暗裏麵走去,我也下意識地跟了進去。走了幾十步,看見周圍出現了**個人,而且全是美女。我以為自己眼花了,仔細一看果然這些人全是漂亮的女人。年齡不一,有三十多歲的也有二十多歲的。她們都沒有看我,而是目無表情地注視著前麵地上躺著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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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這個人我嚇了一跳,心髒差點從胸口蹦出來。原來躺在地下打滾的正是剛剛分手的李國強。這會兒的李國強快沒有了人樣,躺在地上不停地滾來滾去,非常很痛苦的的樣子。忽然聽他一聲淒厲的大叫,害得我差點尿了褲子。印象中從來沒有聽到如此淒惶落膽,悲情驚魂的哭聲。李國強一邊哭泣,一邊想從地上站起來,試了兩次有成功。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上爬了很多肉色的蟲子。蟲子挺大,有拇指粗細一寸來長,沒有見過。大約有幾十條,不停地在他的鼻孔,耳朵、嘴裏爬來進去。我就感覺到自己一陣惡心,差點把上個星期的飯吐出來。他周圍的這些女人默默地看著他,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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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了,快出來!”隨著白方的一聲大叫,我的身子顫栗的一抖,驚醒原來自己站在屋門口發呆,而麵前還是空蕩蕩的屋子,什麽也沒有。我的身邊還著一個人,想必就是那個馬刑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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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困魂陣。是原來困住死亡時間沒超七天的魂魄的陣法。活人進去就會迷失在陣中,沒有救永遠也出不去。是個極可怕的陣法。”白方站在我們身邊,手持桃木劍雙目帶出惶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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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李國強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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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看到了,可能他已經死了。”白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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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沒錯,他是死了。他終於死了!”裏屋傳來陰森森一個聲音,慢慢地走出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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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老人,頭發花白皺紋堆壘,看樣子有七十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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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白方左手拿著桃木劍,別一手放在後麵的背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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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李國強的弟弟,我叫李國忠。”他的聲音陰森森的,目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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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的樣子做李國強的父親還差不多,怎麽可能是他弟弟呢?我正在胡思亂想,就聽白方說道:“那麽是你殺了李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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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雖然我不殺他他也得死,但怎麽也能再活幾年。不過像他這種人渣活在世上是個禍害,不如盡早殺了的好。”他很平靜,他說到殺人沒有一絲激動。又道:“李國強是個畜生,他玩弄了很多女性,之後又拋棄了她們。這些人都沒有任何證據來製裁李國強,後來在他的威逼下都無奈自殺。本來他的事我不會管,畢竟是我的哥哥。”他的聲音依然陰冷平靜,平靜得講一個別人的故事。“可是他竟然**了我的老婆,她的親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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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停頓了下來,屋裏沒有一個人說話。我和白方、李偉等人都站在他的身邊,默默看著他。良久,他又道:“我老婆死了,也是自殺。她的死告訴我不能在沉默下去。我要殺了那個畜生,再讓他永世不能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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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先想辦法讓他得了艾滋病,然後再引這些死去的女人冤魂去他家折磨他?”白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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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滋病那是他的報應,是他自己得的。那些冤魂是我引過去的。我要在他死之前永遠的折磨他。”李國忠說著往前走了幾步“我不怪你,因為你並不知情。那些魂魄讓你趕跑之後我才意識到也許應該殺李國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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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怎麽殺他的?”李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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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忠轉過身看了看李偉道:“你是警察吧?我給你道歉了。我沒有害你們的意思。把困魂陣擺在門口是我引那些魂魄過來的時候方便一點。因為這個屋子已經讓我布成陰宅了,入口就是門口。”然後接著道:“這是李國強原來的家,他離婚後就去那邊新房往了。殺他很容易,我引出我老婆的魂就把他嚇死了。嘿嘿,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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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偉沒有想到他可以引出魂魄來嚇死人,吃了一驚。和身邊的兩個刑警對看了一下。我想李國強死前一定很恐怖。李國忠好像看出他的心思,道:“你們不用想怎麽給我定罪。我已經活不成了。為了殺掉李國強給我老婆和死去的女人們報仇,經一個朋友介紹,我賣掉所有家產及我的一個腎才湊夠錢去湘西學了這道家禁術。這種東西用了會讓人折壽,我已經透支了自己全部的生命,但我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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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知道嗎?李國強在我布下的困魂陣中永遠也出不來了。在他害了的人麵前受永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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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可怕的蟲子是你放的?”我問李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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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累了,慢慢地坐到地上說道:“人死之後七天之內不會離開自己的屍體,隻有確認後才會去投胎。李國強在困魂陣中永遠也投不了胎……你說那些蟲子?不,不是我放的。人活著的時候如果淫欲太盛而且與太多人發生關係,也就是濫交的話就會在體內形成欲望蟲。欲望蟲在活著的時候會吃掉你的健康、運氣;人死了後會吃你的靈魂為生。它是淫欲形成的,永遠也不會死。李國強不能投胎,欲望蟲會永遠吃他的靈魂,直到靈魂被吃光。我僅僅是利用而已。”他抬頭看了看白方,深沉地道:“你不要想著怎麽破困魂陣了。我想你是知道的,破陣也是會損陽壽的,因為是一個被詛咒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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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點,酒店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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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白方以及李偉,老馬及那個今天一起辦事的小孫在酒店吃飯。人家幫著辦事,怎麽也得請人家一頓表示感謝嘛。我還是很大方的。李偉一邊吃,一邊問我:“老朱,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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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了個唉聲,道:“別提了,越找越亂。又出來兩個李洋,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今天又冒出這麽檔子事,真是喝水都塞牙。本來想問下李國強兄弟倆,沒想到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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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李國強,我真為李國忠鳴不平。也挺可憐的。”小孫插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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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看來人還是老實點好。想點什麽回家找自己老婆不就完了嘛,省得給自己找麻煩。”這是老馬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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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老馬原來怕老婆吧?”在李偉的帶頭下我們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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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急,李洋的事一定可以解決的。”笑聲中我聽到白方對我耳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