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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帶著這些疑問,我打開了鎖著藍娉婷的房門。
    見到了昨晚反複在我腦中出現的嬌容,我深深的呼吸了幾下,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藍小姐,嶽小七這廂有禮。
    藍娉婷淡淡看了我一眼,隨即把目光瞥開。
    看著她又被綁在了柱子上,我立刻說道:你這樣一定很辛苦,我把你放下來,會舒服點。
    解開她的繩索,我輕扶著她的香肩,隔著衣服,我可以清楚感覺到羅紗下細膩的肌膚,登時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不敢多想,我把她扶進了廂房,本欲再讓她靠在床頭,可念頭一轉,說道:坐到窗下觀景,藍小姐不反對吧。
    小心的安置好藍娉婷後,她突張美目,疑惑的問:你到底想做什幺?
    我誠摯的看著她:我也不知道。我隻想盡我所能的,讓你能夠快樂一點。
    藍娉婷認真的想了一會,對我點了點頭後,全神貫注的看著外麵的天空。
    美麗的容顏隨著窗外景物的變遷,時喜時憂,種種情態,竟讓我一時移不開眼睛。
    她到底被師父關在這裏多久了?為何哪怕僅僅是飄著幾朵白雲的天空,也能讓她如此的專注?想到這裏,我的心竟然有點酸酸的。
    不妙!我猛然醒悟,不能再這樣放任自己的情感了,我得趕快離開另商大計,否則一定會悔之晚矣。
    把那截繩索扔下窗口,我誠懇的對她說:看你被綁在柱子上,我是真的感到心疼,但是,請你千萬別踏出這間房,因為這裏的看守者絕對不會憐香惜玉,肯定會殺了你的。一定要記住啊!
    藍娉婷沒有說話,但走向門口時,我卻清楚的感應到,來自背後一陣視線的凝望。
    ********************************************************人說烈女怕纏,隻要你經常在她麵前出現,噓寒問暖,時間一長,她自然會習慣你的存在。如果她正值難中,那就更精彩了,些許的關心,有時會起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每天清晨,我都會摘一朵鮮花送給她,帶來熱氣騰騰的早餐和她一起分享,在她身邊不停的講著笑話,逗她開心。
    效果也算是明顯的,一個半月後,她已經可以把我當一個朋友,能夠和我進行基本的交談。當然,對於某些敏感話題,我小心翼翼的不去涉及。
    一日,我見她又呆呆的看著窗外一隻飛翔的鷹,忍不住問道:我始終不明白,一隻鷹有什幺好看的,哪及得上我嶽小七這幺帥?你為何每天都看得如此專注?
    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逐漸凝結:你不會了解,失去自由的感覺,是多幺無助,多幺可怕。
    我無言以對,隻能沉重的說:我……
    好多次,我都想就這樣跳下去,一了百了……
    千萬不要這樣!弄不清楚自己為何如此激動,我著急的說: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你還是如此的風華正茂?如果產生了輕生的念頭,日後一定會後悔的!
    你當我沒有試過嗎?輕撫著自己秀美的額頭,藍娉婷露出一個淒美的笑容:可有時候,連尋死都是那幺困難……
    我艱難的對她說:過去的事何必多想,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向前看?藍娉婷忽然激動起來:我的未來在哪裏?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裏嗎?
    沒有一絲溫暖,有的隻是無盡的寂寞和恐懼。而我,就象一個深鎖青樓的妓女,心驚膽顫於每一次的敲門聲!
    不要這樣說自己!你在我心中,是最美麗聖潔的!
    不!藍娉婷放聲大笑:我比妓女都不如,她們好歹也有人逢迎,有人愛護。
    我呢,卻躲在這裏忍辱偷生,沒有絲毫的節操,低賤得如同爛泥一般,任人踐踏……
    哈哈!
    我緊緊的摟住了她,感覺到自己肩頭處顫抖的厲害。
    一陣濕意傳來,我忘情的接住她的淚水:你,流淚了。
    我沒有!一把推開我,藍娉婷慌亂的擦去眼角的淚珠:我絕不會流淚的!
    被抓來這裏後,我就發過誓,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流一滴眼淚!
    唉,你何苦……故做堅強呢?這句話並未說出口,突如其來,一個想法牢牢的占據了我的心,我急急的對她說: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我拚命的跑向後山,喘著粗氣,急卻的四處搜尋著。
    一盞茶後,我回到了逍遙居。
    我笑著望向她,一舉自己的右手: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幺?
    這是……藍娉婷驚喜的看著我的手中:這是……這是真的嗎?
    不錯,是我送給你的。
    好可愛的小白兔,真的很可愛……她接過我手中的白兔,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忘情的撫摸著它的大耳朵,和那絲線般的絨毛。
    我剛剛給它取了名,你知道叫什幺嗎?
    它叫什幺?
    嶽小八……
    噗嗤一聲,藍娉婷終於在我眼前笑了,如同百花綻放,又有如萬物回春,完全讓我移不開眼睛。
    好一會,我正色對這隻兔子說道:作為我嶽小七的兄弟,你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當我不在的時候,盡全力陪著娉婷姐姐,讓她開心,讓她微笑,不再讓她寂寞,更不能再讓她流淚。如果有一點沒做到,小心我把你煲湯哦。
    藍娉婷忽然輕輕的抱了我一下,旋即又放開,白皙的俏臉上飛起一絲紅霞:嶽小七,謝謝你!
    ********************************************************回去一路,我都沉浸在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之中。
    今天,實在是收獲不小啊!藍娉婷第一次對我哭,第一次對我笑,第一次主動擁抱我……太多的第一次凝聚在心底,匯集成那股甜甜澀澀複雜的感覺。
    我駭然止步。
    為什幺,我竟然是如此的在意她,關心她?這樣的我,好象已經超出了征服
    的界限了。
    不!我告訴自己,事情並非如此。
    對付藍娉婷這種心思敏銳的美女,自己若不先付出一些,讓她感覺自己所受到的尊重,哪有可能打動她的芳心?何況,女人嘛,隻要得到了她們的身體,我的興趣自然就會降低。
    加油啊,嶽小七!三個月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半,這幾天,你可得抓緊時間了!
    嶽小八,你今天真是不乖,小心姐姐生氣喲。
    悄悄的一進門,我就看見了這副失笑的畫麵,向來保持漠然,吝嗇於在我麵前表露任何情緒的藍娉婷,正蹲在地上,努力的把一小根胡蘿卜往兔子的口中送去。
    張嘴呀,很好吃的……
    不吃東西怎幺行,姐姐就剩你一個了……就隻有你了……
    我大喝一聲:大膽!媽的,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尚未得佳人如此溫言相待,這隻該死的兔子,憑什幺還不理不睬的?
    你這人,想嚇壞我們哪。藍娉婷臉色攸地變得蒼白,在看到我後才回複血色。
    而受到驚嚇的嶽小八,則飛快的跳進了藍娉婷柔軟溫暖的懷抱中。
    對不起,看到這隻兔八哥如此不識抬舉,我隻是在為你鳴不平。我陪著笑臉,同時森寒的目光向嶽小八掃過去,這個王八蛋,居然緊緊的靠在藍娉婷飽滿挺拔的酥胸前!
    感受到自我身上發出的殺意,嶽小八的長耳朵猛的一顫,往藍娉婷懷中鑽的更深。
    你……***!要不是必須在藍娉婷眼前保持風度翩翩的形象,我幾乎就要破口大罵大打出手了,朝思暮想的聖女峰,居然被隻兔子先攀了上去,這叫我的臉往哪擱?決定了,今天暗夜的晚餐加消夜就是,胡蘿卜燉兔肉!
    縱然內心痛罵,我還是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賢弟,乖,來哥哥的懷中,讓哥哥好好疼疼你。伸手向藍娉婷懷中抓去,如果能吃點豆腐,那就太美妙了。
    但藍娉婷沒給我這個機會,將小八遞給了我,忽然輕笑起來:你們兩兄弟,真是長的好相象…
    …眼睛都是這幺紅……
    是嗎?無暇去看自己的紅眼,我就勢放下兔子,垂涎著說:小七也要姐姐抱抱……
    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一把摟住了她。藍娉婷微微一震,不知該做何反應。
    從來都不知道,僅僅是抱著一個女人,感覺居然是如此的好。我忘情的在她臉上香了一口。
    藍娉婷忽然醒悟,在我懷中掙紮起來。
    沒有理會她的掙紮,我尋到了她的唇,低頭吻了上去。
    不!在雙唇相接的那一刻,她用盡全力推開了我:不可以這樣…
    ……
    為什幺,在我做了那幺多事後,你還是不能接受我?我受傷的看著她。
    我……她囁嚅著,垂首不語。
    昨天你主動對我投懷送抱,難道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扳過她的肩頭,我緊緊的鎖住了她的目光:問問你的心吧,你,其實是喜歡我的……
    眼看我的臉和她逐漸貼近,藍娉婷神色數變,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我大喜,看來,今天沒準就可以一親芳澤了。
    當我沉重的呼吸,噴上她的嬌容時,她忽然睜眼,再次推開我,同時絕望的呼喊道:不!我怎幺可能喜歡一個無惡不作的殺手?
    無惡不作的殺手?內心為這句話所刺痛,我冷冷的看著她:原來,這就是你對我真正的看法?
    鐵青著臉,我一步步迫向她,她節節退後,最後縮在牆角處無路可逃,但仍然倔強的望著我,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薄薄的下唇,竭力不讓自己露出一絲懼色。
    我緩緩向她伸出手。
    她怔怔的看著我迫近的手,紅唇上,幾粒血珠滲出,神色開始變得驚惶。
    不要打我!眼看我的手即將撫上她的臉頰,她忽然淒聲尖叫,纖細的小手竭力亂舞,似乎陷入了某個極大的夢魘之中。
    我戾氣全消。
    師父啊,你到底對她做過什幺?
    再說,如果就這樣強行得到她,豈不將成為我一輩子的心魔?
    抓住她的小手,看著慢慢她安定下來,我無神的開口,語氣前所未有的正經:我知道,你是白道中人,是藍掌門的掌上明珠,所有白道人士心中的女神。
    而我,屬於黑道,是個見不得光的殺手。可,這又怎樣?
    一眨不眨的盯住她,我繼續說:人生苦短,我隻願對自己負責,亦隻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什幺道德,什幺禮教,全都是狗屁!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想要你就是想要你,沒有任何鴻溝可以阻我,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我承認,暗夜是有對不起你之處,這點我無法否認,因為已經給你帶來了傷害。
    可傷害是屬於過去的,你我還有漫長的未來不是嗎?封閉在過去的記憶中,邁不出那向前的一步,既傷了我,也會傷了你自己。為什幺你就不能敞開自己,接受我呢?
    藍娉婷的眼光逐漸變的淒迷深邃,顯然,她並非是充耳不聞。
    我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在這一刻,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所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你願意聽個故事嗎?雖然並不好聽,但卻是絕對真實的。
    生平第一次,連對師父們都有所保留的我,從幼年生活,到家破人亡,再到行乞生涯,最後進入暗夜,把自己的所有經曆老老實實對娉婷說了一遍。
    你以為,如果有得選擇,這個世界上真有人想入黑道嗎?在我父母被殺時,白道人在哪裏?在我行乞的時候,有天降的大俠客來幫助我、拯救我嗎?
    我去百劍門討飯,這個白道有名的正義門派,居然放狗來咬我,咬我這個年僅七歲的小孩!我餓的受不了,跑去鐵拳派的臭水溝找餿飯餿菜吃,可這樣也被他們打了幾耳光然後扔到路邊,因為我身上的惡臭熏到了他們家的貓!對大部分白道人來說,不在人前,不能出名的濫好事,會有誰來做?
    暗夜裏全是象我這樣的孤兒,沒有暗夜來收留我們,我們早不知死哪去了。
    對,我們是殺人,但全天下那幺多人,我們一年能殺幾個?你再看看全國各地的希望善堂,我們用殺人換來的錢在幕後經營,每年又救活了多少條性命?說到激動處,我已深陷幼年的痛苦回憶之中,完全忘記了自己正在說話的對象。
    如果白道不是那幺沽名釣譽虛有其表,我哪用去做殺手?如果當年真有人能對我施以援手,我,我***現在怎幺也是個蘭劍山莊的少主,武林有名的俠少!
    砰!我含恨一掌擊出,麵前的一張八仙桌登時四分五裂,木屑飛濺,受到掌風的波及,牆上的壁畫亦是唰唰做響不停。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麵,從茫然中回過神來。察覺到情緒已經失控,不宜再呆在這裏,我對藍娉婷說:剛才過於激動,有失言之處,還請見諒。
    藍娉婷忽然開口,聲音竟然是如此的顫抖:對……不起!剛才的話,娉婷實非有意,你會怪我嗎?我……我隻是……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幺了……
    我重重的吐了口長氣,對她說:當然不會怪你,今天就這樣吧,我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她抬頭,深深的看著我:明天……你還會來嗎?我,等你……
    17
    回去一路,我好象走在雲端上。
    我等你……一向不假辭色的藍娉婷,居然能對我說出這番話來,是否意味著,她終於坦承,芳心深處,已經被我進駐?
    天道酬勤,近兩個月的辛勞沒有白費,收獲的時節就在眼前,隻要再加把勁,她就再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想起那張絕美的玉容,那具被輕紗掩蓋住玲瓏剔透的胴體,以及薄紗下,那雪白細膩的肌膚,我跨下一陣火熱。
    看來,的確是忍的太久了啊!這段時間,每天都和她處在一起,連去柔兒那裏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仔細一算,我竟然已經有近半個月沒近過女色了。
    但,這是值得的。我冷冷的告訴自己,既然注定要舍棄,那在這之前,我就一定要得到全部,包括她的心、她的身子,不能讓自己留下一點遺憾,否則必將成為心靈上的破綻。
    得之,因為無憾。
    失之,所以無悔。
    小的給娉婷妹子請安。擺出一個自認瀟灑的姿勢,我向她鞠躬問安。
    今天怎幺這幺早?她拉開椅子讓我坐下,並向我遞過一杯剛泡好的茶。
    我就勢握住她青蔥般的皓腕:一想到有個天仙般的美女為我癡心守侯,小的當然是輾轉反徹,一夜無眠,所以天一亮,就立刻趕過來簽到了。
    藍娉婷俏臉一紅:你又在亂說,人家哪有……
    哦?那煩請藍小姐解釋,在下昨日聽到的話,難道竟是幻覺不成?
    我微一用力,藍娉婷在驚呼聲中坐到了我的腿上。
    她並未做過多的掙紮,身體本能的僵直一下便恢複了自然,軟軟的依偎在我懷中。
    她終於不排斥和我的身體接觸了!我大喜,但隨即,便陷入了無邊的懊悔之中。
    柔軟芳香、玲瓏起伏的胴體,竟和我貼得如此之近。瀑布般垂落的秀發中,露出一小片白皙光潔的頸項,隻要我低頭便可以吻到,那纖美修長的大腿,正被我的腿緊緊交纏著,尤其是那豐滿翹立的臀部,若有若無的刺激著我的下體,簡直讓人心矜蕩漾……
    最要命的是,我還要竭力壓製住自己的欲望,生怕就此嚇跑了她。
    不妙,老二已經抬起了頭,正有勃然暴漲的趨勢……
    我匆忙坐起身:我去看看結義兄弟嶽小八……
    她笑著,美眸裏透射出感激: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不會刻意占娉婷便宜的。
    不,你錯了。我裝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深深凝視著她:我,從來都不是個好人,每天所想的,正是該如何占你的便宜。
    比如現在,我就很想好好吻你……
    她亦回望著我,看著我的臉向她越靠越近,然後,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輕輕的覆上了她的唇,溫柔的吸啜著她的唇瓣。
    顯然,藍娉婷對如此溫和的吻毫無經驗,全身僵硬著,任我為所欲為。
    我嚐試著把舌頭擠入她的雙唇,可惜,受阻於她的貝齒,不得而入。當然,這種小兒科的事再難不倒我,我輕咬了一下她的上唇,在她呼痛的時候,舌頭長驅而入,在她甜美的口中到處肆虐。
    當雙舌交纏的一瞬間,娉婷嚶嚀一聲,渾身都軟了下來,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竭力想避開我舌頭的糾纏。
    老天,我實在愛煞了這種雙舌追逐的遊戲,一次又一次霸道的卷回她的小香舌,直至她不再掙紮逃避。
    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直到兩人快窒息而亡的時候,我才依依不舍的結束了這個長吻。心情仍未平靜下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的胸口急速起伏,雙眼愈加迷離,探出香舌,無意識的舔著被我吻的紅腫的唇瓣。
    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個動作是對男人最大的誘惑嗎?我長歎一口氣,再次覆蓋了她的雙唇。
    又是一個蝕骨消魂的長吻,我的手在她光滑的粉背上大肆遊走,然後,順著她緞子般潤澤的肌膚,穿過腋下,向前麵那兩粒柔軟挺拔的乳峰移動…
    …不!你不能這樣……從欲望中驚醒,她抓住了我作怪的大手。
    看著她被欲望燒的暈紅的臉頰,我內心中天人交戰。
    理智告訴我,用了兩個月才使她卸下心房,慢慢開始接受了我,如果今天就想一步登天,未免會嚇著了她;可欲望卻對我說,不要再浪費時間了,上吧,上吧,你已經等待太久了,禁欲對身體不好……
    我受傷的看著她: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嗎?
    這樣子,實在太快了……
    娉婷,你可知道,這兩個月來,我每天都想你想的睡不著覺嗎?每天睜眼閉眼,第一個想到的都是你,你早就讓我迷醉,讓我癲狂…
    我……她怔怔的看著我,眼裏充滿了感動。
    那就請相信我,接受我的一片真心吧……
    我攔腰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廂房。短短的幾步路,此刻竟是如此的漫長和寧靜,除了我粗重的喘息,就隻剩下劇烈的心跳聲。
    溫柔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我就勢壓上了那具柔軟的嬌軀,感受著來自身體各個部位和她全麵的接觸,同時緊緊鎖住她羞澀的目光: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
    這樣不大好,唔……話音未落,已被我封住,用唇。
    大手鑽入了薄紗下,逐寸揉捏著她細致嫩滑的肌膚:原來,你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
    不要這樣,你害我不能說話……微微喘著氣,她嗔怪地看著我。
    噓,你難道未曾聽過,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句話嗎?我低頭,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人家……又沒有答應你,呀!
    隔著胸衣,攀上了她比我想象中更高聳柔軟的乳峰,我時重時緩的握著、捏著,引導著她的情欲。
    啊……她櫻桃般的小嘴微微開啟,發出了勾人魂魄的呻吟聲。
    這樣是不是很美好呢?不滿於目前的隔靴騷癢,我開始褪下她身上的衣衫。
    我要讓她在我眼前赤裸,我要摸遍她全身雪白柔嫩的肌膚,我要親遍她美麗胴體上的每一寸!
    不……不要……她用力的抓住我的手,阻止著我的動作。
    女人天生就比不上男人的力氣,何況現在的她,還使不出一絲武功呢?
    我徑直剝著她的衣物,雪白的胸脯,逐漸在眼前展現,隨之,是那一道驚心動魄的乳溝,然後,是那白嫩聳立的乳球,我幾乎就可以看見那兩粒嬌小挺立的乳尖了…
    …不要!她忽然放聲尖叫,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半裸的絕美胴體瑟瑟發抖,乞憐的看著我:求求你,娉婷求求你,不要這樣……
    恐懼,這就是我帶給她的感覺嗎?
    為她付出了這幺多後,卻發現她還在畏懼著我,這,叫我情何以堪?
    在她心中,我到底是什幺?
    更為無奈的是,我發覺自己,居然為她脆弱的表情而心悸。
    我鐵青著臉,慢慢從她身上爬下,在她哀怨的目光下,大步走了出去:原來,你始終沒有真正相信過我!
    ********************************************************公子,你今天怎幺有空來?柔兒可能剛起床,正對鏡梳理著自己的長發。
    半個月未見,這小妮子是出落得越發動人了。剛睡醒的俏臉上,帶著一絲朦朧的惺忪,竟是如此的嬌豔欲滴。
    還未從剛才的挫敗中恢複過來,我的雙眼依舊充滿著情欲的血紅,冷聲道:想幹你,就來了。
    公子,你……呀,你在做什幺?
    一把掃落台上的東西,我將柔兒推倒在了書桌上。
    啊!柔兒勉力用粉臂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匍匐在桌上,豐滿的臀部挺翹著,回首愕然望著我。
    我看著她圓潤的臀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半個月,你一定想rou棒想得很緊吧。
    柔兒想的是公子……不!
    她身穿的紫色緞裙,被我用力扯下:小yin婦,你真不老實!
    把一隻手按在了她的臀部上,我放肆的揉搓著,感受著柔膩的臀肌。另一隻手則伸到前麵,撥開那稀疏的亂草,圍饒著美麗的花瓣慢慢打圈。
    嗯……公子……柔兒的意識逐漸變得迷離,汩汩蜜汁從那緊密的穴口慢慢流出,一雙白玉般的小手自動撫上了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弄著。
    還真是有夠yin蕩啊,瞧你的yin水。我嘖嘖說道,手指輕輕一挑,便已帶起一絲銀線,送到柔兒嘴邊:嚐嚐你自己的味道吧!
    唔……軟滑濕潤的小嘴,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柔兒用力的吸吮著:公子,柔兒想要……
    &ni穴,我輕摳著膩滑的嫩肉:可是,我憑什幺就得給你?
    公子,請不要再逗柔兒了……柔兒好癢,好難受……柔兒難受的扭動著身體,雪白的臀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是不是想要這樣?我撚住了那粒綻放在穴口的蜜珠,慢慢的擠壓著。
    輕點,輕點,嗯……柔兒哪堪刺激,渾身幾乎快要癱軟下來,潮濕的液體從下體噴出,順著她白嫩修長的大腿,形成一條線狀的流向地麵。
    感覺如何??
    柔兒喘息著抓住我作怪的手:公子,快插進來,請幹死柔兒吧!
    這樣,才象一個女人嘛,我暫時在心中拋開了藍娉婷的倩影:那,我就把你幹到死為止!
    解開褲帶,那條苦忍已久的yáng具頓時直挺挺的跳了出來,我扶著柔兒的臀肉:受死吧小yin婦!
    用力一頂,rou棒便撐開那兩片緊密的花瓣,順著膩滑火熱的甬道,沒入柔兒體內的最深處。
    啊,公子好棒……感覺yin戶被滾燙rou棒漲得滿滿的,柔兒歎息著,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到底是我棒,還是我的**巴棒呢?十指緊陷入柔兒雪滑的臀肌,我用力的一個強勁的頂入:說!
    啊……被這下強力的衝擊打得遍體酥軟,柔兒顫抖的說:都好棒,都好厲害!
    我加快了抽插:yin婦,看來你還是喜歡我的rou棒多點!
    在劇烈的動作下,柔兒緊緊抓住了桌簷:公子的玉jing……是很棒……
    幹!要說rou棒!
    rou棒……
    又錯了,那是**巴,是屌!我撥弄著那粒充血漲大,放射著yin靡之光的yin核。
    啊……是**巴……是公子的**巴,屌的柔兒好舒服……在雙重的刺激下,柔兒已經完全沒入了欲望的深淵之中。
    很好!我伸手握緊了她日漸長大的奶球,感覺那團軟綿綿的嫩肉已經在我的大力擠壓下變了形,挺立的ru頭,更是在手指的按壓下陷進了乳房。
    啊……哦……她滿足的呻吟著,美麗的頭顱搖晃不停,帶動秀發漫天飛散。
    我雙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蜂腰:再大聲點!
    嗯……啊……唔……用力揉著自己的乳房,柔兒昏昏沉沉的大聲叫著。
    很爽嗎?我突地停下了動作。
    好爽,不要停!柔兒的屁股向後挺動,自發追求著強烈的快感。
    那我就不停!一把摟住她的小腹,我飛速的抽送著。
    啊……啊……嗯……柔兒……快被公子幹死了……柔兒已經進入了恍惚之境,隨著下體處傳來一波波電流般的快感,秀氣的腳趾繃得緊緊的,星眸緊闔,yin戶內壁的褶皺一陣陣收縮,夾緊,又收縮……
    在這陣強烈的刺激下,我象個野獸般的怒吼著,捧著她的屁股,rou棒飛速在柔嫩深幽的yin戶裏進出,直到發泄出這半個月的所有元精……
    18
    公子,請留步。
    我奇怪的看著柔兒,雖說每次臨走時,她都會可憐兮兮的看著我,但鼓起勇氣出言挽留,尚屬首次。
    柔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垂首怯生生的問我:請問,在公子心中,柔兒到底是什幺呢?
    我看著她含羞帶憐的神情,玩物二字,實在說不出口。
    等不到我的回答,柔兒自嘲的一笑:高興的時候,一天一來,不高興的時候,十天半月不見蹤影。每次都把柔兒逗弄得異常不堪,然後,看也不看一眼就走人——在公子心中,柔兒可能根本排不上號吧。
    她抬起頭,幽幽的說:柔兒雖然不懂事,可是,畢竟還是有感覺的呀。
    為了能討公子歡心,柔兒一直努力想把自己變成您喜歡的樣子。但是公子您知不知道,柔兒心中,是多幺的希望,哪天您來了,不是為了柔兒的身體,而是,可以和柔兒聊聊天,陪柔兒作作畫……
    我怔怔的看著她,一時間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該說什幺話。
    柔兒,終於也長大了。
    在我心中,她到底是什幺呢?真是玩物這幺簡單嗎?如果是這樣,那我心底此時複雜的感覺又代表了什幺?
    我忽然閉上眼睛,睜開的時候,已經變得冰冷無情:記住你的身份,不要做無望的幻想!再不忍看她淒然欲絕的神情,快速走出了逍遙居。
    ——藍娉婷,柔兒,這到底是怎幺回事?為何此時竟在我腦海中交錯出現?
    而我嶽小七,什幺時候竟然成了一個多情種子?
    ***,一切都亂套了!
    我揉著自己的腦門,竭力讓紊亂的心平息下來。
    藍娉婷,一個你注定要拋棄的女人,你隻是,還沒有得到她而已。
    柔兒,一個無知的少女,你隻是,得到了她的初夜而已。
    就是這樣了。
    也隻能是這樣。
    就在這時,我眼前忽然幾道寒光閃過,緊接著一聲暴喝:yin賊,納命來!
    暗夜恩情錄。16yin賊,納命來!
    我大驚,剛才沉浸在自己紛亂的情緒中,居然放鬆了對外界的警戒。
    無暇去想為何這個聲音是如此耳熟,我定睛一看,五支青蚨鏢,正向自己飛射過來。一支取向太陽穴,一支取我膻中,一支取我大腿環跳,一支回旋射向背心大椎穴,最後一支……居然對準了我的老二!
    娘的,頭可斷,血可流,老二一定要保住!
    我急速轉身,同時屠龍匕滑落手上,叮的一聲,擊落了身後的青蚨鏢,借著鏢上的一點回旋力,施展飛燕身法,就此斜著騰身而起,躲過了其它的三支鏢,最後一支則實在避之無門,不偏不倚,正中小腿。
    小七,你沒事吧?樹後走出了臉色煞白的龍大,顯然,這個始作俑者也嚇得不輕。
    王八蛋,你謀殺啊!我驚魂未定的破口大罵,雖然這點小傷還不放在眼裏,但我還是無法釋懷,差一點,老二就沒了……
    隻是拿你試新招而已。小七,你怎幺突然失去了殺手應有的警覺,本來應該傷不到你的啊!是不是在逍遙居做yin賊上了癮,被那個神秘純情小美人榨幹了體力?
    龍大向我擠著眼:什幺時候,借給兄弟玩一把?
    我沒好氣的斥道:當然沒問題,等我閹了你之後!
    他蹲下身,給我包紮著傷口,笑嘻嘻的說:對了,我那五瓣菊的手法如何?
    五瓣菊?那不是龍莊主的壓箱功夫嗎?我這才感到後怕,幸好龍大手法還不純熟,如果是龍莊主親自出手,恐怕我的老二,就要變成六截了。
    師父剛剛傳給我,就忍不住拿你來試招了。龍大仍然一臉竊笑,毫無半絲愧色。
    你竟然拿我當箭靶?
    這是你的榮幸,我們這一代的弟子中,也隻有你才可以擔此重任。
    龍大的眼睛中,充滿著追求武道的熾熱光芒。
    罷了罷了,我無話可說:找我切磋可以,但以後要記得先打聲招呼,害我還以為被人殺上山呢!
    殺上山門?這哪有可能!龍大傲然笑道:有師父和我出馬,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他走上前來,給我包紮著傷口。
    我關切的問道:追查內奸之事,可有收獲?龍大的師父,副莊主龍思海,正是負責暗夜安全工作的人。
    龍大苦笑:沒頭沒尾的事,哪有那幺容易?何況礙於誓言,我們也不可能進行大規模的探察。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我的傷口灑上金瘡藥。
    我皺眉道:難道就置之不理,任人滲透不成?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黃泉莊內並無內奸。所以我們暫時切斷了和周邊據點的聯係,把防線收縮到太行山下,對每個據點慢慢探察無誤後,再逐一恢複。
    我點頭:這也不失為一個穩妥的方法,不過工程就太繁重了一點。
    可不是?估計至少也得要兩三年的時間。一百多個據點,目前才恢複了一成不到呢。
    給包裹傷口的紗布打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龍大輕噓一口氣:幸好你傷得不重,否則以莊主關心你的程度來說,我可能少不了被痛罵幾句了。
    傷重?關心??對我已經有一絲心動的藍娉婷,也會有這種感覺嗎?
    和她相處的時間愈久,我的心愈是不受控製的躁動不安,這也愈是讓我渴望能早日得到她,然後從這團迷霧中解脫出來。
    慢慢的站起身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我的心神,卻已飛到了千裏之外…
    …********************************************************三日後。
    幾天未見,你還好嗎?慘白著一張上了點粉的臉,我有氣無力的向藍娉婷請安。
    美目中閃過一絲驚喜,她向我飛奔過來:你終於來了!對不起!娉婷好擔心,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
    隻是出了點小事而已,我怎幺舍得不來呢?我神情複雜的望著她,拿出手中一束略顯枯澀的花朵:喏,這束花送給你。前天,我在北邊懸崖上看到它很漂亮,所以摘了給你,希望你喜歡。花瓶在哪,我幫你插上。
    走向窗口花瓶時,我故意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隨便向她展示,我被包紮的象豬蹄一樣的右腿。
    啊喲,你怎幺了?你的腿受傷了?睜大了眼睛,她急忙過來扶住我。
    略顯痛楚的皺起眉頭,我強顏笑道:沒事,放心,我真的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傷成這樣,還說沒事?玉容微沈,她薄嗔道:你當娉婷是睜眼瞎子嗎?
    我無奈的苦笑道:對不起,這真的不是故意隱瞞你的。隻是,前天摘花時,不小心跌傷了腿,我不得不在躺在床上養傷……娉婷,你真的可以原諒我嗎?
    你這人…怎幺還在說這種話?半是感動,半是噌怒,她嬌嫩的粉臉上布下薄薄的一層紅暈,甚是豔麗動人。
    那你原諒我了嗎?
    娉婷怎幺舍得責怪你呢。答應我,以後不可以這樣,其實隻要你來就可以了,我在乎的,並不是這些花……她婉轉的聲音,輕柔的好象夏日裏涼涼的冷風,讓我聽著舒服極了。
    就勢握住她粉滑的小手,我深情款款的望向她的眼瞳:娉婷,我希望你知道,就算能夠為你上刀山下油鍋,我也心甘情願。
    你…為什幺對我這幺好?美麗的鳳眼裏蒙上了一層水氣,讓她的人看起來愈加迷蒙,好象一不注意就會隨風而去。
    微一用力,把她拉進我的懷裏,我吻著她烏黑的發鬢,喃喃道: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當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就為你淪陷。從此以後,嶽小七這條命就交給了你,一生供你驅策,永不言悔。
    螓首深埋在我懷中,她的背部急劇起伏著。
    從胸口傳來的涼意讓我知道,她,終於被我打動了芳心。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柔聲說道:我可不可以認為,你珍貴的眼淚,是為我而流?
    她長長的睫毛眨動,輕輕點了點頭。
    我溫柔的抹去她眼角晶瑩的淚珠:怎幺辦,我又想吻你了。
    她一笑,主動吻上了我的唇。
    我渾身一震,隨即把她浮凸有致的美好身段摟得緊緊的,瘋狂的回應著。
    在這陣熱吻的撩撥下,她清澈的美目中氤氳著情欲的色彩,絕美白淨的臉蛋上飛起了一絲紅霞,在我耳邊吐氣如蘭道:慢點,娉婷快沒辦法呼吸了。
    我的唇就勢下移,親吻著她如同大理石雕刻出來的潔白頸項。
    唔……她柔軟的身體微微後仰,櫻唇半啟半闔,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感受著兩人身體的緊密貼合,聞著來自她身上的獨有清香,我無法自持的解開了她胸口上的衣領。
    天……藍娉婷雪白柔嫩的半裸胸脯上,點綴著幾絲因情欲而引起的紅暈,白裏透紅,竟讓我一時看得呆了。
    你好美……我低頭吻上她柔軟豐盈的乳溝,一隻手探入她的淺色紗衣,在她平滑柔膩的粉背上遊走不停。
    藍娉婷的胸口急劇的起伏著,一雙玉手環住了我的脖子,無意識的揉著的我頭發。
    受到了這樣的鼓勵,我大膽的扯下她的抹胸,雙手撫上了那對飽滿翹挺的雪白椒乳,揉著,捏著,隨即一口含住了那粒嬌小的乳尖,吸吮著,挑弄著。
    啊……不要了!哪堪如此強烈的刺激,藍娉婷嬌軀猛的一震,隨即反射性的將我推開。
    我無奈的著著她,酥胸半裸,卻掩蓋不住那玲瓏起伏的美好身段,雙頰羞紅,給秀美無比的容姿更添三分媚態,天下間還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如此誘惑呢?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走了!
    啊?藍娉婷仍未從剛才的激情中回過神來,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問道:你又要走了?
    為什幺?
    我苦笑道:再呆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冒犯你。
    你……她羞紅了臉,幽幽道:那,你、你會怎樣解決呢?
    我轉身向門口走去,歎道:還能怎幺辦呢,拚命洗冷水澡去吧。哎,我對你的渴望實在太大,所以這幾天還是不要見麵的好,免得到時我又會做出些對不起你的事。
    不要!她忽然拉住了我,在我熾熱的注視下低下頭,以微不可聞的聲音吞吞吐吐的說道:如果……如果我說,我不要你走呢?
    什幺?我驚喜的看著她:你可知道,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
    她不答話,把頭埋進了我懷中,再不敢看我一眼。
    我心髒狂跳著,雙手又伸進了她衣內,一陣撫摸揉捏後,就勢把她上身的衣物剝得幹幹淨淨。
    我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掃視著眼前的美景,柔膩嫩滑的冰肌玉骨,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飽滿翹挺的雪白椒乳,竟是如此的完美無暇。
    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形容你的美啊!我歎息著,雙手不停的在她晶瑩玉潤的胴體上肆虐著。
    不要在這裏……她無力的攀在我身上,嬌羞的說。
    那我們就到房內去吧!舍不得放下懷中的軟玉溫香,我摟著她,一邊痛吻著,一邊慢慢向廂房踱去。
    她忽然拉了拉我的衣袖:可是,你的腿……
    該死,我怎幺忘了,目前的我,應該是不良於行的呢?
    咦,真是奇跡啊!娉婷,見到你的笑容,我的腿傷居然不藥而愈了!
    你實在是上天賜給我的恩物!這樣子,應該說得過去了吧。
    剛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便急不可耐的壓了上去。兩具胴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大腿交纏著大腿,胸口壓著她飽滿結實的乳房,尤其rou棒正頂著她柔軟的私處,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覆蓋在洞口上的蓬鬆……
    我胡亂的親吻著她,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另一隻則飛快的褪著兩人身上的衣物。
    當她身上最後的遮蓋物——那條黑色的小小褻褲也被我順著修長她雪滑的大腿,褪至渾圓白嫩的腳踝處時,我從她身上仰起了身子,驕傲的巡視著這具羊脂白玉般剔透,曲線動人的雪白胴體。
    娉婷,你實在是美的…讓我感動啊!我歎息著,便用指尖自上而下,緩慢的劃過她全身雪白柔潤的肌膚,然後,雙手握住了她嬌挺的椒乳,一陣玩弄,隻覺觸手處柔嫩滑膩,柔軟無比卻又充滿彈性。
    別這樣……她嬌嫩的玉頰上羞紅如火,一雙小手按住我在她乳房上肆虐的魔掌,做著象征般的掙紮。
    我就勢拿起她的玉手,放進口中,一根根舔舐著她春蔥般的玉指。
    她急忙抽回一雙手,我隨之同時低下頭,吻住她鮮紅柔嫩的櫻唇,猛烈的卷住了她柔嫩粉甜的嬌滑香舌,一陣狂吮浪吸。
    她圈住了我的脖子,回應著我的深吻。
    娉婷,你知道嗎,每天我都做著這樣的夢,能夠這樣和你在一起…
    我的嘴唇下移,用力的在她象牙般溫潤的肌膚上吸吮著,滿意的看到上麵留下了自己的吻痕,這讓我有一種標誌占有的感覺。的確,從未試過如此,即使我的yáng具已經膨脹至疼痛,我仍然執意要用雙手和嘴唇,先膜拜完她的全身,留下屬於我的烙印。
    然而,當撫上她微凸的yin戶,手指剛剛觸碰到那粉紅色的花瓣時,她的身子猛然一震,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瑟瑟發起抖來,原本春情四溢的麵容,竟一下變得蒼白,清澈如潭的眼瞳中,充滿了無助的乞憐。
    娉婷,娉婷,你怎幺了?察覺到她的異狀,我強忍著熊熊燃燒的欲火,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是他!他又來了,不要碰我!她忽然淒聲叫著,柔若無骨的身體裏,不知從哪生出了一股勁,雙手把自己撐起來,意欲逃離我的身下。
    我環住了她纖細的蜂腰,緊緊抱住了她,同時在她耳邊不停的呼喚:娉婷,你醒醒,是我啊!
    好一陣,她才從迷失中醒了過來,雙眼依然茫然空洞的看著我:是你?
    你是誰?
    我忽然有一種仰天長嘯的衝動,師父,你到底對她做過什幺,竟讓她這個以性烈著稱的美女,脆弱驚懼至此?
    我俯首,用嘴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俏臉、瑤鼻,以及小巧的耳垂:是我,我是嶽小七呀,記不記得,每天都來看你,陪你說笑的那個人……
    她緩緩轉過頭來,怔怔的看了我好一會,美目連連眨動,空寂無物中,終於亮起了幾絲神采,她用盡全力摟住了我的脖子:嶽公子,你終於來了……
    叫我七郎,我一直都在這裏……
    七郎,我的七郎……她輕輕柔柔的叫著,忽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七郎,要了娉婷吧,娉婷要讓自己完全屬於你……
    腦海中轟的一聲響,全世界突然隻剩下我們兩人。我,正要占有眼前這個嬌美絕倫的仙子。
    我挺起rou棒,慢慢圍著她緊密的yin戶打著圈,時而輕觸,時而旋磨,隻見那汩汩露珠逐漸滲出,浸灑著蓬蓬鬆鬆的芳草。
    她深幽的眼瞳又變得迷蒙起來,檀口半開半啟,小手緊緊抓住床單,胸口一起一伏,充滿著誘惑的魅力。
    見到時機已經差不多,我問道: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