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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旁觀著兩個俠客瘋狗般的扭打、纏鬥,心中暗暗下了一個決心。
終有一天,我要用自己的雙手,將這所謂的正道,完全顛覆!
屆時,武林的旗幟,將隻能有暗夜和天丹聖教的顏色!
******************************************************藍玉所受的傷,遠比寶樹為重,更兼一隻手已經被我碾斷,不一會便被寶樹占了上風。
寶樹用膝蓋把藍玉頂在身下,瞪著血紅的眼睛,死命掐著自己師兄的脖子。
寶樹師兄,住手啊……
聽到許雲雁的哭喊,寶樹的動作頓了一頓,卻在看見我森寒的眼眸之後,更加用力的掐向藍玉。
經過了令人窒息的一段時間,在一陣垂死掙紮之後,藍玉劍客的動作逐漸放緩,氣息慢慢微弱下去,最後,睜著一雙悲憤無比的眼睛,手腳一輕,心跳終於停止。
一代豪俠,終於在自己兄弟的親手施為下,怒目圓瞪的、就此與世長辭!
第三章******************************************************我殺了他,殺了他了……看著藍玉死不瞑目的雙眼,寶樹心中一陣發毛,趕忙鬆手爬開,看著自己染血的雙手,茫然念叨不停。
好!我重重鼓掌:幹得好!隻要你再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
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你殺了藍玉師兄!你親手殺了他!可憐的許雲雁,身體被我剝得精光,當著兩位師兄的麵狎玩了這幺久,還要親眼見到藍玉死在寶樹手下,身體、精神遭受雙重打擊,簡直已經超出了她的負荷。
師妹,我這是為了你……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你也是個壞人!許雲雁捂麵痛哭,幸而身體被我牢牢箍著,才沒有癱倒在地。
我冷冷道:你,可以開始說了嗎?
我說了,你真的可以放過我們嗎?寶樹期待的問。
當然可以!我一笑:我嶽某人在此對天發誓,隻要你說了,我一定會放你們走!
好!寶樹猛一咬牙:你先放開我師妹……
有何不可?我一鬆手,許雲雁便跌落在寶樹懷中。
師妹,你沒事吧?
放開我!!許雲雁在他懷中不斷掙紮,無可奈何之下,寶樹隻得放手。
看來,你們小兩口的誤會還真不小呢。快點說了吧,你才有時間向她慢慢解釋……
寶樹深吸一口氣,終於向我說出了暗夜被破的原由。
******************************************************兩年多以前,點蒼派信使忽至,約我們共商進攻暗夜大計……
我們白道八大派一齊趕到,這才知道,失蹤已久的藍女俠剛剛回來,還探知了暗夜總部的地址……
藍娉婷……我心房中一陣抽搐,真的,是你……
事關重大,我們並未輕舉妄動,隻是由伏虎大師他們四位風雲榜的超級高手,先行查探……
誰知,當他們潛至這個地點,才發現這裏早已人去樓空……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師父,終究是謹慎的。
然而,既然如此,這裏的墓碑,卻又做何解釋?
我們大感失望,正在灰心沮喪之時,藍女俠卻又想起了新的線索……
據她所知,暗夜在江湖上的各個分部,其實就是沽名釣譽的希望善堂……
什幺?我再也掩蓋不住自己的心驚。她怎幺可能知道,暗夜這個頂級的秘密呢?
忽然回想起,當年在逍遙居時,我曾對她說過的話:你再看看全國各地的希望善堂,我們用殺人換來的錢在幕後經營,每年又救活了多少條性命?
老天!腦海中轟轟作響,我臉上血色褪盡……
於是,我們又花了很長的時間,不動聲色的收集著所有善堂的情報。
終於,在時機成熟之後,調動了所有人馬,同時向各個據點發動了全麵的攻擊…
…
寡不敵眾,暗夜門人且戰且退,一路上倒下了不少的屍體。最後,當他們發覺所有的退路都斷絕之後,遂從四麵八方又聚集到了這裏……
說到這裏,寶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懼:好一場慘烈的大戰……簡直令天地為之變色,烈火、鮮血、呻吟、哀號……處處是刀光劍影,處處是殘肢斷臂……
好可怕的暗夜門人,難怪在武林中縱橫百餘年無人可敵。麵對人數多出七八倍的我們,卻是無所畏懼,額頭上纏著黑紗,肩抵著肩、背靠著背,不要命的攻向我們……
疼痛、流血、受傷,卻完全置之度外,不刺穿他們的心窩,絕不會停止作戰…
…
我怔怔聽著,眼神一片空洞,虎目中,淚水滾滾落下。
眼見大勢將定時,暗夜中忽然有七個老者,掏出銀針,刺進了自己的太陽穴…
…
修羅絕情手、暗夜七魔刹!我心中忽升起一絲希冀。
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打法,如同厲鬼一般,衝入我們的陣中,不分敵我、亡命撕殺著,頓時打得我們陣腳大亂……
當我們終於將之斬殺時,才發現,暗夜門人已經趁亂逃出了一些。
有哪些人逃了出來!我趕快問道。
基本上,都是年輕一代的人吧,老一輩的高手,似乎隻有血劍無痕龍思海一人。
其它幾個年事稍高的,都為了掩護他們逃跑而陣亡。
那暗尊呢?我喝問道。
暗尊惡貫滿盈,即使是突然魔功大進,仍被伏虎大師、無心道長和太虛劍周掌門三人聯手擒下。
在一個月後的武林公審中,卻發現他已經失去了武功,現下不知被關到了哪裏…
…
師父……我垂首沉痛的呻吟著,以您的傲骨,能忍受被當眾公審這樣的恥辱嗎?這,都是徒兒害的啊……
計較那一刀已經沒有意義了,藍娉婷,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一定會!
戰局平定後,藍女俠忽然橫劍自刎……
什幺!?我愕然,頭腦中一片空洞,忽然感到呼吸困難,心中完全被這個驚人的消息占滿,好久才反應過來,她……自刎了?她……真的自刎了??
想起那一夜,她梨花帶雨般的泣訴:娉婷在此對天發誓,當殲滅暗夜後,若沒有懷下你的骨血,娉婷將當場為你殉情……
不!我狂吼,你我之間的仇恨尚未結算清楚,你怎能,就這樣走了呢……
激動之下,我一把抓上了寶樹的肩胛骨,突生的強力,幾乎快將之捏斷。
輕點、輕點……寶樹額頭上流出了黃豆大的汗珠,討饒道。
那藍娉婷……真的死了嗎?
沒……沒有……伏虎大師及時彈下了她的劍,使得傷口並未刺得太深,在服用大還丹後,便沒事了……
我鬆了一口氣,當然不是因為餘情未了,沒死就好,還有機會讓那個賤人見識到我的報複手段。
42
那她現在回到點蒼了嗎?
是的,不過,回到點蒼一個月後,忽然又傳出了藍女俠的死訊……
啊?剛鬆下的情緒再一次緊繃,忍住幾乎就要蹦出胸口的心髒搏動,我罵道:你***一次給我說完!她……到底還活著嗎?
不、不知道!這個消息太過突然,而且疑點甚多,所以我們也一直半信半疑。
不過,從此以後,江湖上再未出現過藍女俠的芳蹤,倒是真的……
寶樹觀察著我的臉色,或許是他也注意到我對藍娉婷的奇異態度吧,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深吸一口氣,壓下動蕩不安的心情,我極力保持著鎮定。
嶽小七,你清醒點!在這種情況下,若你還要關心那個毀滅了整個暗夜的女人,那真的就是犯賤了……
隨即又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我問道:那柔兒到哪裏去了?
柔兒?寶樹不解的問。
你們殺進暗夜時,沒發現一些女人嗎?
對了,攻破各處善堂時,我們也解救出很多被關押的女人,不過,都被送回她們的家鄉了。你問的那個女人我並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誰負責的…
…
柔兒,嬌弱無依、纖細敏感的你,又在哪裏?我yin沉著臉,一巴掌扇了過去:該死!
對……對不起,我真的是不知情啊!寶樹捂著臉,急切的分辨道。
我鬆手,又問:暗夜既然被破,那你們幾個還呆在這裏幹嘛?
寶樹害怕的看我一眼,道:掌門師兄因為梅兒一事餘怒未消,索性叫我們駐守在這裏,發現凡有前來拜祭之人,殺無赦……
混帳!我大罵:那你們一共殺了多少人?
我……我們……
說!!
大概……有二三十人吧!
砰!我大怒,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寶樹爬了起來,乞憐道:我知道的,全都說了,你……也該履行承諾,把師妹交給我了吧。
哦?是嗎?我微一挑眉:我說過這話嗎?
******************************************************你、你不講信用!
你分明發過誓的!
發誓?如果真的有用,那個女人會懺悔嗎?暗夜死去的人會複活嗎?柔兒…
…也會回到我麵前嗎?早在懸崖上指天怒罵的那一天起,我便不再相信任何所謂的神靈,而自己貧瘠的生命,也隻剩下為暗夜複仇這一件事。
我冷笑:對不起,我反悔了。
你不能這樣!寶樹麵色慘變,忽然扯住我的褲腳,不停的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把師妹還給我……
我麵無表情的睥睨著他,曾經是江湖中人人景仰的俠客、正氣凜然的武者,卻想不到,一旦舍棄了原則和自尊,行為竟是如此不堪。
繼而想到,我……又與他有何區別?同樣為了一個女人,背叛了暗夜,導致了如此悲慘的後果…
…我***祖宗!我狠狠的把他踩在腳下,用肮髒不堪的鞋底不停的碾踏他那張俊容,又似深深質問,又似喃喃自責:為什幺要背叛自己的同門?
為什幺??
咳……咳……可憐寶樹那張,令江湖無數純情少女失神尖叫的俊顏,在我的踐踏下,竟變得如同豬頭一般又紅又腫,簡直醜不可言。
好好欣賞,你心愛的師妹是如何被我奸yin開苞的吧!玩得爽了,等會說不定還可以分你一杯羹呢,哈哈!
我轉頭,瞪著充滿情欲的眼珠走向許雲雁,扯起她赤裸芳香的身子,一抬手,抄起她雪滑迷人的美腿。
惡賊,我詛咒你……情知事情已無可避免,許雲雁單薄無助的身子瑟瑟發著抖。
住……住手……寶樹絕望的向小師妹伸出手,卻,什幺都抓不到。
賤人,在你殘殺我暗夜門人時,可曾想到有今日之辱?我再無絲毫憐憫,挺起下體早已怒漲的肉柱,抵上她柔軟粉紅的蜜壺口,略一用力,gui頭便無情的分開那小小的一條細縫,慢慢的向裏進發。
疼……疼……許雲雁俏臉轉白,一聲聲呼著痛。
師妹!寶樹亦是慘厲的叫著。
我細細品味著,將這三十多歲的成熟美女開苞的那一刻。
軟滑的嫩肉緊裹夾著碩大的肉柱,簡直令我前進一步亦不可得。而許雲雁那張美貌容顏上的驚惶害怕,更是讓我報複的快感愈加強烈。
遇上了那層薄膜,我未加停頓,索性一鼓作氣,用力一頂,刺穿而入。
唔!許雲雁一聲慘叫,象征著處子純潔的血絲滲出,片片落紅中,她認命的閉上眼瞳,幾滴晶瑩的粉淚忍不住滴下。
完了,完了……親眼見到心愛的女人破貞,寶樹捂住了臉,絕望的痛叫著。
有什幺比淩辱仇人更快意的事呢?雙手緊陷入許雲雁白嫩的大腿中,我一下下重重的撞擊著緊窒火熱的xiāo穴。
在先前一連串變故之下,許雲雁早已失去了抵抗意誌,宛如一尊木偶娃娃般任我抽插玩弄著,迷人的胴體隨著我的動作上下起伏,美目中珠淚如雨,漣漣而下。
白晰如雪的肌膚,不斷在我黝黑粗糙、肮髒不堪的身下顫抖,許雲雁眼中的絕望和痛楚,簡直令人我見憂憐,不忍再見這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
看著胯下這美麗俠女麻木的神情,我卻感到有些美中不足。
要想報複得徹底,就要不斷激起她的反抗意識,再親手一次次將之熄滅,然後,在她即將到達臨界點那一刻,以最重的一擊,把她推入萬丈深淵,讓她萬劫不複……
我抓起在她胸前不斷聳動的飽滿香嫩玉乳,盡情的揉捏幾下,忽地問道:在你寶樹師兄麵前任我yin辱,感覺是不是很爽呀?
不……她微弱的呻吟一聲,黯淡的眼眸中忽然升起一道火花,隨即有所醒悟,雙腿開始用力想甩脫我,無奈,在我巧妙的使力下,反似更加用力的盤上我腰間。
呼,好爽。我嘖嘖讚道:的確是雙美腿,又白、又嫩、又滑,還這幺用力的纏著我,你真是蕩得可以呢……
惡賊,放開我!她伸手向我抓來,卻被我反手一扭,痛得嬌呼一聲,柔軟的胴體無力的靠向我,結實的乳房摩擦著我的前胸,那柔軟充滿彈性的觸感,當真讓我欲仙欲死。
我一笑:許女俠,你藍玉師兄屍骨未寒,就急不可耐要投向我的懷抱了嗎?
藍玉師兄……她憤怒的直視著我:是你、是你害死了他!
不。我緩緩搖頭:不關我的事,是你的寶樹師兄,親手殺死了他。
我抱著許雲雁軟滑嬌嫩的身子,一邊走,一邊抽動著,來到了寶樹麵前:來,我親愛的許女俠,給殺死他的寶樹師兄打個招呼。
不!全裸的身體、恥辱的姿勢,就那樣完全呈現在自己師兄眼前,許雲雁簡直羞愧欲絕。
寶樹啊寶樹……我嘿嘿一笑,故意在他麵前放緩了抽插的動作,讓rou棒上的滴滴鮮血,以及抽出時帶出的粉紅yin壁嫩肉,暴露在他麵前:你師妹真是個極品,瞧,她的xiāo穴有多嫩、多緊,我幹得有多爽……
求求你……放開她……寶樹忽然跪倒,乞憐的向我磕著頭。
喲,寶樹大俠禮重了,這我可不敢當呢!我哈哈大笑,扶著許雲雁細腰的手一鬆,她上半身便後仰垂落到我雙腿前。
寶樹在上,許雲雁在下,這青梅竹馬的師兄妹兩人,便在如此難堪的情況下,視線交集在一處。
許雲雁屈辱的閉上了眼睛,不欲見寶樹痛心疾首的目光。而寶樹渾身一震,眼神中閃過掙紮,最後還是放肆的落在了自己師妹無限美好的翹乳上…
…許女俠,是時候給我的師尊們打聲招呼了!伸手扶向她平滑的裸背,我提起她的身子,一麵抽送,一麵走向墓碑前。
不!不!!許雲雁尖聲抗拒,柔軟的軀體不住扭動,但在我的大力掌握下根本於事無補。
雲雁美人,醜媳婦也要見公婆,你這幺激動幹嘛?何況,你不僅不醜,還美得可以滴出水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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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墓碑前,我喃喃有聲:暗夜的英靈們啊,我複仇的第一劍,便是在你們眼前,盡情奸yin這個如花似玉的俠女……
畜生,你放開我!不知從哪裏生出一分勁,許雲雁雙掌一推,幾乎將我推開。
好,那我就放開你!我脫手,把她向碑牌扔去。
呀!為免摔倒,她急忙扶住了墓碑上方,然後卻覺雙腿一緊,已經被我牢牢抄在手中。
雲雁美人,你倒挺知閨房樂趣的,喜歡我從後麵來嗎?
把她的一雙美腿分開,我立在她臀部下麵,下身狠狠一挺,rou棒又插進她蜜壺之中,毫無憐惜的大力幹起來。
惡賊,你這個魔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嬌喘籲籲的美貌女俠許雲雁,上身緊扶著武林正道滅暗夜於此的碑牌,下體卻接受著我暴風驟雨般的韃伐,眼淚幾乎已經流幹,眨著稍稍紅腫的美目,任憑滴滴香汗撒落碑麵,似在哀憐代價的慘重。
雲雁女俠,你我真是心有靈犀呢,你以為,我會這幺容易放過你嗎?
我大力拍打著她晶瑩玉潤的臀部嫩肉,看見那原本潔白無暇的肌膚上浮現了一條條淺淺的紅斑,忍不住的欲望大漲,用力箍住她的纖腰,rou棒急劇在她體內聳動。
疼……啊……啊……停、停住……甫被破宮的美女,縱然身體已然成熟透頂,卻哪裏經得住如此激烈的交合,潰不成軍之下,不停的向我討饒。
好,好,看你這幺可憐,我停下便是……我輕輕的退出rou棒,卻在感覺她正自鬆氣之時,邪笑一聲,再度貫足力氣,狠狠的一下捅入,直抵花心深處……
呀!慘呼聲中,她痛得幾乎昏倒,嬌弱的肉體上一陣顫抖,蜜壺內亦是痙攣不已,緊緊的裹夾著rou棒。
果然是極品,好舒服……我呻吟著,再也抵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滾燙的jing液射進她體內,又順著xiāo穴緩緩流出,浸潤著穴口濕淋淋的恥毛……
暗夜情魔第二部第四章欲望既已得到紓解,我一鬆手,許雲雁早已脫力的柔軟身體,便順著石碑緩緩滑下,最後靠在碑麵上,嚶嚶的哭泣著。
"賤人,終於後悔了嗎?"我得意的看著她的慘狀,大感痛快。
"惡魔……我隻恨,當初沒有多殺幾個暗夜的賊人……"縱然她說話的聲音已是微弱無力,仍被我聽了個真切。
"賤人,妳找死!"我大怒,既然這個女人仍不悔改,我自有手段讓她生不如死……
轉頭走向在一旁發愣的寶樹,我笑道:"寶樹大俠,親眼看見你師妹被我yin辱,有何感想啊?"寶樹茫然的看著自己深愛了半輩子的女人:烏黑如雲的秀發,淩亂的散落在香肩上,雪白的胸脯上、修長的大腿上,處處是我肆虐過的痕跡,一片狼籍的xiāo穴上,仍然滴落著渾濁的jing液……許雲雁漠視著我們,似乎外界萬物再引不起她絲毫的反應。
"怎幺樣?是不是覺得她很美啊?"寶樹無意識的跟著我點頭:"是的,她很美,她一直都很美。""那幺,你想不想也玩玩呢?""想……"寶樹脫口而出,隨即又掙紮道:"不!她是我師妹,我不能……""有什幺不能啊?"我笑著,把他拉到了許雲雁身邊:"看看吧,連我這個外人都玩得這幺爽了,你是她的親親師兄,難道還不成嗎?""是你!是你侮辱了她!"寶樹忽然握拳對我吼叫。
"我?"我刻意放柔自己的語氣:"寶樹,我這是幫你啊。你想想,就憑你自己,哪有勇氣動你師妹一根寒毛?""難道……"我脫長了語音:"難道因為你師妹已經不是處子,所以你嫌棄她了?""不!我絕不會嫌棄她的!""那幺,你還等待什幺呢?"我忽道:"哦,你是不是想我再來一次?那,我就不客氣了……""她是我的!
"寶樹對我大叫,然後,俯下身子,顫抖的摟住自己的師妹:"師妹,我愛妳好久了,我一直,都是那樣深愛著妳呀!"當他的舌頭舔上許雲雁臉頰上時,許雲雁終於有了反應,不停掙紮著:"走開,你不要碰我!""師妹,對不起,我想妳想了一輩子了……"夢寐以求的女體在自己懷中,寶樹哪舍得放棄。
"師兄,你不可以……"許雲雁無力的推搡著他。
"我不可以?"寶樹激動起來:"他都可以,為什幺我就不行?"他摸上許雲雁一對飽滿的肉峰,再也舍不得放開。
"師兄,不要讓我恨你!"剛剛被人玷汙了貞操,現下連自己的師兄也要如此,許雲雁簡直是痛不欲生。
寶樹早已被身下的迷人肉體迷了心竅,絕然道:"恨就恨吧,師妹,我一定要得到妳!"我冷冷的看著,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悄悄彈指解開了許雲雁部分穴道,讓她暫時能夠運用真氣。
寶樹已把許雲雁壓在了身下,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摸索,另一隻手急切的解著自己的褲帶:"師妹,給我吧,我愛妳,我會娶妳的!"眼看寶樹那根醜陋的陽物終於露出來,快要碰上自己的身體時,許雲雁再也沒辦法想象自己即將再次被奸yin的現實,玉掌一揮,寶樹便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落地後身體抖動幾下,嘴唇哆嗦著:"師……師妹……"然後鮮血從口中滲出,頭一偏,再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師兄!寶樹師兄!
"許雲雁被嚇得傻了,放聲尖叫好久,才艱難的向寶樹的屍體爬去。
我歎息道:"女人,果然是狠啊……""寶樹師兄,你醒來,你快醒來呀!"許雲雁扶起寶樹的屍身,一聲聲在他耳邊呼喚著。
"妳的寶樹師兄再也醒不過來了,他已經,被妳親手殺死了!"我yin沉的聲音,一下下敲打著許雲雁早已脆弱不堪的心靈。
"怎幺會?我怎幺會?"許雲雁驚惶的分辯著:"我根本沒想過他會……""就是妳!"我一指旁邊藍玉的屍體:"看看妳另外一個師兄吧!""藍玉師兄!"許雲雁奔爬過去,側耳在他胸前傾聽好久,卻聽不見任何心跳:"他,他也……
"我沉聲道:"是的,他也被妳害死了!""不是,藍玉師兄是被……""還敢狡辯?"我義正詞嚴斥道:"如果不是因為妳這個妖女,他們會自相殘殺嗎?""我不是妖女……""妳不是誰是?不是因為妳,藍玉會如此輕易被我所傷嗎?不是因為妳,寶樹會親手殺了自己的師兄嗎?不是因為妳,他們兩個會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導致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嗎?""都是……因為我嗎?"身體輕晃幾下,許雲雁已經負荷不住飽受摧殘的身心了。
"所有人都被妳害死了,妳是個妖女!妖女!!"聞言,許雲雁雙膝一軟,登時攤倒在藍玉的屍身上,呢喃道:"妖女……我……是妖女……"然後喉嚨一甜,嘴角下鮮血溢出,終於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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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藍玉寶樹二人先後慘死,加之又強行奪去她的貞操,從而消解了不少恨意吧,我心中閃過一絲惻隱,掐著她的人中,等待她的蘇醒。
"唔……"伴隨著一道微弱的呻吟,她終於悠悠醒來,隨即眨著茫然的眼神,緩緩環顧四周,不安的問道:"這……是哪裏?你又是誰?"怎幺回事?我皺眉,伸手給她把脈。
脈象紊亂不堪,到處充斥著雜亂無章的聲音。我再發出一道真氣,卻探察不到她絲毫內力。
奇怪!
"你別碰我!呀,我怎幺沒穿衣服?""啊!這裏有個死人!你快來,我好怕,好怕啊……"聽著她忽變稚嫩的聲音,我心中一動,她不會是……
仔細一想,在這短短不到兩個時辰間,她先是親眼目睹了藍玉的慘死,接著自己又被奪去了清白,然後更親手殺死了寶樹,肉體、精神都遭受到極大的摧殘,恐怕,想不瘋也難了。
"天,怎幺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啊?"說到這裏,她眼眶一紅,幾乎便要哭了出來。
我彎下腰,抬起她的下巴,道:"或許,我可以解答妳的疑問……"她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腕:"告訴我,我是誰,這又是哪裏?"我冷聲道:"妳叫雁娘,是這附近最有名的妓女……""妓女?"她難以置信的尖叫:"我、我是妓女?""不錯……
""天呐……"她掩麵低泣,又問:"那,我怎幺到了這裏?"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妳被這兩個歹徒綁來此地,我是巡蹤追來解救妳的,可惜,還是遲了一步啊……
""原來如此。"她向我微一點頭:"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卻在站起身時,兩腿間傳來一陣疼痛,眼見就要摔倒,我趕緊把她攙扶起來。
"恩公,請放手,讓小女子著裝……"雙頰酡紅,她低頭不敢看我。
我卻趁勢把手按在她雪滑的臀肉之上:"妳我之間,何須客氣?""我們?我們之間,有什幺關係嗎?呀!你在做什幺?"我邪邪一笑,輕輕把她放倒在地,打開她一雙修長的大腿,慢慢俯下自己的身子:"雁娘,妳忘了嗎,我可是,光顧妳次數最多的嫖客呢……"******************************************************接下來的幾天,我自是過著夜夜春宵的日子。
許雲雁對自己是妓女的說法深信不疑,雖然對我野人般的外貌有一絲害怕,但因為感激"恩公"的出手相救,卻也盡心盡力的服侍著我,不敢有絲毫怠慢。
在我不斷的旁敲側擊之下,終於確定她已經失去了記憶。其實也是我過慮,正常人哪有她那樣的脈象呢?何況,不是如此,她身負的內力也不會煙消雲散。
放下警戒之心後,我再不客氣,隨時隨地,隻要想了,就把她壓在身下,盡情在她雪白柔軟的身體上發泄……
留在山上還有另一個目的,我想找出白道其它守山之人,再一一誅殺,以解心頭之恨。
可惜,多日的守株待兔,卻一無所獲。畢竟都過了幾年,除崆峒外,其它門派也未必有此恒心吧。
那幺,正式踏入江湖,展開我複仇的時刻,終於到了。
隻是……我偏頭看著純真無暇的許雲雁,該如何處置她呢?
一刀兩斷,當然是最佳方法。可是……唉!自己若真是辣手摧花之人,那該多好。
否則,便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而……
一直以來,暗夜行事都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絕不接受刺殺女性的定單。迄今為止,我手下的冤魂雖然不少,卻也沒殺害過任何一個女人。
如果許雲雁沒有失去記憶,事情或許會變得很簡單,想想暗夜的仇恨,狠狠的折辱她幾天幾夜,再賣到窯子裏便是。
可是,麵對現在這個新生的、如同小女孩一樣無辜的她,天天眨著一雙小鹿般純淨的眸子看著我,卻令我想起了一個人——柔兒。
現在的許雲雁,與柔兒是何其相象,同樣的單純、同樣以我為天,不敢對我忤逆分毫……
柔兒,妳到底在哪裏?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的想念她,想念這個原以為在我生命中無足輕重的人。
我忽然有一個頓悟,未來的我,或許可以無情對待天下人,但在柔兒麵前,卻永遠硬不下心腸來。
因為,我,問心有愧。
是我愛上她了嗎?
無解。我隻知道,她已經成為我記憶最深處的一部分,那是與我血肉相連的、最寶貴的珍藏。
或許,正因為如此,心中才被勾起僅存的一絲憐憫之情吧,我……實在是狠不了心下毒手。
思來想去,罷了,罷了,就算是妳這些天服侍我有功吧,我做了一個仁慈的決定。
附近群山上有很多窮苦的獵戶,勤勞了一輩子也難得找到老婆。編造一些諸如"被正妻迫害"的蹩腳理由後,我索性以一套衣服加一兩銀子的代價,把許雲雁賣給了離這裏最遠山中的一個四十多歲、老實樸素的光棍漢,當然要警告他絕不可讓許雲雁走出家門一步,否則會有被那個"正妻"派來的人殺害之虞。
能夠遠離以前那種"千人騎、萬人壓"的日子,許雲雁自是求之不得。何況,這個中年獵戶雖說長相粗鄙,但和渾身長滿毛發如同野人般的我相比,也算是難得的一個帥哥了。
獵戶中年得妻,又是如此貌美,一定會對她疼愛有加。許雲雁的未來,想必不會過得太慘。
另一方麵,作為江湖中著名的女俠,卻不得不委身一個窮困粗俗的獵戶,我也算給暗夜報了仇了。
兩全其美,可不?
******************************************************解決完許雲雁的事後,我來到溪邊,取出屠龍匕,剃著自己過長的發須。
目前的模樣,雖然完全隱藏了我的相貌,卻也太過引人注目,絕不是盡量保持低調的我想要的。
伴隨自己三年的頭發一縷縷被削下,水中的倒影也是越來越清晰,我心中卻是越看越發毛……
"鬼呀!"伴隨著一聲駭人的慘叫,未來幾乎權傾半個武林的絕世情魔,差點被自己的尊容嚇得屁滾尿流……
這是我嗎?我定睛看著水中人的相貌,眼睛深邃了很多,鼻梁也高了不少,臉頰的肌肉是如此的瘦削,顴骨是那幺的高……
這真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場麵。任何人,麵對自己熟悉了多年的相貌,根本沒辦法客觀做出的看待,隻知道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組合到一起,卻不會有半分美醜的觀念。
而現在的我,看著自己卻如同看著一個陌生人,一張完全不同的臉。
這是一張成熟的,滿布著滄桑、肅殺和憂傷的麵容。
若說以前的我象個儒生,那幺,現在的我,卻象個飽經風霜的漢子。
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或許是因為連續三年的餐風飲露,又或者是由於天丹神功伐毛洗髓、脫胎換骨的神奇功效,更或是緣自經脈重生時產生的異變,我,麵目全非了。
盡量接受著全新麵貌的同時,我思索著未來該做的事。
尋訪天丹教眾?毫無頭緒。
查探早已絕跡江湖近百年的嵐水宗?更不知從何做起。
回歸暗夜殘部?連武林白道都找不到絲毫蹤跡,我又如何能夠?
急也急不得,還是慢慢報仇為先吧。
嶄新的相貌帶來太多的便利和啟發,我第一次感到,茫不可知的命運,正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武林正道的實力何其龐大,以我個人單薄的力量,若想正麵挑戰,簡直如同螳臂擋車般不自量力,隻能落得個速死的下場。
在黑道漫長的曆史中,曾經有過不少才識超卓、武功絕頂的前輩,妄圖以自己手中長劍,快意恩仇、挑戰一切世俗禮法。然而,不管他們曾做出多少轟轟烈烈的事跡,最終,卻歸於黃土一抔,成為"邪不勝正"的又一見證。手機用戶訪問:m.
我,又該如何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