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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1月15日第九十一章
    見到我喪魂落魄的樣子,唐輝連忙彎下腰扶住了我的肩膀,想要將我攙扶起來。偏偏就在這時,守在右邊洞口的謝征南似乎發現了什麽,猛然側身將槍口指向洞口裏麵,跟著連續扣動了數下扳機。
    之前謝征南也曾開槍阻喝過那邊山洞試圖突入過來的武裝分子,當時還沒覺得如何。而此刻,我方寸大亂的情況下,猛的聽到這巨大的槍聲,瞬間震的我暈頭轉向。我剛想在唐輝的協助下支撐著站起身來。卻猛然見到謝征南的背後突然現出了一個陌生的人影。
    我大吃一驚,連忙叫喊起來。小心!
    謝征南自己似乎也發覺了背後有人,向前跨步的同時扭身揮舞著槍托便朝身後砸了過去。那人影體型頗為纖細,提前彎腰避開了謝征南的攻擊,跟著我便看見他身體前撲的同時將手中反射著光芒的銳器刺入了謝征南的腹部。
    謝征南悶哼了一聲,跟著連連後退。
    唐輝此刻也反應了過來。很顯然,他也不明白對方為何能瞞過謝征南,衝過山洞通道並出現在我方一側。不過即便是意外的情況下,他依舊保持了冷靜的心態。開口大聲招呼道:別亂開槍,會傷到自己人!
    尚未進入左邊通道的人員也被這突如起來的侵入者弄的一片混亂。好幾個人在慌亂中撞到了一起。
    陌生人影在刺傷了謝征南後,右邊洞口另一側的雇傭兵撲了上去,這名雇傭兵估計是害怕誤傷謝征南,因此並未開槍,而同樣試圖用槍托攻擊襲擊者。卻不曾想到這襲擊者的動作狀如鬼魅一般。竟然憑空從他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他瞠目結舌,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情況的時候,襲擊者突然的又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輕易的將銳器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脖頸之中。
    當襲擊者將銳器拔出時,鮮血從被刺者的脖子和身體連接處噴湧而出,四散飛濺
    我此刻腦子裏一片混亂。閃避不及,直接被鮮血濺入了眼眶。在視線猛然被遮的情況下,我本能的揮舞著雙手連連後退,同時聽到唐輝大聲叫喊道:都速度進洞、我攔住他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時,一張陌生漂亮的女性麵龐猛然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看著對方的穿著,我猛然意識到,眼前的女人便是那名突如起來的襲擊者。就在我剛想揮拳攻擊她的時候,這女人竟然後發先至,手中的銳器直接插進了我的左肩。
    我慘叫一聲,再次後退。女人刺傷我的同時,抬起一腳直接蹬到了我的臉上。我感覺天旋地轉。接著,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跟著昏了過去。
    在徹底昏迷前,我隱約聽到金屬的碰撞聲和唐輝明顯帶有震驚的喊叫:你、你竟然是茶娜
    茶娜?是那女人的名字麽?這名字還真是奇怪記憶中好像沒聽說過有姓茶的啊?要是姓査的話,發音應該是眨這個音,也不能發茶啊?唐先生是北方人,普通話挺標準的,怎麽會發錯音呢?
    我居然帶著這種莫名其妙的疑問,徹底喪失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進入了睡眠狀態,而且開始做夢!至於我為什麽這麽肯定,是因為,多次夢見的夏姬此時,竟然又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站在夏禹城中央廣場石台的正東麵,夏姬背對著我站在石台前。夏南的屍體一絲不掛的平躺在石台之上。廣場四周,站立著數十名頂盔帶甲的古代武士
    我歪著頭,注視著眼前的一切。感覺上是如此的熟悉。
    除了人不同之外,眼前的一切同上午路昭惠試圖想要拯救李老板時的場景何其的相似。在石台一側,那名在幻象中出現過的高冠寬袍的中年男人便如同趙中原一般,拿著一根樹枝,蘸著某種紅色的顏料在地麵、石台甚至夏南的屍體上不停的刻畫著符號。
    我眯著眼睛,忍不住走到了石台旁邊,觀察起了這名中年人,湊近看了一看後,我不得不承認。這個中年人長的極為英俊,用最簡單的詞匯形容,便是朗眉俊目。配上三縷長髯,讓人一看,便會產生某種信賴的好感。另外,他用樹枝刻畫符號和法陣的原因我也反應了過來。在印象中,毛筆這東西,是到戰國末期才出現的。蔡倫改進造紙術前,古代書寫多用竹簡和刻刀。韓哲一開始教夏薑寫字的時候,那丫頭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握筆。夏姬是春秋時期的人物,夢境中的這個時刻,毛筆估計都還沒被發明出來,這中年人畫符布陣隻能用樹枝了
    夏姬此時的表情有些奇特。眉宇間雖然能看出幾分悲切和憂慮,但更多的,則是某種期待和信賴。
    中年男子畫完了符號和法陣,走到夏姬身邊,微笑著將伸手夏姬攬入了懷中,在夏姬耳邊輕聲說著什麽,同時另一隻手則按在了夏姬的胸前肆意揉捏著。夏姬對於男子的行為似乎頗為享受,同男子彼此談笑。過了半天,中年男子方才戀戀不舍般離開了夏姬身邊,跟著來到石台旁,開始做法。
    我饒有興致的觀看起了中年男子的施法過程。
    之前我已經觀看過了趙老頭對李老板施展那個什麽定魂大法的大體過程。趙老頭的儀式似乎是利用夏禹城的八卦陣吸引來了周邊區域的所謂天地生氣,運用天地生氣的力量對李老板的身體進行治療和恢複。
    眼前這中年人進行的儀式看起來,比趙老頭的那個儀式更為困難和玄妙了。趙老頭救治的對象是李老板那樣瀕臨死亡,但終究還有一口氣的垂死之人。而中年人將要救治的夏南則徹徹底底是一具屍體
    如果說趙老頭的儀式叫定魂儀式的話,那複活死人的儀式便應該稱為還魂儀式了。雖然沙馬和蔡勇都明確的說過,死人是絕對無法複活的。但見到了眼前中年人的儀式之後,我不禁對他們兩人的這種說法產生了懷疑。因為,中年人的種種動作看上去並不像是表演。而在他的吟唱和舞蹈之下,夏南的身體似乎也開始了微微的動作w(w.(
    嗯,看上去,夏南真的是要複活了!如此看來,沙馬和蔡勇的說法應該不對了!想必古代確實擁有能讓人死而複生的方法。隻是這方法到現在已經失傳了而已。韓哲也說過,因為戰亂和其他一些原因,古代那些道門術法流傳至今的十不存一。這中年男人施展的還魂術,想必便是已經失傳了的某種術法了咦不對!
    我忽然發現,正在石台前吟唱舞蹈的中年男子臉上隱約流露出了某種別有用心且不懷好意般的神情。他背後的夏姬當然是看不到到他此刻表情的
    男子吟唱舞蹈完畢後,徑直走上了石台西麵的那座金字塔狀的祭壇,跟著,往金字塔頂端的那座奇特石鼎放入了某些東西,跟著便同趙老頭一般,盤坐祈禱起來。
    緊跟著,石台四周的法陣冒起了陣陣黑霧
    怎麽是黑色的?趙老頭施法的時候,霧氣是灰白色的周圍飄過來的氣息怎麽是也是黑色的!難道還魂儀式吸引的不是天地生氣麽?
    我狐疑不定的望著夢境中出現的這一幕,比對著之前李老板儀式中的一些細節,感覺到了奇怪。
    中途,中年男子站起轉身向夏姬做了某個手勢。夏姬見到後,跟著步入了被黑霧籠罩的石台當中
    當黑霧逐漸散去時,我見到夏姬衣衫不整、疲憊不堪的趴伏在夏南的身上,呼吸急促。
    不、不會吧?難道夏姬對夏南做了路昭惠對李老板一樣的事情?這倒有些意外了!記得前幾次夢境裏頭,夏姬因為陰妖上身的原因,放蕩是放蕩,但好像沒見到她和兒子夏南之間發生過關係啊?嗯,對了,我在夢境中見到的都隻是一幕幕的片段而已,或許她早就和夏南之間發生了母子亂倫。隻是我沒見到那個場景而已罷了一定是這樣!如此一來,中年男人的這套還魂術和趙老頭的在過程上似乎也差不多了。需要最親近的人用讓受法者最刻骨銘心的方法來喚醒記憶沒錯看上去夏南似乎真的複活、清醒過來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我眨著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場景。跟著不自覺的走到了石台旁邊,側頭朝夏南望去。這年青人雖然我之前在夢境中見過他幾次了,但還沒真正湊近觀察過。
    結果我扭頭一看,跟著便連連倒退了幾步
    複活後的夏南臉上帶著某種詭異的笑容,雙眼中閃現著血紅般的光芒。這血紅色對我而言並非第一次見到雲霄山洞窟中的林美美當時眼中便是這種顏色!
    不、不對!複活後的夏南怎麽成了這樣樣子?難、難道他和林美美一樣,變成妖魔了?
    驚駭之餘,我忽然感覺到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在劇痛的刺激下,我禁不住慘叫著睜開眼睛清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此刻正平躺在地上,有人用腳狠狠的踩在了我肩膀的傷口處來回碾壓著。踩踏者見我睜開眼後,彎下腰,用手中的匕首拍打著我的臉頰嘿嘿的笑道:小子,沒想到吧?咱們又見麵了
    程、程子龍?
    看清了對方的摸樣之後,我立刻便想掙紮著站起身來。結果身體一動,三、四根冰冷的槍口便頂到了我的腦袋上,同時幾隻腳踩到了我的身上!我意識反抗根本是徒勞的,歎了口氣後,放鬆身體,放棄了抵抗。
    程子龍揚了揚眉毛,似乎對我此刻的反應頗為滿意。鬆開了踩著我傷口的腳後,蹲在我的麵前冷冷的說道:小子。你在洞口耍了我一次還不算完。進山穀的山洞裏你還又跟我玩了一次。你知道不?那岔道裏頭有個怪物,弄死了我了一個兄弟!你說,這帳我該怎麽跟你算?
    我強忍著肩膀上傷口傳來的劇痛,在程子龍麵前笑了笑。我怎麽知道怎麽算?看我不順眼,一槍打死我唄!此刻的我,還真希望他立刻開槍!要知道他沒殺我,天知道接下來會打算用什麽惡毒的方法來折磨我了
    見到我居然沒有求饒。程子龍楞了一楞,但站起來後,跟著就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踩了一腳。我咬著牙,硬是沒有喊出聲來。程子龍看見後,臉上淡淡的笑了笑!
    我本來是想一槍崩了你的,不過你小子運氣還真不錯!你從我們這裏拐了三個人走。少的那個男人,我們需要找人替補!你雖然受了傷,不過應該可以用來替代。所以,你終於可以多活一點時間。弄跟繩子,把他給捆上。他和那些個軟蛋不一樣!得提防著點!
    程子龍說完,旁邊幾名武裝分子當即擁上來,死死將我按在地上,跟著用一根繩索將我的雙手反綁到了背後。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後,將我推到了一旁。我收不住腳,跟著直接撞進了人堆,引發了幾個女性的驚聲尖叫。
    緩過氣抬頭望了望,身邊的男女都見過,正是劉晉他們幾個人。
    看到我,劉晉等人一言不發,隻是默默的挪動著身體,給我騰出了一塊可以坐下來的位置。從他們鼻青臉腫的樣子上可以看出,同我、周靜宜還有董傑他們三個分開後,他們幾個人沒少遭受皮肉之苦
    不過除了劉晉這九個自駕車旅遊團成員外,這堆人當中還出現了兩個陌生的女性,從她們年輕的麵龐和穿著打扮來看,很像是兩名外出遠足青年女驢友。
    兩名女驢友中的一人注意到了我肩膀上的傷口,主動湊過來查看了一下,跟著從外衣內的絲質襯衣上撕下了一條布條,替我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青年女人包紮時,我向她感激的勉強笑了笑。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女人的外貌
    女人一張圓臉,容貌清秀,算不上美女,但卻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看上去二十歲上下,頗為年青。
    你也是被他們騙過來的?我瞟了瞟周圍劉晉他們那幾個人,覺得同他們也無話可說,便開口朝眼前的女人詢問起來。
    嗯女人嗯了一聲,接著臉就擰了起來,眼角滲出了淚水。顯出了痛苦和悔恨的表情。
    怎麽被騙的?我看了看站在一旁說話抽煙的幾名武裝分子,他們似乎對我們這幾個人交談說話並不在意,隨即開口問了起來。
    我和我朋友本來是應征陪遊來中甸旅行的。結果女人說到這裏忍不住抽泣了起來,再也說不下去了。
    女人說不下去了。但我也明白了這女人出現在這裏的具體原因了。想必她和另一個女人是現在所謂的窮遊一族,到一個地方,就在網絡上發布陪遊信息,然後找人花錢支付她們在當地的旅遊費用。而她們則陪著花錢的人白天旅遊、晚上陪睡了。
    我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言安慰她,畢竟,我和她都成了對方砧板上的魚肉。任何話語都毫無意義了。
    武裝分子在我們這些俘虜麵前來回走動。遠處洞穴岔道那邊,時不時的會傳來一聲或者連續的幾聲槍響。由此我推測到,雖然被這些武裝分子突破了右邊的這一段洞穴。但在左邊洞穴那邊的出口位置,趙中原那些人又一次利用有利地形成功堵住這邊這些武裝分子前進的腳步。
    學宗大人已經拒絕了嗎?他真不再讓春日聖女向剛才一樣過去幫我們開路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一名身材頗為肥胖的男子和另一名中等身材,體型勻稱,而且相貌頗為英俊的男人從我們麵前走了過去。在距離我所在位置五、六米的位置停下來,抽起了香煙。
    不是拒絕,而是沒法再上了!姓唐的在華北橫行了二十多年,名頭雖然比不上他師兄趙中原,可也不是浪得虛名!你也看見了,他那身斷金毒血,把春日聖女手臂上的肉腐蝕掉了大半,連骨頭都露出來了。這樣,你還打算請學宗把聖女再派上去?李勇啊不是我說你,下次這種事情你別再找我去學宗麵前說項了。剛才你是沒看見學宗大人那眼神,當場殺了我都是可能的!聖女受傷,他沒怪罪咱們,咱們幾個就該燒高香了。你怎麽還想著請聖女再次出手啊!胖子搖著頭,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煙。
    馮師傅,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別的不說,原來是你負責找人的,結果讓人帶跑了三個!你臨時通知我設法再給你弄兩個女人過來,我就給你弄來了。你也不想想,王烈那幫人正攆在我屁股後麵追。換成別人,誰他媽的會幫你解決這破事了!英俊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顯然對胖子的說法極為不滿!
    成、成、成。你有理!我馮某人欠你這個人情!可你不也沒幫我徹底把人找齊啊!那還少個男的。要不是聖女剛才正好弄昏了一個活口,學宗大人就會把肖天那小子給頂上去了。肖天那可是我遠房外甥。你不知道他剛才嚇成什麽樣子!胖子搖了搖頭。
    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屁話。你外甥是死是活關我屁事了,而且還是他媽遠房的!現在的情況是,要聖女不出手,他們堵在那邊開槍,程子龍他們要敢過去,那就是個死!王烈那些人要再殺進來了,我們可就要被夾擊了!
    哎呦,你擔個什麽心啊!王烈再猛,要沒十六圖譜當貢品,他想打開上麵城裏通往這下麵的機關那就是做夢。咱們搜集十六圖譜,可搜集了整整十多年。王烈他們又不知道這十六圖譜的真正用處。又哪裏想得到我們已經進到這城下頭來了這夏禹城來過的人成百上千。懷疑城下麵有東西的也大有人在,可除了咱們,誰真正能下來過?
    那趙中原他們怎麽進來的?英俊男子顯然被胖子此刻的說法激怒了。我甚至能看見他脖子上隱約冒出的青筋。
    這、這我哪裏知道!胖子對英俊男子此刻的話語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但隨後,胖子又開口道。不、不過真不用擔心王烈那幫人!學宗進來的時候早做好了妥善的安排。在地道和夏禹水道連接的哪裏給王烈他們設了個圈套。要王烈他們真找到了機關入口衝進來了。學宗大人事先安排在哪裏的人手自然會出手對付他們的。不過也是這個原因,弄的我們有些進退維穀呢!
    此刻的我已經將眼前的胖子和英俊男子在大腦裏對上了號!這胖子想必就是蔡勇和德國佬之前跟蹤的馮遠風了,而且他的聲音我在山穀外麵的通道入口附近也聽到過。此刻已經確認了他的身份。而英俊男子想必就是我之前多次聽王烈、韓哲等人提到過的李勇了。
    為什麽這麽說?李勇皺著眉盯著馮遠風道。
    學宗身邊的五大聖女你是知道的。現在就隻有春日跟著,另外四個都去埋伏提防著準備對付王烈那些人去了。要那四位聖女也在這邊,突破這山洞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馮遠風嘀咕道。
    那現在究竟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幹等著?李勇甩頭,吐掉了嘴裏的煙蒂,臉上露出了極不甘心的表情。
    看來也隻能如此了。趙中原他們應該知道鬥不過我們的。現在攔在那邊,應該隻是在為找尋退路拖延時間而已。馮遠風分析道。
    那邊有個屁的退路。你和我都清楚,那條道最後的地點可是玄女的陵寢!要不徹底把趙中原和那些個雇傭兵都幹掉。我們到得了才怪了。李勇冷冷的說道。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最後到達玄女陵寢的。從十六圖譜裏看到的路線顯示。過了眼前的這段山洞,前麵就是獻祭之地了。趙中原他們可不明白這些,堵我們一陣,我估計他們就會像之前一樣,朝著更裏麵的通道撤退。然後把前麵這洞穴和後麵的獻祭之地讓給我們。我們隻要占了獻祭之地,並開始獻祭儀式,自然能達成我們的目的!說實話,我倒是挺同情趙中原和姓唐的那些人。他們還以為那條路能逃出去,卻不知道,那條道越朝裏走,死的越快!
    說到這裏,馮遠風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說什麽?你說的這些,我怎麽都不知道?你他媽的還有什麽瞞著我的?李勇忽然伸手扯住了馮遠風的衣領子。你們不是要召喚十二墮天的麽?難道玄女才是學宗真正的目標?
    馮遠風被李勇勒的有些透不過氣來,連續咳嗽了起來。李勇意識到自己過於衝動了,隨即放開了馮遠風的衣領。
    馮遠風彎腰又咳了好幾聲後,方才站直了身子望著李勇道:李老弟,你別衝動啊!你加入的時間比我晚的多了。很多事情不知道也不奇怪了!我原本就是要借著機會告訴你的。你現在問了,我也就跟你直說了吧!十二墮天肯定是要召喚的,不召喚十二墮天,又怎麽能召喚玄女?你也不想想這個道理。
    召喚玄女做什麽?對我們能有什麽幫助?傳說中,她和黃帝可很親近的,而王烈那家夥可是擁有和黃帝一樣的兩儀之力!李勇似乎是認可了馮遠風的解釋,臉上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和黃帝親近?哈哈李老弟!你在這行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那些狗屁說法你還真信啊?馮遠風吐了一口氣,似乎此刻才真正緩過了氣來。
    狗屁說法?哼,那你倒給我解釋解釋。玄女和黃帝究竟什麽關係?李勇死死的盯著馮遠風道。
    我低著頭,裝著萎靡不振的樣子,張大耳朵仔細的聆聽的李勇和馮遠風兩人之間的對話。此刻李勇的問題,毫無疑問引起了我巨大的好奇。
    玄女在我的記憶當中,似乎就是指傳說中的九天玄女。在古代神話中,九天玄女可是軒轅黃帝的老師。傳授了黃帝玄法,並協助黃帝擊敗了蚩尤。但此刻從馮遠風的說法看來。現實同傳說似乎存在很大差異了
    玄女其實是妖了!馮遠風望著李勇說出了令李勇,同時也令我不敢相信的一句話。
    當然,說她是神也可以!那個時候,神和妖又有什麽區別呢?反正都擁有強大的力量就是了。黃帝和蚩尤打仗,兩邊為了打贏,都是不惜代價。蚩尤借用了妖魔之力,黃帝當然也依葫蘆畫瓢,找到了玄女幫忙對抗。說玄女傳授黃帝玄法,那純屬扯淡。對於黃帝而言,玄女不過就是一個幫手而已。黃帝為人厚道,玄女幫了忙,他就照約定把玄女捧到了神的位置上,讓自己的部族加以供奉。不過玄女終究是妖,是要拿人命來養活的!養了幾百年,到夏禹那個時候,夏禹看不過去了。就利用修建夏禹城治理水患的機會把玄女還有另一個妖魔應龍找來,借口請他們一塊治理水患的機會給封印在了這夏禹城下頭。其實,城上麵的那個八卦陣之所以比普通的八卦陣威力強大的多,也是因為借用了這兩隻妖魔的力量而已
    原來如此,不過召喚玄女跟十二墮天又有什麽關係?李勇眯著眼睛問道。
    關係大著了。之前那些想要召喚十二墮天的家夥們就是沒有搞清楚十二墮天死在這裏的真實原因所以才全都死於非命了!馮遠風說到這裏朝我們這些俘虜瞧了一眼,發覺有幾個人正睜大了眼睛盯著,同時明顯在聆聽他的話語後變了臉色。不過他似乎因為性格的原因,倒沒有開口叫罵,而是朝另一邊幾名武裝分子使了個眼色後,將李勇拉到了更遠的地方說話去了。而那幾名武裝分子在得到了他明顯眼神指示後,便過來對之前抬頭觀望的幾個男女動手毆打了起來。
    我因為一直低著頭,加之肩膀有傷,反倒幸運的免去了這一場皮肉之苦。
    武裝分子離開後,我注意到替我包紮的女孩一臉怨恨的望著遠處的李勇。隨即小聲開口試探道:把你騙過來的,就是那個男人?
    聽了我的話,女孩抿著嘴,又一次低聲抽泣了起來。雖然她沒回答,但我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李勇很英俊,也很帥。放在外麵絕對是女人倒貼的主。眼前這女孩和她的夥伴顯然社會閱曆淺薄,看人隻看一張臉。輕易的就被李勇發布的陪遊信息給吸引了。如此看來,她和她的女伴也活該遭此劫難了。我歎了口氣,不自覺的再次認真觀察起了遠處的李勇。並在不知不覺中對李勇產生了深深的仇恨。
    這次的事情不算。這家夥從某種程度上恐怕才是林美美殺害盧誌航真正意義上的元凶了。原本之前唐輝告訴我周靜宜不見了的時候,我甚至一度產生了輕生的念頭。不過此刻當確認李勇出現在我麵前後,我不知不覺又產生了求生的欲望。
    要死,也要設法先把這雜種弄死!絕對不能老盧家裏的悲劇再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了
    第九十二章
    李勇和馮遠風在遠處持續著彼此的交談。直到一名武裝分子跑來同他們匯報了一些事情之後,方才又急匆匆的趕回了那邊道路分岔的地方。
    過了一會,又有幾名武裝分子似乎是晃蕩著來到我們這些人的麵前。我抬頭一看,有些意外的看見了肖天這個熟人。而更令我吃驚的是,肖天這家夥居然朝我笑了笑,露出了幾分善意的表情。跟著抬手在我麵前扔下了一包餅幹和一瓶礦泉水。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明白他什麽意思。
    結果他主動的蹲到了我的麵前開口說道:姓嚴的,你命大,沒死!我得謝謝你!
    我眯著眼睛不解的回應道: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
    沒啥意思!因為你沒死我才算安全了!肖天這句話說出來後,我猛地反應了過來。剛才馮遠風好像說過,原先預定的十二個男女因為被我帶走了懂傑他們三個所以少了兩女一男的數量。李勇為此才連忙在進入山穀前又以陪遊的名義把幫我包紮的女孩以及她的女伴兩人給騙了進來。而少的那一個男性,聽馮元風的說法,原本是要拿肖天給頂上去的。結果我如今被他們活捉了,肖天自然也因此逃過了一劫。明白了這些之後,我低頭望了望腳下的餅幹和飲水開口道:這些是給我的?
    沒錯了,我這人其實挺好的。雖然你壓根就沒想過幫我躲過這次的麻煩。不過我還是決定稍稍回報你點什麽了。這餅幹和水,算我給你的酬謝了。肖天用手指頂了頂臉上的眼鏡,客氣的說到。
    望著地上的餅幹和水,我意識到我似乎也很長時間都沒吃東西了。想到這裏,我晃了晃上身。向肖天展示了一下我現在被捆綁的狀態道。多謝你的好意,我卻之不恭了!可我現在這樣子,好像沒辦法吃啊!
    肖天笑了起來。送你吃的喝的,我覺得我已經夠意思了。他們那幾個,我可什麽都沒給過他們了。把你綁起來的,也不是我了。你這家夥不是省油的燈。我可不敢幫你把繩子給結開。得,我這心意也盡到了,你該怎麽就怎麽!和我沒關係了
    我冷冷的望著肖天道:那你不是在消遣老子!
    我話音剛落,肖天起身一腳就蹬到了我的臉上。嘴裏狂吼起來:老子就是消遣你了,怎麽了?你他媽的帶跑了董傑和齊英他們三個!害的老子差點替他們墊背!老子不消遣你消遣誰!
    我被他蹬的仰麵朝天,他接著衝到了我身前,朝我身上一陣亂踢。旁邊的武裝分子在他連續踢了十多腳後,方才伸手拉住了他。開口道:夠了,別把他給弄死了!他要死了,你不得又頂上去!行了,出了口氣就算了!反正他們這些人也就這些時候了!
    肖天喘著粗氣,惡狠狠的朝我身上吐了口唾沫。轉身正打算離開,卻注意到劉晉不知道什麽時候抬頭朝他偷偷的望了一眼。便向前跨了一步,又一腳踹到了劉晉的身上。嘴裏再次怒罵了起來。
    看你媽看!你個二貨他媽的一路上給老子找了多少麻煩!所有人裏頭,就你媽的最二!我他媽的恨不得一腳踹死你!
    麵對肖天的怒火,劉晉在倒地後,慌忙的爬起來,竟然當著眾人的麵給肖天磕起了頭來。
    天哥、天哥!別打我啊我錯了,我錯了!一邊磕頭,劉晉居然跟著又哭了起來。
    我掙紮的坐直了身子,鄙視的看了一眼劉晉,衝他吼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有骨氣一點!
    肖天一聽,跟著轉過來又想踢我,卻不曾想被之前攔阻他的那個武裝分子給拉住了。肖天,他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跟這家夥犯什麽勁啊?這名武裝分子在勸解了肖天一句之後,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淡淡的說道:你小子倒是有骨氣。不過這年頭,骨氣不能當飯吃。有骨氣的,早都被政府他媽的鎮壓了!
    聽到此人這句話,我楞了一下,從此人的話語當中,我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此人對現今社會某種程度的怨恨和不滿。
    那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根香煙,在我麵前晃了晃道。抽煙麽?
    我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從他的眼神中,我意識到他並沒和肖天一樣消遣我的意思後,隨即回應。抽
    那人將煙塞進了我的嘴裏,跟著拿出火機幫我點燃後說道:兄弟,咱們這些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又不是什麽不共戴天的仇人。彼此之間說話也用不著犯衝。
    此人的香煙正好滿足了我此刻的煙癮,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也就沒有同他硬頂,隻是貪婪的吸著嘴裏的香煙。
    這人見我悶頭抽煙,不再做聲後,滿意的笑了笑,扭頭朝向替我包紮的女孩說道:他手被綁了,吃不了東西。你幫忙喂下就是了。你估計也餓了,自己也吃幾塊。我在這盯著,其他人不許搶。
    說完,站起來,拉著肖天和同行的幾名武裝分子靠到了石壁旁,也抽起了香煙。女孩在得到了此人的許可後,連忙將散在地上的餅幹包裝撕開,在我一口氣將嘴裏的香煙吸完後,給我喂了兩塊,發覺我吃的猛有些噎時,又連忙給我喂了幾口水。當水和食物進入了我的體內之後,我感覺到終於恢複了些許的體力和精神。
    那邊肖天一邊和幾名武裝分子小聲交談,一邊注意著我的情況。見我沒有理會他後,顯得有些氣悶。想要再過來挑釁我,卻被給我煙抽的人拉扯了幾下。或者顧忌著此人的麵子,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找我麻煩的打算。不過很顯然,他想要發泄,終於,他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幾個女人的身上。跟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表情,走到了其中一個女人麵前,直接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口裏說道:操他娘的,憋的慌,泄泄火了。
    那女人如何不知道肖天想幹什麽,連忙尖叫了起來。旅行團中此女的同伴男子見狀掙紮著起身想要過來阻止,結果剛站起來,腦袋上便被一名武裝分子用槍口頂了上去。男子隨即萎頓的又坐了下去,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敢朝肖天和自己的女友那邊再望一眼。
    我見到這幕,剛想朝著肖天叫罵,卻沒想到給我煙抽的那名武裝分子卻趕到了我身邊伸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道:哥們兒。知道你喜歡管閑事。不過現在你最好還是閉嘴安心喝水吃你的東西!這的妞好像沒有一個是你的女人。她自己的男人都不出頭。你操什麽閑心?
    我聽到他這樣說,楞了一楞。跟著臉上的肌肉不受控製的抽縮了起來。身邊男人見狀又拍了拍我肩膀接著說道:你比他們有種,我看你順眼,所以跟你說這些話。急公好義,那也的看幫的是什麽人了!有些人你可以幫,有些人就未必了!你幫了他們,他們轉身就能把你給賣嘍。現在這世道,這種人占了大多數。所以呢,很多時候,沒必要事事都出頭了!要這樣做,隻會讓人覺得你傻了
    最終,我選擇聽從此人建議,坐在了地上冷眼旁觀。
    在肖天連抽了幾個耳光之後,女人終於停止了尖叫。滿臉淚水的選擇了屈服。肖天隨即把女人按跪在了自己的麵前,跟著從褲子拉鏈當中掏出了他的肉棒。同時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女人張開嘴後,腰部一挺將肉棒捅進了女人的口中。
    在肉棒進入女人嘴裏的同時,肖天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隨後扯著女人的頭發,聳動起了腰部。女人屈辱的跪在肖天麵前,被動的吞咽著。
    可能覺得女人隻是單純的含著並不過癮,肖天朝著女人的臉上又是連續幾個耳光。
    操你媽逼!你吃男人的雞巴就這麽吃的!老子以前上你的時候,你不是會舔麽?舌頭動起來啊
    女人聽了,連忙運動起了口腔內的舌頭,圍著肖天的肉棒轉起了圈圈,她兩腮間不斷隆起的突起頗為明顯。
    喔肖天長長的舒了口氣,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滿意的表情。
    這才對麽!我記得你口活還是不錯的早像這樣多好!我也不會抽你耳光了。
    女人的嘴此刻被填的滿滿的,隻能咕噥著發出些許聲響以示對肖天此時話語的回應。肖天和這個女人此刻的情形明顯刺激到了在場的其他幾名武裝分子。他們幾個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後,也紛紛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跟著將劉晉那邊其餘的三個女人也都一股腦從人堆裏拉了出來。
    三個女人包括劉晉在內各自的男友,在另外兩名武裝分子槍口的威脅下,也都選擇沉默,並且被趕到了距離數米外的地方低頭蹲坐。
    當又一名武裝分子想要過來拉扯給我喂食的女孩以及她的女伴時,站在我身邊武裝分子進行了製止。四個妞,每人三個洞,還不夠你們捅的?要玩也悠著點別他媽的一會弄的腿都軟了,惹的程老大不高興。
    此人似乎是這幫人當中的小頭目,所以當他開口如此說後,那名武裝分子隨即放棄了拉扯這最後兩個女人的打算轉身返了回去,加入肖天和另外三名武裝分子的群交會去了。
    而我身邊的這個人則一言不發的拿著手裏的武器,同另外一名性趣缺失的同夥將注意力集中到劉晉那邊的五個人身上!要知道劉晉他們可沒有像我一樣,被反綁了雙手。喪失了大部分的活動能力。
    意識到這個小頭目的注意力轉移,我借著身邊女孩又一次將餅幹遞到我嘴邊的機會,一邊朝她使眼色,一邊對她輕聲說道:幫我個忙。
    女孩楞了楞,將餅幹放在我嘴邊,沒有喂進去。
    找機會幫我把繩子鬆鬆。我瞟了瞟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的那個小頭目。快速的再次向女孩說明了我的要求。
    女孩聽清了我的話語後,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同時連連搖頭。很顯然,她已經徹底在這些人的淫威之下屈服了。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我原本還打算鼓勵她一下,結果她卻連忙將手中的餅幹塞進了我的嘴裏。我無奈之下,隻得耐住性子咀嚼起了嘴裏的餅幹。
    幾米外肖天等人的聲音傳來,女孩和她的女伴本能的低下了頭,擠到了我的身邊。她們不傻,看出來那名武裝分子的小頭目高看我一眼。所以,她們認為,離我近些能稍稍減少一些遭到那四個女人相同遭遇的機率。
    肖天扯著麵前女人的頭發,快速挺動著腰部,嘴裏不停發出嗬、嗬的聲響,幹的極為舒暢。而女人則隻能被動的發出輕微的嗚咽聲。另外兩個女人也都是一臉淒苦的表情,無奈的忍受著身前男性的侵犯,讓人不免產生了幾分同情。但也有例外的
    唯有那個同時被兩個男人夾在了中間的女人此刻卻一反常態的發出了笑聲。而且還主動配合著兩個男人不斷興奮的叫喊浪叫了起來。
    我初時還有幾分詫異,但聽清了那女人喊叫聲中夾雜的唾罵之後方才反應了過來。
    劉晉我操你祖宗!你就是個陽痿
    劉晉你他媽的不是男人!哦,我被他們插的好爽
    原來她便是這次劉晉帶出來的女朋友。她此刻的異常反應與其說是在主動配合兩個男人,倒不如說是一種自暴自棄下對劉晉的報複和挑釁了!
    我意識到這點後不由自主的將視線轉移到了劉晉他們那邊。結果卻看見劉晉低著頭,望都不望遠處的群交場所一眼,隻是抱著頭,嘴裏不停的嘀咕著。我看了看他的嘴型後,忍不住更加深了對這家夥的鄙夷。從嘴型來看,這家夥分明也在咒罵他的女友婊子、我就知道她是個婊子
    我咽下了嘴裏的餅幹,忍不住長長歎了口氣!此時,我忽然覺得自己對人性這個東西的認識更進了一層。人終究是自私的為了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犧牲他人的利益,犧牲自己的尊嚴乃至於感情。甚至於將全部的責任歸諸於他人的身上
    忽然,我感覺有人輕輕的摳弄起了捆綁在我背後的繩結。我瞟了一眼給我喂餅幹的女孩,她此刻低著頭正在吃著一塊餅幹。小頭目在讓她喂我的同時也允許她吃些,而她顯然也很餓了。所以在喂了我幾塊餅幹後也抽空開始解決她自己的問題。她的雙手都在身前,而她的女伴則悄悄貼到了我的身後,斜著靠在了我的背上
    我有些詫異,但當眼前女孩朝我眨了眨眼睛之後,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坐在我側麵,若主動靠到我背後幫我解繩,容易引起小頭目和另一名武裝分子的注意。所以她使用了某種方式將這個工作交給了她的女伴。我和她的女伴之前沒有任何交流和接觸,那女伴貼到我身後,反倒不容易引起這兩個人的注意和警覺了。
    我身上的繩索捆的頗緊,女伴的力氣小,而且也不敢有大動作。所以隻能一點點的將繩結摳鬆。就這樣,女伴在嚐試著用了幾次力後,也累的輕輕喘息起來。她的喘息聲引來了小頭目的注意,給我喂餅幹的女孩見狀,連忙抬頭望著小頭目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我能分點餅幹給我朋友吃麽?你聽,她也很餓了!
    從之前同我的對話來看,這小頭目頗通事理,並非單純逞凶鬥狠的性子。聽到女孩近乎於乞求般的話語,也就點了點頭,跟著依舊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劉晉等人的身上。女伴在女孩的協助下成功的掩蓋了她喘氣的真實原因,不僅得以光明正大的從女孩手中接過餅幹勉強充饑,同時再一次偷偷用力開始幫我摳弄繩結。
    那邊劉晉的女友似乎覺得對劉晉的刺激還不夠。居然主動撲到了男人的身上玩起了花樣。再推到麵前的男人一屁股坐了上去之後,更側身握住了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扯到了自己屁股的後麵。她身後的男人那裏會不明白她這一舉動的含義。嬉笑著,掰開了她的兩瓣屁股,朝屁股中間吐了口口水,跟著用手抹了兩下之後,便握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屁股夾縫當中摩擦了起來,覺得有幾分潤滑後,跟著身子前傾,爬到了劉晉女友的背上,同時腰部用力,將肉棒頂了進去。
    在劉晉女友近乎於歇斯底裏般的嚎叫聲中,兩個男人此起彼的聳動起了自己的腰部。
    這場麵和姿勢極為刺激,目睹之下,另外兩對當中的男性武裝分子不自覺的加快的自己運動的頻率。一個在將女人抵在石壁上,用手勾著女人的大腿連續聳動了數下後,緊緊抱住身前的女人將精液射進了女人的體內。而另一個將女人的雙腿抗在肩膀上,按到在地前後運動的家夥則在射精前將肉棒從女人的下麵抽了出來,自己用手擼動著將精液射到了身下女人雪白的肚皮上。
    操,你們幾個該他媽的去拍av,而不是跟著程老大和我吃這口辛苦飯小頭目看見後笑罵了起來。
    另一名依舊保持著警戒狀態的武裝分子聽後嘿嘿的笑了起來。這才多長時間啊?當av演員這麽點時間怕是不達標呢!彪哥,你太抬舉他們幾個了!
    那倒未必了我聽說av男演員上場前都是要吃藥、抹油的!你以為他們真的都是金槍不倒麽?操逼這方麵,男人永遠是比不了女人的。沒聽過那句老話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被稱為彪哥的小頭目一邊回應,一邊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肖天那邊的動靜也大了起來。肖天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側麵兩男一女表演的夾心餅幹,一邊像瘋子似的低聲吼叫抓扯著麵前女人的頭發,一邊像打樁機一樣玩命的捅著女人的嘴巴。女人的口水在肖天的奮力衝擊下抑製不住的從口角的縫隙處被擠壓了出來,流的女人滿嘴都是。
    哦老子來了肖天聳動了數下後,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女人的腦袋,齜牙咧嘴的竭力將下身朝女人口腔深處頂進去。再又扭動了兩下屁股後,方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眯著眼睛露出了輕鬆愉快的表情。
    當肖天把自己軟癱的毛蟲從女人嘴裏抽出後,女人當即趴到了一邊連連咳嗽、幹嘔。肖天抬腳就朝女人踢了過去。表情猙獰的叫罵道:不準吐,都給老子吃下去!
    在肖天的恐嚇威脅下,女人哭喪著臉,做出了吞咽的動作。跟著再次嚎啕大哭起來。肖天則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再又踢了女人幾腳後破口罵道:少他媽的在老子麵前裝貞潔以前在旅館開房,你不是一直都玩的很開心的麽?老子的牛奶,你又不是沒吃過!
    那邊劉晉的女友和她的兩個男伴此刻也進入了最終的衝刺階段。
    三個人的身體如波浪般連續起伏,兩男一女完全陷入了癲狂的狀態,叫喊著,扭動著。最終在一陣激烈的身體顫動過後,三個人抱在一起陷入了靜止當中
    兩個男人穿好了衣服站起來後,劉晉的女友方才懶洋洋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身子的同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兩道白色的液體從她三角地帶的前後位置順著兩條白色大腿流淌下來。
    性侵結束了。我們這群俘虜跟著便分成了三堆。劉晉和四個男人抱著頭蹲在一堆。我和被李勇騙來的兩個女孩成了一團,四個女人沒有在過去接近自己的男友,而是四個人抱團相互摟抱扶持著坐成了一團,低聲嗚咽和抽泣。
    彪哥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裏拿了兩包餅幹和幾瓶礦泉水走到女人們身邊丟給了她們。開口說道:我這幾個兄弟有段時間沒碰女人了。所以沒忍住,請幾位多多包涵!這東西算給你們的補償,要就要,不要就算。
    四個女人遭受了淩辱,但很明顯,饑渴對她們的折磨更令她們痛苦和難受。所以當彪哥開口說明後,四個女人立刻七手八腳的把餅幹和飲水撿拾了起來,而且當場撕開包裝就吃喝了起來。
    彪哥斜著眼睛瞟了劉晉那些人一眼後別有用心般的說道: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年頭,找男人得把眼睛睜大點。別找的竟是窩囊廢。嗬嗬!說到這裏,彪哥把視線又轉到了我的身上。現在這些男人裏,也還就有一個看上去靠譜些。你們要運氣好,能活著出去,照他那樣的找,估計不會錯太多!
    說完,彪哥轉身帶著肖天和那幾個剛剛得到了滿足的武裝分子離開了這裏。隻剩下了那最後一個之前沒有參與性侵的人員依舊留在我們旁邊拿著武器監視著我們。
    幾個女人吃著餅幹喝著飲水,再也沒看劉晉那幾個人一眼。我意識到,這幾個女人要真能活著離開這裏,這世界上必然又將出現四個新的怨女了。
    就剩一個家夥了。看來我一會可以偷偷接近他,趁他不注意,掙開繩子,然後搶奪他的武器
    因為此時,我身後的繩結在不知不覺中,被女孩的那個女伴摳開了大半。捆綁我的武裝分子在捆綁時沒有太多考慮捆紮的方式,所以繩結僅僅隻是紮了幾個連續的結頭。女伴利用這段時間摳鬆了除最後那個結頭外其餘全部的結頭。我通過繃緊肌肉已經能夠將繩子撐鬆。
    就在我開始打算擺脫束縛,並實施自己的襲擊計劃時。洞穴當中卻又傳來了新的腳步聲。聽到這聲音,女伴隨即停止了動作。雖然她沒有解開最後那個繩結,但我已經確定,以我自身的能力,足以掙脫這最後一個繩結了。
    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現在看來,我還需要再忍忍!
    對我而言,機會或者隻有一次。所以當意識到出現了新的不確定因素後,我立刻修正了我腦海中的計劃。決定繼續隱忍下去,並等待時機。
    很快,新過來的人員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當中。領頭的是程子龍以及三名武裝分子。而還有一個則是一身黑色運動裝,左手整隻手臂纏滿了繃帶吊在脖子上的女人。見到女人樣貌的一瞬間,我立刻想了起來。這個女人正是之前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謝征南身後,刺傷謝征南和我的那個女人。
    也正因為她出現太過突然,所以,盡管她和我隻是打了一個照麵。但她的五官輪廓卻清晰的印刻在了我的腦海當中。
    女人形體修長、苗條。黑色緊身的運動裝更令她的胸部和臀部顯得醒目而饒具風情。讓人腦海中迅速便會冒出尤物這樣的形容詞匯。
    程子龍見到我們這些俘虜分成了三堆之後顯得有些意外,隨即扭頭向一直留守在此的那名武裝分子開口問了起來。
    這怎麽回事?那幾個女的怎麽那個樣子了?
    留守的人員嬉笑著,將嘴湊到了程子龍的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後,程子龍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皺著眉罵了兩句。鄭彪那狗娘養的。居然有閑心過來搞這些名堂。
    彪哥可沒上,他和我都隻在一旁看著而已。留守人員嘿嘿的笑了笑,算是替鄭彪澄清了事實。
    他上沒上有區別麽?行了,沒死人就好。說完轉身望向了身旁的黑衣女子道:春日聖女,都在這裏了。可以領他們過去了麽?
    黑衣女子板著她那張漂亮的臉孔,淡淡的哼了一聲後,開口道:十二個,六男、六女,已經確認過了。你領他們過去吧。
    我們這些俘虜隨即在武裝分子槍口的威逼下一個個都站了起來,跟著排成了隊,依照他們的指示,朝著分岔的路口方向走去。
    我在經過黑衣女子和程子龍身側的瞬間,上身猛然用力,忍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將反綁的繩索徹底給掙脫了開來。在程子龍和黑衣女子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搶先一步用右手把程子龍插在腰帶側麵的那把軍用匕首拔了出來,接著轉身,將匕首抵在黑衣女人的脖子上
    第九十三章
    放下武器,否則我割斷她的喉嚨
    我一邊喘氣,一邊惡狠狠的威脅著程子龍等一幹武裝分子。同時我又覺得,這樣拿一個女人當人質實在是有違我個人的道德良知。因此在大聲恐嚇了程子龍之後,我又壓低了聲音在女人耳邊略帶歉意的說道:抱歉,這裏我別無良策。隻能委屈姑娘你一下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在程子龍這個團夥中究竟是何種地位。但從程子龍對她的態度來看,最起碼,她和程子龍也該是平等的存在。而且程子龍稱呼她春日聖女,聖女這稱呼聽起來,地位想必是很高的了。
    我的舉動引起了劉晉這些俘虜的騷動。他們中間有人當即就想轉身逃走。但隨後響起的槍聲以及他們腳邊濺起的塵土令他們迅速又安靜了下來,並極為自覺的一個個抱頭蹲到了地上。
    看著程子龍等人肆無忌憚的開槍彈壓,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他們真不在乎我對黑衣女子下手?
    不準開槍,放下武器否則我真殺了這個女人!我跟著聲嘶力竭的叫喊了起來。但換來的,卻是程子龍和其他幾名武裝分子近乎於嘲弄般的眼神。
    跟著,十多名武裝分子在聽到槍聲後迅速的趕了過來。在將劉晉等人趕到一邊後,舉槍將我和黑衣女子圍在了當中。
    黑衣女子至始至終態度平靜,隻是斜著眼睛,一邊眨眼,一邊注意著我此刻臉上精彩的表情
    這刀、刺還是不刺?我雖然努力的擠出了一臉凶相。但這心裏,卻如同亂麻一般。
    雖然我自認為是亡命之徒,但事實上,我到現在為止,從未真正的殺過一個人。屍傀、僵屍什麽的在我看來是怪物,我開槍射擊、或者拿著榔頭亂砸毫無心理障礙。曹子軒雖然被我活活燒死了,但一則,我其實並沒有想過要殺他,二則,他那時已經算不上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活人了。所以事後,我雖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但同樣沒有太多的心理陰影。而此刻,眼前的黑衣女人毫無疑問是個活生生的人,想到這裏,我這手,便怎麽也刺不下去了
    黑衣女人感覺到了我手上微微的顫抖。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輕笑。趁我心神慌亂之際,忽然右手一伸,抓住了我捏著匕首的手掌,反手一擰,我在疼痛之下,喪失了對匕首的控製,匕首朝地麵落了下去
    就在此時,我忽然感覺眼前一花,原本站在我麵前的黑衣女人猛然間消失了。而當我的大腦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黑衣女人以半跪的姿勢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正好伸手接住了即將落到地麵的匕首,接住匕首的瞬間,黑衣女子再次消失不見了。等我回過神來時,匕首那冰冷的鋒刃已經抵在了我的後頸位置。同時傳來的還有黑衣女子從我身後發出的那冰冷的聲音。
    你膽子很大,身手也還行!但你找錯了人質
    見到黑衣女子瞬間便扭轉了形勢,一名武裝分子衝過來,舉起槍托朝我臉上便砸了過來,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但耳邊卻傳來了黑衣女子的嗬斥聲。住手,這男人可是備用的魂軀。
    感覺預料的砸擊並未落下後,我緩緩的又睜開了眼睛。黑衣女子用匕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不會在乎你剛才做的那些事情。不過我想警告你一聲,最好別再打什麽其他的主意。再亂來的話,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護著你。你就算被他們打死,都和我沒關係
    說完,伸手將我推到了幾名武裝分子的麵前,我隨後便再一次被反綁了雙手。
    我扭過頭望著黑衣女人道:你難道會瞬間移動?
    黑衣女人漂亮的瞳孔瞬間放大,但很快便又恢複到了正常狀態。朝我露出了一絲微笑。你還有點眼力。沒錯了,我的本事就是瞬間移動不過在我們這行當裏,這可不叫什麽瞬間移動。我叫春日,我的能力應該叫刹那
    原來是刹那不是茶娜!唐輝經驗老道,交手之後就看穿了這女人的本事。唉,早知道她這麽厲害,我就該把對象設定成程子龍才對的。不、不對,就算我成功挾持了程子龍,結果估計也是一樣的。無論我反應再快,也無法同這女人擁有的瞬間移動能力相抗衡。而且、而且恐怕剛才我把刀架到她脖子上,都是她故意讓我架的
    此刻的我感到了萬分的沮喪,一言不發的走回了劉晉這些俘虜的行列裏頭。春日似乎看出了我此刻的心情,居然咯咯的笑了兩聲,開口向程子龍道:程先生,這家夥心腸不算太壞,賣我個麵子,對他好點。死也讓他死的舒服些
    程子龍瞅了我一眼後,淡淡的回應道。樂意為你效勞。
    春日轉身朝著洞穴的另一邊走去。不過就在這女人轉身的瞬間,我的心口忽然湧出了一股奇妙的感覺。同時在我的腦海當中,突然呈現出了一團圓球狀的空間。空間的中央猛地冒出了一股熊熊的烈焰。烈焰旁,一團小小的火苗正從烈焰旁緩緩的離去。
    春日越走越遠,火苗同烈焰的距離也逐漸拉開
    我連忙搖了搖頭,腦海中的空間以及空間中的火焰、火苗隨即變的模糊了。但等我定下心來,又體會了一下心口湧出的那種奇妙感覺後,腦海中的一切立刻又變的清晰了起來。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腦子裏出現的空間,還有胸口傳來的那種感覺究竟都是些什麽?不、不對火焰周圍不止那一團火苗。相對距離很遠的地方,還有火苗!一、二、三足足有十多個之多,而且那些火苗似乎都匯集在一起。除了那堆火苗之外,周圍、附近、更遠處還有很多的其他火苗難、難道說
    磨磨蹭蹭的幹什麽?走了、叫你走了!一名武裝分子見我站在原地跟發呆一樣,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踉踉倉倉的朝前邁了幾步。腦海中那圓形的空間再一次變的模糊,而且感覺即將要消失。
    我連忙又開始體會心口處傳來的那種仿佛蘊含著某種淡淡哀傷念頭的感覺之後,腦海中的空間再一次緩慢凝結變的清晰。
    不會錯、肯定是這樣。這一定就是紅蓮探測定位紅蓮火苗位置的方法這、這太奇妙了!原來,原來需要我保持一種沮喪而且悲哀的念頭,才能夠在腦海中激發這種能力
    意識到這點後,我扭頭瞟了瞟背後的那名武裝分子,冷冷的記住了他的相貌,同時開始朝前邁步。結果不經意間,我腦海空間中火焰的後方,瞬間出現了一縷同樣的火苗。那火苗在我移動的同時,基本始終維持著和中央火焰彼此的距離。
    我默默的走在俘虜的最後。感受著此刻這種未曾有過的全新體驗。沒錯,就是這種感覺。之前尋找胥悅和那個男的所在,還有周靜宜的所在,當時我的腦海中似乎也隱約出現過這個空間。但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空間是什麽,隻是覺得,朝著紅點,也就是火苗所在的位置前進就能找到我想要找到的人。那根本就是潛意識下對思維的指引。而且,那兩次,這空間的圓形輪廓極為模糊。所以我都沒有意識到它其實近乎於一個方位探測儀器對了,怎麽周圍其他人的身體內沒有出現我種下的火苗,而隻有那個叫春日的女人,還有身後這個武裝分子的身上貌似被我種下了火苗。嗯看來,在他人身上預留火苗,還需要某些我尚未注意到的方式、方法
    意識到這點後,我一邊竭力維持著心口那種莫名的心情感受,一邊東張西望的朝著四周掃視。
    那個武裝分子,胡子好長。不過這胡子配上他的樣子,倒是顯得很有幾分氣勢。男人味很足啊我剛剛想到這裏,腦海當中火焰的旁邊跟著便緩緩的又燃起了一縷微小的火苗。
    我楞了楞。跟著又將視線掃過了好幾名武裝分子,但感覺他們都沒有什麽值得注意的臉部或者身體特征後,隨即將視線轉移到了前方程子龍側麵的同行者身上,結果一看,走在哪裏的正是名字叫鄭彪的那名小頭目。而此刻,距離中央火焰稍遠一些的前方位置,一縷火苗騰然出現。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哈哈!我終於明白了!
    此刻,我忽然意識到了我已經掌握了在他人體內種下紅蓮火苗的具體方法了。一、我能夠準確的記住對方的樣貌體型以及身體特征。二、我有意願將對方這些情況、以及對方本人記憶進我的腦海當中。三、同時擁有在對方體內種下火苗的明確意識。用最通俗、最簡單的說法就是:瞅你咋地了?我還就瞅你了!不僅瞅你了,我還記住你了。你隻要再被我碰上,絕對不會放過你!隻要報著這種心態,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我就能在對方體內留下火苗
    意識到這點後,我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的笑聲引起了周圍那些武裝分子的注意。誰在笑?他媽的是誰?程子龍當即叫罵了起來,轉過身後,看見是我。程子龍抽了抽臉上的肌肉,最終哼了一聲,沒有理會我。就在他轉身看我的瞬間,我成功的在他的體內同樣留下了一縷火苗。
    鄭彪見到是我後,一邊搖頭,一邊減慢速度,並最終走到了我的身邊開口道。兄弟,都這時候了。你能不能消停點?咱倆也算投緣,當賣我個麵子。別弄得大家彼此撕破臉成不?你這樣讓龍哥很為難,畢竟,龍哥答應了春日聖女對你客氣些的。
    對於鄭彪,我倒沒有太多反感。他放任他手下幾個兄弟強奸那幾個女人是一回事,但對我總還算客氣。因此,當他向我開口說話後,我努力抑製住了因為掌握了紅蓮火苗能力後的那種得意,隨即停止了笑聲。
    說的也是,你待我算客氣的。成,後麵我不笑了。
    聽到我回答的頗幹脆,鄭彪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主動開口詢問道:想不想再來根煙。哥們兒給你特殊待遇。
    此時的我因為有些興奮,煙癮不自覺的也發了起來,隨即給了鄭彪明確的回答。要。
    鄭彪給我嘴上插了根煙,幫我點上後,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麵的程子龍。我則一邊抽煙,一邊嚐試著發掘腦海中這奇特空間的全部奧秘。
    嗯,看來,空間中央的這一團火焰就是我自己了。我的正麵,就是火焰的正麵。周圍的那些火苗,就是被我種下了火苗的對象。現在我四周的這些火苗,就是程子龍、鄭彪他們這幾個人。背後那單獨逐漸遠離的,就是那個叫春日的,擁有刹那能力的什麽聖女。前麵距離有些遙遠的那十幾道火苗,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唐輝、路昭惠他們那些人。他們中間,我有明確記憶和印象的差不多也就十來個人。而其他我都沒有注意過的雇傭兵,想必並未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被植入火苗。嗯,照韓哲和王烈的說法,紅蓮能夠在萬裏之外追蹤自己植下的某個單獨的紅蓮火苗。可現在這些火苗看起來都一樣啊。我該怎麽對這些火苗進行區分辨認呢?確認這些火苗都是誰和誰呢?還有,火苗除了會在他人體內燃燒一定時間之後自行消失外,紅蓮本身也可以隨意將已經在他人身上植下的火苗自行抹去。這又該如何實施呢?
    想到這裏,我用力吸了兩口嘴裏的香煙,皺眉思考了起來。但想了半天,沒有絲毫頭緒。
    算了,現在能掌握紅蓮火苗的植入和定位追蹤能力就不錯了。至於如何區分、消抹這些,將來再慢慢琢磨了。嗯,比路昭惠他們更遠的地方好像還有幾道火苗
    就在我打算去查看那最遠的幾道火苗時,我腦海中球形空間中央的火焰忽然變小了,而周邊火苗的大小同樣也縮小了許多。原本在球形邊緣的那四道火苗的位置一下和中央火焰的位置拉近了許多,而且所處的位置,也從邊緣轉移到了球形中間位置的某個空間當中。
    我楞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操,這也可以!這球形空間還能依據我的思維,自行調整比例大小?這倒真是方便這樣一來,還真像王烈和韓哲說的一樣,隻要火苗不消失,哪怕目標在萬裏之外,我都能準確找到他的位置了
    片刻的欣喜之後,我琢磨起了這四道火苗。
    不會錯的,這四道火苗是王烈他們。他們總共有八、九個人,但其中被我記住長相和外貌的就隻有四個,王烈、大嗓門林默湘、林默湘的那個中年搭檔,還有那個之前一直沉默寡言,直到夏禹城打雷閃電後才開口說話的那個瘦高個中年人。對了,周靜宜,還有夏薑在哪裏?她們兩個人的身上肯定應該有我在不經意間植入的紅蓮火苗!
    想到這裏後,我連忙又開始在腦海中查找起了其他零散分布的幾縷火苗。
    距離我附近周圍有三道火苗,還有,還有很遠的地方有一道單獨的火苗他們都是什麽人?三道火苗中的其中之一接近我了
    意識到這點後,我抬起了頭,才發現在我低頭思考和體驗的時候,已經隨著這大隊人馬走進了三條岔路當中的左邊洞穴。這條洞穴我來回走過了一次,洞穴中的樣子依稀記得。
    看來唐先生他們已經深入到更深處的洞穴,放棄了在這條洞穴內的抵抗和阻擊。那道火苗來了跟著,肖天那讓人厭惡的麵孔出現在了隊列的最前方。他衝著程子龍點頭哈腰道。龍哥,前麵洞窟兄弟們都檢查過了,除了地麵殘留的彈殼和一些包紮用的醫療紗布藥品外,確認他們都進入了更深的洞穴了。
    在肯定剩餘的四道火苗中眼前這道屬於肖天之後,我眨了眨眼。因為我忽然發現,趙中原和唐先生他們的火苗似乎並沒有移動到其他位置的跡象。依舊還在我前方原本的位置,而且離我們這批人越來越近。
    當我隨著眾多武裝分子和劉晉這些俘虜一同再次步入眼前這片覆蓋著草地的溶洞空間之後,我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
    厲害啊!也不知道趙老頭他們使了什麽障眼法!居然將二、三十號人的身形隱藏的如此徹底。在洞穴中竟然找不到一絲蹤跡。
    我如此肯定趙中原等人沒有離開眼前這片溶洞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在我腦海中的紅蓮火苗圖譜顯示,趙中原等人的火苗和我四周程子龍等人的火苗幾乎重疊到了一起
    他們是怎麽做到的?他們藏在哪裏?就在我打算四下張望從中找出些許線索的時候,未確認身份的兩道火苗從我的後方快速的接近了過來。
    發現這點之後,我隨即打消了搜索趙中原等人的打算。而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後麵的這兩道火苗之上。要知道,此刻我無法大致確定身份的火苗隻剩三道了。除了距離最遠的那一道之外,剩餘的兩道當中,想必必然會有周靜宜和夏薑兩者的其中之一了。
    但當擁有這兩道火苗的人出現在了我的視線當中後,我一時間產生了一種難以理解的感覺。怎、怎麽是何豔秋母子?
    此時的何豔秋母子麵帶笑容,和十多名武裝分子一塊伴隨著那名極有可能便是所謂隱世三宗之一的白衣男子遠遠的步入了眼下的這片空曠的溶洞當中。
    這、這怎麽可能?難道夏薑和周靜宜的其中之一,我並未對她植入紅蓮火苗?我呆了呆,跟著腦子裏快速的思考了起來。
    假如、假如周靜宜沒事的話!那最遠的那道火苗很有可能就是她了!畢竟、她現在是一個人活動,既沒有和王烈他們撞上,也沒有跟唐先生在一起,而是為了尋找我和路昭惠,一個人在山穀中的叢林裏晃悠也不知道外麵叢林現在是什麽情況了。有沒有和昨天一樣天寒地凍,漫天大雪要是的話,她怎麽受得了啊。想到這裏,我不禁感覺到了陣陣心疼。
    就在此時,整片山洞忽然毫無征兆的劇烈晃動了起來。
    俘虜團隊中的成員在驚恐中大聲尖叫起來,並試圖四下奔逃。但卻被四周的武裝分子再次驅趕到了一起。幾名男性更遭到了再次的毒打。反倒隻有我,因為專注於關注腦海中的紅蓮火焰圖譜,始終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舉動。這倒令原本一直將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的程子龍和鄭彪兩人感覺到了一絲意外。
    晃動持續了十多秒鍾後,最終歸於了平靜。而我的內心卻遠沒有表情上顯得那麽從容和淡定。
    怎、怎麽回事?
    我努力控製著臉部的表情,並使其盡可能顯的正常。至於原因便是伴隨著剛才的那陣晃動,被我確認為是王烈等人的那四道紅蓮火苗在片刻之間從我的紅蓮火焰圖譜之上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具體反應便是那四道火苗似乎在瞬間朝下方急速墜落,跟著就沒了。
    就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岔路通往這邊溶洞的通道中傳來了馮遠風充滿了喜悅的聲音。
    學宗大人成了!成了!埋伏的四位聖女剛剛發來消息!她們成功了!順利的把兩儀和其他那幾個家夥全引到了水道陷阱那邊!並啟動了您老人家布置的法陣。
    聽到馮遠風的聲音後,在場的眾多武裝分子保持著平靜,不約而同的將視線集中到了此刻背著手,平靜的站在草坪邊緣的那名白衣男子身上。
    馮遠風從洞穴通道出來之後,徑直衝到了白衣男子的身後,大聲的又將自己之前的剛剛叫喊的內容再次重複了一遍。
    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現場的冷場,一時間納納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一般。
    過了良久,背對眾人的白衣男子方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遠風啊,我告誡過你多次。凡事要淡定,切忌大喜大悲。這是我輩求真之人的大忌!
    馮遠風楞了楞,跟著連忙在臉上堆積起了笑容道:那是、那是,學宗大人教訓的是!弟子這方唐突了。
    白衣男子抬起右手擺了擺,聲音平靜的說道:兩儀他們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現在趕回去通知觀雪她們四人,勿要停留,速度趕來這裏同我們匯合。還有,讓春日也無需在那邊清理那些汙穢東西了。既然觀雪她們已經成功,她那邊就沒有必要繼續了。也直接過來吧。
    馮遠風點了點頭,正準備轉身趕回去,結果那白衣男子忽然又再次出聲詢問道:李勇呢?他怎麽沒有跟你一塊過來報信?
    馮遠風聽到白衣男子問話,連忙停下了身子,再次匯報道:李勇他接到四位聖女傳來的消息之後,就帶著他的那幾個人朝夏禹水道那邊趕過去了!
    白衣男子咦了一聲,跟著開口道:他去哪裏做什麽?那法陣造成的漩渦範圍頗廣,威力也大。一旦被卷入,便是我也無法從中脫身。他就不怕蹈了兩儀等人的覆轍?
    這,這我也勸過他!別去,危險。結果他說,他要親眼確認兩儀的下場。馮遠風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聽到馮遠風如此說。白衣男子似乎是低頭長歎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他對兩儀當年之事,看來至今耿耿於懷啊。也罷他若不能放下此事,將來也未必能真正融入我等之中。由著他去了
    說完,白衣男子也不理會馮遠風,而是自顧自漫步於草坪之上,走到距離最近的那塊石刻浮雕前駐足欣賞了起來。
    馮遠風轉身離開後,我們這些俘虜被程子龍和鄭彪等人驅趕到了洞窟的一角聚集。而另有數十名武裝分子則在幾名估計是頭目的指揮下,開始在草坪四周擺放和布置各類諸如香爐、燭台之類的物品。
    白衣男子在看完了第一座浮雕之後,伸手做出了召喚的動作。
    原本站在草坪之外的何豔秋母子見狀,連忙快步走了上去。那白衣男子在何豔秋母子來到身側後,指著浮雕輕聲對這對母子說起了什麽。
    何豔秋聽後隨即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而她的兒子小華,在跟著傻笑的同時,顯然多少受到了浮雕上內容的刺激,不自覺的就將身體貼到了母親的身旁,從側麵摟抱著母親,悄悄的上下摩擦了起來。
    周圍那些忙碌行動著的武裝分子們,對此似乎並不關心,隻是專心的忙碌著自己手中的工作。
    我靠坐在溶洞的石壁旁,難以置信的咽著口水,思考和消化著剛才聽來的種種信息。
    這難道是真的?王烈他們就那麽不小心,輕易的就踏進了那個什麽學宗布置下來的陷阱?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王烈雖然狂妄,但往日行事還是極為小心謹慎的。事先的調查研究,行動前的召集準備,臨機時的推測判斷。這家夥可是做足了功夫的。怎麽這次居然就栽了呢?
    但消失的那四道火苗卻又明確的告訴了我,馮遠風傳來的那些消息極有可能是真實的!
    而就在此時,我忽然發現,在我思維中圓球最遠位置的那道火苗在同一位置來回徘徊了很長時間之後,此刻突然有了動靜,似乎是以飛快的速度開始朝著現在我們這些人所在的位置接近了過來。
    這速度?怎麽可能?難道這道火苗不是周靜宜?而是夏薑?比對這道火苗和之前我身邊的那些火苗正常的移動速度之後,我對這道火苗此刻展現出來的快速感覺到了震驚!
    程子龍等人之前的速度都是正常的步行速度,可現在這火苗移動的速度比正常步行速度起碼快了十倍乃至於十幾倍。周靜宜作為一個普通人,即便全力奔跑,也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能夠持續以這種速度快速移動的,在我接觸過的人當中根本沒幾個!那個神秘的眉痣女應該是可以的,踩死廖小倩的那個囂張女妖貌似也能辦到。但那兩個顯然不可能出現在這裏蹚眼下的這趟渾水。除了她們之外,隻能是夏薑了。可這丫頭到底出了什麽情況,居然跑到了那麽遠的地方?還有,要這道火苗是夏薑的話,那周靜宜的火苗在哪裏?難、難道她已經遭遇了什麽不測?
    我茫然的抬起了頭,抬頭的同時,正好看見草坪上的白衣男子將正麵轉移到了我視線的範圍當中。當看清男子的樣貌時。我有些傻眼了
    這學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啊?對了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剛剛我才經曆過的夢境當中,和夏姬在一塊,並施法複活,不,把夏南變成妖怪的那個英俊中年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