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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漂泊旅人
    2016年1月22日第九十四章
    白衣立領男子似乎是感覺到了來自我所在方向的視線,原本低著注視眼前石頭浮雕的視線隨即抬高。我本能的立刻低下了頭,將自己隱藏在了眾多俘虜的當中。
    不過很明顯,除了我之外,俘虜中還有其他人此刻也正在觀望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終究還是注意到了我們這些人的存在。他隨即伸手做了個招呼的手勢。程子龍當即跑上了草坪。在同白衣男子交談了幾句之後返了回來,朝著一旁的鄭彪傳達道:學宗吩咐,帶這些人去清洗一下,現在這樣子,學宗說有些不成體統。
    鄭彪楞了楞,隨即注意到了那條從草地中央流過,貫穿整座溶洞,將溶洞一分為二的小溪後點了點頭。當即開口示意我們起身,來到小溪旁邊清洗。
    在暴力的威脅麵前,劉晉這些人完全放棄了羞恥心,在鄭彪以及其他武裝分子的逼迫下,紛紛脫光了衣服,站在小溪旁擦洗起了身體。幾個女人此刻也明白,不照著做,對方立刻就會拳腳相加甚至於殺人。也都隻有光著身子在眾多異性的注視下屈辱的暴露出了自己的身體。
    隻有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因為此刻的我被反綁了雙手。想脫也脫不了
    鄭彪見狀皺了皺眉,但他顯然擔心解開我後,我再次試圖反抗什麽的。隨即開口讓那兩個被李勇拐來的女孩過來幫我扯掉了褲子清洗。
    哥們兒,你看我對你多好。都不用你自個動手,安排倆妹子幫你沐浴。我好人坐到底,來,再來一根。哥幫你點上他一邊吩咐那兩個女孩,一邊再一次給我嘴裏塞了根煙,幫我點燃。
    我站在小溪旁,任由兩個女孩抄著水,幫我抹擦身體,吸了口煙後,含著香煙口齒不清的向他開口詢問道:那穿白衣服的什麽來頭?你們老大?
    嘿嘿,我老大是龍哥。白衣服哪位是老板,當然,現在這種情況下,說他是我們老大也沒錯了。鄭彪並不放心我,因此在幫我點燃香煙後,徑直站在了我的旁邊,一邊抽煙,一邊單獨對我進行監視。對於我的詢問,他倒是坦然給了明確的回答。
    原來如此,你們其實是雇傭兵了。替他辦事,隻是為了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談筆交易了?我開口試探著。
    鄭彪的眼角跳了跳,跟著朝我露出了一絲會意般的笑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懷疑你能開出更高的酬金。不過幹我們這行的,講的是個信用,要信用沒了。也就沒的混了。說到這裏,鄭彪低下頭似乎考慮了一下後,又抬起頭對我說道:而且,就算你能開出更高的價碼也是沒用的。要過去,我沒準還能私下裏找龍哥和他說說什麽的。不過,現在龍哥對那個什麽學宗是崇拜的不得了。此刻,他瞟了一眼在草地中央繼續領著何豔秋母子觀看浮雕的白衣男子。搖了搖頭道:那家夥救過龍哥的命。龍哥呢,又救過我的命。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麽!所以,我這條命算是賣給龍哥了,他堅持替那家夥幹事,我也隻有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了!嗬嗬
    說完,鄭彪伸手直接用手指捏滅了煙頭,轉身拉開了和我的距離。我意識到他在看著白衣男子的時候,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了幾分懷疑和不信任。但另一方麵,我也確認,這家夥是個有著自己處事原則的人。我想試圖從經濟上收買他,顯然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怎麽會長的那麽像呢?白衣服的家夥究竟是什麽人?
    一開始,我差點便認為,眼前這個被人稱為學宗的家夥,就是我在夢境中見到的,同夏姬一道的那個古代異士!但隨著我此刻觀察的深入,我漸漸推翻了這種想法。且不說,是否真的有人能活兩、三千年之久,眼前這白衣男子同夢境中的那個古代異士還是存在著一些差異的,最明顯的就是身高
    夢境中的異士在身高上和我接近,但眼前的學宗很明顯的比我矮了半頭。此外,雖然兩人的五官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的,但彼此的臉型還是存在著些許不同。古代異士在記憶中是尖下頜,有著如女性般的瓜子臉。學宗則不同,下頜略寬,比之古代異士少了幾分俊美,但卻多了幾分滄桑感。
    我們這些俘虜清洗完畢後,武裝分子們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堆寬大的衣物,然後讓我們集體換裝。等劉晉等人換完衣服後,我才發現,武裝分子們給我們找的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傳統漢服。雖然不明白他們怎麽會帶了這樣的東西,但在暴力威脅下,我也隻得任由兩個女孩將寬大的漢服給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忙完之後,從通道那邊陸續又有人趕了過來。先是那名被叫做春日聖女的女子,她到來後,抱著自己受傷的左臂直接靠到了通道口的邊上。冷冰冰的注視著溶洞內的一切,一言不發。跟著便看見馮遠風和另外幾名武裝分子帶著四名同春日穿著相同黑色運動裝的豔麗女人快步走進了溶洞當中。這四個女人經過春日身旁時,都同春日點頭打了個招呼,可以看出,她們彼此之間非常熟稔。
    這四名女子達到後。學宗停止了帶著何豔秋母子觀摩的行動。領著何豔秋母子走下了草坪。然後同那四名女子一道鑽進了之前幾名武裝分子在洞口邊緣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裏。沒過多久,他們便又從帳篷裏鑽了出來,看上去是在帳篷內集體更換了服裝。
    首先出來的是四個女人,她們此刻脫掉了身上的黑色運動裝,換成了四套顏色不同的古代長袍,類似古裝影片中的女性宮裝。而且每人手中還拿了東西。當先白色裝束的女子捧了一具古琴,隨後出來的女子穿了一身綠袍,手中拿了一根洞簫,跟著的女人則是紫色裝扮,手中捧著香爐。最後的女人則是一套露肩的粉色長裙,手臂上纏了一條五彩斑斕的長條綾帶。
    跟著何豔秋母子也穿著極為華麗的古代服飾走出了帳篷。但當學宗走出來時,則讓我心中一動。
    他和那個古代人或許不是一個人,但兩者之間必然存在某種聯係我當即在思維中確認了這點。因為此刻學宗的裝扮竟然同我夢境中見到的那個古代異士完全一樣。高冠、緩袍,風度翩翩
    學宗示意眾人點燃周圍的香爐後,在身邊六人的簇擁下,自顧自的,緩慢的走到了草坪的中央。
    幾名周圍的武裝分子快步上前,在草坪上鋪設了幾張地毯。學宗在正中間的毯子上跪坐了下來。四名女子,則兩兩成對的同樣跪坐到了旁邊的兩張地毯上。何豔秋母子也有樣學樣的在最後的那張地毯上跪坐了下來。
    他們坐定之後,分散在四周休息等待的那些武裝人員隨即紛紛聚攏了過去,或盤腿,或者跪坐,零零散散的坐到了草地的四周。
    程子龍走到我們這些俘虜的麵前,歪了歪腦袋。劉晉等人隨即在他的指示下,排著隊踏上了草坪。我跟在後麵,隱約聽到了程子龍和鄭彪之間的對話。
    怎麽?阿彪,還是沒興趣坐著聽一聽?
    龍哥,我就一粗人。還是站在外麵警戒的好。誰知道哪些家夥會不會殺個回馬槍衝回這裏來?我們在外麵以防萬一了!
    切,少跟我瞎扯這些虛的。不想聽就明說,找什麽借口?得,隨你的便了。說完,程子龍轉身,朝著幾名武裝分子做了個手勢,讓他們將我們這十二個俘虜帶到了草坪中央距離學宗等七人最近的位置,武裝分子一個個的將我們按著坐在地上後,在我們的身後坐了下來。而程子龍則同鄭彪一道,留在了草坪外溶洞的邊緣區域警惕的注意著四周的環境。
    學宗很滿意的看了看眼前的情況後,朝白衣女子和綠衣女子所在的位置伸手點了點。開口道:觀雪、泛舟,可以開始了。
    白衣女子將琴架在了腿上彈撥了起來,綠衣女子也將洞簫放到嘴邊開始了吹奏。接著,一股悠揚的旋律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兩個女人的演奏水準極高,雖然不清楚她們演奏的是什麽曲子,但旋律極為悠揚動聽。僅僅片刻之後,圍坐在草坪四周的人便迅速陶醉在了音樂聲中。便是劉晉他們以及那兩個被李勇拐騙來的女孩此刻也仿佛忘記了自己之前遭遇的種種不幸,被美妙的音樂所深深的吸引了
    學宗似乎覺得一切都在他的預想當中後,緩慢的,昂揚頓挫的開口講述了起來。
    非常榮幸有機會能在這裏同諸位像這般坐著說說話,聊聊天。你們中間有些人以往聽過我說法,也有人沒聽過。所以呢,不管有無必要,我還是先向這些第一次聽我宣講的人介紹一下我自己了。我姓朱,名字叫朱席。你們可以稱呼我做朱先生,當然,也可以像之前聽過我宣講的那些人一樣,稱呼我做學宗
    學宗的聲音低沉且富磁性,給人一種極端悅耳動聽的感覺。他的聲音仿佛具有某種穿透力,輕易的便印刻在了聽眾的大腦當中。
    今日,我邀請諸位同我一道來到這神秘的夏禹城中,是想告訴大家一些關於這座古城的由來
    我垂著頭,斜著眼睛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因為我發覺,從音樂響起後,周圍的這些家夥們便產生了某種讓我難以理解的變化
    同我一道被俘的劉晉等人原本畏懼和惶恐不安的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極度的專注和認真。而且隨著學宗的講述,他們的的那種專注在不知不覺當中正在向信賴和虔誠不停的轉化。
    發覺到這種情況後,我臉上的肌肉禁不住微微的抽縮了起來
    我意識到,此刻,這個叫學宗的,應該正在對周圍坐著的所有人進行洗腦!而從周圍這些人的神情和態度來看,他洗腦的效果讓人難以置信的快速和有效。
    上古先民過著飲毛茹血的生活,不斷遭受著野獸的攻擊。他們渾渾噩噩,像行屍走肉般苟延殘喘,朝不保夕為什麽?因為他們是一盤散沙沒有人領導他們,帶著他們改變一切
    黑暗中誕生了光明!那些勇敢的、肩負著民族使命的先覺者出現了!他們是希望、他們是光明、他們背負著拯救這個民族的重任!
    神賜予了先覺者們強大的力量,他們披荊斬棘,領導人民衝破了黑暗。並最終建立了華夏族!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個民族的前身
    先覺者們得到了人們的愛戴和擁護,人們尊敬的賦予了先覺者們華族的稱呼!可以說,沒有華族,就沒有我們現在這個民族
    我聽的百無聊賴,偷偷的抬起頭,在學宗振臂高呼的不經意間,在他的體內植下了一縷紅蓮火苗。而學宗顯然正陶醉在自己的演說當中,渾然不覺。
    在我聽來,這位學宗的宣講毫無吸引力。比之現在那些傳銷團隊的傳銷主講也大為不及,更不要說同當初我服役時期部隊上的那些以洗腦為本職工作的政工幹部了。
    而周圍這些人之所以被他輕易的蠱惑、煽動,更主要的原因恐怕還是他身邊那四個穿著不同服裝的四名女子所造成的。
    白衣女子的琴聲,綠衣女子的簫聲紫衣女子也點燃了麵前的香爐,香爐中飄散的白色煙霧在不知不覺當中向外擴散,並最終將整座草坪籠罩在了其中
    很顯然,這白色煙霧以及音樂當中,蘊含了催眠的效果和功能。
    而我更關心的其實是腦海中原本正快速向著我此刻所在位置飛奔而來的那道火苗。因為不知道為什麽,那道火苗在接近到這裏一定距離之後,忽然停止了移動。又一次在所在地點徘徊了起來。
    是夏薑麽?她究竟怎麽了?跑到一半怎麽又停止了?沒打算過來麽?不還是不要過來的好。這裏危險。她不過來才是最明智的!過來了,肯定會落到眼前這些個神經病的手裏
    剛想到這裏,我便被周圍眾人的突如其來的呐喊聲嚇了一跳。剛才因為走神,我壓根就沒聽到這學宗講了什麽東西。但很顯然,他剛剛說的那些話語給周圍這些人造成了嚴重的刺激。包括坐在我背後眾多武裝分子在內的所有人此刻都忽然間開始放聲痛哭起來。我身邊那兩個被李勇拐騙來的女孩和另外四個女性更是在呐喊之後,歪倒在地,一邊哭泣,身體一邊不自覺的抽搐著
    我楞了楞,連忙再次低下了頭,妝模作樣的幹嚎了兩聲!畢竟,所有人都在哭,就我一個人沒反應,這也太醒目了一些。為了避免被學宗和那幾個女人注意到,我怎麽也得意思意思。
    而我對於我為什麽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被學宗等人蠱惑倒也心知肚明。因為我是紅蓮。按照韓哲他們的說法,紅蓮天然便擁有看破真相的能力。因此,極難被普通的催眠或者幻術所迷惑。東方英那個女人上次倒是成功的對我施展過一次幻術。不過很明顯,她當時對我施展的幻術比起現在學宗這些人搞的這些催眠要厲害的多,另外還有個原因恐怕也是那時我體內的紅蓮之力還很微弱,所以在不經意間著了那女人的道。不知不覺中,我又想到了當時那忽然傳來的即興幻想曲,頭上冒起了一股冷汗,若是那道樂曲沒有傳入我的耳中,我沒準就真的會陷入東方英為我布置下的幻覺之中而無法自拔了。
    學宗對於現場眾人的反應非常的滿意。伸手向穿著粉色服裝的女子示意了一下。粉衣女子隨即起身,站到了草地中央,配合著琴簫合奏的樂聲,緩慢的舞蹈了起來
    華族維係著我們這個民族和神之間的聯係和溝通。卑鄙的叛徒們背叛了先覺者們同神之間的契約,同時也割裂了我們這個民族同神之間聯係的紐帶。沒有了神的指引,我們這個民族便陷從此入了苦難當中
    但希望總是存在的!它便如同黑暗中的一縷火苗,雖然微小,但卻頑強的維持著它的生命力學宗一邊說,一邊伸出了一個手指
    滋啦一聲,學宗的手指上騰然冒出了一縷火炎,完美的對他此刻的言語進行了某種程度的注腳。而所有聽眾都發出了難以置信般的驚歎聲
    舞蹈中的粉裝女子甩動起了長長的綾帶,舞蹈的動作也隨之奔放了起來。她來回扭動著腰肢,豐滿的胸部前後突兀起伏,臀部也隨即激烈的抖動起來。我明顯的聽到身後的幾名武裝分子的口中發出了近乎於吞咽口水般的聲音
    舞女站在原地,右腿向後抬起向左側彎曲,跟著身體朝著左邊快速的旋轉起來。顯示出了難以置信的高超舞姿。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了過去。
    想要再次獲得神的眷顧,就要釋放自己,釋放你們對神的無限憧憬,釋放你們對神的無限向往。對神展現你們最為赤誠的心靈學宗此刻特意提高了自己的聲調。現場眾人受到他音調的影像,情緒隨即變得高亢了起來。
    我則感覺到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
    當這位學宗剛剛開始宣講時,我對他多多少少還帶了幾分敬畏之情。畢竟,從他之前流露出來的言談舉止這些來看,倒很有幾分世外高人般的摸樣。即便明知道他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還是好奇他會說些什麽,講些什麽。而現在他的言語表達方式,則讓我聯想到那些商場外拿著電喇叭高喊著最後一件、最後一件,清倉大甩賣啦!的營銷人員。同時心裏禁不住揶揄著:什麽狗屁學宗?感情就這水準?他這樣子都能算宗師的話,韓哲那家夥完全能當宗師他祖宗了!
    舞女停止了旋轉,邁著舞步跳到了劉晉麵前,右手食指挑逗般的從劉晉下巴處劃過,劉晉吞咽著口水,緩緩的站了起來。舞女朝他嫣然一笑,忽然躍到側麵伸手推了他一把,劉晉站立不穩,跟著便撲倒在了身邊女人身上。女人仿佛中了邪一般,側身緊緊的摟住了劉晉,一對男女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起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舞女轉著圈,接著繞到了旁邊的一名女性俘虜身旁,拉著她的手將她從地麵拽了起來,跟著又是一推,女性俘虜隨著慣性倒在了側麵的男性俘虜懷中。如同之前的劉晉那對一般,這對男女也迅速糾纏著抱在了一塊,在現場人員的注視中撫摸、親吻了開來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被俘虜的六對男女中有五對抱成一團在草坪上來回翻滾起來。舞女注意到了我是所有俘虜中唯一被捆綁的,原本嫵媚妖嬈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疑惑,扭頭朝著學宗那邊望了一眼。在學宗衝她點了點頭以示肯定後,舞女繞到了最後的女性俘虜身邊,將那女人拉扯起來,牽到了我的身邊,跟著將這女人推到了我的身上。女人一碰我,便像章魚一般,迅速用四肢纏住了我身體,張嘴朝著我的臉上和嘴上瘋狂的親吻了起來。
    此刻的我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
    從李勇這幫人以往的所作所為和他們這次刻意拐騙六個男性和六個女性的行為來看,我早都大致猜測到了他們會讓被拐來的男女幹些什麽!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後果會是如何,但我對之前的這一過程倒是有些蠻不在乎的。因為我是紅蓮,我真不擔心,這個過程會讓我自己的身體和心理產生什麽太大的變化。
    但此刻,抱著我的女人,偏偏是劉晉的那個女友。這女人不久之前才在我麵前和兩個武裝分子表演了三明治。這讓我對她多多少少產生了一定程度的惡心。假如能夠選擇,我倒寧可和李勇拐騙過來的那兩個女孩的其中之一在這幫人麵前來場虛假演出。而此刻這女人撲上來,搞的我連虛假演出的興致都喪失了。偏偏我的雙手被綁,根本就無法把這女人從我身上推開,我開始尋思著是不是要搞出點動靜什麽的,讓那個學宗和幾個女人知道,我壓根就沒受到他們的蠱惑了。
    結果就在我剛剛決定不顧一切的依照我自己的本心行事時,我的腦海中忽然傳來了一道細微的女性聲音。不想死的話,就繼續裝下去!
    意識到這個聲音後,我當即楞了一楞。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個聲音緊跟著又響了起來。不要動,躺著就好!這女人挺漂亮的,起碼比廖小倩強吧?廖小倩你都能上,這女人你受不了麽?
    聽到這裏,我的瞳孔忍不住在瞬間放大了幾倍
    這,這怎麽可能?我的腦子忽然有一種炸開了的感覺!
    剛聽到這聲音時,我還覺得有些陌生。但當她提到廖小倩時,我才猛的反應過來。這聲音竟然是屬於哪個囂張女妖的。這如何不令我感覺到震驚。
    嘻嘻,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麽能把聲音傳到你的腦子裏吧?其實我是利用了你留在我體內的紅蓮火苗了。紅蓮是能夠對植入了火苗的部分對象進行讀心的。也就是透析目標的心理活動。當然,並不是所有對象的心理活動紅蓮都能讀取。能夠讀取的情況隻有兩種,一種是對象完全忘乎所以的情況下。二則就是我這樣,知道自己體內有紅蓮火苗而在意識當中主動向你敞開內心所想的
    另外,我明確告訴你,我是不知道你此刻真正心理活動的。你在想什麽,都是我自己瞎猜的。所以,你也用不著擔心我能夠看穿你的心理活動。
    告訴你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而已!要殺人的話,在皮革廠那裏,我就能把你和那個警察局長還有那幾個笨蛋偵探一塊都幹掉了。我是妖沒錯,但我真的沒興趣殺人。原因什麽的,我想在我給你發的那些短信當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皺了皺眉,腦子裏嘀咕道:沒興趣殺人?誰他媽的信啊?那怎麽當著我的麵踩死了廖小倩?
    或許正如女妖所說的那樣,她並不知道我此刻對她的想法,而依舊自顧自的在我的腦海中對我說明著。
    我現在你的附近。無論如何,忍耐一下了要乖哦!
    隨後腦海中的聲音便徹底消失了而我臉上的肌肉,則不受控製的再次搐縮了起來。
    要乖哦?這女妖什麽意思?這話是什麽口氣?她以為她是誰?是我老娘麽?我操,從小到大,也就奶奶和嬸娘有資格對我說這話。你算個什麽東西?我他媽的還就剛想到這裏,我忽然感覺到了下身傳來了一陣酥麻感。低頭一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把頭埋到了我兩腿之間,同時掏出了我的肉棒,張著嘴貪婪的吞咽了起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也不是聖人,一開始或許因為心理的原因對和眼前的女人發生關係是排斥的。可這生理上的反應一旦產生了,心理上的障礙也跟著隨之消除了。
    操,趙中原他們究竟有沒有注意到現在草坪上發生的一切?他們在計劃著什麽?要想埋伏襲擊這幫家夥的話,現在難道不是最好的機會麽?或者說,他們弄個障眼法隱藏自己,僅僅隻是為了避免繼續和這些家夥發生衝突。想等著這幫家夥把自己的事情弄完了之後,再設法逃走?
    此刻身上女人的動靜讓我再也無法正常思考下去了
    女人的舌頭熟稔的從我的下頜開始沿著胸口、小腹最終延伸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雙手也沒有絲毫的停歇,先是拔掉了我下身僅存的內褲,跟著又將我上身的t恤撩到了胸口以上,跟著便在我赤裸的肌膚上來回撫摸。
    這女人的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性欲,即便是在我不情願的狀況下,依舊順利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刺激。我的肉棒完全不聽指揮的挺拔了起來。
    女人把臉埋進了我的大腿根部,舌頭靈巧圍著我的肉棒打轉。我陷入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感受當中,一方麵我不想和這個女人做愛,但另一方麵,我卻感覺到體內那種衝動和欲望難以抑製的湧了上來。
    女人搖晃著腦袋,轉著圈朝頂部延伸,最終舌頭貼到了龜頭上,順著龜頭下方凹槽旋轉著刮了一轉後,女人最終將舌尖頂在了我龜頭頂部的馬眼上,跟著一卷,將龜頭和半截肉棒裹了進去,跟著張口將肉棒一點點的吃進了口中
    在吞咽肉棒的同時,女人翻著白眼朝我拋了個媚眼。但很明顯,這應該是女人挑逗和取悅男性時已經形成的某種行為習慣。因為我注意到這女人此刻雙眼無神,瞳孔內隻有迷茫和濃烈的情欲
    罷了受不了了!幹脆忘記一切,像那個女妖說的那樣,躺著享受了
    這或許是我為自己此刻行為尋找的借口,但這借口極具欺騙性。我自己在潛意識中也幹脆的接受了這自我欺騙。
    我眯著眼睛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刺激,雙眼迷離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當我們這六對俘虜在粉衣女子隨意的湊對下開始調情做愛後。坐在四周的那些聽眾也隨之瘋狂了起來。除了粉衣女子外,紫衣女子也從地毯上站了起來。主動站到了眾人的中間,隨後配合著樂曲聲扭動身體開始舞蹈。四周的聽眾隨即像分配好了一般,很自然的聚攏到了她和粉衣女子的周圍,形成了兩個大的人圈,在兩名女子的帶領下,瘋狂的舞蹈了起來
    那邊,受到了現場氣氛影響的何豔秋母子,也摟抱到了一起。
    母子兩人先是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撫摸著。跟著小華迫不及待的剝開了母親那華麗宮裝的衣衽。當寬大的衣袍散開的同時,一對豐碩的肥大乳房彈了出來。小華隨即將母親撲倒在了地上。接著不顧一切的爬到了母親身上,抓住奶子,張嘴一口將母親的奶頭含在了嘴裏。
    何豔秋抱著兒子的腦袋,愉快的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小華在趴在母親身上,拚命的扭動身體,摩擦著母親的肌膚。何豔秋也沒閑著,用力的扭腰、蹬腿,將下身寬大的套裙從身上掙脫了開來。跟著插開雙腿,暴露出了兩腿中央漆黑茂密的叢林。
    何豔秋伸出右手,握住了兒子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兩下。小華會意,身體下縮。同時鬆開了母親的奶子,將手放到了母親雙腿之間上下摩擦了幾下。跟著將腰埋在了母親分的開開的雙腿中間,接著屁股向前一捅。
    這對母子隨後發出了忘情的呼喊聲
    第九十五章
    見到何豔秋母子開始性交後,學宗立刻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這對母子的身旁。神情灼熱的注視著母子兩人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部位,跟著,就想站立不穩一般,跪在了母子兩人的身旁。如同祈禱一般,雙手高舉向天,開口呼喊道:第一式
    跟著,垂下了腦袋,嘴裏念念有詞,不停的念叨著某種禱文。
    小華趴在母親身上,連續聳動了數十下後,伸手將母親兩條雪白的大腿夾到了腋下,將母親的屁股拉扯懸空,跟著將身體直立了起來,跟著繼續賣力的向前聳動。何豔秋則將手指含進了口裏,吸允、囈語起來。
    學宗再次抬頭呼喊道:第二式跟著又垂頭繼續念叨起了禱文。
    我側著頭,目不轉睛的望向何豔秋母子和學宗此刻的行為。毫無疑問,何豔秋母子在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的亂倫性交給我的生理上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巨大刺激。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的肉棒在劉晉女友的口中更加的堅挺和膨脹。這女人因為我肉棒的陡然變硬,沒有及時適應而發出了哽咽的聲響。
    何豔秋母子現在進行的這些性交動作,不正是這周圍十六座浮雕上那對母子的性交姿勢和動作麽?我明白了,她們在模仿這十六幅浮雕上的姿勢和動作,每個浮雕就是所謂的一個姿勢!這樣看來,這對母子的性交才剛剛開始而已,她們接下來還會更換其他的動作,直到將這十六幅浮雕上的姿勢全部演示一遍
    剛想到這裏,我忽然感覺大腿一沉。原來是劉晉的女友蹲在我的麵前,一屁股坐了上來。憑借著她下身已經充分分泌了的潤滑體液,她下麵那張肥嘟嘟的小嘴輕易的便將我的肉棒徹底的吞咽了進去。
    啊好燙哦哥哥,我要爽死了
    這女人雖然很明顯已經意識不清晰了。但卻依舊本能的浪叫了起來。她這一叫不要緊,另外五對俘虜也都忘乎所以的叫喊了起來。
    一時間,音樂聲,舞蹈人群的呐喊聲,草地上瘋狂性愛的六對男女和一對母子的浪叫聲此起彼伏。我根本無法從腦海中找出任何一個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的狀態了
    我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盡可能的保持冷靜。但最後,我也放棄了這一念頭。已經變的熱情奔放的樂曲,狂舞的人群,周邊赤條條來回翻滾的肉體,弄得我暈頭轉向,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隻是下身傳來的那明白無誤的性交快感而已。
    漸漸的,我感覺我自己也徹底融入進了這一場狂歡。
    劉晉的女友容貌體型這些自然無法同周靜宜相比,但很明顯,經過了劉晉的前期調教以及群交俱樂部種種活動的洗禮,這女人的性愛經驗和技巧已經異常豐富了。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瘋狂的上下套弄,不時的扭動腰肢以增加對我進入她身體部分的摩擦力,讓我充分感覺到了一種滿足。一對乳房雖然不是太大,但在空中跳動的軌跡讓我聯想到活潑的白兔
    不知不覺中,我也開始挺動腰部,配合起了這個女人。
    我因為雙手被綁,無法隨意的變換和眼前女人的姿勢,但另外那幾對男女卻沒有這個限製,開始了各種性交姿勢的展示和表演。當然,他們此刻完全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當中,變換姿勢什麽的,很可能僅僅是出於他們平日性交習慣的一種本能反應。不過,從此似乎也能看出他們各自彼此以往的性交經驗積累的豐富多少。
    男人當中,劉晉的花樣是最多的,插了眼前女人的陰道,跟著又翻身插屁眼。過程中,不停的變換體位和插入的洞穴,甚至翻弄著女人的身體,連續三下分別插入不同的洞口。他的對象目標完全受他的擺布,隻能勉力應承。
    女人當中,反倒是李勇拐騙過來,幫我包紮還喂水喂餅幹的那個女孩最為出彩。把眼前的男人推來揉去,又是讓男人給她添逼,又是用自己的三角地帶在男人的肚皮和胳膊上來回摩擦,同時瘋狂的甩動著一頭黑色長發,顯得格外盡興。
    當然,最令我關注,同時也是最讓我的視線感受到刺激的終究還是何豔秋這對母子。
    在變換了幾個姿勢之後,這對母子直接站了起來。母親摟著兒子的脖子,雙腿盤在兒子腰間,整個人掛在了兒子身上。兒子低頭瘋狂的吮吸著母親豐碩乳房上翹起的奶頭,雙手托著母親的屁股。抱著母親在草坪上轉著圈來回的走動了起來。母子交媾的部位隨著移動自然的插入,抽出。在音樂的伴奏下,這對母子仿佛正在跳著一曲母子性交的舞蹈一般。
    學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依舊在認真的計算著何豔秋母子變換過的性交體位和姿勢。
    第十三式
    我此刻也記不得經過了多少時間了。二十分鍾?半個小時?不,恐怕接近一個小時了
    在我身上上下運動的女人已經四次在身體激烈的顫抖後趴伏在了我的胸前休息、喘息接著再次起身運動。很顯然,她的體力已經接近極限了。因為她已經無法維持之前上身直立的姿勢,而隻能撐著我的胸膛,緩慢的在我的腰間來回扭動著她的屁股。
    另一邊的劉晉在我沒有注意的時刻,已經在他的女伴口中噴射了一次精液,女人嘴角未曾揩拭的白色濃稠液體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但很明顯,他的女伴根本就沒有滿足,在他躺在草地上喘息的時刻。他的女伴反客為主,直接騎到了他的臉上,用黑色濃密陰毛的下方位置來回摩擦。我隻能聽到劉晉口中不時發出的哼唧聲。
    除我和小華之外,另外五個男性至少都已經交過一次貨了。我忽然注意到,始終在一旁彈琴吹簫的白衣女子和綠衣女子此時都將注意力聚焦到了我的身上。從她們的眼神當中,我看到了驚訝的表情,而除此之外,我還意識到了她們兩人眼神當中似乎產生了某種期待和欲望。
    不、不會吧?難道是因為我堅持的太久。這兩個女人開始打我主意了?
    我胡思亂想著,眼光四處亂瞄。這一瞄之下,我才忽然發現。原本分散在草坪兩側瘋狂舞蹈的人群此刻都已經因為疲憊而紛紛躺倒在了草地上。而領舞的粉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也停止了舞蹈,她們撩起了自己的裙褲,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正坐在兩名男子的身上做著和我身上女人一樣的上下運動
    開、開什麽玩笑那兩堆人足有五、六十號!這兩個女人難道想一個人對付二、三十人?
    就在我以為這根本就是我的胡亂猜測時,我忽然發現我錯了!粉衣女子隻在一個男子的身上隨意上下運動幾下,便立刻張嘴含住了那男子勃起的肉棒,也不知道這女人的口活有多好,我隻看見她的口腔活動了兩下之後,便將男人疲軟的毛蟲給吐了出來。跟著立刻轉向了身邊另一名一柱擎天,躺在地上等待著的男人。並叉開兩腿坐了上去另一邊的紫衣女子也是一樣,以驚人高效的速度,快速的滿足著躺在地上的數十名男子的生理需求
    這就是儀式?這他媽的根本就是群交會啊
    第十五式
    此時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學宗那標準的計數聲響,我隨即扭頭,再一次將視線轉移到了何豔秋母子那邊。
    隻見何豔秋雙手支撐的地麵,雙膝跪地,撅著屁股趴伏在草地上。小華趴在母親的背後,身體同母親的後背緊緊的貼在一起,像頭發情的公狗一般,在母親的屁股後麵拚命的聳動著腰部。
    何豔秋努力的抬起頭,甩動著頭發,嘴裏嗷嗷的叫喚著,同時屁股不停的朝後亂頂,配合著身後兒子的抽查
    這一刻,我甚至懷疑,這對母子已經徹底變成了隻知道交配的兩隻動物。
    小華在連續聳動了百十來下之後,忽然重重的在母親的屁股後麵用力的撞擊了數下,嘴裏發出了啊啊的叫聲。何豔秋也同時哦哦的叫了起來。同時連續晃動了幾下屁股。小華終於將陰莖從母親的陰道當中拔了出來,跟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何豔秋連忙轉過身來,將兩條白腿用力叉開,蹲在了兒子麵前。腰部前挺,竭力的將陰部展示在兒子的麵前,同時大口呼吸、收腹。在兒子兩眼的注視下,收縮著陰部的肌肉,從肥膩的兩片陰唇當中,擠壓出了一股白色的濃稠液體
    第十六式畢聽到玄宗出聲的同時,何豔秋母子此刻的形象在我的腦海中同那幅相同浮雕當中男女的形象完全的重疊在了一起
    何豔秋母子在依照既定動作完成了全部的浮雕上的十六個姿勢和動作後,僅僅休息了片刻,便再次摟抱親吻了起來。仿佛已經徹底沉醉於當眾母子亂倫的悖倫快感之中。而抬起頭來注視著這對母子後續舉動的學宗卻露出了難以置信般的神情。看起來,他正在等待著什麽而他等待的事情卻沒有按照他預想的那樣發生。也因此,他原本一直淡然的表情此刻頭一次變的有些扭曲而不自然起來。
    他扭頭望向了白、綠兩名女子,白衣女子朝他嫣然一笑,接著朝我所在的方位努了努嘴。學宗隨即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當見到我依舊還在聳動腰部,配合著身上女人來回的動作之後,學宗隨即露出了原來如此般的表情。隨即淡淡一笑,返回了中央位置的地毯上,再次跪坐了下來。表情安靜的注視著劉晉女友和我之間的交合
    此刻,草地上的這場淫亂大賽已經接近了尾聲。粉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似乎已經完成了滿足現場其餘全部男人生理需求的工作,微笑著,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坐回了他們原本的座位上。仿佛男性的精液對她們而言是某種滋補的養分一般,當她們坐定之後,她們的容顏顯得更加的嬌豔和動人了。
    而除我之外的另外五對男女,此刻早已經在激烈的性愛當中耗盡了他們所剩無幾的體能,一個個跟死豬一樣,癱在地上。喘氣都算好的,劉晉的嘴角甚至泛出了白沫,而還有個女人則像打擺子一般,在草地上不時抽搐著。
    眼下草坪之上,除了再次開始了第二次亂倫交媾的何豔秋母子外,依舊還在持續性交的,便隻剩下我和劉晉的女友了。
    而此時的我正處在一種欲罷不能、難以言狀的狀態當中。
    一方麵,我發現學宗和那四個女人此刻已經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依照我原本打算低調的想法是想要立刻射精結束這場性交的。但另一方麵,此刻的我卻仿佛剛剛才感覺到些許肉體上的愉悅,而這種愉悅感令我欲罷不能。我恨不得就這樣一直一直的同眼前的女人性交下去。然後讓自己在達到自然滿足的狀態下結束這場性愛。因為,我感覺到我的體內不知何時再次升騰起了一股濃烈的欲火。我甚至能夠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竭盡全力也恐怕根本無法消磨掉我體內這股突然起來的欲望。
    不、不好難道讓韓哲和王烈他們一語成讖了?我紅蓮超強的性能力已經覺醒了?我在心裏暗自叫苦。因為此刻我並不是我不想結束戰鬥,而是根本無法結束戰鬥
    操,手被綁著。如果手沒被反綁,我自己配合著用手,沒準就能射出來。可現在單靠著女人在上麵扭動,我肯定是怎麽也無法達到射精的狀態的。有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因為我過去出去和女人開房做愛,也曾遭遇過身體疲倦或者其他原因不適而長時間無法射精的情況。碰到那種情況的時候,出於不給性伴侶製造太多麻煩的情況下,我往往會選擇讓對方設法給予我某種程度的性刺激,然後自己用手解決。但顯然,現在這種方式是肯定不行了。而且我也不敢肯定,這方法是否真的有用。畢竟,若是此刻我老不射精的原因真是因為紅蓮能力覺醒所造成的話,手淫這種方法是否有效,則是根本的未知數了。
    又過了一陣,四個女人死死的盯著我和身上女人的交合處,臉上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白衣女子甚至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學宗注意到了白衣女子下意識的這個小動作。皺了皺眉,但思考了片刻之後忽然開口道:這時間持續的太久了。觀雪你過去幫幫!
    被稱呼為觀雪的白衣女子楞了楞,扭頭向學宗詢問道:他們兩人是備用的魂軀,我摻合進去是否會
    學宗搖了搖頭道:從他們開始的時刻,離魂應當已經選定了各自的目標了。現在隻是要他瀉出他體內凝聚的這一股真陽精血,以讓離魂可順利進駐魂軀而已,泄精的對象不重要,隻是一會進入他對麵女人軀體中的離魂或者會少了幾分真陽的侵襲。雖然可惜,但也無關大礙,無非一會附身那個女人的離魂稍稍棘手一些罷了
    觀雪聽罷,雙眼一亮,隨即停止了演奏。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朝劉晉的女友輕輕一推。我身上的女人,隨即軟軟的癱倒在了我的身側這女人其實早已經累的精疲力盡了。但因為還能感覺到我下身的堅挺和灼熱,在貪圖肉體快感的支持下,還依舊本能的在我的身上勉力扭動而已。此刻,被觀雪推開之後,她甚至連再次爬到我身上的力氣都沒有了
    觀雪望著我此刻有些迷離的眼神,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笑容。跟著撩起了裙褲,露出光溜溜的兩條雪白大腿。迷迷糊糊當中,我意識到這女人壓根就沒穿內褲。因為我注意到了她雙腿間黑色和肉紅兩種顏色明顯的差異
    女人蹲坐下來的同時,我感覺我的下身進入了一處滑膩、緊湊而柔軟的空間
    劉晉女友的下身算的是非常緊湊的了。剛才夾的我頗為舒服。而眼下這個叫做觀雪的白衣女子納入我下體的瞬間,則給了我一種極為新穎的感受。這女人的下身會動
    下麵會動的女人不多。但我到現在至少已經經曆過了三個。周靜宜自然是最為奇妙的,讓我流連忘返,讓我忘記一切。路昭惠也會動,不過她似乎隻有在高潮的時刻,才會在身體本能的驅動下產生那種反應。此外便是廖小倩了
    廖小倩會動是因為她身體好,和我做愛的時候,能夠運動腰部的某處肌肉,通過肌肉間的牽引而引起陰道內部的穴肉蠕動,但那種感覺比之周、路兩人而言,則無法同日而語了。
    此刻這個叫觀雪的女人則讓我陡然清醒了過來。因為她僅僅隻是坐了上去,上身不動的情況下,肉穴內部便開始了來回的蠕動碾磨!這同周靜宜給我的感覺近似,同時也讓我體會到了那種近似的極度快感。
    觀雪在我身上坐了兩分鍾運動著下體,發覺我沒有絲毫射精的征兆之後。臉上越發露出了驚異的表情。當然,在驚異的同時,也能看出她流露出的了興奮和滿意的態度,跟著,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潮,低頭主動吻住了我的嘴唇,同時雙手也按到了我的胸前,熟練的撩撥刺激著我的乳頭。
    我禁不住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觀雪對我終於有所反應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在過了十多分鍾之後,觀雪的那種得意則徹底變成了震驚。震驚的同時,我意識到這個女人此刻才開始有了真正性愛的欲望。她騎在我身上如波浪般上下起伏了數分鍾後,開始自己撫摸起了自己的胸部。很顯然,剛才她上來或者僅僅隻是為了達成學宗交代給她的讓我射精的任務而已。而此刻,她好像已經幹脆徹底忘記了自己承擔的任務,一門心思的開始認真的同我做愛了
    那邊學宗明顯也意識到了這點。或者在他看來,根本不會有男人能在觀雪的動作下支持如此長的時間。但我的表現實在令他感覺到了難以置信。他再次思考並權衡了片刻之後,開口道:不能再耽誤時間了。泛舟、詠蕙、蘭澗,你們三個也過去,立刻讓那個男人結束
    聽到學宗如此說,剩餘的三個女子彼此相視,都露出了會意的神情,跟著嬉笑著站了起來,快步走到了我和觀雪的身邊。
    身穿綠衣的泛舟橫著趴到了我的身上,解開胸口的袍衽,露出了一對豐滿的乳房,在我的胸口來回摩擦起來。同時低頭含住了我的一側乳頭,快速舔舐刺激起來;紫色服飾的女人似乎是叫蘭澗,她也有樣學樣,解開了上身,雙手捧著一對豪乳直接按到了我的臉上來回按壓,同時嘴裏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叫床聲;粉色服裝的女人也就是詠蕙則趴到了我兩腿之間,用肩膀架起了我的雙腳,探出舌頭刮擦起了我的肛門
    這一來,我爽的連魂魄都不知道飛到那裏去了
    我是在天堂麽?這也太舒服了就算立刻死掉應該也值得了吧我腦子裏此刻隻剩下了這個念頭。
    我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畢竟,一夜情、嫖娼之類的事情我都幹過。不過即便嫖娼,我最多也隻嚐試過所謂的雙飛,而什麽一皇三後,乃至於更多的四後之類的,我根本就沒經曆過。一則,經濟上承受不起,二則,我過去也沒那麽大的需求,需要超過兩個以上的女人來滿足我的生理欲望。
    現在,這一切都成了過去式!我在性愛,而且身體同時被四個性經驗豐富到難以想象的美女所包裹和刺激。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還嘻嘻哈哈彼此調笑的四個女人逐漸都變了臉色
    觀雪神情萎頓的從我的腰間爬了下去和泛舟交換了位置和彼此的工作;又過了不知道多久,泛舟嬌喘籲籲主動將我的肉棒從她下身抽了出來,然後將詠蕙推了上來,她則趴到了我的身下跪舔了起來;詠蕙上上下下運動了半天最終幾乎是爬著和蘭澗交換了各自的工作和位置
    而此刻,四周的那些人員已經都逐漸恢複了體力,一個個坐直了身體,不可思議般的望著我和眼前的四個女人盤纏大戰!
    何豔秋母子這時也都完成了她們這對母子的第二次亂倫交媾。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這邊
    學宗則跪坐在中央的地毯上,難以置信般的注視著他看到的這一幕,身體都不自然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當紫色衣服的蘭澗軟塌塌的趴伏到我身體上的時候。他終於憤怒的從地毯上站了起來。用近乎於狂暴的聲音怒吼了起來!夠了你是什麽人?你難道在戲耍我麽?
    當學宗怒吼同時,從他身體上產生了一股灼熱的狂風,熱風肆無忌憚的朝著四周擴散了開來,草坪上的小草全部被吹的朝向了以他為中心的四周。草坪上好幾個人員在未坐穩的情況下,被這股突如起來的熱風吹的翻到在了地麵。
    這股熱風也將完全沉湎於極度性愛享受中而有些迷迷糊糊的我給刮醒了過來。我眨了眨眼睛,望著趴伏在我身上和兩側萎靡不振的四個美女,猛的清醒了過來
    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腰腹用力,緩緩的支持著自己的上身坐了起來。望著學宗淡淡的開口說道。你身邊的女人,你難道還不了解?我是真的射不出來。這種事情,談的上耍不耍的麽?
    學宗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半天!就在我感覺到他即將氣急敗壞,惱羞成怒的時候,洞窟當中忽然傳來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聽到聲響的學宗和草地上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員一時間都本能的扭過了頭,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望了過去。
    一看之下,現場所有的人員都楞在了當場。因為這聲響是洞窟某處石壁忽然碎裂坍塌掉落下的石塊而造成的。那麵碎裂的石壁上顯出了一座凹陷進去的石窟。石窟中露出了一具站立的人形骷髏骨架。
    見到這骷髏骨架的瞬間,已經清醒過來坐在地上發呆的幾名女性俘虜跟著尖叫了起來。在她們的尖叫聲中,這具骨架朝著自己的正前方轟然撲倒了下來,骨骼同石塊接觸的同時,碎裂成了零碎的骨骼,散落在了地麵那些崩塌下來的碎石之上
    墮天?已經死了?這這是怎麽回事?儀式還沒有完成離魂哪裏去了?學宗難以置信的望著碎石上散落的那些骨骼,發出了驚歎。
    結果他的話音未落,距離那座石洞側麵十多米位置的石壁也在眾目睽睽之下爆裂崩塌了開來。哪裏同樣露出了一座相同的石窟。在現場人員的注視下,石窟中同樣暴露出來的第二具骷髏骨架也如同第一具一般,摔倒再了碎石堆上,不過比起第一具而言,這具骷髏似乎沒摔的那麽碎,因為肋骨和頭骨至少還連接在一起
    學宗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縮著。但表情卻顯得異常古怪。因為我搞不清他此刻的表情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
    緊跟著,整座洞窟四周的石壁以順時針的順序,依次開始爆裂崩塌,最終暴露出了十二座石窟。假如把這座中央有片草坪的洞窟當做一個圓形的話,十二座石窟正好處在十二個鍾點的位置。而裏麵原本存在的十二具骷髏也都在眾人的注視下逐次垮塌和摔倒在了石窟內或者外麵的碎石堆上。
    當最後一具骷髏骨架癱倒後,整片洞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當中。
    學宗的表情有些呆滯,半天沒有開口說話,而包括我在內的現場眾多人員則隻能彼此之間麵麵相覷,因為我們誰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而這一切又意味著什麽?
    過了良久,學宗抬起頭,緩慢的走到了距離他最近的那處崩塌地點前。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查看著眼前的碎石以及碎石上散布著的已經七零八落的人體骸骨。原本一直站在左邊洞穴入口處抱著手冷眼觀望著的那名叫做春日聖女的黑衣女子也憑借著她神出鬼沒的刹那技能,出現在了學宗的身邊。
    見到春日跑到學宗身邊了,坐在我身邊的四個美女也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飾儀容後,一股腦的朝學宗身旁聚攏了過去。白衣女子觀雪在邁步前刻意轉身朝我拋了個媚眼,看那樣子似乎是說有機會還要跟我繼續來上一炮似得。
    不過我此刻對她的這一暗示已經完全不在乎了。原本沒有射精,我正處在一種欲罷不能的難受當中。但接著發生的這些事情則讓我心裏的那股欲火徹底的熄滅了下去。我此刻異常的想要弄清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麽?
    這崩塌出現的十二座石窟裏頭的死人骨架難道就是所謂的十二墮天?
    我眨了眨眼睛,覺得難以置信。因為在蔡勇的描述當中,這十二墮天似乎非常的可怕,非常的厲害!可現在我就看見了十二具骨頭而已,而且多數已經變成了碎骨,最為完整的也隻剩下了軀幹部分和頭骨而已我絕對不會相信,這些已經支離破碎了的骨骼能夠擁有什麽可怕的力量或者對現場的眾人造成任何的威脅。
    學宗在查看了眼前碎石堆上的這些破碎骸骨之後,先是一動不動。但跟著便抬頭發出了近乎於癲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原本還想著,離魂附體之後,將會經曆一場苦戰!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全都死了!連一縷殘魂都沒有留下!哇哈哈哈哇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一來,倒省了我許多的功夫!現在隻需在這裏恭候玄女降臨就可以了
    第九十六章
    當笑聲停止後,學宗再一次低頭陷入了思索當中
    洞窟內寂靜無聲,但在這樣密閉空曠的環境當中,我還是隱約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
    究竟是怎麽死的?離魂沒了有人在我之前出手滅殺了全部的離魂?這可能麽?什麽人竟然能夠不將離魂吸引到魂軀的情況下直接滅殺這些離魂?
    學宗低著頭一邊嘀咕著,一邊背著手在原地轉悠了一陣。跟著抬頭,朝著周圍張望了起來。結果正好看見和肖天一道站在左邊洞穴入口處的馮遠風。見到馮遠風的同時,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當即抬手向馮遠風招手示意。馮遠風見到了,連忙一路小跑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遠風啊。李勇和他的人回來了沒有?學宗正色道。
    沒有了。也不知道他們在磨蹭些什麽了。您要見他,我這就回去找。馮遠風說完便想返回去找尋李勇。結果剛一轉身又被學宗喊住了。
    不必了。我隻是想再問問他一些關於他這趟華南之行的具體細節而已。他不在,問你也是一樣的。你雖然是最後階段才去跟他還有王林他們匯合的。但大體情況應該是清楚的吧?
    馮遠風回答。沒錯了。他們這次去華南的經過,我都曾經仔仔細細的詢問過他了。他應該沒對我任何隱瞞了。
    學宗點了點頭,開口詢問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後來確實沒有打聽到靈女的具體消息和下落了?
    馮遠風搖了搖頭。靈女的事情啊李勇好像是說,因為公安那邊攙和進來了。他不方便親自出麵,所以最後還是決定讓東方兄妹那幫人去打探。結果東方兄妹那幫人打草驚蛇,讓兩儀那邊察覺了。撤離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麽原因,讓公安一窩給端了。然後靈女的消息也就徹底斷掉了。之後李勇他們本來還想繼續追查下去的。但沒想到,奪取剩餘那三張圖譜的時候又被兩儀他們發覺了。因為擔心繼續留在那邊,到手的三張圖譜可能會被兩儀那些人給搶走。所以李勇隻得放棄了繼續打探靈女的情況,優先考慮帶著圖譜撤離,過來和您這邊匯合了。
    聽完了馮遠風的講述,學宗連連點頭,再次低頭沉思了片刻後,他抬起頭,接著望向春日說道:春日,你立刻動身帶人去搜索這片洞窟,不要放過任何一處角落。如果我的判斷沒錯。那個靈女此刻必然就在這片洞窟之中!
    春日眨了眨眼睛,遲疑道:學宗如此肯定?
    學宗的臉上露出的得意的神情,同時嘿嘿的笑了起來。
    當初我之所以讓李勇他們去華南尋找並設法抓捕那個靈女!原本就是打算利用那個靈女來對付這十二墮天的!結果李勇他們沒抓住,我才不得已,決定使用老方法,將十二墮天的離魂吸引到備用的魂軀之中,再設法加以滅殺!可現在眼下的情況明擺著這十二墮天在我們開始儀式之前就已經全部死光了。他們的離魂應該是根本還未附著到魂軀的情況下就被幹掉,所以這些本體骨植也都徹底枯萎壞死了。要知道,這世上,能夠直接滅殺無形離魂的隻有極少的幾種人,靈女便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懷疑,在我們進入這裏之前,靈女來過這裏。並且直接吞噬了十二墮天的離魂。
    粉色裝束的詠蕙聽到這裏插嘴道:那個什麽靈女怎麽會跑到這裏來了?
    學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剛才我也是正在奇怪這個事情。不過仔細想了想剛才遠風說的那些之後,我想我應該能推測出具體原因了。那個靈女恐怕之前是落到了兩儀他們的手裏了。靈女身上的玄陰之氣極重,所到之處,稍不留神就能形成轉陽地。而能解決這種問題的,隻有兩儀擁有的陰陽調和之力。兩儀那家夥肯定不敢把靈女隨便找個地方安置隱藏,為了避免靈女造成轉陽地。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靈女帶在身邊隨時照應。所以,這靈女恐怕應該跟著兩儀他們那些人一塊進入到山穀裏來的。??.01bz.??
    說到這裏,學宗的視線轉移到了另一邊通往更深處場所的那條洞穴通道入口,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麽,雙手一拍道:不好,那靈女此刻沒準正在朝著玄女的陵寢前進。這可不行,春日,其他地方你先別管了。趕緊帶人進入那條通道。要蘇醒過來的玄女和靈女碰上了,靈女必死無疑!你務必要設法攔下靈女,抓住她,然後完好無損的給我帶回來。
    春日聽到這裏,麵無表情,轉身便朝學宗所指的洞穴通道那邊奔跑了過去。不遠處的程子龍和鄭彪兩人看見了,當即招呼了十多名一直在洞穴邊緣警戒的武裝分子跟了上去。
    詠蕙見狀皺了皺眉頭再次開口詢問了起來。師尊不是說,那靈女就是用來對付十二墮天的麽?現在十二墮天已經解決了。靈女也就沒了用處,是死是活又有什麽關係?春日姐姐現在帶人過去,極有可能會撞上已經進去了的趙中原那些人。到時候很可能
    學宗當即揮手打斷了詠蕙的話頭,開口嗬斥道:你懂什麽?就算解決了十二墮天,靈女我還另有他用。靈女身負玄陰之氣,通靈之體。乃天下一等一的妙物。是為師羽化成仙,得證大道的關鍵!對了,你算提醒了我。春日一人加上程子龍他們幾個未必就能對付趙中原他們。你們四個別站著了,也趕緊過去。記住了,找到靈女,不倫生死,都必須把她給我帶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看到四個女人依舊有些遲疑的還站在原地猶猶豫豫。學宗隨即提高了聲線厲聲叫罵了起來。還楞著幹什麽?馬上過去!
    四名女子意識到學宗態度堅決,彼此對視了幾眼後,都立刻轉身朝著春日等人進入的洞穴當中跟了過去。連服裝什麽的都沒有來得及更換。
    四女離開後,學宗顯得有些心神不寧。搓著雙手,在原地來回走動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複雜。又是興奮,又是擔憂
    轉眼間,此間洞窟裏裏的人少了一小半。當四名女子出發後,馮遠風再次招呼了包括肖天在內的十來名武裝分子又跟了過去。當他們這批人離開後,這座溶洞當中,除了癱坐在草地上的人員之外,便隻剩左邊洞穴入口處還有兩名武裝分子依舊處於對外武裝警戒的狀態當中了。
    草坪上的人員聽到了學宗的話語,但估計都沒明白種種事情之間的關聯和意義。在學宗原地來回踱步的情況下,紛紛湊到一塊竊竊私語起來。
    我則借著機會,站了起來,彎腰疾走,溜到了之前幫我包紮、喂水、洗身的女孩身邊。這女孩是剛才眾多女性俘虜當中玩的最嗨的一個。高潮之後,一度因為極度的疲倦躺在草地上動彈不得。不過此刻也多少恢複了一些精力,披著寬大的漢服,勉強支撐著坐起了來。而她的性愛對象此刻依舊還像死豬一樣,癱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女孩見我接近,先是有些詫異。但看見我在她側麵蹲坐下來,並將後背朝向她之後,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先是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當發覺遠處的兩名武裝護衛主要的警戒方向是左邊洞穴外麵,草地上的人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來回走動的學宗身上,就是低頭議論紛紛之後。立刻動手,快速的幫我解開了身後的繩結。
    我終於又一次獲得了身體上的自由。不過我並沒有立刻便采取行動試圖逃離。而是跟著再次彎腰溜回了我剛才所在的位置,先將那件漢服批到了身上之後,跟著將雙手背到了背後。裝成雙手依舊被反綁了的樣子。
    完成了這一切之後,我裝模作樣的坐在草坪上,同時腦子裏開始了盤算。
    洞口兩名守衛,和我現在的距離有二、三十米!想要不驚動他們對他們實施偷襲難度極大。而且我一旦明確表現出想要逃走或者反抗什麽的劇烈舉動,草坪上的這些人員也會對我實施攔截。劉晉這幫家夥是不能指望的!肯定不會跟著我一塊製造混亂,一則,他們原本就和我看不對眼,以他們的品性而言,不出賣我就算好的了。協助我是不可能的。甚至還可能對我倒打一耙,以討好那些家夥增加自己的安全度。二則,他們現在一個個都精疲力盡,恐怕腿都是軟的。讓他們跑路估計都跑不動。那個學宗,應該很厲害!剛才他在盛怒之下散發出來的那股強烈的熱風,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了!但可以肯定,這家夥恐怕和王烈還有我一樣,都是具備了某種特殊能力的人。德國佬曾經說過,他們中間有一個陽氣極盛的高手,不出意外,必然指的就是這個家夥。我如今這種情況,恐怕是被他碾壓的份。看來想要趁現在這種情況腳底抹油是很難了。繼續裝傻充愣,等待時機或者才是正確的選擇了。
    決定了繼續觀望之後,我又四下張望,打量起了溶洞四周的那十二座石窟。
    聽那個學宗的說法。這十二座石窟裏的骷髏應該就是所謂的十二墮天了。不過很顯然,這墮天已經玩兒完了!我都還沒弄清楚他們究竟是什麽玩意兒呢。不過,造成這種結果的真的會是夏薑麽?從左邊洞穴入口邊緣的那具僵屍骸骨來推斷,夏薑走的應該是這條道沒錯了。她應該也曾經到過這座洞窟才是了。可這裏,我之前和路昭惠還有周昌已經來過一次了。根本就沒看到夏薑啊?難道她真的像那個學宗所說的那樣,沿著春日他們進入的那條洞窟一直走下去了?走下去的話,就是那個什麽玄女的陵寢。而且她下去的時間應該很久了。春日那些人追不追的上她?
    想到這裏,我居然也跟學宗一樣,陷入了某種矛盾的心理當中。一方麵,我是不希望春日那些人找到夏薑的。但另一方麵又期望著能夠看到春日那些人一會能帶著夏薑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因為學宗說夏薑碰到什麽玄女必死無疑。我極為恐懼真的發生這種情況,相比之下,夏薑要被春日他們抓住,至少暫時的生命安全應該是有保障的
    就在我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種恐怖的吼叫聲!聽到這聲音的瞬間,我感覺我的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全身寒毛豎立,周身的肌肉控製不住的劇烈抽搐起來,便如同遭到了電擊一般。
    鳴叫聲消失之後,原本因為草坪上眾人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開始顯得有些嘈雜聲響的洞窟之中瞬間變的一片沉寂。
    正在來回踱步的學宗轉頭將視線投向了春日等人剛剛進入不久的洞穴入口處。我注意到他此刻的眼神之中分明流露出了一種遺憾的表情!
    接著,激烈的槍聲,爆炸聲,人在臨死前慘叫聲從那座洞穴入口跟著連續不斷的傳了出來
    草坪上的眾人騷動了,紛紛起身站了起來。
    就在此時,女妖的聲音再一次在我的腦海當中響了起來。遠離兩邊洞口,盡量靠邊,千萬別出頭!那東西不是你能應付的!
    槍聲,爆炸聲越來越近。草坪上的眾人在恐懼心理的驅使下,紛紛從草坪中央跑了下來。多數人擁擠到了有兩名武裝分子警戒守衛的左邊洞穴周邊聚集。
    我原本也打算跟著人潮朝那邊去,因為那個洞口無意是接下來可能逃跑的唯一通道!但想到女妖告誡我遠離兩邊洞口後,我遲疑了一下。最終鬼使神差的溜到了和兩個入口距離都差不多遠的一處石壁邊緣靠了上去。這個位置剛好位於一座石窟的側麵。我斜著眼睛瞟了瞟身邊一兩米處散落在碎石堆上的那些墮天骸骨,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雖然我壓根就不畏懼什麽死人骨頭之類的,但在眼下這種情況下,靠的這麽近,多少還是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規避危險是人的本能。因此學宗即便看到了草坪上的眾人自行疏散也依舊保持了沉默。隻是站在原地,注視著傳出聲響的洞口。
    出人意料的是,在經曆了一係列劇烈的爆炸聲和射擊聲響後。那座洞穴通道幾乎在瞬間又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
    空曠的溶洞當中,隻隱約能夠聽到一些人濃重的呼吸聲響
    接著,在眾人驚恐不安的視線當中,學宗忽然緩慢的重新走到了草坪的中央。他表情肅穆,一言不發的來到中央鋪著地毯的地方,在地毯上跪坐了下來,閉上了雙眼。此刻我才注意到。何豔秋母子居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跑出草坪區域在外側觀望。這對母子,此時在草坪上,依舊一絲不掛緊緊摟抱在一塊彼此親吻和撫摸著,仿佛根本就沉浸在母子亂倫的極度快感當中,而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無所謂一般。
    幾分鍾過去了,洞穴入口那邊什麽都沒有發生。擁擠在左邊洞穴入口的兩側人群再一次竊竊私語起來。就在此時,學宗猛然睜開了雙眼,雙手在胸前交叉,上身前傾。那姿勢便如同跪拜迎接某人一般。當人群被他此時的舉動所吸引時,一股黑氣飛速旋轉的突然從洞穴入口內冒了出來。跟著便徑直撞進了左邊洞穴入口的兩側人群之中。
    黑氣從人的身體上呼嘯而過,被黑氣穿透的人轉瞬之間便化為了幹屍,跟著栽倒在了地麵。人群在爆發出了驚恐的喊叫聲後,作鳥獸散
    有人慌不擇路的朝著溶洞四周的石壁疏散,但更多的人,則一股腦撞開了左邊洞穴入口兩側的那兩名武裝守衛,試圖沿著過來的道路從原路逃亡。但未曾想,那團黑氣並未將目標鎖定到散開到石壁周圍的那些人身上,而是跟著最大的一股人流衝進了左邊的那條洞穴通道之中。接著,慘叫聲、哀嚎聲,那兩名武裝守衛在絕望中瘋狂的射擊聲響在洞穴通道內此起彼伏的傳了出來。
    不過這聲響隻持續了短短十多秒鍾之後,便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此刻,我忽然明白了為什麽女妖會讓我遠離兩邊洞口。恐怕那女妖早都預料到那團黑氣會跟著數量最多的人群追擊。我要和那些人一樣,為了方便逃命而選擇了站到左邊通道入口那裏,即便我不想,恐怕也會被人群裹挾著一塊進入通道。那之後的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在我剛剛弄清了這點之後,黑氣跟著從左邊通道之中又一次冒了出來。就在我緊張的不知該如何應對時,黑氣居然放棄了繼續攻擊此刻散布在溶洞邊緣四周殘餘的十來名幸存者,而是徑直飛到了草坪的中央,懸停在做出了一副恭敬跪拜姿態的學宗身前。
    接著我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黑氣漸漸擴大,最終變幻出了一個人形黑影。黑影緩緩的落到了地麵,站到了學宗的麵前。學宗也不說話,將交叉的雙手緩緩放下,起身,走到了此刻依舊交纏在一起不停親吻交媾的何豔秋母子身後,再次跪了下來,隻是這次,他沒有交叉雙手,而是雙手平舉,那意思仿佛是表示要將何豔秋母子奉獻給黑影一般。
    黑影側過了身,麵對著直到此刻依舊都還在大幹特幹的何豔秋母子發出了一陣蕩人心魄般的笑聲。
    這笑聲和剛才的那聲鳴叫不同,讓人能夠清晰辨認出是女性的聲音。而且有經驗的男性幾乎一聽,都會認為,這是女性在挑逗男性時才會發出的曖昧笑聲。發覺到這點之後,我睜大了雙眼,腦海裏禁不住猜測起來。這個由黑氣變幻成的人形,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玄女?
    但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則就更讓我震驚了。
    黑影伸出手來,似乎是用左手食指朝著何豔秋母子輕輕的勾了一下。這對此刻依舊還在持續著亂倫性交的母子便迅速的彼此分離了開來。何豔秋站起了身,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黑影的麵前,直直的站著。黑影緩緩的懸空,縮小,再次變成了一團黑氣。跟著朝何豔秋身上一撲,一縷縷的黑氣便順著何豔秋的七竅直接鑽進了何豔秋的身體內。
    被黑氣籠罩中的何豔秋,身體劇烈的抽搐著,便如同觸電一般。而同母親分開了的小華此刻,隻是呆呆的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的望著發生在母親身上的一切,仿佛白癡一般。
    當全部的黑氣一絲不剩的進入到了何豔秋的體內之後,何豔秋的身體也隨之停止了抽搐,僵直著呆立在地麵。我忽然發現,何豔秋的相貌在之前全身抽搐的過程當中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絕色美女!又過了一小會兒,女人就跟猛然清醒過來一般身體顫抖了一下,跟著開始扭動頭部,轉動手臂。當完成了幾個動作之後。這女人忽然抬頭得意的狂笑了起來。
    笑聲清脆且悅耳動聽,笑著笑著,女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舉止似乎是有些張狂,居然伸手,如同古代的淑女一般,做出了附腮輕笑的姿態。
    學宗滿臉喜色,連忙從草地上拾起了何豔秋之前拋棄在地上的長袍,給女人小心翼翼的披到了身上,遮住了女人此刻赤裸的酮體。
    女人注意到了學宗的舉動,扭頭朝學宗嫣然一笑。還伸出手指在學宗的下巴那裏輕輕的劃了一下。
    學宗見狀,連忙後退了一步,再次表情恭敬的跪拜在了女人的麵前。
    女人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扭頭,移動視線,掃視起了此刻溶洞當中分布在四周的幸存者來。學宗似乎是注意到了這點,低著頭大聲的嗬斥了起來。
    都趕快跪下,恭迎玄女大駕!爾等幸而不死,皆出自玄女恩德!
    聽到學宗指示的這些人,先是遠遠的彼此觀望了一下後,隨著第一個人帶頭跪倒在地,剩餘的眾人也都慌慌張張的跟著一塊都跪了下來
    他們都不是傻瓜。此刻的他們哪裏還不清楚,眼前的何豔秋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何豔秋了。很明顯,那一團把一大群人都變成了幹屍的黑氣此刻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鑽進了何豔秋的體內,並占據了何豔秋原本的身體。此刻站在草坪中央,容貌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的何豔秋,其實就是剛才那一團可怕的黑氣了。那黑氣一瞬間便奪走了那麽多人的生命,天知道得到了肉體之後會擁有什麽樣的可怕力量?此時此刻,照著學宗的吩咐做,恐怕才是保命的最佳選擇。
    見到這些幸存者紛紛開始朝自己跪拜。女人絕美的麵龐之上隱約露出了滿意的神情,直到她的視線最終定格在了我的身上為止
    玄女是吧?我呸我嚴平之前也不是沒有向人下跪過。比如上次被王烈那家夥揍了一拳,我就因為沒站穩,一不留神朝那家夥跪了一次!不過那隻是意外。正常情況下,除了我自己的長輩、先祖!誰他媽的都別想讓老子主動下跪就算是什麽神明、皇帝或者他娘的總書記、國家主席都一樣!趙中原他們明明也在這座溶洞之中,可到現在都還隱藏著沒有動靜。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決定置身事外,自保優先了。算了雖然那女妖讓我忍!裝腔作勢沒問題,挨打挨揍也沒問題。但下跪?門都沒有老子好歹也是紅蓮!這所謂的玄女怎麽看都是他媽的妖怪!哪裏有紅蓮向妖魔跪拜的道理?記得韓哲說過,越是強大的妖魔,越是畏懼紅蓮。老子現在也豁出去了都這種時候了,哪怕是死,也該爭口氣了
    我站在原地,冷冷的同草坪上玄女的視線正正的交織在了一起!
    玄女注意到我沒有跪拜後,臉上露出了些許惱怒的神情,但同我對視片刻之後,惱怒的神情變成了某種驚詫,我甚至能夠發覺到它眼神中試圖遮掩的忌憚和畏懼。
    看來韓哲沒有說錯!妖魔對紅蓮的畏懼是與生俱來的。好機會就是現在
    當我成功在玄女體內埋入火苗的同時。玄女那張原本絕美的麵龐瞬間變的恐怖猙獰,並衝我發出了近乎於野獸般的嚎叫。那叫聲同之前從深處洞窟之中傳出來的吼叫一模一樣。我聽到聲音的瞬間,全身毛發直立,又一次的如同觸電一般全身激烈的抽搐了起來。心髒停頓,仿佛完全停止了跳動。同時我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強大衝擊力朝我襲來,衝擊力將我的身體直接吹飛了起來,並重重的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跟著軟軟的滑了下來。
    喀拉我意識到我左邊肩胛骨之前被春日刺傷的位置好像因為遭受撞擊而發生了骨裂,一大股鮮血瞬間浸透了整塊包紮的布片
    吼聲停止後,我忍住了劇痛,沒有叫出聲來。用右手將自己的上身支撐了起來。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玄女並沒有繼續向我攻擊,而是忽然抬頭,將視線轉移到了溶洞頂部之上。
    我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了過來!上麵,原來在上麵!我說這溶洞就這麽大的麵積!趙中原他們究竟能躲到什麽地方去?原來他們竟然在溶洞頂部找到了藏身之處。奶奶的,也真難為他們了,這溶洞起碼也有十多米高的空間,他們是怎麽上去的?
    玄女伸手朝天一指。溶洞頂部的某個位置隨之炸裂了開來。隨著砸落下來的碎石,幾個人大叫的從裂開的縫隙當中掉落了下來。眼看這這幾個人就要落到地麵,不死也重傷。一個人從空中一躍而下,以驚人的速度和彈跳力搶先一步站到了地麵,接著或推,或頂,用各種方法逐一減緩了掉落下來人的衝擊力,在此人的努力下,落下的人員方才得以相對安全的接觸到了地麵,跟著一個個狼狽不堪的支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此刻我才發現,這溶洞的頂部某處,竟然還有一個斜插朝上的洞穴口。洞穴中躲藏的人員意識到這洞穴已經不再安全之後,隨即從上麵拋下了一根繩索,跟著紛紛從繩索上滑了下來。
    出手救人的是蔡勇。在落地之後,蔡勇迅速的領著掉落下來的人員調整了站立的位置,在距離玄女和學宗二、三十米外的地方與其遙遙對立。滑落下來的眾多人員也都在落地之後,快速的跑到了他的身邊,同他集中到了一起
    路昭惠、趙中原、德國佬全是我熟悉的麵孔!步履蹣跚,明顯身上帶傷的唐輝和謝征南兩人也赫然在內。但最讓我震驚的則是周昌這家夥順著繩索滑落下來時,肩膀上竟然還抗著個人!那人飄散的黑色長發以及熟悉的服裝讓我立刻便認出了她的身份夏薑!
    此時的夏薑趴在周昌的肩頭,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了往日活躍跳脫的樣子。
    迅速聚攏到一塊的趙中原等人遠遠的注意到了我的存在。德國佬顯然是最先注意到我的,當即開口朝我遠遠的招呼了起來。嚴平、你沒事吧?還活著沒?
    見到他們大都安然無恙,我不知怎麽的。心理感覺到了極度的欣慰。雖然不清楚夏薑那丫頭是如何同趙中原等人撞到一起的,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現在被周昌抗在肩膀上。但從周昌小心翼翼看護著她的情況來看,她極有可能隻是昏迷不醒而已。昏迷不醒不算什麽,隻要活著,沒落到學宗或者玄女的手上,還在周昌這些自己人的手中就好!
    我咬著牙,用右手支撐著站了起來。朝著德國佬吼道:奶奶的!當然還活著!看我的樣子,也知道我有事了!你他媽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見到溶洞中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那些幾名離左邊洞穴出口較近的幸存者或許認為這是逃跑的大好時機,因此都偷偷從地上爬了起來,緩緩的開始朝出口那邊移動。當他們溜到洞口,正打算一湧而出時。玄女扭頭朝他們的身後吐出了一團黑氣,黑氣旋轉著從幾名幸存者身上掠過。這幾個倒黴蛋隨即慘叫著同樣變成了幾屍,最終撲倒在了地上。
    黑氣在洞口位置兜了一圈之後,飛回了玄女的身邊,玄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黑氣全部吸入了口中之後,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就如同剛剛品嚐了一道美味的菜肴一般。
    見到趙中原等人現身。學宗終於從地上起身,站到了玄女的身前,表情淡然的望著趙中原等一行人開口道:真是難為你們了那麽高,那麽小的一個洞子,你們也能鑽的進去。而且這一鑽就是好幾個鍾頭。你們難道不難受麽?
    趙中原嘿嘿的笑了起來,當仁不讓的走到了眾人的最前方回應道:難受是肯定的!不過也總比變成血食,被妖怪吃掉好吧!
    妖怪?這裏哪有什麽妖怪?趙中原,你成名幾十年!難道看不出來,眼前的乃是玄女娘娘麽?學宗皺了皺眉頭,開口糾正起來。
    趙中原眯著眼睛,歎了口氣道:你就是所謂隱世三宗裏頭的學宗吧?我剛才聽你自我介紹是叫朱席!還有你身邊那幾個聖女,都叫什麽春日、泛舟、詠蕙、觀雪什麽的!如果我沒猜錯,你和過去那個跟兒媳婦扒灰還有妓女和尼姑通奸的朱熹應該多少有點關係了?
    學宗聽罷,嘿嘿的笑了起來。你這老頭,說話也是夠難聽的!什麽扒灰?什麽通奸?多不好啊那都是愛,純潔的愛情!說到這裏學宗忽然臉色一變,因為他見到沙馬阿依站到了趙中原的身後。
    你、你不是江月麽?你還活著?
    沙馬一臉的仇恨。手裏緊緊的攥著她的那把搖鈴,死死的盯著學宗道:沒錯,我還活著。我在這裏苦苦掙紮了十一年,活著想要離開這裏!目的就隻有一個你想知道是什麽麽?
    學宗眨了眨眼,搖頭淡淡一笑。沒那興趣。不過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你應該知道的,你們七個中間,我一直以來最滿意的就是你了,你那小逼,真的是格外的緊啊插進去,舒服的不得了
    閉嘴沙馬尖叫著,拿著搖鈴就想衝過去。德國佬反應極快,伸手從後麵將她死死的抱住了。
    趙中原眯著眼睛瞟了瞟沙馬,又看了看學宗,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神情。原來這丫頭過去是你的人!哎呀,這人老了,腦子也不好使了!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原來就有說法,說那套套圖是從朱熹墓裏頭流傳出來的。現在看來,這說法應該可以確認了
    學宗攤開雙手,聳了聳肩,朝趙中原笑了笑,一臉不置可否的態度。跟著開口道:說了那麽多廢話,趙中原。我想我現在和你聊天的意思你應該清楚的。我聽說你是聰明人,而且挺愛錢的!怎麽樣?有沒有想好?你們中間,倒真有幾個不錯的人才,我說不定能用的上。說著,看了看蔡勇、周昌以及因為受傷,需要人攙扶站立的唐輝等人。
    趙中原居然伸手撓了撓頭,開口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的消息也真靈通,居然我貪財這檔子事都打聽的一清二楚了。哎呀,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了你說我該咋辦呢?這錢當然是好東西但也得有命去花不是所以說著,這老頭眨了眨眼睛。
    學宗意識到了什麽,猛然變了臉色,朝著側麵一閃。跟著,他之前站立的草坪上猛的閃現出了一道三角形的光圈。光圈中央的綠草瞬間變色枯萎學宗開口罵道:你這狡猾的老不死!居然敢對我施咒
    這邊趙中原見到學宗及時躲開了他偷偷釋放的咒術之後,也不再猶豫。開口喊叫了起來。大夥並肩子上要不全都是死路一條!小心那妖孽噴吐的腐氣!他一出聲,蔡勇、周昌等人二話不說便衝到了最前麵,賀強、豹子以及剩餘的雇傭兵也抬起了槍口想要開槍射擊
    但這一切顯然都是徒勞的。玄女僅僅隻是朝前跨了一步,接著便再次發出了那近乎於野獸般的嚎叫。一股巨大的氣流從玄女的身邊形成,朝著趙中原等人席卷而去。
    包括趙老頭在內的三十多人,被這股氣流衝的七零八落,後排包括路昭惠在內的幾個人更是站立不穩,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翻滾起來。
    學宗在玄女身邊跪了下來,雙手高舉,如同禱告般的開口說道:請玄女娘娘大顯神威!降罪於這般冥頑不靈的悖逆之徒吧
    也不知道玄女有沒有聽懂學宗究竟在說什麽。她雙眼放光,望著眼前七歪八倒的眾人,就如同看見了一堆美味的食物一般。但就在玄女踏出了第二步,正要張嘴吞吐它的那團黑氣時,它麵前的草地中央猛的裂開了一道裂口,一股墨綠色的水柱衝天而起,擋在了它的麵前。
    玄女見狀,後退了一步,表情顯得有些茫然。激起的水柱迅速消散到了四麵的草坪上。但那突然出現的裂口四周的泥土卻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座水坑,墨綠色的泉水一股一股的從水坑當中冒了出來,順著草坪流淌了開來
    玄女和學宗不約而同的將視線都集中到了這座突然出現的水坑上。臉上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
    隱約中,溶洞內傳來了一個男性念誦禱文的聲音。
    天陽地陰皇極後土恩澤似海威刑如獄陰陽未溶清者升濁著落
    隨著禱文,玄女好像感覺到了什麽。它猛然間將學宗披在它身上的那件長袍甩到一邊,低頭看起了自己此刻赤裸的身體。隻見它腰部的肌膚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淡藍色的細線,而且以這條細線為分割,細線上方的皮膚顯得異常白皙,而細線下方的皮膚則變的有些黝黑。而且細線便如同有生命一般,正在朝著上方緩慢移動
    當細線上升到玄女胸口位置的時候,玄女眨了眨眼睛,跟著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一般,臉上隨即露出了極度驚恐般的表情。她慌張的抬頭望天,張大了嘴巴,一縷黑氣隨之從她的口腔之中冒出了頭來。
    不過,當她抬頭的同時,細線的位置已經上升到了她脖頸處
    兩儀相斥異氣弦!
    禱言消失的同時。空氣中傳來了一聲類似於綢緞被撕裂般的聲響。玄女的頭顱從身體上落到地麵彈了幾下,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切割平整的脖頸平麵上,一股股的黑色液體噴湧而出,順著依舊站立著的無頭屍體流淌了下來。差點就要冒出的黑氣在頭身分離的瞬間,最終還是沒有冒出來!
    學宗跪在地上,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接著,一個上身赤裸的人隨著冒出的墨綠色泉水從水坑內喘息著,艱難的爬了出來。他搖晃著直起了身軀,緩慢的走到了玄女的屍體旁,彎腰拽著頭發,將玄女的頭顱高高舉起!
    那一刻他的形象便如同刺眼的陽光一般,讓人難以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