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勝——】
    【道行：無】
    【功：1024】
    【法：《死人經》（未入門）】
    【術：《二十四節氣功》（第一層）】
    ……
    【二十四節氣功：第一層（精通4/40）】（+）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入門0/20）】（+）
    ……
    “第一節氣熟練掌握。”
    “之後。”
    “我可以繼續深造第一節氣。”
    “也可以轉修第二節氣。”
    修煉第二節氣的前提，就是熟練掌握第一節氣。
    祁勝不著急轉修：“讓我看看用‘功’的極限！”
    “加加加！”
    他不懂什麽叫節省，繼續加點第一節氣——
    【二十四節氣功：第一層（大成0/80）】（+）
    【二十四節氣功：第一層（圓滿0/160）】（+）
    【二十四節氣功：第一層（圓滿160/160））】
    ……
    “二十四節氣功。”
    “第一節氣——”
    “入門：1~12路拳法。”
    “熟練：13~18路拳法。”
    “自第13路拳法開始——”
    “一拳打出，力通全身。”
    “精通：掌握精髓，融會貫通。”
    “大成：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這一階段，於立春拳已有極大成就，十八路拳法各個方麵相當完備。”
    “十八化一，拳法升華，衍生大成技，曰‘陽升拳’。”
    “陽氣上升，萬物更生。”
    “一拳出，鬼神滅。”
    “圓滿：完善無缺！”
    “一化十八，陽升拳意境融入到十八路拳法當中。”
    “萬物複蘇、生機勃勃。”
    妙妙妙！
    隨著第一節氣的不斷提升，祁勝隻覺妙不可言。
    一股陽氣自體內升騰，溫暖他、治愈他。
    一時間，似乎連折壽六年的空虛都在逐漸彌補。
    “入門、熟練、精通、大成、圓滿…”
    “學無止境。”
    第一節氣圓滿後，祁勝隻覺完善無缺，於‘立春拳’，於‘十八路拳法’，包括大成技‘陽升拳’，再沒疑惑，再沒缺憾。
    與此同時也再難用‘功’。
    再看麵板——
    【功：748】
    ‘功’還有，但沒法再練第一節氣。
    “那就轉第二節氣。”
    祁勝琢磨幾日後，果斷轉進如風。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入門0/20）】（+）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熟練0/40）】（+）
    第二節氣：‘雨水掌’。
    雨水節氣。
    氣溫回升、冰雪融化。
    降水漸增，滋潤萬物。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有言：“天一生水，春始屬木，然生木者必水也。”
    故而，雨水掌法柔中帶剛、連綿不絕。
    如水勢般可化力於無形，又能蓄勢而發。
    雨水的‘潤澤’與掌法的‘滲透力’相通。
    這一節氣，練的是意。
    “第二節氣熟練之後——”
    “我可繼續深造雨水掌法。”
    “也能轉修第三節氣。”
    怎麽選？
    祁勝想到‘立春拳’大成後衍生的大成技‘陽升拳’。
    其將一整套拳法升華，不可同日而語。
    “大成！”
    “質變！”
    “圓滿，完善無缺！”
    這麽說吧，第二節氣大成、圓滿所形成的戰力，遠比第三節氣熟練、精通要強的多得多。
    這還用想？
    祁勝果斷繼續用‘功’第二節氣——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精通0/80）】（+）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大成0/160）】（+）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圓滿0/320）】（+）
    【二十四節氣功：第二層（圓滿320/320）】（+）
    ……
    “第二節氣！”
    “雨水掌：四折、八手、三十六招。”
    “精通：掌法如雨，連綿不斷。”
    “大成：內蓄剛勁，外現綿柔。”
    “大成技：化骨綿掌！”
    “綿勁陰毒，隱而不發。”
    實力再進，喜不勝收。
    祁勝在第二節氣徹底圓滿時停住——
    【功：128】
    “餘‘功’不足。”
    但仍可以進行少許第三節氣的修行。
    祁勝不打盹，果斷再次轉進，劍指第三節氣。
    《二十四節氣功》。
    第一節氣，是拳法，立春拳。
    第二節氣，是掌法，雨水掌。
    第三節氣，是腿法，驚蟄腿。
    ……
    驚蟄時。
    春雷始鳴。
    蟄蟲驚而出走，萬物萌動，充滿爆發力與生機。
    《周易》稱雷為‘震卦’，象征動如雷霆。
    “驚蟄腿法。”
    “勢大力沉、迅捷淩厲。”
    “恰似春雷乍響。”
    祁勝沉浸用功，一頭鑽進拳法、掌法、腿法中間。
    就這樣。
    不斷用‘功’。
    不斷鑽研。
    時而加點，時而實操。
    渾不知時間流逝。
    ……
    鞠英曾說一月至少聚三次。
    但他跟馮清初晉外門弟子，實在繁忙，一直沒聚。
    大寒區，天寒地凍。
    祁勝麵朝黃土背朝天，正在鋤地。
    虞淮山將大寒區一百畝地分成三部分——
    他、祁勝、狄勇。
    一人一部分，各33畝。
    其中，祁勝的那部分他自理。
    狄勇的一部分，卻被虞淮山多多幫襯。
    這位38歲的老雜役，還在‘投資’。
    這日。
    大寒區來了一位外人。
    虞淮山正在屋前，指點狄勇。
    見來人一襲灰袍，袖口無銀錢，腰間沒令牌。
    他皺眉，問道：“來者何人？”
    那人道：“我是鍾鼓堂弟子王舍，外門鞠英鞠師姐托我來請祁勝。”
    王舍問：“祁勝在不在？”
    狄勇忙道：“原來是鞠英師姐。”
    他跟虞淮山解釋：“那是祁哥同鄉好友，一個月前，降神之後，晉升外門。”
    虞淮山心下暗暗皺眉：‘祁勝居然還有一位外門同鄉！’
    這他可不知道。
    他問：“怎麽沒聽你跟祁勝提過？”
    狄勇撓撓頭，他能說什麽？
    又不是他有兩個外門同鄉，怎好拿出來炫耀？
    至於祁勝，祁哥為啥不說，狄勇多少也能猜到。
    他嘴笨，但心思靈。
    狄勇能感知到祁哥折壽後，虞淮山的微妙態度。
    也能感受到，虞淮山將更多精力投注在他身上。
    作為既得利益者，狄勇更沒必要說。
    他都知道，但他裝傻：“祁哥沒說嗎？”
    他衝虞淮山笑笑。
    虞淮山皺眉，還要再問。
    王舍這時不耐：“祁勝到底在哪？”
    狄勇道：“請跟我來。”
    他很熱情，帶人去找地裏找祁勝。
    天寒地凍嗬氣成冰。
    王舍暗暗叫苦。
    他壓根想不到作為鞠英師姐的同鄉，怎麽會被發配到這樣的苦寒之地。
    “不過。”
    “他的苦日子，到頭了。”
    王舍有些嫉妒。
    鞠英短短三月就晉升外門，前途無量。
    晉升外門後卻還惦念同鄉，欲要提攜。
    這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福氣。
    “他但凡資質稍好些，前途不會差。”
    帶著嫉妒。
    帶著好奇。
    王舍深入苦寒之地，看到一人——
    光著膀子。
    揮舞鋤頭。
    熱氣騰騰。
    正是祁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