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揭真相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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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位生門!"楊逍的吼聲帶著血腥氣。
他的扇麵殘片在毒霧中拚出八卦陣,乾位突然亮起一點朱砂紅。
我抱著黎婉踏著銅人頭顱躍起,真武劍刺入朱砂紅光的刹那,整條街道的銅人突然僵立不動。
黎婉突然悶哼一聲。
她後背插著半截金針,針尾的波斯文正在滲入血脈。"別動!"我咬破舌尖噴出精血,混合寒玉真氣封住她心脈。
懷中人睫毛輕顫,呼出的白霧裏竟凝出半朵冰蓮。
"宋掌門當真情深。"楊逍抹去嘴角血跡,手中殘扇指向東南,"真正的殺招來了。"
地底傳來萬馬奔騰般的轟鳴,七十二根精鋼弩箭破土而出。
宋遠橋的真武劍舞成光幕,劍刃與弩箭相撞迸出的火星,竟在空中燒出汝陽王府的徽記。
我抱著黎婉在箭雨中騰挪,突然發現她的銀簪正在吸收弩箭上的藍磷。
"用簪子刺坤位!"黎婉虛弱的聲音帶著冰碴般的清響。
銀簪脫手時帶起龍卷風,將半數弩箭卷向塔樓方向。
簪頭寶石碎裂的瞬間,我瞥見裏麵藏著的半張羊皮——分明是光明頂密道的殘圖!
銅人陣突然集體自爆,飛濺的齒輪碎片在毒霧裏燃燒。
楊逍的殘扇化作火鳳開路,我們踩著灼熱的氣浪衝出重圍。
轉過街角的瞬間,黎婉突然攥緊我的衣襟:"青書,塔頂......"
七層塔簷的銅鈴同時作響,聲波震碎了最後一片毒霧。
陽光穿透的刹那,我看見塔尖琉璃瓦上站著個戴青銅麵具的身影——他手中的彎刀,正是十年前刺傷張三豐的西域魔兵。
"小心!"黎婉突然翻身將我撲倒。
三道銀光擦著她發梢掠過,釘入石牆的竟是武當派失傳已久的太極鏢。
我抱著她滾進茶攤桌底,看楊逍的殘扇與宋遠橋的劍氣在空中交織成網。
麵具人突然吹響骨笛。
所有追兵如潮水般退去,連街麵的毒霧都收攏成蓮花形狀。
當最後一絲藍磷消散在塔樓飛簷時,我懷中的虎頭符突然發燙,燙得衣料焦糊的位置,正顯出半闕用波斯文寫的謁語。
黎婉染血的指尖撫過焦痕,寒玉真氣將謁語凝成冰紋:"第七座墳塋開在......"後麵的字跡被突然襲來的眩暈感打斷。
我強撐著望向塔樓,發現最高層的窗欞後閃過半截黛紫色衣袖——那袖口繡著的金線海浪紋,與紫衫龍王昨夜染的蔻丹同出一轍。
暮色四合時,我們退回武當別院。
黎婉昏迷前塞給我的銀簪殘片,在燭光下顯出蝴蝶骨形狀的紋路。
當我蘸著藥酒擦拭簪身時,那些紋路竟吸收酒液,漸漸浮現出塔樓地宮的構造圖——圖中標注的第七處密室,正是虎頭符發燙時指明的方位。
窗外的打更聲忽然變調。
我推開窗欞,看見楊逍站在院中桃樹下,手中把玩著半片燒焦的銅人零件。
月光照亮零件內側的刻痕時,我們同時倒吸冷氣——那歪歪扭扭的"敏"字,分明是趙敏幼時練字的筆跡。
我捏著銀簪殘片在宣紙上勾勒地宮紋路時,楊逍忽然用判官筆挑開半截窗紗。
月光順著他的玄鐵護腕淌下來,在構造圖西南角洇開一片水漬。
"宋掌門不覺得這機關排布眼熟?"他指尖劃過三道交錯的暗渠,"當年明教密道翻修,陽教主特意把五行旗的機括..."
"和成昆炸毀光明頂的陷阱如出一轍。"我蘸著藥酒在密室方位畫圈,酒香混著黎婉枕畔的冷梅香,"勞煩左使把"暴雨梨花針"改裝成煙花信號。"
寅時三刻的霧氣裹著血腥味,我們伏在塔樓飛簷時,正看見三隊波斯武士抬著青銅鼎往地宮搬運藥人。
黎婉的寒玉真氣凝成冰棱,在晨光裏折射出七道虹橋。
"張教主在正門佯攻,韋蝠王帶五行旗截斷退路。"我扣住虎頭符發燙的凹槽,機關轉動的哢嗒聲驚起簷角銅鈴,"紫衫龍王要的是活人祭陣,看見朱雀旗升起就破窗——"
話音未落,下方突然傳來《清心普善咒》的笛音。
楊逍的判官筆當啷撞上琉璃瓦,我們眼睜睜看著藥人瞳孔泛起詭異的金芒,竟踩著八卦方位結成劍陣。
"乾坤大挪移?"黎婉突然扯下我半截衣袖,"青書你看鼎身上的圖騰!"
血色朝陽映在青銅饕餮紋上,赫然顯出聖火令的輪廓。
我後槽牙咬得生疼,原著裏本該在靈蛇島現世的秘寶,此刻正在藥人頭頂投射出波斯明教的火焰紋章。
"父親帶人強攻東側角門!"我甩出三枚銅錢擊碎廊下銅鏡,鏡中幻象消散的刹那,紫衫龍王黛紫色的衣擺正掃過第七層密室的氣窗。
地宮石門轟然開啟時,三十六個藥人同時噴出藍磷毒霧。
我拽著黎婉滾進翻板陷阱,虎頭符突然迸發的青光竟將毒霧凝成冰晶。
楊逍的狂笑聲從頭頂傳來:"好個以毒攻毒!"
混戰中我瞥見宋遠橋的太極劍圈住五個藥人,卻未料暗處射來的透骨釘泛著趙敏獨有的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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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白袍綻開血花的瞬間,我袖中藏著的《太極拳經》摹本突然無風自動。
"青書接劍!"
黎婉擲來的真武劍帶著寒玉真氣,我以劍脊拍碎三枚透骨釘,反手將摹本甩向紫衫龍王的方向。
羊皮紙遇毒自燃的火光裏,終於看清密室中央的琉璃棺——棺中女子額間的朱砂痣,分明與銀簪蝴蝶骨的紋路重合。
"第七座墳塋..."黎婉突然噴出口鮮血,指尖冰紋順著劍柄爬上我的手腕,"是活人塚!"
黎婉指尖的冰紋刺得我手腕生疼,琉璃棺中女子的麵容在火光裏忽明忽暗。
紫衫龍王的笑聲裹著毒霧從四麵八方湧來:"活人塚裏埋了三十六具生辰八字相合的藥人,宋掌門可還喜歡這份大禮?"
我反手將真武劍插入青磚縫隙,劍身震顫著發出龍吟。
那些折射著藍磷的冰晶突然倒轉方向,在黎婉的寒玉真氣催動下化作漫天星芒。"婉兒,還記得武當後山的七星陣麽?"我咬破指尖在劍脊畫符,鮮血順著太極圖滲入磚縫。
黎婉的冰棱應聲炸裂成七道劍影,每道劍光都精準刺中藥人頭頂銀針。
當第七枚銀針崩斷時,琉璃棺突然迸發出刺目紅光,紫衫龍王尖叫著從梁上跌落,她手腕上的金蛇鐲正與棺中女子額間朱砂痣遙相呼應。
"原來你才是活人塚的陣眼!"我踩著藥人肩膀騰空而起,真武劍劃破掌心帶起血霧。
羊皮紙燃盡的灰燼突然凝聚成太極圖案,將紫衫龍王死死釘在琉璃棺上。
黎婉的冰棱緊隨而至,穿透了她左肩琵琶骨。
青銅鼎轟然炸裂的瞬間,楊逍的暴雨梨花針化作煙花直衝雲霄。
張無忌的九陽神功從地宮入口灌入,三十六個藥人如提線木偶般僵在原地。
我趁機扯下紫衫龍王的麵紗,那張與黛綺絲七分相似的臉龐讓韋一笑手中寒冰綿掌生生頓住。
"小師妹?"光明左使的判官筆當啷落地。
琉璃棺中的女子突然睜開眼睛,額間朱砂痣滲出黑血——那分明是十年前死在光明頂密道的韓夫人!
宋遠橋的白袍已被鮮血浸透,卻仍強撐著太極劍陣。
我摸出懷裏溫著的續命丹塞進他口中,父親咳嗽著攥住我手腕:"青書..."話未說完便昏死過去。
"父親的任脈被透骨釘所傷,需用寒玉真氣疏導。"黎婉撕開染血的袖口,指尖凝霜按在宋遠橋心口。
她發間落下的冰晶在血汙中開出白梅,我這才發現她唇角也掛著血絲。
楊逍突然拎著紫衫龍王的後頸摔在太極圖上:"說!
趙敏的透骨釘為何會混在波斯明教的殺陣裏?"
黛紫色麵紗飄落時,我們終於看清她耳後的火焰刺青——那根本不是聖火令圖騰,而是西域商會的駱駝徽記!
我撿起半截銀簪挑開她衣領,蝴蝶骨上的紋路竟與武當山腳當鋪的密信暗號如出一轍。
"好個一石三鳥之計。"我踢開滾到腳邊的青銅殘片,"挑動中原武林與明教爭鬥,再用波斯藥人消耗各派精銳,最後讓西域商會坐收漁利——紫衫龍王,哦不,應該稱您為商會大掌櫃?"
張無忌突然甩出聖火令壓在琉璃棺上,韓夫人的屍身竟開始急速腐爛。
韋一笑倒吸冷氣:"這根本不是寒玉冰棺,是西域的血肉甕!"
慶功宴的篝火映紅武當山崖時,六大派掌門的拜帖已經堆滿真武殿。
黎婉裹著狐裘靠在我肩頭,指尖還在把玩那枚變形的銀簪。
山下突然傳來悠長的號角聲,五道不同顏色的煙花同時在北方天際炸開。
"峨眉的紫煙彈,少林的羅漢鍾..."黎婉突然坐直身子,"青書你看東北方!"
一抹詭異的金紅色正從山穀深處滲出,像極了當年屠龍刀現世時的天象。
楊逍醉醺醺地撞翻酒壇,他腰間的聖火令不知何時變得滾燙,在青石板上烙出半幅殘缺的地圖。
我摩挲著銀簪上的裂痕,蝴蝶翅膀的紋路突然與聖火令的烙痕重疊。
夜風裹著鬆濤掠過真武殿,帶著某種熟悉的草藥味——那分明是活人塚裏青銅鼎燃燒時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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