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查抄內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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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金碧輝煌、莊嚴肅穆的朝堂之上,龍涎香嫋嫋升騰,彌漫著一股令人敬畏的氣息。皇貴妃馨瀾以元後之禮被冊封的喜訊餘溫尚在,可這看似平靜的朝堂,卻因皇帝的一聲怒喝,瞬間風雲變幻。
    皇帝端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身著明黃色的龍袍,朝服隨著他激烈的動作微微晃動,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的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這朝堂之上的每一個人都灼傷。
    隻見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那巨大的聲響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震得眾人心頭一顫。他對著滿朝文武皇室宗親厲聲喝道:“包衣奴才簡直要翻天了!竟都敢對出身世家的皇貴妃的龍鳳胎下手,以後是不是敢弑君啊?”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眾人耳邊轟鳴,嚇得一些膽小的官員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滿朝文武皇室宗親們皆麵麵相覷,心中驚駭不已。他們深知,皇帝此次是動了真怒。那皇貴妃馨瀾出身世家,又誕下龍鳳胎,在宮中地位尊崇無比。而那些包衣奴才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無疑是觸碰了皇帝的逆鱗。
    就在眾人都被嚇得不敢出聲的時候,一位年事已高的老臣,身體顫抖著緩緩站了起來。他雙膝跪地,戰戰兢兢地向皇帝奏道:“陛下息怒啊!依老臣之見,此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後蓄意搗鬼,妄圖挑撥陛下與皇貴妃之間的關係。還望陛下明察秋毫,莫要被奸人所蒙蔽。”
    皇帝聽聞此言,怒不可遏,他瞪大雙眼,狠狠地盯著老臣,怒斥道:“明察?朕的皇兒皇女險些遭人毒手,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難道你要朕對此視而不見嗎?”
    然而,就在皇帝大發雷霆之際,角落裏突然傳來一個年輕官員的聲音。隻見那官員深吸一口氣,似乎鼓起了莫大的勇氣,然後高聲說道:“陛下,包衣奴才們向來都是安分守己之人,他們對陛下和皇貴妃忠心耿耿,斷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此次事件,恐怕其中另有內情。”
    皇帝聞言,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地說道:“包衣奴才安分守己?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若真如你所說,那這隱情又會是什麽呢?難不成是皇貴妃是武則天,自己謀害自己的孩子不成?”
    年輕官員被皇帝的話噎得一滯,臉上露出些許尷尬之色,但他還是強作鎮定,硬著頭皮說道:“陛下,皇貴妃母儀天下,德才兼備,自然不會做出此等事情。然而,奴才們也有難言的苦衷啊,或許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想要陷害皇貴妃呢。”
    皇帝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目光如炬,在朝堂上的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眾人皆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整個朝堂的氣氛瞬間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皇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嘲諷地說道:“自從包衣出身的令貴妃魏氏,生下十四阿哥永璐並協力六宮之後,朕的後宮便再無子嗣降生。除了漢人李氏在皇貴妃的庇護下生下一個公主外,其餘嬪妃皆無所出。眾卿能否給朕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朕的後宮被什麽邪祟給纏上了不成?”
    朝堂之上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都低著頭,不敢與皇帝對視。這時,一位心思縝密的大臣緩緩出列,拱手道:“陛下,此事或許與後宮爭鬥有關。令貴妃出身包衣,在後宮勢力漸長,其他嬪妃難免心生不滿。而皇貴妃誕下龍鳳胎,更是讓某些人眼紅。說不定是有人借包衣奴才之手,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帝微微點頭,陷入沉思。他心中明白,後宮之中向來不太平。“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徹查此事?”皇帝問道。
    大臣思索片刻,回道:“陛下可派心腹之人暗中調查,先從包衣奴才入手,順藤摸瓜,定能找出幕後黑手。同時,加強對後宮的管控,以防再生事端。”
    皇帝聽聞此言,原本麵沉似水的麵龐上突然浮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讚賞之色,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似乎想要透過對方的眼睛看到其內心深處的想法。
    沉默片刻後,皇帝終於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照你所說的去辦吧。朕倒要看看,這後宮之中究竟是哪個人如此膽大包天!”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讓人不敢有絲毫怠慢。
    緊接著,皇帝話鋒一轉,提到了皇貴妃和她的龍鳳胎。“不過,皇貴妃的龍鳳胎如今已經十一歲了,他們可是朕的心頭肉啊。皇貴妃一向溫婉嫻淑,深得朕心。她執掌後宮期間,皇嗣都能平安降生,這便是她最大的功勞。”皇帝的話語中透露出對皇貴妃的寵愛與信任。
    於是,一場暗中的調查就此展開,而朝堂之下,各方勢力也開始暗自湧動,一場更大的風波即將來臨。
    和親王弘晝站在朝堂之上,心中也是一凜。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皇帝既然如此震怒,那查抄之事便是勢在必行。他趕忙出列,恭敬地跪地行禮,朗聲道:“皇上息怒,臣定當竭盡全力,徹查此事,定要將那些膽大包天的包衣奴才揪出來,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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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微微點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弘晝,沉聲道:“弘晝,朕將此事交予你,便是信你。你需秉公辦理,莫要徇私舞弊。這後宮與前朝,皆需一個清明的秩序。若你辦得妥當,朕自當重重有賞;若你辦得不好,哼,朕也絕不輕饒!”
    弘晝心中一緊,連忙磕頭道:“臣謹遵皇上旨意,定不負皇上所托!”
    皇帝又掃視了一圈朝堂,冷冷地說道:“此次查抄,內務府包衣世家皆在列,包括那出過先帝生母孝恭仁皇後的烏雅氏,還有令貴妃魏氏的母族。朕倒要看看,這些包衣奴才究竟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如此肆意妄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又是一陣嘩然。烏雅氏,那可是曾經榮耀無比的家族,出過先帝生母孝恭仁皇後,在朝中有著深厚的根基;而令貴妃魏氏在宮中亦是頗受寵愛,她的母族如今也要被查抄,這無疑是在朝堂和後宮都投下了一顆重磅炸彈。
    烏雅氏的族長烏雅·圖海此刻正站在朝堂之中,聽到皇帝的旨意,隻覺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過去。他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雙腿也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他心中明白,烏雅氏的輝煌,怕是就此要毀於一旦了。他顫抖著聲音,想要開口求情,卻發現自己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令貴妃魏氏的兄長魏大人也是臉色鐵青,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他深知,此次家族被查抄,令貴妃在宮中的地位也將岌岌可危。他心中暗暗叫苦,卻也隻能無奈地接受現實。
    弘晝領了旨意,心中也是壓力巨大。他深知,這一趟差事,無論結果如何,都必將得罪不少人。但皇命難違,他隻能硬著頭皮前行。
    隻見他目光緩緩落在和親王弘晝身上,輕聲說道:“弘晝啊,朕知道此次查抄內務府包衣世家之事,你定是難辦。”那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在這空曠的大殿中回蕩。
    弘晝心中“咯噔”一下,趕忙出列,恭敬地跪地行禮,額頭幾乎要觸到地麵,大聲說道:“皇上明鑒,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皇上所托。”他的聲音雖帶著幾分惶恐,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卻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安。畢竟此次查抄涉及眾多權貴,其中不乏像烏雅氏這般出過先帝生母孝恭仁皇後的家族,以及令貴妃魏氏的母族,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皇帝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弘晝起身,接著說道:“朕將乾清宮侍衛撥給你,查抄內務府。這些侍衛皆出身滿洲八旗,是朕親信,武藝高強且忠心耿耿,有他們相助,你行事也能方便些。”那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決然。
    弘晝聽到這話,心中暗自竊喜,可麵上卻不敢表露分毫。他趕忙再次跪地,重重地磕了個頭,感激地說道:“多謝皇上隆恩!臣定當不負皇上厚望,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給皇上一個滿意的交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與堅定,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還是被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絲難以抑製的喜悅。
    原來,弘晝對於乾清宮侍衛的情況可謂是了如指掌。這些侍衛們大多來自名門望族,他們的家族背景使得他們對於宮廷中的事情有著更為深入的了解。而這些侍衛們平日裏對於那些包衣世家在宮中的種種行為早有不滿。
    這些包衣世家依仗著自己在宮中的一些勢力,常常對那些出身世家大族的侍衛們呼來喝去、頤指氣使。這種不公平的待遇讓這些侍衛們心中漸漸積累起了許多怨氣。
    然而,如今皇帝下達了旨意,讓這些侍衛們參與到查抄包衣世家的行動中來,這對於弘晝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他仿佛看到了一群強大而得力的幫手,心中自然是欣喜若狂。
    朝堂之上的眾臣們聽到皇帝的旨意,皆麵露驚色,交頭接耳起來。烏雅氏的族長烏雅·圖海此刻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雙腿也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他心中明白,烏雅氏的輝煌,怕是就此要毀於一旦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弘晝,眼中滿是絕望與哀求,卻又不敢開口求情。
    令貴妃魏氏的兄長魏大人也是臉色鐵青,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他深知,此次家族被查抄,令貴妃在宮中的地位也將岌岌可危。他心中暗暗叫苦,卻又隻能無奈地接受現實。
    皇帝看著朝堂之上的眾人,冷哼一聲,說道:“朕此次就是要整頓這後宮與前朝的風氣,那些包衣奴才仗著幾分勢力便為非作歹,朕絕不能容!弘晝,你且去吧,莫要讓朕失望。”
    弘晝領了旨意,心中雖仍忐忑,卻也多了幾分豪情壯誌。他站起身來,對著皇帝深深一拜,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朝堂。弘晝在領受了皇帝的旨意後,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到乾清宮,與那裏的侍衛們商議起了查抄的具體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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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將皇帝的旨意傳達給這些侍衛時,他們的反應讓弘晝有些驚訝。原本以為這些侍衛會對這項任務感到有些為難或者抵觸,畢竟查抄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然而,事實卻完全相反,這些侍衛們一個個都興奮異常,摩拳擦掌,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行動了。
    弘晝注意到,其中一些侍衛的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這讓他不禁好奇起來。經過一番詢問,他才知道,原來這些侍衛們平日裏對那些包衣世家可是積怨已久。
    這些包衣世家仗著自己的地位和財富,常常對這些侍衛們耀武揚威,甚至還會欺負他們。而現在,他們終於有機會可以去查抄這些包衣世家,讓他們也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這怎能不讓這些侍衛們興奮呢?
    在這些侍衛中,弘晝還發現了幾個特別的人物。其中一個是傅恒的嫡子福隆安,他是富察皇後的侄子,身份顯赫。另一個是太後的侄孫鈕鈷祿氏,他與皇室關係密切。還有一個則是舒貴妃的侄子葉赫那拉氏,同樣也是出身名門。
    這些人的加入,無疑讓這次查抄行動更具分量。弘晝看著這些侍衛們,心中暗自感歎,這次查抄恐怕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出了宮門,他騎上駿馬,身後跟著乾清宮侍衛和一隊訓練有素的侍衛,馬蹄聲聲,踏破了這宮外的寂靜。
    一路上,弘晝麵色冷峻,可心中卻暗自盤算著。他深知,這兩大家族在朝中盤根錯節,勢力龐大,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發一場巨大的動蕩。但他又想到身後那些世家出身的乾清宮侍衛,心中便多了幾分底氣。
    當他們來到烏雅氏的府邸前時,隻見那府門高大巍峨,曾經彰顯著家族的榮耀與輝煌,然而此刻卻透著一股蕭瑟之意,仿佛一隻被拔去利爪的困獸,徒留空殼。弘晝翻身下馬,身姿挺拔,整了整衣衫,大步走向府門。守門的家丁見狀,慌忙上前阻攔,卻被乾清宮侍衛們如鐵塔般一把推開。弘晝大聲喝道:“奉皇上旨意,前來查抄烏雅氏一族,爾等還不速速讓開!”
    那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府邸上空回蕩,驚起幾隻棲息在屋簷下的寒鴉,撲棱棱地飛向遠方。不一會兒,烏雅·圖海匆匆趕來,他麵色憔悴,眼神中滿是絕望,原本梳理得整齊的發髻也有些淩亂,幾縷白發在風中飄動。他顫抖著聲音問道:“王爺,不知我烏雅氏所犯何罪,竟要遭此大難?”
    弘晝冷笑一聲,拿出皇帝的旨意,大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內務府包衣世家烏雅氏,心懷不軌,意圖謀害皇嗣,罪大惡極,今命和親王弘晝查抄其府邸,捉拿相關人等,以正朝綱。欽此!”
    烏雅·圖海聽後,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他老淚縱橫,哭訴道:“王爺,我烏雅氏自先帝時期便忠心耿耿,為朝廷立下過汗馬功勞。當年先帝生母孝恭仁皇後出自我烏雅氏,我族一直謹守本分,如今雖有些許過錯,但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啊!還望王爺能在皇上麵前美言幾句,饒過我烏雅氏一族吧!”
    弘晝看著他那痛哭流涕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憐憫。但他深知,皇命如山,豈是他能輕易更改的。他歎了口氣,說道:“圖海大人,本王也是奉命行事。你若有冤屈,不妨待查清事實後,再向皇上申辯。如今,還是莫要阻攔本王辦事為好。”
    說罷,弘晝一揮手,侍衛們便如狼似虎般地衝進了府邸。一時間,府邸內雞飛狗跳,哭聲、喊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人間煉獄。那些平日裏養尊處優的烏雅氏族人,此刻被侍衛們從各個角落揪出,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押送到弘晝麵前。
    烏雅氏眾人一聽,頓時如遭雷擊,紛紛跪地求饒,有的磕頭如搗蒜,有的抱住侍衛的腿苦苦哀求。弘晝卻不為所動,一聲令下,侍衛們便開始在府邸內四處搜查。不一會兒,便搜出了許多與謀害皇嗣有關的證據,有下毒的藥粉,還有與外界勾結的書信。其中包括他們如何謀害端慧太子永璉,那書信上字字句句都透露著陰謀與算計,令人不寒而栗。
    弘晝看著這些證據,心中震驚不已,沒想到烏雅氏竟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將手伸向皇嗣。烏雅·圖海癱坐在地,眼神空洞,嘴裏喃喃道:“完了,全完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悔恨,仿佛在為家族的覆滅而悲歎。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匆匆來報:“王爺,在後院密室發現了令貴妃魏氏母族與烏雅氏勾結的信件!”弘晝眉頭一皺,此事越發複雜了。他深知令貴妃在皇帝心中的地位,這證據一旦呈上,後宮必將掀起軒然大波。但皇命不可違,他隻能先將證據封存,準備回宮後向皇帝如實稟報。
    查抄完烏雅氏府邸後,弘晝帶著一幹人等又前往令貴妃魏氏母族府邸。一路上,他暗自思索,此次查抄牽扯甚廣,不僅涉及兩大包衣世家,還可能影響到後宮的格局。他不知道最終會是怎樣的結局,隻覺得肩上的擔子愈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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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魏氏府邸,弘晝依舊以皇命行事,開始了搜查。而魏氏族人得知烏雅氏府邸已被查抄,心中惶恐不安,紛紛猜測著自己家族的命運。有的族人試圖銷毀證據,卻被眼疾手快的侍衛們當場抓住;有的族人則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祈求著上天能保佑家族度過此劫。
    而此時,在深宮之中的令貴妃魏氏,也聽聞了此事。她麵色慘白,手中的絲帕被她絞得不成樣子,原本嬌豔的麵容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心中明白,自己的家族怕是也難逃此劫。她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喃喃自語道:“這究竟是為何?為何皇上要如此絕情?我魏氏一族一直小心翼翼,從未有過僭越之舉啊。”
    令貴妃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她連忙趕到皇帝的寢宮,一路上,她的腳步匆匆,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到了寢宮,她跪在皇帝麵前,淚流滿麵地說道:“皇上,臣妾的母族一向安分守己,絕不敢做出傷害皇貴妃龍鳳胎之事啊。還請皇上明察,還臣妾母族一個清白。”
    皇帝看著令貴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沉聲道:“令貴妃,但願此事與你母族無關。否則你會知道什麽是帝王之怒。朕的皇嗣,豈容他人傷害?此事朕定會徹查到底,若真與你母族有關,朕絕不輕饒。”
    令貴妃聽了皇帝的話,心中一陣悲涼。她知道,皇帝一旦下定決心,便很難更改。她隻能默默祈禱,希望家族能逃過此劫。而此時,弘晝已經帶著查抄的證據和烏雅氏、魏氏兩族的相關人等回到了皇宮,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在朝堂與後宮中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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