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台山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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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的臉色如被暴風雨侵襲後的蒼白紙頁,難看至極。她萬萬沒想到,皇貴妃竟會做出這般讓她陷入絕境的決定。在她心中,皇貴妃此舉分明就是故意打壓,要將她狠狠踩在腳下,讓她在這深宮中的處境愈發艱難,如同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孤立無援。可她又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如洶湧潮水般發生,卻無力阻擋。
隨著皇帝那不容置疑的定奪落下,宮殿中的氣氛漸漸安靜下來,可這表麵的平靜下,卻暗藏著洶湧的波濤。這場風波就像一顆巨石投入了宮廷這潭深水之中,給宮中的每一個人都帶來了深遠的影響。令妃和永琰在這場權力與婚姻的博弈中,如同被巨浪拍打的船隻,暫時處於了下風。而皇貴妃則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和手段,如同一位高明的棋手,進一步鞏固了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將局勢牢牢掌控在手中。
令妃和永琰行禮告退,剛走出大殿,令妃便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狠狠瞪了永琰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責備與憤怒,低聲怒道:“你瞧瞧你,方才那般衝動,若不是皇貴妃解圍,還不知會惹出什麽禍端!在這宮廷之中,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你卻如此莽撞,這不是將我們往火坑裏推嗎?”
永琰滿臉憤懣,眉頭緊皺,仿佛能擰出水來,咬牙道:“額娘,兒臣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麽要娶那包衣女子為嫡福晉!兒臣身為皇子,怎能與如此出身的女子結為連理,這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嗎?”
令妃急得直跺腳,那精致的鞋履在地麵發出急促的聲響,她說道:“你這孩子,衝動能解決什麽問題?如今隻能先應承下來,再從長計議。在這宮廷鬥爭中,我們必須學會隱忍,等待時機,才能扭轉局勢。”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太後一臉怒容,氣鼓鼓地從殿內走了出來。她的腳步顯得有些匆忙,仿佛身後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追趕著她,似乎是被氣壞了。那原本保養得宜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雙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當她走到殿門口時,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如炬地掃了一眼令妃母子,那眼神仿佛兩把鋒利的匕首,直刺令妃母子的心。然後冷哼一聲,那聲音充滿了鄙夷和不滿,仿佛是對令妃母子的極大蔑視。
令妃見狀,心中一驚,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連忙快步上前,滿臉賠笑地對太後說道:“太後息怒啊!皇上他也是一時心急,才會如此衝動的。還請太後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太後您向來寬宏大量,定不會與皇上計較這些的。”然而,太後根本就不買令妃的賬,她狠狠地瞪了令妃一眼,那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令妃吞噬,沒好氣地說道:“哼!這皇帝如今是越來越不把我這老太婆放在眼裏了!想當年,我輔佐先帝,為這大清江山立下汗馬功勞,如今他卻如此忽視我的意見。”說完,太後猛地一甩袖子,那袖子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令妃站在原地,一臉的尷尬和無奈,仿佛被定在了那裏。
令妃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太後漸行漸遠的身影,直到太後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的目光才緩緩收回。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一道陰狠的光芒在她的眼中一閃而過,仿佛隱藏著無盡的憤恨和算計,就像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
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那原本慌亂的神情漸漸恢複了平靜,但平靜之下卻隱藏著更深的陰謀。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永琰,輕聲說道:“永琰啊,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個辦法來扭轉這不利的局麵。絕對不能讓那個包衣女子壞了我們的大事!否則,我們多年來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你日後爭奪皇位的道路也將更加艱難。”
永琰聽了令妃的話,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緊緊握住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他咬著牙關,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令妃的看法,那堅定的神情仿佛在向令妃保證,一定會與她共同扭轉局勢。
隨後,永琰默默地跟在令妃身後,一言不發。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一般。一路上,他的眉頭始終緊鎖,心中的煩悶和惱怒如潮水般不斷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終於,永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一踏進房門,他便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樣,猛地將屋內的東西摔得滿地都是。瓷器的破碎聲、桌椅的倒地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那破碎的瓷片四處飛濺,仿佛是他憤怒的宣泄。
永琰的怒吼聲也在此時響起:“這包衣出身的女子,有什麽資格做我的嫡福晉?父皇他這是故意在羞辱我嗎?我身為皇子,怎能與如此低賤出身的女子結為夫妻,這讓我日後如何在眾人麵前抬頭?”他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帶著無法遏製的憤怒和不甘,仿佛要將這房間的屋頂掀翻。
太監們被嚇得渾身發抖,如篩糠一般,紛紛跪地,頭也不敢抬,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生怕惹惱了這位憤怒的皇子。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令妃的心腹嬤嬤快步走了進來。
嬤嬤見此情形,連忙上前安慰道:“阿哥莫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這喜塔臘氏雖說出身包衣,可說不定是個溫順之人呢,日後定能好好輔佐您。至於那側福晉,她可是太後的族人,您若能與她交好,也可借她的勢啊。在這宮廷之中,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永琰聽了嬤嬤的話,心中的怒火不僅沒有絲毫平息,反而像被火上澆油一般,越燒越旺。他冷哼一聲,滿臉怒色地對嬤嬤說道:“嬤嬤,你就別再安慰我了!這包衣出身的嫡福晉,怎麽能和我那些兄弟們的福晉相提並論呢?你看看永瑚的側福晉,那可是孝賢皇後富察氏的侄女啊!如此尊貴的身份,嫡福晉又能差到哪裏去呢?而我呢,卻隻能娶一個包衣出身的嫡福晉,這讓我如何能不被人恥笑?日後在眾人麵前,我恐怕連頭都抬不起來了!這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還沒有等令妃和永琰想出辦法來,宮中便如炸開了鍋一般,消息如疾風般迅速傳開——太後夢到先帝,因而決定出宮禮佛,長居五台山為先帝和大清江山祈福。
令妃正在宮中坐著,手中茶盞“哐當”一聲掉落在地,茶水濺了一身也渾然不覺。她心中一顫,仿佛被人當胸重重擊了一拳,瞬間明白這是皇帝出手了。
太後往日裏在宮中多有不安分之舉,或是暗中扶持某些勢力,或是對皇帝的決策指手畫腳,如今皇帝這一招,無疑是讓太後離宮禮佛,學會安分守己,也是在向整個宮廷表明,他的權威絕不可侵犯。任何試圖挑戰他權威的人,都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令妃心中雖有諸多揣測,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心頭爬動,癢癢麻麻卻又不敢聲張。她深知此事背後暗流湧動,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這宮廷之中,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殺機,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
此時,永琰匆匆趕來,腳步急促,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一進門便大聲說道:“額娘,兒臣聽聞喜塔臘氏近日要進宮謝恩,這可如何是好?若她進了宮,日後在兒臣身邊,兒臣豈不是處處受製?她定會仗著皇上的旨意,在兒臣麵前耀武揚威,兒臣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令妃眉頭緊皺,如同兩座小山一般,思索片刻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說道:“既如此,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你去安排一下,讓那些與我們交好的妃嬪在宮中給喜塔臘氏一個下馬威,挫挫她的銳氣,讓她知道在這宮中,誰才是說了算的主。我們要讓她明白,即使有皇上的旨意,她也不能在這宮中為所欲為。”
永琰領命而去,眼神中透著一股決然,仿佛要去完成一項重大的使命。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喜塔臘氏的怨恨和對未來的擔憂,他一定要阻止喜塔臘氏在宮中站穩腳跟。
喜塔臘氏進宮那日,陽光明媚,可宮中的氣氛卻格外壓抑。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陰霾籠罩著整個宮殿。果然,她剛一踏入宮門,便遭到了一些妃嬪的刁難。有的妃嬪故意擋在她的麵前,不讓她前行,還出言譏諷:“喲,這便是那包衣出身的喜塔臘氏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竟敢妄想成為十五阿哥的嫡福晉。你也不看看這宮中的規矩,豈是你這種出身的人能隨意打破的?”
喜塔臘氏雖出身包衣,但性格堅韌,麵對這些刁難,她不卑不亢,微微欠身,說道:“各位娘娘,我雖出身不高,但也是奉皇上旨意進宮謝恩,還望各位娘娘行個方便。我深知宮中規矩,定會遵守,不敢有絲毫違抗。”
那些妃嬪見她如此鎮定,心中更加惱怒,正欲再次發難。令妃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這喜塔臘氏竟有如此氣度,麵對刁難還能如此從容。她原本以為喜塔臘氏會被嚇得驚慌失措,沒想到她卻如此鎮定自若。
就在這時,皇帝突然出現,他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威嚴無比,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如同寒風掃過,眾人皆感一陣寒意。皇帝大聲說道:“都鬧成什麽樣了?永琰的婚事是朕的旨意,你們若再如此無理取鬧,休怪朕不客氣。在這宮中,朕的旨意就是天,誰敢違抗,就是與朕為敵。”
眾人嚇得連忙跪地請罪,身體瑟瑟發抖,仿佛秋風中的落葉。令妃心中暗叫不好,這次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她沒想到皇帝會突然出現,還如此維護喜塔臘氏。她原本以為可以借妃嬪之手打壓喜塔臘氏,沒想到卻適得其反。
皇帝看著令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諷刺道:“令妃溫婉嫻淑,伺候太後與五台山祈福吧!太後一心向佛,為先帝和大清江山祈福,你作為後妃,也當盡一份心力。這五台山清淨之地,正適合你修身養性。”
令妃隻覺腦袋“嗡”的一聲,仿佛被重錘擊中,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連忙跪地,磕頭如搗蒜,說道:“皇上,臣妾……臣妾不願離開皇宮,還請皇上開恩。臣妾在這宮中多年,早已習慣了這裏的生活,若離開皇宮,臣妾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皇帝冷哼一聲,說道:“令妃,你莫要再執拗。這是朕的旨意,你不得違抗。即日起,你便收拾行囊,前往五台山陪伴太後。在這宮中,你若不安分守己,就別怪朕不客氣。”
令妃心中絕望至極,她知道,一旦離開皇宮,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將一落千丈,再想回來,怕是難如登天。她還想再求情,卻見皇帝轉身離去,隻留下一道決絕的背影。那背影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
永琰眼見著眼前的情景,心中猶如被烈火焚燒一般,又急又怒。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猛地衝上前去,口中高聲喊道:“父皇,額娘她……”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皇帝便突然止住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皇帝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落在永琰身上,仿佛能穿透他的身體一般。
永琰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了一跳,原本激昂的話語瞬間卡在了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他隻能怔怔地站在原地,與皇帝對視著,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皇帝麵無表情地看著永琰,沉默片刻後,終於開口說道:“永琰,你若再為令妃求情,便與她一同前往五台山。身為皇子,你應當明白何為大局,何為輕重緩急。如今朝廷上下正處於動蕩之際,你豈能如此兒女情長,不顧國家大事?”
皇帝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讓人無法忽視。永琰聽著皇帝的斥責,心中不禁一緊,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永琰嚇得連忙閉嘴,不敢再言。令妃癱倒在地,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帝的權威不容侵犯。在這宮廷之中,皇帝就是至高無上的主宰,任何人都不能挑戰他的權威。
這場宮闈之中的風波,讓令妃從雲端跌落穀底,而未來的宮廷之路,對她來說,將是一片黑暗和未知。她仿佛置身於無盡的深淵之中,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令妃癱倒在地,眼中滿是絕望和無助,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精心謀劃的一切,在皇帝的絕對權威麵前,竟如此不堪一擊。此刻,她如同一隻被折斷了翅膀的鳥兒,再也無法在宮中這片天空自由翱翔。
永琰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可怕,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進了肉裏。他看著額娘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從小到大,額娘一直是他最堅實的依靠,為他遮風擋雨,謀劃未來。可如今,額娘卻被皇帝無情地趕出皇宮,他覺得自己作為兒子,卻如此無能,連保護額娘的能力都沒有。
“額娘,兒臣一定會想辦法讓您回來的。”永琰咬著牙,低聲說道,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狠厲。
令妃緩緩抬起頭,看著永琰,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但很快又被絕望所取代。“永琰,額娘怕是回不來了。你日後在宮中要處處小心,莫要再衝動行事。那喜塔臘氏和鈕鈷祿氏,你切不可輕視,尤其是喜塔臘氏,今日看她應對刁難時的氣度,絕非等閑之輩。”
永琰點了點頭,說道:“額娘放心,兒臣知道該怎麽做。隻是那包衣出身的嫡福晉,兒臣實在難以接受。”
令妃歎了口氣,說道:“事已至此,隻能先應承下來。你日後若能登上那至高之位,何愁沒有機會改變這一切。隻是現在,你要學會隱忍,等待時機。”
這時,令妃的心腹嬤嬤匆匆趕來,看到令妃癱倒在地,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扶起令妃。“娘娘,您莫要太過傷心,保重身子要緊。這去五台山也未必是壞事,說不定是個轉機呢。”
令妃苦笑一聲,說道:“嬤嬤,你莫要安慰我了。這去五台山,分明就是皇帝對我的打壓,我這一走,宮中的勢力定會重新洗牌,等我再回來,怕是已無立足之地。”
嬤嬤說道:“娘娘,您雖去了五台山,但宮中還有我們這些人在。我們會暗中留意宮中的動靜,一有消息便立刻通知您。而且十五阿哥還在宮中,隻要十五阿哥得勢,您日後回來便有了依靠。”
令妃聽了嬤嬤的話,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她看著永琰,說道:“永琰,你一定要聽嬤嬤的話,好好在宮中經營。那些與我們交好的大臣和妃嬪,你要多走動走動,拉攏他們的心。還有那側福晉,鈕鈷祿氏是太後的族人,你若能與她交好,或許能得到太後的支持。”
永琰再次點頭,說道:“額娘,兒臣記下了。您在五台山也要多保重,兒臣會盡快想辦法讓您回來的。”
與此同時,宮中關於令妃被趕去五台山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開。各宮的妃嬪們聽聞後,反應不一。有的暗自竊喜,覺得令妃失勢,自己便有了上位的機會;有的則心生憂慮,擔心令妃的倒台會引發宮中的新一輪權力鬥爭。
皇貴妃坐在自己的宮中,聽著宮女傳來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在這場宮闈爭鬥中又贏了一局。如今令妃離去,宮中能與之抗衡的勢力便少了一個,自己的地位也將更加穩固。
“去,把十五阿哥大婚籌備的進度再仔細查查,務必做到盡善盡美。這可是在皇上麵前表現的好機會。”皇貴妃對身邊的宮女說道。
而喜塔臘氏在得知令妃被趕去五台山的消息後,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波瀾。她深知這宮中的爭鬥殘酷無比,今日令妃失勢,明日或許又會有其他人倒下。她現在隻想著如何做好十五阿哥的嫡福晉,在這宮中站穩腳跟。
“小姐,這令妃娘娘被趕去五台山,對我們來說是不是個好機會?”喜塔臘氏的貼身丫鬟小聲問道。
喜塔臘氏搖了搖頭,說道:“莫要輕舉妄動。這宮中的水深得很,我們初來乍到,還是低調行事為好。不管令妃娘娘在不在宮中,我們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盡心盡力侍奉十五阿哥,便不會有錯。”
隨著時間的推移,令妃離開皇宮的日子越來越近。她看著自己居住多年的宮殿,心中充滿了不舍和怨恨。這裏的一草一木,每一件擺設,都承載著她曾經的榮耀和夢想。可如今,她卻要被迫離開,去那遙遠的五台山,過著清苦的禮佛生活。
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令妃獨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明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她想起了自己入宮以來的點點滴滴,從一個小小的宮女,一步步爬到令妃的位置,其中的艱辛和付出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為了永琰的未來,不惜與其他妃嬪爭鬥,與太後周旋,可最終卻落得如此下場。
“額娘。”永琰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令妃擦了擦眼淚,說道:“進來吧。”
永琰走進房間,看到額娘紅腫的眼睛,心中一陣刺痛。“額娘,兒臣來陪您最後一晚。”
令妃點了點頭,拉著永琰的手,說道:“永琰,額娘這一走,你在這宮中就要獨自麵對一切了。你一定要堅強,遇到事情多思考,莫要衝動。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永琰緊緊握住額娘的手,說道:“額娘放心,兒臣一定會努力,等您回來的時候,兒臣定會讓您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宮中局麵。”
那一夜,母子二人相擁而泣,他們知道,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而宮中的這場風波,也遠未結束,未來的日子裏,還將有更多的挑戰和變數等待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