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將士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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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 章 將士效命
    半個月後,陳橋驛校場之內,此時龍衛、捧日兩支禁軍共十萬餘將士全部聚集於校場之上,武植領著呼延灼、盧俊義、花榮等將領策馬入場,身後還跟著百輛蒙著青布的輜重車,一同來到了校場中。
    烈日高懸,熾熱的光線毫無保留地傾灑於陳橋驛碩大的校場之上。校場之中的十萬將士身披甲胄,整齊列陣,甲胄折射出的白光刺眼奪目,令人目眩。
    在武植與呼延灼、盧俊義等一眾將校策馬行至校場中央時,台下密密麻麻的將士紛紛將目光投向武植等人。
    望著眼前的十萬雄師,武植神情肅然,翻身下馬,登上將台。
    他氣運丹田,低沉而有力的聲音仿若洪鍾,在偌大的校場悠悠傳開:“兄弟們,從今日起,朝廷不再給兄弟們供應糧草和俸祿了。”
    此言一出,台下將士瞬間一片嘩然,他們臉上滿是憤怒與驚愕,一股激憤的情緒迅速在人群中蔓延開來。
    校場最後排的一個龍衛軍將士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三石弓,他的懷裏還揣著老家寄來的信箋,上麵寫滿了母親臥病在床,等著他寄錢買藥的急切話語,此刻的他,心中滿是焦慮與擔憂。
    “肅靜!”武植一聲高喝,聲音宛若雷鳴,整個校場的將士聞言瞬間安靜下來。
    看著眼前十萬麵帶激憤的將士,武植繼續說道:“從今往後,就由我武植來給眾位兄弟提供糧草和俸祿。”
    說完,武植扭頭示意身旁的親衛,親衛即刻心領神會。唰唰唰!隨武植進入校場中的百輛輜重車上的青布同時被掀開。
    刹那間,陽光照射下,前九十輛車上堆滿的稻米如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顆粒飽滿的米粒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最後十車,更是讓在場的十萬將士眼中閃過了光芒。那竟是十車白花花的銀錠。在烈日的照耀下,那耀眼的光芒讓校場內十萬將士呼吸急促。
    武植沉聲道:“此次,本帥帶來了三十萬石江南新米,百萬兩雪花白銀。”
    望著校場下方那十萬雙渴望的眼神,武植麵色一正:“自今日起,各位將士的月俸加發兩成。”
    說著,他加重語氣:“陣亡者撫恤金翻倍,退傷者可在四海錢莊領取差事,60 歲後,隻要本王還在,今後跟隨本王作戰的將士,每月都能夠領三鬥米、二百錢養老銀。”
    一瞬間,整個校場之內頓時陷入了死寂。台下十萬將士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突然校場內響起了銅錢落地的脆響。捧日軍的一個都頭,右手不受控製地激烈顫抖著,掌心裏原本為他女兒攢下的嫁妝錢,此刻撒了一地。
    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年多以前,跟隨高俅征討方臘時的場景。同袍被巨石砸斷雙腿,最後隻能無助地躺在臭水溝中,在痛苦與絕望中活活餓死。那淒慘的畫麵,至今仍曆曆在目。
    “王爺萬歲!”瞬間,軍陣中央陡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發聲者是一名滿臉刀疤的龍衛軍校尉,隻見他“撲通”一聲雙膝跪地,那嘶吼聲中,滿滿都是無盡的感激與赤誠的忠誠。
    他永遠無法忘懷五年前隨武植征伐西夏的日子。那時,武植與將士們同甘共苦,吃一樣的飯菜,睡一樣的營帳。每次戰場上有將士受傷,武植都絕不拋棄,全力營救。在他的帶領下,每一位將士都真切感受到主帥的關懷與尊重,心中滿是溫暖與信任。
    他的這一跪,就像星星之火,刹那間點燃了整個軍陣。十萬將士組成的鐵甲洪流,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諾骨牌,一片接著一片,整齊劃一地跪地。
    巨大的力量使得校場地麵塵土飛揚,三尺黃土被震得漫天彌漫 。
    將台之側,盧俊義、呼延灼等一眾將校,都滿臉震撼地看著這令人熱血沸騰的場麵,心中對武植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武植望著眼前這跪倒在地的十萬將士,神色莊重而溫和。他躍下將台,緩步走在這軍陣之中。
    忽然,在捧日軍陣中,他在一個滿臉稚氣的小卒麵前停住了腳步,這少年臉色稚嫩,頸脖上還掛著半塊玉佩。
    “你叫什麽名字?”武植俯下身形,聲音溫和地問道。
    “回,回王爺,小的名叫梁昭烈。”少年緊張得牙齒打顫,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
    武植看著這個年紀僅十幾歲的稚童,輕輕歎息一聲,他解下腰間那塊羊脂玉佩,放進了少年懷裏。“明日,你就去四海錢莊領個差事,待你長大,如果還想入本王麾下,本王定會收為親衛。”
    少年聞言,眼眶瞬間濕潤,突然瘋狂地磕頭:“王爺,您能救救家姐嗎?家姐為了救我,被賣進教坊司了。”
    那少年一麵說著,一麵磕頭,額頭重重地磕在黃土上,不一會兒便撞出了血花。武植見此,連忙伸手扶住了少年。
    他輕輕歎息一聲:“好了,有什麽事盡管和本王說便是,如果事出有因,本王定會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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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昭烈連忙說道:“王爺,我與家姐都生在武將世家,父親和爺爺都是武將出身。隻因兩年前江南方臘叛亂,父親和爺爺駐守的城池被方臘攻破,當地知府便怪父親和祖父貽誤戰機,將罪責歸咎於他們。”
    “因此,父親和祖父都被官府所殺,家中隻餘我和家姐兩人。可是那官府還不放過我們姐弟,派人前來抓捕,家姐為了掩護我逃脫,被官府的人抓去後賣進了教坊司。”
    梁昭烈說完,再次想要跪下磕頭,可他被武植伸手阻攔,根本無法下跪,隻得看向武植:“還請王爺救救家姐吧。”
    武植聽著梁昭烈說完,眉頭微皺,行軍打仗勝敗乃兵家常事,官府如此做法實在太過。因而沉聲問道:“你姐叫什麽名字,現在何處。”
    梁昭烈聞言急忙回道:“家姐名叫梁紅玉,現被關在了京師教房司。”
    “梁紅玉,”武植心中暗自感歎,沒想到這梁昭烈竟是那曆史上赫赫有名的梁紅玉之弟。見此,他微微頷首:“放心吧,本王會派親衛跟你前去救出你姐姐的。”
    梁昭烈頓時喜極而泣:“多謝王爺大恩,此後做牛做馬,定當報效王爺。”
    周圍的將士看著這一幕,也不禁神色微動。
    當武植在軍陣中巡視完畢,再次回到將台,望著仍在跪地的十萬將士,沉聲道:“爾等願意追隨本王建功立業嗎?”
    十萬將士聞言,齊刷刷地抬起頭,發出沉悶而有力的吼聲:“誓死追隨王爺!”“誓死追隨王爺!”
    震天的響聲,讓軍營郊邊陳橋鎮集市上的居民,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校場方向。
    “既然眾位兄弟都願追隨本王,本王也不會虧待眾位兄弟。今日本王便為眾位兄弟加發三月恩餉。”
    隨即武植對著一旁的盧俊義、呼延灼、花榮、楊誌、杜壆等龍衛捧日軍將校開口道:“即刻分批發放軍餉。”
    盧俊義、呼延灼、楊誌、杜壆等將校拱手領命,分領親衛指揮將士把十車銀兩帶到了大軍中央,開始分發。
    整整兩個時辰,終於為十萬大軍分發完畢。各個將士望著手中的銀錠,臉上露出激動之色,望向武植的目光都充滿了炙熱。
    當夕陽的餘暉再次灑落在整個校場時,整個校場仿佛被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望著台下如今洋溢著喜悅的十萬張麵容,武植微微頷首,而後便命令龍衛軍副都指揮使楊誌、捧日軍副都指揮使杜壆,今後就在這陳橋驛帶領十萬將士駐紮。
    和眾將校拜別後,武植帶著呼延灼、盧俊義、花榮,出了軍營,再次回到了京師之中。
    當武植回到京後,望著此次被他帶回來的稚嫩少年梁昭烈,對著一旁的親衛說道:“你持本王手諭,跟隨這位小兄弟,去把他家姐從教坊司帶出來。”
    親衛聞言領命後,領著麵色急切的梁昭烈往教坊司而去。
    隨即,武植與盧俊義、呼延灼、花榮拜別後,便領著親衛回到了府中。
    剛進府門,便看到錦衣衛副指揮使公孫勝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眼前。他麵色略顯凝重,望了望武植,沉聲道:“王爺,錦衣衛探子得知一個重要消息。”
    武植聞言,神色瞬間凝重,他轉頭看向公孫勝,沉聲道:“公孫兄,我們前去書房再議。”言罷,便領著公孫勝朝著書房走去。
    二人進了書房落座後,公孫勝開口道:“王爺,據駐守在遼國的錦衣衛哨探傳來消息,您一直讓我等密切關注的女真族,如今已然建國,名曰金國,並且他們戰力驚人,將遼國打得節節敗退。”
    隨即,他微微頓了頓,接著說道:“而且,那金國已經派出使團出使我大宋,大約三日後便會抵達汴京。”
    “金國!”武植聞言,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這個後世造成了靖康之恥的罪魁禍首還是已然立國了,而且比曆史記載之中竟提前了幾年。
    “沒想到這遼國竟然如此不堪,還是讓這女真族立國了。”想到曆史上那恥辱的靖康之難,武植麵色冷厲。
    “既然有我武植在此,那這靖康之恥就此消失吧!”
    以如今武植所掌握的龐大力量,別說是如今尚在弱小時期的金國,即便是全盛時期的金國也絕非他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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