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真相盡現,榮登極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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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玥的蠱絲在結界內炸開腥甜霧氣時,我借著星砂折射的光影看清了詔書上的龍紋——與陸錦年鎖骨下那道舊傷形狀完美重合。
    "師姐的鴛鴦契在發燙呢。"陸錦年貼著我的耳垂輕笑,掌心覆在我頸後的肌膚上,九霄雲外的龍吟聲突然穿透結界。
    黑袍人手中詔書劇烈震顫,封印竟被他指縫溢出的赤金火焰燒穿一角。
    "諸位且看!"我趁機將星砂凝成水鏡,金手指在瞳孔深處泛起淡金色漣漪。
    林陽丹田處糾纏的黑氣與白長老袖中暗紋形成靈力閉環,這分明是《蠱心訣》裏記載的共命咒。
    觀眾席炸開更大的聲浪,楚靈兒突然從裁判席躍起,練氣後期的靈力裹著留影石砸向半空:"這是林陽在迷霧沼澤給參賽者下蠱的影像!"
    "不可能!"林陽踉蹌著要撲向水鏡,腳下卻突然生出冰棱。
    趙虎舉著斷成兩截的玄鐵劍怒吼:"你在我劍鞘塗蝕骨散的時候,沒算到我會用劍穗沾藥渣吧?"
    黑袍人的青銅麵具突然發出龜裂聲。
    我望著他腰間玉佩閃過龍鱗紋路,金手指突然跳出提示框:【靈力屬性:應龍血脈封印狀態)】。
    陸錦年扣在我腰間的指尖驟然發燙,鴛鴦契竟牽引著我的星砂凝成鳳羽,將詔書徹底絞成碎片。
    "證據鏈閉環了。"我甩出首席玉佩,組委會虛影在契約文書的重壓下轟然破碎,"按照新規第三條,當剝奪——"
    "剝奪林陽參賽資格!"五位長老的虛影突然凝實,白長老的結丹威壓還沒碰到我的衣角,就被南宮玥殘留的蠱絲纏住命門。
    觀眾席爆發的靈力共鳴形成奇特陣法,將林陽丹田的黑氣硬生生扯出來示眾。
    我看著那個天之驕子癱坐在汙穢裏,曾經用毒針抵著我咽喉的手指正摳進青石板縫隙。
    當執法堂鐵鏈纏上他脖頸時,我撚碎了他偷偷彈向我心口的噬心蠱。
    "該收網了。"我對著虛空輕笑,南宮玥殘留的蠱絲突然在我掌心凝成一把冰弓。
    決賽擂台的玄鐵柱還在滲著林陽的血,我的對手卻是上屆冠軍秦若雪。
    她眉心的朱砂痣泛著詭異藍光,金手指顯示她的靈力值正在暴漲,但足踝處有團混沌霧氣。
    "顧師妹現在認輸還來得及。"她的本命劍裹挾著元嬰期的威壓,這明顯超過了築基期的限製。
    我假裝踉蹌後退,星砂卻悄悄滲入地磚縫隙。
    當劍鋒離我咽喉三寸時,金瞳孔突然解析出她周身靈力流動圖——所有力量都來自腳踝的聚靈蠱!
    我旋身將星砂凝成銅鏡,借著正午日光將蠱蟲最怕的至陽之氣折射到她裙擺。
    "你怎會知道......"秦若雪驚恐地看著本命劍出現裂痕,我趁機將南宮玥給的蠱絲注入她經脈。
    觀眾隻看到我突然鬼魅般出現在她身後,卻不知金手指顯示的弱點坐標正浮現在她後頸三寸處。
    "破!"我並指如刀刺向那團霧氣,秦若雪周身的靈力護罩竟如蛋殼般碎裂。
    她踉蹌著要捏碎傳送符,我早用星砂織成的網兜住了整個擂台。
    當裁判宣布冠軍時,我踩著星砂凝成的階梯走向領獎台。
    漫天飄落的靈花中,陸錦年袖中的龍鱗正在發燙,而觀眾席某處傳來南宮玥特有的鈴鐺聲。
    "師姐看夠戲了?"我摩挲著獎品匣底的暗格,那裏靜靜躺著半塊龍紋玉佩,"接下來該收......"
    歡呼聲突然被龍吟劍嘯撕裂,陸錦年玄色衣袍翻卷如垂天之雲。
    他指尖懸著與我頸後鴛鴦契同源的靈火,目光卻越過我望向黑袍人消失的方向。
    "星瀾。"他第一次這樣喚我,鎏金豎瞳中翻湧著我讀不懂的情緒,"有些秘密該......"
    遠處頒獎台的靈石燈突然全部熄滅,南宮玥的蠱絲在黑暗中織成了鳳凰涅盤的圖案。
    )陸錦年衝上來的瞬間,我頸後的鴛鴦契燙得像要融進骨髓。
    他玄色衣袍上還沾著林陽的血腥氣,可環在我腰間的力道卻溫柔得讓人眼眶發酸。
    頒獎台下的尖叫聲潮水般漫上來,而我隻能聽見他胸膛裏轟鳴的心跳,震得我尾椎都泛起酥麻。
    "師姐的星砂沾到睫毛了。"他鼻尖蹭過我耳垂,鎏金豎瞳裏跳動著細碎的光。
    我這才發現漫天飄落的靈花竟都凝成了星砂結晶,在陽光下折射出萬千道虹橋。
    台下有女修激動得捏碎了玉簡,留影石此起彼伏的閃光裏,我故意踮腳咬他喉結:"你袖中的龍鱗硌到我了。"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我的後腰突然觸到冰涼的玉台。
    陸錦年單手撐在我身側的頒獎石柱上,垂落的發絲在鎏金契約紋的映照下泛著妖異的藍。
    當他的靈力順著鴛鴦契湧進經脈時,我眼前突然閃過零碎畫麵——龍紋玉佩在血色陣法中旋轉,南宮玥的銀鈴纏著染蠱的絲線,還有......我親手將星砂刺進某人心髒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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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首席!
    看這裏!"楚靈兒帶著哭腔的喊叫驚醒了我。
    她舉著的留影石裏正回放著決賽最後時刻,我擊碎秦若雪護罩時,趙虎在觀眾席用斷劍挑飛暗器的畫麵。
    那個總愛紅著臉喊我"顧姑娘"的少年,此刻正被十幾個同期生拋向半空,練氣期的青色靈力像蹣跚的螢火蟲。
    頒獎玉階泛起月白色光暈時,我腕間的首席印記突然開始發燙。
    五位長老的虛影在契約大陣中重現,這次他們手中的權杖全都指向我。
    當傳承光柱籠罩全身的刹那,金瞳孔自動解析出密密麻麻的靈力絲——那些曾嘲笑我廢柴的同窗,此刻竟有大半都向我輸送著微弱的願力。
    "這是......信仰之力?"我撚著指尖突然凝實的星砂,它們在掌心化作半透明的金色箭矢。
    看台東側突然炸開熟悉的鈴鐺聲,南宮玥殘留的蠱絲在光柱裏凝成鳳凰虛影,銜著支染血的銀簪落在我發間。
    頒獎詞念到"史上首位全票冠軍"時,我望著玉階下黑壓壓的人群突然恍惚。
    三個月前被毒針抵著咽喉跪在這裏的林陽,恐怕想不到同樣的青石板上會灑滿他的本命蠱灰燼。
    裁判席殘留的蝕骨散痕跡閃著幽光,與秦若雪指甲縫裏的聚靈蠱遙相呼應,像場荒誕的輪回。
    "請冠軍發表感言。"白長老被替換後的新任裁判顫抖著遞上擴音玉簡。
    我屈指彈了粒星砂進去,聲音裹著靈力響徹雲霄:"首先要感謝給我下過毒的十七位同窗——"
    台下響起參差不齊的抽氣聲,我笑著展開南宮玥送的冰蠶帕。
    上麵密密麻麻的毒咒在日光下顯形,正是過去半年我遭遇過的所有暗算。"蝕骨散能淬煉經脈,絕命蠱可增強抗性。"我當眾咽下帕角浸過劇毒的流蘇,"沒有諸位"厚愛",哪來今日能承受傳承之力的體質?"
    死寂持續了三息,突然被陸錦年悶笑打破。
    他倚著頒獎台的蟠龍柱,指尖赤金靈火將我的星砂熔成璀璨王冠:"師姐忘了說,我們雙修時你偷學的涅盤心法......"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中,我抬腳將他踹進人群,卻在收腿時被什麽東西硌到膝蓋。
    金瞳孔驟縮,我看見自己飄蕩的裙擺下,不知何時纏上了縷暗紫色靈氣。
    那氣息像條陰冷的蛇,順著腳踝鑽進首席印記,竟與我體內封印著的應龍血脈產生共鳴。
    頒獎禮尾聲的煙花在天際炸開時,我借口更衣閃進後台結界。
    指尖撫過冰冷的牆麵,三個月前刻下的"廢物去死"還依稀可辨。
    如今這行字被我的星砂重新描過,在黑暗中閃著桀驁的金光。
    "顧姑娘。"趙虎的聲音混著血腥氣從帷幔後傳來。
    他拎著染血的玄鐵劍穗,腳邊躺著個抽搐的灰衣人:"這人想往慶功酒裏倒蠱蟲。"
    我蹲下身扯開那人麵巾,金瞳孔映出他丹田處熟悉的黑氣。
    《蠱心訣》殘頁的紋路在他經脈中遊走,與白長老被廢那日消散的咒印如出一轍。
    當我要讀取記憶時,灰衣人七竅突然湧出藍火——竟是更高階的離魂蠱!
    慶功宴的絲竹聲隱約傳來時,我正捏著那簇未燃盡的蠱火出神。
    陸錦年帶著酒氣的懷抱從身後籠罩過來,龍鱗玉佩貼在我脊背:"師姐猜猜,南宮玥送你的發簪裏藏著什麽?"
    他含住我耳垂的瞬間,西南天際突然掠過道青灰色閃電。
    我頸後的鴛鴦契約紋驟然收縮,金瞳孔不受控製地浮現出方圓百裏的靈力分布圖。
    在學院最偏僻的觀星塔頂,有團混沌霧氣正在吞噬防護結界——那能量波動竟與秦若雪的聚靈蠱同源,卻強橫了千百倍。
    陸錦年扣著我腰肢的手突然青筋暴起。
    他鎏金豎瞳倒映著逐漸扭曲的夜空,喉間滾出壓抑的龍吟。
    當我們同時望向西南方時,慶功宴的喧囂恰被突如其來的夜風吹散,滿地靈花殘瓣突然逆著重力飄向黑暗深處。
    我摩挲著獎品匣底那半塊龍紋玉佩,感受其中蘇醒的應龍血脈在掌心發燙。
    星砂自動凝成箭矢指向觀星塔方向,而南宮玥的蠱絲正在袖中編織新的命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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