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說，“小孩兒看到打架都不開心，我沒有辦法，就隻能帶他們去吃冰淇淋。”
    章小愛說，“嘟嘟留下幫我清掃，然後請我幫他叫計程車。”
    李琳琳問，“你記得是哪家計程車行或者是叫車時間嗎？”
    章小愛說，“因為他表現很好，所以我載他回家，到他家時間大約是830。”
    默劇演員張衝衝在街頭表演默劇。
    李維出示了證件和嘟嘟的照片，張衝衝還在用默劇表演，李維可沒這個耐心，“你確實有保持緘默的權利，但除非你想去一趟警局，我可沒那種耐心。”
    張衝衝說，“你想談嘟嘟的事？好吧，看看那混蛋對我做的好事。”他擦掉臉上的油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陸佩問，“這是你在李牧家弄的嗎？”
    張衝衝說，“把墨劇演員和小醜放在一處，就像把貓鼬和眼鏡蛇關在一起。”
    陸佩說，“你毀了嘟嘟的派對，他對你抱以老拳，然後嘟嘟死了。”
    張衝衝說，“我沒有殺他。”
    陸佩說，“你倒是在，他答錄機裏留下了恐嚇留言，是你開戰的。”
    張衝衝說，“那混蛋像是寄生蟲，他如果不是在抹黑我，就是在搶我的生意，每次我找到工作，嘟嘟就打電話，也讓人家媽媽雇傭他，我賺到手的錢飛了，所以就輪到我報複他了。”
    李維問，“你離開李牧家後去了哪裏？”
    張衝衝說，“我去參加城外商店街開幕活動。”
    李維問，“你沒去他家等他回家嗎？”
    張衝衝說，“沒有，有兩個女孩可以證實我的說法，我整晚都和她們在一起。”
    郭天和劉大海站在肖英的住所門口。
    郭天說，“我們在葉瀟車內找到三組不同的指紋，屬於他，竊賊張劍和肖英。”
    劉大海說，“他可能載她一程。”
    郭天說，“但她的指紋是在保險套上。”
    劉大海說，“她說她愛葉瀟。”
    郭天說，“不曉得有多愛？”
    劉大海說，“我們在找肖英的消息，這裏是她最近的地址。”
    劉大海敲門，是一個男人開的門，劉大海出示了證件，
    劉大海問，“我們找肖英，需要跟她談談。”
    男人問，“你們有搜查令嗎？”
    劉大海說，“不需要搜查令就能約談，如果你要的話，我們會申請一份再來。”
    男人側身讓他們進來，“這裏是自由國家，請進吧。”
    肖英靠在床上的窗戶邊，她的衣服堆了一床，好像她就是生活在床上一樣，她的樣子明顯就是剛剛吸過。
    劉大海皺眉，“肖英，你不是戒毒了嗎？”
    肖英有氣無力，“我很努力，他說我會再有感覺，但我不想要有感覺，葉瀟救了我。”
    劉大海說，“你這麽回報他？”
    肖英說，“我試過了，他是天使，他給我那東西。”
    郭天說，“而你再也不想有吸毒的快感，你來這裏回憶還是遺忘？
    郭天撿起肖英的衣服堆裏的一把帶血的匕首，肖英完全無動於衷，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藥勁沒散。
    辦公室裏，陸佩的樣子挺失望，“張衝衝的不在場證明是真的，他和女孩拍了拍立得照片，商店街在730開幕，他的確是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李琳琳說，“所以我們剩下哪些線索？”
    陸佩撇著嘴，“沒了。”
    李琳琳從來沒有所謂的失望，“時間表呢？章小愛載嘟嘟回家，830到家。”
    陸佩說，“就我們所知，他當晚沒有其他工作。”
    李琳琳說，“嘟嘟回家，已經對著孩子們表演了一整天，還跟默劇演員打架，他的戲服會有些難聞，但他居然沒有換下來？”
    陸佩說，“或許他根本就沒進家門。”
    李琳琳說，“他到死前，都穿著小醜服到處走？”
    陸佩說，“我們知道什麽呢？嘟嘟是窒息而死，我們在鼻孔裏找到黃色纖維。”
    李琳琳說，“王樂樂化驗內褲上找到體液痕跡，找到不知名的下體分泌物，章小愛是最後看到他活著的人，我們就從最直接的關係人入手。”
    肖英被帶回警局，在審訊室裏。
    劉大海說，“葉瀟遇害當晚，你沒有回中途之家。”
    郭天說，“我們在你的衣服堆裏，找到沾有葉瀟血液的刀。”
    劉大海說，“幫我們把這些事情連起來。”
    肖英答非所問，“我們心裏都有秘密，可怕的洞，我們越想逃離，卻越陷越深。”
    劉大海最煩這種人的裝傻說法，“這裏不是中途之家，這是謀殺，所以你要講清楚一點。”
    郭天說，“你的尿液樣本裏有，每毫升57微克的乙醯嗎啡，表示你已經吸毒有段時間了。”
    肖英說，“葉瀟給我伊玻蓋因。”
    劉大海說，“那是好幾個月前的事，葉瀟遇害當晚你在哪裏？”
    肖英說，“好像亞當夏娃帶我去看電影，但電影是我的一生，我也同時身臨其境。”
    郭天問，“你為什麽有一把刀子，上麵有他的血？我認為葉瀟知道你又開始吸毒了，他那晚去那裏找你。”
    肖英說，“靈魂會保佑我。”
    劉大海說，“最好如此，因為你謀殺葉瀟被逮捕了。”
    劉大海示意警員給她戴上手銬，準備走後麵的逮捕，訴訟程序。
    郭天覺得還是有說不清楚的地方，他不認為肖英這樣的狀態能連刺6刀，而且他認為肖英是愛葉瀟的，她應該舍不得傷害葉瀟，凶手另一其人，但是需要能有支持這個想法的證據。
    郭天找到陸佩，“陸佩，對不起，幫個忙，好嗎？”
    陸佩說，“好呀，什麽事？”
    郭天說，“是個女人的問題，我需要你幫我檢查女性嫌犯。”
    陸佩說，“可以，沒問題。”
    陸佩看著這個小小的，瘦瘦的女孩子，任由她拍照，取證，滿臉寫著屈辱，卻始終一言不發，這樣的隱忍，讓陸佩覺得她很可悲。檢查完後，陸佩輕輕對她說，“謝謝，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女孩眼珠子都沒動，默默的穿好衣服，站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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