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天下震動,蕭峰有大帝之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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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峰於萬劫穀前。
獨戰並擊殺潛伏少林百年。
堪稱武林活化石的慕容龍城。
更以一人之力逼降十萬大宋精銳的消息。
如同平地驚雷。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席卷了整個天下。
自然也成了東京汴梁這座繁華都城中。
所有酒樓茶館最炙手可熱的談資。
開封城內。
潘樓之上。
此刻更是人聲鼎沸。
幾乎所有的桌子都在談論著同一個名字。
同一個消息。
空氣中彌漫著酒氣。
汗味。
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恐慌。
痛恨蕭峰者。
與蕭峰有血海深仇者。
以及那些根深蒂固歧視契丹胡虜的人。
此刻如同被挖了祖墳。
捶胸頓足。
怒罵不休。
刀疤漢子酒碗砸在桌上。
青瓷碗沿崩出一道豁口。
酒水混著幾粒茴香豆濺到對麵食客衣襟。
他卻渾然不覺。
隻攥著拳頭往桌麵狠狠一捶。
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紅著眼眶嘶吼。
“老天爺真是瞎了眼!”
“怎麽就讓蕭峰那契丹狗賊練成了這等魔神般的武功?!”
“慕容龍城老先生何等人物?”
“那可是活了二百多歲的活神仙。”
“當年一人一劍平了江南十二連環塢。”
“連太祖皇帝都要敬他三分!”
“竟然……竟然也遭了他的毒手!”
“這還有天理嗎?!”
他喘著粗氣。
唾沫星子隨著怒火噴濺。
又抓起桌上的酒壺猛灌一口。
酒液順著嘴角流到脖頸。
混著青筋暴起的模樣。
活像頭被激怒的野豬。
“我呸!”
“什麽天下第一?”
“不過是個靠蠻力偷襲的蠻子!”
“慕容老先生是惜他年輕。”
“留了三分情麵。”
“哪成想這遼狗心狠手辣。”
“半點江湖道義都不講!”
“依我看。”
“他那武功定是練了什麽邪門歪道。”
“不然不到三十歲的毛頭小子。”
“怎麽能打得過活了兩百年的宗師?”
“多半是挖了慕容老先生的秘籍。”
“用了陰毒法子速成的!”
旁邊那崆峒派弟子。
青色道袍上還打著塊補丁。
想來是師父死後日子過得拮據。
此刻聽到“邪門歪道”四字。
更是咬牙切齒。
手按在背後長劍的劍柄上。
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聲音裏帶著哭腔。
“誰說不是!”
“這惡賊殺人無算。”
“雁門關外一戰。”
“我崆峒派去了七位師兄。”
“回來的隻有我一個。”
“還斷了三根肋骨!”
“少林寺那次更狠。”
“玄難大師、玄寂大師。”
“還有我師父。”
“都死在他那降龍十八掌下!”
“他手上沾滿了我們中原豪傑的鮮血。”
“簡直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他越說越激動。
眼淚順著臉頰滾落。
卻又猛地抹掉。
眼神裏滿是恨意。
“如今更是變本加厲。”
“連朝廷十萬大軍都被他逼降了!”
“那可是十萬大宋兒郎啊。”
“多少將士的爹娘在等著他們回家?”
“這蕭賊一句話。”
“就讓他們成了遼狗的走狗!”
“大宋要亡了啊!”
“一旦遼狗鐵騎南下。”
“我們這些升鬥小民。”
“還有活路嗎?”
“我師父臨終前還說。”
“要我守住崆峒的門戶。”
“可這蕭賊一日不除。”
“別說崆峒。”
“整個中原都要被他踏平了!”
“到時候我們男的被拉去做奴隸。”
“女的被搶去做娼妓。”
“百姓要受苦受難了!”
鄰桌一個穿著灰布長衫。
手搖折扇的江湖客。
原本隻是默默聽著。
此刻也忍不住放下扇子。
眉頭皺成了川字。
一臉憂心忡忡地插話。
“唉。”
“賢侄莫要太過悲痛。”
“可這話卻是半點不假。”
“此獠不除。”
“實乃我中原武林。”
“乃至大宋江山的心腹大患!”
“他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了。”
“手上又有十萬遼軍虎視眈眈。”
“這天下。”
“怕是要亂了……”
他頓了頓。
扇子在掌心輕輕拍打。
語氣裏滿是無奈。
“你們還記得多年前他在雁門關外。”
“單槍匹馬殺了我們二十多個武林好手嗎?”
“那時他還隻是個小孩子。”
“就敢如此囂張。”
“如今他成了遼軍的靠山。”
“更是肆無忌憚!”
“前些日子我從河北來。”
“聽說他在燕雲十六州設了什麽‘星宿閣’。”
“逼得當地的武林門派要麽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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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麽被滅門。”
“我一個老友。”
“在滄州開了家武館。”
“就因為不肯認他做盟主。”
“一夜之間。”
“武館被燒。”
“妻兒被擄。”
“他自己也被打斷了雙腿。”
“扔在路邊等死!”
那刀疤漢子聽到這話。
更是火上澆油。
猛地一拍桌子。
把旁邊的酒碗都震得跳了起來。
“他娘的!”
“這遼狗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我看他就是想一步一步吞了我們中原。”
“先是武林。”
“再是朝廷。”
“最後讓我們都做他的亡國奴!”
“當年安祿山之亂。”
“讓大唐元氣大傷。”
“這蕭賊比安祿山還狠!”
“安祿山至少還是漢人。”
“他可是契丹蠻子。”
“能對我們中原人有什麽好心?”
崆峒弟子也跟著附和。
聲音因憤怒而沙啞。
“沒錯!”
“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狼!”
“當年他在丐幫做長老。”
“多少人敬他是條好漢。”
“結果呢?”
“他根本就是遼人派來的奸細。”
“潛伏在中原。”
“就是為了今天!”
“聚賢莊、少林寺、十萬大軍……”
“他做的每一件事。”
“都是在為遼國南下鋪路!”
“我們要是再不想辦法除了他。”
“遲早要被他賣了。”
“還要幫著他數錢!”
灰布長衫的江湖客歎了口氣。
搖著頭說。
“難啊。”
“難如上青天。”
“如今他武功天下第一。”
“又有遼軍護著。”
“誰敢去招惹他?”
“少林、天龍寺、丐幫。”
“這些大門派都被他打怕了。”
“要麽閉門不出。”
“要麽就裝聾作啞。”
“我們這些散修。”
“就算湊在一起。”
“也不過是送菜罷了。”
“可若是不除他。”
“這天下……唉。”
“真是看不到頭了。”
刀疤漢子狠狠啐了一口。
抓起酒壺又灌了一口。
酒氣上湧。
聲音也變得含糊起來。
卻依舊帶著十足的恨意。
“我不管!”
“就算是拚了這條命。”
“我也要找機會殺了這遼狗!”
“就算殺不了他。”
“也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不然我對不起那些死在他手下的兄弟。”
“對不起慕容老先生!”
“這契丹狗賊。”
“遲早要遭天打雷劈!”
這些聲音充滿了憤怒。
絕望和對未來的悲觀。
他們將蕭峰視為帶來災難的魔神。
將一切歸咎於他的出身和“邪惡”。
然而。
酒樓中也有較為中立。
與蕭峰並無直接血仇的武林人士。
他們雖然也震撼於蕭峰的實力。
但更多是從武學本身的角度去評價。
一位白發老翁指尖撚著三寸長的銀須。
目光透過潘樓雕花木窗。
似望向遙遠的萬劫穀戰場。
眼中閃爍著驚歎與悵然交織的複雜光芒。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青瓷茶杯。
對同桌幾位江湖同道歎道。
“拋開恩怨不談。”
“諸位。”
“這蕭峰的武功……”
“怕是真如傳聞所說。”
“前無古人了。”
“慕容龍城那是何等底蘊?”
“二百年的功力。”
“從少林七十二絕技到逍遙派的北冥真氣。”
“再到江南霹靂堂的火器秘法。”
“他老人家哪樣不精?”
“當年我在嵩山見過一次慕容先生出手。”
“一根枯枝在手。”
“便逼退了三位魔教長老。”
“那等舉重若輕的境界。”
“我原以為已是武道盡頭。”
“結果依然敗亡在蕭峰手下。”
他頓了頓。
指尖的胡須被撚得微微顫動。
語氣裏添了幾分難以置信。
“蕭峰此子。”
“年紀不過三十。”
“既無慕容先生二百年的積累。”
“也沒有什麽祖傳的絕世秘籍。”
“當年在丐幫不過是靠著一套降龍十八掌闖天下。”
“誰能想到。”
“短短數年。”
“竟能達到如此境界?”
“我聽說萬劫穀一戰。”
“他以一掌硬接慕容先生的‘參合指’。”
“非但沒被震傷。”
“反而震得慕容先生後退三步。”
“要知道。”
“參合指可是能洞穿精鋼的絕技啊!”
“這般實力。”
“‘無敵於世間’這四個字。”
“用在他身上。”
“怕是毫不為過了。”
鄰座一個身穿月白長衫。
腰佩玉簫的中年文士。
聞言放下手中的酒盞。
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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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無敵?”
“聽聞他最後引動了什麽‘龍運’。”
“那可是傳說中的力量!”
“我一位在遼國經商的老友。”
“當時恰好在萬劫穀附近。”
“他說那天看到北方天際翻湧著紫金色的雲氣。”
“雲氣中隱約有龍形盤旋。”
“蕭峰站在雲氣之下。”
“身形仿佛都高大了數倍。”
“身上的氣息連數裏之外都能感受到。”
“嚇得周圍的鳥獸盡數伏地不敢動彈。”
“此等氣象。”
“古之帝王亦不過如此。”
“說他具有大帝之資。”
“絕非虛言啊!”
白發老翁聞言點了點頭。
眼中的驚歎更甚。
“你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武道到了慕容先生那個境界。”
“早已不是‘力’的比拚。”
“而是‘勢’的較量。”
“可蕭峰不僅破了慕容先生的‘百年武勢’。”
“還引動了天地間的‘龍運’。”
“這已經超出了武者的範疇。”
“近乎於‘道’了。”
“我年輕時曾在終南山見過一位隱世的道長。”
“他說‘武極生道,道通天地’。”
“原以為隻是傳說。”
“如今看來。”
“蕭峰怕是真的摸到了這層門檻。”
旁邊一個背著藥箱的遊方郎中。
也忍不住插了句嘴。
“可不是嘛!”
“我上個月在太原府。”
“碰到一個從萬劫穀逃出來的少林僧人。”
“他說蕭峰與慕容龍城交手時。”
“掌風掃過。”
“地麵裂開的溝壑深達丈餘。”
“周圍的樹木盡數被震斷。”
“連山石都化為齏粉。”
“更奇的是。”
“慕容先生用‘鬥轉星移’想卸他的掌力。”
“結果那掌力剛猛無儔。”
“竟直接衝破了鬥轉星移的氣勁。”
“打在了慕容先生胸口。”
“要知道。”
“鬥轉星移可是能轉移天下任何力道的絕技啊!”
“這般剛猛。”
“怕是古往今來的武將。”
“都未必能及。”
月白長衫的文士搖了搖玉簫。
笑道。
“剛猛隻是他的表象。”
“你沒聽說嗎?”
“他逼降十萬宋軍時。”
“並未傷一兵一卒。”
“隻是站在陣前。”
“一聲大喝便震得宋軍將士心膽俱裂。”
“紛紛棄械投降。”
“這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手段。”
“可比單純的打打殺殺高明多了。”
“古話說‘攻心為上’。”
“蕭峰不僅武功高。”
“心智、氣勢更是遠超常人。”
“這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既有絕世武力。”
“又有統禦之能。”
“還有天地龍運加持。”
“這般人物。”
“可不是‘大帝之資’是什麽?”
白發老翁長歎一聲。
撚須的手停了下來。
眼中最後一絲悵然也化作了歎服。
“是啊。”
“當年我總覺得。”
“慕容先生二百年的積累。”
“已是天下無人能及。”
“如今看來。”
“還是小覷了天下英雄。”
“蕭峰這等人物。”
“怕是千年也難出一個。”
“我們能親眼見證這樣一位武道傳奇的崛起。”
“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隻可惜。”
“他是契丹人。”
“若是中原出身。”
“怕是早已被奉為武林至尊。”
“甚至……輔佐君王。”
“開創一個太平盛世了。”
而角落裏。
一小撮崇拜蕭峰的年輕人或江湖散人。
此刻則是揚眉吐氣。
興奮得滿麵紅光。
聲音也格外響亮。
年輕劍客身著銀白勁裝。
腰懸一柄鯊魚皮鞘長劍。
激動得猛地一拍八仙桌。
酒碗裏的米酒晃出大半。
他卻渾然不顧。
揮舞著手臂。
聲音因亢奮而微微發顫。
“我就知道!”
“蕭大王是天神下凡!”
“你們還記得當年雁門關外大戰嗎?”
“天下人都圍著罵他是契丹狗。”
“說他勾結遼人、背叛中原。”
“連丐幫都把他逐了出去!”
“可我當時就站在關外。”
“親眼見他為了救自己的父親蕭遠山。”
“獨對三百多武林好手。”
“明明能殺出重圍。”
“卻為了他的父親蕭遠山。”
“硬生生的把所有人全部殺了!”
“那時候我就堅信。”
“他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
“現在怎麽樣?”
“應驗了吧?!”
“萬劫穀斬慕容龍城。”
“陣前逼降十萬軍。”
“古往今來第一大英雄。”
“非蕭大王莫屬!”
他越說越激動。
伸手按著腰間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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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鞘撞得桌麵“砰砰”響。
眼中閃著近乎狂熱的光。
“還有人說他靠邪門功夫!”
“簡直是放屁!”
“蕭大王的降龍十八掌。”
“一招一式都是光明正大。”
“丐幫大戰時他掌風掃過。”
“隻傷敵不害命。”
“多少人明明被他打倒。”
“卻隻是斷了骨頭沒丟性命?”
“換做慕容龍城那老東西。”
“二百年功力出手。”
“哪次不是趕盡殺絕?”
“蕭大王這才叫真正的武道宗師。”
“有仁心。”
“有俠骨。”
“比那些滿口仁義道德。”
“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中原敗類強一百倍!”
旁邊一個身穿錦緞短褂的胖子。
肚子圓滾滾的像揣了個西瓜。
此刻正攥著個醬肘子。
唾沫星子隨著話語四處飛濺。
油光滿麵的臉上滿是亢奮。
“賢弟說得對!”
“什麽慕容龍城。”
“活了二百歲還是個縮頭老烏龜。”
“躲在少林藏經閣偷學武功。”
“連麵都不敢露。”
“哪比得上蕭大王年紀輕輕就武道通神?”
“我看蕭大王這武功。”
“早已超越了凡人的界限。”
“什麽武道宗師。”
“那都是貶低他!”
“他就是武神!”
“是天上的武曲星轉世!”
胖子把醬肘子往碟子裏一摔。
騰出手來比劃著。
聲音又拔高了幾分。
“你們想想。”
“三十歲啊!”
“才三十歲就打贏了活了兩百年的老怪物。”
“這要是再過十年。”
“蕭大王不得上天?”
“我聽我那在遼國做皮毛生意的表哥說。”
“蕭大王每次練功。”
“頭頂都有金光冒出來。”
“連天上的老鷹都不敢往他練功的地方飛!”
“將來破碎虛空。”
“飛升成仙那是必然的!”
“到時候咱們中原武林。”
“也能跟著沾光。”
“讓那些西域、吐蕃的蠻夷知道。”
“咱們有蕭大王這樣的武神坐鎮!”
角落裏一個穿粗布短打的年輕貨郎。
此刻也湊了過來。
壓低聲音卻難掩興奮。
神秘兮兮地往四周掃了一眼。
才湊近二人說道。
“你們那都不算啥!”
“我前幾天在汴河碼頭。”
“碰到個從遼國來的商船掌櫃。”
“他跟我講。”
“蕭大王在萬劫穀外的戰場上。”
“根本不是凡人模樣!”
“當時十萬宋軍列陣。”
“蕭大王往陣前一站。”
“‘唰’地一下就身高萬丈。”
“頭頂上還有條金龍繞著轉。”
“口吐雷霆。”
“眼放金光。”
“那雷霆一炸。”
“宋軍的盾牌都碎成了木屑!”
貨郎咽了口唾沫。
語氣裏滿是敬畏與狂熱。
“那十萬宋軍哪是被逼降的?”
“根本是被蕭大王一聲大喝震破了膽!”
“據說他那一聲喝。”
“連幾十裏外的村莊都能聽到。”
“宋軍將士嚇得腿都軟了。”
“兵器扔了一地。”
“跪在地上哭著喊‘天神饒命’!”
“還有更神的。”
“說蕭大王打完仗。”
“天上飄下來一朵祥雲。”
“他就踩著祥雲走的。”
“連馬蹄子都沒沾地!”
年輕劍客聽得眼睛發亮。
拍著大腿道。
“看到沒?”
“我就說蕭大王是天神下凡!”
“這些都是證據!”
“那些罵他的人。”
“就是嫉妒他。”
“怕他。”
“他們見不得有人比他們強。”
“見不得一個契丹人比所有中原人都有骨氣。”
“有本事!”
胖子也跟著附和。
把胸脯拍得“咚咚”響。
“就是!”
“以後誰再敢罵蕭大王。”
“我第一個不答應!”
“蕭大王就是咱們的神。”
“是咱們天下人的救星!”
“有他在。”
“別說遼軍不南下。”
“就算來了。”
“有蕭大王這武神在。”
“也能一巴掌把他們扇回北方去!”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
越說越離譜。
卻越說越興奮。
眼中的狂熱幾乎要溢出來。
仿佛蕭峰的每一件事跡。
都成了他們可以炫耀的資本。
每一次神化。
都能讓他們覺得與有榮焉。
早已將那個真實的蕭峰。
捧上了無人能及的神壇。
酒樓裏。
這三類聲音互相交織。
辯駁。
甚至對罵。
吵得不可開交。
潘樓。
仿佛成了整個天下輿論的縮影。
充滿了對那個遠在北方。
如日方中的男人的恐懼。
驚歎與狂熱。
唯有說書人醒木一拍。
悠悠歎道。
“唉。”
“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領風騷數百年。”
“這蕭峰……”
“怕是真要領這千年的風騷了!”
引得滿堂瞬間寂靜。
旋即又爆發出更激烈的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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