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剩下的人立刻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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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內,燈火依舊通明,卻掩不住那股刺鼻的血腥味。秘書站在窗前,手裏攥著一份皺巴巴的文件,臉色白得像剛刷過漿糊的牆。他盯著窗外東京灣的方向,海風吹進來,夾著點鹹味,卻吹不散他心裏的寒意。總統死了,張翰年跑了,“火種”計劃像一團烏雲,壓得他喘不過氣。
“陸陽……”秘書喃喃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他想起那個男人,那個一身肅殺之氣、眼神冷得像刀的家夥。陸陽是他們最後的指望,可他能不能抓住張翰年,能不能把這團亂麻理清楚,誰也不知道。
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倉庫的鐵門吱吱作響,像在低聲訴說著什麽。陸陽站在倉庫外,手裏的煙已經燃到盡頭,火星子在指間一明一滅。他身後,青藍、小河、小江三人站成一排,槍都上了膛,眼神緊繃得像拉滿的弦。
“進去。”陸陽扔掉煙頭,聲音低得像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他推開鐵門,鏽跡斑斑的門軸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像在警告什麽。裏麵昏黃的燈光灑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七八個黑衣人散在貨箱間,低聲說著話,手裏都攥著家夥。
陸陽打了個手勢,小河和小江立刻朝左邊繞過去,找了個水塔爬上去,居高臨下盯著門口。青藍跟在他身後,倆人貼著牆根,像兩道影子,無聲地摸進大廳。
“陸陽那小子真敢來,老大說了,今晚要他的命。”一個黑衣人嘀咕著,手裏的煙頭一閃一閃。話音剛落,陸陽的槍響了,子彈精準地鑽進那家夥的眉心,沒給喊的機會。
“砰!”槍聲炸開,倉庫裏頓時亂成一團。黑衣人紛紛掏槍,有的朝門口衝,有的躲進貨箱後麵。青藍抬手又幹掉一個,倆人配合得像一台機器,槍聲此起彼伏,沒幾下,地上就多了幾具屍體。
“陸陽!”二樓傳來一聲怒吼,張翰年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他手裏端著把長槍,西裝上沾了點血,臉上卻帶著股瘋勁。陸陽站直身子,槍口對準他,冷冷地說:“張翰年,你跑不掉。”
“跑?”張翰年哈哈大笑,笑聲在空蕩蕩的倉庫裏回蕩,“陸陽,你以為你贏了?我告訴你,‘火種’已經點起來了,你攔不住!”
“那就試試。”陸陽扣動扳機,子彈擦著張翰年的肩膀飛過去,打碎了旁邊的木箱。張翰年罵了一聲,轉身跑向二樓深處。陸陽沒猶豫,衝上樓梯,青藍緊跟在後。外麵傳來小河的槍聲,門口的哨估計也動手了,整個倉庫像炸開了鍋。
二樓是條窄走廊,兩邊全是鐵門。張翰年跑得快,轉眼就沒了影。陸陽踢開一扇門,裏麵是個小房間,堆著些文件和地圖。他掃了一眼,抓起一張地圖塞進懷裏,繼續往前追。
走廊盡頭,張翰年站在一扇大窗前,手裏攥著個黑匣子,臉上帶著股猙獰的笑。“陸陽,你看看這是啥?”
陸陽停下腳步,眯著眼看過去。那匣子不大,像個老式收音機,可上麵連著幾根線,紅光隱約在閃。青藍咬牙,槍口對準張翰年的腦袋,低聲罵道:“你瘋了!”
“這是‘火種’的鑰匙,”張翰年咧嘴一笑,笑得像個瘋子,“你敢開槍,我就按下去。到時候,整個東京,轟的一聲,全完了。”
陸陽盯著那匣子,手裏的槍沒動。他知道,張翰年這人狠起來,連自己都能搭進去。可他不能賭,東京幾百萬人,不能因為他一槍沒了。
“放下來,”陸陽沉聲說,“你還有機會。”
“機會?”張翰年冷笑,“老子殺了總統,還能有啥機會?陸陽,你太天真了!”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有啥重東西砸在地上。張翰年一愣,扭頭去看。陸陽抓住機會,一個箭步衝過去,把他撞倒在地。那匣子飛出去,砸在牆角,紅光滅了。
“混蛋!”張翰年掙紮著想起來,卻被陸陽一槍托砸暈。青藍跑過去撿起匣子,檢查了一遍,長出一口氣。“沒壞,應該沒啟動。”
陸陽把張翰年綁起來,喘了口氣。他看向窗外,小河和小江從水塔上下來,朝這邊揮手。門口的槍聲也停了,估計收拾幹淨了。
“結束了?”青藍問。
“沒,”陸陽搖頭,“‘火種’還在,咱們得弄清這玩意兒咋回事。”
他撿起地上的地圖,攤開一看,上麵畫滿了紅圈,從東京到南京,再到蘇州,全是“火種”的據點。他心裏一沉,知道這仗還沒打完。
“走,”陸陽把地圖塞進懷裏,“回車裏,把張翰年帶走。”
黑車停在港區邊緣,引擎低鳴,像頭蟄伏的野獸。陸陽押著張翰年上了車,青藍坐在副駕駛,小河和小江擠在後座。張翰年被綁得結實,嘴裏塞了塊布,眼神卻還是陰冷得像條毒蛇。
“去哪兒?”司機問,聲音平板得像塊石頭。
“回蘇州,”陸陽靠著座椅,閉上眼,“老六那兒有地方,能撬開他的嘴。”
車子啟動,拐出港區,朝東京灣外的公路駛去。窗外,霓虹燈漸漸稀疏,取而代之的是黑漆漆的田野和遠處模糊的山影。陸陽掏出那張地圖,又看了一遍。紅圈密密麻麻,像一張網,把半個國家都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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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種’到底是啥?”小江憋不住,低聲問。
“不知道,”陸陽睜開眼,語氣裏帶了點寒意,“但張翰年知道。他不說是死,說了也未必能活。”
“你覺得他會說?”青藍扭頭瞅了他一眼,手裏的煙沒點,拿在手裏轉了兩圈。
“會,”陸陽冷笑,“老六有的是辦法。”
車廂裏靜下來,隻有引擎的嗡鳴和張翰年低低的喘息。陸陽靠著車窗,腦子裏轉得飛快。張翰年殺了總統,拿了“火種”的鑰匙,肯定不是一個人在幹。背後還有人,或者一群人,在等著看這場戲。
天剛蒙蒙亮,黑車停在一棟不起眼的灰樓前。樓外牆斑駁,窗戶上糊著舊報紙,像個沒人管的破廠房。老六站在門口,叼著根煙,瘦得像根竹竿,眼神卻亮得嚇人。
“陸陽,你可算回來了。”老六吐了口煙圈,瞅了眼車裏的張翰年,“這就是‘零’?”
“對,”陸陽推開車門,把張翰年拽下來,“他嘴硬得很,你有辦法沒?”
“有,”老六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跟我來。”
幾個人押著張翰年進了樓,裏麵是個大車間,堆著些破機器和鐵皮箱。老六指了指中間一張椅子,“把他綁那兒。”
小河和小江把張翰年按在椅子上,老六從角落拖出個鐵箱,打開一看,裏麵全是家夥——刀子、鉗子、還有些叫不上名的小玩意兒。張翰年的眼神終於變了,帶了點慌。
“說吧,”陸陽站在他麵前,聲音冷得像冰,“‘火種’是啥,誰在背後?”
張翰年咬著牙,嘴裏擠出一句:“你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殺你?”老六哈哈一笑,拿起把鉗子,在手裏掂了掂,“兄弟,這兒不興殺人,興的是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說著,他一把揪住張翰年的手指,鉗子夾上去。張翰年悶哼一聲,額頭冒出冷汗,可嘴還是硬:“你……你們不得好死!”
“嘴硬是吧?”老六哼了一聲,扭頭對陸陽說,“去弄壺水來,熱的。”
陸陽沒說話,轉身去角落燒了壺水。滾燙的水端過來,老六接過去,慢悠悠地倒在張翰年腿上。一聲慘叫劃破車間,張翰年的臉白得像紙,腿上起了一片紅泡。
“說不說?”陸陽蹲下來,盯著他的眼睛。
張翰年喘著粗氣,眼神散了,終於擠出一句:“‘火種’……是武器……細菌武器……全國的據點都有……”
“誰在背後?”陸陽追問。
“不知道……”張翰年搖頭,“我隻知道‘零”是代號,上麵還有人,日本人……還有別人……”
陸陽站起身,和老六對視一眼。細菌武器,這玩意兒比他想的還狠。張翰年殺了總統,不過是個開始,真正的局還在後麵。
“把他關起來,”陸陽對小河說,“別讓他死了,留著還有用。”
秘書站在總統府的窗前,手裏的文件抖得像篩子。陸陽抓了張翰年,可“火種”沒停。他翻開文件,裏麵夾著一張紙,上麵隻有一行字:“火種已燃,靜待東風。”
他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東風是誰?日本人?還是別的什麽人?他不知道,可他知道,這場亂局,才剛拉開帷幕。
陸陽站在蘇州的灰樓外,點了根煙,火光映著他冷峻的臉。他看著遠處天邊泛起的魚肚白,心裏卻沒半點亮堂。“火種”沒滅,張翰年隻是個棋子,真正的敵人還在暗處。
“陸陽,”青藍走到他身邊,低聲說,“接下來咋辦?”
“查,”陸陽吐了口煙,“從東京到南京,一個據點一個據點地查。‘火種’不滅,咱們就沒停的時候。”
青藍點點頭,沒再說話。風吹過來,夾著蘇州河的濕氣,涼得刺骨。陸陽掐了煙,轉身走進樓裏。他知道,這條路還長得很,可他沒得選。
因為他是陸陽,那個從亂世裏走出來的男人。
夜風腥鹹,東京港區的第三倉庫像頭蹲在暗處的怪獸,鐵門半開,透出昏黃的光。陸陽站在門前,手裏的煙燃盡,火星子在指間一閃即滅。他眯著眼,墨鏡後的目光如刀,掃過倉庫裏的黑影。
“進去。”他低聲說,推開鐵門,鏽跡斑斑的門軸尖叫一聲,像在警告。身後,青藍、小河、小江緊跟而上,槍都上了膛,空氣緊得像拉滿的弓。
大廳裏,七八個黑衣人散在貨箱間,低聲咒罵,手裏攥著槍。一個家夥嘀咕:“陸陽真敢來,老大說了,今晚要他命。”話沒說完,陸陽的子彈鑽進他眉心,血花濺開,沒給喊的機會。
“砰!”槍聲炸響,倉庫亂成一鍋粥。黑衣人掏槍還擊,有的衝向門口,有的躲進陰影。青藍抬手幹掉一個,陸陽再補一槍,倆人配合默契,槍聲如雷,地上很快多了幾具屍體。
“陸陽!”二樓傳來怒吼,張翰年站在樓梯口,手端長槍,西裝染血,眼神瘋得像野獸。陸陽冷笑,槍口對準他:“張翰年,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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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張翰年哈哈大笑,笑聲刺耳,“‘火種’已燃,你攔不住!”他轉身就跑,陸陽衝上樓梯,青藍緊隨。外麵小河的槍聲響起,門口哨兵也動了手,整個倉庫像炸開的鞭炮。
二樓走廊窄得像棺材,張翰年跑得快,轉眼沒影。陸陽踢開一扇鐵門,裏麵堆滿文件和地圖,他抓起一張塞進懷裏,繼續追。走廊盡頭,張翰年站在大窗前,手攥黑匣子,紅光閃爍,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這是‘火種’鑰匙,”張翰年咧嘴,“開槍,我就按下去,東京全完!”
陸陽手裏的槍沒動,青藍咬牙罵:“瘋子!”氣氛僵住,空氣像凝固。窗外突然一聲悶響,張翰年扭頭去看,陸陽抓住機會,一個箭步撞倒他。匣子飛出,砸在牆角,紅光熄滅。
“混蛋!”張翰年掙紮,被陸陽一槍托砸暈。青藍撿起匣子,喘氣說:“沒壞,沒啟動。”陸陽綁了張翰年,撿起地圖一看,紅圈密布,從東京到蘇州,全是“火種”據點。
“走!”他沉聲說,“還沒完。”
天蒙蒙亮,黑車停在蘇州一棟破樓前,外牆斑駁,像個廢棄廠房。老六叼著煙,瘦得像竹竿,眼神卻毒得嚇人。“陸陽,這就是‘零’?”他瞅了眼車裏的張翰年。
“對,”陸陽拽下張翰年,“嘴硬得很,撬開他。”幾人押他進樓,車間裏堆滿破機器,老六指了張椅子:“綁那兒。”
張翰年被綁結實,老六拖出個鐵箱,裏麵全是家夥—刀、鉗子、怪工具。張翰年眼神慌了,但嘴還硬:“殺了我吧,我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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