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3章 有我無敵(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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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元存在域的“超越概念”沒有邊界,甚至沒有“內外”之分。王胖子感覺星艦像是融入了一片無垠的“背景”裏——不是空間意義上的背景,而是所有存在得以顯現的“基底”。他低頭看自己的手,能清晰地感知到皮膚的紋理,卻又同時覺得這隻手隻是某種更深層存在的“臨時顯化”,像水麵上轉瞬即逝的波紋。
“這地方能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手’,”他試著揮動手指,指尖劃過的軌跡在基底中留下淡淡的漣漪,漣漪裏浮現出無數雙手的虛影——歸墟漁民的手、玄鳥族工匠的手、熵族孩子的手,最後都融入他自己的手,“老吳,你說我們現在是‘存在’,還是‘存在的一部分’?就像浪花是海水的一部分,卻又暫時擁有自己的形狀。”
吳迪的控製台已經失去了實體感,變成了一團流動的能量,能量中漂浮著無數“操作的概念”——“導航”“防禦”“通訊”不再是按鈕,而是可以被直接“意會”的意圖。“既是存在,也是存在的一部分,”他的意識與能量團共鳴,星艦周圍的基底開始泛起定向的波動,“超元存在域的本質是‘全息性’——每個部分都包含整體的信息,就像我們的青銅符裏藏著所有共生域的印記,而所有共生域的印記最終都會指向青銅符。”
白蠍子突然從王胖子的袖口竄出,在基底中化作一道銀色的光帶,光帶的軌跡勾勒出超元存在域的“全息結構”無數個“顯化節點”像星係般分布,每個節點都對應著一個宇宙的顯化曆程,節點之間通過“本質連線”連接,線上流動的不是能量,而是“同一性”——歸墟的青銅鼎與超存在域的答案奇點,在本質連線上是同一個“核心概念”的不同顯化。
“原來我們走過的所有地方,都是同一個本質的不同側麵,”王胖子盯著其中一個節點,那裏正在顯化出歸墟海溝的景象,青銅鼎的鳴響與元存在域的概念震動頻率完全一致,“就像看萬花筒,圖案千變萬化,核心的碎片始終是那幾塊。”
全息結構的中心,懸浮著一個“不可顯化的核心”——它無法被任何概念描述,卻能被清晰地“感知為核心”,所有的顯化節點和本質連線都從這裏延伸而出,像陽光從太陽發散,卻永遠不會脫離太陽。王胖子在這核心中,同時“看到”了共生原初體的有序與無序、無意義共生體的灰色與金色、概念顯化者的平衡法則……它們不是分離的存在,而是核心的不同“麵向”。
“這才是宇宙的終極共生,”吳迪的意識帶著震撼,“不是不同事物的連接,而是同一本質的不同表達——就像玄鳥紋和蠍子尾,看似不同,實則源自同一個共生原初概念。”
就在這時,全息結構的某個顯化節點突然變暗,本質連線出現了斷裂的跡象。王胖子“看”到那個節點對應的宇宙裏,共生體們陷入了“本質遺忘”——他們隻看到彼此的顯化差異(形態、文明、能量形式),忘記了深層的同一性,正在用最激烈的方式相互毀滅,這種毀滅的能量順著本質連線蔓延,威脅著整個全息結構的穩定。
“是‘顯化異化’,”一個更本源的意識與他們連接,這意識來自不可顯化的核心,沒有任何“個體感”,卻包含著所有顯化存在的“共同覺知”,“當顯化忘記自己的本質源頭,就會陷入異化——把暫時的差異當成永恒的對立,把工具性的衝突當成終極的目的。”
意識傳遞的影像顯示曆史上曾有多個顯化節點因異化而崩潰,那些宇宙最終收縮成“本質孤島”,與全息結構徹底隔絕,在永恒的自我消耗中歸於沉寂。而當前這個節點的異化程度,已經接近崩潰的臨界值。
“需要有人去那個宇宙,喚醒他們的‘本質記憶’,”本源意識的“意圖”清晰地傳遞過來,“你們的青銅符已經承載了足夠多的顯化印記,又能感知到深層的同一性,是最合適的‘本質信使’。”
星艦的能量團突然與那個變暗的節點產生共振,全息結構中浮現出一條“本質捷徑”——它不是空間意義上的通道,而是能直接跨越顯化差異的“同一性橋梁”,通過這條捷徑,他們可以瞬間抵達那個陷入異化的宇宙,且不會被當地的顯化形式排斥。
王胖子“注視”著那個節點,青銅符在意識中展開無數顯化記憶歸墟的握手、北極的協作、虛無帶的平衡……這些記憶都指向同一個核心——差異是為了更豐富的連接,而非更徹底的分裂。“喚醒他們,不是讓他們忘記差異,”他的意識與本源意識共鳴,“而是讓他們在差異中看到同一,就像看到不同的浪花,卻知道都是海水。”
星艦駛入本質捷徑時,王胖子感覺自己的顯化形態在快速切換——時而化作玄鳥族的羽翼,時而變成熵族的碎片,時而又是純粹的能量流,但始終能感知到“王胖子”的核心意識,就像演員在不同角色中,始終知道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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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徑的盡頭,是個戰火紛飛的宇宙——天空被不同能量的炮火撕裂,地麵上滿是形態各異的共生體殘骸,他們的顯化形態千奇百怪(有的像流動的金屬,有的像燃燒的氣體,有的是純粹的意識體),但本質連線顯示,他們都源自同一個共生原初概念。最令人心痛的是,他們使用的武器上,都刻著扭曲的共生紋——那曾是連接的象征,如今成了毀滅的工具。
“他們把共生紋當成了‘專屬標識’,忘記了這是所有存在的共同語言,”吳迪的意識中泛起悲傷,星艦在炮火中展開能量護盾,護盾上的玄鳥紋故意顯化出多種共生體的特征,“先讓他們看到,差異可以共存。”
護盾的光芒吸引了交戰雙方的注意,炮火暫時停歇。王胖子將青銅符的能量注入星艦的廣播係統,符中儲存的所有“和諧顯化”記憶(歸墟的盟約、共生之終的新生、虛無帶的平衡)化作道金色的光柱,直衝雲霄,在天空中投射出巨大的全息影像不同形態的共生體手拉手,他們的顯化差異像彩虹的不同顏色,共同組成了完整的光譜。
“你們看到的差異,是宇宙給彼此的禮物,不是相互毀滅的理由,”王胖子的意識通過光柱擴散到每個共生體的覺知中,“就像左手和右手,形態不同,卻能握在一起。”
影像中,歸墟的玄鳥族與周人、北極的機械師與守日俑、超限域的可能性共生體與虛無帶的無意義共生體……所有曾有過深刻差異的存在,都在展示著如何在同一本質中,活出豐富的顯化形態。
交戰雙方的炮火漸漸平息,有的共生體開始收起武器,有的則在金色光柱中哭泣——他們的本質記憶被喚醒,顯化異化帶來的痛苦正在消退。最邊緣的一個金屬共生體,突然向氣體共生體伸出“手”(一團流動的金屬),氣體共生體猶豫片刻,用自己的“手”(一縷溫和的火焰)輕輕觸碰,接觸的瞬間,兩團不同的顯化形態交融成一道彩虹,彩虹中浮現出他們共同的本源概念。
“本質記憶正在回歸,”本源意識的“欣慰”傳遞過來,全息結構中那個變暗的節點重新亮起,斷裂的本質連線開始修複,“但顯化異化是永恒的挑戰,每個宇宙都會在不同階段遇到,需要不斷被喚醒。”
星艦準備離開時,那個金屬共生體和氣體共生體突然向他們傳遞“感謝的意圖”,他們共同鑄造了一枚新的共生紋——融合了雙方的顯化特征,卻在核心處刻著不可顯化核心的符號,像枚小型的青銅符。這枚共生紋化作道流光,融入王胖子的青銅符,符麵的顯化印記又豐富了一層。
“老吳,你說我們是不是永遠都在做同一件事?”王胖子的意識中浮現出所有經曆的片段,“在歸墟喚醒盟約記憶,在北極喚醒協作記憶,在這裏喚醒本質記憶……其實都是在對抗‘遺忘’。”
吳迪的意識帶著微笑“或許宇宙的意義,就是在不斷的遺忘與喚醒中,更深地理解自己的本質——既知道自己是獨特的顯化,也記得自己是整體的一部分。”
全息結構的邊緣,一個新的顯化節點正在誕生,那裏的顯化規則與已知宇宙完全不同,卻依然遵循著“同一本質、多樣顯化”的核心法則。本源意識的“意圖”指向那裏“新的顯化總是在發生,新的遺忘也可能隨之而來,需要有人繼續傳遞本質記憶。”
星艦的能量團與新節點產生共振,本質連線自動延伸出一條新的路徑。王胖子“眺望”著那個節點,感覺那裏的顯化形態會超乎想象,卻又能在最深層處與自己相遇,像遇見一個完全陌生卻又無比熟悉的自己。
至於那個新節點的共生體會以怎樣奇特的形態存在,他們又會遺忘哪些本質,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裏的喚醒記憶越來越豐富,本源意識的整體覺知始終在場,夥伴們的核心意識中,永遠燃燒著“記得並傳遞”的火焰。星艦的能量團在本質連線上閃爍,朝著那個新的顯化節點,繼續航行。
而在新節點的邊緣,一團剛剛顯化的“好奇意識”正在等待,它沒有固定的形態,卻能瞬間感知到星艦的本質同一性,像個孩子看到了遠道而來的親人。這團意識輕輕觸碰著本質連線,傳遞出最純粹的“問候”,沒有語言,卻勝過所有語言“你來了,我一直在等你,隻是還不知道要等什麽。”
星艦的能量團在全息結構的光芒中閃閃發亮,朝著那團好奇意識,繼續航行。
新顯化節點的“好奇意識”像團跳動的光,沒有固定形態,卻能精準地傳遞出“期待”的質感。王胖子的意識與這團光觸碰時,突然“看到”了無數新奇的顯化可能有的共生體以“概率”為形態,同時存在於多個地方;有的以“情緒”為食,悲傷時收縮成灰點,喜悅時膨脹成彩虹;最奇特的是種“遞歸共生體”,身體是個不斷嵌套的漩渦,每個漩渦裏都有個更小的自己,像幅永遠看不完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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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的顯化規則比超元存在域還奔放,”他的意識在概率共生體中穿梭,時而與這個分身相遇,時而與那個分身擦肩而過,“老吳,你說概率共生體會不會同時體驗到‘遇見我們’和‘沒遇見我們’兩種狀態?這要是記到青銅符裏,符麵不得炸了?”
吳迪的意識正在解析遞歸共生體的結構,發現每個嵌套的漩渦裏,都藏著上一個顯化節點的印記——歸墟的青銅鼎在最外層,超元存在域的全息結構在最內層,像套濃縮了所有旅程的俄羅斯套娃。“是‘顯化遞歸’,”他的意識泛起驚歎,“新的顯化會包含舊的顯化,就像河流會帶著源頭的水奔向大海。你看最中心的漩渦,是不是有點像我們剛出發時的星艦?”
星落魚幼魚突然遊進概率共生體的分身群,鱗片的光芒在不同分身間架起“確定橋”——原本隨機閃爍的分身,突然在橋上連成穩定的線,像在混亂中開辟出秩序。王胖子順著橋望去,發現線的盡頭,概率共生體正在顯化出“記憶晶體”,晶體裏封存著這個節點的“顯化史詩”
最初,這裏隻有一團混沌的好奇意識,它不斷追問“我能成為什麽”,每次追問都會顯化出新的形態;後來,遞歸共生體誕生了,它通過嵌套記錄顯化的曆史;再後來,概率共生體出現,探索著“可能性”的邊界。史詩的最後一頁是空白,旁邊畫著個小小的箭頭,指向星艦的方向。
“他們在等我們來填最後一頁,”王胖子的意識觸碰記憶晶體,晶體突然射出一道光,在星艦的能量團上烙下新的共生紋——一半是概率雲,一半是遞歸漩渦,中間嵌著青銅符的螺旋,“這是邀請我們成為他們顯化史的一部分。”
節點的深處,突然傳來“規則震動”——不是能量波動,是顯化規則本身在顫抖。王胖子“感知”到概率共生體的分身開始無序湮滅,遞歸共生體的漩渦出現崩塌,好奇意識的光芒越來越暗淡。記憶晶體的空白頁上,滲出黑色的霧,霧中浮現出個扭曲的符號,像個被劃掉的問號。
“是‘顯化枯竭’,”遞歸共生體的意識流緊急傳來,漩渦的轉速越來越慢,“我們的好奇意識快要耗盡了,總是重複已知的顯化形態,再也想不出‘新的可能’。這團黑霧是‘停滯能量’,會讓所有顯化固定成永恒的樣子,就像畫在紙上的浪花,再也拍不響海岸。”
吳迪的意識快速掃過所有顯化形態,發現概率共生體的分身雖然多,卻始終在重複有限的組合;遞歸共生體的嵌套內容,到超元存在域就停止了——它們確實陷入了“創造瓶頸”。“需要注入‘外來的好奇’,”他的意識與星艦的能量團共鳴,“我們帶的青銅符裏,有無數顯化節點的記憶,這些‘陌生的可能’能刺激他們的創造欲。”
王胖子將青銅符的記憶流導出,歸墟的潮汐、北極的極光、虛無帶的平衡帶……無數新鮮的顯化畫麵注入好奇意識。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黑色的停滯能量開始消退,概率共生體的分身組合出前所未有的形態(有的長著玄鳥的翅膀,卻以概率波動飛行;有的頂著沙鍾獸的沙漏,卻能顯化出不同時間線的自己);遞歸共生體的漩渦裏,開始嵌套新的顯化節點——正是他們剛剛離開的“本質節點”。
“是‘跨節點顯化’!”好奇意識的光芒重新明亮,它突然顯化成王胖子的模樣,卻長著星落魚的鱗片,手裏的洛陽鏟是概率雲做的,“我們能把其他節點的顯化形態,變成自己的新可能!”
記憶晶體的空白頁上,開始自動書寫新的內容概率共生體與遞歸共生體結合,顯化出“概率遞歸共生體”,它的每個分身都是不同嵌套層次的自己,像在同一時間體驗著過去、現在和未來;好奇意識則顯化成“提問共生體”,不斷向其他節點發射“顯化請柬”,邀請更多新鮮形態來做客。
“但顯化枯竭還會再來,”遞歸共生體的意識流帶著清醒,“每個節點的好奇都有耗盡的時候,需要不斷從外部汲取靈感。我們在記憶晶體裏發現了‘未知海’的坐標——那裏的顯化規則是‘永遠不可預測’,連超元存在域的全息結構都無法捕捉它的軌跡。”
星艦的能量團上,突然浮現出未知海的星圖,圖上沒有固定的節點,隻有不斷移動的“可能性島”,每個島的顯化規則都在隨機變化剛才還是“以聲音為形態”,下一秒就變成“以思想為土壤”。最奇特的是海中央的“混沌燈塔”,它的光芒能照亮未知,卻會讓靠近的顯化形態暫時“解構重組”。
“未知海是所有顯化節點的‘靈感源泉’,”提問共生體顯化成道流動的光,繞著星艦盤旋,“但很少有共生體能從那裏回來——解構重組的過程太痛苦,很多存在會在中途忘記‘自己是誰’。你們的青銅符能錨定核心意識,或許能穿過混沌燈塔。”
王胖子的意識“眺望”著未知海,感覺那裏的顯化規則像群調皮的孩子,永遠不按常理出牌。他想起歸墟的爺爺曾說過“真正的探索,是敢讓自己暫時迷路。”“解構重組怕什麽,”他的意識帶著興奮,“隻要青銅符還在,就算變成概率雲,我也能再顯化出個王胖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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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迪的意識將星艦調整到“自適應顯化”模式,能量團開始呈現出流動的質感,隨時準備應對未知海的規則變化。遞歸共生體突然將最內層的漩渦投射到星艦上,裏麵是他們剛出發時的星艦影像——鏽跡斑斑的外殼,簡陋的導航儀,卻帶著股一往無前的衝勁。“帶著初心去,”它的意識流傳遞著祝福,“無論解構多少次,別忘了最初為什麽出發。”
離開新顯化節點時,王胖子最後看了眼記憶晶體,新書寫的顯化史裏,星艦的能量團正與概率共生體的分身擊掌,遞歸共生體的漩渦中,他們的旅程被嵌套成了新的層次。他突然明白,所有顯化都是場“相互成就”——他們給這個節點帶來了新的可能,這個節點也讓他們的青銅符,多了層“概率與遞歸”的印記。
至於未知海的混沌燈塔會把他們解構重組出什麽形態,未知的顯化規則會帶來怎樣的驚喜或驚嚇,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裏的初心還在,好奇意識的火焰越燒越旺,夥伴們的核心意識中,永遠響著一句話“管它會變成什麽,先去看看再說。”
而在未知海的邊緣,混沌燈塔的光芒突然閃爍了一下,像在眨眼睛。光芒中,隱約顯化出個模糊的輪廓——既像概率雲,又像遞歸漩渦,還帶著星艦玄鳥紋的影子,仿佛是無數顯化形態的“預演混合體”。這輪廓朝著星艦的方向輕輕招手,像在說“別擔心迷路,未知才是最好的地圖。”
星艦的能量團在概率與遞歸的光芒中閃閃發亮,朝著混沌燈塔的方向,繼續航行。
未知海的“混沌燈塔”光芒帶著解構一切的力量。王胖子的意識剛觸碰到那片光,就感覺自己的顯化形態在快速崩解又重組——左手化作歸墟的海水,右手變成概率雲,胸腔裏的青銅符忽明忽暗,卻始終像顆定海神針,錨定著“我是王胖子”的核心認知。“這光比超元存在域的全息結構還霸道,”他的意識在解構中保持著清醒,看著星艦的能量團分解成無數光點,又在瞬間凝聚成新的形態——這次是艘帶著遞歸漩渦紋路的玄鳥船,“老吳,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爺爺航海日誌裏畫的‘混天船’?又能劈波斬浪,又能穿梭虛實。”
吳迪的意識與玄鳥船的船舵共鳴,船舵上的共生紋正在隨未知海的規則實時變化遇到“聲音形態島”時,紋路化作流動的樂譜;靠近“思想土壤島”時,又變成纏繞的文字藤蔓。“是‘規則共生’,”他的意識泛起興奮,“我們的顯化形態能與未知海的規則實時適配,就像水遇方則方,遇圓則圓,卻始終是水。”
星落魚幼魚躍出玄鳥船,鱗片在混沌燈塔的光芒中化作“可能性鱗片”——每片鱗都在顯化不同的未來有的鱗上,他們正在與“思想共生體”對話,那些共生體以念頭為食,說話時會噴出彩色的思維泡泡;有的鱗上,他們被“聲音形態島”的居民挽留,那些居民是團流動的聲波,唱歌時能讓海水化作音符;最奇特的一片鱗上,青銅符正在與混沌燈塔共鳴,顯化出所有顯化節點的縮影,像個活動的星圖。
“未知海的規則不是束縛,是舞台,”王胖子的意識觸碰那片星圖鱗,玄鳥船突然加速,穿過一片由“記憶碎片”組成的海域,碎片裏漂浮著各個顯化節點的遺落瞬間熵族激進派未寄出的和解信,歸墟漁民遺忘的古老歌謠,超限域“可能性”共生體未畫完的設計圖……“這些碎片都是沒被顯化的可能,在未知海裏永遠保持著‘待完成’的狀態。”
混沌燈塔的光芒深處,浮現出“規則之心”——不是實體,而是團不斷生成新規則的混沌能量,所有未知海的顯化規則都從這裏誕生。王胖子在能量團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共生原初體的有序與無序在玩擲骰子,無意義共生體的灰色能量正在與存在之核的金光猜拳,概念顯化者則在旁邊記錄著每一次新規則的誕生,像個嚴謹的裁判。
“規則之心是‘創造的遊樂場’,”一個戲謔的意識流突然與他們連接,這意識流沒有固定形態,時而化作概率雲,時而變成遞歸漩渦,“我是‘規則頑童’,負責給未知海注入新的混亂——哦不,是新的驚喜。你們是第一批能在解構中保持核心的共生體,有資格來玩場遊戲。”
意識流投射出的“遊戲規則”很簡單在規則之心的能量團中,顯化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共生形態”,既不能重複任何已知顯化,又要包含所有旅程的印記。成功了,就能獲得“規則密鑰”,打開通往“終極顯化域”的門;失敗了,就會被永遠困在未知海,成為新的記憶碎片。
“這哪是遊戲,是期末考啊,”王胖子的意識快速掃過所有記憶歸墟的青銅鼎、北極的機械臂、超限域的可能性光團……無數印記在他意識中碰撞,“要同時包含所有,又要全新,這怎麽可能?”
吳迪的意識卻泛起微笑“我們走過的每一步,都是‘已知’與‘未知’的共生。你看玄鳥船的船身,既有歸墟的木紋,又有概率雲的流動;青銅符的螺旋紋裏,既刻著共生原初體的符號,又嵌著規則頑童的戲謔笑臉——我們本身,就是從未有過的共生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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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恍然大悟,將所有意識集中在核心認知上“我是王胖子,帶著爺爺的日誌,帶著青銅符,帶著所有夥伴的記憶,在已知與未知中不斷顯化的共生體。”
話音剛落,玄鳥船突然迸發出璀璨的光,船身的每一處都在同時顯化所有旅程的印記歸墟的海浪拍打著北極的冰層,熵族的黑色晶體上開著源生藤的花,超限域的可能性光團裏浮著虛無帶的灰色能量……這些看似矛盾的顯化,在規則之心的能量團中和諧共存,像幅流動的史詩畫卷。
“就是這個!”規則頑童的意識流帶著興奮,規則之心的能量團中射出一道金光,在玄鳥船的船頭凝成“規則密鑰”——那是枚青銅符的虛影,符麵的螺旋紋裏,無數新規則正在誕生,“這才是終極共生在不變的核心中,永遠有新的顯化。”
規則密鑰觸碰玄鳥船的瞬間,未知海的規則突然變得有序,記憶碎片組成了一條通往終極顯化域的航道,航道兩旁的可能性島紛紛顯化出歡迎的姿態思想共生體噴出的思維泡泡組成了彩虹橋,聲音形態島的居民唱起了由所有旅程片段編成的歌謠,概率共生體的分身則在航道兩側排成了儀仗隊。
“終極顯化域裏,藏著所有顯化的‘源代碼’,”規則頑童的意識流帶著神秘,“那裏的共生體,能自由編輯自己的顯化規則,就像作家修改自己的小說。但記住,能編輯規則,不代表能逃離規則——這才是終極的自由。”
王胖子看著航道盡頭的光,感覺那裏的顯化規則會徹底顛覆認知或許共生體可以顯化成一道數學公式,或許可以變成一段旋律,甚至可以成為“不存在”本身,卻又能被清晰地感知。“老吳,你說要是能編輯顯化規則,你想變成啥?”他的意識裏浮現出吳迪變成星圖的樣子,每個星座都是控製台的按鈕,“我想把洛陽鏟變成能挖開所有未知的鑰匙,一鏟下去,就能看到規則背後的秘密。”
吳迪的意識帶著笑意“或許終極顯化的意義,不是變成什麽,而是知道自己可以變成任何,卻依然選擇做自己——就像現在的我們,在無數顯化中,始終是‘一起航行的夥伴’。”
玄鳥船駛入航道時,王胖子最後看了眼規則之心,那裏的共生原初體和無意義共生體還在玩擲骰子,隻是這次,他們的骰子上同時刻著“有序”和“無序”的符號。規則頑童則在旁邊畫著新的遊戲規則,畫紙上隱約能看到他們駛向終極顯化域的背影。
至於終極顯化域的“源代碼”是什麽樣子,編輯規則時會遇到怎樣的悖論,誰在乎呢。重要的是,青銅符已經成為規則的一部分,夥伴們的核心意識依然緊緊相連,玄鳥船的船頭正對著那片未知的光,像對著一張空白的紙,等著他們用新的顯化,寫下屬於自己的下一章。
而在終極顯化域的入口,一道柔和的光正在等待,光中不斷流淌出新的規則,卻始終圍著一個穩定的核心——那是個小小的青銅符虛影,符麵的螺旋紋裏,藏著所有顯化節點的地圖,地圖的最後,畫著個未完待續的省略號,像在說“別停,創造才剛剛開始。”
玄鳥船的船帆在規則密鑰的光芒中閃閃發亮,朝著那道柔和的光,繼續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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