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清洗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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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神色冷冽,周身威壓如潮水般漫開,在老臣話音落下的刹那,他的聲音如淬了冰的利刃劃破朝堂的喧囂:“你口口聲聲祖宗禮法,敢問是哪朝的祖宗?前朝覆滅已久,你身為大尚臣子,卻將前朝規矩奉為圭臬,莫不是還想著複辟前朝,好回去繼續做你的舊官?”
話音未落,九皇子額間微光一閃,天道之眼悄然開啟。他居高臨下凝視著老臣,字字如雷貫耳:“你身為言官之首,卻不識大體!二十四歲那年,仗著家境殷實,在家鄉買通考官竊取鄉試考題;二十六歲再度行賄,謀得八品虛職;三十二歲靠著鑽營攀附,竟也爬到六品之位。這些年你身居高位,除了溜須拍馬、收受賄賂,可有一件實事?參奏的折子十有八九都是顛倒黑白,拿人錢財便顛倒黑白,如此行徑,配得上言官二字?”
老臣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雙腿止不住地顫抖,張口結舌卻發不出半分聲音。九皇子卻並未停下,眼中寒芒更甚:“你兒子當街殺人、強搶民女做妾,你竟隻賠二十兩銀子了事!還動用官威恐嚇受害者,妄圖掩蓋罪行。這就是你口中的祖宗禮法?今日若不處置你,如何對得起那些含冤的百姓,如何彰顯大尚律法的威嚴!”
朝堂之上鴉雀無聲,眾臣望著九皇子眼中流轉的天道之光,冷汗浸透後背。被當眾揭穿醜事的老臣癱倒在地,嘴角哆嗦著辯解:“殿下,這……這是汙蔑……”
九皇子端坐龍椅,周身威壓如實質般蔓延,目光如鷹隼般死死鎖住癱倒在地的老臣,字字如重錘般砸落:“是不是汙蔑,你自己比誰都清楚!”他猛地抬手,聲若洪鍾,“來人!將此人官帽摘下,官服剝去!大尚朝容不下這般敗類!”
話音剛落,幾名侍衛如離弦之箭衝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扯下老臣的烏紗帽,粗暴地撕開那身象征官階的錦袍。老臣癱在地上,頭發淩亂,麵如死灰,還在垂死掙紮:“殿下!這是栽贓!是……”
“錦衣衛聽令!”九皇子猛地一拍龍椅扶手,震得殿內眾人皆是一顫,“即刻包圍他的府邸!抄家,書房西北角有個書架,書架後藏著暗室,將暗室裏的東西悉數帶回!暗室下方還有地窖,裏麵藏著三百萬兩金銀——全部充入國庫!”他微微眯起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再把他那惡貫滿盈的兒子抓來,連同這老賊一並押入天牢,秋後問斬!其餘家眷,統統發配北境挖礦,永不得回京!”
此言一出,朝堂瞬間死寂。眾人望著九皇子冷峻的麵容,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脊梁。那老臣徹底崩潰,癱在地上涕泗橫流,嘴裏嘟囔著求饒的話語,卻再無人理會。
九皇子掃視著噤若寒蟬的群臣,聲音不高卻字字千鈞:“本皇子既掌監國之權,便要肅清這朝堂的汙濁之氣!往後誰若敢貪贓枉法、草菅人命,這老賊便是下場!”說罷,他靠回龍椅,微微閉目,周身散發的威壓卻讓整個大殿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九皇子雷霆手段處置了那老臣後,大殿內一時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他再次緩緩睜開雙眼,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平靜地看向旁邊的老太監。
老太監在宮中多年,深諳九皇子心意,立刻心領神會,向前邁了一步,扯著他那尖銳而又響亮的嗓音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這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開來,打破了方才的死寂。
群臣們此時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之中,一個個噤若寒蟬,麵麵相覷,哪裏還敢有什麽奏請。畢竟九皇子今日的手段,讓他們見識到了這位監國皇子的果斷與狠厲,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黴頭。
過了好一會兒,見群臣都沒有出聲,老太監又提高了些音量,重複了一遍:“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依舊是一片寂靜,沒有一個大臣敢站出來說話。九皇子微微頷首,站起身來,在眾人的注視下,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下龍椅,朝著殿後走去。他的身影挺拔而堅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群臣的心上,讓人不敢有絲毫懈怠。
隨著九皇子的離去,群臣們緊繃的神經才稍微放鬆了一些,開始陸陸續續地退出大殿。他們三三兩兩地小聲議論著,眼神中既有對那老臣下場的唏噓,也有對九皇子手段的敬畏。
“今日九皇子可真是雷厲風行啊,那老臣也是罪有應得,平日裏仗著言官身份作威作福,這下好了,一朝敗露,滿盤皆輸。”
“是啊,咱們以後可得小心行事了,這九皇子監國,看來是要大力整頓朝綱了,可別一不小心就撞到槍口上。”
“但願九皇子能讓朝堂風氣煥然一新吧,咱們也能安心做事,為大尚國盡一份力。”
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灑入,在金磚地麵拖出長長的光影,卻驅散不了大殿內凝結的寒意。方才被拖走的老臣留下的官服碎片與淩亂朝笏,無聲訴說著這場雷霆之怒。簷角銅鈴被風掀起輕響,驚起梁間棲息的灰雀,撲棱棱的振翅聲在空蕩殿內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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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後一位大臣的腳步聲消失在丹陛之外,值守的宦官們才敢躡手躡腳上前收拾殘局。他們低垂著眼簾,大氣都不敢出,仿佛稍一不慎就會觸碰這緊繃的威壓。檀香嫋嫋升起,卻蓋不住空氣中殘留的焦灼氣息——那是老臣被嚇破膽失禁後留下的異味,混合著他嘶吼辯解時噴出的唾沫,此刻都化作警示眾人的印記。
偏殿方向突然傳來玉佩相擊的清響,值守侍衛立刻挺直脊背。隻見九皇子立在月洞門前,衣擺被穿堂風掀起,露出腰間那枚刻著九皇紋的純金令牌。他微微仰頭望著天空盤旋的蒼鷹,唇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場朝會不過是個開始,要滌蕩這積弊已久的朝堂,還有太多雙藏在暗處的眼睛需要敲打。
暮色漸濃時,皇宮西角門突然響起沉重的車輪聲。錦衣衛押解的囚車碾過青石板路,驚起滿地枯葉。老臣之子被反綁著拽下車,發冠歪斜,錦袍上還沾著半凝固的血跡——那是他當街強搶民女時濺上的。隨著鐵鏈拖地的嘩啦聲,父子二人被投入天牢,而此刻已有一隊官差正在押解流放犯人朝著北境的礦場前行而去了。
退朝之後,九皇子徑直前往皇帝的書房。書房內,檀香嫋嫋,高大的書架上擺滿了各類書籍與堆積如山的奏疏。九皇子在寬大的書桌前落座,一旁伺候的老太監會意,迅速將加急奏書整齊碼放在他麵前。
九皇子拿起第一封奏書,展開細細研讀。原來是新都的官員請求撥款,在附近河道修建碼頭。他微微皺眉,腦海中浮現出新都的繁華景象以及周邊水運的重要性。稍作思索後,九皇子伸手取來朱筆,在奏書上寫下“準奏”二字,字跡剛勁有力。隨後他抬眸,看向老太監,沉穩說道:“傳我命令,讓戶部全力配合,盡快撥出所需款項。修建碼頭一事關乎新都商貿發展,不可延誤。”老太監連忙應下,小跑著去傳達指令。
放下這封奏書,九皇子又拿起下一封。隻見上麵寫著,經九皇子令,百姓住以及城牆、路麵全部修建妥當。現今已在開始在修建水壩 。九皇子看到這封後 ,這封奏書就是新都往南100裏處的那處遭遇水災的地方,就是他出手動用天道虛空才把積水給排空的,也就是他當時下令修建的,現在那個地方修建房屋的事情已經了結了,百姓也全住進去了。
九皇子指尖撫過奏疏末尾官員工整的落款,朱筆懸在半空遲遲未落。他記得之前就是被陛下宣過去的。筆尖終於落下,墨痕卻比往常淡了幾分。他特意在"知道了"三字後添了行小字:"水壩修建務必夯實根基,每旬呈交進度圖冊。若有偷工減料,定斬不赦。"
"去取地圖來。"九皇子突然開口。當太監展開泛黃的輿圖,他的手指沿著蜿蜒的河道丈量,在新都與受災地之間來回摩挲。指尖停在規劃中的水壩位置時,燭火突然明滅不定,恍惚間又看見洪水退去後,百姓們扛著鋤頭自發清理廢墟的身影。
"傳諭工部,"他將朱筆重重擱在筆洗裏,濺起的墨點在宣紙上暈染成雲,"讓他們抽調最得力的匠人去督建水壩。"
暮色如墨浸透宮牆時,九皇子踏出書房。燈火次第亮起,蜿蜒的宮道宛如被點亮的銀河,他卻無心欣賞這夜景,母妃哪裏應該還有親手烹製菜肴的飯菜。
踏入主殿,暖黃的燭光裹挾著熟悉的飯香撲麵而來。母妃正往食盒裏擺放精致小菜,見他歸來,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快過來淨手,今日做了你最愛吃的。”而呂少曦則倚在雕花榻上,手中捧著九皇子今日上午批複的奏疏,神色似笑非笑:“聽說你今日在朝堂上雷霆手段,連朕都要自歎不如了?”
九皇子褪去外袍,在矮幾旁落座:“不過是清理了一隻蛀蟲而已,朝堂上還多的很。”他夾起一塊獅子頭放入口中,肉質軟糯鮮香,緊繃了整日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母妃心疼地為他添了碗湯,嗔怪道:“批奏疏也要注意身子,看你累得臉色都不好了。”
皇帝將奏疏輕輕放在案上,目光帶著幾分審視:“新都碼頭、水壩修建……這些批複倒顯出幾分魄力。隻是你行事太過果決,難免樹敵。”九皇子抬眸,燭光映得他眼眸清亮:“若因害怕樹敵便畏縮不前,才是真正辜負您的信任。”
殿外忽有夜風穿堂而過,紗幔輕揚。母妃見氣氛漸凝重,連忙笑著岔開話題:“快趁熱吃,涼了可就不好了。對了,明日膳房新製了桂花糕,我讓人給你送去書房。”九皇子望著這假父真母關切的目光,心中湧起暖流,夾了一筷子菜放進皇帝碗裏:“這道菜您也嚐嚐,比禦膳房的廚子做得還地道。”
在這融融暖意中,白日裏朝堂上的劍拔弩張、批閱奏疏時的殫精竭慮,都化作了窗外朦朧的月色。此刻,他不再是監國皇子,隻是父母膝下承歡的尋常兒子。
第二日淩晨,啟明星還高懸天際,晨鍾便已穿透薄霧,驚醒了沉睡的皇城。文武百官裹著厚重的朝服,踏著凝結白霜的青磚,神色比往日更加肅穆。昨夜老臣府邸被抄、滿門獲罪的消息早已傳遍京城,此刻眾人步向大殿的腳步不自覺放輕,仿佛生怕驚擾了殿中蟄伏的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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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踏入大殿時,東方剛泛起魚肚白。他一襲玄色蟒袍上金線暗紋流轉,在晨光中泛著冷冽的光。群臣山呼“千歲”的聲音整齊劃一,卻比昨日多了幾分敬畏的顫抖。老太監尖細的嗓音劃破寂靜:“有事啟奏——”尾音拖得悠長,卻無人敢率先打破沉默。
往日裏總愛爭論不休的禦史台鴉雀無聲,戶部尚書捧著賬本的手微微發顫,連素來敢諫的年輕言官也垂眸盯著笏板,不敢與龍椅上的目光對視。整個大殿唯有燭火搖曳,在金磚地上投下群臣瑟縮的剪影。
“既無事奏,便——”九皇子的聲音剛起,忽有侍衛匆匆入殿,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九皇子神色驟冷,手中的玉扳指重重叩在龍椅扶手上:“傳旨,著刑部即刻提審昨日抄家案相關人等,膽敢串供者,一律杖斃!”
這道旨意如巨石投入深潭,激起滿殿漣漪。群臣麵麵相覷,有人暗自慶幸昨日未為老臣求情,有人則驚覺這位監國皇子的手段遠比想象中狠辣。九皇子掃視著眾人驟然蒼白的臉色,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殺雞儆猴的震懾,看來還能再維持些時日。
殿內死寂如墳,唯有九皇子衣袂掃過龍椅的窸窣聲。他垂眸摩挲著腰間螭紋玉佩,半晌才抬眼望向階下顫抖的群臣:“諸位以為,本皇子昨日處置過當?”這輕飄飄的一句,驚得幾位老臣膝蓋一軟,險些跪跌在地。
禮部侍郎顫巍巍出列,官服已被冷汗浸透:“殿下明察秋毫,臣等......臣等無不欽佩。”話音未落,戶部尚書突然搶步上前,袖中賬本嘩啦作響:“啟稟殿下,新都碼頭撥款事宜,臣部已準備妥當,三日內即可發往地方!”他額頭緊貼青磚,聲音裏帶著討好的諂媚,“另,昨日抄沒的三百萬兩白銀,臣已著人清點入庫,特來請殿下示下用途。”
九皇子微微後仰,將自己隱入龍椅的陰影中:“半數撥作水壩工程款,餘下賑濟西北流民。”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重錘砸在群臣心頭。角落裏,幾個與老臣素有往來的官員麵色如土,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至於禦史台——”九皇子話音一頓,掃過噤若寒蟬的言官們,“即日起,所有奏疏需由本皇子親自過目。若再有顛倒黑白、欺君罔上者,老臣便是前車之鑒。”他忽然冷笑一聲,“聽說諸位禦史平日最愛品評朝綱,明日早朝,便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說這大尚律法該如何修訂。”
這句話如驚雷炸響,禦史們麵麵相覷,冷汗順著脖頸滑入衣領。還未等眾人緩過神,九皇子已起身拂袖:“退朝。”轉身時,玄色衣擺掃落案上的朱砂硯,猩紅的墨汁在金磚上蜿蜒,宛如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待九皇子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群臣這才敢直起腰板。禦史中丞抹了把額上的冷汗,低聲咒罵:“這哪裏是監國,分明是閻羅轉世!”他的話引來一片附和的歎息,卻無人敢說得更大聲——誰都不知道,那雙洞察一切的“天道之眼”,此刻是否還在暗處注視著他們。
夜色如墨浸透宮牆時,九皇子的書房依舊燈火通明。案頭堆著禦史台連夜呈來的律法修訂草案,朱筆在羊皮紙上沙沙遊走,忽然重重頓住。他抓起最上麵那封言辭空泛的奏疏,冷笑一聲擲入銅爐,火苗瞬間舔舐起素白的宣紙。
"殿下,刑部尚書求見。"門外傳來侍衛稟報。
九皇子頭也不抬:"讓他進來。"
刑部尚書佝僂著背踏入書房,懷中抱著的檀木匣滲出暗紅血跡。"啟稟殿下,"他聲音發顫,"老臣遵旨提審餘孽,那言官之子......受刑不過三刻便又招出勾結北境官員的二十餘位同黨名單。"匣蓋掀開,沾血的密信散落案頭,最上麵赫然是某位三品大員的私印。
九皇子指尖劃過信箋,燭火在他眼底映出冷芒:"把這些人先押入詔獄。明日早朝......"他忽然抬眼,嚇得尚書後退半步,"讓大理寺卿準備好刑具,本皇子要當著百官的麵,給他們"修訂律法"做個示範。"
尚書離去後,九皇子起身推開窗。夜風卷著更鼓聲灌入,遠處老臣府邸方向火光衝天——那是錦衣衛在焚燒罪證。他望著跳動的火焰,想起白日裏禦史們蒼白的臉色,嘴角勾起一絲譏諷。天道之眼開啟了那就不會是讓他們輕鬆的混過去,那些藏在暗處的毒蛇,總要讓他們知道,監國的權杖從不隻是擺設。
子時三刻,書房門再度被叩響。靈兒端著醒酒湯進來,卻見案上多了封密函,九皇子正對著它出神。"殿下,這是北境傳來的......"
"我知道。"九皇子捏碎茶盞,瓷片紮進掌心卻渾然不覺。密函裏短短幾行字,揭露了朝中勢力與境外反賊暗通款曲的鐵證。他望著窗外漸亮的魚肚白,將染血的碎瓷碾得更細:"明日的早朝,怕是要更熱鬧了。"
翌日晨霧未散,皇宮大殿已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九皇子身著玄色蟒袍端坐在龍椅上,下方台階兩側,大理寺的刑具泛著森冷的寒光,鐵鏈與銅鎖隨意堆疊,空氣中隱隱飄來血腥氣息。群臣踏入殿門時,皆被這陣仗驚得心頭一顫,腳步不自覺地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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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啟奏!”老太監的聲音比往日更加尖銳,在殿內回蕩,卻無人敢率先打破寂靜。
九皇子掃視著下方神色各異的群臣,緩緩開口:“昨日命禦史台修訂律法,今日可有人願先呈上奏本?”他的目光如鷹隼般掃過眾人,那些昨日還在暗中勾結的官員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就在這時,大理寺卿上前一步,躬身稟道:“啟稟殿下,已將昨日刑部審訊出的涉案官員押解至殿外,聽候發落!”
“帶上來!”九皇子話音剛落,殿外便傳來一陣沉重的鐵鏈拖拽聲。二十餘名官員被押解著步入殿內,他們衣衫襤褸,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其中為首的三品大員,正是昨日密信中出現的那位,此刻他癱倒在地,渾身顫抖。
九皇子居高臨下,神色冰冷:“諸位可知罪?通敵叛國、結黨營私,每一項罪名都足以誅滅九族!本皇子念及朝廷用人之際,給你們一個機會——如實招供,供出同黨,尚可留全屍;若有半句虛言……”他抬手示意,旁邊的侍衛立刻將燒得通紅的烙鐵舉起,“這烙鐵可不長眼!”
殿內一片死寂,唯有沉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終於,一位官員崩潰大哭,磕頭如搗蒜:“殿下饒命!小人願招!小人願招!”緊接著,其他官員也紛紛開始供述,將朝堂上盤根錯節的利益勾結,一點點揭露出來。
九皇子聽著眾人的供述,麵色愈發陰沉。待眾人招供完畢,他猛地一拍龍椅扶手:“好!好一個朝堂!如此下去,大尚江山遲早要毀在你們手中!”他轉頭看向大理寺卿,“將這些人即刻收押,嚴加審訊,務必將所有同黨一網打盡!”
處理完此事,九皇子目光轉向禦史台眾人:“律法修訂得如何了?莫要讓本皇子再看到昨日那般空洞無物的奏疏!”禦史們戰戰兢兢,紛紛表示定會用心修訂。
九皇子冷哼一聲:“今日之事,便是給你們的警示。若再敢屍位素餐、結黨營私,下場隻會比他們更慘!退朝!”
待九皇子離去,群臣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然而,這場風暴遠未結束,他們知道,在這位鐵腕監國的治下,朝堂的腥風血雨才剛剛開始。而暗處,那些尚未被揪出的勢力,正緊盯著局勢,盤算著如何在這場權力的旋渦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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