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賭鬼塢的終極賭運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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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賭鬼塢那奢華的賭坊,陸小川和淩仙兒隻覺周遭氛圍異樣。空中金粉仿若有生命般,飄飄悠悠,簌簌地落在陸小川發燙的尿壺上。那尿壺本就不凡,此刻在金粉映照下,夜壺印記猶如燃燒的金焰,光芒奪目,好似即將開啟一段驚天動地的傳奇。淩仙兒手起劍落,冰劍剛插入天平的刹那,整座賭坊仿若遭遇了一場劇烈地震,開始劇烈震顫起來。骰子天平的紋路中,七彩流光如涓涓細流,源源不斷地滲出,瞬間將二人籠罩其中,置身於一片如夢似幻、光怪陸離的奇妙幻境。
    “歡迎來到賭運天平 ——” 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頭戴骰子帽,身著骰子甲,大搖大擺地從天平後轉出身來。他腰間掛著十八個不同花色的肚兜,顏色鮮豔奪目,款式各異,晃得人眼花繚亂。陸小川和淩仙兒定睛一看,這胖子竟是在瀉藥沼澤有過一麵之緣的劉寡婦表弟。隻見他臉上堆滿了狡黠的笑容,開口說道:“要激活這神秘的天平,你們可得拿出最‘珍貴’的東西作賭注哦。比如,仙子那超凡脫俗的冰清玉潔,又或是小賊你這厚如城牆的臉皮?” 說罷,還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
    “去去去,小爺我的臉皮那可是獨一無二,價值連城,可比你這一堆花裏胡哨的肚兜值錢多了。” 陸小川一邊不屑地擺擺手,一邊甩了甩手中的尿壺。就在這時,他不經意間瞥見天平兩端,分別刻著 “天道” 與 “穢土” 的刻度正在緩緩轉動,心中不禁疑惑叢生,開口問道:“喂,胖子,之前不是說賭約是用尿壺嗎?怎麽這會兒改賭臉皮了?你可別瞎搞啊!”
    胖子嘿嘿一笑,肥厚的手掌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解釋道:“規則嘛,就跟劉寡婦的肚兜似的,變化多端,說變就變!現在改成賭‘心之所向’啦。你們得同時將法寶放在天平上,然後在心裏默默想著最想贏的東西。記住咯,歪心思多的那一邊,可是會下沉的哦~” 說完,臉上的笑容愈發詭異,仿佛在期待著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
    淩仙兒聞言,秀眉微微一蹙,眼神中透著堅定。她小心翼翼地將冰劍放在代表 “穢土” 的一端,閉上眼睛,心中虔誠地默念:“喚醒仙君,終結賭局。” 為了達成這個心願,她甘願付出一切努力。而陸小川這邊,卻盯著 “天道” 端,臉上露出一絲壞笑,那笑容就像偷了腥的貓。趁著眾人不注意,他偷偷從懷裏掏出一顆老黑的糞球,躡手躡腳地塞進尿壺裏。其實他心裏最想贏的,是能看到仙子喝洗腳水時那嬌羞動人的模樣,一想到那畫麵,他就忍不住在心裏偷笑。
    天平剛開始緩緩傾斜,陸小川塞在尿壺裏的糞球就開始作怪。尿壺突然發出 “咕嚕嚕” 的聲響,好似裏麵藏著一頭饑餓的小獸。緊接著,糞球那令人作嘔的臭味順著天平紋路迅速擴散開來,所到之處,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這股臭味實在太過濃烈,竟讓 “天道” 端的刻度瞬間冒起了滾滾黑煙,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胖子被這股臭味熏得捏住鼻子,大聲叫嚷道:“作弊!你這小賊,居然用屎尿來汙染賭運,簡直太過分了!”
    “這叫屎尿破天道,你沒聽說過嗎?” 陸小川一邊強詞奪理,一邊趁機將劉寡婦送給他的肚兜用力甩上天平。肚兜上殘留的瀉藥粉與糞球的臭味一相遇,就像火星撞上了火藥,瞬間在 “天道” 端炸出一個滑稽至極的屁雲。那屁雲形狀怪異,顏色斑斕,在空氣中緩緩飄蕩,惹得眾人一陣側目。淩仙兒瞅準時機,體內冰靈力瞬間爆發,將其注入天平之中。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推動下,天平猛地偏向 “穢土” 一端。與此同時,賭坊頂部的七曜星圖突然光芒大盛,一道耀眼的光束照在天平中央,映出一個凹槽 —— 那凹槽的形狀,竟與陸小川手中的尿壺完美契合。
    “原來如此!” 淩仙兒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激動地說道,“當年穢土仙君用尿壺贏了天道棋盤,如今要撬動這賭運天平,就需要用尿壺作為關鍵支點!”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與興奮,仿佛找到了打開寶藏大門的鑰匙。
    就在陸小川摩拳擦掌,準備將尿壺嵌入凹槽時,變故突生。賭坊四周原本靜止的棋子虛影,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喚醒,紛紛活了過來。車馬象士們舉著寒光閃閃的兵器,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朝著二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陸小川心中一驚,趕忙掏出從幻骰穀得來的水晶球。透過水晶球,他竟看見天道老賊正躲在天平縫隙之後,偷偷窺視著這裏的一舉一動。在天道老賊的命盤上,代表陸小川的 “尿壺卒” 已經快要踏入那致命的 “通殺” 位,情況萬分危急。
    “仙子,快用冰劍凍住那些棋子!我來給老賊算筆總賬!” 陸小川心急如焚,一邊大聲呼喊,一邊將水晶球對準天平。他運轉尿壺中的靈力,通過水晶球巧妙地篡改天道命盤。隻見水晶球中,天道老賊的 “天道將” 突然光芒一閃,變成了 “肚兜卒”。這 “肚兜卒” 身著花色肚兜,模樣滑稽可笑,正對著自己的棋子扭起了歡快的秧歌,動作誇張,姿態怪異,讓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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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你這膽大包天的狂徒,竟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天道老賊的怒吼聲從天平深處傳來,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震驚。隨著這聲怒吼,賭運天平開始逆向旋轉,原本穩定的局勢瞬間變得混亂不堪。天道老賊繼續咆哮道:“當年我在山神廟精心設下轉世棋局,你以為你能輕易逃脫我的掌控?實話告訴你,尿壺裏的殘魂早就被我掉包了 ——”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陸小川手中的尿壺突然炸裂般發燙,燙得他差點拿不住。與此同時,陸小川眼前閃過無數畫麵,有山神廟那棵古老滄桑的老槐樹,有賭鬼墟那神秘莫測的骰子天平,還有淩仙兒在冰魄崖為他舍身擋刀的驚險場景。這些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突然,他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指引,福至心靈,猛地將尿壺狠狠砸向天平凹槽,大聲喊道:“去你的棋盤!小爺我偏要走這步逆天而行的棋 ——”
    尿壺嵌入凹槽的瞬間,仿若打開了一道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門。七曜賭星的光芒如洶湧澎湃的銀河倒灌,以排山倒海之勢傾瀉而下,瞬間將陸小川和淩仙兒托到天平頂端。在這裏,他們仿佛進入了一個時空交錯的奇異之地,看見無數個平行時空的自己。有的自己在賭坊中縱橫捭闔,贏遍天下;有的自己在山神廟被母雞追得四處逃竄,狼狽不堪;而在最中央的時空裏,穢土仙君與冰蓮仙子正滿臉慈愛地將尿壺拋向繈褓中的陸小川,那畫麵充滿了溫馨與希望。
    “原來,我們都是同一盤宏大棋局中的棋子。” 淩仙兒看著壁畫中自己的倒影,眼神中透著感慨與堅定。手中的冰劍像是與天平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共鳴,在虛空中劃出一個大大的 “賭” 字。那 “賭” 字散發著清冷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段驚心動魄的賭局故事。“但即便身為棋子,我們也能奮力掀翻這棋盤!小賊,快用你的尿壺裝些天平靈氣,咱們去天道老賊的命盤裏探個究竟!” 淩仙兒轉頭看向陸小川,眼中閃爍著無畏的光芒。
    陸小川依言,將尿壺高高舉起,開始收集天平中彌漫的七彩流光。不一會兒,半壺七彩流光便被收入尿壺之中。就在他準備放下尿壺時,突然發現尿壺內壁浮現出新的字跡:“當冰蓮之血融入尿壺,穢土之魂將借體重生。” 他剛要開口告訴淩仙兒這個驚人的發現,淩仙兒的指尖突然滴落一滴鮮血,那鮮血如同紅寶石一般,晶瑩剔透,正好落在尿壺上的夜壺印記上,瞬間將其染紅。
    “別廢話,這是當年冰蓮仙子的使命。” 淩仙兒別過臉去,耳尖微微泛紅,一副嬌羞的模樣。但她的語氣卻不容置疑,接著說道:“但你要是敢再提洗腳水,我就把你和尿壺一起凍在冰魄崖,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話音剛落,賭運天平突然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那聲音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震碎。陸小川隻感覺天旋地轉,仿佛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已置身於天道老賊的命盤空間。這裏的棋盤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仿佛經曆了無數次的激烈爭鬥,顯得破敗不堪。代表陸小川的棋子正穩穩地站在 “通殺” 位,而對麵的 “天道將”,竟長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臉,這詭異的場景讓陸小川心中一驚。
    “這就是你的備胎棋子?” 陸小川指著對麵的自己,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他突然掏出一枚骰子,用力扔向對麵,大聲說道:“來賭一把,輸了就把天道棋盤還給我!” 那骰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發出清脆的聲響。
    假陸小川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反問道:“賭什麽?就憑你也想跟我賭?”
    “賭……” 陸小川眼珠一轉,那模樣活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他從懷裏掏出劉寡婦的肚兜,在手中晃了晃,大聲說道:“賭誰能讓仙子臉紅!” 這賭注一說出,在場眾人皆是一愣,淩仙兒更是滿臉通紅,又羞又惱。
    淩仙兒當場愣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個陸小川已經開始了一場荒誕至極的比拚。真陸小川發揮他的鬼點子,用尿壺變出一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還故意在淩仙兒麵前晃來晃去,口中念念有詞:“仙子,快來試試這洗腳水,可舒服啦~” 假陸小川也不甘示弱,利用棋盤的神奇力量變出一封封情真意切的情書,朝著淩仙兒拋去,口中說道:“仙子,這是我對你的一片真心~” 真陸小川接著講起賭坊裏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葷段子,講得繪聲繪色,手舞足蹈;假陸小川則跳起了滑稽的肚兜舞,那肥胖的身軀在肚兜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滑稽可笑。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場麵混亂而又有趣。最終,當真陸小川掏出老黑的糞球時,淩仙兒實在忍不住了,隻覺臉上滾燙,羞得無地自容。手中的冰劍 “當啷” 一聲落在地上,她急忙轉身,紅著臉躲進了天平裂縫之中,不敢再看這荒誕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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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贏。” 假陸小川見狀,恨恨地吐出一口黑血,臉上滿是不甘與無奈。隨著這口黑血吐出,天道棋盤的裂縫中,真正的穢土仙君殘魂終於顯現。穢土仙君的身影虛幻縹緲,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與期待。他看著陸小川,緩緩說道:“小川,帶著棋盤去骰子墳場,那裏藏著能斬斷命盤絲線的賭運剪刀 —— 這是終結這一切的關鍵。”
    然而,話音未落,天道老賊的本體突然從虛空中如閃電般撲來,手中握著一把染血的骰子劍,劍身散發著陰森的氣息,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陸小川本能地舉起尿壺,想要抵擋這致命一擊。卻發現壺中淩仙兒的血正與七曜星光奇妙地融合在一起,在尿壺表麵映出 “穢土重生” 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這四個字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讓陸小川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
    “仙子,閉上眼睛!” 陸小川大聲呼喊,然後突然將尿壺對準天道,大聲喝道:“老賊,還記得三百年前你輸給我尿壺的賭約嗎?現在,是時候兌現了 ——” 隨著他的喊聲,尿壺爆發出太陽般耀眼的光輝,那光芒照亮了整個命盤空間,刺得人眼睛生疼。天道老賊的本體在這光芒中,如同冰雪遇到烈日,迅速消融,隻留下一聲不甘的怒吼在空氣中回蕩。
    淩仙兒趁機將冰劍刺入天平核心,賭運天平發出最後的轟鳴,聲音中帶著一種解脫與重生的意味。光芒閃過,陸小川和淩仙兒被送回了賭鬼塢。當他們睜開眼時,發現尿壺已恢複如常,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而在賭坊中央,赫然出現了一個散發著神秘光芒的傳送陣,那傳送陣仿佛通往一個充滿未知與挑戰的新世界。
    “下一站,骰子墳場。” 陸小川一邊摸著尿壺上的新紋路,一邊喃喃自語。突然,他發現淩仙兒的指尖還在滴血,心中一緊,剛要開口詢問,淩仙兒卻搶先說道:“再廢話,就把你扔進墳場喂骰子鬼!” 說罷,轉身走向傳送陣。但在她轉身的瞬間,陸小川看到她偷偷扯了扯被糞球熏臭的衣袖,那小動作透著一絲可愛。在淩仙兒看不見的地方,陸小川正將尿壺貼在耳邊,聽著裏麵穢土仙君的聲音:“小川,當年我故意輸給天道,就是為了讓冰蓮的轉世能親手終結這盤棋 —— 現在,該讓你的‘賭運剪刀’,剪斷所有宿命的絲線了。”
    傳送陣光芒亮起的瞬間,陸小川突然想起在賭鬼墟看見的壁畫:冰蓮仙子飲下洗腳水時,嘴角其實藏著一絲笑意。他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然後,他毫不猶豫地跟著淩仙兒跳進傳送陣 —— 無論前方是陰森恐怖的墳場,還是充滿誘惑的賭場,隻要有尿壺和仙子在身邊,這盤被命運操控已久的逆棋,終將走出屬於他們的精彩賭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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