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隱疾被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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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走廊的燈光有些刺眼,照在劉明哲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上。他站在窗邊,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窗台,目光卻時不時瞟向不遠處正在和張敏母子道別的李鐵牛。
"劉主任,現在你該明白什麽叫"大醫精誠"了吧?"徐和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
劉明哲轉過身,金絲眼鏡後的眼睛微微眯起:"徐教授,一個病例說明不了什麽。也許隻是碰巧——"
"碰巧?"徐和平打斷他,花白的眉毛高高揚起,"半個小時治愈強直性脊柱炎,恢複視神經功能,你管這叫碰巧?劉主任,承認中醫的價值就這麽難嗎?"
劉明哲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卻沒能說出反駁的話。作為省立醫院最年輕的科室主任,他向來以嚴謹的科學態度自居,可今天親眼所見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
"劉醫生。"李鐵牛的聲音突然插入兩人的對話。他已經送走了張敏母子,此刻正站在走廊中央,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為他鍍上一層金邊,"現在你還覺得中醫都是誇大其詞、信口開河嗎?"
劉明哲感到一陣燥熱爬上臉頰。他下意識地推了推眼鏡,聲音不自覺地低了幾分:"不...不是的。"
"那麽,"李鐵牛緩步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劉明哲緊繃的神經上,"現在你還認為中醫能解決的問題,西醫都能解決?"
走廊裏突然安靜下來,連路過的護士都放輕了腳步。劉明哲感到無數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我..."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有些病,西醫確實...治不了。"
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劉明哲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卸下了什麽重擔。他抬頭看向李鐵牛,發現對方的眼神中並沒有勝利者的傲慢,反而帶著一種醫者特有的平和。
"記住我們的賭約。"李鐵牛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在國內有影響力的醫學雜誌上,公開為中醫正名。"
劉明哲的手指猛地攥緊了白大褂的衣角。公開道歉意味著什麽,他再清楚不過——多年的學術聲譽可能毀於一旦,同行的嘲笑,甚至職業生涯的危機...
"這..."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也許...隻是在這個特定病例上,中醫表現得更出色。除非你能證明在其他領域,中醫同樣具有優勢..."
話一出口,劉明哲就後悔了。這分明是在耍賴,完全不符合他一貫的學術操守。
李鐵牛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劉醫生,剛才你已經食言過一次了,我憑什麽再相信你?"
"我..."劉明哲咬了咬牙,"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徐和平在一旁冷哼一聲:"人格?剛才的賭約就不是以人格擔保的?"
劉明哲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深吸一口氣,正要說話,卻見李鐵牛擺了擺手。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李鐵牛搖搖頭,突然話鋒一轉,"劉醫生,最近是不是在房事上...力不從心?"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在劉明哲頭頂。他猛地後退一步,眼鏡差點從鼻梁上滑落:"你...你胡說什麽!"
李鐵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徐和平一眼。老教授立刻會意,識趣地退到走廊拐角處,假裝對牆上的宣傳畫產生了濃厚興趣。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都是醫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李鐵牛壓低聲音,"你肯定試過西地那非吧?不過以你的體質,用藥後會出現皮疹和呼吸困難的副作用,所以不敢常用。這樣一來..."
隨著李鐵牛的敘述,劉明哲的臉色越來越白。這些症狀他從未向任何人提起,甚至連病曆上都沒有詳細記錄。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中醫的"望診"真能神到這種地步?
"你...你怎麽看出來的?"劉明哲的聲音幹澀得不像自己的。
李鐵牛指了指他的臉:"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你的麵色發青,眼白發黃,舌苔厚膩...這些都是腎陽不足的典型表現。再加上你說話時中氣不足,手指輕微顫抖..."
劉明哲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實在微微發抖。他一直以為是工作壓力大導致的,沒想到...
"在治療男性功能方麵,中醫能把西醫甩出幾條街。"李鐵牛自信地說,"古代宮廷禦醫要是沒兩把刷子,皇帝怎麽應付三宮六院?"
劉明哲的腦海中突然閃過妻子失望的眼神和那些無疾而終的夜晚。他比妻子大十二歲,當初結婚時就被朋友戲稱"老牛吃嫩草"。如今妻子正值狼虎之年,而他卻...
"如果你能治好我..."劉明哲聽見自己說,"我一定在《中華醫學雜誌》上公開為中醫正名。"
李鐵牛點點頭:"一言為定。我需要準備些藥材,明天晚上七點,你到青山飯莊找我。"
"等等!"劉明哲叫住轉身要走的李鐵牛,"你確定三天就能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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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牛回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劉醫生,你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麽古人說"藥到病除"。"
看著李鐵牛遠去的背影,劉明哲呆立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他既期待又恐懼——期待擺脫困擾已久的隱疾,恐懼的是自己堅守多年的醫學信仰可能就此崩塌。
"徐教授。"李鐵牛走到走廊拐角,對等在那裏的徐和平說,"我們走吧。"
徐和平快步跟上,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鐵牛啊,你今天可是給咱們中醫長臉了!老頭子我在這醫院待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劉明哲那小子吃癟的樣子!"
李鐵牛笑了笑:"徐老,醫者仁心,本不該爭強好勝。隻是有些人太過固執,不讓他們親眼所見,永遠不會改變對中醫的偏見。"
"說得好!"徐和平拍了拍李鐵牛的肩膀,突然壓低聲音,"那個...劉明哲的問題,你真能三天治好?"
"保守估計。"李鐵牛眨眨眼,"如果藥材齊全,兩天就夠。"
徐和平倒吸一口涼氣:"神了!鐵牛,你這醫術...到底師承何人?"
"家傳的。"李鐵牛含糊其辭,隨即轉移話題,"徐老,您剛才說有事要和我商量?"
兩人走出醫院大門,午後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徐和平搓了搓手,顯得有些局促:"鐵牛啊,我知道你誌不在醫院,但...能不能抽空去東水大學醫學院給我的學生們上節課?"
李鐵牛腳步一頓:"東水大學?"
"對,就是你的母校。"徐和平眼中閃著期待的光,"現在的學生啊,都覺得學中醫沒前途。要是能讓他們見識見識真正的中醫絕活,說不定能重燃學習的熱情!"
李鐵牛眼前浮現出大學時代的情景——破舊的教學樓,發黃的教材,同學們私下抱怨"學中醫不如學西醫"的無奈...那時的他,又何曾想過自己會獲得如此神奇的傳承?
"好,我答應您。"李鐵牛鄭重地點頭,"能為母校做點貢獻,是我的榮幸。"
徐和平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太好了!我這就去安排!"他掏出手機,突然又想起什麽,"對了,劉明哲那邊..."
"您放心。"李鐵牛望向醫院高聳的玻璃幕牆,陽光在上麵折射出七彩光芒,"等他親身體驗過中醫的神奇,自然會成為最好的宣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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