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一切準備就緒(1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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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房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這次問題,但另兩組則截然不同。
綠房的寸頭男還在回憶著,試圖找到那點細枝末節的線索。
好像在這個時候悄悄打開係統麵孔,欲要查詢人物信息。
可惜被係統一聲聲滴滴阻止住了。
【滴!滴!滴!】
【警告!警告!警告!】
【玩家寸一發現有作弊行為!請玩家寸一正確對待問題!這是第一次提醒,若有下回,將即刻抹殺!】
係統聲音在房間四處響起,闖入每個人的的耳朵。
高馬尾聽得更是心如死灰,在這一刻才終於明白,殷玉茉口中的重點。
是彼此之間的身份信息!
沒錯!
這個問題壓根與她今天找回來的線索毫無聯係,那問題隻能出在每天夢魘下發出的個人信息上。
高馬尾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卻無法改變時間不斷流逝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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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房同樣的沒想出任何線索與題目相匹配,中年人想破腦袋都想不到一點。
不僅是他急,其餘兩人也著急得很。
“怎麽辦?”
“現在該怎麽辦?”
“這個問題壓根和前麵的毫無相對應的啊!”
“為什麽會是這種鬼問題?!”麻雀臉簡直淚流滿麵,自愧不如,“完了完了,我們要死了!!!”
青年人更是一把抱住對方,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中年人麵色煞白,後腦勺都被自己撓破了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他扭頭看向花易容,眼神帶著祈求,好似對方一定知道點什麽。
沒給他開口的機會,係統先打斷了他的思緒。
【滴!滴!滴!】
【警告!警告!警告!】
【玩家鍾拈任發現有作弊行為!請玩家鍾拈任正確對待問題!這是第一次提醒,若有下回,將即刻抹殺!】
係統話音落下,中年人微張著嘴巴,臉色煞白如紙,眼瞳不斷閃過慌張。
他答不上來。
根本答不上來。
這一條信息他們在第一天就聽陰俊講過。
畢竟他就是在說完這句話後被判定為ooc的。
不僅是他,在場其餘兩人也是印象深刻。
但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條信息發送給了誰。
眾人心中除了焦急還多了幾絲怨恨。
要是陰俊能多說點就好了!
如果他能把話說完,他們就不會麵臨這樣的局麵。
花易容將幾人情緒收入眼底,麵上若無其事,好似即將迎來死亡的人不包括他。
他隻是個在一旁看戲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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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中年人站在原地抖如篩糠,嘴巴巴總在這短短幾秒鍾時間張張合合數回。
卻沒有一次將話說出口。
顧慮太多,若是他沒回答正確怎麽辦?
他沒有試錯的成本,隻能閉著嘴裝鵪鶉。
但這一操作隻有中年人覺得穩妥,另兩位活生生的人可就不這麽認為。
越是沉默,越是折磨。
中年人這副模樣,隻會讓他們更焦急害怕。
整個人急得在原地踏步,左右搖擺,卻沒一個人去翻找那堆檔案,就這麽呆傻地看著中年人。
眼裏寫滿哀求。
隻願上天保佑,讓他們能順利度過這一晚吧!
“快啊!回答上來啊!”
麻雀臉簡直目眥欲裂,正用幹澀的眼眸死死盯著對麵中年人。<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害死我們所有人啊!我們無冤無仇的,為什麽要拉我們陪葬!”
說到這,麻雀臉幾乎想撲上去把人撕了。
好在現在是答題時間,係統在中年人四周設立起了保護罩,完完全全將麻雀臉阻擋在外。
“別這樣!這種情況也不是我們希望發生的!”
青年立馬拉住對方,雖然也已在心中對中年人生起怨念,但麵上還是不希望兩人過不去。
說不定呢?
說不定今天依舊能平安度過呢?
他依舊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花易容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抬手撐著下巴,心中暗暗感慨。
果然人都是利己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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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鍾很快便過去大半,中年人隻感覺每一秒都是如此煎熬。
他抬手咬著指甲蓋,麵上一副若有所思樣。
好似回憶什麽。
眉頭皺得愈發嚴重,額頭也冒出細細汗液。
紅房這邊的情況很糟糕,綠房那的也好不到哪去。
寸頭男還在回憶著,係統給出的提示隻有幾段文字。
最後發出的短信,並不在任何社交平台,而是每個手機自帶的【信息】。
那個號碼沒有備注,也不在置頂,像是隨時會跟著各種短信一起下跌的“垃圾短信”。
寸頭男蹙眉,回想著向陽生發給這人的信息。
貌似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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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三個問號!
對方好像是說出什麽驚為天人的話語,把向陽生嚇得發出強烈疑惑。
哪……
能是什麽話呢?
寸頭男疑惑,試圖把提示抽絲剝繭。
他在思考的同時,其餘三人則是在沉默。
他們不像隔壁紅房那般熱鬧,而是安靜地等待。
高馬尾更是蜷縮在角落裏,認命般地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短發女和陰俊倒是很著急,但奈何係統不讓他們作弊,急得跳腳也不能說什麽。
前者也躲在角落裏哭哭啼啼,好似已經看到未來的結局。
而此刻陰俊,則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在今天問題一出時,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但在一陣狂喜後,又考慮到自己貌似也不清楚那個得到消息的人叫什麽。
所以他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消息都是從寸頭男那得來的,寸頭男都想不出個解決方案。
更何況他這個道聽途說者?
陰俊忽然鬆了口氣,還好回答問題的不是他。
但……
即使是向陽生真正的好兄弟,寸頭男。
貌似也回答不上來。
時歡倚靠在硬邦邦的木質椅上,一眼掃過在場所有人的舉動。
正好對上陰俊那副劫後餘生又絕望要死的表情,不禁眯了眯眼盯著對方看了許久。
而後者也終於是被他灼熱的目光盯得頭皮發麻,抬眼便對上前者那耐人尋味的目光。
陰俊見他一副要算計人的模樣,忍不住退後幾步。
這人不對勁,這絕對不是時歡!
雖然陰俊與時歡隻相處過短短兩天,但從那兩天就能看出對方對於他的態度。
見到他,基本都把厭惡情緒擺臉上的一個人,怎麽忽然對自己露出陰惻惻的笑?
可盡管陰俊再怎麽狐疑,那也不能否認對方就是“時歡”的事實。
想來想去,他抬眸看向智慧屏上的時間,最後30秒。
陰俊看著那倒計時,如同生命的警鍾。
他眼眸暗了暗,深呼一口氣,突然罵罵咧咧。<的到底怎麽你了?到現在快死了你都不願意給我一個好臉色,拆我的台很好玩嗎?”<難道就沒立過人設?”
“我又怎麽你了?莫名其妙在我身上用上倒黴技能,自己不行還要拉人下水,你可真賤啊!”
陰俊對著時歡就是一頓輸出,在說完最後一句話後,隻感覺身心舒暢。
他想,與其在這痛苦等死,倒不如把最後的不滿全都宣泄出來。
即使對方有意反駁,那也得支支吾吾個半天,一直到時間結束、生命結束,也依舊沒有辯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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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俊自動屏蔽四周看他的奇怪目光,看著最後十秒鍾的時間,一臉坦然。
“唉……”
被忽然說上一頓的時歡輕歎口氣,朝中陰俊遺憾搖頭。
在後者不解的目光中,從抽屜裏掏出一台筆記本電腦。
而電腦屏幕上,赫然顯示三個字。
付秦序。
陰俊瞳孔一縮,立馬就意識到了時歡接下來要做什麽。
草,大意了,罵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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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陰俊的罵聲幾乎是把幾人的注意都引來了。
寸頭男自然是看到時歡的動作,雖然心中有所顧慮,可現在完全沒有時間讓他思考。
幾乎是踩著歸零的情況,不假思索地將那三個字大聲念出。
“付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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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回答正確!】
【恭喜,你們今日會是平安夜。】
【剩餘時間玩家將脫離人設,可自由交談,直至線索的再一次降臨!】
係統播報開在最後一刻出現,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寸頭男更是感到一陣後怕,整個人脫力般跌坐在地。
與此同時。
紅房就沒有那麽好運,即使在最後一刻到來,花易容都沒有給予中年人提示。
隻是撐著臉頰,意味不明地看著中年人。
他的手指在桌上有規律的敲著,眼神全是淡漠的神情,絲毫沒有要幫忙的舉動。
這個房間的人對她來說並不可控。
她並不希望這場以她為主導的遊戲,存在某些不確定因素。
噠。
噠。
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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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紅房放棄回答問題!】
【其餘三個房間均回答正確,紅房將隨機抽取三位玩家死亡!】
【紅房&…剩…餘…三人將被抹殺!】
最後一句,係統像是故障般,中間一連串的滋滋聲,讓人聽不清其中內容。
不過在昨日大家也都已經聽過完整的播報。
所以,即使這次播報亂如雜音,大家不約而同的想到昨晚的那個。
不就是貢獻值低被抹殺嗎?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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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中鍾拈任判定死亡,死亡原因:該房間放棄回答,貢獻值過低,係統隨機抹殺】
【人類馬炔斂判定死亡,死亡原因:該房間回放棄回答,貢獻值過低,係統隨機抹殺】
【人類覃年判定死亡,死亡原因:該房間放棄回答,貢獻值過低,係統隨機抹殺】
“不!不對!”
中年人最先反應過來,他驚恐地看向花易容,眼裏是藏不住的害怕。
“你不是人!”他指向一旁還在看戲的花易容,轉而想到了什麽,又指向爆炸頭,“你也不是!你們都不是人!”
另兩人不懂他的意思,也毫無要追究的興致。
他們現在這感到一陣疲憊。
皮膚好似被隱藏在空氣中的利刃劃過,全身上下都是傷口。
花易容在聽到中年人的叫喊,不禁挑眉。
看著後者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傷口劃過,他隨意地吐了句:
“你人不行,又怎麽能怪我呢?”
在說完這句話後,中年人很明顯是想要反駁,瞳孔瞪得像銅鈴,卻一個字都無法吐出。
無論他怎麽努力,到最後也隻剩幾個短小音符。
“嗬…嗬……”
所以他不斷用眼神罵人。
可惜對麵花易容壓根就不理他,隻是感到好玩地上下打量著他。
隻見中年人身上的傷口處不斷撕裂至深處,傷口大喇喇地敞開著,裏邊像是被什麽攪碎一般,血肉模糊。
血水不斷從傷口處流出,不知是流了多久,紅色的液體逐漸變渾濁。
花易容再次把視線放到傷口處,隻見那哪還有什麽傷痕,有的隻不過是一個個巨大的腫包。
伴隨腫包變大的還有三人的身軀,持續浮腫,好似被不斷吹氣的氣球。
生怕下一秒就炸了。
砰!
砰!
砰!
果不其然,三個氣球炸了。
炸得整個房間紅上加紅。
四處血肉飛濺,無論地麵、牆麵亦或是天花板,全都沾上了三人的血肉與內髒碎片。
真是……
喜慶啊。
花易容感慨,站起身的同時,從西裝胸袋中抽出手帕,擦拭著幹淨玉白的手。
爆炸頭在一旁被淋得一身血,抬手抹去臉上血漬,抬眼就看到不遠處一塵不染的花易容正仔仔細細地擦著手。
他嘴角抽搐,疑惑出聲:“花哥,你手上也沒沾到什麽吧?”
“不,沾到了。”
“什麽?”
“細菌。”
“……”
在爆炸頭一陣無語之際,花易容又認真的補了句:“他們死得太髒了,這裏到處都被他們感染上細菌了。”
“……”
咚,咚,咚。
就在兩人對話進行到一半時,門外傳來好一陣敲門聲。
兩人同時看去,兩人對視。
爆炸頭收到花易容讓他開門目光,前者輕歎一聲,走去門邊問道:“誰啊?”
“我是隔壁的。”一道女聲傳來。
“隔壁?綠房的人?”爆炸頭疑惑開門,就見門外站著一位高馬尾女生。
門外之人聽到開門聲,抬眸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顯眼爆炸頭。
高馬尾呆愣原地,過了好半晌才想起來對人家禮貌點頭:“你好。”
“你好。”對麵也禮貌頷首,末了問道,“請問是有什麽事嗎?”
“沒,”高馬尾正搖頭,就見爆炸頭恍然點點頭,作勢要將門關上,她連忙攔下,“誒,等一下!”
“怎麽了?”爆炸頭不解歪頭,“不是你說沒事的嗎?”
“不是,”高馬尾被說得一愣,一邊拽著門板,一邊解釋,“是沒有什麽事,隻是想問一下你們。”
“哦,”爆炸頭放下要關門的手,“你這不是有事嗎?”
“……”高馬尾語塞,“別管那麽多!我就是來問一下你們的!”
“問吧。”
爆炸頭高昂下巴,對著高馬尾輕點。
“……不是,你怎麽,”高馬尾被他這一態度搞蒙圈了,“你這態度怎麽一點都不像是死人,反而死了仇家一樣?”
“你就問這個?”
高馬尾搖頭又遲疑地點頭。
最初她是想來噓寒問暖,然後忽悠最後兩人一塊合作,不過現在瞧這人態度,這方法應該是行不通。
倒不如明確一下對方態度,順勢談合作也不為過。
“哦,這有什麽的,”爆炸頭聳聳肩,“你是不知道他們在人前有多裝,在房間裏麵有多顛。”
“什麽?”
高馬尾了然,似是猜到了什麽,眼眸一眯,接過他的話繼續:“該不會搞八零吧?”
花易容站在房間一角,聽著外邊人篤定的猜測,不禁挑眉。
爆炸頭勾起唇角,在高馬尾麵前打了個響指,肯定道:“對!他們就是!還總自以為是,以為自己很懂。”
“尤其那個麻雀臉,以為自己和向陽生私下有些交情,就對著我們頤指氣使!”爆炸頭一臉憤憤,說得跟真的一樣,“他以為他是誰?來到這裏都是一個樣!真把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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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嗤一笑,眼裏閃過幾絲鄙夷:“現在好了,帶著其他兩個人一起死了!”
“什麽?!”
高馬尾被他說出口的話語感到一驚,倒不是驚對方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隻是沒想到麻雀臉會是這樣的人!
“怎麽?不信?”爆炸頭見她這副模樣,不悅皺眉。
“你該不會覺得麻雀臉是個好人吧?!他當時拿著假信息打算空手套白狼的時候,可是從沒把你們當合作對象呢!”
爆炸頭在外忽悠人,花易容在內笑容變態。
紫房。
幾人正在一臉感激地對著殷玉茉手舞足蹈,但並沒有一個敢上前打擾。
此時的殷姐正盯著眼前空氣發呆,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看彈幕。
的確,如他們所想。
殷玉茉正一臉坦然地看著彈幕上對她的討伐。
【麽麽噠:殷姐這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月半:好極端啊,感覺紅房的人還算好吧?直接趕盡殺絕這未免有些……】
【將就姐:確定,感覺沒必要,這三個也沒做什麽啊!為什麽不幫他們啊?】
看著這幾條彈幕從眼前劃過,殷玉茉淡淡挑眉。
還沒等她開口說上幾句,彈幕上便有人為她說話。
【嘴替俠:過?他們自己沒想到,沒找到線索,現在反而怪起殷姐來了?】
【鍵盤俠:極端?還算好?趕盡殺絕?嗬嗬,你聖母你來!那幾個是好人有什麽用?老實又有什麽用?腦子不清醒一切都不好用!】
【極端粉:是啊是啊,他們自己廢物怪我們殷姐什麽事?再說了,殷姐又不是一開始就這樣,也不想想他們的態度!】
【極端粉:如果不是他們對殷姐利用完就拋棄,殷姐會這麽忍心嗎?你看隔壁綠房不還全員健在嗎?你叫什麽叫?】
【極端粉:綠房可沒一個跟姐交集好的,紅房倒是跟姐拍了那麽多馬屁,結果姐不幫他們反而幫綠房,這能說明什麽?】
【極端粉:這不就說明紅房那些人做出了讓殷姐心灰意冷的事了嗎?你們一個二個的同情他們做什麽?
【極端粉:同情他們,還來看姐的直播間,你們真是有病!】
看到這一群維護她的彈幕,殷玉茉心裏不由一陣感慨。
難怪那群“大明星”們那麽為所欲為。
有這麽一群無腦粉絲幫腔,誰也不相信,隻相信她,還能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這換誰不作威作福?
不用她專門開口解釋,彈幕就已經幫它她忽悠瘸了。
尤其極端粉這人,真是人如其名,極端得過分,這詭辯能力簡直比時歡還恐怖。
不過她喜歡。
殷玉茉嘴角上揚,見彈幕吵得不可開交,很適宜地開口說道:“大家別吵了,這事我也並非有意為之,大家也都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她皺著眉頭,抬手撫在額上。
“主要是真的分不出精力去管那邊了,即使分過去了也來不及了,對吧?”她抬眸一臉愧疚地看向彈幕,“我也不想這樣的,主要這真的很費精力。”
語氣真誠不似作假,但總透出一股子茶味是怎麽回事?
雖然彈幕眾人心中閃過這點疑惑,但這都不重要。
彈幕將這一感覺拋之腦後,很輕易的就原諒了殷姐,彈幕還多出許多條關心的問候。
殷玉茉看著他們不再追究,反而還關心起她來,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與彈幕廝混到一塊。
幾人在一旁看得不知所雲,麵麵相覷。
雖然不懂殷姐在和彈幕聊些什麽,但經理還是從中捕獲到“精力不夠”這一關鍵詞。
眼中閃過精光,他走上前一副關心樣。
他心想,這小妞一看就是能帶他們出夢魘的大佬,趁此機會抱好大腿才是最重要的。
“誒呀,這位小殷妹!”
在殷玉茉有一搭沒一搭和彈幕聊天時,經理突然上前走到她旁邊,坐到身邊,滿是關懷。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話落,隻見對麵小妞絲毫不留情麵地掃了人一眼。
經理臉色一僵,臉上情緒依舊,但也沒再打擾對麵人。
就這麽尷尬的坐在一旁,看著殷玉茉無視自己的存在,他忍住心中怒火,就這麽看著對方。
另三人看到這副場景,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索性裝瞎不靠近那尷尬沙發。
遠離兩人奇怪的氛圍。
殷玉茉即使選擇無視對方,但對方卻並不希望被無視,一個勁地在旁叨叨不停。
她煩躁抬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再抬眼時已然處在綠房之中。
又一眨眼,她出現在了紅房,門外高馬尾還在與爆炸頭不停說著話。
聽得殷玉茉腦子都炸了。
她當時就不應該忽悠這高馬尾的!
現在真的是掉進自己挖的坑裏了。
……
就剛才,綠房幾人感到劫後餘生的慶幸。
寸頭男更是激動地跑到時歡麵前:“還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們都得完!”
“你就不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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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俊聽著馬屁拍到別人身上,再加上剛還痛罵了一頓時歡,他現在非常不爽地找茬。
“奇怪什麽?”寸頭男一愣,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地看向陰俊。
“當然是答案啊!”陰俊白眼一翻,無語道,“他為什麽會清楚是付秦序?沒道理吧?”
“是噢……”
此話一出,寸頭男也是反應過來,還沒他做出什麽反應,隻聽陰俊繼續說道。
“而且知道就算了,他還是在最後一刻才放出答案,這說明了什麽?”
“什麽?”
“說明他並不是有意救我們啊!”陰俊被他這反應弄得有些惱火,他怒噴道,“要不是我罵了他,他會搬出答案來?”
在這一刻,他的腦子幾乎在高速運轉,清醒得很。
“說到底他並不是想救我們,我們能不能活下來全靠運氣,而不是他!”
“而且他還知情不報,想要害死我們,你是不是傻啊還對他感謝?!”陰俊越說越急,整張臉如蘋果般紅潤。
“可是……”
“沒什麽可是!”
陰俊直接反駁寸頭男未說之言,他現在的模樣如同潑婦過街,到哪都要罵上兩句再離開。
時歡聽著他對於自己的控訴隻是微微聳肩,雙手一攤,一臉無辜看著對邊急眼的人。
“這件事難道就是我不想救你們的原因嗎?”時歡眼眶泛紅,“如果我是你說的那類人,那為什麽其他同學的沒說,偏偏你又這麽覺得?”
他滿臉委屈,到處還抬起手擦拭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既然你們都這樣覺得了,那我不管怎麽辯解也都沒用了。”
“本來想和你們說有關於這個夢魘的重點,你們卻……”
時歡欲哭無淚,說出的話便引來幾人矚目,尤其剛好一副生無可戀的高馬尾。
在聽到“重點”這兩個字後,她愣愣抬起頭,看向時歡眼裏寫滿了探究。
為何他們一個二個都知道所謂的“重點”,而她什麽都沒察覺?
見幾人目光看來,時歡眼眸晦暗一瞬,無人在意他眼裏閃過一絲詭異。
什麽重點不重點的,全是假的。
隻不過是他們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哪還有什麽重點這種東西。
要是他們從一開始就聯手找出向陽生死亡真相,而不是一邊想著各自為戰一邊組隊,找出一堆雜七雜八的“線索”。
“你知道重點?”高馬尾終於是從角落中站起身,她虎牙地打量時歡,“為什麽你也會知道?”
時歡聳肩,一臉茫然:“為什麽會不知道?”
一句話氣得高馬尾牙癢癢。
她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皺著眉頭思緒千飛,最後脫口而出一句:“為什麽一定會知道?”
“從一開始,夢魘不就在暗示了?”
“什麽?”
“沒什麽。”時歡聳肩,“說不定多和人合作就知道了。”
他說得敷衍,但高馬尾卻聽進去。
她若有所思,站在原地好一會,這時係統播報響起,隔壁出事了。
高馬尾眼睛一亮。
天助我也!
轉身便直奔紅房。
聽到裏邊有兩人的交談聲,直直伸手敲門,打斷裏邊人的對話。
門一打開,就見一位爆炸頭青年,她一瞬間怔愣,反應過來後就不斷找話題與人交談起來。
……
現實中,瘋人院內。
此刻的時歡已經退燒,正躺在床上看著房間內的幾人被高周…不,常清念訓斥。
“為什麽會有人想到用冰塊敷腳的?他是發燒!發燒啊!敷額頭啊!”常清念在房間內左右踱步。
麵前沙發坐著鬱荀、花易容和風肅三人。
前兩人看著倒是無所謂,第三個委屈的表情又讓常清念說不出重話。
要不是看在這裏是瘋人院的份上,他高低都要來一句:“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麽顛!!!”
可惜這是瘋人院。
常某隻能說……ip正確。
這個時候,投影上的直播被分出四大塊,正是殷玉茉意識所在的四個軀體所在。
除了爆炸頭還在想方設法的敷衍高馬尾。
順便讓對方將消息帶回去,讓他們之後越走越偏,同時又讓他們察覺自己現在所知的並非重點。
可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挖掘出更多。
雖然有些話前言不搭後語的,但對方就是一個勁的聽得津津有味,就怕錯過什麽。
也不知道高馬尾怎麽想的,聽殷姐說完重點不在這兒那兒後,又把注意力放到這些人之常情上。
高馬尾算是這批玩家中較為聰明的一位。
結果卻是個一根筋,完全說不通。
另外三個視角裏的她,全都在閉目養神中。
即使“時歡”那也嘰嘰喳喳地催促著殷玉茉講所謂“重點”,她都選擇無視不理。
時歡看著投影上的自己,隻感覺有些奇妙。
常清念終於是把幾人說累了,整個人無力的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
他今早趕來瘋人院,並非他意,而是家裏的先知想讓他攀上這一群瘋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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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麽…在未來,全球夢魘將與其他世界接通,還說什麽未來主管世界的不再是夢魘,而是……
而是“神”。
在未來,隻有這裏出來的人,連“神”都要尊重幾分。
雖然這些都很扯吧,但他家先知可是從未出過一次差錯,無論大事小事都沒有。
所以他剛從夢魘出來,又急急忙忙被父母趕出家門,來到這。
但攀關係到底要怎麽個攀法?
他想了一路都沒想明白,那種拍馬屁他又說不出口,本想順其自然,結果剛好趕上時歡發燒。
一係列麻煩突如其來。
這一遭倒是讓他心情複雜,連想攀附的心思都沒有了。
一群隻在夢魘“正常”的瘋子,腦回路是真的很不正常!!!
逮著時歡發燒就是一個勁的折騰,要不是還有一人一ai靠譜些。
他都不敢想時歡在他沒來前會被他們糟蹋成什麽樣。
常清念被自己想法嚇得一激靈,看著眼前還躺在床上恢複體力的時歡,臉上不自覺露出同情之色。
在床上躺著的時歡忽然對上常清念那奇怪的眼神,疑惑不已。
這人什麽眼神?
見自己爆炸頭皮膚被人用來幹詐騙,所以生氣了?
“你眼睛怎麽了?”<在收到別人同情眼光,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倒黴經曆,而是覺得人家有病?!
“你差點被他們幾個折騰到死了,你覺得我眼神有問題?”
他不僅在心裏想,他還大膽開麥疑惑出聲。
此話一出,時歡一愣,他回想自己發燒時發生的經曆。
除去被狗舔了一口,他隻感覺頭暈目眩,熱得不行以外,其餘時間幾乎毫無感覺。
時歡思索片刻,認真搖頭:“還好吧,即使被拉著電擊也不會有太多感受。”
“怎麽會沒感覺?”常清念一個後仰,在聽到時歡後一句又忍不住吐槽一句:“你怎麽還想著電擊呢?”
“沒……”時歡搖搖頭,臉上逐漸泛起紅暈,他有些害羞的摸了摸頸脖道,“隻是讓我想起了之前的某些事。”
就比如……當年在某精神病院裏,他被幾個病友看不慣,還在發燒時就被幾人聯手推進了電療室瘋狂電擊。
又比如……某次被病友感染流感後,他本想拉病友進電療室報仇,結果自己一個好奇,跟著病友一塊躺電療床上了。
再再再比如……
能回憶的事情太多,時歡有些恍惚,腦海中隻剩下院長那一陣青一陣白的臉龐,以及輔導員來接他回學校時那抱歉的笑容。
他不禁感慨出聲,而與他交談的常清念隻感覺那歎氣中夾雜著許多他不應該懂的東西。
可惜他貌似也懂了。
無非就是某些發燒與電擊的那一檔子事。
常清念:……
得,這裏的正常人隻有自己唄。
……
終於是把高馬尾這個疑問寶寶送走了,爆炸頭癱瘓在辦公椅上,兩眼放空。
殷玉茉再眨眼,主意識又回歸本體上,身旁那道身影早已不在。
她起身舒展腰肢,抬眸看著時間逐漸歸零,突然感覺操縱四具身體也不是什麽麻煩事。
這時間過得比以往要快得多。
也不知道計劃之外的黃房怎麽樣了,畢竟他們隻有兩個人卻依舊答對今天問題。
也不知道他們的線索是從哪來的。
好奇不如去問,事不宜遲,說辦就辦。
她轉身離開房間來到對麵黃房門前。
咚,咚,咚。
三下停止。
半晌黃房吱呀一聲,應聲而開。
但隻開了一條縫,一隻眼從縫中探出,很明顯是帶有警覺。
是公主切。
殷玉茉見她一副防賊的架勢,不禁揚眉。
看來黃房這兩個不可控因素也要找個時機解決掉。
就對方這個態度,即使看清來人是殷玉茉卻還是在保持警覺。
不用想也能猜到,那個陌生男人是有兩把刷子,居然能讓公主切對她提高警惕。
“怎麽?不讓我進來?”
殷玉茉態度依舊如常,公主切上下打量著她,看不出個所以然,忽然扭頭。
在回頭時,大門敞開。
“殷姐,你怎麽過來了?”
公主切揚起嘴角,臉上笑意不似作假,看著殷玉茉的眼眸也是真摯。
簡直與剛才的她判若兩人。
“不能來嗎?”
“沒有沒有!”公主切連連搖頭,身子側過一邊讓人進入房間,“殷姐要進來嗎?”
“不用,就是好奇來問點事。”
殷玉茉抬手回絕,禮貌一笑,眼神卻在不斷掃過她臉上的小動作。
這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啊。
公主切在聽到她不進門時,眼中閃過一絲放鬆,末了又忽然慌張起來,手上小動作不斷。
不是來回磨蹭把手,就是在握拳又放鬆,沒一刻是閑下來的。
“怎麽?你好像很樂意我不進來?”
“誒呀,殷姐你在說什麽?”公主切在聽到她的話後,心下一驚,片刻立馬回應道,“我隻是…隻是跟另一位玩家鬧了點矛盾,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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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姐你要是來了,怕是會嫌棄死我倆。”
殷玉茉:……
你要不聽聽你在講什麽?
殷玉茉聽著她前言不搭後語的話,無語得想翻白眼,不過還是忍下了。
不過也明確了對方現在對她的態度。
猶豫不決,但更偏信自己房間的那位。
這可真讓她失望啊……
罷了,反正這兩人早晚見不到現實的太陽,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殷玉茉遺憾地想。
“殷姐?”公主切見殷玉茉好半天沒說話,眼見十二點就要過去,她急忙問道,“殷姐,你來這究竟是想問什麽?”
“哦,”殷玉茉被叫回了神,淡淡開口,“就想問你們怎麽答對的。”
“哈?殷姐你不是知道答案嗎?為什麽要突然問我們……”
公主切皺眉不解,吐槽正進行一半就對上殷玉茉那雙冷厲的目光,身體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讓她不由自主回答道:“我們確實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們在向陽生的房間裏翻到了他的手機,從他手機裏,我們看到他生前最後一條短信的號碼。”
“我們是把號碼背給了係統,係統判定我們沒問題。”
“……就這樣?”
殷玉茉千算萬算,沒算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見對方空洞又古板的臉龐,還是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盡管不出人意倒也沒說什麽。
簡單和人客套幾句,便回到了紫房。
剛進紫房,殷玉茉便聽到叮的一聲,十二點已到,新的的信息已刷新。
【玩家殷玉茉
扮演角色:酒吧客人
一位愛慕虛榮的客人)
1.我是一位常年混跡酒吧的扒手,經常遇到了一位很有氣質的男人。
這人一看就氣度不凡,身邊卻全是狐朋狗友。
他身邊美女不斷,撒錢更是手軟,我想他的手機應該也挺值錢。
2.果然,他的手機很值錢,不過我還沒那個膽量去拿。
不過踩點還是要做好的,在選定他這位目標後,我經常點他附近的桌台。
這一觀察,目標還沒接近,倒是先見到一位看起來就精神不正常的女生。
這個女生可比我大膽,經常在那男人上廁所的空隙路過他們桌前。
隻要男人手機在桌上,她基本就沒失過手。
不過她很奇怪,每次拿完又放的,在之後會躲在一個陰暗角落對著男人露出癡迷一笑。
每次掃過都讓我雞皮疙瘩起一身,這就是所謂的私生嗎?真可怕。
3.這幾天觀察下來,我倒是不急著把他手機拿了,畢竟他身邊八卦可是太有趣了。
反正我資源充足,壓根不缺他那點小錢。
所以之後我總是有事沒事來看他的八卦。
尤其這幾天,他身邊又多出一位陌生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一看就是個gay,每次服務都是優先這位男生,這位看起來年紀也不大。
我想想,這該不會是他學校裏的愛慕者吧?
謔,這人豔福可真不淺。
……
能不淺嗎!都他媽遭人奸殺能不淺嗎?!
略,這裏就是“我”目睹向陽生被奸殺的全過程)
我特麽感覺自己眼睛要瞎了!<的第一件事不是報警,而是把屍體搬運走,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的我要從良!從良!
新)男人死了,他的手機我大抵是偷不到了。
不過就這麽巧的,我是第一批目睹向陽生死亡的人,那天服務員將屍體丟去垃圾堆。
而我正巧要從那走過,路過屍體我加快了步伐,隻覺得晦氣不已。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在我身後站著個人。
回頭一看,是那個女人!
她眼神恐怖得要死,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嚇得我失聲尖叫。
她絕對有精神病,見到屍體沒有任何負麵情緒,反而異常興奮。
<是遇到了什麽瘋子啊?!
還好當時對方注意點不在我,我跑得飛快,迅速離開了那裏。
不行,這個世界還是太恐怖了。
我要從良!!!
嗚嗚,警察叔叔我再也不當扒手了!】
殷玉茉看著上麵幾段新出的文字,不由挑起眉頭。
這白煙蘭真是……
惡心。
雖然她算出這人肯定不正常,但也沒想到會如此不正常。
殷玉茉嫌棄地白了文字一眼,緩步走向沙發坐下。
第四天終於到來了。
明明隻有幾天卻漫長得可怕,殷玉茉有些可惜沒能早點出去。
又不想那麽輕易地殺出夢魘。
慢慢熬,明天就再也不需要她引導,他們自己就會產生矛盾。
光是“爆炸頭”那邊露出的那一點信息,就足夠他們吃不消。
再等明天,“時歡”又放出一堆真假參半的所謂“重點”。
綠房崩潰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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