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櫻花聚會·老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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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櫻花聚會·老友記
自從三年前hiro也出事後,隻有班長會這樣叫他。
可是一年前,他最後的摯友班長也出車禍去世了。如果不是之前那個鬆田、如果不是他剛剛找回自己的戀人,這個世界上,原本已經再不可能有人這樣親密的稱呼他:zero……
風早清已經推開車門,動作因為腿傷而略顯笨拙。
他站在陽光下,破損的裙擺和過大的西裝外套讓他看起來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但眼神卻異常清醒。
降穀零抿了抿嘴唇,也下了車。
&34;你怎麽證明,這不是你設下的陷阱?他們真的是我的老朋友嗎?&34; 他警惕地問,手已經不動聲色地移向腰間。
風早清隻是溫和的微笑:&34;相信我一次,好嗎?zero。&34;
他!這個笑容…好像五十嵐守……
降穀零的瞳孔驟然收縮。
明明是毫不相關的兩個人……為什麽突然一瞬間會產生這樣的錯覺?
沒等降穀零反應過來,風早清已經轉身走向房子。猶豫片刻後,降穀零跟了上去,右手始終沒有離開槍柄。
門沒鎖。
風早清推開門,示意降穀零先進去。
屋內飄來食物的香氣,還有隱約的談笑聲。
&34;我回來了。&34;風早清微微提高聲音,大聲說道,&34;還帶了客人。&34;
&34;清君!你終於回來……天呐!你身上這是怎麽回事?!他——&34;
一個熟悉的男聲從廚房方向傳來,隨後戛然而止。
降穀零站在門口,如遭雷擊。
廚房裏,鬆田陣平正舉著鍋鏟,旁邊是同樣目瞪口呆的鬆田列風。餐桌旁,一個陌生的藍發青年正端著茶杯僵在原地。而真正讓降穀零血液凝固的是,輪椅上的那個人。
那個有著半長黑發和紫羅蘭色眼睛的人,正緩緩轉頭看向他。
&34;小降穀?&34;
萩原研二的聲音輕得像一聲歎息。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降穀零的呼吸停滯了,他感到世界天旋地轉。七年前殉職的摯友,此刻正活生生地坐在他麵前,眼中含著同樣的震驚和不可置信。
&34;這不可能……&34; 降穀零後退一步,本能地拔出手槍指向屋內,&34;你們是誰?&34;
&34;zero,把槍放下吧。&34;
茶杯與大理石台麵相撞發出清脆聲響。藍發青年垂落身前的發辮,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34;是我。hiro,諸伏景光……這個樣子隻是易容。&34;
&34;……hiro?&34; 降穀零的槍口顫抖著下移幾寸,又瞬間指了回去:&34;不,這不可能——我親自確認過,你當時已經沒有心跳了!&34;
鬆田陣平看他竟然把槍對著萩原,腦門上青筋直跳。他關掉爐火把鍋鏟一扔,&34;金發混蛋,差不多得了啊!hagi的傷還沒好呢,要是手抖走火了……那你就等死吧!&34;
說著,他走過去伸手扯開萩原的領口,露出鎖骨處月牙形傷疤——那是十二歲那年他們在爬樹時留下的印記。
&34;喏,我們六年級摔的,所以這個是真的hagi,如假包換。&34; 他鳧青色的眼睛掃了一眼諸伏景光,&34;至於景老爺……zero,你不會認不出來自己的幼馴染吧?&34;
槍口在空氣中微微震顫,降穀零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不錯眼的注視著他們,生怕這是幻覺,亦或是陷阱。
景光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無奈歎了口氣,張嘴就是一長串兒:
&34;我們初次見麵是小學一年級的暑假,我因為父母的事情得了失語症,是zero你帶我捉獨角仙,我才慢慢恢複的。&34;
&34;二年級,我們在美空花園和同學打架。zero你明明自己被打掉半顆門牙,還死死抱著田中的腿喊&39;快跑啊hiro&39;。&34;
&34;三年級你因為宮野診所一家突然搬走偷偷躲在滑梯下麵的洞洞裏哭鼻子。&34;
&34;四年級你翹掉柔道課,跑遍七個區的便利店,就為了集齊假麵超人卡的平成年代全係列。&34;
&34;上國中那年我學做飯,一不小心燙傷了,你抱著急救箱哭得比我還慘,&34; 藍發青年突然輕笑起來,手指撫過茶杯邊緣,釉麵映出降穀零驟然漲紅的臉,&34; 說&39;要是因為留疤將來當不成警察怎麽辦&39;。&34;
“啪!” 降穀零壓根就沒有拉開保險栓的槍掉在了地上。
風早清咳嗽一聲,&34;降穀警官,如你所見,我救了你的朋友——不止一位。我之前離開,就是專門去接這位萩原警官了。萩原警官昏迷了七年,這次我也是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他帶回來的。&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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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越時空把人帶回來的,怎麽不算說的純純真話呢?
&34;解釋。&34; 降穀零看著諸伏景光的聲音嘶啞得可怕,&34;現在。&34;
景光歎了口氣:&34;說來話長。但首先,我確實是被清從那晚的天台上救回來的,他幫我用特殊手段假死,騙過了組織,也騙過了你和赤井秀一。&34;
他看向輪椅上的萩原,&34; 萩原也是清救回來的。他剛回來時還在昏迷,今天剛剛蘇醒,醫生說已經沒什麽問題了。不過,他頭上和腿上的傷還沒好,暫時需要坐一下輪椅。我回來兩個月了,但是因為之前沒有易容,假身份也沒做好,瞞了你很久。對不起,zero。&34;
萩原研二推動輪椅向前,眼中含著淚水:&34;是真的,zero。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但是炸彈回秒時,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多虧五十嵐醬救了我。我再醒來就在這兒了。&34;
鬆田陣平走到降穀零麵前,直接給了他一拳——然後緊緊抱住了他:&34;我們都回來了,混蛋。&34;
降穀零感到眼眶發熱,視線模糊。
七年了。
他以為永遠失去的同伴,以為再也不會有的團聚,此刻就在眼前。
而這一切的中心,是那個穿著女裝、滿身傷痕的風早清。
&34;你……&34; 降穀零轉向他,千言萬語哽在喉頭。
風早清隻是微笑,那笑容裏有歉意,有疲憊,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34;我說過會讓你見到老朋友的,zero。所以,現在是屬於你們之間的摯友重逢時光了,大家請自便吧。我……身體不太舒服,先失陪了。&34;
說完,他然就轉身坐電梯上樓去了。
風早清和降穀零五個人的回憶沒有牽扯,狐妖報恩的故事也講完了。
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待著,洗個熱水澡,然後睡一覺……
&34;我也失陪了。&34;
鬆田列風轉身衝向樓梯,腳步聲淩亂得像在逃離什麽。
經過降穀零身邊時,金發公安看清了他咬出血的下唇——和七年前在萩原葬禮上一模一樣的表情。
知道鬆田列風真實身份的四人都能很輕鬆的看出來他的不對勁兒,但是對於另一個世界“萩原研二”的死亡,他們也無能為力。
甚至他們的相聚團圓,將對方襯托的更加孤單,他們隻能注視著那隻白色卷毛貓消失的背影陷入沉默。
現在一樓的客廳現在樓下隻剩下萩原、鬆田、諸伏和降穀四人。
降穀零恍惚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夢境。但鬆田的擁抱那麽真實,萩原的眼淚那麽溫熱,幼馴染的眼神那麽熟悉。
他們四個人都坐下來,當然,三個人在沙發上,萩原在輪椅上。
“所以三年前我們第一次見到風早這家夥的時候,他嘴裏說的‘受人之托’,該不會就是hagi你吧?” 鬆田先挑起了個話頭。
“欸?你們三年前見過啊?不過,不是hagi哦——我在爆炸中昏迷,醒過來就看見兩個小陣平啦!嚇了一大跳呢 ~ ” 萩原歪了歪頭,否認了他的猜測。
“倒是小諸伏這個易容——好神奇啊!小降穀你不知道,你回來之前我正在說讓他給我捏捏臉,真的一點破綻都沒有!”
“其實,說是易容,倒不如說是魔法。”
景光溫和的笑了笑,直接發動卡牌,心裏默念“解除”,標誌性眼尾上挑的藍色貓眼刹那間顯露,墨藍色的發辮也散發出無數光點匯聚在他的指尖,化作了一張紫色的卡牌,上麵是和他剛才裝扮一模一樣的小人圖案。
“哇!卡酷一!”萩原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張卡牌,“和五十嵐醬救我時用的那個神奇小球一樣,是紫色的呢!”
“嗯……我想那應該是類似防護效果的魔法卡牌吧。但是顏色和功能應該沒有關係,我這裏還有張清送我的卡牌,叫[金剛不壞之心]也是防護類的,但它是橙色。顏色應該是跟卡牌能力的強度有關吧?”
景光點點頭作出合理假設,把另一張橙色畫有心髒圖案的卡牌也拿了出來——風早清把這張卡牌送給他後,他總是貼身帶著。
“魔法?卡牌?” 降穀零的世界觀再次受到了衝擊。
這個世界終於癲成他不認識的樣子了?
鬆田:“對了,zero,你怎麽和風早一起回來了?他還弄成那個樣子?這家夥,果然就是五十嵐那個混蛋吧?”
什麽?
景光:“嗯,我也覺得像。我剛回來那天晚上去過他的臥室,喜歡玩偶這點和五十嵐一模一樣。”
萩原:“清君的眼睛也是同樣罕見的金色呢!”
降穀零:“……我想,我們可能需要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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