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實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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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病好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諸伏景光感覺到懷裏明月發熱的厲害,呼吸逐漸微弱,心頭一緊,腳步不由自主的快了幾分。
明月半合著眼,雙手環抱著諸伏景光的脖子,手指輕輕搭在他的頸動脈上,感受著那顆熾熱並劇烈跳動的心,緩緩吐出一口渾濁的熱氣。
諸伏景光似有所感地看了眼明月,腳下的步伐更快了,“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車上了。”
朦朧的妻女山上,地麵滿是倒影的碎片,空中的河水往下落,地上的河水橫流。鮮紅的雨水匯入河流,就像是流入奈河。
河水、雨水、血水糾纏在一起,呈現一片血黃色,就好似裏麵有著數不盡無法投胎的孤魂野鬼。
幾個轉彎後,蘇格蘭遇到了正趕過來的琴酒幾人。
刺目的閃電晃的人什麽都看不見,轟隆隆的雷聲震耳欲聾,豆大的雨水砸在身上生疼。
相似的兩雙綠色狼眸在看到蘇格蘭懷裏的灰發少女時,皆是瞳孔一縮。
跟在後麵的伏特加看到蘇格蘭手裏的匣子,心跳不由地快了幾分。
琴酒快步上前,一張臉冷若冰霜。
明月撒嬌似的輕聲叫了一句,“琴酒。”細弱的聲音被巨大的雨聲掩蓋。
“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琴酒冰冷的語氣裏蘊藏著莫名的憤怒,伸手觸碰明月,卻發現明月的身體滾燙的驚人,一雙墨綠色的眸子危險的眯起。
蘇格蘭不滿地說:“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問題,我們要盡快去醫院。安高斯杜拉她傷勢也很嚴重。”
“琴酒,送我去總部的實驗基地。”明月的聲音很輕很柔,但落在現場的這幾個人耳朵裏卻宛若驚雷。
萊伊伸手撫上明月的額頭,“淋了這麽久的雨,看樣子應該是發燒了。”
琴酒伸手將明月從蘇格蘭的懷裏搶了過來,轉身就往停車的方向跑去。
蘇格蘭快步跟上,厲聲道:“琴酒,你不會真的準備把她送進什麽實驗室吧!”
琴酒沒吭聲,隻是加快了腳步,耳旁的風呼呼作響。
明月安心地窩在琴酒黑色的風衣裏,感受著琴酒沉穩的心跳,緩緩閉上了眼睛。
琴酒瞄了一眼懷裏的明月,磨了磨牙。
須臾之間,眾人就來到了停車的位置。
波本看到琴酒懷裏的明月,瞪大了眼睛,心髒都漏跳了幾拍
琴酒用冰冷的眼神看向相互扶持著走過來的三個人,快步走向自己的保時捷356a,冷聲說道:“朗姆安排的事,沒解決完的,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
派斯蒂絲抹了一把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汗水的液體,沉聲道:“琴酒,周圍道路都被封了。”
“我會通知基安蒂和科恩的,他們可以幫我們逃離這裏。”琴酒拉開黑色保時捷的副駕駛門,將明月輕輕放到副駕駛座上。
波本將三個箱子放入後備箱後,迅速來到明月身邊,伸手觸碰明月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波本心驚。
明月睜開眼睛,一臉戒備的看向波本。
波本將緊握的拳頭鬆開,緊繃的肌肉放鬆,看向琴酒,“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兒科醫生,明月她發燒了,我可以送她過去。”
“上麵有命令,盡快將實驗體237送回實驗室。”派斯蒂絲瞄了一眼波本後,直視琴酒,“我將協助你離開這裏。”
琴酒危險的眯了眯眼,掏出伯萊塔,槍口抵在派斯蒂絲的腦門上,“告訴你身後的那個人,別插手太多事情。”
波本眼珠一轉,覺得有戲,連忙開口道:“我知道那名兒科醫生現在在哪,我帶你們去,安高斯杜拉也能在那裏得到治療。”
萊伊伸手抓住琴酒的槍。
琴酒冷眼看向萊伊。
“現在可不是起內訌的時候,我們要離開這裏。”萊伊看了眼明月,冷聲道,“明月的情況不容樂觀。”
安高斯杜拉一臉蒼白,扶著汽車走到琴酒麵前,“你帶他們撤離吧,所有的失誤我來承擔,是我調查的不夠清楚,所以才讓你們陷入了危險。斷後的事情,我來做。”
派斯蒂絲的眼裏流露出一閃即逝的緊張,她深呼一口氣,“去實驗室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蘇格蘭瞳孔一縮,一臉擔憂地看向窩在副駕駛座上的明月。
“琴酒。”明月輕輕叫了一聲。
伏特加看著手機上剛剛收到的信息,跑到琴酒身邊,快速地說道:“大哥,那位繼承人發來一個地址,說是有幾輛車,我們可以開車將那群條子引開。怎麽說我們都先要離開這裏吧。”
“沒有車的去開車。”琴酒冷聲道。
伏特加看向萊伊和蘇格蘭說:“你們倆跟我過去吧。”說罷,就準備離開。
“匣子。”明月輕輕說了一聲。
琴酒瞥了一眼明月,冷聲道:“伏特加,匣子給明月。”
“好。”伏特加用衣服將匣子上的水蹭了蹭,放到了明月的懷裏。雖然匣子上的雨水無法完全擦幹,但也不至於濕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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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擔憂地看了眼明月,被伏特加催促幾聲後,迅速跟上。
萊伊此時心裏並不像他表麵那樣平靜,跟在伏特加身後,往另外幾輛車的地方跑去。
琴酒準備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時,車門卻被派斯蒂絲按住了。
派斯蒂絲與琴酒對視,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們倆換車。”
琴酒目光銳利的看向派斯蒂絲。
“我的任務是要保證你們安全的離開,那群人說不定就是衝著你來的。就算你再厲害,你能安然無恙地帶著她離開這裏嗎?”派斯蒂絲毫不畏懼琴酒,“琴酒,無論發生什麽,我忠誠的人永遠隻有一個。無論什麽命令,我都會去完成,哪怕拚上這條性命。”
琴酒憤怒地錘了一下車門,將自己保時捷的鑰匙丟給了派斯蒂絲,拿了那輛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的車鑰匙,走到副駕駛位置旁邊,輕輕抱起明月,朝著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走去,感受到懷裏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眉頭不由得緊鎖。
派斯蒂絲看向安高斯杜拉,“看樣子這次是我需要你的協助了。”
“我可是傷員哎,算了看在那支藥劑的麵上,我幫你好了。”安高斯杜拉手槍裏裝滿子彈,看向波本說,“麻煩波本你將東西送回基地,這一路承蒙照顧了。”
波本拉開車門的手微微一頓。
派斯蒂絲發動保時捷356a,不悅地說:“安高斯杜拉,你這句話很像遺言。”
安高斯杜拉撩了一下濕噠噠的紅褐色的短發,慘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這誰說的好呢?”坐到副駕駛上,從身上掏出一支顏色豔麗的口紅,塗抹在毫無血色的唇上。
“真是的,現在還要臭美。”派斯蒂絲嘟囔了一句後,駕駛保時捷在山道上疾馳。
車裏的暖氣吹的人很舒服,車外依舊是大雨滂沱。
琴酒不悅地將明月懷裏的匣子丟到了後座上,寬大的手掌覆蓋在明月的額頭上,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一腳將油門踩到底。
發動機的轟鳴聲和輪胎的摩擦聲響徹整個妻女山。
萊伊和蘇格蘭駕駛的車輛優先出現在警方的視線裏,幾個彎道超車,閃著紅藍燈光的警車被吸引走。
接著,波本和伏特加闖入了警方的包圍圈,再次帶走了一批人。
刺耳的警笛聲混合著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天地之間。
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準備突破警方防線的時候,一輛漆黑的保時捷竄了出來,黑色保時捷後麵跟著一長串車輛,從那些車輛裏有人探出頭來,對著漆黑的保時捷開槍。
流彈擊中了設卡的警員,見勢不妙的警員們紛紛找到掩體後,掏出槍回擊,一場混亂的槍戰正在上演。
看到這一切的琴酒迅速調轉車頭,從另外一個方向逃離現場。
有幾輛轎車緊跟在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後麵。
琴酒瞄了一眼後視鏡,嘴角勾起,聯係上了基安蒂和科恩,“準備好了嗎?”
“我的手指早就按捺不住要扣動扳機了。”基安蒂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了出來。
琴酒手握方向盤,將油門踩到最底,冷聲道:“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後麵的那些車輛就交給你們了。”
科恩淡定地回複道:“沒問題。”
話音落下,琴酒就聽到身後的爆炸聲。
被擊中油箱或者發動機的汽車起火,緊接著幾輛汽車撞在了一起,發出來劇烈的爆炸聲。
基安蒂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了出來,“琴酒,已經全部處理好了。”
“你們準備撤退吧。”琴酒瞄了一眼後視鏡裏衝天的大火,將耳麥取下。
在另外一邊,一隻手緊緊抓住安全帶,一隻手伸出窗外的安高斯杜拉擊中了幾輛汽車的輪胎,引發了一場混亂。
“那波人不是條子吧。”安高斯杜拉瞄了一眼後視鏡,看到閃著紅藍燈的警車正在包圍那幾輛對她們射擊的車輛。
派斯蒂絲一個轉彎後,甩掉了所有車輛,“你問我,我還沒問你呐。說起來你才是情報組的成員吧。”
“哎,行了,別挖苦我了。這一次任務,我這條命都去了大半。”安高斯杜拉無力地靠在副駕駛座上,瞄了一眼窗外,“這是去哪裏?”
派斯蒂絲轉了幾個大彎,警惕地看了眼後視鏡,確定沒有人跟在後麵,“帶你去見懷特,再不給你治療,你那句話說不定真的會變成遺言。”
安高斯杜拉沒說話。
“喂!你可別睡過去!”派斯蒂絲瞥了一眼副駕駛座,看到一動不動的安高斯杜拉,心裏咯噔了一聲,連忙伸手探了過去,摸到的是冰冷的手臂。
派斯蒂絲一邊搖著那隻手臂,一邊焦急地喊著:“安高斯杜拉!安高斯杜拉!”
啪!
派斯蒂絲的手被拍掉。
安高斯杜拉瞪了一眼派斯蒂絲,“好好開你的車,就不能安靜一會兒,讓我休息一下嗎?”
“真是的,你還是死了算了,那樣就能一直休息了。”派斯蒂絲生氣地嘟囔道,並把車穩穩地開入了一家醫院的地下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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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山的山路上警笛呼嘯,突然出現另外一波持械的武裝勢力,大戰一觸即發,而蘇格蘭和萊伊卻趁亂逃離妻女山。
在基地蘇格蘭遇到了靠著牆垂著頭渾身濕透的波本,走了過去,輕聲說道:“我們在她過生日的當天,將她送進了實驗室。你說那些實驗員會怎麽對她?”
波本垂著眼,聲音沉悶,“我不知道。”
伏特加驅車接應科恩和基安蒂。
擺脫了警方追蹤的萊伊此時站在屋簷下,從煙盒裏找出一隻還沒濕透的煙,劃了半天火柴才將其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感受到辛辣刺激的氣體充滿了整個肺部後,又將其緩緩吐出,灰白的煙霧消散在冰冷的雨水裏。
突然萊伊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幾下。
按下接聽鍵,宮野明美溫柔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大君,禮物送給明月了嗎?她會不會不喜歡?”
諸星大抬頭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明月她……她還沒拆開看,我想她應該會喜歡的,畢竟那份禮物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是嗎?若是她能喜歡就太好了。”宮野明美看了眼站在附近戴著墨鏡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我還有事,那就先這樣了。”
宮野明美的聲音很輕鬆,但赤井秀一的心情卻越發的沉重,他叼著煙,邁開長腿,走進了雨簾之中。
在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裏,明月感受到一隻覆蓋在她額頭上的手,微微睜開眼睛,瞄了一眼車窗外,“琴酒,這不是去總部實驗室的路。”
琴酒將手收回,瞄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明月,眉頭緊鎖,“我帶你去找懷特。”
“懷特,她估計這時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吧。”明月嘴角微微勾起。
琴酒一張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突然琴酒的手機震動了,看到手機上的號碼後,墨綠色的瞳孔微微一縮,按下接聽鍵,混合著電波的機械聲音從聽筒裏傳出,“gin,帶明月回到總部這裏。”
琴酒沉默了幾秒鍾後,沉聲回答道:“好的,boss。”
電話被掛斷,琴酒調轉車頭,向位於鳥取的總部開去。
明月微笑著看向琴酒,語氣輕鬆地說:“當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命運就早已注定。”
琴酒一言不發,握住方向盤的指節微微發白。
漆黑的雲籠罩在頭頂,大雨滂沱模糊了周圍的景物,沉悶的雨點擊打在地上,濺起一朵朵晶瑩的水花。
總部實驗基地裏,睿德站在被三根柱子支撐住的倒生樹前,她正認真地觀察著上麵古老的花紋,突然收到來自boss的命令,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耳邊突然傳來樹葉搖曳的聲音,轉頭一看,那些古老的花紋上似有流光閃過。
銀色的阿爾法羅密歐gtv停靠在路邊,一群荷槍實彈的黑衣人圍了上來。
推著移動擔架的睿德穿過了人群來到了琴酒身邊,看著被琴酒抱在懷裏的明月,就像當年那樣。但睿德清楚,現在的情況和當年完全不一樣。
“好了,琴酒,你可以把明月放擔架上了。”
琴酒沒有動,然而那一群黑衣人動了,他們將槍口對準了琴酒。
睿德歎了口氣,“我以為是我過來,你會放心一些。”
“琴酒,沒關係的。”明月在琴酒懷裏仰起頭,看著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琴酒垂眼看向明月,墨綠色的眼眸裏倒映出少女紫色的眼眸,神色晦暗不明,冷聲說:“三年嗎?”
明月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笑著說:“我想這次應該不會讓你等太久。”
琴酒將明月輕輕放在移動擔架上,佇立在原地,看著那副移動擔架逐漸離他遠去,看著那白色的擔架穿過拿著武器的黑衣人,看著那白色的擔架消失在漆黑的大門後麵。
任雨水從頭澆到腳,任肆虐的風在耳畔呼呼刮過。
突然副駕駛座傳來手機的鈴聲,琴酒轉頭看去,一部掛著月球裝飾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鈴聲。琴酒彎腰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悠揚的音樂從聽筒裏傳出。
接著琴酒就聽到貝爾摩德愉悅的聲音:“happy birthday!princess,今年我可沒忘你的生日喲~”
琴酒看了眼遠處緊閉的大門。
貝爾摩德察覺到有一絲的不對勁,“princess?”
“她進實驗室了。”琴酒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電話另外一頭的貝爾摩德呆愣了一下,“琴酒!”
“嗯。”
“發生什麽了?!”貝爾摩德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刺耳。
琴酒淡淡地回了一句,“沒什麽,掛了。”說罷,按下了掛斷鍵,看了眼放在後座上的匣子,將明月的手機揣進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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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貝爾摩德撥打了琴酒的電話,“事情我都知道了,但你怎麽照顧孩子的!”
“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琴酒再次掛斷貝爾摩德的電話。
頭頂上的烏雲被風攪動著,翻騰著。琴酒佇立在實驗基地的大門,瓢潑的雨將他渾身打濕。掏出煙盒想要點燃一根,卻發現煙全部被雨水打濕了,隻能將煙盒重新揣回口袋,轉身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抬頭再看了眼實驗基地後,鑽進了車裏。
匣子被琴酒送入了審訊室,瑪格麗特檢查著桌子上的藥劑,頭也不抬地說:“送過來了。”
“嗯。”琴酒沉悶地應了一聲。
瑪格麗特察覺有些不對,抬頭看向琴酒,“發生什麽了?這可不像你,怎麽弄得這麽狼狽。”
“別廢話,我要她知道的所有信息。”琴酒將裝著瑞恩沃特頭顱的匣子放在了瑪格麗特麵前。
瑪格麗特檢查了一下匣子,眼裏露出興奮的光,“我審訊,你放心。”
琴酒靠在審訊室的牆上,他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那雙墨綠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那個匣子,看著瑪格麗特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儀器。
黑色風衣上的水流到地上,匯聚成了一小灘。
匣子中的頭顱在藥物的作用下被喚醒,瑞恩沃特迷茫地睜開雙眼看向周圍,當看到靠在牆上的琴酒時,瞳孔一縮,想跑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身體,想尖叫卻覺得嘴巴發幹。
瑪格麗特一臉興奮地看著匣子裏的頭顱,拿了一張濕紙巾,一點一點擦掉瑞恩沃特臉上的血汙,笑著說:“這樣真好看,可以做一個會說話的擺件。琴酒,你知道嗎?我很早就想要個這種東西,但是每次都沒弄成功。”
瑞恩沃特瞳孔劇震,認出麵前這位笑得十分和藹的年長女性就是組織裏善於審訊的瑪格麗特,連忙開口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隻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瑪格麗特瞄了一眼琴酒,笑著看向瑞恩沃特,“說吧。”
匣子中的人頭嘴巴一張一合的,將她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隻知道那個人被別人稱為莉莉大人,是一個聲音很甜蜜的女人。我沒見過她,通過電話我和她聯係過,她說隻要我把消息上報給組織,就答應讓我重獲自由,讓我過上不受任何約束地生活。”
瑞恩沃特轉動眼珠,看向琴酒,嘴唇哆哆嗦嗦地說:“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要這樣活著!”
“嗬,求生者必死,求死者必生。”琴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就起身離開。
瑞恩沃特看到琴酒要離開,連忙大叫道:“我,我還知道一隻老鼠!”
琴酒停住腳步,轉身瞥了一眼那個被裝在匣子裏的頭顱,冷笑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審訊室。
“莉莉?iy,百合花。按照那群人的習慣,草本一般都是男性。是起了一個女性代號的男人嗎?”琴酒緩步走入了雨中。
在高級會所裏,一名賊眉鼠眼的男人一臉緊張的跑了過來,“莉莉大人,莉莉大人,不好了!”
肥胖男人將手裏的雪茄放下,看向賊眉鼠眼的男人,用甜膩膩地聲音說道:“發生什麽事了?”
賊眉鼠眼的男人吞咽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莉莉大人,那群雇傭兵全死了!”
“什麽?!”肥胖男人一拍桌子,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
“我們可能中計了!”
肥胖男人轉了轉眼珠,看向賊眉鼠眼的男人,“琴酒沒死?!”
賊眉鼠眼的男人點了點頭,不安的搓了搓手。
“他們出動了多少人?”
賊眉鼠眼的男人轉了轉眼睛,猶猶豫豫地開口道:“一開始的確隻有九個人。之後……之後就不知道出現了多少人。我們雇傭的一百八十名雇傭兵全部陣亡,無一人生還,血水都把妻女山染紅了。”
“那個女的呢?”
賊眉鼠眼的男人搖了搖頭,“不知所蹤,我懷疑她根本不想和我們合作。”
肥胖男人看向窗外滂沱大雨,用甜膩膩的聲音說道:“不對,是我們的啄木鳥戰法被他們看穿了,將計就計,用同樣的啄木鳥戰法回擊我們。”
梳著大背頭穿著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躬身詢問:“我們現在怎麽辦?”
肥胖男人擺了擺手,“你們都先出去,我要好好想想。”
雨滴打在玻璃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烏雲如墨水般湧動,仿佛夜晚提前降臨。
在妻女山上,諸伏高明撐著雨傘蹲在一具屍體旁。
一名麵容十分凶惡的警官走到諸伏高明身邊,“高明,你……”
下章預告:人生就像一盤棋,而與之對弈的就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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