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心跳遊戲!小護士眼皮下極限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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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鳳霞整個人,瞬間僵住被無形的力量釘死在原地。
從頭到腳,動彈不得。
那聲含混的夢囈,是最後通牒,讓她緊繃的神經驟然崩斷——大腦一片空白!
時間,凝固。
她甚至能聽見自己胸腔裏那顆心髒,從瘋狂的擂鼓,驟然停擺。
完了。
這兩個字,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轟然砸落。
她會怎樣?
一個深夜潛入重症監護室的瘋女人?不,是罪犯!是十惡不赦的罪犯!
一個企圖謀害戰鬥英雄的特務?這罪名,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偉
林鳳霞整個人,瞬間僵住,大腦仿佛直接宕機,被無形的力量釘死在原地。從頭到腳,動彈不得。
那聲含混的夢囈,簡直是催命符,讓她緊繃的神經驟然崩斷——大腦一片空白!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按下了暫停鍵。她甚至能聽見自己胸腔裏那顆心髒,從瘋狂的擂鼓,驟然停擺,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完了。芭比Q了!這兩個字,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轟然砸落。
她會怎樣?一個深夜潛入重症監護室的瘋女人?不,是罪犯!是十惡不赦的罪犯!一個企圖謀害戰鬥英雄的特務?這罪名,隨便一條都夠她喝一壺的,不,是幾輩子都洗不清!
偉光,等不到甘露了。她搞砸了,一切都搞砸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安國和二寶,會失去母親。想到孩子,她的心何止是碎,簡直是稀巴爛!
那感覺,像是三九天被潑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腳,連靈魂都在打擺子。
她維持著傾身向前,手握小瓶的姿勢,一動不敢動,呼吸都快停了。
她感覺每一條神經都繃成了鋼絲,稍微一動就要斷裂。
她不敢轉動眼珠,去看那個隨時可能醒來的小護士,生怕眼神對上,一切都寄了。
一秒。
兩秒。
五秒。
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簡直是油煎火燎!
預想中的驚叫沒有響起。
死寂的病房裏,隻有角落再次傳來均勻的、帶著鼻音的呼吸。
小護士,又睡熟了。
停擺的心髒,猛地恢複跳動,撞得她胸口生疼。
巨大的狂喜和後怕,幾乎衝垮她的理智。
她狠狠咬住手背,劇痛,讓她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清醒。
不能再等。
夜長夢多,再磨嘰黃花菜都涼了!
剛才的驚魂,反而把她骨子裏的狠勁兒全逼了出來。老娘跟你拚了!
她不再猶豫,目光裏全是豁出去的狠勁。
手,穩了!
她穩穩將小瓶口對準輸液管上那個橡膠接口。
傾斜瓶身。
一滴。
兩滴。
三滴。
一共五滴閃爍著微光的“錦鯉甘露”,悄無聲息地融入那條維係陸偉光生命的透明管道。
金色的液體一進入輸液管,並未立刻散開,反而凝聚成一小股纖細的金線,順著藥液,飛快朝著陸偉光手背上的針頭衝去。
林鳳霞死死盯著。
那不是藥。
那是她的命,是孩子的期盼,是她男人後半生的希望,是她翻盤的唯一底牌!
金線沒入手背,消失。
幾乎同時,陸偉光蒼白的嘴唇,竟恢複了些許血色。
病床邊的儀器,發出輕微的“嘀”聲。
林鳳霞的心狠狠一揪,視線瞬間釘了過去。
屏幕上那條代表心率的曲線,原本平穩中帶著紊亂,此刻,竟瞬間變得流暢有力!
下麵的數字,開始飆升!
心率:72…75…80…
血壓:95/60…100/65…105/70…
每一個數字的跳動,都狠狠撞擊著她的心巴!好起來了,真的好起來了!
有用!真的有用!她成功了!
林鳳霞不敢再多留一秒。
她將空掉的小瓶子攥在手心,迅速退到窗邊。
她將窗戶輕輕拉回原位,隻留下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縫隙,把那根掰直的發夾重新插回去,卡住被捅壞的鎖舌。
做完這一切,她片刻不敢耽擱,再次翻身而出,顫巍巍站回那窄小的水泥窗台上。
出去,遠比進來要難。
體力幾乎耗盡。雙臂酸軟,手指上的傷口在冷風中鑽心地疼。
她不敢往下看。
憑借肌肉記憶,摸索著去抓那根冰冷滑膩的排水管。
“嘎吱!”
腳下一滑,整個人猛地向下一墜!
一聲短促的吸氣卡在喉嚨。
腰間床單擰成的繩索猛地繃緊,將她下墜的勢頭硬生生拽住!
繩結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巨大的拉扯力,差點把她的老腰給當場送走!
整個人懸在二樓和三樓之間,搖搖欲墜。
牙齒在打顫。
隻要這根破布條一斷,又或者那老舊的暖氣管道稍微擺個爛,她林鳳霞今兒就得在這兒免費表演一個高空墜物,結局——稀巴爛!
不行!
不能死!
男人在等她!孩子在等她!
一股力氣從腳底板猛地竄起。
她壓抑著嘶吼,雙手死死摳住管壁,把自己重新貼回牆麵。去他娘的理智,老娘現在隻要命!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在刀尖上蹦迪,一不小心就得下去跟閻王爺報到。
雙腳終於重新踩在堅實的地麵。
腿一軟,她“噗通”一聲,癱倒在地,感覺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趴在冰冷的泥土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胸腔火燒火燎,嗓子眼兒裏全是血腥味。
夜風吹過,一身衣服早已被冷汗浸透,那叫一個透心涼,心飛揚。
她不敢停留,手腳並用地爬起來,連滾帶爬衝回招待所,晚一秒都怕自己交代了。
關上門,落上鎖。那“哢噠”一聲,簡直是天籟之音。
林鳳霞背靠冰冷的門板,緩緩滑坐。
房間裏那股熟悉的黴味,此刻聞起來卻無比親切,踏實。
她還活著。
她成功了!老天爺,算你開眼!
她攤開手掌,透明小瓶在她掌心留下深深的紅痕,這是她拿命換來的通行證。
她看著滿是汙泥和血痕的雙手,借著窗外微光,打量自己這狼狽樣兒。
衣服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頭發亂成一團麻,臉上、胳膊上,全是灰塵和劃傷,嘖,這造型,丐幫見了都得喊聲“大佬”!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的傷口,一股從未有過的狠厲和力量,從骨頭縫裏滋生出來。以前是生活把我按在地上摩擦,從今往後,老娘要站起來,把那些欠我的,連本帶利討回來!
那根救了命的床單繩索還纏在腰上,沉甸甸的。
她哆嗦著解下來,看著上麵那個醜陋卻要命的死結,一陣後怕。就這玩意兒,剛才但凡鬆一點,她林鳳霞就得當場表演一個“自由落體”,稀碎!
這東西,是證據。
不能留下!
剛要把床單藏起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停在了她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