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癲狂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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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聲《癲狂病趣談》上)
角色:
1. 小嶽:逗哏,對中醫知識略懂皮毛,愛表現。
2. 老孫:捧哏,較為穩重,負責拆台吐槽。
舞台布置:簡單的相聲表演場景,一張桌子,桌上放著折扇、手帕等道具。
開場:小嶽和老孫從舞台兩側走上台,向觀眾鞠躬問好。
小嶽 滿臉笑容,對著觀眾):“感謝各位衣食父母的熱情掌聲,今天我和老孫給大家說段相聲。”
老孫 微微欠身):“沒錯,希望能給大夥帶來一樂。”
小嶽 神秘兮兮):“老孫,我最近研究了一門學問,老有深度了。”
老孫 瞥他一眼):“喲嗬,就你還研究學問呢?什麽學問啊?”
小嶽 一本正經):“中醫!這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
老孫 點點頭):“這我知道,中醫確實博大精深,可你能研究出什麽門道?”
小嶽 手舞足蹈):“我跟你說,我最近看了《黃帝內經》,裏麵有一篇講癲狂病的,可有意思了!”
老孫 疑惑):“癲狂病?這是啥病啊?”
小嶽 清了清嗓子,模仿古代郎中的語氣):“且聽我道來。這原文是這樣的——目眥外決於麵者,為銳眥;在內近鼻者,為內眥;上為外眥,下為內眥。癲疾始生,先不樂,頭重痛,視舉目赤,甚作極已而煩心。候之於顏。取手太陽、陽明、太陰,血變為止。”邊說邊比劃著眼睛、頭的動作)
老孫 瞪大了眼睛):“停!你這劈裏啪啦說的都是啥呀?一句都沒聽懂。”
小嶽 得意地笑):“瞧,這就顯出我學問來了吧!我給你翻譯翻譯。眼角向外開裂於麵頰一側的,叫銳眥;內側靠近鼻子的,叫內眥。上眼胞屬於外眥,下眼胞屬於內眥。癲病發作時,病人先是精神抑鬱,不開心,腦袋沉還疼,眼睛往上看,眼珠子發紅。等嚴重發作完,就心裏煩亂。這時候得觀察病人的臉色,然後針刺手太陽、陽明、太陰這幾條經絡,直到流出的血顏色變了,病就算治好了。”
老孫 半信半疑):“就這麽簡單?你說得頭頭是道,要不你給我表演表演,人得這癲病啥樣?”
小嶽 立刻進入狀態,表情沮喪,低著頭,慢慢踱步):“哎呀,我不開心呐,這腦袋怎麽這麽沉呐,疼死我了。”抬起頭,眼睛瞪大,往上看)“哎呦,這眼睛怎麽這麽難受,紅彤彤的。”過了一會兒,抱著頭,來回走動)“不行了不行了,我心裏煩死了,煩死了。”突然停下,看著老孫)
老孫 忍不住笑):“你這演得還真挺像那麽回事兒。那照你說的,這病就得紮針放血啊?”
小嶽 一拍手):“對嘍!老祖宗傳下來的法子,肯定有道理。就好比你現在頭疼腦熱的,去看中醫,說不定也得給你紮幾針呢。”
老孫 撇撇嘴):“我可不敢,我怕疼。那這癲病還有別的症狀表現嗎?你再給大夥講講。”
小嶽 又開始搖頭晃腦地背):“癲疾始作,而引口啼呼喘悸者,候之手陽明、太陽。左強者,攻其右;右強者,攻其左,血變為止。”
老孫 連忙打斷):“打住打住,又來文言文了,你趕緊用大白話講講。”
小嶽 笑著解釋):“癲病剛開始發作時,要是病人拉扯著嘴巴,又哭又喊,喘氣還心慌,就得觀察手陽明、太陽經。要是左邊身體強,就針刺右邊的穴位;右邊身體強,就針刺左邊的穴位,也是直到血變了顏色為止。”
老孫 驚訝):“嘿,這中醫還講究個左右對稱治療呢。那要是碰上兩邊身體都一樣強壯的人可怎麽辦?”
小嶽 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這不是抬杠嘛!哪有兩邊身體一模一樣強壯的人呐?再說了,真要有,醫生肯定還有別的辦法,你就別瞎操心了。”
老孫 笑了笑):“行,你接著說,我就聽你講這癲狂病還有啥門道。”
相聲《癲狂病趣談》下)
小嶽 接著上回的勁頭):“老孫,這癲病啊,還有不同類型呢。聽好了,骨癲疾者,頗齒諸腧分肉皆滿,而骨居,汗出煩挽,嘔多沃沫,氣下泄,不治。”
老孫 皺著眉頭):“你這又是哪一段啊?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別拽文了,快說人話。”
小嶽 嘿嘿一笑):“這說的是病位在骨的癲病,腮幫子、牙齒各個穴位的分肉之間,因為邪氣堵著都脹滿了,骨頭還硬邦邦的,一直出汗,心裏煩悶,還老吐唾沫,氣往下泄,這種情況就不好治啦。”
老孫 咋舌):“這麽嚴重啊?那要是得了這病可怎麽辦?”
小嶽 攤開雙手):“按《黃帝內經》裏說的,這種病不太好治。不過現在醫學這麽發達,說不定也有辦法。咱接著說筋癲疾,筋癲疾者,身倦攣急大,刺項大經之大杼脈,嘔多沃沫,氣下泄,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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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 趕緊攔住):“停停停,你直接說大白話,我都快跟不上你節奏了。”
小嶽 耐心解釋):“病位在筋的癲病,病人身體蜷曲,筋脈拘攣抽搐,脈象還大。要是還老吐唾沫,氣往下泄,也不好治。”
老孫 感慨):“這癲病聽起來夠複雜的,那狂病又是什麽樣呢?”
小嶽 來了精神,繼續背原文):“狂始生,先自悲也,喜忘、苦怒、善恐者得之憂饑,治之取手太陽、陽明,血變而止,及取足太陰、陽明。”
老孫 無奈地搖搖頭):“我求求你了,別再念了,直接講明白。”
小嶽 笑著說):“狂病剛開始時,病人先會自己感到悲傷,還老忘事,容易發怒,老是害怕,這大多是因為過度憂傷和饑餓得的病。治療時,就針刺手太陽、陽明經,等血變了顏色就好,然後再取足太陰、陽明經。”
老孫 好奇):“那狂病發作起來還有什麽表現?”
小嶽 模仿狂躁的樣子,手舞足蹈,大聲叫嚷):“狂始發,少臥不饑,自高賢也,自辯智也,自尊貴也,善罵詈,日夜不休。就是說狂病發作時,病人睡得少,不覺得餓,還覺得自己特別賢德、聰明、尊貴,老罵人,一天到晚都不停。”
老孫 驚訝地看著小嶽):“你這表演得太形象了,跟真的似的。那要是碰上這種狂病患者,可怎麽整?”
小嶽 一本正經):“還是得按照中醫的方法來治療啊。不過這隻是古代的記載,現在醫學進步了,肯定有更科學有效的辦法。”
老孫 點點頭):“確實,中醫文化源遠流長,但也得與時俱進。今天聽你這麽一說,這癲狂病還真是不簡單。”
小嶽 對著觀眾,拱手):“希望通過我們這段相聲,能讓大夥對中醫裏的癲狂病有個了解,也感受感受中醫文化的魅力。”
老孫 也跟著拱手):“沒錯,感謝大家的收聽,咱們下次再見!”兩人一起向觀眾鞠躬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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