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激烈的攻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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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石警報的尖嘯刺破空氣,核心塔防線震顫不已。盾衛隊長一腳踢開冒煙的殘骸,飛濺的火星燎到他臉上的舊疤,他卻渾然不覺,揮舞著戰斧咆哮。
    “那些烏薩斯的混賬的確混在感染者和雇傭兵隊伍裏!他們假裝是整合運動,所有人都長點眼!除了剛才塗上漆的人,一個都別放過!哪怕是想往裏麵再走一步,都直接幹掉!”
    年輕的 guard 緊握著盾牌,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盾牌表麵的彈痕還在冒著焦糊味。
    “可那些整合運動,也是被煽動被騙過來的吧?!一定要殺了他們嗎?”
    “無辜?”
    盾衛隊長猛地扣住他的脖頸,將人抵在布滿彈孔的牆體上。
    “這個問題,你該留給過幾分鍾被他們幹掉的你自己!”
    話音未落,一發炮彈轟然炸響,氣浪掀翻三名盾衛。羅德島幹員頂著耳鳴,戰術目鏡紅光狂閃,嘶吼道。
    “guard,敵人的火力很猛!那可不是整合運動該有的火力!這是烏薩斯正規軍的配置!”
    “正規軍?!該有的火力是什麽意思?!!”
    guard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聲音都走了調。
    盾衛隊長探出半截身子,目光如鷹般掃視著衝鋒的敵群。
    “如果給我們所有的炮手都配上新式兵器,我們大概能直接攻下切城,用不著靠天災。”
    一個 “感染者” 持槍的姿勢標準得像是經過千次訓練,另一個扯開衣袖,繃帶下烏薩斯軍徽若隱若現。他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冷笑道。
    “他們已經顧不得會不會露餡了,現在的他們就是拚了命地往裏衝!”
    “那為什麽塔露拉沒把他們放在身邊?”
    高處傳來幻影弩手拉栓的金屬脆響,通訊器裏傳來深深的不解。
    “人太多的話,恐怕她也沒法蓋得住了。而且,那些武器他們是沒法直接拿在手上的。那些武器怕是早就藏在核心城各個地方,就等這個最混亂的時候了!”
    羅德島幹員砍倒一個衝上來的敵人,隨後大聲喊道。
    “他們一開始就是被設計來對付我們的!他們想要殺掉我們所有人。但他們錯了!不是他們殺掉我們,是我們會殺掉他們!”
    盾衛隊長舉起裂痕遍布的塔盾,盾牌映出他通紅的雙眼和扭曲的麵容。
    “所有人結成楔形陣!前排抗住,後排扔燃燒瓶!前進!今天,就讓這些雜種血債血償!”
    當第一波燃燒瓶在敵群炸開,火光照亮了一張驚恐的士兵麵孔,那人眼角的雙頭鷹徽記刺得人眼睛生疼。盾衛隊長發出野獸般的怒吼,揮舞戰斧衝進火海裏。
    “用他們的血,給核心塔的防線淬火!”
    源石炮彈的餘震尚未消散,羅德島幹員一把拽住盾衛隊長染血的披風,戰術目鏡下的瞳孔因驚恐劇烈收縮。
    “做什麽?!你們要......要離開陣地?!你們想自殺嗎?!放棄掩體就是把脖子伸給敵人的絞索!”
    他的嘶吼被呼嘯的彈雨撕扯得支離破碎。
    盾衛隊長猛然旋身,震落肩頭嵌著彈片的碎石。他布滿燎泡的右手如重錘般砸向胸甲,金屬碰撞聲混著肋骨斷裂的悶響。
    “羅德島的,看清楚!”
    渾濁的眼球裏布滿血絲。
    “我們的脊梁就是城牆,腳步就是界碑!盾衛所踏之處,便是永不動搖的陣線!”
    沙啞的嗓音裏翻湧著岩漿般的熾熱。
    “這是送死!”
    整合運動成員攥著開裂的法杖踉蹌上前,指節因過度用力泛著青白。
    “敵人的源石弩陣會把你們撕成碎片!而且我們的隊伍也跟不上!”
    他身後,斷垣殘壁間還在燃燒的軀體正冒著焦糊的濃煙。
    盾衛隊長突然扯開染血的繃帶,露出半截深可見骨的傷口,咧嘴一笑時,幾顆牙齒隨著血水迸出。
    “我們會頂住,找機會做掉他們,你們就能跟上!”
    他揚起千瘡百孔的塔盾,裂痕間滲出的血水在火光中宛如流動的熔岩。
    “我們用盾牌砸碎他們的獠牙,用血肉撕開他們的防線!到時候 ——”
    他突然轉身,帶領盾衛們組成楔形陣列,金屬靴踏碎凍土的聲響震人心魄。
    “就看你們有沒有種,踩著我們的屍體,把旗幟插到敵人心髒裏!”
    硝煙在通訊頻道裏化作刺耳的電流雜音,盾衛隊長攥緊染血的通訊器,嘶吼道。
    “幻影弩手!聽得到嗎?能完成狙擊壓製嗎?”
    電流聲中傳來顫抖的回應。
    “隊長…… 浮士德走後,我們的射程優勢…… 已經……”
    聲音戛然而止,隻剩下沉重的喘息聲。
    “但你們可以做到!都他媽給我打起精神!”
    盾衛隊長一拳砸在焦黑的牆體上,碎石飛濺。
    “你們手裏的弩箭,是浮士德用命換來的!他把後背交給你們的時候,可沒說過‘不行’二字!”
    短暫的沉默後,通訊器裏突然爆發出怒吼。
    “說得對!浮士德隊長為了掩護我們,連命都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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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弩手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無比堅定。
    “......如果那個羅德島的兔子真的可以為隊長報仇,那我們的命也確實不算什麽!我們就算死在這片廢墟裏,也要為她撕開敵人的防線!兄弟們,搭箭!讓那些雜種看看,幻影弩手的箭,永遠不會射偏!”
    炮火轟鳴聲中,迷迭香清冷的聲音突然切入通訊頻道。
    “不,不必如此。”
    她蒼白的手指輕輕撫過戰術終端,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冷芒。
    “羅德島的?你有什麽計劃?”
    一名幻影弩手的聲音帶著疑惑與不安。
    “直接轟炸他們的陣地,是嗎?”
    迷迭香指尖快速敲擊著終端,源石技藝在她周身泛起微光。
    “raidian,收到信息的話,幫我幹擾他們的通訊。一瞬間裏讓他們的耳機都爆炸就好了。啊,嗯,聲音大一點,不是真的爆炸。當然把他們的耳朵炸掉也是可以的。好的,五秒是嗎。”
    她的聲音陡然沉了下來,如同淬了冰的利刃。
    “四秒,幻影弩手準備調整射擊角度。”
    “什麽?!這太冒險了!”
    通訊裏傳來驚呼聲。
    “三秒。guard,立即下令隊伍分散規避。”
    迷迭香目不轉睛地盯著戰場局勢,發絲被爆炸產生的氣流掀起。
    guard 沉默片刻,咬牙道。
    “...... 我信你這一次!”
    “盾衛,撤盾!”
    “你會成為活靶子!”
    盾衛隊長的怒吼帶著明顯的焦慮。
    “無妨。”
    迷迭香的回答簡短而堅定。
    “可是,這樣會連累遊擊隊的兄弟們!”
    整合運動成員急切地勸阻。
    “一秒。”
    迷迭香的倒計時如同重錘敲擊在眾人心髒上。
    “都聽她的!”
    盾衛隊長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
    “願意把後背交給我們的人,我們自然也敢把命交給她!全體聽令,執行!”
    話音落下的瞬間,戰場上仿佛凝固了一秒,隨即爆發出更為激烈的戰鬥轟鳴。
    “那些偽裝的耗子全癱了!耳朵裏滲出的血,把雪地都染紅了!”
    幻影弩手的嘶吼混著電流雜音,在通訊頻道炸開。
    話音未落,迷迭香蒼白如紙的臉上泛起一絲冷冽的光。她纖細的手指微微顫動,仿佛在撥動命運的琴弦。
    廢墟中,三把鏽跡斑斑的重劍轟然破土而出,劍身纏繞的鎖鏈嘩啦作響,像是沉睡已久的巨獸被喚醒。重劍拖著長長的殘影,劃破硝煙彌漫的天空,直指敵陣,空氣中殘留著它們撕裂空氣的尖銳嘯叫。
    guard 緊握著盾牌的手微微發抖,眼前這超乎常理的一幕,讓他不禁再次陷入思索。曾經,ace 在槍林彈雨中為隊友斷後,用生命詮釋何為守護;sut 深入敵後偵查,哪怕身陷重圍也從未放棄傳遞情報。如今,迷迭香展現出的神秘力量,同樣震撼著他的心靈。這些羅德島的幹員,他們雖擁有奇異的能力,卻始終與普通戰士們並肩作戰,為了共同的信念浴血奮戰。
    重劍如隕石般砸向敵人的火炮陣地,巨大的衝擊力掀起漫天塵土與碎石,半麵殘破的旗幟被氣浪卷上天空,在空中無力地飄蕩。
    然而,還沒等盾衛們的歡呼聲落下,陰影中突然閃爍起森冷的金屬光澤。數十名薩卡茲雇傭兵同時舉起巨弩,黑洞洞的弩口對準了迷迭香。
    “小心!”
    guard 的心髒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他聲嘶力竭地大喊,聲音裏充滿了恐懼與擔憂。
    “有襲擊!”
    幾乎在同一瞬間,盾衛隊長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迅猛地衝到迷迭香身前。他的塔盾狠狠撞上破空而來的弩箭,火星四濺,金屬碰撞的巨響震耳欲聾。
    第七支弩箭穿透了盾牌的邊緣,深深紮進盾衛隊長的肩膀,他悶哼一聲,單膝重重跪地,但他依舊咬著牙,將染血的手臂用力張開,像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將迷迭香牢牢護在身後。
    “好樣的!眼神夠毒啊,小子!”
    盾衛隊長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轉頭衝 guard 露出一個滿是血漬的笑容,缺了半顆的牙齒在火光中顯得格外醒目。
    “記住了,隻要我們還站著,就絕不會讓羅德島的戰友受傷!”
    他的聲音被新一輪的爆炸聲和喊殺聲淹沒,但其中蘊含的堅定信念,卻清晰地傳達到每個人心中。
    迷迭香的指尖輕輕撫過隊長滲血的護甲,淡紫色的光芒順著傷口流淌,仿佛在為他治愈傷痛。
    “謝謝,還有謝謝你,guard。”
    她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如同春日的微風,拂過每一個戰士的心田。
    在這炮火紛飛的戰場上,guard 看著身邊並肩作戰的隊友們,突然明白了:他們,不分彼此,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戰的戰士。羅德島的徽章,不再是遙不可及的象征,而是凝聚著所有人信任與希望的火種,照亮著他們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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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兒,guard也笑了笑。
    “不客氣。繼續吧,迷迭香。”
    迷迭香的睫毛上還沾著未化的硝煙,她轉身望向身後 —— 盾衛們破損的塔盾仍在滴血,整合運動成員攥著開裂的武器,羅德島幹員的戰術目鏡映著跳動的火光。這些傷痕累累的麵孔,此刻都在炮火間歇中望向她,眼神裏浮動著疲憊卻堅韌的光。
    “盾衛們,弟兄們,所有為了活著而戰的人......”
    她的聲音被寒風扯得有些破碎,卻像冰原上的岩蘭般固執地生長。
    “你們不是工具,不是棋子。”
    源石結晶在她額角明滅,如同墜落凡間的星辰。
    “是我的朋友,是要一起喝到天亮的家人。”
    深吸一口氣時,她聞到了遠處飄來的焦糊味 —— 那是某個盾衛兜裏掉出的黑麥餅。這個細節突然讓她喉間發緊。
    “我們會回家。”
    她舉起染血的手背,擦去臉頰的煙塵。
    “等我們踏碎敵人的炮陣,等阿米婭的旗幟插上核心塔頂,等塔露拉的火焰被雨水澆熄 ——”
    她的聲音突然揚起,像出鞘的劍般清亮。
    “每一個活著的人,都要帶著戰友的份,好好活下去。去看倫蒂尼姆的櫻花,去喝維多利亞的下午茶,去摸一摸敘拉古的海風......”
    炮火在遠處炸開,卻照亮了她眼底的光。某個盾衛突然用戰斧敲擊胸甲,發出沉悶的應和。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金屬碰撞聲匯集成戰鼓般的節奏。
    “所以 ——”
    迷迭香張開雙臂,任由三把重劍在身後懸浮成守護的羽翼。
    “握緊手中的武器,守住身後的希望。這場雪終會停,而我們,必將在春天的陽光裏,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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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和父母之間沒有太多矛盾,隻是不喜歡他們拍的規整的片子,也不喜歡他們給我鋪的一眼看得到頭的路。不過,我現在會的,還有我搜集了的素材,離我自己做出驚人的作品,確實還差得遠呢。
    ——蒂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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